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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结局+番外小说

雁门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时值寒冬腊月,年关将至,往常应该是一片红红火火过大年的景致,今年却不一样,四处萧条,凄凄惨惨,村庄里人烟稀少,偌大的牛家庄白天像极了鬼城。偷偷摸摸的来到牛家应,侦察兵小张拿着连长给的望远镜站在山头往村里看去,牛家应整体呈马蹄形,村子就坐落在山凹内,东、西、北三面临山,村前就是一块平地,鬼子营房就建在这块平地上,此时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只见鬼子四人一小组,八人一小队在村子里拿着枪搜刮粮食。每进一个槽门(南方大门的俗称),就把枪立放在槽门上,紧接着就开始进屋翻东翻西,逮到牛羊就往外赶,见到粮食就用麻布包着往外背。村里有些孤寡老人因为行动不便,于是继续留在了村里,这会儿,正看着一个鬼子在抢老人家粮食,老人家不愿意,被鬼子用枪顶着头推进了...

主角:方孝孺朱允   更新:2025-03-09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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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孝孺朱允的女频言情小说《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雁门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值寒冬腊月,年关将至,往常应该是一片红红火火过大年的景致,今年却不一样,四处萧条,凄凄惨惨,村庄里人烟稀少,偌大的牛家庄白天像极了鬼城。偷偷摸摸的来到牛家应,侦察兵小张拿着连长给的望远镜站在山头往村里看去,牛家应整体呈马蹄形,村子就坐落在山凹内,东、西、北三面临山,村前就是一块平地,鬼子营房就建在这块平地上,此时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只见鬼子四人一小组,八人一小队在村子里拿着枪搜刮粮食。每进一个槽门(南方大门的俗称),就把枪立放在槽门上,紧接着就开始进屋翻东翻西,逮到牛羊就往外赶,见到粮食就用麻布包着往外背。村里有些孤寡老人因为行动不便,于是继续留在了村里,这会儿,正看着一个鬼子在抢老人家粮食,老人家不愿意,被鬼子用枪顶着头推进了...

《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时值寒冬腊月,年关将至,往常应该是一片红红火火过大年的景致,今年却不一样,四处萧条,凄凄惨惨,村庄里人烟稀少,偌大的牛家庄白天像极了鬼城。
偷偷摸摸的来到牛家应,侦察兵小张拿着连长给的望远镜站在山头往村里看去,牛家应整体呈马蹄形,村子就坐落在山凹内,东、西、北三面临山,村前就是一块平地,鬼子营房就建在这块平地上,此时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只见鬼子四人一小组,八人一小队在村子里拿着枪搜刮粮食。每进一个槽门(南方大门的俗称),就把枪立放在槽门上,紧接着就开始进屋翻东翻西,逮到牛羊就往外赶,见到粮食就用麻布包着往外背。村里有些孤寡老人因为行动不便,于是继续留在了村里,这会儿,正看着一个鬼子在抢老人家粮食,老人家不愿意,被鬼子用枪顶着头推进了屋中,突然一声砰的枪响从村中传来。
小张用望远镜盯着这一幕,心理开始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就突突了这群王八羔子,又想着这次是带着的任务来的,紧握的拳头重重地打在胸口上。
趁着黄昏,小张偷偷地潜入村里,差不多离鬼子营房不足二十丈的地方停下了,对于侦查工作来讲,这已经是到了极限,根据地形现状,悄无声息地爬上一家木质结构的房梁上,静静的侦查着,将营房的基本情况摸了个便。鬼子进进出出差不多七十来人,分布在营房内五个地方,村东头、西头设置有两个火力据点,据点内各有机枪一挺,鬼子两人,村南设置轮换岗位,岗位内机枪两挺,鬼子四人,各个据点每间隔一个时辰换一次岗位。
差不多卯时,小张回到了皇安寺,把牛家应看到的情况一一做了汇报,陈逸夫在得知鬼子基本情况后,连忙和众人开起会来。
“鬼子情况我们基本掌握了,咱们现在全连共一百号人,冲锋枪四挺,步枪五十条,论人数,我们是以多打少,绝对有优势,但是论装备,咱们还没有把握,所以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能吃掉这群鬼子。”陈逸夫边说边用碗在桌子上着。
“陈连长,如果真的要打,我想我们可以发动群众一起参加战斗,目前我们村还能有五十几个年轻的壮劳力,都可以用得上,大不了和这些鬼子拼了。”车华峰吸了一口烟,站起来说道。
“陈连长,那里的地形我很熟悉,我们可以用山体作为掩护,打他个措手不及”作为牛家庄的私塾校长,对地形来讲,长年累月游走于各村之间的车百如是最有发言权的。
但是临近年关,对于何时作战这一问题上开始争论起来。陈逸夫主张年前,车华峰和车百如主张年后,看到这一情形,玄玑子默默地在心中思索着,地形,鬼子人数,鬼子据点,装备情况。
“咳咳。”玄玑子放下烟斗咳了两声。
“各位,我有些看法,不知道各位想不想听听。”玄玑子端起了水喝了两口。
“玄玑道长,请讲。”众人见玄玑道长一直没有吭声,都忙着争论,听到玄玑子开口都停了下来,连连做出了请的手势。
“玄玑道长,您是省文化界抗敌后援会的,我们也想听听您的意见是什么?”对于打战而言,陈逸夫本不需要听这些人的意见,一来是碍于在皇安寺全连的粮食都是村民提供的,吃人家的嘴软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二来是看见自己人数和鬼子人数基本持平,打起来还需要村民的帮助,三来对于地形也没有村民熟悉,如果不依靠村民的帮助,自己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吃掉这批鬼子,这会儿真希望一个人出来支持自己,看见玄玑子说话了,赶紧坐了下来做了一个恭敬的手势。
“陈连长,华峰村长、百如校长,贫道不才,对于指挥作战,暂且不发表意见,但是对于协助作战,我个人的经验上到是可以说说一二。”玄玑子摸摸自己花白的胡须。
“依贫道看,牛家应三面环山,是难得的地形,待各位攻打之时,贫道师徒三人可以布上一个乾坤火迷阵,乱了鬼子心窍,我们来个瓮中之鳖,如何?”听到玄玑子说到此处,众人开始睁大眼睛,心中疑惑一个个浮现在脸上。
玄玑子见众人一脸疑惑,开始讲解起来。
乾坤火迷阵,又名乾坤阵,相传是茅山第九十四代掌教智谋子所创,是利用《易经》: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的原理。两仪即天地,阴阳,天为乾,地为坤,根据地理环境配合四象方位而成。四象从方位来讲,即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东边青龙木,南边朱雀火,西方白虎金,北方玄武水,茅山施法时,人为驱动阵内乾坤,变换四象,时阵内生物辨别不了方位,从而达到迷惑之功效。此次根据乾坤阵,加上东、西、北三面环山的地理环境,在驱动乾坤阵的同时在东、西、北三象上用火攻之,使阵内的生物以为东西北三处皆是火海,仅留下南方一个生路,这也是玄玑子根据乾坤阵自创的阵法。在乾坤阵启动完成,火迷阵必须同时施法,方能使阵法效果达至极致。
“如此,甚好,敢问道长南方怎么办?”车百如听完玄玑子解释后,率先打开了话夹子,本来就是私塾校长,自然在对易经方面有所认知,所以相比较另外的人来说,理解能力相对强一些,剩下的人全部还沉寂在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之中。
“百如校长问的好,这是贫道留下的一个口袋,口袋如何处理,还得指望陈连长。”玄玑子说罢,看着懵懂的陈逸夫。
“我,我,这个,这个,我又不会施法,看着我也没有用啊,”陈逸夫看着众人都看着自己,吞吞吐吐的回答。
“敢问陈连长,贵军目前装备如何?”玄玑子连忙上前为陈逸夫解围。
“四挺冲锋枪,五十把步枪,子弹十箱,手榴弹五箱,其他的被上面要走了,不是我极力藏着,都他妈的还有个鬼。”说到这,陈逸夫又开始抱怨起来。
“这不有冲锋枪吗?你在南面架起冲锋枪不就可以了。”车华峰没心思听陈逸夫唠叨,立刻就打断了。
接下来,陈逸夫立马就想起自己是一连之长了,开始为整个战役的工作开始布置起来。


一九四四年六月十五日,日军再犯湘北,六月十八日长沙城沦陷,八月八日衡阳沦陷。此后,日军经过短暂休整补充兵力,主力一支沿湘桂铁路由祁阳过文明铺、五峰铺,—支沿衡宝公路经由金兰寺、水东江、余田桥,另一支经由潭宝公路共进犯宝庆。
长沙和衡阳沦陷后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湘中地区,民众开始了集体“走日本”,雁门村也不例外,整个村落的老百姓纷纷举家逃跑,有的往西直奔湘西地区,那里有天然的雪峰山作为屏障,湘西会战取得了雪峰山大捷后,有的老百姓家里老人年事已高,小孩走不了远路,就近躲进了深山中。
在此背景下,龙台观道观的也断了香火,师徒三人本想着也进深山躲藏起来,岂知师父玄玑子家国情怀早已在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原先就有道友上山举义参加省文化界抗敌后援会,这会儿,也是无路可去。在师父的提议下,三人收拾好行李,直奔抗日战场。来到省文化界抗敌后援会后,三人被安排至西乡一带与当地群众一起参加抗日游击。
一九四四年秋,原先驻扎在此地的部队接到上级指示,必须全部奔赴其他战场。
“妈的个巴子,又要转移,这战他妈的还怎么打”连长陈逸夫大声叫骂着。
“打的太窝囊了,从湘东跑到湘中,从湘中跑到西乡,要走你们走,老子留下来和他们死拼,去告诉营长,老子不走了,就留在这了”,说着一脚踢在墙上。
陈逸夫虽说才三十出头,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又是军校毕业,已经大大小小参加了十几次战役,论作战水平和经验,已经是十几年的老兵了,现在任连长职位,带领全连一百余人就驻扎在牛家庄皇安寺。
牛家庄,西乡一个普通村庄,村庄里约二百来人,走日本的除外,剩下的多半都是老人小孩,剩下的年轻劳动力仅不到五十人,这还要加上玄玑子师徒。于是由村长车华峰带头,私塾校长车百如,村民罗瓦匠,玄玑子师徒三人一起组成了牛家庄抗日游击队。
“村长,刚刚得到消息,一摞子小日本从东边过来了,已经到了牛家应了。”车百如到隔壁村山里送粮食,刚到村口就发现了几十个鬼子拿着枪进了村,于是急急忙忙从跑回来把消息告诉了村长车华峰。
“鬼子有多少人?”村长放下烟袋就上前询问。
“看的不是很清楚,估摸着有五六十个”气喘吁吁的车百如回答。
“五六十个!这么多”车华峰手里开始不听使唤地摸着头。
“你确定吗?”罗瓦匠一个劲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确定,我看着他们进去了”车百如端起一大碗水就往嘴里塞,边塞边用手抹着嘴。
“快!快叫上玄玑道长,我们赶紧去皇安寺报告给陈连长”车华峰赶紧拿上家伙,叫上众人往皇安寺赶去。
说是家伙,也是存上为数不多的几杆鸟铳,农村人叫“土炮”
“来得正好,奶奶的,我的枪都饥渴难耐了,好久没有喝过血了,兄弟们,拿上家伙,我们去干死他娘的小日本。”陈逸夫说着就要拿枪。
“陈连长,稍安勿躁。”玄玑子正好赶到,见陈连长就要起身,赶紧上前阻拦。
陈逸夫看着眼前一身道士打扮的玄玑子,后面跟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也身着道士服装。
“你是谁!?敢挡我的道!”陈逸夫瞪大眼睛喊着。
“贫道玄玑子,这是我的两个徒弟”玄玑子拱手作揖,笑呵呵地回答。
“这是省文化界抗敌后援会的玄玑道长,是南茅派第九十七代掌门,这是他的两个徒弟,虚根道长和虚机道长,他们是省里给我们派来的同志”车华峰连忙上前解释。
“哦,省文化界抗敌后援会!”陈逸夫听到此赶紧上前回礼,毕竟是带了个省字。
“敢问道长,刚才为何要叫住陈某。”陈逸夫赶紧询问到。
“久闻陈连长是军校毕业,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敢问陈连长几个问题,可否?”玄玑子右手一摆,做出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好,愿闻其详,道长请坐。”陈逸夫也知有些莽撞,赶紧回礼也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敢问陈连长几个问题,陈连长,可知鬼子现在有多少人?后面还有多少援军?鬼子装备情况如何?”玄玑子边抽着烟斗边问。
“这个?”陈逸夫一下愣住了。
身为军校毕业的陈逸夫一下被玄玑子的三个提问愣住了,这是军校作战时的最基本的问题,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的小儿科,居然被眼前的老道士给问倒了。
“玄道长,是我鲁莽了,只想着杀鬼子了,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差点铸成大错”陈逸夫连忙拱手致意。
“小张,赶紧去牛家应查看一下,对面有多少鬼子,有多少条枪,有没有重武器,后面有没有援军。”陈逸夫连忙叫上“侦查兵”前去查看。
玄玑子摸摸花白的胡须,连连点头,陈逸夫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从李贤龙家回来已是深夜时分,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种不宁的心绪油然而生,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想着明天要烧棺椁,于是把放在床底下几十年未曾动过的木箱打开了,木箱内是和师父学本事时所有的一切,乾坤袋、桃木剑、墨盒、毛笔、黄纸、朱砂整整齐齐摆放着,简单清理了一下便躺下了。
李贤满一路小跑到了根老头家,气喘吁吁地说明了来历,根老头二话没说拿上昨晚上清点好的乾坤袋就径直往李贤龙家赶去。
到了李贤龙家,便看见李贤龙两夫妻抱着李小燕在高依氏床前哭泣,根老头走上前去,只见三人双眼无神,李贤龙夫妻俩脸色夹带着一丝黑晕,李小燕除了双眼无神外,额头心冒着褐色的紫韵。躺在床上的高依氏没有了气息。
“根叔,你快帮我看看,我娘怎么了?”李贤龙无力地说着。
此时李贤满惊坐一旁,没有晃过神来,等李贤龙说出这句话时候才意识到冲上前去握着高依氏的手。
等几人心情平复下来,根老头开始把李贤龙、李贤满叫到正厅。
“两位老弟,眼下发生这种事情,都不是我们想要看见的,本来死者为大,应该先处理依嫂嫂的事情,但是现在几件事情必须先有个轻重缓急,我给你们捋了一下,有几件事情要马上处理,首先是这副棺椁,必须马上烧掉,以免再出祸事,依嫂嫂的去世和这幅棺椁有着一定的关系,我以后再慢慢和你们说,另外,小燕子的情况,我刚刚看了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额头,现在三魂七魄至少跑了一魂一魄,要马上收回魂魄,另外依嫂嫂的后事你们也要商量下,可以定在后天晚上,死者已逝,生者生活还要继续,希望你们节哀顺变。”说完这些,根老头坐在正厅八仙桌上抽着旱烟,眉头紧锁。
“好好,就按根叔说的去办,另外小燕子的事情,还要劳烦根叔帮忙。”李贤龙看着心事凝重的根老头,和弟弟李贤满出了大厅。
茅山笔记中记载,人体内蕴含三魂七魄,三魂是指:胎光、爽灵、幽精。七魄是指: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魂主红,魄主褐,生存于物质中,所以人身去世,七魄也消失。小燕子的大拇指上显现出现了一根红线,一根褐线,就是人身体内不见了一魂一魄。李贤龙夫妇只是三魂七魄开始摇动,并没有出现离开人体,可能是李贤龙本身属阳,且两人离的近,无形中起了保护的作用。
李贤龙、李贤满两兄弟开始按照根老头的话,一边着手叫人忙着处理棺椁,一边开始着手处理高依氏的后事,忙得不可开交。
烧棺椁仪式就安排在打谷场,打谷场是雁门村农忙时节用于晒农作物的一块平地,除此之外,就是七月半或者是老了人用于祭奠的地方。
打谷场不大,整体约四百平米,整村的劳动力几乎都来了,众人用柳树和桃树干堆起了一座约一米高的材堆,材堆上就是那具漆黑的棺椁,为此,怕人忌讳,李贤龙还给帮忙的人每人了十块钱外加一包芙蓉烟。
晚上八时许,根老头用茅山笔记里记载的镇尸符阵贴满了整个棺椁,在棺椁周围布了一个奇门遁甲阵,也叫八面锁魂阵,即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八个方位,一旦中间的冤魂要出来也只有有且只有一个生门可以跑出来,即便烧的过程中冤魂在阵内周旋,找到生门的时候差不多也被烧的八九不离十了。根老头也是第一次在没有师父的指导下独立摆阵,为了保险起见,叫人把刚崽的大公鸡血、小黑狗血围着撒了一圈。
“三日内没有生事的小伙子留下,其他的人都撤了吧。”根老头对着一群年轻人说道。
“什么叫没有生事?”村里面天天无所事事的单身汉孙二笑着问道。
“生事就是三天内没有和娘们干过床的,就你这单身汉,你要是三天内去猪圈干过猪,也他娘的给我滚回去。”根老头斜着眼对着孙二叫到。
“根叔,你这不是变着法地骂我嘛,你不是说我是猪嘛。”孙二边说边用手捞着咯吱窝嬉皮笑脸地回答。
“就你这样,还不是猪啊,三十好几的人了,天天干的那些破事,今天去地里偷点萝卜白菜,明天去调戏一下隔壁村的王寡妇。”根老头一说,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对留下的来十几人交待完毕后,每人手持一根桃树枝,当根老头拿上桃木剑点火后独自一个人守在生门,众人围着棺椁转圈,边转边用桃树枝对着棺椁抽打,渐渐地火势越来越大,整个雁门村都被照亮了,随即忽然火势开始呈现异样,平常的火是往上窜,只见熊熊烈火中出现了类似于一条火龙的新火焰往四周延伸,看着这新火焰延伸的时候像是遇到墙体一样,被挡了回来。围着转圈的众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开始停下了脚步,有几个人开始往外跑。
“都不要跑,继续打,你们要是跑了明天就给你们收尸。”众人见根老头威胁的喊叫着,又硬着头皮围着抽打起来。
“他娘的想出来,我看你出的来不。”说时慢那时快,根老头咬破中指往桃木剑一摸,用尽力气往生门上插进土里,只见那横窜的火龙弱了不少,此时根老头又把随身携带的青铜烟斗拿在手中,火势渐渐地恢复了往上窜的势头。
“一个阵尸符阵、两个纯阳的鸡狗血圈、一个八面锁魂阵、一个破阳桃木剑,纵使你有千万厉害,何况是个魂魄,也叫你出不来!”根老头大声叫喝着。
大火一直燃烧了半个时辰,火势削弱了,棺椁慢慢地化为灰烬,四周又恢复了往日的黑暗。
累得气喘吁吁的众人都一个个瘫在地上,一个个大口呼着气。
“大家辛苦了,明晚依嫂嫂开孝,你们都过来吃点酒肉补补,这身体还说自己是年轻劳动力!比我年轻的时候差远了!”根老头拿着烟斗不懈的抽起烟来。
众人见有钱、有烟还有酒肉吃,出点力气跑几个圈就能得到这么多,也没再去理会刚刚发生的事情,连连点头答应,殊不知,今天晚上的事情为后面埋下了祸根。


雁门村,南方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这时候交通也不是很发达,信息基本靠脚力,李贤满吃过午饭就来到了三十里外的枫树头村,告知了母亲去世的消息,恳请机道人过来帮忙给高依氏处理法祀。
机道人,道号虚机,人称机道士,小根老头四岁,是根老头的师弟,年幼时家道中落,后被师父玄玑子收留,师父去世后,回到枫树头村继承祖业,后做起了白事谋生,且价格方面还算公道,方圆五十里的白喜都由他打理。
听到李贤满说是高依氏去世,高依氏曾经是道观的常客,经常来道观添些香油钱,也算是救济了道观,连声答应,并挽留李贤满吃晚饭,被李贤满推辞了,说着拿出干粮吃了几口,用竹筒装了满了井水就往回赶,毕竟回去还有三十里。
吃完饭时,机道人对着自己的女婿说自己要去雁门村做一场法祀,让女婿过来处理另外一件白喜。
“李常春,你小子给我做好了,要是再搞砸了,我就收了你的法器,把你逐出师门,你滚回去再做你的木匠。”机道人狠狠地把筷子砸在桌上。
对于这个徒弟,机道人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二十岁取了自己的女儿,便开始和自己学道,原先做木匠时嘴笨,尽管手巧但是就是揽不来生缘,后来看自己老丈人一个月做的几场法祀就能顶自己半年,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恳请老丈人教自己,机道人见这个女婿为人忠厚,就是胆子小,胆子小犯了茅山大忌,自己拿着南茅第九十八代掌教的大印怕后继无人,招牌砸在自己手里,勉强答应了,不曾想十年了,还是出不了师,前段时间单独给人家下金井,把法器都丢了,人跑得比死者长子还快,为此还是自己亲自上门给人家赔不是。
下金井,即法祀的最后一项,将死者把棺椁放至阴宅中,通常都是晚上子时开始,法祀分为三部,第一步祭祀,即杀三生,在阴宅处宰杀一只大公鸡,围着阴宅撒上一圈鸡血;第二步招魂,即吹海螺,在阴宅处吹响海螺,将逝者三魂七魄归位,至于棺椁内;第三步下井,即把逝者棺椁下放至阴宅内。
李常春上次给人下金井,前两部完成了,到了第三步时,砸杀的大公鸡还没有死,从阴宅中飞了出来,还叫了几声,吓得他把海螺都丢在了阴宅中,自己连滚带爬地往村子里跑,逝者长子见到这情形哪还顾得上其他的,抱着自己八岁大的儿子,连同亲戚们往回跑,边跑边听到亲戚说:“闹鬼啦!快跑啊!”
次日傍晚时分,机道人和行脚的阿福来到了雁门村山顶太阳坪,阿福,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也无其他手艺,机道人见他可怜,就答应他给自己挑法祀用的工具,每次出外都带着他,相当于做做助理搭把手。
天要黑的时候,机道人吹响了唢呐,意思是我到了,请逝者家属做好接人事宜,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也怕突兀就上了逝者家里,使家属措手不及。
到了李贤龙家,机道人对着高依氏的棺椁吹了半个时辰的唢呐,一般情况下,到了逝者家里,只吹一根烟的时间,今天是高依氏,用了自己最真诚的礼仪,吹足了半个时辰,因此李贤龙、李贤满两兄弟特地双双下跪回礼。
“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良心,要不然我拿烟斗非砸断你小子的腿。”根老头在偏房拿着青铜烟斗抽着烟,听着喇嘛声哼了一句。
阿福在正厅堂悬挂着法挂,机道人开始在祖牌位下摆放法器,见根老头拿着青铜烟斗从偏房进来,停下手中的事情,忙着上去问候。
“虚机见过师兄,师兄向来安好?”机道人双手作揖,腰弯至九十度,这是同门师兄最高的礼节。
“还没死,不用给我作揖。”根老头用青铜烟斗搭在机道人的双手下,扶起了机道人。
“师兄是责怪师弟多年来没有来探望您,师弟过错,今后一定定期上门拜访,请师兄不要责怪。”机道人仍然没有起身。
“好了,拜访就不敢了,以后我这把老骨头还得请你这个掌门送终。”根老头说罢看着墙上的法挂,心底又想起了师父。
这批法挂是师父在世时置办的,也偶尔给人做做白喜事添补一些生活,时常带着自己出去,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看到这些法挂,根老头眼底泛起了泪花。
“师兄,这些法挂我一直留着,也算是继承了师父老人家的遗愿。”机道人摸着法挂对着根老头说着。
“嗯,也算是没有给师父丢脸。”根老头听到机道人说着,想着自己和师父学了那么久的茅山术,最后封手没有在延续师父的遗愿,心理还是有一丝惭愧,对着自己的师弟还在继续干这些事情,心情也缓和一些。
“那就继续好好做下去吧,别给师父丢脸。”根老头说完这句就走出了正厅。
“请师兄放心,一定好好做下去,把咱们茅山发扬光大。”机道人又再次拱手作揖,九十度欢送根老头。
根老头之所以对师弟是这个态度,还是因为几十年前,师徒三人在一次协助抗日战争中,机道人一次偶然的失误,使得师父的阵法失效,以至于师父当场法阵返噬受损,最后害的师父仙逝,两人从此就分道扬镳,没有了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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