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倚繁梁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姜倚繁梁婉音全局》,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皇后当即开口斥责:“柳贵妃,你在这里乱嚷什么?姜倚繁是太后带来的,打狗也要看主人呢,还不退下?”“行了,你们都出去,”皇后与柳贵妃一向不和,见面总要呛几句,太后看着就烦,“吵到哀家的孙子,饶不了你们。”皇后和柳贵妃方住了口,悻悻地退回到外殿。她们出去了,太后吩咐姜倚繁写方子。写毕,姜倚繁把药方递给太监,太监又再给皇帝过目。皇帝命道:“让人抓药去。”那群庸医,病因都诊不出来,倒是姜倚繁瞧出来了,她的确有些本事,就试试她的药方也好。小皇子喝下药,天已将亮,皇帝还得去上朝。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果然开始退烧,脸上的潮红也渐渐消退。“没事了,小十二没事了……”豫嫔高悬着的心终于回落,喜极而泣。娴妃和几名宫人也大松了口气。皇帝下了早朝,收到...
《真千金被虐惨死后,全家人火葬场姜倚繁梁婉音全局》精彩片段
闻言,皇后当即开口斥责:“柳贵妃,你在这里乱嚷什么?姜倚繁是太后带来的,打狗也要看主人呢,还不退下?”
“行了,你们都出去,”皇后与柳贵妃一向不和,见面总要呛几句,太后看着就烦,“吵到哀家的孙子,饶不了你们。”
皇后和柳贵妃方住了口,悻悻地退回到外殿。
她们出去了,太后吩咐姜倚繁写方子。
写毕,姜倚繁把药方递给太监,太监又再给皇帝过目。
皇帝命道:“让人抓药去。”
那群庸医,病因都诊不出来,倒是姜倚繁瞧出来了,她的确有些本事,就试试她的药方也好。
小皇子喝下药,天已将亮,皇帝还得去上朝。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果然开始退烧,脸上的潮红也渐渐消退。
“没事了,小十二没事了……”豫嫔高悬着的心终于回落,喜极而泣。
娴妃和几名宫人也大松了口气。
皇帝下了早朝,收到消息赶来不一会儿,小皇子苏醒。
问起是不是吃了蘑菇,小皇子挠挠头,懵懵地答道:“那个菇长得漂亮,闻着又香,我、我就咬了一口,是苦的,一点也不好吃。”
幸而只咬了一口,没咽下去,否则神仙来也难救。
豫嫔气得想教训他,可看他小脸儿仍然发白,身体还虚弱,又没忍心骂。
“以后不准胡乱吃东西,听见了没有?”
小皇子看母亲板着脸,忙点点头:“儿臣听见了。”
皇帝见儿子无事,也就不多待,只吩咐姜倚繁说:“你立了大功,朕自有重赏,这两天就留在宫里,给小十二调理身体。”
姜倚繁欠身:“遵命。”
“朕那边还有政务要忙,得赶紧回去了,母后,您也折腾一夜了,保重身体要紧,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皇帝说罢,下令把跟随小十二的宫人拉出去,各打三十个板子,惩治他们伺候皇子不力之罪,继而向太后告辞而去。
皇后也忙忙告退,匆匆追出去,想提赐婚之事。
然而还没开口,就被皇帝堵住了嘴。
“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就不用提了,朕没闲工夫听,改日再说。”
皇帝乘舆回养居殿,皇后站在原地发闷。
柳贵妃出来看见,掩着唇嘲笑:“皇后可真是没眼力见儿,陛下都一晚上没休息了,还拿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去烦他。”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本宫了?注意你的身份。”皇后翻身上了凤舆,愤然离开。
柳贵妃嗤笑一声,也扬长而去。
这边,太后也着实倦了,起身准备回去。
姜倚繁赶到外殿,压低声音与她道:“黄头菇十分稀有,且只在南方深山里有,咱们这儿是北方,如今又出现在花园,着实蹊跷。”
太后一惊:“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把菇种在了园子里?”
可谁会去害一个四岁的小孩呢?
姜倚繁郑重其事道:“为防小皇子以后再误食,我建议搜查一遍花园,清除所有黄头菇。”
至于这菇是何人带来的,那就不是她要管的事了。
太后采纳她之言,立即吩咐下去,并命人暗中调查其来源。
下晌时候,十二皇子情况稳定下来,姜倚繁才回了太后宫里歇息。
夜里上了更,太后因略感胸闷,让姜倚繁过来瞧瞧。
“是昨晚熬夜,劳累了所致,太后喝了药早些歇着,休息够了,应当就会缓解的。”
太后听她这么说,也就放心,聊了几句,让她回去了。
姜倚繁出宁慈堂,至廊角上,见有个小太监走来。
“姑娘留步,有个叫王定的人,说来找您要什么药方。”
“你?”姜夫人不假思索地问道,“你能行吗?”
“我以前没管过家,自然不能行的。”梁婉音微微变脸,冷笑了一声。
居然瞧不起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回信平侯府几个月了,每日看着母亲打理内府,多少也学到了些东西。
“不过母亲可以指导我呀,我一定努力学。”
姜夫人看出她有些生气,懊悔方才失言,因而放柔语气说道:“你机灵聪颖,母亲自然知道你能办好,只是内务繁冗,我怕你累着了。”
听口吻是答应了,梁婉音便笑道:“我不怕,再累能比以前在梁家天天干活累么?”
她一提起从前,姜夫人就心疼了,就算女儿要天上的星星,也得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那好,你就跟着我学。”
姜倚繁坐在下方喝茶,梁婉音十分自得,乜斜着眼朝她看,扬声问道:“姐姐,以后我接管内府,你不会介意的吧?”
“不会。”姜倚繁头也不抬,淡淡地答了一句。
“那就好,”梁婉音眉眼弯弯,嘴角漾出一抹淡淡的笑纹,“姐姐以前管过几年家,想必经验丰富,母亲又在病中,没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我是不好来打搅她的,我若遇到什么不懂的,就去问你,可以吗?”
姜倚繁没有答话。
姜夫人心想,她们姐妹借此机会磨合磨合,兴许往后就能和气些了。
于是忙笑道:“倚繁闲着也是闲着,就指点指点婉儿吧,有你帮着,我也能省不少心。”
“我听母亲的。”姜倚繁随口答应了一句。
梁婉音怎么可能真来问她?不过是想当面向她炫耀罢了,只有姜夫人信以为真。
经过这段时间观察,姜倚繁能确定,姜夫人此次病势加剧,是由于吃了不能用的药物。
这天清早,她来到厨房,故作不经意地与给姜夫人煎药的两个婆子碰面,又故作不经意地提起姜夫人的病。
说着说着,突然面色转厉,沉声质问道:“你们最好跟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把忌用的药混进去了?这里没有外人,主动交代罪行,我还可以考虑轻饶,不然的话你们就等着被撵出去吧!”
两个婆子急忙辩解:“小姐明鉴!我们一直很小心,而且那天早上婉小姐还来提醒过,事后大夫也查过药渣,证明了药是没问题的。”
姜倚繁轻轻挑眉,“婉小姐来过?具体什么时间?”
“就是,就是太太病重前那天早晨。”婆子捻着一把汗,犹豫片刻还是如实交代了。
另一个婆子道:“说了也怪,婉小姐从不往厨房这边来的,那天也不知来做什么。”
“莫要胡言,”姜倚繁佯装恼怒,低声呵斥,“侯府是婉妹妹的家,她想去哪儿便去哪儿,还得有什么事才能走动不成?”
那婆子弯下腰请罪,“小姐说的是,老奴多言了。”
姜倚繁和缓神色,说道:“你们忙去吧,我今天来过的事,先不要说出去。”
“明白。”两个婆子答应着退下了。
药渣验不出问题,说明下药之人是先把药熬好了,再混进姜夫人所服的药里的。
姜倚繁思索须臾,返回绣烟阁,叫来李妈妈,让她找几个人,去外面的药铺查一查。
“以侯府为中心,先从近的药铺一家一家查访起。”
言至于此,又将方才画好的几张画像递给她。
上面画的自然是梁婉音,李妈妈忧虑道:“婉小姐应该不会自己去买药吧?她万一是派人去,咱们怎么问得着呢?”
“这也有可能,”姜倚繁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过她回来不久,身边没什么可信任的人,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放心交给别人办。”
“我没话与你说。”姜倚繁躲开,往后面那辆马车走去。
楚泓欲追,姜夫人横在中间,沉着脸道:“楚世子,这里是街上,大庭广众的,你好歹收敛着点。”
说话的功夫,姜倚繁已然进了车厢。
楚泓只能止步,吸了口气回转身,就对上姜夫人含怒的脸,和梁婉音那双含泪的眼。
“我心里只有倚繁,此生除了她,谁也不要。”
“你……”梁婉音骤然收紧双手,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地掉,手中绢子都要被撕烂了。
“不用搭理他。”
姜夫人横了一眼楚泓,带着梁婉音上车。
两辆马车很快驶离这条街,楚泓在原地站了许久,扳鞍上马,改日再来。
“快别哭了,一会儿哭肿了眼睛,怎么见娴妃娘娘与太后?不是让宫中的人看笑话吗?”姜夫人一面给梁婉音擦泪,一面柔声劝解。
梁婉音勉强收住泪,靠到母亲怀里,抽抽搭搭地道:“姐姐根本不是真的愿意把楚世子让给我,现在还跟他藕断丝连呢。”
姜夫人轻拍她脊背,道:“没有的事,这不是楚世子来纠缠她么。”
不过,那丫头确实心眼儿多,以退为进也不是不可能,确实得防着点。
“好了,别胡思乱想,把泪擦了,补补妆吧,面见太后跟娘娘可不能妆容不整。”
梁婉音咬牙暗恨,眼睛几乎要射出火星子。
到这时候了,还向着姜倚繁呢!
马车在宫门口停住,下车之前,姜夫人向梁婉音叮嘱“进到宫里不可东张西望,要守规矩”等语,她说一句,梁婉音就答应一句。
穿了几道宫门,有娴妃差来的太监接应,引着她们前往太后的寝宫。
太后日常起居在后殿的宁慈堂内,这地方树木掩映,夏天凉快。
行至宁慈堂外,宫人先进去通报,姜夫人母女停步等候。
通传的太监刚进去,有个年纪大些的太监出来,神色匆忙道:“快!定王出来了,都闪开些!”
这定王是个什么人物,姜夫人当然清楚,因此赶忙低首垂眸,拉了两个女儿退到边上。
细微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又渐渐远去。
姜倚繁缓缓抬起眼,朝那边看,只望见一抹将与绿树融为一处的淡青色背影。
定王其人,她没见过,但这个名号如雷贯耳。
皇九子乃当今皇后的小儿子,能征善战,文治武功皆在众皇子之首,深得皇父器重,但性情乖戾,触龙颜、揍兄弟,殴大臣、戏宗亲,胆大包天,干过诸多荒唐之事,可谓恶名远扬,连狗见了都得退避三舍。
多年前过继给病重无嗣的定王,承继其爵位与巨丰的家业,但同时也注定与皇位无缘。
他军功赫赫,十三四岁就去了北边守关,两年前遭遇刺杀,重伤后交了兵权回京休养,因体弱多病,现在很少露面。
太后跟前的一位女官含笑出来道:“夫人,两位小姐,太后与娘娘请你们进去呢。”
姜夫人垂首应声,领着两个女儿跟随入内。
太后歪在引枕上,两个小宫女捏肩捶腿,两个小宫女在炕头打扇子。
旁边坐着娴妃,娴妃旁边又坐着五公主卫璇。
母女三人近前行跪拜之礼,太后坐起身,满面慈爱道:“快平身吧,此处没外人,就不必多礼了。”
又在下方赐了座,姜夫人、梁婉音和姜倚繁依次落座。
太后笑道:“听说你们母女要进宫看望娴妃,就让人把你们带到这儿来了,打搅你们姐妹亲戚团聚,不嫌哀家碍眼吧?”
“太后哪儿的话?这可折煞妾身了。”
直接来见太后,正好全了心头的盘算,姜夫人巴不得呢。
“这丫头年初时才见过的,怎么憔悴了这么多?”太后略歪着头,视线越过梁婉音,落到姜倚繁身上,“是不是病了?”
娴妃点了点头,也说:“脸色确实不好。”
姜倚繁要起身回话,姜夫人代为答道:“染了场风寒,躺了一个多月才痊愈,尚未恢复元气呢。”
“难怪。”太后见五公主盯着梁婉音打量,也看过去。
“这就是信平侯府刚认回来的千金?”
梁婉音随时准备着被问话,起身便答:“小女婉音,见过太后。”
太后细细端详她,还没端详完,梁婉音抬首露出甜笑,又道:“来的路上,小女还紧张得心里噗噗直跳,怕我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懂礼数,太后不喜欢,见了面才发现,太后竟这般慈祥,就像自家的祖母似的,原来的担心都多余了。”
姜夫人觉得她话多了,回头给她使眼色。
梁婉音装看不见,继续拍马屁,“不仅慈祥,还显年轻,看着像不到四十的。”
“看把你嘴甜的,哀家一个老太婆,被你说年轻了十几岁,”太后看她拍得如此卖力,倒也颇为受用,笑起来眼角多了几条皱纹,“姜夫人好福气呀,两个女儿都这般乖巧识体,出类拔萃。”
姜夫人笑回:“太后谬赞,这丫头也就尽乖在一张嘴上了。”
嘴里这么说,心上是十分安慰的。
原本她还担心这孩子没经过大场面,说多了失礼,现在看来, 虽在小门户里长大,却并不比谁差,不愧是侯府真千金,比倚繁得体。
倚繁头次进宫就打了皇子,惹出事来,尽管三皇子不检点在先,也不该动手打人,那日若无娴妃出面,向太后与皇后说明情由,后果就严重了。
“你连婆子都收买了?”姜倚山扶住摇摇欲坠的梁婉音,帮着她反咬一口,“婉儿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害她?!”
梁婉音伏在他肩头,哭个不停。
姜倚风低头思忖了片刻,面色变得凝重,叫了个丫头来吩咐道:“把那两个婆子叫到上房来。”
待丫头领命而去,他又道:“咱们也到母亲那里去,把这两个人带上。”
这不是小事,今天必须弄清楚真相。
姜倚繁点点头,并无异议。
梁婉音有些慌了,拽了拽姜倚山的胳膊,姜倚山立马说道:“何必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母亲的安危在你眼里是小事吗?”姜倚风到底没压住这股怒火,把脸阴了下去。
婉儿是他们的亲妹妹,应该护着,但护也要有个底线。
一个能给自己亲娘下药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放在身边难道不可怕吗?
姜倚山被噎住了嘴,一时说不出话。
武陵侯府是去不成了,姜倚风唤来小厮,吩咐叫几个媳妇把备好的礼品送过去。
“走吧。”
随后一行人进了二门,往上房而来。
听完两个婆子和伙计以及妇人的回话,姜夫人愣怔在原地,半日没缓过来。
梁婉音扑通一声跪下,连声叫屈:“母亲,那天早上我确实去过厨房,问过这两个嬷嬷一些话,但我只是关心您的病情而已,我没去过那家药铺,更没有买过什么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我屋里搜查!”
剩下的药她早就烧毁了,绝不可能查到什么。
“姐姐看我不顺眼,想除掉我不是一两天了,您千万不能上她的当啊!”
姜夫人看着她,眨了眨酸涩的眼,又转而看向姜倚繁,胸中如有块垒,有点透不过气。
姜倚山起身帮腔:“娘,婉儿回来后,如何孝顺您和爹,咱们是看在眼里的,她怎么可能给你下药呢?把自己的亲娘害死了,她图什么?反正,我相信她是清白的,倒是姜倚繁,她一直就没安好心。”
图什么?
姜夫人望向窗外,吐出一口浊气。
是啊,她也想不明白,这孩子图什么。
姜倚繁嘲讽道:“二哥真是好兄长,妹妹就是杀了人放了火,也有你兜着。”
“少给我扯嘴皮子,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看透了!”姜倚山气急,拍了桌子。
梁婉音则继续哭:“母亲,我真的冤枉……”
姜夫人听得头疼,心口也跟着阵阵发疼。
良久,她疲倦地说道:“此事到此为止吧,你们都下去。”
“娘……”姜倚山不肯。
姜倚风冷眼瞪他,“母亲还在生病,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别在这里打搅她。”
姜倚山这才讪讪地闭了嘴,扭头出去。
“母亲好好歇着,我们先退下了。”姜倚风给姜倚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告退。
姜倚繁没有再留的必要,就领了伙计与那妇人离开。
她先吩咐人送他们回去,之后悄悄送去了之前答应的每人二百两银子。
因那妇人有个常年吃药的孩子,她心中怜悯,又另外给了二百两和一块价值千两的玉。
梁婉音后悔当日去买药时没有乔装改扮,导致自己被认了出来。
虽然她死不承认,姜夫人也没说什么,姜倚山更是为她说话,但姜倚风似乎起疑了,这让她心里十分不安。
离开上房之后,她急忙找到姜倚风,诉说清白,但姜倚风态度比较冷淡。
“我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只要你没做过,就没什么可慌的,也不必多做辩解。”
但他不是做生意的料,前前后后砸进去不少钱,如今开着两间香料铺子,经营得倒还行,足以养活一大家子。
梁夫人坐在旁边,脸庞堆着笑,说:“改日得闲了,到家里去坐坐,你至今还没回去过呢。”
“咱们那儿地方小,她怎么可能去?别委屈了人家千金之躯。”梁仲和的儿子梁滔看着姜倚繁,脸上有些怪相,不阴不阳的。
“之前你打伤婉儿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坐在对面的梁季文口吻严厉,一本正经,把长辈的身份摆出来,“已经过去的就算了,但是往后你若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会第一个收拾你。”
“婉儿尽管回了侯府,也永远是我的侄女,你一个外人,跟她不能比。”
听他叽里咕噜说了一车子话,姜倚繁内心惊不起半点波澜。
然而姜夫人听了,却是老大不乐意。
亲生的侄女是外人,还说她的女儿永远是他侄女?
这不等于说,他们梁家与姜家也是一家了吗?真不知道见外。
梁家什么门第?也能跟信平侯府攀交情了么。
若不是不想让婉儿夹在中间为难,她压根就不可能允许梁家人踏入侯府的大门,婉儿在梁家吃了那么多苦,她是真不想给他们一点好脸色看。
这时,梁季文之子梁泽插言道:“倚繁姐姐,信平侯府还能养着你,是你的福气,你要知道感恩,少惹些事,否则将来被赶出府,只能流落街头,正如方才堂哥所言,咱们家老宅地方太窄了,我们都是几个人挤一间房呢,没地方给你住,所以你别指望我们收留你,而且你也不归我们管。”
梁仲和夫妻和梁季文都没言语,默然赞成了此言。
姜倚繁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稀罕去你们那里。”
其实梁家老宅原本是留给老大的遗产,没有二房与三房的份,论理将来该归梁浩。
但梁浩年纪小,两个叔叔又住进来这么多年了,想把宅子争回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姜倚繁若回去,少不得要替弟弟争一争,将来还不知怎么头疼,不回去反倒省心了。
“母亲,没别的吩咐了吧?我就先告退了。”
姜夫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梁婉音忽然道:“姐姐是不是该去亲生爹娘墓前拜一拜,烧点纸了?也好让二老知道,他们多了个女儿。”
“这倒是提醒我了,”姜夫人深表认同,正色说道,“是该去一趟,为人子女,也该去父母坟前尽尽孝。”
若不是婉儿提醒,她都把这茬给忘了,也够失礼的。
理所应当要做的事,姜倚繁无法拒绝。
前世她常年在北疆,统共去拜过父母不超过五次,着实不孝。
“好。”
因此说定了,三天后初十那日去。
梁家众人在侯府用了午膳,才告辞而去。
梁婉音送他们出来,到了外仪门前,她突然取出几张银票,递给两个叔叔。
“这是何意?”梁仲和知道她肯定有事吩咐他们做,故而低声问道。
“三天后你们陪着姜倚繁去上坟,我会安排诚安伯府那边的大表哥也去。”梁婉音说着,面色逐渐阴狠,连出口的字都透着杀意。
梁泽有些没听明白:“为什么要让大表哥去?”
梁婉音嫌他蠢,丢了一记白眼过去。
“因为他是个色鬼,见了姜倚繁一定会动歪心。”
几人这才明白过来,她是要让姜倚繁失身。
梁夫人道:“既这样,我们在场反倒不方便了,不如让你大表哥单独陪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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