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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为奴后,东宫太子红了眼全局

鱼摆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蔡姑姑神色又是一变,转头看了眼垂着脑袋的沈知意,面色显然不虞。虽然不高兴这个丫头一来就给自己惹事生非,但蔡姑姑还是主动站了出来:“不知底下人犯了何事,竟让公公亲自来?”陈喜公公笑得慈祥,但还是能从眉眼间看出一些不容抗拒的厉色。“这是主子的意思,奴才也只是任命行事,姑姑应是懂的。”意思就是沈知意犯了事惹主子不悦,这是她该受的,且警告蔡姑姑别来插手。一个小小的贱奴,居然能让主子身边的老人亲自来传唤,看来沈知意真的遇到了事。但沈知意除了一开始的神色变化外,后面一直表现的很平静,躬着身子被陈喜公公带走。蔡姑姑在后面看着,叹了口气。陈喜亲自带人,她这一去,怕是就真的不中用了。哎,可惜了,她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样子。但这就是命!沈知...

主角:沈知意禾穗   更新:2025-03-09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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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禾穗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姐为奴后,东宫太子红了眼全局》,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蔡姑姑神色又是一变,转头看了眼垂着脑袋的沈知意,面色显然不虞。虽然不高兴这个丫头一来就给自己惹事生非,但蔡姑姑还是主动站了出来:“不知底下人犯了何事,竟让公公亲自来?”陈喜公公笑得慈祥,但还是能从眉眼间看出一些不容抗拒的厉色。“这是主子的意思,奴才也只是任命行事,姑姑应是懂的。”意思就是沈知意犯了事惹主子不悦,这是她该受的,且警告蔡姑姑别来插手。一个小小的贱奴,居然能让主子身边的老人亲自来传唤,看来沈知意真的遇到了事。但沈知意除了一开始的神色变化外,后面一直表现的很平静,躬着身子被陈喜公公带走。蔡姑姑在后面看着,叹了口气。陈喜亲自带人,她这一去,怕是就真的不中用了。哎,可惜了,她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样子。但这就是命!沈知...

《长姐为奴后,东宫太子红了眼全局》精彩片段

蔡姑姑神色又是一变,转头看了眼垂着脑袋的沈知意,面色显然不虞。
虽然不高兴这个丫头一来就给自己惹事生非,但蔡姑姑还是主动站了出来:“不知底下人犯了何事,竟让公公亲自来?”
陈喜公公笑得慈祥,但还是能从眉眼间看出一些不容抗拒的厉色。
“这是主子的意思,奴才也只是任命行事,姑姑应是懂的。”
意思就是沈知意犯了事惹主子不悦,这是她该受的,且警告蔡姑姑别来插手。
一个小小的贱奴,居然能让主子身边的老人亲自来传唤,看来沈知意真的遇到了事。
但沈知意除了一开始的神色变化外,后面一直表现的很平静,躬着身子被陈喜公公带走。
蔡姑姑在后面看着,叹了口气。
陈喜亲自带人,她这一去,怕是就真的不中用了。
哎,可惜了,她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样子。但这就是命!
沈知意被带来玉华殿的时候,迎春已经瑟瑟发抖地跪在主殿里冰凉的地砖上。
头上的绿色簪花歪斜,发丝凌乱,眼神里尽是惊惧!
萧玄祁直挺地坐在外殿的高位上,双眸微阖,玄墨袍子镀着琉璃宫灯,高贵又疏离。
感觉得到他周身的愠怒,沈知意不奇怪,他当然窝火了,才说不想再看到她,现在却不得不见,换做沈知意也会不爽的。
倒不是她想来,她也是不得已。
一旁,禾穗规矩地站在萧玄祁身侧。
虽也是伺候的人,但整个东宫里,也只要禾穗才能站在主子身边这样近的距离。
除了萧玄祁外,玉华殿里并没有其他人,也不知是今夜要来的宾客没到场还是先走了。
迎春一看到沈知意,当即激动起来:“太子殿下,就是她!是她说的那汤里有附子,奴婢才把汤罐换了的!”
该死的贱人,明明黑色汤罐才是没加附子的那一个,她就不该听她的话,换了那汤罐!
好在太子殿下没有喝,不然出点什么事,她就算死也不抵的!
禾穗皱着眉头,看向沈知意,幽幽叹气:“糊涂啊。不过也怪不得你,才去小厨房做事,记不清也正常,只是小厨房的人最该仔细,这些活儿怕是不适合你。”
听说是关怀的话,甚至未带半分苛责,实则却是想断了沈知意的路,让她离开小厨房。
只是问都不问清楚就直接断言了她的罪过,禾穗也实在太着急了些。
沈知意匍匐着身子跪下:“回女官,迎春姐姐可能是记错了,奴婢从未说过这些话。”
迎春料定她不承认,又道:“太子殿下,禾穗女官,奴婢没说谎,当时还有另外两个宫婢也在场,她们可以作证的!”
很快那两个宫婢来了。
可是出乎迎春预料之外的,这两人并没有承认。
迎春惊住了,心道难道是沈知意提前把两人收买了?可沈知意身上的东西都早早被她们搜刮干净,连最后一块儿玉佩也在她这,她根本没有银子!
沈知意的确收买不了,是迎春太天真了,真以为其他人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真的承认了,就代表她们也会牵连进了这件事里。
只有不承认才能明哲保身。
禾穗的脸色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看了眼匍匐在地的沈知意,眼神加深,最终还是让那两个证人下去了。
迎春这下是真的紧张了:“禾穗女官,奴婢是被陷害的,真的!都是她,都是沈知意!”
“够了。”
萧玄祁终于开口了,他揉了揉眉心,沉郁的脸上写满不耐烦:“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吵得本宫心烦,拖出去掌嘴!”
迎春惨白了脸,求救地看着禾穗。
禾穗正想开口。
萧玄祁又道:“还有她!”
他眼神一扫另一边地上跪着的沈知意,刚抬起眸子就收回,俨然是一点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都拖出去!”
沈知意扣着地砖的手微紧,随后又坦然的笑了。
他喜欢针对她这件事,一点不稀奇。
正想说话求情的禾穗,眼神微闪,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突然就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牺牲一个自己人,让沈知意也跟着遭殃,那这买卖不算亏。
禾穗转头看向迎春时已带着无奈,朝着她摇了摇头。
意思是她也没办法,太子动了真怒,让迎春只能受着。
迎春心如死灰,但又怎会真的受着,即便沈知意跟着受罚,她也狠不下这口气!
“太子殿下,奴婢真的冤枉,是她!是沈知意嫉妒奴婢能在主殿进出,还能时常近身伺候主子。她想近身伺候太子殿下却没机会,所以才变着法儿的陷害奴婢!都是她!”
“太子殿下!奴婢是冤枉的啊......”
本已经转过身,脸色铁青暗沉的萧玄祁,突然站定了步子。
不知是不是那一瞬的窗外冷风吹散了殿中的沉郁氛围,他染了暗色的双瞳,突然生出了异样色泽,连一直凝起的眉宇也好似舒展开。
“等等。”
“把她留下。”
萧玄祁突然转身扬手一指沈知意!
禾穗呼吸一滞,心口蓦地收紧,突然有点紧张。
不过见萧玄祁转过身后的脸色依旧阴鸷冷俊,没有半分缓和,禾穗攥着绢帕的手也微微松开。
下一句,又听萧玄祁道。
“像她这样心思歹毒的人,再怎么处罚都是徒劳,当然要本宫亲自来教训。”
萧玄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狠戾无情,还带着一丝嫌恶。
禾穗悬着的心放下,对着四周的人做了个退下的手势。
沈知意最后被人丢在了玉华殿的地砖上。
四周只剩下她和他两人。
萧玄祁朝着她走来,本是很轻的步子,竟也像是尖锐石子敲击在她背脊上,随着他的靠近,她的身子也在一点点匍匐得更低。
“真以为本宫什么也不知道吗?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一向都是这样的不择手段。”
旁人没注意到,他却是看到了迎春衣襟里半露出的玉佩带子!
这个女人,胆子可真大!在他的东宫里,也敢这样的肆意妄为。纵使她才是一开始的受害者,也没有这个资格!
沈知意盯着面前那双高贵的金丝长靴,声音沙哑地说着:“殿下要这样想,奴婢也没有办法,殿下说是就是了。”
萧玄祁瞳孔微缩,一语不发盯着她看。
从他带她来东宫的那一刻起,他便想让她这样低贱如蝼蚁地匍匐在自己面前,永远直不起腰!
可这样的卑微样子看久了,他也竟有些烦。
他脸色愈发难看,似又被激怒了。
“才几日不见,就喜欢犟嘴了?”
沈知意哪里是犟嘴,分明是顺着他的话说。
可他是主子,若说你是犟,便就是。
“好啊,那今夜就试试,看看你这嘴是不是真的硬若磐石!”萧玄祁一把拎起她,阴鸷眼瞳里映着璀璨宫灯,却没有一点明亮色泽,有的都是无底的窒息黑暗。
几乎是拖的,沈知意被他毫不怜惜地朝着内殿带去!
已经料到接下来是怎样的屈辱一幕,沈知意闭上眼,她本以为习惯了的,甚至就没打算去反抗。
可这一次,萧玄祁因为被激怒,拖拽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手!
是她的右手!
那些曾经在宫女院中,她被人捆着、蒙住眼睛受人凌辱的一个个深夜噩梦,如决堤洪流般在她脑海中倾泻而出!
“不,我的手......求求你们了,你们让我跪着舔什么我都愿意,请留下我的手,别剁......别......”
“不要,不要!”
沈知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尖叫一声,突然挣扎地甩开了萧玄祁!

将尸体连同方才严大人的包袱一起丢进附近的池塘冰窟窿后,沈知意站在池塘边,盯着手里拿回来的碎银。
琉星走过来,眼神里充满着紧张和小心翼翼:“知意姐姐,这些碎银上都沾了血,要不要洗干净?”
不干净吗?
是啊,再也不干净了。
沈知意沉默不语地将碎银一部分给了琉星,虽然她极力推却,但拗不住沈知意。
今夜的事被揭发,琉星注定是会被她连累。
若是以前,她会为了还人情给她更好的东西,乃至大肆宣扬要带琉星离开这个吃人的地狱。
那时候,只要是她沈家嫡女想做的事,好像就没有办不到的,也因为她行事作风总是狂热又一根筋,才惹得身边人的讨厌。
仔细想想,她这样不顾旁人感受,横冲直撞的千金小姐,难怪大多数的人都不喜欢了,也包括慕景初。
而如今,给这些碎银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利用了琉星又将她拉下水后,仅有的补偿。
一夜过去,东宫里并没有因为一个宫婢的失踪而闹出大事。
沈知意睡了一个进了东宫后少有的安稳夜。
今夜她没被传去侍寝,萧玄祁并非日日都会传召她,当然,白日才招惹了萧玄祁厌烦,他自然是不想看到她。
除此之外,还因为他这一整夜都陪在禾穗身边。
直到次日,迎春才发现夏莹不见了。
禾穗这两日身子不舒服,没有管事,东宫里的另一个女官蔡姑姑为人严苛,性子严肃不易接触,更不会去理会迎春。
沈知意端着托盘来到长廊,正好遇到了刚从蔡姑姑跟前失望离开的迎春。
迎春心情不好,正好找不到人撒气,碰到沈知意,便故意上前绊了她一下!
沈知意手里的托盘掉落在地,连同上面的汤碗也瞬间摔得粉碎。
“怎么回事?”蔡姑姑走过来不悦地横了两人一眼。
蔡姑姑原本只管东宫内务及小厨房的事,这次是禾穗犯病,她才暂且接管玉华殿的事务。
沈知意躬身跪下,因为动作太过乖巧,让蔡姑姑斜眼多看了看,不过蔡姑姑依旧是那副严厉又冷漠的样子,对谁都是一样。
她道:“回姑姑,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拿稳东西,奴婢会打扫干净这,也会重新去熬煮主子的汤粥,还请姑姑息怒。”
迎春还担心她会说出点什么,没成想这么识趣儿。
毕竟蔡姑姑不是禾穗,她一向对事不对人,又雷厉风行,迎春可不想招惹她。
“是啊姑姑,都是她手脚笨!”迎春也顺着话说。
蔡姑姑眼神凌厉,看着便十分精明老练。
她瞥去眼珠儿乱转的迎春,又看向低头匍匐的沈知意:“把这里收拾干净,自己去领罚。”
迎春正暗自得意呢,蔡姑姑又道。
“说的是你。”
迎春一愣,脸色一白当即跪了下来:“姑姑,奴婢......”
蔡姑姑面无表情道:“本姑姑只是老了,不是眼瞎了,更不是傻了。东宫里容不下肆意胡来的人,更不允许有人玩小聪明,去!”
迎春咬着唇去收拾了。
蔡姑姑转头又看向沈知意,眸子深邃。
“方才的话,听懂了吗?”
这是告诉沈知意,刚刚的话,也是对她说的。
蔡姑姑是何等人,怎会看不出方才是沈知意故意给迎春埋的坑?这个丫头,甚至是从迎春探出脚那一刻起,到后面碗摔落的方向,及自己出现后她该说的话,都一一算好了。
“还不去小厨房给主子重新煮一碗。”
“是,谢谢姑姑。”
蔡姑姑侧目看了眼起身的她,多了句嘴:“我没帮你,也不会帮你,煮完后你也去领罚。”
沈知意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不过转身时,她看着东宫高墙处冬日枯枝的双眼,却开始微微酸涩。
可能是她在这‘地狱’里待久了,连这般的冰冷话语,也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
因为蔡姑姑没有像旁人那样讥讽冷嘲她,更没有让她像是一个牲畜般去舔东西,即便是要处罚她,也是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人’。
眼角处衍生的水雾,微微迷了沈知意的视线,以至于她一直揉着眼睛埋头走,没发现前面出现的人。
直到摔在那人身上,沈知意才惊觉不妙。
等她想后退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轻嘲的男子笑声响起!
“看来东宫里有人已提前知晓皇叔要来,早就在这等着投怀送抱了!太子皇兄,你说是吧?”
知道萧玄祁也在,沈知意眼神微变。
面前出现的一共三人。
除了身穿玄墨色锦袍,出现后便没有看过她,眼神似笑非笑盯着旁处的萧玄祁外,还有和萧玄祁关系不错的五皇子。
撞上的那个人沈知意没见过,但此人穿着贵气,头戴玉冠,身份定不低,还有五皇子对他的称呼,沈知意大致能猜出这人身份。
北齐的亲王不多,在京的更没有几个。
还这么年轻,气质儒雅又容貌俊朗的,沈知意只能想到那一个,当今崇明帝最小的皇弟祈王。
祈王的确年轻俊朗,但这只是外在,京里的人......应该说是权贵圈子里,无人不知这个祈王的怪癖!
“是奴婢没看路,惊扰了各位主子,奴婢这就去领罚......”沈知意躬身要退下。
祈王已经一把将她带了过来,轻轻揉捏着她的手,细细瞧着她:“你怎这么瘦?是太子没给你吃饭吗?”
他表面话语关心,但手早就滑到了沈知意的腰间,在那肆意揉搓。
萧玄祁没出声,也没阻止,仿佛沈知意就是个和他不相干的人。
也是,堂堂的太子又怎会为了一个低贱宫婢去和他的皇叔闹开?
这时祈王的手已经从沈知意的腰移到她身前!
沈知意知道自己没资格反抗,但身上那令她恶心的触感,还是让她把眼神落在了萧玄祁的身上!
萧玄祁侧身站着,随风晃着的狐毛下,他如刀削的面庞更显冷俊精致。然而他姿态依旧高傲,没有要为沈知意出声的意思。
沈知意的心突然抽痛了瞬。
她还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痛了。
“虽然看着木讷了些,但底子不错,既然都主动投怀送抱了,本王也不好驳了你的好意。”祈王笑着看向萧玄祁,“太子觉得呢?”
萧玄祁终于转回了眸子,但只是看向此刻正对着沈知意动手动脚的祈王,阴鸷的眸子没有多余的起伏,唇边笑意加深,笑道!
“皇叔能看上我这的人,是她的福气。”
意思竟是......同意了!
一点迟疑都没有!
沈知意身子僵了僵,绝望的闭上双眼。
从到东宫的那一刻起,她就该知道,自己从来不应去期待什么。
五皇子继续嘲弄笑着,四周的宫人更是事不关己各自埋头。
沈知意终究是被祈王给带走了。

沈知意咬着唇,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顺着他的道。
“奴婢脏了,今日还是别脏了太子的手。”
萧玄祁眉心微蹙,眼底的确闪过一丝嫌恶。
沈知意以为他会丢开自己。
没想到却被他反手拽到了内殿中!
内殿里有一方水池,那是萧玄祁的专用浴池。
沈知意平静无波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丝异色!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将沈知意丢了进去,他也跟着跳了下来:“脏了吗?那就洗干净!”
萧玄祁大力扯落她衣服,直到她未着寸缕!
他阴鸷眼瞳发红,呼出来的鼻息极重,没有一点怜惜地搓着她的身子!
那屈辱又难受的感觉,让沈知意想逃,可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下,她又不知道逃到哪里去呢。
她早已经没有家了,是罪女,是过街老鼠,纵使离开皇宫,也无处逃生。
沈知意一开始是推拒的,后面索性闭上双眼。
直到洗到令萧玄祁彻底满意,他才停下了动作!
“怎么样,现在干净了?说呀,干净了吗?”
沈知意垂着头缩在浴池边,抱着身子瑟瑟发抖,各处肌肤上都是方才萧玄祁留下的擦痕,低声道。
“是,奴婢现在干净了,谢过太子殿下的赏赐。”
太子亲自给一个宫婢净身,无论过程如何,都是赏赐。
“那现在殿下可否能放过奴婢了吗?”她祈求着问。湿透的发丝贴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往下滴着水,看起来瘦小又惹人怜惜。
萧玄祁知道她瘦,可没想到,在水下毫无遮掩的她,竟瘦得这么恐怖......
先前每次侍寝,他从未认真端详过她!
方才擦过她周身,才发现她根本就是皮包骨。
她还在哀求着说:“是奴婢错了,求殿下放过奴婢......”
让她活,她只要活着。
萧玄祁刚变了一丝色泽的眸子,瞬间又被冰冷覆盖,他眉头凝紧,心头火气没有因为她是示弱求饶而半点消沉,反而比方才更不悦了!
他一点点从浴池中走向她,挑起她的下巴。
“放过?从你来东宫的那一日起,本宫就从来没想过会放过你,你不知道?”
“不知道,那现在就让你重新知道。”
水波激荡,沈知意已被他抵在了冰凉的浴池边。
可能是因为他以为祈王刚宠幸过她,所以此刻他的周身带着不少阴霾和暴躁!
沈知意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不是他送自己去的祈王身边吗?
他当时可是不假思索,没有半分犹疑的啊。
浴池里的水只是半暖,现在更是凉透了,沈知意身子一阵阵泛凉,在他的强势攻势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浑身僵硬着。
宫灯下的水波缠绵又荡漾,一阵阵的漾出涟漪波圈。
直到浴池里的水荡满了整个内殿,萧玄祁才起身离开。
天黑透的那一刻,沈知意几乎是从浴池里爬出来的。
她穿上衣服,强撑着走出玉华殿。
沈知意没有回宫女院,而是去了东宫的小厨房。
蔡姑姑过来时,看到小厨房里昏黄烛火下晃动着的黑影子,还以为是闹鬼了。
细看才知道竟是沈知意。
不过看她此刻那模样,和鬼也没什么区别。
烛火下,沈知意的模样的确不堪入眼,身上的衣服半干,头发被水浸湿后也乱遭遭的,脖上还有露出来的手腕也都是各种红痕。
衬着她那瘦瘪的小脸,当真像是鬼。
“这个时候了,你在这做什么!”蔡姑姑没有去关心她为何落得这副模样,语气如往日一般冷淡质问着。
沈知意走出来对蔡姑姑行礼,声音沙哑道。
“奴婢今日答应姑姑要做的事还没做完。”
蔡姑姑眉心皱得更紧了。
沈知意已经把刚做好的汤粥呈出来,然后跪在地上,伸出自己的手掌心:“姑姑,今日是奴婢耽搁了,现在开始领罚。”
看着她乖乖伸出来的手心,蔡姑姑一愣后,冷笑道:“你倒是还记得。”
这是东宫里的规矩,不听话或是被主子责罚的宫婢,都要先罚二十个手掌心。
今早迎春也是罚过了的。
蔡姑姑有些意外。
她当然知道沈知意今日为何耽搁,先是被祈王带走,回来了又在玉华殿待到了黑夜。
都是宫里的老人,她怎会不知沈知意这一日到底遭遇过什么。
可都这样了,她居然还记得先前清早领罚的事。
即便是她故意做出的这副样子,但也比其他人狠得下心。
东宫里的其他宫婢,若是遭受了白日这么多摧残,装也装不出这样的。
蔡姑姑第一次正眼看了番眼前面黄肌瘦,浑身是伤的曾经沈家嫡女。
眼神里闪过一丝悲悯和嘲笑。
多么天真啊。
以前她也是这样过来的,以为真的可以靠自己走出一条路。而现在呢,她还不是困在这红墙绿瓦下。
蔡姑姑依旧是一本肃穆的样子:“罚,自然要罚!不过在罚你之前,先把小厨房里收拾干净。”
沈知意乖巧应是。
蔡姑姑继续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这些事,那从明日起,小厨房里的打杂事务就都是你的了!做不好,拿你是问!赶紧收拾,收拾完再来领手板!”
蔡姑姑说完就走了,沈知意却久久无法回神。
今夜她来,一半是真心为了完成任务,一半也是带着私心。
她深知无人会帮自己,只有自己一步步往上爬。
而今夜,蔡姑姑知道她是带着目的,居然也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东宫里的女官除了禾穗外,就是蔡姑姑了。即便蔡姑姑性子冷淡,雷厉风行,也是她唯一的希望。
若是真的能在小厨房里谋得事情做,那就代表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宫婢,而不再是一块儿任人呼来喝去,随意捉弄的浮萍!
沈知意捶着酸疼的腰站起身,捂住终于开始剧烈跳动的心口,望着漆黑一片的东宫,第一次展露出笑意来!
这条路很难很难,但她一定要成功,也必须成功!
次日,天才刚亮。
沈知意一早被人闹醒。
“这还没到时辰呢,你、你们做什么?知意姐姐还在睡呢。”
琉星挡在大通铺前,明明已经被吓得半死,但她还是平举双手拦在这。
迎春上前给她一个耳刮子!
沈知意扶住被打得跌在通铺前的琉星,抬头平视着来势汹汹的迎春,平静地道:“今日我要去小厨房,若是有其他的活儿,你们还是找旁人去吧。”
迎春叉腰道:“一个在小厨房里打杂的粗活也被你当成宝儿!还拿出来吓唬大家?笑死个人了!”
“喂,沈知意,我问你,夏莹去哪里了!别说你不知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她失踪那夜见过你!”
原来是找夏莹的。
沈知意的脸色还算如常。
可琉星却是神色一变瘫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沈知意的方向。
完了完了,她们杀夏莹的事被发现了!

琉星惊讶沈知意这样的千金小姐居然会留下这样的旧疾?
但她只是哦了一声,很识趣儿的没有多问。
“四处找你们呢!西院墙头的积雪都快半人高了,还不赶紧去清扫!”前来的宫婢凶神恶煞,拿起笤帚就朝两人砸了来。
琉星被是吓得浑身哆嗦。
沈知意神色如常,已经收起了那啃了两口的硬馒头,拾起笤帚乖乖地往西院去了。
她收起硬馒头的动作十分小心仔细,像是在藏着什么珍宝。
即便这样的东西,曾经在家里连狗都不吃。
而现在,她已经没家了。
琉星不敢回嘴,拿起扫帚也跟着沈知意去了。
西院墙头是东宫里最偏僻的地方,这里四处破旧,往日根本没几个人会来,那些宫婢大晚上让她们去扫雪,摆明是为了欺负她们。
“那边墙下路窄难行,我去就好,你把这院子的积雪扫了便是。”
这是沈知意对琉星主动说起的第一句话,琉星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
“好好好!姐姐放心,这里交给我!”
沈知意余光瞥了眼她,没什么表情,不过方才那看去的眼神里,还是带着一晃而过的内疚。
借琉星来掩护自己,是她的不得已。
但想要在宫里过活。
只有狠。
她没有多做停留,加快步伐来到西院最隐蔽的墙头。
在这个高墙下,有一个小狗洞。
这是上回她被人赶来这扫雪时发现的。
若不出意外,外面的人应该快到了。
东宫里守卫严苛,除非像是禾穗那样的身份,其他宫婢都没有资格随意进出,更别说是沈知意这样干粗活的下等贱奴。
她想见外面的人不易,今日冒着激怒萧玄祁的风险,才成功和严大人会上面,若是他还念着当初父亲对他的提携之情,当是会遵循今日奉茶时,她偷偷用茶水写在桌上的时辰地点前来。
腊月的夜里天冻人的很,沈知意站在这,一边扫雪,一边不停对着满是脓胞的手哈气。
终于,外面传来动静。
沈知意呆滞木讷的双眼总算是有了点异彩,看了眼四周,确定琉星没注意到自己,赶紧踱步来到墙边。
墙头的另一边,果真响起了严大人的声音。
却比沈知意预想中的更冷淡和疏离。
“沈小姐,对于你在宫里的遭遇我也很痛心,但沈太傅的罪行,是板上钉钉的,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念在他当初的提携之恩,我今夜才来见得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些东西你拿着吧。望沈小姐在宫今后......前途似锦吧。”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开口表明自己的来意,他便极力撇清关系,将带来的包袱塞进狗洞,匆匆离去。
沈知意没有喊回他,因为她知道,即便回来了,如今的严大人也不会再帮忙了。
可笑的是,那个塞来的包袱里,只有几个碎银和破衣服。
为了佯装出包袱的鼓当,还塞了些石头和干草。
而她今夜见他,不是妄想他替父亲鸣冤,也不是救她出来,仅仅是想请求他帮自己送一封信出东宫而已。
知道自己被当个臭乞丐似的打发了,沈知意攥紧双手,将那几个屈辱的碎银拿起放入怀中。
寻上严大人,除了他是自己目前唯一的希望。沈知意也想试探出敌友。严大人的晋升和沈家的倒台,表面是没有关系,但暗地里谁知道呢,今夜严大人的撇清关系,正好印证出了她的一些猜想。
“喂,你在那做什么呢!”
骂语响起,一道身影已经朝着沈知意走来,这人正是方才让她们来扫雪的宫婢,她叫夏莹,平日总是跟在迎春身后。
夏莹一眼看到沈知意身后雪堆下的包袱,眼睛一亮。
“好啊,你原来是在这藏好东西呢!”
琉星闻声过来想为沈知意说情,却被夏莹一巴掌打开!
“这哪里有你的事!”
夏莹转头盯着那个料子不菲的包袱,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
“那包袱可不像是东宫里的东西,若不想让我告诉旁人你们和外界联系过,就乖乖把里面的好东西交出来!”
沈知意低垂着头,依旧是那副往日被人欺负惯的卑微姿态,她乖乖把双手递出,手心里赫然是方才那几个碎银。
夏莹一把抢过去!
“哼,算你识趣儿!不过这点东西,还不够我们姐妹几人塞牙缝,除非......”她满脸嘚瑟,“除非你再跪下来把我的鞋子用舌头舔干净,我就不告诉旁人!”
沈知意眼神微动,却没有反抗,当真跪伏下了身子。
琉星看得倒吸一口凉气,心疼地捂住嘴巴,这可是曾经的沈家嫡女啊!她想冲过来做什么,却又因为畏惧夏莹不敢胡乱动弹!
“知意姐姐,不要这样......知意姐姐......”
苍凉的月色下,夏莹张扬笑着,等待着这个曾经的高贵千金给自己舔鞋!全然没看到,云层遮掩住最后一抹月光的一瞬,沈知意木讷眼神中的变化。
“愣着做什么,快点,快......呃!”
夏莹脸色突然一变,震惊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腰腹!
那里,正插着一根冰锥!
刺目的鲜红正顺着冰锥往下流淌!
“你......”
最后的骂语还在喉头,夏莹瞪大眼睛,已经不敢相信地倒在了雪地上!死不瞑目!
沈知意还是那张呆滞平静的小脸。
她默不做声跪伏处理着夏莹的尸体和四周血迹,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她杀的。
旁边的琉星已经傻住了。
要不是沈知意出声,她还没回神!
“帮我搭把手。”
琉星看着她,因为害怕不敢上前。
沈知意面无表情地道:“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所以必须死。”
她缓缓抬头对上琉星惊恐的眼。
琉星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句话,同样也是对她说的,是对她的警告。
琉星咽了口唾沫:“好......我来帮你。”
说是帮,其实处理尸体的大多事都是沈知意做的。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比预想中的更快。
要说心里没点反应那是不可能的,比如方才拿起冰锥时,她的手其实一直都在暗暗发抖。
她当然怕了。
可是一想起沈家上下在城门斩首当日,她被萧玄祁被迫带到刑场对面,亲眼目睹自己的至亲头颅滚落的场景,她好像就没那么怕了。

萧玄祁先是一怔,随后嘴角冷冷扯动,甩袍坐在对面,眼底戾色冷笑渐涌,半嘲讽,半调侃道:“醒了?世人说祸害遗千年,诚不欺我。”
沈知意是醒了,也听到了他方才和太医的对话。
起初,她很惊讶萧玄祁居然为自己找来了太医,后面才听明白,他只是不想她这么容易就死掉了而已。
是啊,他怎会救自己,一个把她当玩物一样,随意送与他人的男人,永远也不会怜惜她的。
沈知意乖乖地下了床,这是玉华殿的寝殿,床也是萧玄祁的,她一个宫婢,没资格在这夜宿。
萧玄祁见她很识趣儿的要走,没有阻止,在旁冷笑着:“明白就好,让你就这么死去,岂非太便宜你了。”
“毕竟你曾经做过的事,让你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够!”
他的话语甚至还没有外面的冷风萧索,但却比那冷风更能击垮人的一切。
沈知意躬身应着:“太子殿下说的对。”
无论当初她是不是被人陷害,但对他做出的那些事却是这辈子都抹灭不掉的。
“那还不快滚!”萧玄祁毫不留情,深沉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嫌恶,“记得把床上沾了你气味的被褥也带走,本宫这不想留下你的一点痕迹!”
沈知意睫羽颤了颤,没有说话,默默地抱起了那堆东西。
她的乖巧姿态还是那么惹人厌烦,但这一次看去的冷眼,萧玄祁却是被她微跛的腿吸引了。
她的腿......
萧玄祁很快就将眸光收回,对此并不上心。
先前都没见她腿跛,这就跛了。
意识到这或许只是她故意做出的戏,萧玄祁眼中的憎恶感更深,唇边的冷语却是突然一改,冷笑着叫住了她。
“站住!”
沈知意背影一僵。
“你这么的费尽心思,也想得本宫的眼,那就让你如愿以偿。”他站了过来,宫灯下的高大身影罩满了她瘦小身躯。
沈知意闭上眼,声音沙哑地道:“殿下,奴婢身上有伤,今夜怕是不能伺候您了......”
话说一半,萧玄祁一把掐着她将她寡瘦小脸抬起。
“你在拒绝本宫?当自己是谁呢,本宫的女人吗?暖过几次床而已,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你在东宫里只是一个贱婢而已,要么是受着,要么,东宫里有的是池塘,你可以自己选择!”
他知道她不会轻易去死,所以故意这样说给她听。
见她睫羽低垂,果真乖巧多了。
萧玄祁露出不达眼底的满意笑意,甩袍坐在对面的紫檀椅上,阴鸷墨瞳盯着她,一字一句道。
“跪下,爬着过来。”
沈知意拳头微微攥紧,默默告诉自己,这样的日子,不会多久了,不会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乖乖地跪伏在地。
深宫灯影映着那跪地屈辱攀爬的女子身影,和面前端坐在长椅上的男人染满阴鸷冷笑的侧容。
一切声音都掩盖在那破晓天际下。
直到天色大亮的时候,被折腾了后半宿的沈知意,身子酸软无力地瘫在他臂弯下。
他已经睡过去了。
床上一片凌乱。
四处都是风卷残云过的暧昧迹象。
他每次都是这样的疯狂。
几乎折磨得她快去了半条命,直到她最后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细算起来,这应该是她成为东宫暖床奴后,在玉华殿留宿的第一夜。
沈知意却不敢真的在这停留,除了她没资格留在这,还因为现在天色已亮,她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昨夜又伺候了萧玄祁。
特别是不能让迎春知道。
不过,虽说昨夜在这被萧玄祁折腾一次又一次,但暖和的玉华殿可比冰冷的宫女院好了不知多少。
在这待了深夜里最冷的后半宿,加上太医处理过了伤,她今日的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沉,反而觉得好了不少。
准备离开时,沈知意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被什么拉扯住。
低头看去,才发现那紧紧抓着自己的男人。
这动作里没有往日的凌厉和霸道,他只是这样轻轻捏攥着她的手心。
沈知意呼吸微滞,抬头看向他的睡颜。
眉目俊美宁静,带着一丝久违的少年气。
他好像,只有睡着了才会这么的安静平和。
有几分曾经的模样。
沈知意眸光闪烁,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然后趁着此刻的玉华殿安静无人,抱着衣服匆匆离去。
她背影消失在殿中,床上男人倏地睁开眼。
那一眼深邃复杂。
等再看时,又恢复以往的阴鸷冷沉,连眉宇间的平和也消失不见。
沈知意回宫女院,天色早已彻底大亮了。
“你昨夜去哪了?”
路过迎春的屋子时,里面传出她的声音,看起来迎春应该等了沈知意许久。
沈知意走了进来,眉宇半垂。
“我没去何处。”
迎春身上的伤还下不了床,正半躺在床头皱眉瞧着她:“是吗?那我方才让人去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一直不在,难道你昨夜在......!”
“没有,我没去玉华殿,我只是被人安排去做事了。”
沈知意回答的平静,眼神都没闪烁。
迎春看着她不像是撒谎的样子,眯了眯眼:“姑且信你吧!现在你是我的人,即便要去伺候太子,也要第一个告知于我,听明白了吗!”
沈知意点头应是,迎春脸色这才缓和。
“行了,你下去吧。”
这肆意差遣的样子,俨然是真的把沈知意当成了自己的奴仆。
“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太子最喜欢的糕点是什么?”
沈知意步子顿住,回想起了什么,她眼神轻闪,语气轻轻缓缓:“是松仁酥。”
迎春眸光一亮,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好了,这没有你的事,赶紧走吧!”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因为选秀在即,后宫上下忙的很。
后宫忙,前朝的事也多。
他如今虽然稳坐太子之位,还有皇后在。
但除了萧玄祁外,北齐还有另外的优秀皇子。
比如徐贵妃所出的四皇子,他被寻回之前,四皇子便是储君之位最炽手可热的人选。可谁也没想到,丢失了多年的太子还能被找回来。
虽说萧玄祁回来后,徐贵妃和皇后之间关系尚且和睦,四皇子未曾生事,甚至还主动把先前的暂且代管的兵权交还给了萧玄祁。
其他的皇子及前朝,都算风平浪静。
但这些只是表面,内里的风波从未停息。
眼下除了最棘手的荆州干旱外,城外的驻军又出了岔子,萧玄祁这几日三天两头的往宫外跑,已经快两日没回来了。
萧玄祁不在东宫,沈知意总算清净了些。
只是眼瞧着要到选秀的日子,可她却一直没有慈若姑姑的消息。
沈知意心头逐渐开始打起了鼓,这次是她出东宫的唯一机会,若是错过,不知又要等多久。
“发什么呆呢?还不快把这里的柴火都收拾了。”
荭娥看着时不时出神发愣的她,默默摇了摇头。
真不知蔡姑姑看中了她什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没用。
小厨房外来了个人:“荭娥姐姐,尚宫局那边送东西的人来了,蔡姑姑不在,你过去一下吧。”
荭娥点头,整理了一下仪容。
“好,我这就去。”
沈知意听到尚宫局眼神微动,在荭娥离开后不久,也偷偷跟了过去。
东宫侧门。
荭娥正在和尚宫局来的宫人们说着话。
“辛苦各位姐姐了,这是蔡姑姑早早准备给诸位的茶点。”
说是茶点,其实是金瓜子。
这是宫里的规矩。
尚宫局和内务府这些地方,掌握着宫内的大半内务,即便是东宫,也得去上下打点。
那些人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金瓜子。
“还是蔡姑姑会做人,上次那个禾穗女官......罢了,不提不提!”
荭娥刚拿上送来的东西离开,沈知意从角落里走出来,朝着尚宫局的其中一个宫人低声唤了句。
“这位姐姐,还请等一下。”
末尾的宫人转过身。
“敢问姐姐,近日慈若姑姑可是忙得很?”
这宫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穿着低贱宫婢的衣服,顿时一脸嫌弃。
“你问这个做什么?慈若姑姑要处理宫里的大事,当然忙了,你想见她?哼,也不瞧瞧你什么身份,行了,别挡道,赶紧让开!”
这时东宫外,出宫几日的萧玄祁,正甩着染了露色的墨色披风大步归来。
沈知意被那宫人一推,踉跄了几步,恰巧摔在了萧玄祁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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