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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苍岩顾林之结局免费阅读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番外

叶苍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妈已经去世,年少时所爱已不再,沈安也长大了。这座城,再无我能挂念的人或物。我回到公司,这是我和叶苍岩毕业之后一起打拼的心血。简单拟好股份分割合同,带着几个心腹,我准备去X国发展。合同交给叶苍岩的那刻,他双手颤抖无比,将合同撕得粉碎。“我不同意,林之,你不能走!”“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你之前不是想结婚吗?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我沉默地看着他。手机里确实还存着没有删的婚纱样式图。不过不需要了。陈暖听到动静,踩着高跟鞋哒哒跑过来,“叶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我们晚上一起吃吗?”“你他妈闭嘴!都是你!”他猛地推开陈暖。双眼赤红,近乎恳求地看向我,“求你,求你原谅我,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要和陈暖暧昧不清,我错了,...

主角:叶苍岩顾林之   更新:2025-03-08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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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苍岩顾林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叶苍岩顾林之结局免费阅读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番外》,由网络作家“叶苍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已经去世,年少时所爱已不再,沈安也长大了。这座城,再无我能挂念的人或物。我回到公司,这是我和叶苍岩毕业之后一起打拼的心血。简单拟好股份分割合同,带着几个心腹,我准备去X国发展。合同交给叶苍岩的那刻,他双手颤抖无比,将合同撕得粉碎。“我不同意,林之,你不能走!”“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你之前不是想结婚吗?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我沉默地看着他。手机里确实还存着没有删的婚纱样式图。不过不需要了。陈暖听到动静,踩着高跟鞋哒哒跑过来,“叶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我们晚上一起吃吗?”“你他妈闭嘴!都是你!”他猛地推开陈暖。双眼赤红,近乎恳求地看向我,“求你,求你原谅我,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要和陈暖暧昧不清,我错了,...

《叶苍岩顾林之结局免费阅读清明妈妈下葬,男友却陪资助生上坟番外》精彩片段

妈妈已经去世,年少时所爱已不再,沈安也长大了。

这座城,再无我能挂念的人或物。

我回到公司,这是我和叶苍岩毕业之后一起打拼的心血。

简单拟好股份分割合同,带着几个心腹,我准备去 X 国发展。

合同交给叶苍岩的那刻,他双手颤抖无比,将合同撕得粉碎。

“我不同意,林之,你不能走!”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你之前不是想结婚吗?

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

我沉默地看着他。

手机里确实还存着没有删的婚纱样式图。

不过不需要了。

陈暖听到动静,踩着高跟鞋哒哒跑过来,“叶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我们晚上一起吃吗?”

“你他妈闭嘴!

都是你!”

他猛地推开陈暖。

双眼赤红,近乎恳求地看向我,“求你,求你原谅我,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要和陈暖暧昧不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平静地望向他,“叶苍岩,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清醒的沉沦在温柔乡不可自拔。”

“我没有义务站在原地等你回头。”

是你亲手弄丢了十七岁的林之。

你不仅对不起我,你还对不起十七岁,满心满眼都是林之的叶苍岩。

“不……一定还能挽回的。”

他猛地一指陈暖,“你要是讨厌她,我马上将她辞退。”

我摇摇头,“我更讨厌现在的你。”

……担心叶苍岩阻拦,我特地选了深夜的航班。

机场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旁边还有一个行李箱。

“沈安?”

见我来,他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亮,“姐姐,我和你一起走,我已经申请了 X 国的大学,我会自己边打工边读书,不会花你的钱。”

怕我拒绝,又忙补充,“你放心,只……只是报恩,我只想在你身边,仅此而已。”

他说的卑微又胆怯,若不同意,倒显得我无情了。

况且我认得,他此时的眼神,一如当年他说要走出大山时般坚定。

阻止不了。

罢了,往后再多加引导,培养成自己的心腹也不错。

X 国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已是两年。

公司越来越大,脑袋里的瘤子也越来越大。

沈安早已毕业,成了公司的主心骨。

我轻轻咳了两声,纸巾上面沾了些血。

这天下午,我将沈安叫到办公室,把股份转让合同交给他。

如今的他变得很不一样,再不是当年怯懦的少年,全身透露着自信从容的气质。

他接过合同,扫了一眼,又放了回来,“姐姐,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你是我一手培养的,交给你我是最放心的。”

“姐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笑了笑,“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你就当我在交代后事了。”

他蹲下身,将窗外的阳光让给我,“姐姐,无论什么时候,请都将权力放在自己手中,它是你的底气,哪怕是我,你也不能给。”

“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他像只小狗,将下巴搁在我的手背上,忠诚又无辜。

我垂眼看他,这样的他,倒是真的长大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算了,前几年他也不听。


叶苍岩眼神疑惑,刚想开口,被那小姑娘打断。

她着急解释道:“对不起,赵姐,我不是故意吃你的东西的,我只是有些饿了……叶哥哥才给了我一块鸡蛋糕,你要是不喜欢我,我现在就走。”

她局促地鞠了一躬,往外跑去。

叶苍岩快走几步追上她,“外面下雨,我送你回去。”

他拿上车钥匙,回头对我说,“不就是一个资助生而已,你上什么火?”

“你要是有什么病,就去看医生,别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莫名其妙。”

在门关上的刹那,有意识的对上陈暖暖的眼神。

却见她脸上的失落和害怕缓缓凝固在嘴角,最后噙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或许是痛的已经麻木了,那一瞬我好像忘记了呼吸。

直至理智回笼的刹那,我才弯下腰捡起那块脏了的鸡蛋糕,缓缓放到胸口。

低声抽泣起来。

我和叶苍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自小在一个弄堂里长大。

他八岁的时候,父亲出轨,带着别的女人远走他乡,他母亲悲痛之下跳了河。

独留他一个人坐在弄堂口,等早已不在的父母回家。

我妈看他可怜,收留了他,资助他到高中毕业。

那个年代,我们家条件也好不到哪去,连吃根五毛钱的冰棍都是奢侈。

可我妈硬是托举出了两个大学生。

每次下了晚课,我妈总能从怀里掏出两个鸡蛋糕。

北方的夜晚很冷,鸡蛋糕却是热乎的。

我妈说,吃了鸡蛋糕,人这心啊,也会变得暖烘烘。

十八岁的叶苍岩低着头小口吃着,眼睫下蒙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

然后郑重地抬起头,对我妈说:“赵母,我以后也要和您一样,帮很多很多的人,让她们吃饱穿暖有学上!”

他说的信誓旦旦,十八岁的我也和他一起用力点头,“妈,我也会!”

青葱岁月中,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在善的传承里,许下对我的承诺。

回忆纤毫毕现。

那年爱意的藤蔓疯狂生长,紧紧缠绕住心脏,而今却生出倒刺,剜得我如痛如摧。

明明曾经这样好的人,为什么忽然间烂了。

泪水打湿了怀中的鸡蛋糕,我忽然间想起,妈妈说过,烂掉的鸡蛋糕,哪怕回笼蒸过,也是不能再吃的。

……尚未在悲痛中缓过来,叩门声打断了思绪。

声音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了别人。

我对叶苍岩已经太了解,哪怕从叩门声和脚步声我也能分辨的出他。

这般谨小慎微,绝不是他。

我开了门。

一个身形瘦削的男生站在门口,衬衫洗的发白,头发理的很整齐。

是我的资助生沈安。

他捧着一篮鸡蛋,一个个擦拭的干干净净。

声音小心却欣喜,“姐……姐姐,我来了。”

强忍住心中酸痛,我看着塞得满满的竹篮,失笑道:“这么新鲜的大鸡蛋,全都给我吃?”

见我不嫌弃,他甜甜地“嗯”了一声。

沈安是个细心的孩子,很快注意到我发红的眼眶。

我吸了吸鼻子,接过鸡蛋,挤出笑容,“姐姐没事。”

他眼神微微瞥向叶苍岩和陈暖暖离去的方向。

却又没问什么。

我为他的懂事欣慰,侧过身子道:“沈安,进来坐会吧。”

他踌躇了片刻,还是拒绝:“姐姐,我就不进去了,怕弄脏了你家。”

外面下了大雨,他裤脚沾了许多泥点子,衬衫也湿透了。

我叹了口气,将他拉了进来,从叶苍岩的衣柜里找了一身衣服给他。

他慌忙摆手,“这怎么可以,这可是姐夫的衣服。”

他称叶苍岩为姐夫。

我摇摇头,平静垂眼,“他不会是你的姐夫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刹那,我看见了沈安眼底的欣喜一闪而过。

叶苍岩的衣服在他身上刚刚好。

我资助了沈安六年,眼看着他从小树长成大树,心中不由得一阵欣慰。

恍惚间听见肠鸣,沈安尴尬地捂住肚子。

我笑了两声,转身走进厨房。

他送来的鸡蛋很多,刚好可以拿来蒸鸡蛋糕。

谁知鸡蛋糕刚蒸上,叶苍岩忽然回来,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凉意。

“林之,我回……你怎么在这?”

他盯着沈安,眼神晦暗不明。

沈安从沙发上站起来,点了点头,“姐……哥哥好。”

叶苍岩视线忽然锁定他身上的穿着。

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揪住沈安领子,眸子阴翳无比,“你,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


八年前,我和妈妈的资助生走到了一起。

秉承着将善的接力棒传承下去的愿想,我们一人资助了一个贫困生。

可在我妈下葬那天,叶苍岩却挽着他资助生的腰,姿态亲昵。

无视我的悲愤,他执意送小姑娘回家,且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

等他回来后,却发现我的资助生,正穿着他的衣服。

他当场歇斯底里。

我冷道:“不就是一个资助生吗,你上什么火?”

……今天清明,是我妈下葬的日子。

和她弥留之际相同,她的身边依然只有我一人。

她认为的准女婿,连人影都不曾出现。

顾林之是我妈的资助生,十年灌溉,终成大树,他尊称我妈一声赵母。

高中毕业后,我们进入同一所大学,携手走过八年风雪。

我妈是他最尊敬的人,于情于理,我都该告诉他我妈的死讯,所以今天早上,我给他发过短信,“你今天有空吗?

城北墓园见。”

他回的是:“今天没空,有个项目要谈。

明天再和你一起去祭奠你爸,放心,我会去接上赵母一起。”

而现在,我却在同一个墓园,看见了他挽着另一个女孩的腰,姿态亲昵。

他在陪着她祭奠亲人。

那个女孩是叶苍岩的资助生,我在公司见过,毕业后成了他的秘书。

手里的骨灰还未凉透,我的心却寒了一截。

叶苍岩辜负了我们的约定,也辜负了我妈对他的善意和栽培。

所以,他不配再见我妈最后一面。

心脏在急速下坠,安葬好我妈后,我脚步凌乱的下了山。

再呆下去,我怕是要喘不过气来了。

眼泪落下的瞬间,手机传来消息,是我资助的学生,“姐姐,我从老家带了一些土鸡蛋,等我下了晚课就捎给你。”

我匆匆回了个好,疾车开往公司。

男友的不忠,亲人的离世,太多太多痛苦堆叠在一起,我急需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忙完已是饭点。

我握着方向盘,纠结了许久,还是选择回去。

妈妈不在,那是我最后的家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叶苍岩不提,也许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他过下去。

却在开门的瞬间,我听到了一男一女的欢笑声。

是叶苍岩和那个小姑娘。

我没想到他竟胆大至此,直接将人带进了家门。

见我回来,叶苍岩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我尝试着维持表面的冷静。

可在看见那个女孩手里握着的鸡蛋糕时,所有的理智轰然倒塌。

那是我妈去世前做的,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味道。

这几天,我如行尸走肉,只有实在挨不住思念之时,才会掰一点点抿在嘴巴里。

她凭什么吃?

凭什么啊!

再也顾不得体面,我疯了一般扑上去。

叶苍岩忙钳住我的手腕,眼中满是冰冷,“林之,你怎么回事?

不就让阿媛吃点赵母做的鸡蛋糕,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抬起泪眼,喉咙哽得发不出声。

那小姑娘吓坏了,瑟缩在叶苍岩身后,“赵姐,我……我还给你。”

叶苍岩打掉了她伸出的手,小姑娘没拿稳,眼见着那鸡蛋糕在地上滚了两圈,淡黄色的表皮沾满了灰,成为了垃圾。

我下意识想去捡回来。

他们不稀罕的东西,是我这辈子再难尝到的。

叶苍岩拦住我,甚至有些不理解:“你要是喜欢吃,让赵母再做一点不就行了,犯得着和暖暖抢吗?”

我木讷的看着鸡蛋糕,低着头喃喃:“不会再有了。


许是上天怜悯我,手术成功了。

恢复期内,沈安将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

公司的业务逐渐往国内靠。

或许是人总在追求落叶归根,恢复得差不多时,我们回来了。

但公司的发展,却受到了阻碍。

沈安顺着源头一查,很快就能发现使绊子的人。

也是,这座城,除了叶苍岩,还能有谁。

叶苍岩特地和我们参加了同一个招标会。

手机适时传来一条短信,“之之,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就撤掉这次竞标,别让我失望。”

我有些反胃,难受到干呕了一声。

沈安停下车,侧头看了过来,手机屏幕倒映在他发亮的眼镜片上。

我忽然想考考他,问道:“你怎么看?

怕吗?

万一我们失败了,两年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沈安抿了抿嘴角,带着独属于青年人的自信,“我不会失败,要么成功,要么学到。”

那瞬间,心脏好像漏了一拍。

我抬手扶了扶他的领结,“果然是年轻人啊,不知天高地厚。”

他笑得很甜,情意快从眼里溢出来,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耳畔,“姐姐,你还没满三十,说话的语气怎么总和老头子一样。”

我下意识拉开距离,老脸一红。

却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划破了这不对劲的气氛。

我猛地回头。

是叶苍岩。

手里正拿着一块石头砸窗,车窗瞬间裂成蛛网的形状。

他周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嘴型开合道:“下车!”

沈安皱了皱眉,解开安全带,对我说,“姐姐,你别下去,呆在车里。”

他一下车,叶苍岩沙包大的拳头便呼啸而来。

“妈的,沈安,你当我死了吗!”

沈安这两年也没疏忽健身,对付颓丧的叶苍岩绰绰有余。

只见他将身一扭,扼住了叶苍岩。

声音依旧冷静,“我并不在意你死了还是活了,我只在意你吓到了我的姐姐。”

叶苍岩暗骂一声,不讲武德,弯起手肘朝沈安心口掼去。

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朝着沈安肚子而去。

“住手!”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猛地上前推开叶苍岩。

他来不及收刀,刀锋堪堪擦着我手心而过。

我嘶了一声。

见我受伤,沈安一个箭步将叶苍岩压倒在地。

他在不断挣扎,“之之,我有话说,你让他放开我!

你听我说完!”

我捂着伤口,“放开他吧。”

沈安蓦地委屈起来,“姐姐……”……沈安就站在我们不远处,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往这边张望。

眼神在空气中交汇,我莫名觉得安心。

叶苍岩见状大吼了一声,“林之,你别看他了,你看我啊!

我还在这!”

我收回视线,冷冷盯着他,“叶苍岩,我们已经分手了,再纠缠是不是有些给脸不要脸了。”

他音量蓦地拔高,“我没同意分手!”

然后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里面赫然躺着一对戒指。


“这是我两年前就定好了的,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是你在弄堂口捡走了我,你不能不要我……你知道吗?

我这两年,又资助了一批学生,我发誓,我绝对不再辜负赵母的期望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眼里闪着泪花,希冀着我和曾经一样,毫无底线去包容他。

可那年清明雨下的很大,冲刷走了一切美好与愿想。

最后爱意重新洗牌,递到值得的人手心中。

我叹了口气,“是你违反约定在先,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管!

我就要!”

他忽然癫狂了起来,用力攥住我的手,把戒指往上面套。

刚止了血的伤口又裂了开。

沈安推开了他,将我护在他身后。

警笛声从四周传来。

他像看垃圾一样盯着叶苍岩,“忘记和你说了,我们车上有行车记录仪,清清楚楚录下了你持刀伤人的证据。”

叶苍岩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了下去,手里紧紧攥着那两枚戒指。

被警察拖走前,他哑着声音哀求:“之之,我想吃鸡蛋糕了,你能不能为我做一次。”

“不能。”

斩钉截铁。

他明白了,他彻底弄丢了十七岁的林之。

我转身离去,再不回头。

……手上的伤口在结痂,心中的伤痛在愈合。

没有什么是时间冲刷不了的,年少时所认为轰轰烈烈的爱意,现在看来,也不过那样。

沈安轻轻敲了敲门,提着医药箱进来,“姐姐,该换药啦。”

他一如既往蹲下身,生怕挡到我一缕阳光。

我一如既往想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攥住。

“姐姐。”

他藏不住爱意。

可我也接不住。

“姐姐,我知道,十多年的记忆是无法说忘就忘的,你现在还很难走出来,但这,不是你的问题。”

“如果你命中注定会遇见他,那么这些痛是你所必须经历的。”

“但我会一直等,等到你需要的时候,尽可能接住你。”

他的眼神熠熠如炬,不改当年。

我失笑道:“为什么?”

他虔诚地亲了亲我的伤疤,“因为我遇见你,也是命中注定。”

窗外有风吹过,我怔怔看着他。

这是年轻赋予他的勇气和坚定。

可我不敢再赌,我又有几个十年能耗得起,于是摇了摇头,“你还年轻,不要轻易做承诺。”

他看出了我的犹豫,脸颊贴上我的手背,“无事的,我等得起,十年二十年,我会一直等,这不就是上天让我生的比你小的意义吗?”

忽然阵阵香味传来,我问,“你在烤什么?”

他笑了笑,“姐姐,等我。”

半晌,他捧着刚烤好的鸡蛋糕,献宝似的蹲到我面前,“虽然和赵阿姨做的味道可能会有一些不一样,但是姐姐一定要尝尝。”

他眯起眼,“会有惊喜哦。”

我捏起一块,刚想咬,却发现鸡蛋糕底部露出了一块没塞好的纸团。

打开一看,赫然是一张资助单。

他以我的名义,资助了很多贫困生。

但他比我和叶苍岩聪明,选择不露面。

他明白,不能一直给他们爱和温暖,就不要去给他们希望。

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你比我做得好。”

妈妈付诸的善意,从某种程度上影响到了我,再由我传达给了他。

善的接力棒,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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