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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知宋佳茵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小说

果子姑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杜知知这才想起,刚才换卫生巾时,她把一片塞在枕头底下,结果不小心露了出来。“这是卫生巾,外国人发明的一次性月经带。”杜知知解释道。马二娘一听,臊得老脸通红,赶紧把卫生巾丢到一边。在这个年代,不管是卫生巾还是月经带,都属于腌臜物,可不敢大声说出来的。“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躺在炕头上的杜老太太,听见炕尾说话声,忍不住好奇打听起来。马二娘羞得用被子蒙住头,不敢出声。杜知知举起卫生巾,晃了晃:“姥姥,我在给二姥姥科普卫生巾呢。”“哦,就是外国人研究出来的月经带吧?”杜老太太居然知道这玩意儿。杜知知惊讶地看着姥姥:“姥姥,你居然也知道?”“你姥姥又知道什么了?”杜紫英洗漱完,一边抹雪花膏,一边好奇地问。“卫生巾啊,姥姥居然也知道。”杜知知一脸...

主角:杜知知宋佳茵   更新:2025-03-08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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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宋佳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杜知知宋佳茵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小说》,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知知这才想起,刚才换卫生巾时,她把一片塞在枕头底下,结果不小心露了出来。“这是卫生巾,外国人发明的一次性月经带。”杜知知解释道。马二娘一听,臊得老脸通红,赶紧把卫生巾丢到一边。在这个年代,不管是卫生巾还是月经带,都属于腌臜物,可不敢大声说出来的。“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躺在炕头上的杜老太太,听见炕尾说话声,忍不住好奇打听起来。马二娘羞得用被子蒙住头,不敢出声。杜知知举起卫生巾,晃了晃:“姥姥,我在给二姥姥科普卫生巾呢。”“哦,就是外国人研究出来的月经带吧?”杜老太太居然知道这玩意儿。杜知知惊讶地看着姥姥:“姥姥,你居然也知道?”“你姥姥又知道什么了?”杜紫英洗漱完,一边抹雪花膏,一边好奇地问。“卫生巾啊,姥姥居然也知道。”杜知知一脸...

《杜知知宋佳茵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小说》精彩片段


杜知知这才想起,刚才换卫生巾时,她把一片塞在枕头底下,结果不小心露了出来。

“这是卫生巾,外国人发明的一次性月经带。”杜知知解释道。

马二娘一听,臊得老脸通红,赶紧把卫生巾丢到一边。在这个年代,不管是卫生巾还是月经带,都属于腌臜物,可不敢大声说出来的。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躺在炕头上的杜老太太,听见炕尾说话声,忍不住好奇打听起来。

马二娘羞得用被子蒙住头,不敢出声。杜知知举起卫生巾,晃了晃:“姥姥,我在给二姥姥科普卫生巾呢。”

“哦,就是外国人研究出来的月经带吧?”杜老太太居然知道这玩意儿。

杜知知惊讶地看着姥姥:“姥姥,你居然也知道?”

“你姥姥又知道什么了?”杜紫英洗漱完,一边抹雪花膏,一边好奇地问。

“卫生巾啊,姥姥居然也知道。”杜知知一脸震惊。

80年代初,国内才有了第一条卫生巾生产线。这玩意儿是外国人发明的女性、用品,但改革开放没几年,国内思想还没有彻底打开。很多人觉得月经是羞耻的,连商店都不愿上架卫生巾。杜知知知道,市里只有友谊商城、百货大楼和家属院服务社有卖,但因为价格贵,买的人不多。

没想到姥姥住在乡下,居然也知道这么先进的东西。

“小看你姥姥了吧?”

杜紫英调侃道,“你姥姥可是留过学的,思想比咱们开放多了。”

杜知知瞪大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杜老太太:“姥姥,你也留过学?太厉害了吧!”

“就是去苏联待了一年,没学到啥有用的东西,顶多算见个世面。”杜老太太谦虚地说。

杜老太太说的谦虚,杜知知突然想起什么,惊叹道:“姥姥留学的时候,那可是五十年前的事儿了!难道当时外国女人已经用上卫生巾了?这也太超前了吧!”

杜老太太放下书,推了推老花镜:“什么乱七八糟的,五十年前我在苏联没见过这玩意儿。前阵子你大哥从造纸厂拿回来不少,说是厂里新开发的产品,让工人拿回家试用。你大哥觉得丢人,就把东西放我这儿了,让我教家里女人怎么用。这事儿后来张胖春还笑话了他好几天。”

杜知知可没那么多顾忌,她觉得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姥姥,小姨,我想去造纸厂批发点卫生巾拿出去卖,肯定能赚钱!”杜知知兴奋地说。

“啥?”

“嗯,也不错。”

“啊?你不上班了?”

杜知知说要批发卫生巾赚钱,屋里另外的三个女人反映各不同。

马二娘一脸懵,觉得这种买卖太丢脸了。

杜老太太一如既往地开明,不仅支持杜知知,还说可以借点创业基金。

杜紫英最了解杜知知,立刻抓住重点:“小兔崽子,你该不会把工作卖了吧?不然你哪来的钱做买卖?说,是不是把工作卖了?”

杜知知原本就没打算瞒着小姨,只是这两天事情太多,没来得及说。现在被小姨戳穿,她只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听完后,杜老太太才明白,外孙女吃了多大的亏。

那个叫宋佳茵的女人,摆明了是设计陷害杜知知。沈元朗虽然聪明,但心机不足,又不够信任妻子,结果被宋佳茵玩得团团转。

看来,家属院里有坏人,幼儿园里也有坏人。

好在杜知知够聪明,果断拿了六千块钱,断尾求生。


杜知知站在病房门口,心里像被一团乱麻缠绕,急得直冒汗。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秦聿暗示,让他别把昨天的事情说出去。就在这时,秦聿先开了口,声音温和得像春日暖阳:“听说你转业后,去幼儿园当孩子王了?”

杜知知一愣,嘴角微微上扬,暗笑这话题转移得也太生硬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嘀咕了半天也没人搭理的话痨杜鹏飞,这下又找到了话题。

“哎不对啊。杜知知你是幼儿园老师,今天是礼拜四,你怎么不去上班啊?”杜鹏飞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就长了脑子,聪明地抓到了杜知知的把柄,一脸幸灾乐祸,“你该不会被幼儿园开除了吧?”

“胡说八道!”杜紫英大声怒斥,声音里带着几分严厉,“知知是被那个家长诬陷的,公安那边也出了无罪证明。无罪之人,那幼儿园凭什么开除我家孩子?”

“哎呀英姨,我就开个玩笑,您可别当真啊。”杜鹏飞尴尬地揉了揉鼻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满。

他从小就看不惯父亲偏心宠爱杜知知,所以逮到机会就出言讽刺两句。现在长大了,虽然不会跟杜知知争风吃醋,但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还是会下意识地张口阴阳她几句。

换做以前,家里的孩子夹枪带棒讽刺杜知知,杜紫英通常都不会管。但这次,杜鹏飞没想到他后妈竟会发火。杜知知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开口劝:“小姨,你别着急。我刚才忘记跟你说了,我跟幼儿园请了几天假,带了几件换洗衣服来照顾你。”

杜知知指着放在桌子上的行李包,硕大的行李包塞得满满的,一看就知道杜知知提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杜紫英心里欢喜,仅剩的那点火气,也被杜知知的体贴孝顺浇灭了。

“我不用你照顾我,这里有医生、护士还有专业的护工。你放假就待在家里好好休息,你看看你现在瘦的,脸色也不好看。不怪人家谷医生看错了人,你看看你这张小脸白得也跟贫血似的。”杜紫英心疼杜知知,怎会看不出她脸上的疲惫。

站在不远处的秦聿听了杜紫英的话,眉头微微一蹙,锐利的目光落在杜知知瘦弱的肩膀上。原来昨天那个时候她是在生病,可笑的是他竟然没看出来,误以为她是去探视病人。她那时候是从看守所出来吧?一定吃尽了苦头,受不了了才会去医院的。

一想到杜知知在看守所里被严刑拷打,秦聿神色冰冷,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今天再遇杜知知,他心里是非常高兴的,所以将一些不好的细节刻意忘在脑后。但他不想,那些事情依旧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噬着他的心。

她瘦了。

比去年在基地礼堂表演的时候还要瘦。她不是从文工团转业了吗?舞蹈演员转业后,不用再控制自己的饭量了,可杜知知为什么越来越瘦呢?

秦聿甚至觉得杜知知除了瘦弱了很多之外,她身上的生命力也弱了。那是杜知知身上独有的气质,舒展的、自信的、坚韧不拔的她,正在慢慢消失。

他不明白,杜知知怎么会变成这样。

杜知知感觉到身后一直有一道光,一道炽烈的光,在盯着自己。

她知道那道炽热的光是谁的,却没有勇气回头看。昨天在医院的时候秦聿认出了她,今天见面没有揭穿她昨日的窘迫,还要帮忙圆谎。这份善意,让杜知知更加难为情。

幼年的最好玩伴,多年之后再相逢。两次见面都在无声地告诉秦聿,长大后的杜知知混得有多差。

自卑,让杜知知变得沉默寡言。

杜紫英看着她养大的孩子,那万念俱灰、了无生趣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娇生惯养、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孩子,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扔进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吃尽了苦头受了天大的委屈,放出来之后应该好好养一养的。可知道小姨生病了,顾不上自己身子不舒服,马不停蹄地跑过来伺候。这是多么孝顺啊。

知知是大姐留下的唯一遗物,她跟大姐发过誓,一定会好好将知知养大。可她做了什么?知知被那个烂男人辜负了真心,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这个当小姨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不替孩子出头呢?

“办理出院吧,咱们回家。”杜紫英突然说道,语气坚定。

杜知知吓了一跳,连忙劝阻道:“小姨,医生说你应该在医院疗养一段时间。”

杜知知面露担忧,杜紫英心里十分受用。她拍了拍杜知知的手背,一脸轻松地笑了笑:“你回家陪我多住几天,我什么病都能好了。”

与其说是被杜知知的任性气病的,不如说杜紫英是愁的。尤其当她知道杜知知被沈元朗扔进了看守所,当场气得心绞痛险些昏死过去。今天杜知知过来看杜紫英,说她被伤到了,后悔了,想要离婚。杜紫英嘴上反对,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

只不过杜知知跟沈元朗是军婚,才领证没几天就闹着离婚,对她的名声影响很大。况且,杜紫英觉得杜知知迷恋沈元朗多年,不会轻易了断这段感情。就像家里那台老掉牙的留声机,坏了就修一修,修好了还能用。

杜紫英思来想去,觉得杜知知既然已经领了结婚证,冒然离婚终归是不好的。她准备了一箩筐的话,碍于杜鹏飞、秦聿在场不好说出来。

从医院回到家后,几个人一起吃了午饭,捱到秦聿开口告辞。杜紫英迫不及待地拉着杜知知,说起了自己的想法:“你回家里住几天,先冷一冷沈元朗。我再安排人把那个女人撵走。没有了宋佳茵,你们小两口以后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吧。”

还在玄关磨磨蹭蹭换鞋的秦聿,耳尖地听见了这段话。他系着鞋带的动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小姨,我心意已决,您不用劝我了。”杜知知语气坚定,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无助。

“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跟沈元朗之间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没有宋佳茵横插一杠,你们俩不是挺好的嘛,不然当初你也不能非他不嫁,对不对?”杜紫英苦口婆心地劝道,眼神里满是期望。

杜知知没想到,当初坚决反对她嫁给沈元朗的人,如今成了和事佬。这婚,就这么难离吗?


曲大姐脱口而出“卫生巾”这三个字,张婉婷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她猛地从曲大姐手中夺过图纸,羞涩得连头都不敢抬,匆匆忙忙地跑出了。

曲大姐自诩见多识广,但面对这种尴尬的话题,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她尴尬地笑了笑,对杜晏春说道:“哈哈,婉婷还没结婚,脸皮儿有点薄。当着你一个大男人的面,不好意思。杜科长尽管放心,我一定帮你们把图纸画好。”

杜晏春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落荒而逃了。

曲大姐看着杜知知走向排版师的身边,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她快步跟了过去,伸着脖子凑到桌子前,仔细打量着桌上的图纸。

这张图纸上半幅的画面十分生动:前面是一个女排运动员高高跳起扣球,后面还有两个女运动员或蹲或跑,三个人的动作幅度都很大,充满了动感和活力。

在女排运动员的旁边,用很大的描边字体写着:“卫生、便捷、私密、健康。”而在宣传画最下面三分之一的地方,则详细地写着使用方法,以及卫生巾的优势:“舒适安全不侧漏,更换使用更私密更方便。”

曲大姐立刻领悟到了广告的重点,她好奇地看向杜知知,问道:“妹子,这个卫生巾真的不漏吗?”

杜知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自信地说:“嗯,不漏,吸水性比卫生纸好。”

曲大姐盯着图纸,若有所思。杜知知见状,靠过去在曲大姐耳畔低声笑语:“等我来取宣传画的时候,给你带几包,试试就知道它多好用了。”

曲大姐听了,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她轻咳一声,收敛起笑容,一脸严肃地问排版师:“婉婷,这个图纸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地方吗?顾客什么时候能来取?”

张婉婷毕恭毕敬地回答:“曲科长,这个图纸画得很好,我没有改动的地方。下午我就送到车间,明天上午就能过来取了。”

杜知知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我先去交钱,明天过来找你。”

制版费只需要三块钱,但是宣传画的价格却根据印刷数量有所不同:100张以下一块钱一张,100张以上500张以下五毛钱一张,500张以上三毛五,一千张以上一毛钱一张。杜知知大手一挥,直接决定印1000张。

在曲大姐这里交完钱,拿着收据从印刷厂出来后,杜知知跟着等在外面的杜晏春,一起去找造纸厂厂长。

进了厂长办公室,杜晏春说明了来意。

周厂长听后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杜晏春:“批发卫生巾?杜晏春,我没听错吧?”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杜晏春,心说这大傻春又冒虎气了。一张嘴就是4000包,怕不是把全屯子的妇女都忽悠买卫生巾了。

“厂长,不是我们家自己用,是我小姑还有我小妹要买。”

杜晏春一着急,嘴巴就不利索了。

他急得一把将杜知知拉到厂长面前,说道:“这就是我表妹,表妹,你跟厂长说吧。”杜知知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杜晏春性格直爽,但有时候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周厂长没有看年轻的杜知知,反而越过她看向站在后面的杜紫英:“晏春啊,这位是?”杜紫英主动上前,浅笑着自我介绍:“你好周厂长,我是杜晏春的小姑,我叫杜紫英。”

周浩立马敛起笑容,站起身来恭敬有礼地敬了个礼:“嫂子好!司令最近身体挺好的?”


订婚宴那天,双方家长第一次见面。

沈母一进门,眼睛就四处乱转,发现杜知知当司令员的小姨夫缺席,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拉着儿子的手,嘀嘀咕咕的追问,杜知知是不是在娘家一点地位都没有。不然她订婚,为啥当司令员的长辈不出面?

酒过三巡,沈母借着酒劲,对着杜知知就是一顿数落。杜紫英实在听不下去了,帮外甥女说了几句。

可沈母哪是省油的灯,当场就炸了。大骂杜知知倒追男人不要脸,还对杜紫英夫妇的年龄差冷嘲热讽,嘴里吐出一堆不堪入耳的荤话,那叫一个难听!

杜知知的舅舅、舅妈,甚至六十多岁的姥姥都没逃过沈母的唾骂。杜紫英气得浑身发抖,当场晕了过去,场面一片混乱,订婚宴就这么草草收场。

事后,沈元朗亲自登门道歉,可杜紫英气得心肝脾肺都疼,坚决反对杜知知见他,更不同意两人结婚。

可杜知知呢?她居然偷了户口本,瞒着家人和沈元朗领了结婚证。

家属院里没有秘密,消息很快传开。杜紫英一气之下,连续三天水米不进,被送进医院。

原本漂亮高贵的司令太太,三天不到就容颜消瘦,状如枯槁。

杜紫英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尊重杜知知的选择,可杜知知现在又说后悔了,要跟沈元朗离婚。

她气得心肝脾肺都疼,扬起手想打她,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杜知知噘着嘴,垂着头站在窗边,一言不发,那委屈的小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病房里一片沉默,只有杜知知轻轻的抽泣声。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杜鹏飞身着陆军常服,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进屋就看见杜知知站在墙根边上,阴阳怪气地说:“哎呦,这不是沈太太吗?您真是稀客啊。”

杜知知没抬头,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她轻声唤道:“三哥。”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杜鹏飞见她垂头丧气,像受气包一样站在窗前,阴沉着脸讽刺道:“不敢,你这一声三哥我可高攀不起。你看看你,堂堂司令家的千金,被沈元朗欺负成这样,还觍着脸回来哭诉?”

“杜鹏飞,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嘴欠得很,专喜欢欺负妹妹。”

门口一个醇厚爽朗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熟悉的调侃。

杜知知抬起头,只见杜鹏飞气愤地捶了那人一拳:“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她定睛一看,惊讶得张大了嘴:是借给她衣服的男人。

秦聿余光瞥见杜知知的目光,强压住心中快要蹦出来的紧张,故作镇定地勾住杜鹏飞的脖子,玩世不恭地笑道:“还说没欺负,你妹妹都被你气哭了。”

杜鹏飞一愣,下意识看向杜知知,见她眼睛肿得像核桃,满脸无措,说不出话来。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杜紫英无奈地摇头,笑着打圆场:“他们兄妹俩从小闹到大,秦聿啊,让你笑话了。”

秦聿?

杜知知上下打量着秦聿,满眼都是惊喜和意外:“你是秦聿?”

秦聿笑容和煦,眼神温柔得能沁出水来,微微点头。

“如假包换。”


直到杜知知拿出卖工作的钱,去造纸厂批发卫生巾,认认真真地做了一份销售计划,杜紫英才相信,杜知知是铁了心的要把沈元朗踹了。

只是……

沈家,会舍得放过杜知知这块大肥肉吗?

杜知知并不像小姨杜紫英想的那么有远见,她此时浑身充满了干劲,只想着多赚点钱。

从新民县到江州市的火车足足坐了一个半小时。下了火车,三人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花园街。

花园街离火车站不远,出租车七拐八弯,跑了十分钟,便停在了一片由红砖俄式建筑组成的街道前。

杜紫英走在前面,杜知知和招娣紧随其后,三人穿梭在充满俄式风格的建筑群中。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杜紫英站在一棵大榆树下,指着旁边一栋小洋房笑道:“这就是咱们家。”

杜知知和招娣看着这栋有些斑驳的老房子,齐齐低呼了一声。

黑铁瓦、红砖墙、尖房顶、老虎窗,还有两扇厚重的黑铁大门,浓郁的俄式风格扑面而来。

虽然台阶破碎不堪,外墙也斑驳掉皮,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风光。

杜知知忍不住推开斑驳的栅栏门,刚踩上台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你们是干什么的?”

她回过身,看到一个身穿铁路工作服、双手戴着白色套袖的老太太。

老太太神色惊惧又充满好奇地打量着她们,问道:“你们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吗?”

杜紫英站在台阶上,目光冰冷,语气傲慢:“我们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你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大吃一惊:“主人?你们真要搬进来啊?”

杜知知见老太太的反应实在古怪,忍不住朝她走过去,想打听点什么:“大娘,您也是住在附近的邻居吧?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呀?”

杜知知年轻貌美,声音娇软。一般来说,美女总是能轻易得到别人的热情回应,唯独这个老太太古怪得很。看到杜知知朝自己走来,她吓得扭头就跑。

“嘶,这是怎么了?”

杜知知转过身,一脸茫然地看着杜紫英和招娣,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很吓人吗?”

招娣也是一脸迷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杜紫英却是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语气清淡冷漠:“你不是急着上厕所吗?先进屋吧。”

被小姨提醒,杜知知这才想起自己尿急,赶紧掏出一把铜钥匙,插进厚重的黑铁大门。

本以为这套老房子年久无人居住,里面一定落满了灰尘,没想到屋子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墙上还有新粉刷过的味道。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左拐。”

听到杜紫英的提示,杜知知拎着挎包冲进了洗手间。她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还有冲水马桶,这在当时可算是相当先进的设施了。

上完厕所,杜知知又从包里拿出卫生巾换好,身体清爽了许多,这才舒服地从洗手间出来。

一出来,她就看到招娣端着一盆水,拿着抹布去干活了:“知知,你跟小姑说正事吧,打扫卫生的事儿我自己就能干。”

招娣浅笑着往走廊深处走去,把空间留给了杜知知。

“小姨,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刚才那个老太太也太古怪了。”

杜知知一边寻找着小姨,一边打量着这栋房子。她没觉得这房子有什么不对劲,可为什么那个老太太的反应会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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