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洛陈敬南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古代,随身有座现代都市陈洛陈敬南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烟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洛刚走出几步,忽然想起更重要的事情。他转身又回到了打字复印店。陈洛先把伪造的信,用打字复印机扫描下来,留了个备份。因为纸张老旧还有血迹,陈洛也没办法弄个假的,把真的留下。做完这一步,他又开始用打字复印店中的电脑,搜索现代破解笔迹的办法。用某百搜索了一下,发现跟水炎陌用的目测法、特征标记法、测量法、透视法、撕接法差不多。单凭这些,肯定找不到模仿陈敬南笔迹的人。陈洛最终想到了法院的鉴定机构。凡牵扯到诉讼案件,往往有签名造假,这都需要现代的专业司法鉴定。不知道现代是怎么做的,但肯定比这边要高明。他先是搜索出江南市的专业司法鉴定机构,得到的结果是,江南政法大学。陈洛手离开键盘,左右扫了一眼。见到电脑桌上,有一个反面朝上的平板,拿到手中,随...
《人在古代,随身有座现代都市陈洛陈敬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陈洛刚走出几步,忽然想起更重要的事情。
他转身又回到了打字复印店。
陈洛先把伪造的信,用打字复印机扫描下来,留了个备份。
因为纸张老旧还有血迹,陈洛也没办法弄个假的,把真的留下。
做完这一步,他又开始用打字复印店中的电脑,搜索现代破解笔迹的办法。
用某百搜索了一下,发现跟水炎陌用的目测法、特征标记法、测量法、透视法、撕接法差不多。
单凭这些,肯定找不到模仿陈敬南笔迹的人。
陈洛最终想到了法院的鉴定机构。
凡牵扯到诉讼案件,往往有签名造假,这都需要现代的专业司法鉴定。
不知道现代是怎么做的,但肯定比这边要高明。
他先是搜索出江南市的专业司法鉴定机构,得到的结果是,江南政法大学。
陈洛手离开键盘,左右扫了一眼。
见到电脑桌上,有一个反面朝上的平板,拿到手中,随便划拉一下,平板打开了。
他找到地图APP,输入江南政法大学,开始导航。
距离并不远,只有五里多。
“先去这里!”
陈洛拿上笔迹、平板等东西,出了打字复印店,来到街上。
空无一人。
陈洛看到路边有共享单车,走了过去。
习惯性地去掏手机,没掏着,他突然一拍脑门,“卧槽!整个城市都我的,我骑单车?我有大病!”
说完转身。
陈洛瞅到辅路上停着长长的一排车。
有大众、别克、比亚迪、野马,各种各样的车,甚至有些车标,陈洛都叫不出名字。
“嘿嘿!都是我的了!”
陈洛走上前,挑了一个车标是三角形里有M的车,“就你了!”
一拉!
陈洛脸黑了!
上锁了?
陈洛又试了一试,还是拉不开,他直呼见鬼。
连江南派出所的保险柜,都能凭感觉打开,一辆破车,草!
什么情况?
陈洛纳闷不已,他离开那辆车,往前走了几步,瞅了个大众,手放在把手上一拉,咔嗒......
打开了!
陈洛相当的无语,豪车不让开是吧?
行!
等我把正事忙完以后,你看我怎么捣鼓你......陈洛瞪了一眼三角形里有M的车,钻进了大众。
嗡嗡嗡!
汽车发出嗡鸣,很快动了起来。
陈洛依着导航指示,用时五分钟,来到了江南政法大学。
找到专门的鉴定中心,陈洛走了进去。
在鉴定中心,陈洛终于找到了与某百给出的不同的鉴定方法。
这里更加专业。
只要把样本收集的足够多,便可以进行比对分析。
还有电脑AI辅助分析,观察笔画的粗细、笔力的轻重、笔速的快慢、连笔特征、字间比例、字间距离,尤其是笔力的轻重,甚至笔墨的厚度,只要样本足够多,也能进行分析。
专业!
这个才叫专业!
陈洛立即进入鉴定室的操作间,他看着墙壁上挂着的操作流程,把伪造陈敬南笔迹的纸张,放进了一个特殊的仪器中扫描。
大概也就是三五分钟,连接特殊仪器的电脑,就开始以三D模型的方式,呈现纸张上的笔迹特征。
然后形成了一个初始文件。
把一些特征提炼了出来,形成了一个专业的报告。
陈洛看着上面的报告内容,越看越高兴。
在他的肉眼中,伪造陈敬南笔迹这封信,毫无破绽,但在电脑与特殊仪器的辅助下,简直就像是一个筛子,全是漏洞。
光是电脑中给出的报告,就记录了上面字迹的一百多处特征。
陈洛粗看后,发现笔力轻重与着墨厚度这里提示的较少。
于是在操作界面,把这两个加了比重,又出了一份新的报告。
电脑记录的特征信息,随之又多了三四十条。
陈洛看完,点点头,很是满意。
他看着下面的鉴定内容,发现笔迹上,凡是竖弯钩、横折钩、横斜钩与短斜撇这些字,笔力轻重都是一致的,着墨厚度也一致。
几乎可以说,只要让那个人再写这样的字,他会下意识地写出这种结果。
就如张善荣说的差不多。
笔迹是一个人一生的书写习惯。
哪怕你想改,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做到的。
更何况,笔力轻重与着墨厚度,那几乎是刻在肌肉记忆上的东西。
也就只有现代人,总结到这么恐怖的程度。
陈洛记下这些信息,又让电脑给出一些包含这些笔画的字。
他想好了。
只要拿出十万两白银,安排一场棋艺大赛,让参赛者赛前先对上一副对联,那么只要那个人在京城,他就一定会忍不住下场试。
只要试,总能揪住他的尾巴。
陈洛双手放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击起来。
最终,让电脑给出了一些特定的字,来增加鉴定权重。
有雨、有风、有月......
陈洛看完这些,心中更有谱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钱!
搞钱!
陈洛把信装在身上,快速离开了江南政法大学的鉴定中心。
空无一人的大学,让陈洛还有点怀念以前上学的时候。
但现在,他没心情欣赏这些。
来到楼下。
陈洛坐上大众,轰起油门,很快就离开了学校。
他一路寻找,终于在学校的东南方向,找到了一间珠宝首饰商店。
嘎吱!
陈洛一脚刹车踩死,车子在马路上留下了一条黑色的刹车痕迹。
他下了车,连火都没熄,直奔珠宝首饰商店。
来到商店门前,陈洛推门,咣当一声响,把陈洛给反震懵了!
门是锁着的!
陈洛眼睛都瞪直了!
他趴在商店的玻璃门上,往里看去,里边一个人也没有。
“喂?不是吧?玩呢?”
陈洛试着推了几次,根本推不开,用脚踹,踹得脚都疼了,也没把玻璃门打开。
“卧槽!不是吧?巧合?”
陈洛猜,很可能是城市跟自己穿越的时候,这里刚好锁了门。
嗯,一定是这样!
陈洛立即返回车上,迅速在城市里寻找第二家珠宝商店。
但是,随着陈洛找到第二家珠宝商店,一个残酷的现实,冷冰冰地拍在了他的脸上。
这家珠宝商店也紧闭大门!
“卧槽!丸辣!”
陈洛后背生出一股冷汗!
六皇子府上当然养着很多名贵的狗。
云弈与黑袍谋士,挑了一只品相瘦弱的试药。
即便吃了陈洛的药死了,也不心疼!
“小黑,张嘴!”
黑袍谋士撕开包装,将蓝色药丸扔进一只通体乌黑的瘦狗嘴里。
那狗咀嚼了咀嚼,狗眉微皱。
摇着尾巴求云弈摸头!
云弈对下人道:“牵一条母狗,今夜和小黑关在一起,派人盯着,看他会不会死,几时会死?”
小黑‘汪’了一下!
云弈又逗了它一会儿,见夜色渐浓,便回屋就寝。
暗卫当值,自不在话下。
是夜!
云弈刚有睡意,忽听得院外狗吠连天,忽地惊出一身冷汗!
“来人!”
有暗卫在门外道:“六爷!”
“是有刺客吗?”云弈抓起藏在枕下的宝剑问道。
暗卫道:“回六爷,没有刺客,是小黑!不,是小黑和别院里的狗!”
云弈懵了!
他起身下床,来到门前,将门打开,更听门外狗吠声不止。
“怎么回事?”云弈问道。
暗卫道:“中院狗棚,小黑......”
“说!”
“小黑兽性发狂,还、还没停歇!”
“什么?”
云弈听到这话,整个人傻了!
他想起了陈洛给的蓝色小药丸,本以为就算不是毒药,也不可能是什么对症之药,那都是陈洛的托词。
可现在......
“去叫醒乌先生,还有,把狗笼抬到这边。”
“是!”
一刻钟后。
云弈与黑袍谋士乌进,看着仍不知疲倦的小黑,面面相觑。
小黑在这些名狗中,又瘦又老,可现在,仿佛重返年轻岁月......
整个府内,别院的狗,遥相犬吠。
“乌先生,我好像错过了一颗好药!”
云弈托腮道。
翌日。
卯时。
皇宫太极殿。
一位身穿紫袍的太监,尖着嗓子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殿下群臣窃窃私语无人出班。
龙椅之上,云景帝对太监微微颔首,太监高喊,“退......”
“父皇!儿臣云弈,有事启奏!”
殿中,云弈排众而出,跪下行礼。
云景帝见是云弈,开口道:“六皇儿何事启奏?”
“父皇,儿臣求父皇重启刺皇子案,此案仍有幕后黑手,礼部侍郎陈敬南,乃是被人陷害!”
说着,云弈呈上两张白纸。
云景帝微怔后,叫太监王保下台去拿,等看了两张纸上的字,皱眉道:“这算什么证据?”
“父皇,那两张纸上的字迹,出自两人之手,父皇能否辨认出,哪张是儿臣的笔迹?”
“这......”
云景帝两张对比,瞅得字都不认识了,也没有辨认出来。
这分明一样啊!
忽一人从文班队伍走出,跪在殿前,“皇上,刺六皇子一案,已经让整个朝堂风声鹤唳,事情既然已经结束,不宜重启啊!”
云弈回头看向那人,认出是礼部右侍郎范贞吉。
“范大人,这么急着跳出来,莫非陷害陈大人的,是你?”
范贞吉道:“六皇子,臣是为圣上分忧,这起案件,太消耗精力,况且已经结束了,年关将至,各地的官员,回京述职,圣上要为来年之事烦忧!重启此案,劳民伤财......”
“刺杀皇子,乃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到你嘴里,成了劳民伤财?范大人,其心可诛啊!”
范贞吉惶恐,伏地痛哭,“圣上!臣不是这个意思!”
此时。
大殿之上,都已看出,六皇子云弈,铁了心要重启刺皇子案,再也无人站出来。
龙椅上。
云景帝说道:“这天下竟有这等奇人,将他人笔迹,模仿的惟妙惟肖?这人是谁?”
“陈敬南之子,陈洛!”
“哦?”
“父皇!陈洛曾言,这京城之内,但凡会写字的,他都能模仿笔迹,叫原主也认不出来,凭刺客身上的信,定罪功臣,有损父皇英明,若非儿臣亲眼所见,他有这本事,也不敢多此一举!”
云景帝颇有些震惊,那陈洛,好大的口气!
视这诺大京城无能人乎?
但倘若笔迹真能模仿的这般像,那单以刺客身上的买凶信,流放陈家上下,就站不住脚了。
殿前。
首辅张善荣出班启奏道:“皇上,笔迹乃是一个人一生的书写习惯养成,哪怕模仿之人再精通此道,也有破绽,陈洛之言,未必可信!”
接着,又一人排众而出。
是工部侍郎石怀义。
他启奏道:“陛下,自古至今,笔迹都是认一个人的重要凭证,正所谓见信如见人,陈洛为其父开脱,便下妄言,不该理会!”
云弈道:“若是二位认不出来,怎么说?”
石怀义道:“刑部当有专业人士辨认,更何况这天下之大,那陈洛夸下这般海口,六皇子都信,微臣觉得......不妥!”
不妥你妈个头!
云弈恶狠狠地瞪了石怀义一眼,对云景帝拱手作揖道:“父皇,若是不信,可请那陈洛来殿前实验,若有人认出自己亲笔字,儿臣收回刚才请命!”
殿前群臣,皆摇头失笑。
都觉得云弈像个草包,那种话都信!
有人出声劝道:“六皇子,微臣乃元景帝十三年的进士,别的不拿手,但一手草书,自认这天下之人,无人能够模仿,倘若有这种奇人,微臣真想见见他!”
接着又一人站出。
“微臣的梅花字体,也极具风格,至今未见有人能够模仿!微臣也很好奇!”
云弈像是捅了马蜂窝,各种秀字体的,纷纷跳了出来。
说的他都有些心中发毛,怕陈洛没那本事,反叫自己丢人。
但想到陈洛昨天那种自信,云弈道:“父皇!请宣陈洛上殿,儿臣是否胡说,一验便知!”
首辅张善荣作揖道:“臣附议!”
工科侍郎石怀义也跟着道:“臣也附议!”
接着又是好几个大臣附议。
元景帝把两张白纸压在龙案上,对太监王保颔首。
太监王保尖着嗓子喊道:“宣陈敬南之子陈洛上殿!”
太极殿门前。
侍卫大声传令道:“宣!陈敬南之子陈洛上殿!”
晴儿回到了家,来到了张思柔门前。
她哭哭啼啼,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给张思柔说她所见。
张思柔还以为陈洛‘死了’急得直晃房门。
“说话!”
张思柔把门板都快要晃下来了。
晴儿这才把她看见的一幕,一五一十的全说给了张思柔,倒是没有添油加醋。
可是那番脑补,已经准确的传递给了张思柔。
等晴儿说完,张思柔也已经在闺房中,僵硬了。
她有想过很多种画面,却唯独没想过这一种,陈伯父他们还在狱中,陈洛拿到钱,先去红袖招?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张思柔急得出声问,但张开嘴,却发现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
晴儿在门外,也吓得不轻。
“小姐!小姐你别吓我啊!你怎么了小姐!”
“快来人啊,去找太医,小姐出事了!”
晴儿在院中大声叫嚷。
把院外的护院家丁惊动,一群护院冲了进来。
负责看管闺房钥匙的护院,一边掏出钥匙,一边问,“怎么了?怎么了?”
“小姐她可能受了刺激,心疼病又犯了,你快开门呀!”
“啊?好好,快去通知老爷!快找太医!”
家丁们一阵忙活。
门打开后,果见张思柔躺在地上,晴儿扑上去,抱住张思柔的头,一摸,滚烫,哭着喊道:“快打盆凉水来,小姐发烧了!”
晴儿一边哭一边道:“小姐,你别吓晴儿啊,你快醒醒。”
张思柔在晴儿的呼喊声中,缓缓睁开了眼,她看着晴儿,轻声询问道:“不,陈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是晴儿看错了,晴儿刚才都是胡说八道。”
晴儿边说边哭,还拿手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张思柔抓住晴儿的手,闭上眼睛,只觉得天旋地转,等下人们扶她躺在床上,拿来凉水,给她降了温,她很快感觉气力回来一些。
“你去问问他,在他心里,我......算什么......”
张思柔眼中闪起泪花。
晴儿点头。
张思柔挣扎着从床上下来,“不!我要亲自去问问他!”
“小姐!”
“备马!”
“小姐你不能去啊!”
晴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感觉自己闯了大祸。
这时。
张思柔之父张乾同,正巧走了进来,见到这一幕,既心疼又生气,“你要去见谁?你看你为了那个陈洛,成了什么样子?他有什么好的?”
听着这话,张思柔又晕了一回,差点栽倒在地上。
张乾同这才不敢往下说了。
等把张思柔扶回床上,张乾同问晴儿怎么回事,晴儿支支吾吾,还是把事情说了一遍。
张乾同一怔,心思活络起来。
这可是让思柔断情的好机会啊,那陈洛确实有才能,但陈敬南绝非张家助力,怎么跟镇南王比?
若是借着这个机会,让思柔认清陈洛本质。
那不能拦啊!
若是一直这样不死心,就算嫁进镇南王府,少不得弄个婚后不合,也是麻烦。
张乾同想了想,便道:“我早就说过,陈洛这个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勾栏听曲,空有一些刁钻之才,有什么用?柔儿......你现在终于看清他了吧?”
张思柔不吭声,转身向里躺着。
晴儿也在一旁安慰。
张乾同道:“我去帮你教训这个小子,把那五百两白银要回来,我还要当众羞辱他!”
说着,张乾同就往外走。
张思柔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爹!你不能去,要去......要去也是我去!”
“你去?”
张乾同‘嘶’了一口气,“也好,带三十个护院,出出气也好。”
......
红袖招。
陈洛写好拜帖求人转交花魁白桅,得到的答复是,身体不适,改日再见。
这让他颇觉遗憾。
一首新歌,若是能得到白桅的回应,既表达了心意,又能引起轰动。
两全其美!
只可惜,花魁白桅不出来。
红袖招内莺莺燕燕,才刚上人。
陈洛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要了一碟炒花生,一杯女儿红,没点姑娘。
在红袖招里,多少显得有点另类。
天色擦黑。
红袖招里开始上人,整个大厅热闹起来,连陈洛的邻桌,也坐上了人。
几个公子,一坐下就聊了起来。
“咱们今天可算是来着了,听说苏公子,有一首新词已经谱好了曲,今天晚上就要唱出来呢!”
“你说的可是苏子默公子?”
“还能有谁?”
“呀,那的确是来值了啊,苏公子的词曲,在这京城那可是一绝呀!尤其是白桅姑娘的嗓音,人家那是绝配呀!”
“你又错了!这次据说是苏公子自己唱!”
“啊?”
“有福了有福了!”
陈洛竖耳倾听。
苏子默这人,陈洛是知道的,在这京城乐坛,是首屈一指的大才子。
每有作品出来,必是万人追捧。
流传度极广。
也是那些花魁们的座上宾。
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的世界,音乐才子个个年少多金!
更不提苏子默!
陈洛也不知道两个世界,对于音乐的审美,是不是一样。
但他回想原主听的那些曲子,总觉得问题不大,随便一首金曲奖上音乐,应该都能秒杀这里。
况且,他还有一个优势。
拉杆音箱的音乐伴奏。
那可是个无敌的玩意儿,一个拉杆音箱,秒杀这里所有乐队。
音乐。
乐字在古时本就有药的作用,都是用来洗涤内心情绪的,选什么歌呢?
陈洛的选择困难症都犯了!
随着夜色变浓,红袖招内一群舞女开始了热场。
姑娘们穿着清凉,舞出极致丝滑的舞蹈,惹来一阵阵叫好声。
琵琶、古筝、琴等乐器,奏出古风曲目,使人渐渐沉醉。
歌舞表演结束后,是经典的诗词朗诵。
陈洛听了,摇摇头。
要不是诗词朗诵这里赚不了钱,陈洛真想给这些人一点小小的诗词震撼!
这一环节结束后,是杂技与魔术,也引来了一阵热烈的喝彩。
陈洛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他摇摇头,忽感觉二楼,有人在看自己。
可抬起头去看时,又没了那种感觉。
这时。
一楼大厅的舞台中间,表演杂技的人退下,一位妈妈上了台。
她抬手压住所有人的掌声。
“诸位公子、官人,在请出苏公子之前,花姐我想隆重的给大家介绍一个人,一个老朋友,有请......”
花姐的手,指向角落中的陈洛。
陈洛走在前面,云弈琢磨着他的话,眼前一亮。
万物皆有裂痕?
陈洛真的能从那封信上找到线索?
那位水炎陌也用‘光’了,怎么没有破解你的字?
这逼给你装的,有点儿东西啊!
云弈正要抬脚追上去,突然,他注意到一同出殿的一位大臣,于是停下脚步,将那人拉到一旁。
被云弈拉住的人,乃刑部侍郎崔文泽。
“六爷有什么吩咐?”
“崔大人,刑部收录的那封信,别忘了送到狱中,给陈洛看看,这里边藏着找到幕后凶手的线索,若是遗失的话......”
“绝无可能!”
崔文泽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有劳了!”
“不敢!不敢!”
崔文泽直到云弈走远,才发觉腰背弯得有多狠,正巧有人拍他的背,崔文泽顺势直起身,回头望去,见是工部尚书张乾同,忙拱手作揖。
“原来是张大人,吓我一跳!”
崔文泽捂着心口说道。
张乾同望着云弈与陈洛的背影,微笑道:“六爷跟你说什么了?看把你吓得!”
“没,就是叮嘱我好好配合那个陈洛!”
崔文泽说着,与张乾同一起迈步下了台阶。
张乾同道:“是得配合,本就是分内之事。老崔啊,我那儿有下面人送来的一点茶叶,你也知道我最烦小口喝茶,也不懂,改天找个机会,帮我品鉴品鉴?”
“啊?那下官可有口福了啊!”
“你瞧,跟我客气!”
两人哈哈一笑,一同走出皇宫。
张乾同坐上轿子,回了张府,还没进门,就听到府里鸡飞狗跳。
一问才知道,自己的宝贝闺女张思柔,没了踪迹。
他正要大发雷霆,训斥下人时,一身青灰色长袍,扮成男相的张思柔,从门外又回来了。
把一众家丁高兴的痛哭流涕,全迎了上去。
张思柔见到张乾同,立刻上前道:“爹!陈洛今早入宫了,皇上为什么召见他?是不是陈家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思柔啊,你就不要再想那个小子了,等陈家流放岭南,爹会正式把你许配给镇南王世子云熙,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我不要!我就要陈洛!”
“胡闹!”
“我不管,我非陈洛不嫁!”
“放肆!”
啪!
张乾同当着众人的面,抬手给了张思柔一个巴掌,打完又有些后悔,但仍道:“把小姐关进闺房,再让她逃出府外,我扒了你们的皮!”
“是,老爷!”
两个五大三粗的护院家丁,一左一右,架住张思柔,往后院走去。
张思柔狠狠地瞪了一眼张乾同,甩开两个护院,回了后院。
时间不长,张思柔的贴身丫环晴儿,回来报喜道:“小姐小姐,打听到了,是六爷,昨夜陈公子说要翻供,找到六爷,六爷今儿一早,求圣上重启刺皇子案,是叫陈公子入宫呈新证据的。”
“啊?真的?那陈洛他们一家人,都放出来没有?”
张思柔隔着门问道。
晴儿摇头道:“具体的还没有打听到,老爷一定知道!”
“我才不去问他,”张思柔顿了顿,“你去偷听我爹跟我娘会说什么,回来告诉我!”
“是!”
......
京城大牢。
陈洛回到监牢,见了陈敬南,把朝堂上的事情一说,陈敬南喜极而泣。
可听闻云景帝只给了十天时间,又心情沉重。
陈敬南道:“陷害我的人,必定身居要职,洛儿,十天时间,太短了,怎么可能把他揪出来?”
“有办法的!相信我!”
陈洛微笑颔首,十分自信。
如果单纯的穿越,陈洛也不会有这种自信,但现在不一样,他的随身空间中,可是有一座无人都市。
那是什么?
那是前世几千年时间迭代出的产物。
破解个笔迹,就跟玩一样。
而且,今天他在朝堂上的事情,一定会流传出去,作为陷害陈敬南的元凶,就算藏着不出,但是写那封信的人,也一定不服。
只要把写信人的尾巴揪住,绝对拔出萝卜带出泥。
一个也别想跑!
陈洛已经想好如何挖这个坑,等着那人往坑里跳了。
在等刑部把信件送来的时候,陈洛又去了女牢,见了陈家女眷。
陈母江氏与祖母赵氏,抱着陈洛哭了半晌。
“洛儿,你瘦了!”
祖母赵氏摸着陈洛的脸,心疼不已。
对陈洛的疼爱,这位老人恨不能拿命去疼,如今遭了这罪,她不求别的,只希望陈洛能好好活着。
别想不开,在做什么傻事!
陈洛前世就跟奶奶一起生活,见着赵氏,尤其是她摸自己的脸时,跟前世的奶奶习惯都差不多。
一时间,陈洛竟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陈洛给了赵氏一个有力的拥抱,说道:“奶奶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I promise!”
“什么死不死的,快呸呸呸!”
“哈哈哈......”
陈洛检查了祖母赵氏与母亲江氏的身体,并无大碍。
只是有些轻微的营养不良。
如今,有六皇子打过招呼,饭菜上不用再担心什么。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刑部派人传信,让他前往前堂,查看那封伪造的信件。
陈洛辞别二人,往前堂去了。
到了前堂。
陈洛看到云弈和刑部侍郎崔文泽,正翻阅着卷宗。
他们见到陈洛进来,便立刻让出一个位置,给陈洛坐。
崔文泽把那封信,递给陈洛,说道:“这就是刺客身上那封信了。”
云弈冲陈洛点点头,确认是那封信。
陈洛这才接手打开信封查看。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
时间,戌时三刻。
地点,醉红楼天字号房间。
接着是关于云弈样貌的文字描述,有三十余字。
陈洛仔细瞧了瞧,便道:“这封信,我要带走!”
崔文泽当即摆手摇头,“这不合规矩。”
云弈刚要板起脸,训斥崔文泽,但想到云景帝当时说的话,知道若是帮这样的忙,便是违背圣旨。
正想办法时,听得陈洛说道:“那我要一个人,研究研究,给我半个时辰!”
崔文泽松了口气,拍板道:“半个时辰?好!这没有问题!”
云弈瞧着陈洛,忽觉得这小子鬼得很。
怕是带走是假,独自辨别真伪才是他的目的。
于是,他拉住崔文泽的胳膊,道:“崔大人,听说你是茶道高手?走走走,陪六爷我喝杯茶去!”
陈洛想不通,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不该呀!
他记得第一次进随身空间时,街道上的商店,几乎九成九都是开着门的。
这一路找下来,发现门关了近八成。
还都是一些可能有贵重物品的门关上了,这也太吓人了!
陈洛试着拽门,根本拽不开。
他拿出那把54手枪,找了一个不会伤到自己的角度,瞄准门上的锁。
砰!
枪声震耳欲聋,把那门上的锁打得变了形。
就当陈洛准备再开第二枪时,奇怪的一幕发生。
那变形的锁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我......”
陈洛看到这一幕,直接汗毛倒竖。
照这情况,门如果不是自己打开的,强行破开,也可能拿不出里边的东西......陈洛没想到会这么寸。
好好的计划,折在自己身上了!
陈洛尝试着离开随身空间,他反复试了试,除了原本拿到手的东西,可以随意‘带出’随身空间,别的都不行。
包括那些打不开车门的豪车。
这一发现,让陈洛倍感无语。
关键是,随身空间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啊!
这家伙给陈洛郁闷的,都不行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随身空间是没研究明白,但攒够十万两,应该不难。
六皇子云弈,绝对有些家底。
陈洛站起身叮嘱陈敬南这十天好好吃饭,养好身体,等着官复原职,完了,他就出了牢房。
去找云弈。
云弈与崔文泽正在府衙对面的茶楼喝茶,见到陈洛出来,云弈直接在二楼挥了挥手。
上了楼,陈洛看到包厢里还有之前见过的黑裙谋士。
云弈先开口道:“有眉目了?”
陈洛点点头。
崔文泽立即起身道:“六爷,下官想起来,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这茶......”
“那就不叨扰崔大人了!”云弈起身拱手。
“不敢不敢!”
崔文泽对黑袍谋士乌进,也拱了拱手,从陈洛手中接过‘刺客身上的信’后,离开茶楼。
“现在可以说了!”
云弈请陈洛入座说道。
“写那封信的人的笔迹,我已经看过,现在要找到这个人,我需要拿他新的笔迹,来比对。”
云弈看了眼旁边的乌进,又盯着陈洛道:“整个京城,你怀疑谁,我帮你找来他的笔迹!”
陈洛摇头,“这太难了,如大海捞针!”
“那怎么办?”云弈追问。
“要让他自己跳出来,否则,十天时间根本不够!”陈洛想了想,又道,“我准备安排一场棋艺大赛,悬赏十万两白银为赌注,谁能赢我,这钱就归他。以此为诱饵引他入局,在入局前,要先对上我的诗句或对联,以此留下墨宝。”
云弈在旁道:“是个好办法!”
乌进则黑着脸道:“十万两?一个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银180两、米180斛。”
陈洛当然知道这个。
像陈洛在刑部任职检校,年俸33两银子和33斛米,折合前世,差不多是六千六百块钱。
十万两白银,相当于前世六千万人民币!
可不下这么大的鱼饵,鱼是不会咬钩的。
云弈摩擦着膝盖道:“十万两咬咬牙,不是问题,可是棋艺比赛,你......行么?一天输一场,十天不出来,一百万两白银就出去了?”
他心说,有那一百万两白银,我特么够养多少亲兵?
“我不会输的!”
陈洛对云弈郑重颔首。
乌进则道:“六爷,这件事情,不可过多干预,圣上有旨,是让陈公子一个人折腾,你出了钱,算不算过多干预?本就在年关,这种横生枝节......”
他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摇了摇头。
意思很明显。
这个忙,就算想帮,也不能帮。
陈洛想起朝堂上,云景帝对自己的态度,知道云弈这谋士虽然不近人情,但也是实话。
真要让云景帝觉得自己利用了云弈,说不定连这个机会,也有可能收回。
不能冒险。
云弈站起身,在包厢中来回踱步,显得很不甘心。
乌进也不管他,而是望着陈洛,“陈公子,钱的事情,得你自己想办法,但如果有棋艺比拼,乌某这方面颇有研究,届时或可能为陈公子助助力。”
陈洛道了声好以后,即刻下了楼。
他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还有陈敬南的人脉。
云弈望着陈洛的背影,看着乌进,“乌先生,帮他就是帮我,你就不能以他人的名义,借给他十万两?”
乌进叹道:“六爷!你知道现在整个京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吗?”
“怕什么?”云弈反问道。
“是不怕什么,可六爷你忘了,白象国使臣那批药,是圣上仙丹的重要原料,你腾不出这个钱,三爷就会把药买走,你为了调查一个幕后指使,忽略了圣上的仙丹,你猜找到幕后指使,就一定比献上这颗仙丹能让你处境变得更好?”
“可是......”
“不用可是,那陈洛若真是人才,这十万两难不住他,”乌进长长吸了口气,接着道,“若是十万两都筹措不来,那这陈家就算被陷害,也是棋盘上的废子!”
“哎,也罢......先顾一头吧!”
云弈叹气摇头,望着融入街道人群中的陈洛。
“我是真挺喜欢他的......哎呀,我忘记问那蓝色药丸的事情了!”
陈洛走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有一种逛庙会的感觉。
每个路过的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他们衣衫华丽,说说笑笑。
陈洛很想好好体验一下这盛世繁华。
可惜,他没有时间。
依照记忆,陈洛很快来到了户部侍郎陶青悠的府门前,刚要上台阶,就被陶府的家丁给哄了下来。
“我是陈敬南之子陈洛,我与贵府陶谦、陶公子,是八拜之交!”
一家丁笑道:“陈公子,别闹了!你不会还觉得你是侍郎之子吧?请回吧,我们家公子吩咐过了,以后不跟你玩了!”
卧槽!
人还没离开京城呢,这茶就凉了?
凉得也忒快了!
“陶谦!你给我粗来!老子拿你当兄弟,现在我遇到点事,你跟我装缩头乌龟是吗,啊?给我粗来!”
“嚷什么!嚷什么?嚷什么!”
一群家丁挽起袖子朝陈洛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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