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儿的骨灰，只敷衍地点点头。
顶着暴雨把骨灰罐下葬的时候，秦书程竟来了。
我一时不察被他伸手打落骨灰！
我目眦欲裂，慌忙跪着用手去抓，可掉落的骨灰当即被暴雨冲得一干二净！
我咬牙切齿地攥住他的裤腿：
“你还是不是人？连我死去的女儿都不放过！”
他却快意地拍拍我的脸：
“这骨灰罐里装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就急着下葬？”
见我猛然愣住，他掀翻了剩下的骨灰，我这才发现竟然是奶粉！
“这主意还是我想的呢，毕竟你女儿的尸体早已被姐姐随便处置了，好像是拿去喂狗了吧！”
可能是觉得我没有一丝威胁，他又快意地笑出声：
“晚上姐姐是不是叫你去吃饭？”
“你真以为那是去吃饭吗？不，是我的身体状况又愈下了，化疗期间需要继续输血。”
又要输血？
可我们的孩子已经全部死了，没有血包了还怎么输？
想起什么，一股钻心的凉意从脚底板钻进了天灵盖！
“你猜猜，这次姐姐会用谁呢？”
秦书程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他突然攥住我的领子：
“今天的这一切，我已经等了好多年了！”
“你知道吗，从很小的时候我开始嫉妒你了！凭什么你有个那么宠你爱你的爸妈，甚至我最爱的女人都差点被你抢走！”
“凭什么爸爸只会带你们母子俩去游乐场，却抛下我和妈妈不管不顾？甚至最后我妈死了，他都不去看一眼！”
我脑袋嗡嗡的，下意识地摇着头：
“不，怎么可能！我爸那么爱我妈，他怎么会出轨？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可秦书程却神色癫狂，俨然听不进去了。
“无所谓了，等今晚过后这一切都会结束了！”
“忘了告诉你，我的病都是装的！”
......
等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宋柚宁温柔地握住我的手：“老公，你救救书程，下半生我会对你好的。”
“救他？那我还有命吗？”
她猝然变了脸色，“你都知道了！”
医生拿来熟悉的针管时，我抖得厉害，她脸上划过不忍，却主动按住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