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无染无染的其他类型小说《小狼狗不忠,却不知我是江湖最大势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谢无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边战火连天,谢无染婚也没结成,便连夜赶去。他却一封封信往回送,信中是满腔炽烈情感:知予姐姐,你可知道,我是为你才想要打下这片江山。等我回来,我们重新开始。姐姐,我永远是你的人,别再生气了。我手一松,直接烧了。火光映在脸上,烧尽了过去。许星宸在旁边看着,笑眯眯将一壶清茶递到我手边:“烧也烧累了吧?这种信件,直接给我便是。”见我只喝茶,冷眼不答,许星宸干脆自作主张,铺开纸张。“你干什么?”“替你回信啊。”他笑得一脸无辜,眼角却藏着一抹促狭的恶意。写完还特意念给我听,“谢将军,您有佳人相伴,何苦纠缠不清?请安心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莫再多情。——许星宸”写完,许星宸满意地吹了吹墨迹,唤来下属道:“送回去,顺便告诉谢将军,下次不用费心了,宋当...
《小狼狗不忠,却不知我是江湖最大势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东边战火连天,谢无染婚也没结成,便连夜赶去。
他却一封封信往回送,信中是满腔炽烈情感:知予姐姐,你可知道,我是为你才想要打下这片江山。
等我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姐姐,我永远是你的人,别再生气了。
我手一松,直接烧了。
火光映在脸上,烧尽了过去。
许星宸在旁边看着,笑眯眯将一壶清茶递到我手边:“烧也烧累了吧?
这种信件,直接给我便是。”
见我只喝茶,冷眼不答,许星宸干脆自作主张,铺开纸张。
“你干什么?”
“替你回信啊。”
他笑得一脸无辜,眼角却藏着一抹促狭的恶意。
写完还特意念给我听,“谢将军,您有佳人相伴,何苦纠缠不清?
请安心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莫再多情。
——许星宸”写完,许星宸满意地吹了吹墨迹,唤来下属道:“送回去,顺便告诉谢将军,下次不用费心了,宋当家根本懒得看。”
那信被快马送到前线。
几日后,谢无染的信竟换了另一种方式送来。
他让人直接用箭射在我院外的柱子上,箭尾缠着的信纸迎风而动。
许星宸低头笑笑:“还挺倔。”
看完信后,啧了一声:“倒是会讨好你,说什么只要你一句话,他可以为你放弃一切,甚至反出朝廷。”
见我不置可否,许星宸凑近一步,手指轻轻拂过我的鬓边,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暧昧而熟稔,“知予,”他低声唤我,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要不,我替你写封信,告诉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瞪他一眼,“说反了。”
“是是是,本王是你的新欢才对。”
这一次,谢无染的信再没回。
一个月后。
我打点好行装,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许星宸一身轻便长袍,站在马车旁,动作娴熟地指挥下人把最后一口箱子放上去。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浅笑,声音温柔又带着点漫不经心:“都收拾好了?
不觉得有点遗憾?”
我挑眉:“遗憾什么?”
“连新欢都不要……”他说着,伸出手来拉住我,让我稳稳地踩上马车的踏板,“不过也好,免得你这红颜知己再招惹点什么麻烦。”
我笑着摇头,伸手扇了他一记轻轻的巴掌:“王爷,嘴上积点德。”
他嘴角的笑容却敛去了,看我的眼神无比热烈:“无论王兄怎么想,我对你的心意……都是真的。
宋知予,王府的门,任何时候都为你敞开。”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急促马蹄声。
“宋知予!”
那声音带着沙哑的焦急,像是从千里之外撕裂而来。
程如曦捂着红肿的脸,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和恶毒的恨意:“宋知予!
你竟然敢打我?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边哭边尖叫,话音未落,又想扑过来抓我的脸。
我侧身躲开,顺势又是一巴掌甩了回去。
这一次,比刚才更狠,直接把她打得退了好几步,摔在地上。
脸上也立刻出现一道红印子。
我抱着胳膊,冷眼看着她,语气淡漠:“知道啊,程家千金,未来的将军夫人。”
“达官贵人、宫中闺秀……那你还敢打我,你不要命了?!”
她长得娇小可人,在我面前愣是一丁点儿都讨不了好。
我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头。
我慢条斯理拂去衣袖上的褶皱,语气轻飘飘地,不慌不忙:“打的就是你。”
程如曦被这话堵得脸色铁青,气得直跺脚,指着我尖叫:“宋知予,我要杀了你!!”
尽管叫嚣得厉害,她却不敢再靠近。
反倒是我朝前迈一步,她就下意识后退一步。
“不是要杀我么,不敢上了?”
我挑眉,语气凉薄。
就在我还想再上前时,谢无染一把抓住我手腕,将我用力拽到一旁。
他的脸色阴沉如水,语气低沉压抑,几乎咬着牙:“宋知予,这是我大婚之日,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我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语气丝毫不示弱,“可还没够呢。”
谢无染皱着眉,似乎极力压下心底的怒火,低声过来,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哄”我:“我的好姐姐,你为什么就不能少说两句?
这么倔,当心难收场,快,给如曦道歉!”
我听了这话,眼睛一眯。
出乎谢无染的意料,我非但没有放软,反而气焰更加嚣张,“谢无染,你是不是忘了,以前的你,从来不是这样的。”
他的眉头紧锁,冷哼一声,“以前的我?
你胡说些什么。”
他的眼神冰冷,拼命否认。
生怕我坏了他的好事。
我的心像被人用刀狠狠刺了一下,酸涩涌上来,像是海浪,将我淹没。
五年前,谢无染还只是个小小的少年郎。
有一次,几个贵人喝醉了酒,闯进我的歌舞坊,对着我言语轻薄,还试图动手。
谢无染听闻后怒火中烧,单枪匹马闯进来,三拳两脚打翻几人,把领头的人按在地上,活生生捏断了他的手腕。
“谁敢再碰她一下,我就让他没命!”
那一天,他满身是血,眼神像饿狼,凌厉得让所有人噤声。
一头幼狼,却闪着比谁都要凶狠的光。
犬牙虽小,却满心满眼都是我。
我亲手替他包扎,手指不小心碰到他肩膀上的伤口,谢无染“嘶”一口到抽冷气,却笑得满不在乎:“知予姐姐,为了你,我值了。”
可如今,他却站在程如曦面前,狠声逼我道歉。
好好的一条狼,最终长成了一条狗。
我胸口的失望、怒火、心寒纠葛,快要烧毁理智,声音颤抖却倔强:“谢无染,当真是我看走了眼。”
他神情复杂,似乎还想说什么。
就在僵持之时,一道笑呵呵的声音插入:“看来,将军对‘护短’的定义有点特别啊。”
厅内所有人目光纷纷望向门口,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走进来。
他一身玄色锦袍,身姿修长,眉眼英俊清冷,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迫人的威严。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目光扫过谢无染和程如曦,最终落在我身上。
“宋当家,受委屈了。”
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笃定。
谢无染的脸色瞬间变了,握着我手腕的手微微一松,整个人僵住,眼中掠过一抹震惊:“王爷……?”
“可惜啊,将军终究还是要往高处走。
程家小姐,不光是家族背景,听说还是个美人呢。”
“谁叫宋当家只是个江湖女子呢?
再风情万种,也入不了朝廷的眼。”
将军府的花厅外,我站在树下,清清楚楚地听见那些权贵的窃窃私语。
推门而入的一瞬,厅内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齐齐看向我,神情各异。
一时之间,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我抬高下巴,慢条斯理地扫了众人一眼,唇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怎么,不继续聊了?”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贵人们,这会纷纷低头不语,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们说过这么多女人的闲话,哪个不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这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像我一样,非但不躲开,居然还敢跟他们当面对峙。
气氛正尴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这里嚼舌根?”
谢无染从长廊的阴影中走出来,身姿挺拔,五官凌厉却。
他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佩剑,朝我走来。
“知予姐姐,”谢无染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眼神深邃又灼热,“你真的来了。”
谢无染的目光像灼烧的炭火,落在我脸上,扫过我的肩颈,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众人见正主来了,纷纷起身告辞。
偌大的厅堂,很快走得只剩下我们二人。
谢无染走近,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药草味。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动作亲昵又暧昧。
“还戴着这条项链呢?”
“……还给我吧。”
手指勾住链子轻轻一拉,就露出了那颗用狼牙做成的坠子。
我皱眉,没有回答,生怕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心情,在他面前支离破碎。
五年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为了救我,曾独自一人深入狼群。
等到他拖着一身血污回来时,手里紧紧攥着一颗狼牙。
“知予姐姐,这是给你的。”
他把狼牙递给我,笑得天真又灿烂,“以后,谢无染的命都是你的。”
我心动了。
整整五年,再好的金银珠宝,都比不过这一根拿命换来的项链。
连坊里的姑娘们,都笑话我戴的项链破败。
我原觉得是她们不懂男人的真心。
如今想想,是自己自作聪明。
谢无染要我摘了。
“怎么,终于良心发现,知道要送姐姐贵重物品了?”
我声音里满是嘲讽。
可惜颤抖的嗓音,却还是让我的骄傲露了马脚。
我眨了眨眼,忍下满上来的泪水。
“……”谢无染目光定在我泛红的眼眶上,像是被刺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又觉光天化日,手指僵在半空,最后只是低声说了一句:“算了,姐姐爱戴就戴着吧。”
我的喉间一阵发酸,硬是笑着将项链拉断,递到他面前。
绳子勒住脖子的疼痛,让人清醒。
“给你。”
我不要了。
项链,人,我都不要了。
他来不及伸手接,项链就这么落到地上。
谢无染的目光沉了沉,刚要张嘴,却被门外通报声打断:“将军,程如曦小姐到了。”
门外走进一位身穿绛红罗裙的女子,眉目精致,肌肤如雪。
她声音娇柔甜美,脚步轻盈,一脚踩到项链上惊呼,“呀,这是什么脏东西。”
再一脚踢开。
程如曦抬眼目光再扫过我,语气含笑却带着刺:“你就是宋知予?
坊间都说,你是哥哥的红颜知己。”
谢无染摇头,摸摸她的脑袋,眼里温温柔柔:“都是谣传,不过是我常去姐姐的舞坊。”
本以为话题这么就过去了,程如曦却不肯放过,“那么些年,无染哥哥这么好的男人,宋当家居然都没爱上?”
厅堂里,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这五年,我以为我和谢无染之间,是爱情。
深夜他身披战袍,满身血腥,推开我的门,明明身上有重伤,回来第一个见的人却是我。
谢无染会靠在我肩上低喘:“姐姐,让我抱一会儿吧。”
我替他擦拭肩膀上的血迹,他一手揽住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笑:“好疼……姐姐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
“死不了。”
毕竟我的人,可在暗处罩着他呢。
谢无染在自己的属下面前,也从不避讳与我的亲密。
一次饮酒后,他带着醉意,把我拦腰抱起,众目睽睽下将我扛回营帐。
属下们噤若寒蝉,他却一脸得意:“我家姐姐在等我,你们都滚吧。”
为了我,谢无染甚至在身上纹了一朵花。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种花,“知予花”。
只开在绝壁之巅,风吹即落。
谢无染把花纹在了下腹,只有脱下盔甲时,才能看见。
每次看到那个纹身,他总是笑得张扬:“知予姐姐,你看看,连我的身体都刻上你的名字了。”
林林总总,我只觉得甜蜜。
可当谢无染把那张喜帖放在我面前,我才意识到,这些年所谓的占有和痴迷,根本不是爱。
我放出风声,说要找新欢。
消息传遍江湖,连我师父都来看我。
“哭过了?”
师父一见我,便挑起眉,语气里满是怒其不争,“就为个小男人?”
我以为自己已经流过眼泪,师父这么一问,我又扑到她怀里,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声音哽咽:“师父,谢无染说要娶别人。”
师父冷笑:“谢无染?
我看你是被他那张脸迷得晕头转向了。”
她替我擦干眼泪,语气中满是不屑:“男人这种东西,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可是……”我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他以前明明……对我那么好。”
“好?”
师父挑眉,眼神凌厉:“他不过是需要你。
你傻乎乎地为他铺路,他自然乐得逢场作戏。”
她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放缓:“别为这种人伤心。
江湖是你的,未来是你的,男人算什么东西?”
“想找新欢?”
她嘴角一勾,“我替你挑了好几个,保准哪个都比谢无染更合你心意。”
我破涕为笑,轻声道:“谢谢师父。”
几日后,手下来报,说谢无染请我到府上一叙。
我本不想去,师父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去吧,看看这小白眼狼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到了将军府外,我便听见院中传来的谈笑声。
“谢将军这一次可真是前途无量啊!
他主动联姻程家,军资有了保证,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就是,不愧是少年将军,步步为营、真会谋划。”
“听说酒楼那个宋知予……一夜风流而已。”
我助了年下小将军五年。
是他的红颜知己,也是他的温柔乡。
直到有一天他捧着大红喜帖,满脸笑意地对我说:“帮我挑一份样式吧。”
见我沉默,他语气带着几分愧疚,低声哄道:“心肝姐姐,我娶她只是因为家族联姻,最在乎的还是你。”
“她的家族能给我提供军资,这是为了未来的大局。”
可惜,他话音未落,他的未来和大局,就已经分崩离析。
谁让他背叛了江湖最大的势力,我。
外头乱糟糟的。
街上都说少年将军班师回朝,怕他的爱他的,姑娘们都跑去街上看热闹,今天生意也没有。
我正觉得无聊,门却被一把推开。
来人一身月白常服,唇红齿白,分明还是个少年。
眼底,却藏着不属于少年的杀伐。
手腕从衣袖中露出,肌肉紧实,锁骨下伤疤,若隐若现。
——是男人所能拥有的、最好的肉体。
我撑着头,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他便咽了口口水,像是忽然间口渴。
“……姐姐,”谢无染靠近跪坐在我面前,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嗓音低沉带笑,目光灼灼,像带着火,“无染一直在想你。”
我抿了一口果酒,“嘴真甜。”
话音刚落,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轻轻放在桌上。
“什么东西?”
我看着那红纸金字,目光一凛。
谢无染起身,伸手按住我的肩,另一只手却滑到我腰,轻轻揉捏。
“喜帖,”他低声道,呼吸灼热得擦过我的耳朵尖,“我半个月后便要成亲,来请姐姐帮忙挑个喜帖样式。”
嘴上这么说,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越来越放浪放肆。
我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五年,我几乎是看着他从少年变成男人,明明眉目间还带着几分少年天真的笑意。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却说出这样丧心病狂的话。
“成亲?”
我的声音凉得能掐出冰渣,“谢无染,你来逗我玩?”
谢无染没躲我的目光,手指却顺着我的腰侧慢慢游走,眼里是淡淡的委屈:“知予姐姐,这门亲事是皇上的意思,对方是程家姑娘。
程家世代掌军资,有了他们的支持,我在朝中的位置才会更稳。”
“更稳?”
我冷笑,往后退了一步,把他的手从我身上推开,“那我算什么?”
他却伸手拉住我,目光深深,带着几分隐忍的歉意:“你当然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讽刺。
五年里,我掏心掏肺地扶持他,从一个落魄少年将他送到现在这高位。
为他送药、送信、搭桥铺路,每一次他受伤,我都亲手替他包扎。
江湖上哪个臭男人,可以有这样的殊荣?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谢无染倒好。
他翅膀硬了。
居然捧着和别人的喜帖,来让我挑样式?
“谢无染,”我声音淡得像一场冷风,要散了,“你可以滚了。”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滚出去。”
我抬手拍了拍身旁的矮几,立刻有护卫推门而入。
护卫看到来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少年将军,目露惊诧。
谢无染一步一回头,人已经在门外,回头眼里,似乎还藏着复杂情绪:“知予姐姐……”我挥挥手:“以后别再来了。”
等人走后,我端起桌上的酒,一口饮尽。
苦涩得我双眼朦胧。
“从明天起,”我对贴身侍女吩咐,“放消息出去,说我宋知予,要找新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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