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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糙汉将军冲喜后,他日日沦陷

桃锦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嫁给糙汉将军冲喜后,他日日沦陷》,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虞莺莺裴不渝,由大神作者“桃锦满”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虞莺莺穿成糙汉文开局就死的女炮灰,为了活命,她只能强行招惹了那位植物人男主,死皮赖脸地缠上他。裴不渝是国公世子爷,更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少年将军,手握重权且孤傲矜贵,奈何身受重伤沦为植物人,在昏迷的时候被迫娶了虞莺莺这个冲喜新娘。他对虞莺莺十分不满,这个女人不仅脸皮厚,行为大胆,而且听闻她在京城名声极差,谁也不敢娶,本想等回到京城就休了她,却没想到日日沦陷的人却是他自己......后来,虞莺莺凭着顶尖的厨艺,一流的营销策略,赚得盆满钵满,手握小金库准备和离,谁知那男人死活不肯放手了!还非要和她生...

主角:虞莺莺裴不渝   更新:2025-03-06 2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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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莺莺裴不渝的女频言情小说《嫁给糙汉将军冲喜后,他日日沦陷》,由网络作家“桃锦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嫁给糙汉将军冲喜后,他日日沦陷》,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虞莺莺裴不渝,由大神作者“桃锦满”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虞莺莺穿成糙汉文开局就死的女炮灰,为了活命,她只能强行招惹了那位植物人男主,死皮赖脸地缠上他。裴不渝是国公世子爷,更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少年将军,手握重权且孤傲矜贵,奈何身受重伤沦为植物人,在昏迷的时候被迫娶了虞莺莺这个冲喜新娘。他对虞莺莺十分不满,这个女人不仅脸皮厚,行为大胆,而且听闻她在京城名声极差,谁也不敢娶,本想等回到京城就休了她,却没想到日日沦陷的人却是他自己......后来,虞莺莺凭着顶尖的厨艺,一流的营销策略,赚得盆满钵满,手握小金库准备和离,谁知那男人死活不肯放手了!还非要和她生...

《嫁给糙汉将军冲喜后,他日日沦陷》精彩片段

枝儿立刻就跪在了虞莺莺的面前,“对不起夫人,都怪我没拿稳,错失了您的好意。”
“将军,这不是夫人的错,都怪枝儿手抖,茶水才会泼到枝儿的手上......”
枝儿似乎是故意一般,将通红的手背露出来,展示给裴不渝看。
裴不渝拧了拧眉,不悦的眼神扫向虞莺莺。
虞莺莺无辜:“将军,枝儿姑娘自己手抖没拿稳,我再给她倒一杯。”
“夫人莫要再为枝儿倒茶水了,枝儿承受不起夫人的好意......”说着,枝儿哭了起来。
这副委屈的样子,俨然像是那茶水是虞莺莺故意浇在她手上的。
虞莺莺就这样被泼了脏水,满肚子的火,正准备理论清楚,苏昭抓着张福进了帐篷。
张福一进来就跪了下来,肥胖的身躯哆哆嗦嗦的,看上去吓坏了。
“啊!别过来,张福你别过来......”
枝儿惊慌失措地尖叫着,连忙跑到了床榻边跪下,抓住裴不渝的手臂哭着说:“求将军保护我!”
“噗——”
虞莺莺刚好喝了一口茶,看见这样的场面实在是没忍住,笑喷了。
“你笑什么?”
裴不渝不满地晲了她一眼。
“没什么。”虞莺莺憋住笑意,故意问道:“将军是不是在军营很没有威严?”
“嫂子,您在说什么胡话!”苏昭赶紧制止,不知道虞莺莺为何没头没脑地这么问,这不是妥妥地在藐视将军。
裴不渝的脸色也难看的厉害,“现在不是你玩闹的时候。”
他这会儿没时间和虞莺莺算账,还得处理枝儿和张福的事情。
“是枝儿姑娘刚刚那么怕张福过去找她,现在将军你也在场,肯定是你一点威严都没有,所以枝儿姑娘才会这么怕呀!难道张福还能当着将军的面欺负枝儿姑娘?”
虞莺莺分析道:“再加上军营出了这样的事情,很显然是将军手下的人都没把将军放在眼里呗。”
“不,不是!夫人莫要胡说!”枝儿焦急解释:“枝儿只是本能地害怕张福,并不是将军没有威严,枝儿只是想让将军为我做主而已......夫人是不是很讨厌枝儿,为何总要与枝儿作对,刚刚还故意把茶水......”
眼看虞莺莺也敌意十足,枝儿索性与她公开对战,不再暗搓搓的。
“我才没有故意,是你自己故意的,自导自演。”虞莺莺实在是对她不喜。
“虞莺莺,你闹够没?”
裴不渝冷着脸,神色愠怒,“枝儿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这样作弄她,给我滚出去!”
虞莺莺脸色僵住。
枝儿得意洋洋地晲了她一眼,随即又切换成那般娇弱的模样,“是枝儿不好,打扰了将军和夫人,不然夫人也不会迁怒于枝儿的,将军莫要因为枝儿而与夫人置气,先帮枝儿做主吧。”
裴不渝没再理会虞莺莺,开始审问张福。
虞莺莺自然没有滚蛋,她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准备吃瓜。
却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这是一个大圈套。
张福是今天上午她在伙房指导的那名火夫,现在张福一口咬定,都是她的指使,是她让他去骚扰枝儿的。
“将军,我并非是故意调戏枝儿,只是夫人今天提醒我,若我不这样做,便让我在军营没有立足之地。”张福跪地求饶,压根不敢与虞莺莺对视。
枝儿哭得很大声,“夫人,您为何要这样对枝儿?枝儿哪里得罪你了,女子的名节最是重要,您这样指使张福,等于是逼着我去死......”
苏昭也不可置信地看向虞莺莺,眼里有诧异,有失望,有不解。
他们原本想信赖的嫂子,就这样瞬间塌房了。
虞莺莺百口莫辩,“我没有!我之前压根就不认识你,我为何要害你?”
“还有你,张福。我们不过就一面之缘,上午我在伙房指导你炒了青菜,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去欺负枝儿?”
“就是那时候,您找了机会来见我,当面威胁我的。”张福言辞凿凿。
虞莺莺深吸了一口气,“那个时候伙房除了你我二人,还有不少士兵,把他们叫过来对质就行。”
张福神情慌乱了几分,“夫人,是您和我说的悄悄话,他们定然是没听见的。”
“你......”
虞莺莺实在是没有证据,毕竟这是古代,又没有所谓的监控。
“阿昭。”
裴不渝面色淡淡,并没有什么神态的变化。
苏昭上前听令。
“把这两人关进牢里。”男人的声音冷漠至极。
苏昭面色纠结地看了一眼虞莺莺,“将军,确定吗?”
裴不渝掀眸,“我乏了。”
“是。”苏昭颔首。
虞莺莺愤愤不平,“什么意思!裴不渝,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关我坐牢?就凭张福的只言片语,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干的?”
“就是你。”裴不渝冷冷道。
“你!”
虞莺莺气急,果然这个男人是站在枝儿那边的。
可是,她不想坐牢啊!
军营的牢一般是关押俘虏的,也就是说,那里面关着匈奴人?
虞莺莺的脸色瞬间煞白。
难道她逃不过死在匈奴人手上的命运?
她转头一看,枝儿哪里像是被欺负的模样,那眼神里分明充满了得意和必赢的姿态。
一定是枝儿的计谋!
但是现在,她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这是枝儿自导自演,更何况裴不渝那个贱男人明显护着枝儿。
完蛋了,她不会就这样在牢里交代了吧?
算了算了!
或许死了之后,就能回去了呢。
可是,要死她也不想死得那么惨,被匈奴人折磨致死也太可怕了。
“我是清白的!我愿意以死证明!”
虞莺莺闭紧双眼,勇敢地冲向了前方的柱子。
让她一头撞死算了!
“嘭”的一声。
虞莺莺撞到了一团硬硬的,但是又有点软软的东西上,抬头一看,好像是人的肚子。
再往上看过去,苏昭正口吐白沫,“嫂,嫂子......”
下一秒,苏昭就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虞莺莺吓傻了。
“阿昭!”
裴不渝猛地坐起身来,“还不快叫军医!”
虞莺莺回过神来,赶紧跑了出去。
等她叫来军医才发现,裴不渝竟然能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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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之余,虞莺莺又看到了他身边的枝儿。
枝儿正眼神挑衅地看着她,虞莺莺气得瞪了她一眼。
“虞莺莺,要是阿昭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裴不渝眯起黑眸,脸色愠怒至极。
虞莺莺没理会他,赶紧去瞧苏昭的情况。
军医为苏昭把脉,检查肚子,随即向裴不渝汇报:“将军,苏副将无生命危险,但腹部受到撞击损伤了五脏六腑,需要内外调理,卧床休息一月余。”
“派人送苏昭回去休息。”裴不渝吩咐道。
几个士兵一起将昏迷的苏昭抬走了。
虞莺莺看着苏昭那副样子,实在是愧疚不安,要不是她,苏昭也不会这么惨。
“将军您莫要着急,您现在都能坐起来了,这是多好的兆头!苏副将吉人自有天相,也一定不会有事的,快喝杯茶静一静吧。”枝儿轻轻地拍着裴不渝的后背,给他递了一杯茶。
裴不渝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朝着虞莺莺扔了过去,“虞莺莺,你干的好事!”
虞莺莺躲闪不及,脸上被茶水泼了个正着,好在茶杯没有砸到脸上。
她刚想理论,陈石头便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看到眼前一幕惊讶非常,“将军,你能坐起来了?”
今晚本是苏昭当差,陈石头在睡大觉,被手下摇醒后才知道这里的情况,便立刻赶了过来。
“看到阿昭受伤,我紧张之余突然挺身坐起,现在上半身已经能动了。”
裴不渝尝试着自己下床,但两条腿已然无法动弹,只得作罢。
“将军,今晚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嫂子想必是清白的,否则不会以死明志。”陈石头为虞莺莺开脱。
苏昭的腹部受到的撞击不小,若不是他挡在了虞莺莺的面前,虞莺莺的脑袋以这样的力道撞到柱子上,就算不死也是重伤了。
“嫂子与枝儿并不相识,何来恩怨,一定是张福故意污蔑,想减轻罪责,拖嫂子下水。”陈石头判断。
虞莺莺顿时感动非常,陈石头面相憨厚老实,书里也描写他是心思纯良之人,对裴不渝忠心耿耿,死而后已。
“石头,谢谢你!”
现在谁都不相信她,只有陈石头愿意为她说话,虞莺莺热泪盈眶。
本来想一头撞死就算了,可偏偏又没死成,还连累了苏昭。
不过,她好像有点脑震荡了,头晕的厉害。
“送她回帐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她的帐篷半步!”裴不渝下达指令。
陈石头没再多话,应了一声:“是。”
虞莺莺听出裴不渝的意思,虽然不用把她关进牢里,但也是不相信她,所以要软禁她的意思。
陈石头送虞莺莺回去,路上,他忍不住问:“嫂子,这事应该与你无关吧?”
他想再确认清楚。
“石头,我昨日才刚嫁过来,今晚第一次见那位枝儿姑娘,我为何要派人去作践她?我与她并不认识。”虞莺莺无奈,“这是无妄之灾。”
“嫂子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洗刷冤屈,阿昭拿命护住了您,也请您不要再随意轻生。”陈石头恳求地开口。
虞莺莺叹了一口气,“嗯,我不会了,我真的对不起苏昭。”
“嫂子莫要这么讲,护主是我们该做的,更何况又不是您故意伤害阿昭,若不是阿昭救您及时,现在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陈石头全然没有怪罪虞莺莺的意思。
将虞莺莺送到她的帐篷外,陈石头准备离开,她叫住了他,“石头,那枝儿姑娘是什么人?”
虽然书里有写过,但虞莺莺当时看书的时候一目十行,对枝儿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还是想问清楚,以免出现纰漏。
“当初玉门城被匈奴人攻陷,烧杀掠夺,民不聊生,将军奉旨带我们赶来救援,当我们抵达玉门城的时候,正好救下了枝儿,当时她的父母正在被匈奴人......烹饪,十分残忍。”
虞莺莺瞬间想到了原主的遭遇,只觉得心跳得很慌,恐惧油然而生。
果然,匈奴人真的太残忍了,她万万不能落入他们的手中。
“枝儿可怜,家人都不在了,孤苦无依的,便求将军收留她,将军便让她留在军营做了洗衣女。”陈石头讲述着。
虞莺莺撇了撇嘴,“我瞧着那枝儿姑娘是个美人儿,怎的你们将军舍得就让她当个洗衣女,士兵们的衣服又臭又重,多辛苦啊,怎么不收她做个通房丫鬟?”
“嫂子莫要胡说了,将军不是那种人。”
陈石头急忙制止住她的话,做了个“嘘”的手势,“将军他以往不近女色,如今就只有嫂子您一个女人。”
虞莺莺管他有几个女人,这个裴不渝太过分了,完全不分青红皂白。
她讨厌他!
“石头,阿昭要是醒来麻烦你跟我说一声。”虞莺莺愧疚难安,心中担忧苏昭的情况。
吩咐完陈石头,虞莺莺便转身进了帐篷。
春芽春兰已经睡下,见虞莺莺回来,两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赶紧爬起来询问虞莺莺发生了什么。
虞莺莺把来龙去脉告诉了她们,说道:“接下来我就被软禁在这了。”
“太过分了!”春芽打抱不平,“这个枝儿一定不是省油的灯,指不定那张福与她本就有关系!”
春兰也怀疑起来,“就是就是,那火夫与她就是一伙儿的!枝儿肯定是觊觎裴将军,所以要把小姐给弄走......”
虞莺莺昏得厉害,实在是没有精力再说下去,倒头就睡。
......
翌日,虞莺莺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的时候,脑袋好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沉。
她叫了几声春兰春芽,却无人应声。
虞莺莺虚弱地坐起身来,捶了捶脑袋,起身下了床,晃晃悠悠地朝着小桌走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吃食。
春兰春芽回来,看到虞莺莺已经起来,便立刻将保温着的粥端了上来。
“你们俩去哪了?”虞莺莺问。
春兰回答:“小姐,我们去打探张福和枝儿的情况了,张福已经被关进牢里,我们没进得去。”
春芽补充:“那个枝儿昨晚好像留宿在裴将军那儿了......”
两人说完,纷纷去看虞莺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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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莺莺觉得,这俩人的眼神好像在说——
她被戴绿帽子了。
“咳咳。”
虞莺莺呛住,说道:“裴不渝就算收了枝儿做妾,我又能说什么?我自己都被软禁在这里了,自身难保。”
“也是。”春兰叹了一口气,“小姐在裴将军面前,哪有什么话语权,裴将军只要一句话,就能把小姐给休了。”
“只要不死,休不休都是小事。”虞莺莺可不在意被休妻,她只在意生死这种大事。
尤其是,千万不能落到匈奴人的手里。
“小姐啊,这可不行!”春芽赶紧道:“若是裴将军休了您,您还有活路吗?只能出家为尼了。”
“出家为尼?”虞莺莺一个头两个大,“这么严重?”
“是啊,您在京城本就......名声不好,世家中的男子恐怕没人愿意娶您。您在侯府的处境也不好,恐怕大夫人也不会同意你招婿,若你真被裴将军休了,想必大夫人就要送你进寺庙了。”春芽焦急不已。
虞莺莺已经拥有了原主的记忆,春芽确确实实说得很对。
原主不受母亲喜爱,在京城更是臭名昭著,若是真被裴不渝休了,按理说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家为尼。
但是,她不一样。
“谁说只能进寺庙?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便不需要听母亲的话,不必看母亲的脸色。”虞莺莺信誓旦旦。
春兰春芽面面相觑,无奈摇头。
“小姐,您怎么养活自己呢?”春芽企图打破她的幻想。
虞莺莺回过神来,看着两个丫鬟为自己担忧的模样,这才意识到她们的眼里,自己还是原主那样蠢笨无知且一无是处的女人。
“好啦好啦,别哭丧着脸,我这不是还没被休吗?只要洗清我的冤屈,裴不渝就没有理由休我。”
虞莺莺一股脑儿把米粥喝了下去,只觉得肚子里暖呼呼的,但脑袋依然不太舒服。
“你们帮我去请军医,我昨晚脑袋撞了,到现在都昏沉。”
春兰急忙道:“小姐您怎么不早说,我们还以为您没事,我这就去。”
很快,春兰就把军医带来了,军医给虞莺莺把了脉,随后给她开了安神的方子,叮嘱道:“夫人最近多卧床休息便可,无大碍。”
“多谢沈军医。”虞莺莺道谢。
送走军医后,虞莺莺让春芽打了热水,自己打算沐浴后便继续睡下,遵照医嘱多卧床休息。
热水熏得她昏昏欲睡。
突然,外头响起春芽的声音:“裴将军,您不能进去,小姐她在沐浴。”
“让开。”
裴不渝的口吻不容置喙,紧接着是轮椅滚动的声音。
虞莺莺顿时被惊醒。
拜托!她在洗澡诶,这个男人就这样带人闯进来?
虞莺莺急急忙忙地起身,打算找个衣服披上,可手忙脚乱之下,只有一条浴布在桶边。
裴不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女人站立在浴桶里,姣好雪白的身段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喉结蓦地翻涌。
“涩狼!”
虞莺莺尖叫一声,赶紧蹲了下去,借着浴桶掩盖住自己。
不过她瞥了一眼,幸好只有裴不渝一个人。
本以为裴不渝会识趣离开,没成想,轮椅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居然就这样控制轮椅来到了浴桶边。
“啊——”
虞莺莺再次尖叫,然而下巴却被男人的大掌猛地掐住,“叫什么?我都看过。”
他的嗓音威严低沉,透着不容拒绝的狠厉。
虞莺莺当即哑口无言,气得只能嘟起嘴巴。
裴不渝注视着她。
面前的女人蹲在浴桶里,被迫仰着小脸儿,被热气熏过的脸颊如蜜桃一般粉嫩,水中若隐若现的身子更是增添了几分朦胧的韵味。
他收回手,别开了眼,“把衣裳穿好。”
虞莺莺见他不再盯着,赶紧从浴桶里起身,绕到屏风后面去换衣裳。
然而,裴不渝的视线刚好能够看到那扇屏风,勾勒出她曼妙的轮廓。
他只觉得嗓子有些发紧,身体也莫名地热了几分。
虞莺莺换好衣裳,便从屏风里头走了出来,询问道:“将军找我什么事?”
她心里有一种预感,觉得裴不渝既然找上门来,很可能是来治病的。
现在他的上半身已经能动了,肯定迫切希望身体能够赶紧全部恢复。
只是......
虞莺莺有一点很不解,他不是让枝儿留宿了吗?
那为什么不找枝儿治病?
难道枝儿不能让他满意?
“去军牢,见张福。”
裴不渝冷冷开口。
虞莺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神色紧张万分,“我都以死明志了,你还不相信我?”
“裴不渝,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去坐牢的!”
“你这么心虚,连跟张福对质都不敢了?”裴不渝嗤道:“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不会坐牢。”
虞莺莺愣了一下,试探地问:“只是对质?你不会是要把我骗进去关起来吧?”
裴不渝的脸色瞬间黑了几个度,“虞莺莺,我让你坐牢还能用骗,你把我裴不渝当什么人!?”
“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哪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对你又不了解。万一你非要为枝儿做主,给她一个交代呢,毕竟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了,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虞莺莺吐槽。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裴不渝神情愠怒,攥紧拳头,“本将军与枝儿之间清清白白,我看你是真的对枝儿有意见,指使张福不成,现在又利用我来诋毁枝儿,虞莺莺你果真如京城传言那般是个恶女,名不虚传!”
虞莺莺觉得头有点大。
等等......
裴不渝的意思是,他没有要了枝儿?
“我只是听说,你昨晚让枝儿留宿了,我寻思着你应当是收了她做通房,所以才这么说。”
虞莺莺大胆回复,理直气壮道:“京城那些谣言你也信?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听说你让枝儿留宿,不也是听信了谣言吗?实际上你到底有没有......我也不清楚,如果你真的没有,清者自清,那我也一样,事实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裴不渝拧起眉头,墨眸微微眯起,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这副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难道确实是误会她了?
不过到底真相如何,只有审了才知道。
“跟我走。”裴不渝命令道。
虞莺莺心里默默念叨:看在你是男主的面子上,应该是个能辨是非的聪明人,暂且信你一次。
主要是她现在拗不过裴不渝,要是她不肯去和张福对质,便显得她是做贼心虚。
其实,她只是怕......
为了讨好裴不渝,虞莺莺主动帮他推轮椅,再三表明自己与这件事无关。
当然,裴不渝没理她。
很快到了地牢,军牢是挖的地下室,这里昏暗无光,充斥着发霉发臭的味道。
每间牢里都关着很多人,大部分长相异域,很显然是匈奴的俘虏。
在经过一间大牢的时候,里面的匈奴人突然叫了起来,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甚至有个人冲了过来,把头伸到虞莺莺面前吐舌头。
虞莺莺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不顾一切地跳到了裴不渝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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