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韵梅沈丘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柳韵梅沈丘全局》,由网络作家“微微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闻风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语气中的诚恳与期待似乎带着某种吸引力,让柳韵梅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动摇。柳韵梅默默地凝视着陆闻风,片刻后,她轻轻放下茶杯,语气平静而果决:“陆先生,您说的这些,我能理解。可是我与时政无缘,也不愿意深陷其中。对于社会活动,我虽有兴趣,但并未准备好介入其中。”陆闻风微微一笑,眼中却露出一丝耐心与执着,“柳小姐,我并非单纯地邀请您做一名活动策划人,更多的是希望能够借助您的智慧和经验,共同推动这座城市女性的独立与进步。我相信,您身上有那种能够引领时代潮流的力量。您是否愿意考虑一下?”柳韵梅的目光掠过窗外的阳光,心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邀请参与到如此宏大的社会变革中,但陆闻风的话语中确实充满...
《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柳韵梅沈丘全局》精彩片段
陆闻风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语气中的诚恳与期待似乎带着某种吸引力,让柳韵梅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动摇。
柳韵梅默默地凝视着陆闻风,片刻后,她轻轻放下茶杯,语气平静而果决:“陆先生,您说的这些,我能理解。可是我与时政无缘,也不愿意深陷其中。对于社会活动,我虽有兴趣,但并未准备好介入其中。”
陆闻风微微一笑,眼中却露出一丝耐心与执着,“柳小姐,我并非单纯地邀请您做一名活动策划人,更多的是希望能够借助您的智慧和经验,共同推动这座城市女性的独立与进步。我相信,您身上有那种能够引领时代潮流的力量。您是否愿意考虑一下?”
柳韵梅的目光掠过窗外的阳光,心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邀请参与到如此宏大的社会变革中,但陆闻风的话语中确实充满了吸引力。他眼中的真诚与对女性独立的尊重,让她不禁生出一丝对未来的期待。
她沉默片刻,终于轻声道:“陆先生,我会考虑您的提议。至于是否答应,还需我再思量一番。”
陆闻风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谢谢柳小姐,您若愿意,我相信这将是一个不小的改变。不管最终如何,我都非常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他起身,轻轻弯了弯腰,“如果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定会全力以赴,不辜负您的信任。”
柳韵梅站起身,目送陆闻风离开,心中却泛起了些许波澜。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与这样一个男人有交情,而陆闻风对社会变革的关注也让她的心中升起了些许共鸣。她并非完全排斥参与某些社会活动,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契机。
陆闻风的邀请,或许正是那个契机。但她并不急于做决定,因为她明白,每一个选择背后,都会有不同的未来。
陆闻风离开柳韵梅的住处时,已经是暮色渐沉,他站在门口,回头望了望那座古朴典雅的宅院,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舍与思索。柳韵梅站在门内,静静地看着他,似乎没有急着送别。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如何表达接下来的话语。终于,他转身,向柳韵梅深深鞠了一躬:“柳小姐,今日的事多谢您的帮助。如果您在离婚之事上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定会尽力而为。”
柳韵梅微微愣了一下,心底暗自叹息。陆闻风显然并不清楚她如今的处境,这一番话带着一股诚挚,但又多少让人感觉有些疏离。她轻轻开口,语气平淡:“陆先生,感谢您的好意。其实,我确实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她顿了顿,眼神平静,但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冷意:“今日在警察局,我亲自去询问了离婚手续,却被告知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办理。他们甚至推脱说,手续尚未齐全。”她声音微微低沉,似乎是在回忆那一幕,脸上的表情也稍显不悦。
陆闻风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这件事有所察觉。“警察推脱?”他冷静地问,“这件事背后恐怕另有隐情吧?”
柳韵梅淡然一笑:“或许吧。毕竟,我和沈丘的事情,早已众人皆知,牵涉到的利益,恐怕也不是普通人能轻易触碰的。”她顿了顿,语气却忽然变得更加坚定:“但无论如何,我必须走完这一步。”
陆闻风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我会处理此事。明日,柳小姐只需再去一次,其他的,交给我。”他语气低沉而有力,仿佛这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柳韵梅微微点头:“那便麻烦陆先生了。”
第二天,柳韵梅带着沈丘再次来到了警察局。她记得昨晚陆闻风承诺过的,那一丝丝的信任与笃定,也未曾忘却。她和沈丘一同走进了警察局,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沉重与不安。柳韵梅不急不躁,沈丘却有些焦躁,眉头微微皱起。
当他们来到接待窗口时,警察的神情明显发生了变化。昨日那位负责人看到两人后,顿时露出了与昨日截然不同的表情。原本躲闪的目光变得正视,言语也没有了推脱的意味。
“柳小姐,沈先生,您们好。关于昨日的事,我们已经进行了重新核查,发现之前确实存在些许疏漏。”那警察面带微笑,态度恭敬,显然与昨日的冷漠判若两人。
沈丘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心中早已明白这背后恐怕是有某种力量在操控,但既然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勉强应付。他低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程序来办。”
柳韵梅抿了抿唇,淡然说道:“是的,我们只希望尽快完成。”
警察点点头,示意他们稍等片刻,便转身去准备文书。沈丘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却也有些许意外。原本他以为,凭借着昨天自己给予的一点小恩惠,这些事情恐怕会像往常一样,轻松敷衍过去。没想到,今天局面竟然突然发生了变化。
柳韵梅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心思早已不在这些繁琐的程序上。她目光微微下垂,脸上的表情依旧保持冷静,但内心深处却在思索着更多的事情。陆闻风昨晚的话依旧在她耳边回响,他的承诺和坚持让她有些动摇,也让她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应该接受他所提出的合作。
当警察最终返回,递上了那份已经填写好的离婚文书时,沈丘不动声色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拿起笔递给柳韵梅。柳韵梅微微一顿,抬头看了眼沈丘,随即也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手续办妥了。”警察面带微笑,将文书递给他们,神态平和,似乎一切都已按部就班地结束。
沈丘将文书接过,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却难掩复杂的情绪。他也知道,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运作,而柳韵梅今天的举动,显然与陆闻风的插手有关。
“我知道你在我沈家辛苦了,可这不都是你作为儿媳应该做的吗?”
“既然做人家儿媳,就应该懂得谦逊有礼,以夫为纲。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形同泼妇,哪还配得上我那留过洋的高才生儿子?”
老夫人惯会颠倒黑白,还极擅长装模作样。
三年前,她带着沈丘上门求亲时,在母亲面前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如今,母亲去世,自己的嫁妆也拿去填补沈家的坑。
沈家上下占尽了柳家的便宜,如今老夫人倒摆起婆婆的谱来,恨命的作践自己!
想得美!
“婶娘别生气,柳小姐应该是蓦然发现自己还停留在旧时代毫无进步,觉得跟不上我们的思想和潮流,才一时恼羞成怒,发发牢骚而已。她又怎么会真舍得离开像沈丘这样好的丈夫呢?”
陈静静笑了笑,假意劝慰了老夫人几句后,她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枪口对准了柳韵梅:“柳小姐没有接触过新鲜事物很正常,我不介意让她见识见识国外的稀罕物件,好让她收一收自己的脾气!”
柳韵梅眸光微冷,利落地出手,一把就夺过了枪。
“你——”
陈静静话还没说出口,柳韵梅熟练的给手枪上了膛,一样将枪口反过来对准了陈静静的脑门。
“要吓唬人,还是上了膛才更像点样。你这枪膛线老了点,看起来可不怎么样,你还当个宝,也是可笑。”
说着,柳韵梅将枪口挪开,竟然对上了沈丘的头。
吓她?可笑。他们真当她只知内宅琐事么?她这三年除去在沈公馆鞠躬尽瘁,该提升自己的、该学的一样也没落下!
沈丘害怕得浑身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出来。
“嫂嫂!”
沈乐也吓得不轻,连忙喊了一声想叫柳韵梅冷静。
然而柳韵梅脑袋一歪,冷笑一声,手一晃,一颗子弹立马打了出去,直接命中半空中飞翔的一只鸽子。
子弹贯穿了鸽子的两个翅膀,没有要了它的命,却让它再也飞不起来了。
瞧见这一幕的陈静静,紧张到心惊胆颤,连柳韵梅什么时候把枪还回来的,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掌心被枪管烫了一下,她才猛地回过神。
“新鲜事物,不该是人拿来炫耀的东西。何况这点玩意,早就不新鲜了。”
对比对手的慌乱,柳韵梅依旧淡定从容。
她整了整微皱的宽袖,优雅退场。
“我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眼里也从容不得沙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轮不到你们反驳。沈丘,离婚的日子我会通知你的,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来。至于你们这对狗男女,死在一起我也没意见,不过。”
柳韵梅声音带着洞察一切的嘲讽,“我的嫁妆,我马上就会差人全部搬走。”
这怎么行!
沈家一行人差点惊呼出声。
这些年,府上的优渥生活都是依靠柳韵梅的丰厚嫁妆,那些古董器物,金银珠宝,数不尽的玉器翡翠,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柳韵梅若是搬走,沈公馆可就空了啊!
“原来这柳小姐竟凶悍至此,方才她竟敢将枪口对准了你,沈丘,你没有被她吓着吧?”
在沈丘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陈静静率先回过神来,按着他的胸口,话语温柔的安慰道。
后边的沈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顿觉无趣,也没心情继续臭美了,便带着母亲一起回去,将洋装换下。
沈丘不敢在喜欢的女子面前,承认自己有多无能,连忙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沈丘你是做大事的人,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怎么会被她给惊吓到。但是柳小姐这个精神状态,我实在是担心的很呀,真怕她什么时候发起疯来,会对你下毒手。”
“她不会......”要是以前,沈丘还可以斩钉截铁的回答。
但是今天过后,他也不敢确定了。
“你就不要固执了,既然她自己也愿意走,你何不成全了她呢?何苦要继续委屈自己。更加上,我虽然与你两情相悦,但我也不愿为妾。”
“我虽是陈家的养女,却极受父亲母亲的疼爱。若我们两家可以联姻,我父母一定会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日后你想要光耀你沈家的门楣,便不怕没有启动资金了。”
不敢放柳韵梅走,怕的就是失去她这尊财神。
可既然现在陈静静都这样说了,沈丘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更何况,陈静静也是个性格泼辣的人,与她相处了这一年,沈丘应该再清楚不过了。陈家如今也是蒸蒸日上,他可不能再将陈静静得罪了。
权衡利弊后,碍于陈家的淫威,沈丘只得答应。
而另一边,柳韵梅已在差人搬嫁妆。
她让丫鬟喜鹊将自己的嫁妆单子,及田产铺面的地契房契,也一并收过来。
“小姐,咱们真的就这样说走就走吗?你就这样离开了,岂不是白白让小人高兴痛快吗?”
作为柳韵梅的贴身丫鬟,喜鹊虽然罗嗦了些,做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仅片刻功夫,她就把指挥下人开始搬空沈公馆,还将契约都整理好了,妥帖的放在一个上锁的匣子里。
“我若不走,反倒是委屈了自己,要和他们这群白眼狼打擂台,最后反而会害的自己不能高兴痛快。”
柳韵梅嘴上一边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过。
她的嫁妆大多都放在一处院落里,收拾起来还是很快解的,估计到了下午,就可以让人把东西全都拉走了。
正在忙碌之际,柳韵梅忽然注意到,放在供桌上的一尊白玉送子观音。
她心有所感,伸手将观音抱了起来。
她心里真恨不得将这观音像直接摔碎,可又有些舍不得。
“这个,还是我出嫁那日,母亲亲手交给我的。”
“其实我一早就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可母亲等离家的父兄等怕了,一心只求我平安。我为了叫她安心,逼着自己内敛起来,装成一个大家闺秀。为了她能放心,嫁进了她认为老实的沈家。”
柳韵梅心里略微有些错愕。她并非没有察觉到陆闻风的不同寻常,但从他如此细致入微的关照来看,她依然有些难以适应。她并非喜欢如此过分的照顾,只是淡然应对:“谢谢陆少帅的好意,我自己能来。”她虽然没有拒绝,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矜持,显得不那么随便。
陆闻风的笑容没有消失,依然保持着那份温和,仿佛并不在意她的回应。他也没有放弃,依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清炒时蔬,递到她碗里,“您若是客气了,我可不好意思。请多吃些,外头的世界可不像这府中这么安静自在。”
柳韵梅心下有些无奈,却也只能暂时顺着他的话,“我不是客气,只是自己能吃得惯。”她接过时蔬,心头竟有些复杂的情绪悄悄升起。
旁边的刘副官低头吃饭,眼角不自觉地扫向陆闻风与柳韵梅。他忍不住感到震惊,心里有些疑惑,少帅平日里哪会对女子如此亲近?而且,明明是个冷淡如冰的男人,今天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时不时给柳韵梅夹菜,丝毫不见平日的冷漠。他忍不住暗自思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陆闻风与柳韵梅的互动,刘副官心里翻涌着许多疑问,却始终没有开口。厅内气氛虽然轻松,但他却从其中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张力,仿佛这顿饭的每一分安宁背后,隐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暗潮。
柳韵梅虽然表面上保持着优雅,但心中却始终有一丝警觉。她不禁暗自警惕自己与陆闻风之间的关系,这种过于亲近的举动让她有些不自在。她明白,自己既然已经接下了他的帮忙,便必须做好面对更多复杂局面的准备。
“陆少帅。”柳韵梅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她平静地看着他,“您若是想通过我来帮忙打理产业,不必过多关照这些琐事。我并不介意独立完成任务。”她的语气平静,却也带着一丝坚定,似乎在强调自己并不愿接受过多的私人照顾。
陆闻风微微一笑,轻轻放下筷子,眼神温和,“柳小姐,我并非有所图,只是觉得您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产业上的事,我很需要一个得力助手。若是您愿意,我相信我们会有愉快的合作。”
他这番话说得很直接,也很真诚,让柳韵梅一时无法回应。她知道,陆闻风说话并没有虚伪之意,他是真心想要依赖自己来打理产业。只不过,他的关心与照顾又让她感到有些难以适应。
“那就先谢过陆少帅的信任。”柳韵梅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心中却依然有些许疑虑。她不喜欢自己身边有太多牵扯,尤其是当这种牵扯带有不清晰的情感时。
陆闻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看着她,眼底带着一丝深意。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但柳韵梅依然感到一种若隐若现的压力,仿佛这顿饭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考验还在后头。
吃过饭后,陆闻风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副官处理些其他事务。随后,他转向柳韵梅,微笑道:“柳小姐,今天辛苦了。我让人送您回去。”
柳韵梅轻轻颔首,没有多说,站起身准备告辞。陆闻风站了起来,淡然地补充道:“路上若有不便,记得随时与我说,另外,记得注意安全。”他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但语气里却没有掩饰他关心的意味。接着,他转向副官,“你去安排暗中保护柳小姐的事,务必小心。”
副官应声,目送柳韵梅离开。陆闻风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柳韵梅回到自己的宅院,经过一番思考,她决定先整理好这些账目与簿子。她打开一个个账簿,仔细翻阅。看着那些资金的来来往往,她的眉头渐渐紧锁。虽然账目看似清晰,流转频繁,但她依旧能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没有任何的盈利,反倒是许多资金被反复转移。她心中一沉,已然猜到,定有人在背后做手脚,企图从中牟取不正当的利益。
柳韵梅叹了口气,收拾好账簿后,她决定先按兵不动,暗中调查一下。几日后,她终于查到了一些线索,发现某些营业的项目果然有人在背后撑腰,而这些人,居然和陆闻风的亲戚有关。柳韵梅心中微动,心想着,若真如此,恐怕陆闻风并不知情。她决定与他谈谈,看看他是否知道这件事。
于是,她便约了陆闻风在茶楼见面。柳韵梅一向温文尔雅,这样的环境她十分熟悉,正好可以在安静的氛围中好好地与陆闻风谈谈。
当她来到茶楼时,陆闻风已经等候在那里。看见柳韵梅进来,他微微一笑,示意她坐下,“柳小姐,来得正好,茶点已经准备好了,您一定会喜欢。”说完,他示意下人将一盘精致的小点心端了上来,都是她曾在某次随口提过的口味。陆闻风的举动无疑让柳韵梅心头微微一暖,但她并未马上动筷,只是淡然地点点头。
“多谢陆少帅,”她微笑着开口,话语间掩藏着一丝复杂的情感,“不过今天,我有些事要与您谈。”
陆闻风神色微动,眼里闪过一抹深意,放下茶杯后,他直视着柳韵梅,轻声道:“柳小姐若是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在这里,您无需拘束。”
柳韵梅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看着面前的点心,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最近在审视您名下的这些产业,发现其中一些营业项目的资金流动并不正常,似乎有人在背后做手脚。而调查之后,我发现这些人竟与您的亲戚有关。”
陆闻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似乎并未因此感到太过意外,反而像是早有预感般沉稳地回答道:“柳小姐,您所说的,我自然会查清楚。只是,我也知道,您对于这些事情一向很有分寸。”
沈丘沉默片刻,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自己现在确实陷入了困境,而柳韵梅的强大让他无力反抗。然而,与此同时,他也对肖松欣的突然出现感到疑虑重重:“松欣,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肖松欣叹了口气,目光坚定:“因为时间紧迫,柳韵梅的势力在不断扩大。现在不行动,恐怕更难以收拾。我有一套方法,能够揭露她的一些黑幕,让她在公众面前丧失信誉。你只需要提供一些内部信息,配合我的行动,我们就能成功。”
沈丘思索着,终于点了点头:“好,我愿意配合。但你必须保证,我们的行动不会伤及无辜,也不要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肖松欣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放心,我会确保一切按计划进行。我们需要尽快行动,不然柳韵梅会有更多的手段来对付我们。”
沈丘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信任堂妹:“好,松欣。我们从明天开始行动。”
肖松欣点头,转身离开:“明天一早见。”
沈丘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更加艰难,但为了沈家的未来,他别无选择。
夜深人静,沈丘独自坐在书房,思绪万千。他拿起桌上的账本,回想着柳韵梅与陆闻风的对话,心中隐隐感到一阵寒意。柳韵梅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隐藏着更深的谋略,而他现在的处境,正是被柳韵梅和肖松欣共同操控的棋局。
第二天一早,沈丘按时来到柳韵梅的工厂报到。他走进厂区,看到柳韵梅正在指挥工人们忙碌,身边还站着肖松欣,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
“沈丘,来得正好。”柳韵梅微笑着迎上前,“今天我们有新的项目要启动,希望你能尽快熟悉环境。”
沈丘点了点头,心中却对肖松欣的存在感到一阵不安:“柳韵梅,这里一切都还算顺利,我会尽快适应工作的。”
肖松欣走上前,语气冷淡:“沈丘,我们合作的事情,就从今天开始吧。你会发现,有时候,合作比对抗更为有效。”
沈丘看着两人,心中波澜起伏:“松欣,你的帮助我会记在心里。希望我们的合作能顺利。”
柳韵梅拍了拍沈丘的肩膀,示意他跟随自己:“来,我带你去看一下新的项目,这对我们工厂的发展至关重要。”
沈丘跟随柳韵梅,心中却开始怀疑,这一切的背后,是否真的只有合作这么简单。他不禁思索,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在这场权力与利益的博弈中,保护好沈家,守护住自己心中的那份责任与情感。
沈丘走到厂内的一隅,心中盘旋着肖松欣的提议。肖松欣的话像一根无形的线,拉扯着他的心,他知道自己一旦与她合作,背后的后果可能无法预料。虽然沈家现在困顿,但一旦激怒了陆闻风,整个沈家可能会万劫不复。陆闻风的背景,远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他一旦对沈家动了杀意,沈丘的家族恐怕再也站不住脚。
他目光闪烁,深吸了一口气,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陆闻风可不是简单人物,若让他知道了我与肖松欣的合作,后果不堪设想。”
沈丘的心情沉重,每次想到这些,他都觉得自己的选择如同身处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跌入万丈深渊。然而眼下的困境,又让他别无选择。
突然,他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沈丘转过身,发现是陈静静走了过来。她的面容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带着一种焦虑和决断,显然是听到了他与肖松欣的对话。
“你拒绝了?”陈静静的声音有些低沉,嘴角带着一抹无奈的苦笑,“沈丘,你不应该这么做的。”
沈丘眉头一皱,语气稍显急切:“静静,你也听到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陈静静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气血上涌,难掩内心的烦躁:“你拒绝了,那我们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看着沈家被柳韵梅拿走一切?你真的甘心吗?”
“我甘心?”沈丘冷笑一声,语气充满讽刺,“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活着吗?可是,如果我与肖松欣合作,一旦陆闻风知道,沈家根本就没有翻盘的余地了。”
陈静静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可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就会永远被柳韵梅压得死死的。她掌控了沈家的所有资源,你不觉得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吗?如果这次错过,沈家恐怕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沈丘知道她的意思,他明白陈静静的焦虑和无奈。在沈家落败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一直被柳韵梅逼得死死的,所有的希望仿佛都落到了一个无法触及的地方。陈静静的焦虑正是他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的反映。
“可是,这也太冒险了。”沈丘喃喃道,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犹豫,“一旦事情败露,我们全家都可能被拖下水。”
“你不做,我来做。”陈静静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我不信,柳韵梅能一手遮天。她不过是借了陆闻风的势力罢了,我们完全可以在她周围找个破绽。”
沈丘看着她,突然明白了陈静静的决心。“你是说......”他略显吃惊。
“我早就看不惯柳韵梅了,”陈静静的语气变得坚定而冷静,“只要你配合我,我们就能反击她。你不必直接参与,只要提供一点内部的情报,其他的我会处理。这样,既能保全沈家,也能摆脱柳韵梅的控制。”
沈丘看着她,心中陷入了深深的犹豫。陈静静的提议似乎是个解决的办法,但这条路充满了风险。若事情稍有不慎,所有的努力便会付诸东流,甚至会把沈家推入更加深重的困境。
他沉默片刻,终于低声说道:“静静,我知道你心急,可是这种事情一旦做错,后果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
沈丘和陈静静狼狈地安顿在一家破旧的小院里。虽然陈静静抱怨不断,但沈丘已是心力交瘁,勉强安抚着她的情绪。然而,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柳韵梅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当柳韵梅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时,陈静静脸色瞬间一变,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哟,这不是柳大小姐吗?怎么,有兴致来视察我们的新家了?”
柳韵梅看着眼前这对曾经志得意满的夫妻,神情平静,微微一笑:“听说你们搬了新家,我自然是来看看。这可是沈家搬迁的大事,我怎么能错过?”
沈丘见状,赶忙拦住陈静静,神色复杂地上前一步,试图缓和气氛:“韵梅,过去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但现在沈家确实是有难处。我想......我们能不能找个机会,好好谈谈?”
柳韵梅目光微微一凝,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却笑得依旧从容:“谈谈?沈先生想谈什么?”
沈丘犹豫片刻,似乎难以启齿,眼神有些闪烁:“韵梅,我们毕竟是夫妻一场,沈家如今的情况......确实困难。你看在从前的情分上,能不能——”
话还未说完,柳韵梅便冷笑一声,直接打断:“沈先生,是想问我借钱吧?”
沈丘的脸色瞬间涨红,连忙解释:“不,不是借,只是暂时周转一下,等以后——”
“以后?”柳韵梅眯起眼,语气锋利,“沈先生,‘以后’这个词你用了多少次了?沈家今天这个局面,是你自己一步步造成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的事,我可不想再掺和。”
一旁的陈静静见状,冷笑着插话:“柳韵梅,你别太过分了!你现在是得意了,有本事也别来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柳韵梅听罢,神情丝毫未变,只是目光掠过陈静静,落在了院子里一个角落。她注意到老夫人正坐在破旧的木桌旁,手里拿着一个白馒头,小口地啃着,神情里满是落寞。
她走过去,语气平静地说道:“老夫人,别来无恙啊。”
老夫人抬头,看到柳韵梅的瞬间,眼神立刻充满了厌恶,语气冷硬:“柳韵梅,你还来干什么?是想看我们沈家的笑话吗?你满意了吧,现在我们落到这个地步,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痛快?”
柳韵梅不为所动,淡淡道:“老夫人,您多虑了。我只是路过,顺便看看。”
她的目光落在老夫人手中的馒头上,眉头微微一皱。走近几步,伸手拿起馒头,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即冷笑一声:“馒头都馊了,你们还吃得下?”
老夫人闻言,顿时涨红了脸,怒声道:“柳韵梅!你这是来看不起我们吗?我们沈家就算再落魄,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柳韵梅冷冷一笑,将馒头放回桌上,声音却陡然冷了几分:“老夫人,这话您说得没错。沈家今天的落魄,确实与我无关。至于馒头馊没馊,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说完,她转过身,目光掠过神色难堪的沈丘和陈静静,语气淡漠:“你们好自为之吧。我没有义务帮你们,也没有兴趣继续纠缠。”
说罢,她转身大步离开,步伐坚定,不带丝毫留恋。
院子里的气氛因为柳韵梅的一番话变得剑拔弩张,陈静静脸上的怒意显而易见,她直接对身边的小厮吩咐道:“把这些馒头全都丢了!让柳韵梅笑话我们吗?”
柳韵梅听了,依旧神色淡然,微微扬眉:“丢了倒是容易,可这些馒头虽说馊了点,拿去救济一下那些难民,总比浪费强。就当是沈家给自己积点德吧。”
她话音刚落,老夫人气得一拍桌子,厉声道:“我们沈家的东西,不需要别人来安排!馊了的馒头,喂狗都比拿去给难民强!”
柳韵梅闻言,轻笑一声,语调平静中带着几分戏谑:“既然老夫人舍不得给难民,那不如给我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陈静静最先反应过来,讽刺道:“柳韵梅,你拿这些馒头干什么?是觉得我们沈家过得可怜,打算拿去炫耀吗?”
柳韵梅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平静:“陈静静,你不用急着生气。我倒有个提议,如果你们愿意把这些馒头给我,我可以请沈家人去隔壁的酒楼吃一顿大餐。毕竟,日子再难过,总不能委屈了自己。”
陈静静听后,脸上瞬间充满了愤怒,猛地站起身来,声音拔高:“柳韵梅!你这是在羞辱我们吗?!”
一旁的沈丘赶忙拉住陈静静,低声劝道:“静静,别闹了!”随即,他抬头看向柳韵梅,脸上带着几分苦笑,试图缓和气氛:“韵梅,现在的确是我们沈家不如从前。但你也知道,如果公馆被你收回,我们就真的无家可归了。我求你能不能再宽容我们几天,给我们一点时间?”
柳韵梅静静地看着沈丘,目光里没有一丝波澜,语气却冰冷如刀:“沈丘,你求我可以。可我也有个要求——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对外宣布,是你负了我。”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凝滞得让人喘不过气。沈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陈静静则是怒不可遏,厉声道:“柳韵梅!你别太过分了!我们沈家已经落魄到这个地步,你还想踩一脚吗?”
柳韵梅冷笑了一声,目光扫过陈静静,落在沈丘身上,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沈丘,你们沈家从前是怎么对我的,不用我再一一提醒吧?我给你机会保住沈家的脸面,甚至给你们饭吃,这样的条件,你要不要自己掂量。”
沈丘咬紧了牙关,脸色阴晴不定。他知道柳韵梅说得没错,沈家现在的处境,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低下头,声音低哑:“好,我答应你。”
院子里的气氛因为柳韵梅的提议变得更加紧张。老夫人猛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柳韵梅!别以为你现在占了上风就能无法无天!这还是我们沈家的地方,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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