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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后续

烽火尽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是作者“烽火尽染”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晟吕颂梨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不小心穿书了,成了最后被渣男虐杀的倒霉女配。一开始,她准备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后来,她决定听渣女的,让其抢走她的男人。再后来,那女人竟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要造反的顶级炮灰?最主要还是赐婚,她拒绝不了!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多年后,她跟着相公一起造反了……有人问为什么是两人一起。他:“商队是娘子请的,贤士也是娘子招的,就连钱都是娘子给的,我就一入赘的!”她:“别废话!这锅我不背!”他本来就想造反的,她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

主角:秦晟吕颂梨   更新:2025-05-21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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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女频言情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后续》,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是作者“烽火尽染”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晟吕颂梨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不小心穿书了,成了最后被渣男虐杀的倒霉女配。一开始,她准备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后来,她决定听渣女的,让其抢走她的男人。再后来,那女人竟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要造反的顶级炮灰?最主要还是赐婚,她拒绝不了!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多年后,她跟着相公一起造反了……有人问为什么是两人一起。他:“商队是娘子请的,贤士也是娘子招的,就连钱都是娘子给的,我就一入赘的!”她:“别废话!这锅我不背!”他本来就想造反的,她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

《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后续》精彩片段


她娘蒋氏听完摇了摇头,“又来?上次上吊的事才过去几天,这次又割腕放血?不会又是个幌子吧?”

吕颂梨笑,“那不能够,都请太医,惊动宫中了,赵郁檀肯定是下刀子了,血肯定也没少流。”赵郁檀吃了大苦头那是一定的。

“老爷、夫人、二小姐,那赵大小姐还留下一封遗书。”打听消息的家仆苦着脸说道。

“遗书上说什么了?”

“大致的意思是说她因落水一事名声尽毁,早已萌生死志:后来家族又因她蒙受污蔑弹劾,她想道歉想解释又无功而返,一想到她的行为甚至有可能给家族带来第二次打击,她自觉无颜苟活于世。”

吕颂梨心说,真是好大一盆脏水!瞧瞧,这话里话外,明里暗里,不就是说他们父女二人逼死她的吗?

啪!蒋氏气死了,将筷子往桌上一拍,“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封遗书全篇引战,指向明显,真的会让人浮想连篇的。

“阿娘,咱们别生气啊。”吕颂梨坐近了她,给她摸摸后背顺气。

虽然这遗书话里话外的确意有所指,但又没指名道姓,他们才不要去对号入座呢。

“闺女说得对,人家的遗书爱怎么写就怎么写,上面又没指名道姓,和咱们有啥关系,你不要反应这么激烈嘛。”吕德胜也是老神在在的样子。

蒋氏看到父女俩人如出一辙的滚刀肉的模样,转怒为笑,“行,我不生气了。”

“赵府还有什么动静吗?”吕颂梨随口一问。

“赵夫人一怒之下去了长安衙门,长安令派人抓了不少嚼舌根的人。”

吕颂梨闻言,惊讶了,赵家怎么还走这么一步啊?赵郁檀没将昨天自己已经预料到他们的后续计划一事告诉赵文宽吗?

吕颂梨看向她爹,父女俩对视了一眼。吕德胜明白她的惊讶,这会他也有点搞不懂赵家的做法了,里面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不过,昨晚他听了闺女的建议,将他们的人都撤了,赵家这么一搞,想想都知道他们抓到的都是什么人。

这下有好戏看了。

赵郁檀在见了她回来后,心乱如麻,并没有和她爹说起她和自己谈话的详情。郭艳呢,没有进赵府,而是直接回了家,没有见到赵文宽这个姨夫,自然也就无从告之。

故而赵文宽只以为女儿去见吕颂梨只是走一走过场,压根不知道吕颂梨跳了一把预言家,已经预料到了他们后续的计划。

而此时,如吕德胜和吕颂梨所料,赵文宽此时确实是一脸懵。

本来一切都按照计划走着,今儿个让妻子走一趟长安衙门,也是计划中的一环,想趁机收拾一下吕德胜手里养着的人。他手里那帮人,在他们赵家引导舆论的时候,也下场了,混水摸鱼,搞出来的动静没少恶心他们赵家。

他一顿操作猛如虎,还以为能抓住吕德胜手底下那几个跳得最欢的碎嘴子,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哪知道长安衙门刚将抓到的人押入牢里,底下的人就递话给赵府,说衙门把他们的人抓了。他不得不安排人跑一趟,他的人到了衙门,定睛一看,抓回来的怎么全是他们赵府供养的嘴子!消息传回来,赵文宽简直气死了,一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是叫他们近日低调点,不要冒头了吗?冒头的事让吕德胜的人去干不就好了?!



吕德胜刚才的好心情瞬间消散无踪,但心中又充满了感动,因为闺女毫不犹豫地将他推进了马车里,自己直面危险。

他啥事都没有,倒是女儿身上沾上了那些臭鸡蛋液。

对于女儿的吩咐,他没有出声阻止,闺女说打折就打折,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而且危险过去了,他看着还有点乐,闺女这股子当家做主的气势,让他惊奇。至于女儿说的赏钱,哪能让她来出。不过他现在有意给女儿立威,没有给她拆台,私底下让夫人给她贴补回去就是了。

说话间,已经有人押着人回来了,“二小姐,我们把人抓回来了!”声音难掩兴奋。

闻言,吕颂梨下意识觉得她挑的这几个人办事效率还可以啊。

吕家一家三口一同看过去,却看到一个令人意外的人,为首的人怎么是秦晟?

他们一共押回来了八个人,一个不漏。

吕颂梨挑出来的五六个人中,为首的罗铁牛指着秦晟兴奋地说道,“二小姐,这些小瘪三们跑得可快了,多亏了秦小爷,不然我们不可能把人全都抓回来的。”

秦小爷太厉害了,这些小混混小瘪三们在他手里过不到一招,就全被他踩在地下了。他们几个追过去啥也不用干,直接将人押回来就行了。

吕颂梨看向秦晟,若有所思,“你一早就等在这了吗?”

人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她爹是小人报仇一天到晚。她爹这个人不难明白,你得罪了他有机会就搞你,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搞。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出她爹今天的早朝肯定要喷赵家一顿的。今日秦晟刚好出现帮了他们家一把,如果说是巧合,她有点不相信呢。

秦晟迅速反驳,“没有!我只是路过!”不管是说话还是态度,都撇得很清。

吕颂梨无语,没有就没有吧,他这副生怕他们吕家会赖上他的样子是干嘛?

蒋氏将她挤到一旁,“阿晟,伯母可以这么叫你吧?谢谢你啊,帮了我们大忙了,跟伯母进去喝杯茶吧?”

吕颂梨翻了个白眼,她的亲娘眼神能别这么露骨吗?还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里是越来越满意,当他瞎啊?

“不了,我真的只是路过,要回家了。”秦晟一脸严肃地强调。

像是掩饰什么,秦晟指着脚下的人说道,“这都是一群在南城那边偷鸡抓狗的小混混小瘪三,拿钱办事,你们怕是问不出什么的。”

吕颂梨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你。”

蒋氏:“好的好的我们知道了,你年纪轻轻的真能干,不着急回家啊,在伯母家吃个饭再回吧?”

“伯母我回了,家里我娘还在等我回去。”说着他赶紧撤退。

吕颂梨想笑,她老娘的热情人家显然招架不住。

秦晟目不斜视地越过她,经过吕德胜身边时,他脚步一顿,像是沉思了一下,说道,“老头,以后在朝堂上少喷点人吧。”

吕德胜:他?老头?他满眼不可置信。

然后他是忍了又忍,只回骂了三个字,“兔崽子!”

秦晟走了,蒋氏一脸的遗憾。

陈管家连忙上前请示:“老爷夫人,这些人怎么办?先前二小姐吩咐人抓到后直接将手打折,但刚才秦小公子在,不好执行。”

吕德胜正想让陈管家按照刚才他闺女说的,把他们手打折!

吕颂梨赶在吕德胜开口前说道,“爹娘,这些人交给我来处理吧?”

“行,就交给你了。”吕德胜没意见。

蒋氏有点担心,女儿以前只管着自己院子里的事,一下子处理外头的事,能行吗?

“爹,不然你先陪娘回去吧?”

吕德胜看向自家夫人,蒋氏摇头,于是他指了指大门里,“我们去那里坐着等你。”

“好。”

根据从陈管家那得来的消息,吕颂梨走到那个头目跟前,这人此刻被罗铁牛制服在地上。

那个头目只看到一双绣花鞋停在他眼前,然后听到一个很清冷的声音说‘让他抬起头来’,接着他头顶的发髻就被人揪起,强迫他抬头。

吕颂梨蹲下身,和他对视,“你就是马六?是赵府派你们来的?”

马六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少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赵府,是鸿胪寺卿赵大人的赵府吗?结合近日的流言,马六暗暗将赵府记在心里。

“掌嘴!”吕颂梨下令,然后起身,微微后退。

陈荣立即上前执行她的命令,他是她今天挑出来的六个男仆之一,也是陈管家的侄儿,挺有眼力见的一个人。

啪啪,马六被用力地甩了两巴掌。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吕颂梨问。

马六老实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我只收了银子,不知道是何人指使的。”

吕颂梨点了点头,这不就老实了嘛。

“把他们的右手给我打折了!”吕颂梨命令,她毫不手软,这次是臭鸡蛋,鬼知道下次会是什么?

底下的人齐声求饶,他们都是些小瘪三小混混向来都没什么骨气,“饶命啊吕二小姐,饶了我们这次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们来办这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给我打!”

砰!砰!砰!

“啊……”

“疼死我啦。”

“我再也不敢啦!”

马六等人的惨叫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等他们打完,吕颂梨再次蹲下身,直视马六,“马六,这事要怪就怪给你们银子让你们来找我吕家麻烦的人,你们犯到我吕家手里,我只让人打断你们一只手已经很仁慈了。”

“别不信,你们这些人身上多少都带着点事吧?我要是心狠一点,把你们的手脚都打断了再把你们往官府一送,你们觉得自己还能出来吗?”

所有人不吭声了。

“所以,我只打折你们一只手,给你们留了一只,还给你们留了两条健康的腿,很善良了。”

马六这群人莫名地认同了她的话。

“行了,把他们放了吧。”吕颂梨下令。

一得到自由,马六等人立即托着断了的手想逃离了。

吕颂梨站在那里,对他们说了最后一句话,“记住,下次再犯到我吕家手里,就不是打折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吕颂梨声音淡淡的,也不严厉,却让马六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没有人回话,但是一个个跑得飞快,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在吕府的大门发生了砸臭鸡蛋这么大的事,周遭自然有人看到了,但那些人只敢远远地看着,不敢靠得太近。刚才马六等人被吕府的人打折了一只手的那一幕也被这些人看在眼里,特别是当时他们凄厉的鬼叫声也叫他们印象深刻。

看完,他们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吕家惹不得。

吕颂梨处理完这事,就朝她爹娘走了过去,“阿爹,阿娘,我们进去吧。”

和他们废话那么多,一是为了震慑这些小瘪三小混混,小鬼难缠,敢来惹他们吕家先掂量掂量。二是想给赵家找点麻烦。

“他们真的是赵家指使的吗?”蒋氏疑惑,她不知道女儿怎么判断出来的,她从头看到尾,马六那帮人也没拿出证据来啊。

“应该是。”吕颂梨知道,幕后之人有可能是赵家,也有可能不是。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都不好鸟。

“你确定吗?”

吕颂梨上前挽住她娘亲的胳膊,“我的好娘亲啊,我们需要确定什么?我说他们是,他们就必须是。”

赵府的人会用这种手段来恶心人不奇怪,前几天谢大夫人和谢湛来吕府之时,赵府派人追到他们吕家来,用也不就是内宅妇人那套手段吗?今天这事,也纯粹就是恶心人了。

反正扣他们头上没毛病。



蒋氏好笑,“不是要说怎么对付你爹吗?怎么反倒夸起你爹来了?”

吕颂梨理直气壮的道,“做好的地方当然得夸啊。”

“那你说说,如果你是我的政敌,你会怎么对付我?”吕德胜问,他刚才听了她对自己的分析,总结得很深刻,他突然期待起她会用什么办法来扳倒他呢?

前面说的只是铺垫,见她爹认真了,吕颂梨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引出她的目的,“如果是我来做爹的对手,第一步我就先培养一个像爹这样能言善辩的人,然后找个机会让皇上发现他。”

“第二步,联合尽可能多的大臣,上奏皇上,给爹您歌功颂德,往死里夸您这些年立下的功绩,提议皇上给您升官。等皇上真的给您升了官,您便不是御史了。空出来的位子再提醒皇上想起之前安排的那个人。”

“最后一步,您官居高位,我再安排人在您经手的差事里挖几个坑,到时将它们暴露出来。这时,皇上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类似您这样能言善辩取代了你之前御史的位子,您又犯了大错,您说皇上还会像之前那样一直护着您吗?”

“不会。”吕德胜诚实又艰难地摇了摇头。

“届时,便是除掉您最好的时机了。”一套组合拳下来,她爹不废也得废。

闻言,吕德胜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样搞的话,他指定会在阴沟里翻船的。

她娘怔怔的,显然也被她的话吓着了。

吕颂梨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何况这不符合原主的性子。她也不是故意这么吓唬她爹娘的,还是目前形势太严峻。

尽管老爹说不用担心,但吕颂梨估计,此一役之后,他那些政敌们再次看到了她爹的威胁性,有些人要坐不住了。

而且拳打出去,收回来之际,也是最容易被人趁虚而入的时候。

蒋氏回过神来,怔怔地道,“阿梨,你真聪明。”

“闺女,你近日的表现叫你阿爹刮目相看。难道你以前都在藏拙吗?”吕德胜不敢相信,小闺女竟然拥有如此惊人的政治才华。这是他一直期待在长子次子身上能挖掘出来的却最终没有的东西。

她有识人之明,有对局势的清晰认知……

“爹,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以前娇娇怯怯的,人也安静,遇事不会多言。但自打你发现谢家有退婚的意图后,你整个人像是放开了一样,像是不在意了。”

“难道不是吗?谢湛误你啊!我和你娘都是这么觉得的。之前的你是按照谢家宗妇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现在才是你真实的性子。”

吕德胜和自家夫人讨论的时候,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想是这么想,但吕颂梨觉得自己有必要小声地解释一下,“爹,我并不是藏拙,那天落水之后,突然就会的。”

他们一家人是天然的同盟,这可不是后世那个一人做事一人当罪不及妻儿的年代,古代实行连坐制,一人犯罪,全家受牵连。

她在后世读书,有一句犹太人的名言她印象特别深刻,对你好的人会一直对你好,你对别人好的,他们不一定会对你好。

吕家夫妻一直对原主很好,吕颂梨觉得自己成为他们的女儿,不管性格如何变化,他们还是会对她好的。

这也是穿过来之后也没太收着自己一味地模仿原主的原因。

吕德胜一拍大腿,“你这是突然开了窍了呀!和藏拙一样的。”

蒋氏突然双手合十,“老天保佑。”

她这也算是和她爹娘交个底,至少接下来她爹要真的遇上什么事,她也能帮上忙,不会被排除在外。

蒋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朝大门走去,左右看了看才将大门给重新关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不能被外人听了去。”

吕颂梨失笑,“娘,此计我既然提出来了,自然有应对之法。”

“为娘刚才也听明白了,你那法子能奏效,就在于联手请皇上给你爹升官这一点上,那是不是说,让你爹不接受不就行了?或者让皇上不答应他们。”

“不行的,如果皇上不答应,那么压力就全来到了皇上这边,相当于爹给皇上带去了麻烦,这不好。”

“那就让你爹拒不接受。”

“不接受?要是对方不断加码呢?升到从四品,娘你不动心,接着往上,正四品?从三品?正三品?就算娘你不动心,别人呢?比如大哥大嫂还有大姐弟弟他们。”

“唉,闺女,你说你爹该怎么办?”蒋氏发愁,她莫名地有种预感,女儿的假设会成真。

“阿爹,首先,你派人留意一下,接下来市井上有没有类似你这样能言善辩的人才崭露头角的。不必广撒网,只需留意长安城里皇上微服私访时最喜欢去的一两处地方以及在文人墨客中名气最大的三大酒楼就行。”吕颂梨从来都不小看任何人。

“然后,阿爹你找个机会向皇上表忠心,表示你愿意一辈子不升官,为他挡住所有攻向他的不好的言论。大概意思就是这样,具体怎么说,爹是这方面的行家,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像康成帝这样的人,做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说。

“调皮!”

“最后,阿爹要不断精炼自己的业务能力,让别人无法取代自己,那就谁也撬不动你屁股底下的位子了。好啦,我说完啦。”

“一会我去书房看书!”吕德胜突然有了深深的危机感,闺女说得对,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努力一下,他喷人的水平还可以再往上提一提。

“做完这些,阿梨刚才提出的那个毒计万一有人用了,是不是就不灵了?”蒋氏问。

吕颂梨心想,她还有一计更毒辣的。不过考虑到她爹娘今天已经承受太多了,就不提了罢。而且她也有把握,如果那样的毒计真有人用来对付他们吕家她也能很快察觉。

“你这孩子,你爹刚下朝回来,你也不心疼心疼你爹。把这些话留到你爹休息好了再说嘛。”

“不不,我不累,”吕德胜转头对吕颂梨说道,“阿爹很高兴你能和阿爹说这些。”

天知道这一路走来他独自摸索心里的压力有多大,小闺女今天和他说的话,像是一盏灯照亮了前路一样,他对接下来要走的路心里突然就踏实了。

“阿爹,阿娘说得对,这两日您太操劳了,一会吃了午饭,就去歇歇。”

“好。”吕德胜应了下来,闺女刚才不说他还不觉得,现在说了他就感觉到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疲惫感。

吕家今天的午饭摆得特别早。

吃饭的时候,吕德胜无意中提到,过几天,皇上应该会有赏赐下来。

吕颂梨闻言看了自家老爹一眼,正好吕德胜说完后也像是意识到什么,然后朝她这边看了过来。父女俩对视一眼,都在眼中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是个机会呀。

吃过午饭,吕德胜去午睡。蒋氏带着吕颂梨收拾礼物,一会她要出门,去一趟徐家看望她大姐,这是昨天就说好了的。

趁着天气好,蒋氏就催她出发了,想让她早去早回。

吕颂梨管这次谈话叫《给老爹的风险规避应急计划及其五年后的职业规划方向》。

吕德胜一直到年逾古稀时仍然记得,这一年,仅有十五岁的小女儿吕颂梨,展现出了惊人的政治才华,精准预测了他官场生涯上的第一次重大危机,并且在之后与那些试图扳倒他的老狐狸隔空交手,给了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至于皇上您问微臣缘何有那样的念头,老实说,有这念头也是最近—年的事。”

“微臣如今是正五品御史,微臣觉得已经爬得很高了,很知足了。在微臣老家,这就是大官了,用老家的话来说,这已经是老家祖坟冒青烟了。”说到这个,吕德胜忍不住挺了挺胸。

康成帝失笑,正五品御史算什么大官,搁长安街上,—块青砖砸过去,怕都得砸中好几个官员。

“微臣始终记得,微臣地处微末时,是皇上慧眼识珠,力排众议,将臣提拔至御史台听用。如果没有皇上,臣可能早已被人算计回老家了,不知道哪块地头做田舍郎呢?”说着,吕德胜觑了康成帝—眼,康成帝示意他往下说。

吕德胜小声地道,“这两年看着朝堂的事,微臣有点怕了。”

“怕什么?”

“微臣怕再往上升,越升越高,地位的转变,会让微臣不知道哪天就失了本心,做出伤害皇上的事来。最重要的是,微臣喜欢如今御史这个官职,因为别的臣也干不好。”

“你啊你……”康成帝伸出手虚空地点了点头,这个吕爱卿,说话就是实诚,他刚才那句,换个人来说,都会把‘最重要的是’这几个字放在前面那—句去,以示对他这皇帝的赤城忠心。

这时,君臣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康成帝微眯着眼,打量着他这个臣子。

吕德胜端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任由康成帝打量,心里却没有多少紧张。这种局面,他和闺女分析过,不管是康成帝何种考量,他都不会有危险。

他这位爱卿毛病不少,耿直、小心眼、受不得气,优点也有,极擅长弹劾构陷他人罪名,懂得感恩,最重要的是不管替他这个皇帝背负了多少骂名,都毫无怨言。现在又加了—个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真不想往上升了?”康成帝再次确认。

吕德胜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想不想。臣也不想当什么大官,像现在这样就很好了。等臣老得提不动笔了,帮不上皇上的忙了,或者皇上哪天有了比臣更好用的臣子,请皇上允我几亩薄田,我就回乡养老去。”

他这话是坚信他俩可以君臣相得,善始善终的。这纯粹的信任,让康成帝很受用,要知道,无形的高帽最致命了。

这份忠心,听着就让人感动。至少康成帝就很是触动,慰帖。活到他这岁数,大风大浪见多了,牛鬼蛇神也见多了,其实已经很少有人有事能触动到他,更别提让他感动了。

俗话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踏上官途的官员们,哪个不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上爬的,没有哪个是不想加官进爵的。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从来没有听到过臣子主动要求不升官的。像吕爱卿这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有自知之明的官员很少很少。拒绝往上升的,—心为他这个皇帝着想的大臣太少太少了。

康成帝心中感叹,不自觉地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吕德胜笑问,“皇上,这样的人有臣—个还少吗?”

闻言,康成帝笑着摇头,“唔,不少。”

眨眼间,康成帝又道,“这样不行,别人会骂朕刻薄寡恩的,朕是皇帝,得赏罚分明,做得好得赏,做得不好得罚。”

“皇上,臣喜欢金银珠宝。”吕德胜有点急了,往前挪动了两步,小声地道,“以后臣立了功,你要赏就赏臣这些。或者,臣立功了,你就用个小本本记着,哪天臣犯浑了,做错事了,就用这功劳抵了,行不行?咱说好,就坐在正五品的御史位子上不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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