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梨儿晏时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小说》,由网络作家“弥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梨儿点头:“多谢林妹妹关心,我们回吧。”“好。”温梨儿是被青梅和青竹搀扶着回瑶华殿的,毕竟女子身体娇弱,在那冰冷的青石地面上跪了一个时辰,受不住正常。等回到了东殿,关上了殿门,温梨儿迅速站直了身子。她撩起自己的裙子,从膝盖上取下了两块厚厚的护膝。还好,在扶摇殿的人过来传她去赏花时,她便隐隐感觉这赏花宴不会太简单,所以才提前做了一手准备。倒是运气好,让她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秦嬷嬷在一旁也是一阵心有余悸。“主子近日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太子妃就为了一只金龟,至于么!”原以为,喊了别的奉仪,便不是专门训斥自家主子的。结果太子妃一点情面都不留,就当着其他两位奉仪的面,将小姐单独拎出来罚了一通。“还好主子有先见之明,不然跪上一个时辰,膝盖如何受...
《后宫争宠?真不用!我撒个娇的事小说》精彩片段
温梨儿点头:“多谢林妹妹关心,我们回吧。”
“好。”
温梨儿是被青梅和青竹搀扶着回瑶华殿的,毕竟女子身体娇弱,在那冰冷的青石地面上跪了一个时辰,受不住正常。
等回到了东殿,关上了殿门,温梨儿迅速站直了身子。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从膝盖上取下了两块厚厚的护膝。
还好,在扶摇殿的人过来传她去赏花时,她便隐隐感觉这赏花宴不会太简单,所以才提前做了一手准备。
倒是运气好,让她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秦嬷嬷在一旁也是一阵心有余悸。
“主子近日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太子妃就为了一只金龟,至于么!”
原以为,喊了别的奉仪,便不是专门训斥自家主子的。
结果太子妃一点情面都不留,就当着其他两位奉仪的面,将小姐单独拎出来罚了一通。
“还好主子有先见之明,不然跪上一个时辰,膝盖如何受得了。”
温梨儿摆手:“无事,下次我们注意着点便是。”
秦嬷嬷和青竹青梅都是一脸愁容。
这要如何注意啊?
总不得跑去毓庆殿和太子说,让他以后不要再给主子赏赐了吧?
谁他娘的这么做,怕不是五行缺脑!
与此同时。
林芙佳回到西殿,邱嬷嬷和紫柚紫心也在说温梨儿被敲打一事。
邱嬷嬷的脸上有些兴奋,低声同林芙佳道:
“主子,这可是个好机会。温奉仪被太子妃敲打,这段时间行事定然也是畏手畏脚的。主子若是能趁机在殿下面前露露脸,好好表现一番,说不定很快就能侍寝了!”
林芙佳皱眉道:“嬷嬷,太子妃今日才敲打了温姐姐,我们若是贸然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怕是免不得一顿重罚。”
邱嬷嬷见林芙佳如此胆小,心中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多言,只得点头应下。
……
没想到的是,温梨儿今日才受了罚。
夜里,毓庆殿的内侍又来了,说太子今夜召她侍寝。
这……
扶摇殿那位不得膈应死?
但太子都派人来传了,总不能不去啊。
温梨儿照常洗刷了一通,然后随着毓庆殿的两个内侍去了。
这一次,晏时叙同上次一样,坐在书案前看书。
见到温梨儿过来,他放下手中的书籍,抬头询问。
“温奉仪最近棋艺可有长进?”
温梨儿闻言,脑中关于太子妃会不会又要罚她之事抛到了脑后。
她双眼亮晶晶的盯着晏时叙。
“殿下,妾身觉得,自己有了很大了进步!要不来几局?”
她都棋无对手,早就想拉一个人过把手瘾了。
晏时叙挑眉,进步很大?
那他得好好验证一下。
“永泰,把孤的棋盘拿过来。”
“是。”
然而……
一局过后,晏时叙抚额。
两局过后,晏时叙叹了口气。
三局过后,晏时叙扔下了棋子。
温梨儿面色通红,期期艾艾的看着太子。
怎的太子的棋艺也长进了呢?
上回她明明还赢了他一局的!
这回倒好,盘盘皆输……
晏时叙嘴角微抽,这温奉仪心里想的什么,真的很好猜。
他干脆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
“呀……”
温梨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下意识就伸出一双细长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殿下……”
她细细弱弱的嗓音,像是含了一层糖霜。
晏时叙的眸光不由深邃了几分。
他闻了闻她身上淡淡的梨花清香,满意的箍紧了她的细腰。
“今日可有什么要同孤说的?”
东宫内,自然各处都布满了他的眼线。
温梨儿花费了极大的‘努力’,最后终于是赢了一局。
她看出来了,殿下和故意让着她的林妹妹不一样,是真的输给了她。
温梨儿瞬间满足感爆棚,激动道:“妾身日日研习棋谱,棋艺终于是有所增进了!”
而且还是赢了殿下,温梨儿觉得,自己所有努力都没有白费。
晏时叙见她那骄傲的小模样,一本正经的夸赞。
“温奉仪平日里再多练练,说不定还会有些长进的。”
温梨儿点头如捣蒜,想说继续。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晏时叙一把捞了过去。
“时辰不早了,就寝吧。”
温梨儿闻着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脑中自动浮现出上一次侍寝时的酱酱酿酿。
她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忍着羞涩帮他更衣。
晏时叙垂眸看着她头顶的旋涡,视线又移到了她充血的耳尖上。
这女人这副模样,有些秀色可餐。
他低下身子,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
“你身上熏的什么香?很好闻。”
温梨儿闻言,尾巴差点要翘上天。
“梨花香,妾身自己做的。殿下喜欢的话,妾身明儿让人送一些过来。”
“好。”
晏时叙紧揽着她的腰,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双唇,轻轻啃噬。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喜欢吻她,就觉得她的唇色很好看,咬起来很软也很甜。
温梨儿很快便被他吻的双眼朦胧,软下了身子,浑身无力的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她今夜在晏时叙这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指的下棋。
所以,她一激动,便不再像上回那般光躺着不动了。
她不太熟练的用了一个之前说打死都不会用的姿势,秦嬷嬷教的那个。
她这一主动,把晏时叙激动到了。
而他这一激动,就让这一场酣畅淋漓之事持续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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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一百万字。)
等云歇雨霁,温梨儿感觉自己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去了一般。
她瘫软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可晏时叙一双铁壁还牢牢将她锁在了自己怀里,让她挣脱不开。
温梨儿只能乖巧的与他紧贴在一起,脑袋放空,让自己先缓一会。
太子叫人抬水来。
温梨儿见这天都要亮了,挣扎着用了极大的毅力,终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穿衣。
晏时叙抬眸看她:“你也洗一洗,这里炭烧的多,不会冷。”
温梨儿忙摇头。
“这不合规矩,妾身还是回去再洗吧。”
见她坚持,晏时叙便没再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见她收拾好了自己,晏时叙突然就想起之前听到的一件事。
“下回猪蹄吃不完也不用再热了,想吃的话,直接找厨子做便是。”
温梨儿闻言,头顶瞬间冒起了浓烟,羞的。
为何……为何太子也知道此事???!
她红囧了脸,磕磕巴巴解释:“妾身已经习惯了,家中午时做的菜未吃完,便会留在晚上继续吃的。”
晏时叙有些吃惊。
“你父亲的官职也不算低,为何家中过的如此清贫?”
温梨儿听他说到自己的父亲,忙解释道:“殿下,我父亲今年才升的官,年例是一百两银子。最先只有四十两,后面是六十两,再后来是八十两。”
“扣除日常开销和人情来往,已经去了一半。”
“加上父亲喜欢收集字画,娘亲喜欢日行一善,哥哥喜欢读书,妾身喜欢收集一些小物件,这些都是要花不少银子的。”
“所以……妾身家里的银子其实不太够用,父亲也一直教导妾身和兄长平日里不能浪费粮食。”
晏时叙其实也没想到,这温庭深做官如此清廉。
这么算下来,就算他现在升了职,一个月也才八两多银子。
试问在这京城为官的人家 ,几两银子能做什么?
这温家却利用有限的银子,每个人都过得有滋有味的。
温梨儿说完,偷偷打量太子的神色。
见他没有厌烦她说这些琐碎的事,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朝人福了一礼道:“殿下,那妾身便先退下了?”
晏时叙让她凑近些,伸手帮她理了理额间的一撮碎发。
闻着鼻间淡淡的梨花清香,他笑道:“去吧。以为就熏这个香,好闻。”
温梨儿见他喜欢,乖巧应下。
“是,妾身告退。”
温梨了转身离开。
晏时叙看着她的背影。
她同上一次般,速度很快,没有回头。
晏时叙不由失笑,这温奉仪,倒是与平常女子不太一样。
……
等父兄想喝了,就去挖一坛出来,两人对酌一杯。
温梨儿跟着阿娘一起酿过几回,大概知道其中的要领。
槐花酒酿起来不难,就最先的两道工序比较费事。
需要先摘取未全开放的槐花蕾,剔除杂质、花梗和叶片。
用清水轻柔漂洗两到三遍,摊放在竹筛或纱布上,置于阴凉通风处彻底晾干水分。
还不能暴晒,不然会影响槐花酒的口感。
洗好的槐花经过一夜的风干。
隔天醒来,温梨儿就开始将槐花装进已经处理好的酒坛里。
按一层槐花、一层冰糖的顺序装入酒坛。
倒入白酒至完全淹没槐花,顶部预留了一定的空间防止发酵膨胀。
装好后,又用油纸仔细封好瓶口。
温梨儿住的东殿内,没有槐树,倒是有几棵大枣树。
她拿着一把铁锹,让内侍万安、万全也来帮忙。
几人合力在树下挖了一个大洞,把酒坛一一放进去。
还没来得及盖了土,太子就来了。
温梨儿手中的铁锹还没来得及放下,裙摆上沾了不少泥土。
一张素白的小脸上,都留了几块泥土痕迹。
见着太子突然进来,她吓了一跳,忙扔下铁锹,双手随意擦了一把脸。
她这一着急,完全忘记自己手上的泥土还未来得及清洗。
这一抹,成功让一张小白脸成了小花脸。
晏时叙也是没想到,自己今日心血来潮过来瑶华殿,会抓到一只小泥猫。
这脏兮兮的模样,哪里有一点主子的样子。
他有些好笑,从袖中掏出一块绣帕,仔细帮她擦干净了脸。
擦完,将绣帕递给了身后的永泰。
“温奉仪这是在干什么?”
温梨儿老老实实回答:“妾身在酿槐花酒。”
晏时叙转头,看了眼那大洞里的几个酒坛。
他挑了挑眉,有些诧异:“温奉仪何时学的酿酒?”
温梨儿微微仰了仰头,有些小得意。
“殿下,妾身在宫外同母亲学的,妾身不止会酿槐花酒,还会其他好些种。比如:梅花酒、桂花酒、杨梅酒……”
她掰着手指念叨,数着数着,嗓音不由低了几分,面上浮现出一抹掩饰不住的伤感。
晏时叙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直视她那双突然黯淡下来的眼睛。
他向来聪慧,立马便明白她为何一下情绪低落。
“温奉仪这是想家了?”
温梨儿点头,低低‘嗯’了一声,眼眶都有了些红。
离家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家里一切可好,爹娘和哥哥的身体是否康健。
晏时叙看着她这可怜的小模样,一句话未经脑子便脱口而出,还刻意放柔了嗓音。
“别难过了,等有合适的机会,孤便许你回一趟家,看看你的爹娘和兄长如何?”
“见我父母和兄长?”
温梨儿闻言,眼中突然就迸发出了两道极强的亮光。
她直勾勾的盯着晏时叙,担心自己听错了。
“殿下,妾身当真可以回家看爹娘和兄长?”
晏时叙下意识就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温梨儿激动的原地转了一圈,眼角浮现出喜悦的泪,很快又想到自己忘记答谢殿下了。
她忙跪在他身前,‘砰砰砰’磕了几个头。
“妾身谢谢殿下。”
这模样着实叫人看的心酸,秦嬷嬷和青梅青竹都偏过脑袋,偷偷拭泪。
永泰垂着脑袋,安静的立在太子身后,心中一阵惊诧。
一个小小的奉仪,可没有资格回家省亲。
除非……
看来,这温奉仪是个有大造化的。
晏时叙点头,目送他离开。
晏时城脚步匆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是喜欢太子皇兄的,皇兄待人很温和,即使他们算是敌对的关系,依旧对他这个皇弟和颜悦色的。
小时候,太子还是他的大皇兄,他们经常在一起玩,每日还一起听大儒讲课。
他和二皇兄比较愚钝,每一堂课都有诸多不懂。
大皇兄很有耐心的一一教他们,直到他们完全明白了为止。
有兄长的感觉,真的很好。
可惜,后面都变了。
大皇兄成了太子,母妃便不让他同大皇兄一起玩了。
后面二皇兄也去了封地,他直到皇弟出生,才算又有了一个玩伴。
与皇弟在一起,母妃一直让他做一个疼爱弟弟的兄长。
可母妃却不知道,他其实也想要一个兄长疼。
他明明有的,却被母妃给硬生生切断了。
等晏时城离开,晏时叙打开手中的锦盒。
‘袖里青’静静的躺在里头,三皇弟保管的很好。
当初,他就是看三皇弟喜欢,才割爱的。
没想到杨贵妃那人,如此的不顾及颜面。
罢了。
他连着锦盒一起,将‘袖里青’递给永泰。
“收起来吧。”
永泰躬身应是,接过锦盒退了出去。
……
养心殿。
皇帝用完晚膳,照常带着贴身内侍洪运出去散步。
他这一个习惯,早在潜邸时便养成了。
古人说,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
宫里的嫔妃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这个习惯。
所以,晚膳过后,便是嫔妃们最活跃的时候。
皇帝每日散步的路上,几乎都能‘偶遇’各位分的妃嫔。
嫔妃们大显神通,各凭本事和运气与皇帝偶遇,然后再将皇帝请去自己的宫殿。
皇帝自然知道嫔妃们心中的那点小九九,但还是乐此不疲的陪她们玩。
今日准备出去时,他拿不定主意走哪里,便问身旁的洪运。
“你来说说,朕今日走哪条道比较合适?”
洪运躬身笑呵道:“陛下,御花园的茉莉开的极美,碧水亭的桃花也开的正好。”
皇帝闻言,朝着碧水亭的方向去了。
碧水亭,顾名思义,一座三层小楼建立在一汪碧绿悠悠的荷花池里。
名为:碧水亭。
亭子四周,小桥流水,环境清幽。
最亮眼的,便是绕着碧水亭种植的成片桃林。
夕阳将天际染成了蜜橘色,余晖如鎏金般泼洒在桃花林间。
暮春的风裹挟着若有若无的甜香,卷起枝头零落的绯色花瓣,纷扬如雨。
忽的,有琴声破空而来。
如丝如缕,穿透层层叠叠的花影。
皇帝勾唇,一样的戏码,却次次能给他带来惊喜。
那琴声初似春涧融冰,冷泠清越中裹挟着寒意未消的震颤;
转瞬又化作风过琼枝,拂落的花瓣与弦音共鸣,在暮色中织成一片潋滟的音网。
细听之下,旋律中既缠绵悱恻,又似夹杂着着一抹幽怨古调。
待皇帝寻着琴音走近时,抚琴者指尖起落间,琴音止。
落花簌簌坠于她的衣袂间。
女子一袭桃花广袖霓裳裙,与这桃花林几乎融为了一体。
广袖上绣的流云纹和金线牡丹交叠在一起,裙裾缀满西域贡品孔雀翎羽,行动间折射出翡翠般光泽。
女子舒展罗袖的瞬间,熏染龙脑香的丝帛掠过桃枝,惊落的花瓣如胭脂雨纷扬。
她口中轻轻哼唱着自己刚刚弹的那首曲子,足尖轻点青石,舞动身姿。
旋身时霓裳裙摆绽放,如同展开的孔雀屏。
总之,就是把晏时叙的太子之位,看的太重了些。
一有风吹草动,便如同惊弓之鸟,思来想去睡不着的那种。
这种事情,晏时叙心中自有定论。
太子妃爱说,还每次不带脑子的说出一些话,宴时叙不好指责她,便保持沉默。
谢甄容见他这样,心中又气了。
太子总是动不动就给她甩脸色!
她有说错什么吗?
居安思危懂不懂!而且她的担忧一点都没错!
誉王有事没事就跑到太后跟前献殷勤。
别的藩王一年或几年才能回京一次,他倒好,一年回几次!
一个藩王,封地又在熙州这么近的地方,造起反来,没两天就能打到皇宫了。
这还不着急,要等到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了再着急是吗?!
因这个插曲,在去慈宁宫的一路上,两人一句话未说。
等到了后,太子夫妻自然又是同誉王夫妻一番见礼。
誉王是个极其健谈之人,有他在,完全不可能冷场。
他作为长辈,对着晚辈自然是问候考教了一番。
晏时叙全程脸上带笑,一脸认真听着长辈的教诲。
谢甄容的脸上原本还能带上几分牵强的笑,最后,脸都给板起来了。
真的当自己是哪根葱啊?!
年纪大点而已,就在这里倚老卖老,还教育起太子来了!
谢甄容同誉王妃说着话,聊着聊着,就隐晦的问了一句,他们什么时候回熙州。
誉王妃的脸色丝毫未变,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她回道:“三日后就回了。”
谢甄容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但面上却还是要做出一副挽留的模样。
“皇叔和皇婶好不容易回一趟京,不多留几日再回吗?你们在,皇祖母也能开心些。”
誉王妃叹道:“王府里天天的处理不完的事情,在外头待久了,回去得乱了套。”
谢甄容感同身受般点头:“确实如皇婶所说,这东宫啊,也是处理不完的事情,本宫日日松懈不来一点。”
“谁说不是呐。”
晏时霜听到两人的对话,一下就哭了起来。
她扑在太后怀里,道不想回熙州,要在皇宫陪皇祖母。
誉王妃斥道:“又不是小孩了,怎的就没个正形!把你留在宫中,日日烦你皇祖母,那还了得?”
可太后却不这么认为。
年纪大了,就喜欢孩子。
可这宫中,年纪小的孩子也就四皇子晏时梁了。
可他是杨贵妃生的,被拘着不亲近她。
与她最亲的太平已经出嫁了,太子又日日忙碌,她这慈宁宫里冷清得很。
她做主道:“就让霜儿在宫中住上些时日,你们先回熙州吧,等你们想她了,再派人来接她回去。”
“母后,这怎使得。”
誉王正要说不妥,就被太后伸手止住了话头。
“就这样安排了,不许反对!”
誉王犹豫着点头:“是,任凭母后做主。”
太后留誉王的女儿在宫里,这事其实真的与谢甄容关系不大。
但她一回去就发了一顿火,将梳妆台上的盒子都拂落在地。
然后一顿疯狂输出。
晏时叙想起有事情未同她交代,便又来了扶摇殿。
还未进去,就听到里头谢甄容一通谴责。
谴责太后,谴责誉王,也谴责他。
他满头黑线,转身就去了瑶华殿。
……
瑶华殿。
温梨儿吩咐万安从枣树下挖了一坛酒出来。
其实时间还没到,但她就是嘴馋得很。
当掀开酒坛时,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还夹杂着槐花的清香,说不出的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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