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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水暖曹明德邓义明完结版小说

曹明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女交颈相拥,凑到对方耳畔悠悠撩舌,舔舐着精致的耳垂。又对乳相撞,厮磨间,嫣嫣红豆相互摩擦着,令人热血沸腾。腰肢盈盈一握,也异常灵活,错觉相互绞缠着,好似刚化作......

主角:曹明德邓义明   更新:2025-03-11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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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明德邓义明的女频言情小说《春江水暖曹明德邓义明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曹明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女交颈相拥,凑到对方耳畔悠悠撩舌,舔舐着精致的耳垂。又对乳相撞,厮磨间,嫣嫣红豆相互摩擦着,令人热血沸腾。腰肢盈盈一握,也异常灵活,错觉相互绞缠着,好似刚化作......

《春江水暖曹明德邓义明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两女交颈相拥,凑到对方耳畔悠悠撩舌,舔舐着精致的耳垂。

又对乳相撞,厮磨间,嫣嫣红豆相互摩擦着,令人热血沸腾。

腰肢盈盈一握,也异常灵活,错觉相互绞缠着,好似刚化作......

牟婉仪的问题,可不是单纯的选择题,涉及到许多极其复杂的因素。

这些因素在方子文脑海一过,顿觉头大如牛,把思维撑得一片空白。

空白,是种自我保护机制。

简言之。

就是逃避!

可望着牟婉仪灼灼的哀怨目光,狭小的车厢里,又怎能逃避?

噗呲!

“看把你吓得!”

牟婉仪忽然展颜一笑,藏起苦涩,只留给方子文如花的释然。

“你吐了一身,我就帮你料理了一下。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又不是傻的!”

这句话,让方子文满背的冷汗瞬间风干,长长舒了口气,“嗐!谢谢你了。”

“都说了没事,咱们快回去吧,我想回床上躺一会儿。”

牟婉仪只觉眼睑快被眼泪胀开,索性又转过头、闭上眼。

“好!”

奥迪A4再次启程,两人却不知,方才的举动都被路口的治安监控记录下来。



到家后。

牟婉仪淡淡地和爷爷打了声招呼,就匆匆上楼去了。

看得牟洪喜心头一抽,担心道:“我孙女怎么了?”

“低血糖,说是想躺床上休息一会儿。”

“哦。”

牟洪喜清楚孙女的情况,便没再细想,和方子文闲聊几句,就说要去翠花家。

“老支书,我一会儿要去县城办事,今晚就不回来住了。”

“知道了,开婉仪的车去吧。”

“不用不用,谢谢您的好意。”

县长夫人的车太显眼。还是不要惹些无谓的流言蜚语,免得给牟婉仪添麻烦。



午前。

方子文下了客车,沿着冷清的民俗街步行一阵,便到了与侯小春约定的地方。

九川宾馆。

县里最好的四星级酒店。

一路上驱不散烦躁,虽然牟婉仪表现得大度,却也感觉再面对对方会怪怪的。

喝人家的奶。

睡人家的床。

怎么想,都会很尴尬吧?

“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哎!喝酒误事啊!”

摇摇头轻叹一声,方子文找来迎宾员报了包房名字,便被领着去了二楼餐厅。

为了低调,今天扮演的角色是侯小春的表弟,自然不需要对方候在大厅迎接。

尽管如此,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侯小春还是立马起身,热情洋溢地迎了过来。

“老弟,等你多时了!”

侯小春虚扶着方子文的后腰,为他介绍也几乎同时迎上来的两男一女。

“这位是魔指天堂洗浴会所的老板钟秀红,名动九川的红姐就是她。”

“这位是千禧魔芋精粉厂的老板,钱熙钱总,还有他公子,钱小豪。”

被叫到的三人都主动与方子文握手问好,姿态极为恭敬。

侯小春还特别介绍了钟秀红的背景,“知道雷老虎吧?”

“知道。”

方子文说,“碧海蓝天的老板,很有实力和背景,在东江的影响力也很大。”

侯小春点点头,“红姐以前是雷老虎的左膀右臂,后来才在九川自立门户。”

面前这位四十出头,仍残留几分当年风韵的老阿姨,居然还有这等来头。

东江多好混,却跑来穷乡僻壤,想来与雷老虎该是决裂大过于和平分手。

钟秀红确实颇有江湖气息,举止豪爽,让人好感丛生。

钱熙父子虽满脸笑意,却被他敏锐捕捉到眼角的忧虑。

寒暄一阵。

侯小春请他主位就座,又陪在一侧。

按理说,另一边该由钟秀红或钱熙作陪,特别是作为饭局唯一女性的钟秀红。

哪曾想,这两人对视一眼后,竟是钱熙拉着儿子钱小豪,送到了方子文身边。

“领导,犬子酒量好,人也机灵,让他在旁伺候着,您看合适吗?”

不等方子文作答。

钱小豪猛踱脚跟,二十出头的精神小伙站得挺拔笔直,也朗朗有声。

“报告领导,昨天接到侯叔叔安排的任务,我就立即赶往安平镇做了调查,当地玉米的行情价是五毛一斤。”

“我以千禧厂的名义,以大量收购为由,把价位炒到八毛。短期内,低于这个价位,他们不会轻易出售的。”

这番话,令方子文眼前一亮,暗赞小伙办事挺靠谱。

再看钱小豪的举止风格,问道:“当过兵?”

“报告领导,想当!没当成!”

“哦?”

方子文拍拍钱小豪的肩膀,“坐下慢慢说。”

“谢谢领导!”

钱小豪却是直接撸起短袖,臂膀上竟有个虎头纹身。

原来如此。

钟秀红帮衬解释道:“小豪念中学时就很叛逆,要不是他爸舍得花钱,早被学校开除了。后来,我到了九川,居然找到我要做我小弟。我那时已金盆洗手,又见他机灵,便想着亲自给送回去,和他父母谈谈。”

恰时。

钱熙接过话头,“不怕领导您笑话,我丧偶多年,或许,小豪正是缺少母爱才会误入歧途。秀红这一送,倒把我俩给送到了一起,还别说,小豪就听秀红的,秀红说,军人才是真英雄,小豪当晚就练起正步…”

方子文点点头,明白了。

原来面前几位是一家人。

“有纹身,当不了兵,可惜了!不过,也未尝不是好事。”

“领导,这话怎么说?”

方子文脸颊泛起缅怀思色,“我有个发小,也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就是当兵才和我分开的。陆军,侦察兵。”

“帅!”

钱小豪羡慕脱口,看来,这孩子当初对兵种也研究过。

“刚入伍,还经常打电话,渐渐就少了。到了最近两年,连家里都没联系过,死活病恙也不晓得,你舍得你爸和你红姨整整两年见不着你,还要为你牵肠挂肚吗?”

方子文只是心血来潮的感慨,却松动了钱小豪的心结。

这孩子低落了一阵,又猛然抬头,拿过酒瓶就为方子文斟满,又敬道:“领导的话,让我豁然开朗,必须敬您!”

侯小春默默看着,心叹自家儿子有一半会来事就好了。

钟秀红和钱熙则暗暗对视一眼,两人虽是半路夫妻,却异常的心有灵犀。

刚才,两人都从侯小春招呼方子文时的小心翼翼和微微躬身中看出端倪。

恐怕不是侯总的表弟为官这么简单。

绝对大有来头!

藏着掖着,反更添方子文的神秘感。

钟秀红待方子文和钱小豪喝完,抓住机会顺水推舟,“小豪,要敬就敬三杯!还要跪下敬,你不是一直想拜大英雄为师嘛,既然和领导这么投缘,怎也要试一试!”

大英雄?

可给方子文脸上贴24K了,而且后面的事还得依仗对方帮忙,不太好拒绝。

钱小豪也确实机灵,听钟秀红这么提醒,二话不说,直接就要跪下去磕头。

方子文一把捞住钱小豪的手臂,抓得死死的。

“我也才拜师不久,还没出师呢,不能偷步!要是小豪喜欢和我相处,常伴身边与我兄弟相称就好。”

顿时。

钟秀红和钱熙满心失落,心叹高枝不好攀!却是不了解,兄弟二字在方子文人生字典里的分量有多重。

钱小豪却认为这样还蛮好,相处也会更轻松。

“子文哥!弟弟再敬你一杯。”

钱熙听儿子都喊上了,也想再努把力,“领导,让小豪以后在您身边开个车也行。”

闻言,方子文瞥了眼侯小春,想起那辆沃尔沃S60。心道:我哪来的车让这小子开?

倒是没再一味拒绝,“下午,就让小豪送我去市集吧,既然要开车…”

“开车不喝酒!”钱小豪一口接道,又按铃叫来服务员,“上可乐!”

午餐气氛也随之热情融洽,方子文的平易近人和幽默风趣,令在座都好感大涨。

再次商量确认后继计划后,也得知了钱家父子最近的难处,差点没失态喷出酒…

感叹缘分妙不可言!

原来。

是钱小豪这小子摊上事,还惹到了九川县长刘志远。

刘志远有个侄女叫刘欣然,生得亭亭玉立。还在念高中,就和钱小豪谈起了恋爱。

高考结束,丫头放松警惕,约会时被父母逮个正着。

固然钱小豪家境优渥,却入不了刘家法眼,更别提,还是连大学都没读的混小子。

刘欣然很轴,轴到大胆怂恿钱小豪一起私奔的程度。

两人还真计划一番,反正钱家是真有钱。却在东江火车站这一关被拦下逮了回去。

小丫头情急之下,居然摊牌已经和钱小豪偷尝禁果。

刘志远雷霆震怒!

他膝下无儿无女,对刘欣然视如己出。

这位县长亲口放话,要钱家付出代价。

钱熙好几次登门道歉,都被哄了出来。

“你小子…那丫头成年了吗?”

“小学留过级,早满十八了。”

“你倒能掐会算!”

好笑的是…他昨晚才喝了县长夫人的奶。

又听闻,刚收的小弟吃了县长侄女的珠。

还没机会和刘县长见上一面,就已经把人家得罪得外焦里嫩了!

“领导,您是市里的贵人,劳烦请您帮我们与刘县长说说和。”

“要是您能出面,刘县长一定会听您的。”

眼下的方子文,一个被藏起来的虚职副科。

哪有什么资格与正处级的一县之长去交涉?

这…又该如何应对?


能喝冰的?!

好强烈的暗示,几乎把郁芊芊只求一醉的心声赤裸裸倒在方子文心坎上。

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个男人都懂!

可两日接触,郁芊芊显然是那种清纯内敛的......

近距离的参观,让方子文惊叹食品厂的规模之大、设备之多,偏偏,发挥不了作用,也运转不来效益。

去钱熙家做客时,又向钱熙打听了一番,才得知,食品厂眼下的问题比钱小豪的简单介绍要严重得多。

破产在即!

“县里已经在着手食品厂的资产清算和负债编册,据说也上报到省国资委,只等上面的批示下来,就要走评估和拍卖的流程。”

钱熙又说道:“不过,厂里倒是有两种声音,一些老骨干舍不得几乎陪伴一生的地方,反对破产清算,还无偿地主动跑业务。”

“然后呢?”

钱熙摇摇头,“没啥用。前阵子开了条线,就生产了几天时间,连上账补窟窿都不够,那几天的工人工资才发了百分之三十。”

看来,钱熙对常乐食品厂还是蛮关注的。

“虽说卖了也好,总好过摆在那里慢慢腐朽,新厂还能促进再就业。不过,有小道消息,两家外资企业虎视眈眈,哎!国有资产如果落入外人手中,总觉得闹心!”

方子文问道:“钱总知道是哪两家吗?”

“日本的小松制药,韩国的乐地食品。”

小松制药?

不就是皇甫正的仇人,甲乙堂灭门惨案的嫌疑人?

至于乐地。

这家韩国财阀,在华夏大地的口碑也十分的拉垮。

九川县能拿得出手的,无非就是濒临破产的食品厂。如此穷乡僻壤,怎就被两家在国际上都排得上号的外资企业看中呢?

难道九川地界有宝不成?还是说,真应了方子文那句话,九川的班子不行,连外国人都嗅到味了,仍坐拥宝山而不自知。

这个问题。

回去后,得请教请教侯小春,也和皇甫正商量商量心中大计。

除了转悠。

入夜后,方子文每晚都住在魔指天堂,和技师们也熟络起来。

特别是一位叫朱媛媛的水灵妹子。

居然是梓城学院正读大二的学生。

不得不佩服,红姐招工是真的能招啊!也好在是正规堂子,靠劳动兼职赚点生活费倒也说不上什么不好。

梓城学院坐落在梓城区与九川县的交界处,反倒离九川县城更近,大学生消费倒是对九川商业颇有益处。

转眼。

周六。

大清早,方子文就候在精粉厂,等待接收战果。

两千万斤玉米,需要至少一万五千平方米的库房才能储存。特别是雨季将至,厂里库房不够,钱熙又出面向几个小厂借租,倒还算顺利。

万事俱备,只等风来。

约莫上午十点半,卡车车队终于出现了。押车的,除了见过面的老三,还有头目大胡子。

“我还有个兄弟,你也见过,在安平镇负责发钱和装车。照这个速度,估摸得要两天。”

方子文认出对方的声音,豪爽地攀了上去,“咱们还真是不打不相识!我没读过几天书,媳妇都嫌我嘴臭,但只要能挣钱的事,你办到了,叫我给你端茶递水都行啊!哈哈哈…”



骗子团伙也的确谨慎,按照大胡子的说法,亮相的只有三人,种子商贩直到现在都没暴露。

方子文吩咐钱小豪留下,配合库管员计数,借口盯着现场也挺枯燥,邀请大胡子一起吃饭。

大胡子让老三也留下,便跟着方子文去了。

午饭时,方子文大谈风花雪月,果然有用。

大胡子竟然也是此道中人,几个荤段子甩过去,便倍感投机。

下一步就是饱暖思婬欲,方子文卖力推荐魔指天堂有多销魂。

大胡子起初还有些犹豫,“大白天就去干那事,不太好吧?”

却耐不住方子文的引诱,“他们家的水中运动很有特色喔!”

不由分说,攀着大胡子就去了魔指天堂。

与此同时。

魔指天堂已由红姐安排好,早已休业的大澡堂子挤满了浴场的员工,除了精壮小伙,几个稍年长的,也是浑身腱子肉。

“阿伟,你说咱们扮农民能扮得像吗?”

“你爸是干啥的?”

“种田的。”

“想想你爸,不就扮得像了?总之,一会儿有老杆杆在前面先表演,咱们只管一声令下就冲上去揍他丫的,多简单!”

俩小伙正聊着,忽然有人跑进来,压低声喊道:“来了来了!各就各位!机灵些,可别丢了红姐的脸。”

片刻后,大胡子在方子文的带领下,到更衣室换起了衣服。“咱们先泡泡,蒸个桑拿,一会儿上三楼。”

“三楼?”

“对呀!一楼是澡堂子,二楼是正规按摩,三楼才是咱们男人的天堂!”

方子文信口胡诌,诓得大胡子也遐思起来,刚才外面的迎宾就看着眼馋。

只是。

大胡子万万没想到,当他赤条条地进入桑拿室,又见方子文在火山石上猛浇了几瓢水后,便一言不发地走出去,还顺手把门从外面拴死了。

“方经理,你这是?”

大胡子惊得一愣,又赶紧跑到门边,拉门无果便拍打着玻璃大声喊话。此刻,门外的方子文已换了副冷漠的表情,身后也有倮男渐渐聚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姓方的,你想黑吃黑?”

“吃你妹!”

方子文掏了掏耳朵,“给你介绍介绍,我身后这些,都是峰回镇被你和你同伙欺骗的农民朋友!”

“啊?”

大胡子蓦地一惊,又立刻装作一脸无辜,“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就去经侦大队和供销站长对质嘛,他已经被抓了,什么都招了。”

一听供销站长被抓,大胡子来不及分辨真假,已面露慌张。

方子文继续喊道:“落我手里,总比进局子再蹲几年好。”

恰时。

身旁的中年人插话道:“几年?哼!老子在外面打工都急急忙忙赶回来了,屋里婆娘哭得那叫个晦气。我托工友问了律师,涉案金额巨大的,无期徒刑都够判!”

方子文眉梢一挑,抱起双臂玩味道:“听到没?无期徒刑喔!意思就是一辈子蹲里面,老婆跟人跑了,别人睡了你老婆,还要你孩子管他叫爸,啧啧,多惨呐!”

顿时。

那些代入角色,对大胡子怒目而视的倮男们,都哄笑起来。

桑拿室的温度越来越高。

加之急躁不安,大胡子越发觉得胸口发闷、呼吸不畅。

他拍打着房门的玻璃,“你他妈少唬我!放我出去!”

继而揭穿方子文的把戏。

“你周一找上老三,那时候,供销站长还好好的逍遥自在。就算后来真被抓进去了,也供出我们,你又如何能提前找准目标?穿越吗?未来战士吗?”

闻言。

方子文耸耸肩摊摊手,瘪起嘴说道:“啊哦,被你识破了!”

然后。

转身对一众倮男大喊道:“不过,他刚才全他妈自己招了!”

大胡子心头咯噔,完了!隔着玻璃,望着众人再次变得愤怒,甚至疯狂的眼神。

猛然意识到说漏嘴,被方子文一步步吃得死死的。

这下完了!要芭比Q了!纵然桑拿室热得就要喘不过气来,但肯定比外面安全。

然而。

却看见方子文走上前来,要取下拴在门上的拖把。

“刚才不是要我放你出来吗?如你所愿!”

“不!不!”

大胡子死死从里面拽着门把,摇头乞求,“求求你别开门,他们会打死我的!”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大胡子最后还是被愤怒的群众,呃…群众演员给生生拖出来,扔进了大浴池里。

那名和阿伟要好的青年,终于抓住了角色的感觉,排众而出,一记飞腿踹中大胡子胸口,又骑在他身上拳如雨下,“卧槽尼玛!敢骗我爸,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其他人也一拥而上…

外围,方子文暗暗吐槽,要是被孟知舟知道,他竟然组织暴力群殴,“老师一定会很生气,得保密!我说你们悠着点,别打死了,打残就行,打多残我都能担着!”

本就被揍得喷血的大胡子,差点没一口气就续不上来。

方子文果然没食言,让他见识到魔指天堂的水中运动。

“方…方经理,求你了!求求你让他们住手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还不想死,更不想残!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呜呜…求你了!”

“够了!”

一声令下,众人即刻停手,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方子文迈进大浴池,走到大胡子跟前,居高临下。

“哭了?”

“方经理,您说吧…”殴打停止,心口一松的大胡子顿时反倒萎靡不振。

“你应该庆幸,打你的人不是我!”说着,方子文甩出记漂亮的回旋踢。

啪!

哐啷!

浴池边,等人高的举瓶倒水倮女雕塑被踢得粉碎。

这一招,惊艳了众人,也熄灭了大胡子的侥幸心。

“雕像我踢的,你来赔!没问题?”

“啊?好!我赔,我赔!没问题!”

方子文心知火候够了,便叫人把大胡子带去三楼准备好的房间擦跌打酒。

至于,他要大胡子做的则是:

“一万个手印,有你按的!”


苏俊的朋友圈最近更新得很频繁。

「重酬!急求治疗宫寒的偏方。」

方子文接过赵如龙递来的手机再细看,居然有人在下面评论了一句:谁?

短短一个字。

信息量极大!

堂堂党员干部,都公开发朋友圈了,还能是小三不成?

估计这人想开黄腔,又怕得罪副镇长,便抖了个机灵。

苏俊还真回复了!三个字:我爱人。故而,才有了赵如龙刚才那句调侃。

“我是结了婚的人,也知道这玩意和癌症一样难治。没啥管用的药,一旦被缠上了,还会伴随痛经,痛得在床上打滚也没辙,哎!女人也有女人的苦啊!”

赵如龙的感慨,令方子文不由得关切道:“嫂子也有这病?”

“没!”

赵如龙摆摆手,“但她会给我上课,提醒我要时刻多疼她。”

方子文无语地翻起白眼,冷不丁,又被光明正大撒了把狗粮。

赵如龙言归正传,“不好搞!不过,你可以谎称有方子,先跟他套上近乎再说。”

“不用撒谎,我应该有办法。”

“真的?”

方子文认真地点点头,拨通皇甫正的电话,那边开口就向恩公汇报女房东的动向。



午饭后。

赵如龙夫妇陪着两人逛起乡野,桃林乡周边的植被茂盛得和原始森林没多大区别。

走着走着,就分开了。

赵如龙领着方子文来到奔流不息的河边,站在大青石上指着脚下放开音量,“汛期要来了,洪线会漫到咱们这会儿站着的位置,到时更湍急、冲得更响,我这样喊话都未必能听见!”

然后。

又指向对面的崖壁,崖壁下有个大漩涡,“山对面就是峰回镇,下面有条暗河,你过来花了两小时,顺着暗河过去只要十多分钟!就怕暗河被冲塌,整个峰回镇都要变成汪洋大海!”

方子文喊话回应,“不愧我龙哥!干一行爱一行呀,这么快就成水利专家了!”

“少拍我马屁!我也是听村里老人这样说,我能做的,是把好防汛的监督关。”

汛情就是险情。

自古,天灾一直是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最大的敌人。

汹涌咆哮的滚滚大河本该激起满腔豪迈,可联想到灾难画面,又顿觉人类面对大自然时的渺小。

良久,两人联袂离开。方子文自然不会意识到,这处河湾崖壁在他的官途人生中,将多么重要!



晚饭更加丰盛。

赵如龙盛情挽留住一夜,他却担忧牟婉仪彻夜不归会不方便。

岂料,牟婉仪二话不说,就打给爷爷交代情况,爽快又耿直。

更让赵如龙夫妇觉得两人有腻歪。

“哇!这个月份还能吃到腊肉?”

“香吧?”

“真香!中午也不见你拿出来,小气!还是嫂子体贴人。”

“都是乡亲们送的,老腊肉配上桃林独有的竹筒干酒,那才叫个安逸。中午怕你喝醉,浪费大好时光,所以晚上才拿出来,咱哥俩喝到尽兴,倒头好睡!”

赵如龙拿起几截竹筒,分别戳开洞,给每个人都斟上一碗。

是的,用碗。

方子文却不以为意,“龙哥,咱的酒量你又不是不晓得。”

赵如龙则挑挑眉,大有深意地说道:“年轻人,悠着点!”

浅尝一口。

齿颊留香。

方子文瞄了瞄牟婉仪,疑惑哺乳期也能喝酒吗?可对方本人都没忌口,他也就不好再提说什么。

一顿饭有说有笑,直到深夜才结束。方子文的房间就安排在牟婉仪的隔壁,要想串门倒是方便。



赵如龙刚回到卧室,徐雅就蹙起眉总觉不周到。

“两间房合适吗?”

“你急个什么劲?这叫礼数,他俩半夜串不串门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可劲儿把子文灌得差不多了,希望他早点睡,毕竟,牟老师是有夫之妇,真的不好!”

“管得太宽了吧?”

“我是他哥!我不管,谁管?赶紧被窝猫着。”

客房。

牟婉仪撩起上衣,涨奶胀得难受。

从提包里拿出个硅胶导奶器,喇叭那头抵了上去,又轻轻地、有节奏地捏着另一头的气垫,没一会儿,便感觉舒服许多。

再从包里拿出个杯子,倒了进去。

导奶器也换到另一边,继续疏通。直到装了满满一杯,才起身打算去厨房倒掉并清洗器具,哪知,醉意袭来,浑身乏力。

“干脆明天再洗吧。”

轻叹一声,将满满一杯乳汁放上桌,便倒回床睡了下去。

关内深山,格外凉爽。

盛夏入夜就凉飕飕的,方子文摩挲着双腿,被冷醒过来。

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去了厕所,又迷迷糊糊回到客房。

鼻子嗅了嗅,一股奇特的香味勾得他恍惚感觉到酒气烧喉,正口干舌燥。

摸过去抓起桌上的杯子,咕嘟咕嘟灌了个酣畅淋漓,顺便还打了个饱嗝。

“暖暖的,味道怪怪的。”

咂咂嘴,摸到床边躺下,拉过薄被继续睡。

浑然不觉,身旁还躺着个热乎乎又香喷喷。

牟婉仪被吓得动也不敢动。

方子文推门时,她就惊醒了。刚要喊出声,却不知为何,一个连自己都解释不清的念头令她安静下来。

哪想到,羞人的事发生了。

方子文竟然把她刚才挤了满满一杯的乳汁全都喝进肚里,一想到余温尚存,就羞怯难耐,又燥热得慌。

要摇醒走错门的冒失鬼吗?

她没这样做。

活了三十年,却从未真正做过一回女人。羞于启齿的委屈令她泛起欲求不满,渐渐积压,也越来越期待,越来越渴求。

她对方子文是有好感的,加之,又被酒精打开了冲动的阀门。

牟婉仪的喘息愈发粗重,捂不住汹涌波涛的纤纤玉手也缓缓探向方子文,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后,终于做出大胆举动。

她爱抚着方子文的胸膛,虬实的肌肉线条,无论视觉或触觉,都令她心跳加速。

也越来越难满足,又把脑袋枕上去,听着心跳,感受体温,指尖打着圈划着圆。

细腻的肌肤摩擦,让沉浸睡梦的方子文有了感应,也回馈了反应,下意识抬手搂住怀中美人,在牟婉仪背上温柔轻抚。

互动,崩坏了牟婉仪最后一丝犹豫。

此情此景,和情侣温存有什么区别?

瞥见方子文腹肌下已渐渐隆起,还支棱得越来越高,牟婉仪再也按捺不住好奇,颤颤巍巍地,把手伸了过去…

是的,好奇!一个结婚多年,并且正处在哺乳期的少妇,居然会对那玩意儿好奇?背后,定然有离奇的隐情。

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沿着轮廓分明的腹肌,手指终于滑了下去,牟婉仪满怀期待地探索着,却被坚硬又不失弹力的滚烫触感吓得触电般差点缩回手。

这就是学校聚餐时,女老师们私下聊起的本钱吗?太大了吧!纳入时一定会很疼吧?可是,这不正是她们口中最想要的追求吗?

终于。

牟婉仪彻底被欲望点燃,壮起胆子一把握住。

想要先从心理上,慢慢去适应眼前人的雄伟。

良久。

她已完全抛却了矜持,只想为自己大胆地活一回,哪怕,仅仅是一夜,还是必须埋藏心底的一夜!

坐起身,抬手脱掉体恤,让那对壮观、挺拔,又不失精致的美景焕然呈现,再顺手脱得一干二净。

她翻身跨坐在方子文腰间,微微抬臀。

一手按在方子文胸膛上,以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已探至身下握紧扶起,调整即将纳入的准心。

难免最羞人的地方发生最危险的触碰。

仅仅如此,已令她颤栗不休。便勇敢地调整着呼吸,缓缓地让身子沉下去,迎接花蕊的绽放…

恰时。

“啊!好舒服…”

方子文喃喃梦呓。

似乎现实中的感受,影响了梦境的发展,变得香艳难以描述。

如果他醒了,该怎么办?牟婉仪诞起紧张,又瞬间自我否决。

醒来难道不是好事吗?就可以抱起她彻夜摇曳,用男人最阳刚霸气的一面让她臣服、令她飞升,教她体会到最美妙的忘我时刻,在这一夜,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快!你快点…”

方子文再次梦呓。

腰身也主动上挺。

本能的催促,无异于给箭在弦上的牟婉仪打了针催化剂。她屏住呼吸、紧紧咬牙,就要一鼓作气沉腰纳入…偏偏,意外听见方子文在梦里呼唤着某个人的名字。

“芊芊!芊芊…”

芊芊是谁?

是他女朋友吗?

忽然疑问,令牟婉仪停下了动作。

他这么爱她?连做梦都在呼唤着…

而自己呢?

明明只当作偷尝禁果的放纵一夜。

为什么会难过?

为什么要失落?

为什么满脑子都是挥不去的幽怨?

女人便是如此,一旦心里那道坎迈不过去,再大的欲望也能悬崖勒马。

牟婉仪意兴阑珊,刚准备脱离那点微微纳入,就要翻身下来,哪曾想…

睡梦中的方子文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条件反射般握住她的蛮腰,猛然挺动。

仿佛雨伞被轰然撑开,强烈的刺痛裹着被填满的满足感直冲牟婉仪灵魂深处。

花蕊,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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