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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国公府,假千金富可敌国

染仙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被赶出国公府,假千金富可敌国》,是以季春华俞菀然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染仙衣”,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假千金x重生x家长里短x跑商致富)死在海盗手中的俞菀然,一睁眼回到十六岁。这一年,乡下国公之女来认亲,她被当成假国公之女,赶出国公府大门。腿被打断,亲娘丢了命。曾经的天之骄女,哪里能接受一夜间从云端堕入深渊?她自暴自弃,无比颓废,觉得所有人都欠她。搅得俞家家破人亡,亲人最终对她寒了心。即便二十年后富甲天下又如何?她身边,早没了共欢笑同悲戚的亲人!只身一人,踟蹰在繁华却清冷的世间,孤独前行。老天爷怜她,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这一世,她定要好好努力补过,扳正她和身边亲人的人生!...

主角:季春华俞菀然   更新:2025-02-28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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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春华俞菀然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赶出国公府,假千金富可敌国》,由网络作家“染仙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被赶出国公府,假千金富可敌国》,是以季春华俞菀然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染仙衣”,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假千金x重生x家长里短x跑商致富)死在海盗手中的俞菀然,一睁眼回到十六岁。这一年,乡下国公之女来认亲,她被当成假国公之女,赶出国公府大门。腿被打断,亲娘丢了命。曾经的天之骄女,哪里能接受一夜间从云端堕入深渊?她自暴自弃,无比颓废,觉得所有人都欠她。搅得俞家家破人亡,亲人最终对她寒了心。即便二十年后富甲天下又如何?她身边,早没了共欢笑同悲戚的亲人!只身一人,踟蹰在繁华却清冷的世间,孤独前行。老天爷怜她,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这一世,她定要好好努力补过,扳正她和身边亲人的人生!...

《被赶出国公府,假千金富可敌国》精彩片段

俞菀然和俞家父子转头望去,原来是近邻贺婶,喜欢八卦,但也比较热心肠。
有人抢同一个东西,阿庆婶就感觉自己不买亏了。赶紧道:“我先问的这匹绫!俞老二,你这绫能不能再少一百文,我就买了?”
她看出俞菀然不是好说话的主,眼巴巴盯住俞满,想让他开口。
但俞满是不善言辞,又不是傻子!装着没听见,只管低头小心翼翼捧着绫,怕自己粗糙的手指,把这么好的绸缎刮花了。
阿庆婶气得跺了跺脚,正想咬牙认了这笔交易。俞菀然笑吟吟朝向贺嫂:“贺嫂,你回家拿钱吧,这匹绫,卖给你了!”
贺嫂眉开眼笑。
暗想幸好自己那晚热心,给俞家姑娘指路。果然好心有好报!
阿庆婶目送对方乐颠颠往家跑的身影,气得狠狠跺了跺脚!又是后悔,又是愤懑。
她家和贺嫂家一样,有个即将及笄的闺女,明后年出嫁。原本想弄到手这匹红绫,给闺女做嫁衣,不知多风光。结果贪小便宜吃大亏,反而成全贺嫂。
真是气死她了!
看着她扭身气哼哼离开,俞满这才回过神问俞菀然。
“然然,这匹红绫,你不留着?”
俞菀然摇头。
她怎会将萧瑶脚踩过的东西,穿在身上?
即使迫于现实无奈,表面对萧瑶低头,但她一身傲骨犹在。
“三姐,还是你脑子反应快!”
俞文荣佩服地夸赞:“我们都没想到这踩在地上的东西,能换钱?”
季春华若在,其实也能反应过来。只是男人的确粗心,一时间想不到那么多。
俞文彬想到几个礼盒,紧锁的眉头舒展开:“爹,那几个礼盒的东西,我们也想办法把它们卖掉吧。今年明年的税赋,便不愁了!”
“那几个礼盒的东西,除了吃食,别的暂时别动!”
俞满尚未答话,俞菀然轻轻摇头。
“库房里拿出来的好东西,国公府账上有记录、有印记。现在卖给谁,谁敢收?而且,最好保存好。否则有个闪失,国公府问责,我们担待不起!”
俞家父子目瞪口呆:“还有这种说法?”
那何必送给他们!
他们一群泥腿子,又没法穿什么蜀锦衣裳下地,这是得一直供奉起来了。
“以后留给三姐做嫁妆吧!”
俞文荣嘴快来一句。不等俞菀然眼睛瞪过去,嘻哈笑着跑开。俞满和俞文彬对视一眼,心里不免轻松许多。
最怕的是俞菀然接受不了落差,回来闹得鸡犬不宁,那时他们该怎么办?
结果现在看来,俞菀然适应良好,这个家竟然比从前还和睦一些。
不一会儿,贺嫂拿来五百文钱,交给俞满,千恩万谢,抱着那卷脏掉的红绫而去。俞满拿了四百文给季春华收起来,揣了剩的一百文,悄悄叮嘱三兄妹。
“你们先吃饭,我去看你们大伯母。千万别告诉你们娘,我拿了一百文!”
俞文荣满脸不悦。等老爹走远,才咕咕叽叽抱怨:“看她做什么?一有事,恨不得把咱们一家踹沟里,生怕连累自家半分。爹总是这样傻好心!”
“爹当家做主,要你多嘴?”
俞文彬拿出大哥派头,教训弟弟。回头看眼缩在旁边,从头到尾没吭过半声的媳妇闺女。
“小珍,你送份饭菜进屋,先喂娘吃。”
“嗳!”
祝小珍得了吩咐,赶紧放开闺女的手,进厨房将准备好的一碗饭菜,端进屋。
俞菀然......
她这大嫂和侄女,就像家里的隐形人!
一开始卖绫,她没注意母女俩贴墙根当壁花。现在爹走了,大哥不开口之前,她还是没注意到母女俩竖在身后。
她习武人的警觉上哪去了?
“三妹,来吃饭!”
俞文彬预留出老爹那份,放锅里温着,走出厨房招呼俞菀然。俞文荣早就上了桌,规规矩矩垂着双手,眼珠子落在饭菜里,一眨不眨盯着。
“好。”
俞菀然自然而然,牵了俞小香小手,把她带到桌子旁。俞小香个子矮,比木桌稍高,俞菀然挑根高凳子,把她抱上去。
俞家兄弟看着她的动作,俞小香乖乖地牵住她衣角,都挺惊诧。
俞小香个性像极了她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连抬头用眼看人,都畏畏缩缩。
俞家人习惯了拿她们母女当隐形人,除非要分派她们做事,才会想起来找她们的存在。而俞菀然回来第一天,就让小丫头片子有点黏着她的意思了?
俞文彬觉得自己是错觉。看一眼闺女黄绒绒的头顶;又看一眼耐心掏出手帕,给俞小香系在脖子上当围兜的俞菀然。
“大哥,快分饭,我饿了!”
俞文荣催促。
爹娘不在,分饭的大任,自然落到俞文彬头上。
俞文彬瞪眼没规矩的弟弟。拿着大勺,先给俞菀然面前的碗,舀上满满一碗杂粮粥,然后是弟弟,最后才是自己夫妻、闺女。
俞菀然瞟一眼桌子。
就她碗里的粥比较绸,而且满;兄弟俩的粥比较清;祝小珍母女更是只有半碗和碗底子。
她心里莫名难受。
“大哥,我吃不了这么多。”
她站起身,拿着碗,强硬先给兄弟俩一人刨上口干的。紧接着,又往祝小珍母女碗里刨上两口。端着剩的半碗,夹筷子中间盘子里凉拌的地丁菜下饭。
俞家兄弟面面相觑。
俞小香低头抓着小木勺,迟迟不敢伸进碗里去,小声嗫嚅:“三姑姑,我也吃不了......”
“别说话快吃,待会凉了!”
俞菀然夹起一根地丁菜,放小侄女碗里。
俞文彬注意到闺女怯怯望向他的眼神,心里莫名有点酸楚。
“吃吧,你三姑姑给你的。都快吃!”
大家头埋进碗里,一阵唏哩呼噜,风卷残云。
俞菀然一边吃,一边心里琢磨。俞家穷成这副光景,她该做些什么,先把俞家生活改善下。她上一世跑商,积攒很多经验,知晓很多商线。
但首先要挣出第一桶金,才能谈后续发展。而且不知道萧瑶和国公府,会不会像上一世那样,打压她和俞家?
她默默吃饭。
片刻,祝小珍端着空碗从季春华房间出来,走到桌边。看着自己那碗,比平日多了不少分量的粥,不禁抬头望向俞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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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快坐下吃饭吧,待会凉了。”
不过一碗稀汤,俞菀然很快喝完,准备拿去厨房洗。祝小珍吓得一把拦住她,起劲夺她手里的碗。
“三妹,你坐着休息,我来收拾!”
饭也不吃了,抱着碗往厨房走,打算洗了再出来吃自己这碗饭。
俞菀然想想就几个碗,不和她争。转身从屋里抱出脏被褥,装在大木盆里,又找出个木桶,去厨房扒草木灰罐。
她们这清平村,皂荚树种的不多。就算有采摘到野生的,人家也要卖钱。哪怕一文两文,也不会白送。
为了节约,许多村民便直接用草木灰洗衣裳。
草木灰这种材料,每天做饭后就能收集在罐里。用时抓一大把加入清水搅匀,浸泡沉淀一段时间后,上面的澄清液体,就能用来洗衣裳。
当然,这种法子固然节约,那种长期积累的油渍或特殊颜料污渍,却洗不掉。只不过穷人哪来的机会身沾油渍,一般是干活沾到泥巴,草木灰足够了。
看见俞菀然动作,祝小珍赶紧放下碗,手里流淌着水滴追在她身后。
“三妹,你是要洗衣裳吗?快放着,待会我来!”
俞菀然服气了。
“大嫂,你去忙你的吧,洗个衣裳而已!我是回家,又不是来做客的?”
祝小珍这样客气,搞得她怪尴尬。
旁边吃完收碗筷的两兄弟,一拍脑门,终于明白违和点在哪里了——
俞菀然竟然这么了解自家,连草木灰罐都知道,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
难道这就是血脉至亲的原因?
俞菀然不知道俞家兄弟想歪什么,在萧瑶留下的一堆旧衣裳里翻找,没有她能穿的。
包括季春华和祝小珍,她们体形都是矮小瘦弱那类。而她长期习武,加上养尊处优,身长近六尺。俞家现在能稍高于她的,只有俞文彬。
翻了一阵,一无所获。没办法,俞菀然只好出去偷偷找祝小珍借衣裳穿。
她身上这件,是被赶出国公府时的穿着。扯得破破烂烂,还沾上不少血污,里面的洗了能将就,外面的可没法见人。
祝小珍一听秒懂,惭愧自己竟然没注意这茬,忙放下刚吃完的空碗:“三妹你先坐着歇会,我去给你找合适的衣裳。”
俞菀然坐不住,见俞文彬在帮她拆被面子,俞文荣在搅和草木灰水,她便把碗洗了,祝小珍没刷干净的锅刷两遍,生火烧热水。
虽说要用掉大量柴火,但这一身脏的,无论如何今晚要洗浴一次。就是长发不容易干,比较麻烦,好在白天补眠过了。
抽这个空档,她还进屋帮季春华方便了一次。季春华大约也反应过来闺女的窘境,拍拍俞菀然手臂。
“然然,等几天逢集日,让你爹带你去石西村赶集。多扯几尺布,拿回来让你大嫂给做两身新衣裳。”
她家供不起闺女锦衣玉食,合体衣裳必须有。而且闺女十六了,出落得如此出众,必须要好好打扮。
说不定说个好人家,能从此摆脱国公府的阴影呢?
俞菀然洗被面子洗手帕的功夫,俞家兄弟听说她要洗澡,叮叮当当,从外面砍伐回来几根老毛竿。在厨房边敲敲打打,简单搭起个小隔间。
没有顶,不足一平米,周面围着深色布帘。五面漏风不说,里面仅能放下一根木凳子、一个装热水的木桶。
没办法,刚分家,处处简陋来不及修缮。这当儿又不好跑到隔壁去借地方洗,俞菀然只能委屈站着随便洗。
家中所剩皂荚不多,俞文荣都给放在木凳子上。他和大哥一个去守院门,一个围绕篱笆墙来回巡视,防范于未然。
祝小珍捧来一套俞文彬的旧衣裳,怕袖口裤腿长,临时用针线挽了边。
至于内衣,是她自己的。前年过年做的,粗棉布,一直没舍得穿。放了线,稍微改改,俞菀然勉强能当肚兜穿。
当然,这些只能将就两天,后日俞菀然还是得买自己的合体衣裳才行。
怕感冒,俞菀然在祝小珍全力配合下,先洗了头,用布帕子包上,才匆匆洗了个战斗澡。
尽管俞家人种种担心她不习惯,可俞菀然觉得,这条件比上一世好多了。那时候拖着条残腿,跟俞家闹矛盾,反复折腾在去往国公府的路上,狼狈不堪。
即便后来跑商,日子过得略有起色,一两个月风尘仆仆不洗澡,是常有的事。
她换上干净衣裳,放下半干头发,用小木梳一点点通头,感觉舒适无比。
那边祝小珍帮忙补她换下来的衣裳。这么好的料子,扔了多可惜!
俞文彬收拾善后,俞文荣把先前俞菀然洗好的被面子,晾在屋檐下。至于手帕,用被面子遮住,怕被人看见偷去。
一捣鼓,天色擦黑。没有油灯,大家借助微弱月光摸索走。
俞满终于从隔壁回来了,看不清表情。但低垂着头,垮着双肩,明显气场比较沉重。
“爹,大伯母怎么样?”
俞文荣才不是真正关心那恶妇,如果俞满能看清小儿子略微上翘的嘴角就知道。
“你们大伯母手脚全被打折了!”
俞满唏嘘:“比你们娘还严重。罗郎中来看过,说就算接好,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余生!”
可想而知,萧瑶的报复心有多重。
如今大哥一家愁云惨雾,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刘燕,看见他就对着他痛骂。老娘哭,两个侄子不知所措。
没办法,俞满陪大哥俞泰讪讪坐了会,塞了钱就回来了。
俞菀然心想:所以说,她上一世断腿的噩运,是转到刘燕身上了吗?
这一宿听着隔壁鬼哭狼嚎,二房一家没睡安心。
早饭时,俞文荣想让大嫂把萧瑶送的点心拿一盒出来。却得知,寝食不安的老爹,一大早就捧了几盒点心,给隔壁全部送过去了。
照俞满看,大房如今惨成这样,那肯定要雪中送炭。
郁闷得俞文荣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爹,是不是已忘记昨天大房一家,迫不及待跟他们划清界限的嘴脸了?
往院里瞧一眼,俞菀然折了根树枝,在不大的场地里练剑。身形矫若游龙,翩若惊鸿。几乎看不清人影树枝影。
一家人顾不上干手里活,傻呆呆盯着瞧。尤其俞文荣,哪还记得几盒点心的不快,眼睛贼亮地望着俞菀然,脸上心中,充盈澎湃的敬仰之情。
他这位新三姐,简直太太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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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俞菀然手中树棍忽然断掉,大家方醒过神来。
俞文荣冲到额汗涔涔,皱眉看手里树棍的俞菀然跟前,攥紧双拳,激动得前言不搭后语。
“三姐,你太厉害了!你这是打狗棍法吗,能不能教我?”
“打狗......没错,就是打狗棍!”
俞菀然睁着眼睛,看向小弟。片刻,轻笑起来。
“穷学文,富学武。小弟,你想学武,确定自己吃得下那苦?”
打量一下俞文荣,摸摸拍拍他的四肢,实则是看他骨骼生长情况,而后心里摇头。
习武是幼年打基础。小弟如今十五,骨骼差不多长定型。而且从小到大,过的穷日子,身板根本没养起来,错过了习武的黄金期。
但她不能把这残酷的事实说出来,只是瞧着俞文荣希冀的眼睛说:“我能教你点基础,强健体魄,但你一定要坚持!”
俞文荣满心欢喜,没听出三姐话里有话。
“三姐你放心,我跟着你学,保证刻苦,一定坚持!”
他期盼一个能打十个的那天。而后在清平村,没人敢欺负俞家。爹和大哥性格软,吵架半天憋不出个词,别说打架了。所以,最后还得他亲自出马!
“择日不如撞日,你就从今天开始练吧。”
俞菀然笑笑:“先扎马步,每天早起一个时辰练习。”
说毕,让俞文荣活动下手脚,教了他一个扎马步的下蹲姿势。
别小看这个扎马步,是习武的最基础动作。她当初练习,一扎三年。三年后,师傅才慢慢传授她别的粗浅拳脚功夫。剑法则是在十岁后,才逐渐涉猎。
这个期间,连她世子大哥也没能坚持下来。
她的十六年国公府生活,过得其实很忙碌很枯燥。
读书、习武,占据大半时间。为此甚至不出席任何社交,没有手帕交。国公夫人常常数落她,好在国公欣赏这个与众不同的闺女,一直力挺她。
现在想来,当初的努力无比正确。
国公府给予的身份荣华带不走,只有她学到的东西,永远属于她。
看看俞小香靠在墙根,她心念一动,将小侄女拎起,和大哥俞文彬放一起。
“大哥,小香,你们要学武吗?”
俞小香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是害羞,还是畏怯,和她娘一样,躲厨房里去了。
而俞文彬瞅瞅正怪模怪样做动作的俞文荣,这才“扎马步”一息,小弟已经面色发白,双腿筛糠似的抖,摇摇欲坠。
他赶紧摇头,干笑。
“三妹,等吃过饭,我和爹还要下地干活!”
小弟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待会还能下地吗?他严重怀疑。
俞菀然目送两人迅速溜走的身影,无奈叹息。
俞文荣不停唤她。
“三姐,扎马步要多久啊?”
“三姐,我可以歇歇了不?”
“三姐......”
“闭嘴!”
俞菀然一棍子敲在他腿上。
“这姿势至少保持一刻钟以上,以后逐步增加时长。你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学武比学文更辛苦百倍,若无法坚持,趁早放弃!”
俞文荣骨嘟着嘴,只能继续强撑。心里天人交战,在学与不学间摇摆不住。
俞菀然不再管他。摸摸屋檐下晾着的帕子已干,收了擦汗,进厨房帮祝小珍做饭。
寻思赶集得再买一块,不然没办法换。倒不是她嫌小侄女,而是想想那上面沾了多少鼻涕,真的是......
真的是得分开吧?
这一顿早饭,俞菀然分到的粥,就远不如昨天多和稠了。粮食必须优先下地干活的男人。她和季春华一样,大半碗稀粥,祝小珍和俞小香碗里,比她们更少。
俞文荣好不容易扎完马步过来,摇摇晃晃坐下端碗。嘴里嘀咕他爹,竟然把那么上好的点心全送给隔壁大房,看来今天又得饿肚子下地了。
俞文彬横他一眼。
“你碗里的比娘、三姐她们多多了,还不满足?待会爹回来听见,又要打你!”
俞满性子温良,但教育儿女方面,是信奉棍棒出孝子的。萧瑶小时作劣,一样挨揍。萧瑶不比俞家兄弟心大,记仇着呢,跟俞爹不亲。
好在顾忌名声,之前回来敢打名义上的大伯母,没敢动俞爹一根毛。
俞满空着双手回来。那面上黑里躁的红,尚未消下去,想必又是挨了大嫂的骂。几兄妹装作没看见,俞菀然把一双干净筷子递他手上。
“爹,快吃饭,等下凉了。”
“嗳!”
俞满接过筷子,稍稍平静下情绪,坐下来瞧埋头扒饭的几个子女。
“你们娘吃过没有?”
“吃过了。”
祝小珍小声回答。
就半碗粥端进去,几口咕咚咕咚,哪能耽误多少时间。她看着娘喝完,才把空碗拿出来。
“爹,大伯母怎么样?”
俞文彬随口问一句。
伤那么重,居然能挺过来,奇迹。
“还能怎么样?”
俞满摸摸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热度,没好气:“骂人中气十足,想来无大碍了。”
他上赶送点心,讨个没趣。
刘燕还把挨打原因,归咎到他养女不教的错误。其他人包括娘不吭声,似乎默认这个说法。他又气又郁闷,决心以后少往那边走动。
反正彻底分了家,真没必要再凑一块。
吃完饭,俞家父子三人扛起锄头下地。
虽说进入冬季,部分农田进入休耕期,但部分地还种着过冬吃的萝卜白菜。没有收获前,得精心拔草施肥侍弄。
这可关系到过冬一家人的生计。
俞菀然收拾好桌凳,进屋服侍季春华解决完个人问题。出来时,正看见个大箩筐,一点点往院外移动。
定睛一看,原来是俞小香背着比她人还大一倍的箩筐,在慢慢往院门外走。害她差点以为箩筐成精了!
“小香,你去哪里?”
她呼唤一声,赶忙跑去扯住俞小香背上箩筐。俞小香连人带筐,被提离地面,徒劳地蹬着两条小短腿。
祝小珍从厨房探出颗头来:“三妹,你别管她!我让她去附近山坡,看看能不能薅点野菜回来?”
没有野菜,草也能割回来,晒干当柴烧。
农家小孩,哪个不是这样早出晚归干活?俞小香看着小,实则六岁不小,什么都懂。野外生存力,说不定比三姑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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