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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明珠不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网文大咖“明珠不语”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谢云章闻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主角:谢云章闻蝉   更新:2025-03-11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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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章闻蝉的女频言情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由网络作家“明珠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明珠不语”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谢云章闻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精彩片段

闻蝉就知道,谢云章必定会横插一脚。
她下了狠劲试图脱下来,眼看这回能成,掌柜又在面前惊叫:“别别别!唉呀这镯子金贵着,夫人万不可给磨坏了!”
功亏一篑。
闻蝉重重叹一口气。
谢云章已带着程湄走到身边。
“我瞧瞧。”
闻蝉右手边是檀颂,左手边又多了个谢云章,前后错落站着程湄和一名掌柜,将她团团围了起来。
得亏这个时辰店里人不多,否则所有人都该来看热闹了。
闻蝉一直低着头,身子朝檀颂那边微微侧转。
听见左边谢云章又道:“这样看,倒是平平无奇。”
“檀夫人容我冒犯,可否拿近些,叫我看个仔细?”
闻蝉恨不得把自己团起来,以抵御身后男人毫无分寸的进犯。
她望向自己的夫君,可檀颂显然在状况外,满面茫然。
“这......”
“檀夫人?”
闻蝉只得朝他侧过身,抬起手腕。
“嗯,手都磨红了。”
两人的眼光倏然相撞,谢云章眼底是戏谑,闻蝉则称得上警告。
当着她夫君的面,不要乱来。
程湄也立刻不满:“谢大哥是在看镯子嘛!”
谢云章轻哂:“怎么不是?”
随后竟毫无征兆,虎口一张,捏起那镯身端详。
连带闻蝉的手腕,也被他虚虚圈入掌中,牵引至眼前。
“拿近了看,成色的确好。”
肌肤并未相触,可闻蝉能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气息落在自己手背上。
身后檀颂还没反应,程湄却是个不能忍的。
谢云章这样暧昧地看镯子,她起先还是不敢置信,反应过来再看闻蝉,简直是憎恨了。
“谢大哥不是为我选生辰礼吗?”
“我看这镯子不错。”
“可檀夫人都戴上了!”
“哦......”
闻蝉很清楚,程湄上套了,面前男人眼角蕴笑。
随后自然而然道:“那不如我买下来,赠与檀夫人。”
檀颂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什么。
正要上前,闻蝉却先一步,自己把手抽回。
“不必了!”
她后退一步,改为紧挨着檀颂站,又转向那店家:“你们这铺子既挑客,就该在门口招牌上挂起来,我不买这镯子,往后也不会再来。”
随后朝人伸手:“既是你家的东西,你想办法帮我拿下来。”
镯子是檀颂做主戴上的,这会儿他躲在闻蝉身后,一言不敢发。
“你们这......”那店家是个中年男子,也不好直接上手,只碎碎念着,“这翡翠料子不能碰油,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叫你夫君帮你吧!”
程湄试图拉走谢云章,“谢大哥......”
“好,”谢云章立刻道,“我帮夫人试试。”
程湄:?
她什么时候要他帮忙了?
闻蝉一直在避免和谢云章接触,可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来。
“檀夫人,冒犯了。”
谢云章直接握了她的手。
用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闻蝉的手被他拢在掌心,一下又一下地揉,心都要跳出胸膛。
“夫人放松些。”
闻蝉没法放松,她不觉得谢云章是要帮自己,而是故意在她夫君面前挑衅。
手背被他折起,施力按压,闻蝉下意识往后缩。
“别躲。”却被他及时拉回。
落下的眼神难得有几分认真,叫闻蝉仿佛对上从前的三公子。
可下一瞬,男人恶劣笑道:“夫人的手这么软,怎会拿不下来呢?”
“你!”
哗——
翡翠镯脱手而出,他及时收敛笑意。
“事出从权,夫人莫怪我轻浮。”
他将脱下的镯子递给掌柜。
檀颂这才后知后觉,上前执起她的手问:“疼吗?”
闻蝉摇摇头。
谢云章再转头,便是她们这副夫妻恩爱的模样。
闻蝉反握了檀颂的手,“我们走吧。”
“等等——”
又是谢云章。
他立在柜台边,语调不明地开口:“我这人信缘分,夫人和这镯子有缘,就当卖我一份薄面,准我赠给夫人吧。”
换做往常,闻蝉会大大方方收下来,无论对方是什么心思,她都有自信周旋好。
可面对谢云章,她只觉一阵彻头彻尾的无力。
对檀颂道:“夫君替我道谢。”
檀颂此刻整个人云里雾里,只是听了夫人的话,身体先一步动作。
“那我便替夫人,谢过谢御史了。”
谢云章轻轻颔首,抬眼看人时,眸底晦色难明。
总算出了首饰铺。
两人是走路出来的,甫一逃离谢云章的压迫,闻蝉松懈下来,身子几乎要软倒。
“我有些乏了,不如我们先回茶铺歇一歇。”
茶铺就在街口,檀颂自然没有异议。
两人回茶铺坐下来,檀颂将装着翡翠镯的木匣放到桌上。
几经犹豫还是说:“我是不是,又给夫人添麻烦了?”
若非他忽视闻蝉的话外之音,又拉着她给她试镯子,便不会有后面那一整出。
闻蝉打认识他的第一日,便对他这略显迟钝的性子了如指掌,倒是半分未恼。
只说:“也怪那镯子不巧,往后再遇到这种事,夫君还得多看我的眼色。”
檀颂点点头。
“那这镯子......”
闻蝉早有对策:“今日程小姐与人那般情态,显然是对谢御史上了心的,我虽已嫁做人妇,可难免她对我们有所不满。”
“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我会将这镯子当作生辰礼,送到程府去。”
檀颂不解:“夫人戴过了,她还肯要吗?”
闻蝉只说:“这镯子不是给她戴的,是我向她表明,我没有红杏出墙的心,不会同她争抢谢御史。”
她将这些道理掰开揉碎,用一种哄孩童似的语调说给檀颂听,檀颂骤然失笑。
握了她一只手道:“还是夫人周全。”
檀颂今年二十一,样貌不说龙章凤姿,却也当得起一表人才,笑起来眼下浮现一对泪堂,看着格外舒心。
他并未再提起谢云章握她手的事,两人歇了没一会儿,家中小厮急急跑来,说是府衙到家里来寻人,要檀颂过去一趟。
檀颂无法,只得在休沐日又回了上差的地方。
闻蝉隐隐感知到什么。
果然,檀颂前脚离开,谢云章便出现在茶铺门口。
“我找柳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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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蝉来到琼州后,在自己真名前添了母姓,若将她一应婚书地契寻出来,上头记的姓名皆是“柳闻蝉”。
成婚前旁人称她柳娘子,婚后便大多是檀夫人。
因而谢云章寻过来的那一日她实在惊讶,且不说她在国公府没透露过真名,在琼州,也压根打听不到一个叫“闻蝉”的女人。
茶铺的掌柜是名四十出头的妇人,慈眉善目,闻蝉平日唤她梁妈妈。
梁妈妈甫一见到谢云章这般俊朗的后生,哪怕与自己儿子年纪相当,一时也有些看直了眼。
“哦......我家主人便是柳娘子,就是这位。”
闻蝉就知道,檀颂是被谢云章特意支开的。
她不但没像往日那般热络迎客,反而别过脸,面色拉了下来。
梁妈妈见她这般反常,忙放声提醒:“娘子,来客了呀!”
闻蝉仍旧不正眼看人。
梁妈妈只得从柜台后绕出来,赔笑道:“公子莫见怪,我家主人刚从外头回来,这会儿怕是累着了。”
对此,谢云章大度道:“无妨。”
梁妈妈还在给闻蝉使眼色,可闻蝉铁了心闹这脾气,一动不动。
谢云章便自行参观起这铺面。
“平日里买茶的人多吗?”
梁妈妈跟在人身后道:“生意倒是不错,只是这茶叶生意多归官府做,利薄了些。”
谢云章查过,闻蝉这铺子很干净,从不做私茶生意。
“那来求柳娘子办事的,应当很多吧?”
他这口气活似官府问话,叫梁妈妈一下默了,转头忙去看闻蝉。
谢云章却笑了笑,“我随口一问。”
“哦......”
梁妈妈乍一看他,倒像位富贵人家的温柔公子,只是这一问一答间,便知晓他是个城府深的,一时不敢再随意答话。
“我想买两斤玉叶长春,店里有吗?”
“有的有的。”
梁妈妈去取茶叶,谢云章远远对人道:“请柳娘子为我泡上一壶。”
闻蝉这才不得不站起身。
“谢御史,请移步内室吧。”
梁妈妈听见这一声,才知晓两人是旧识。
她在这铺子干了少说三年,还从未见过主家拉下脸待人,可知两人间交情颇深。
她将烧开的水同茶叶一道送入内室,随后便替人牢牢掌上门。
谢云章爱看她泡茶,是在国公府就养成的喜好。
看她眉目专注,白皙纤长的玉指来回摆弄,实在好看。
可今日,她没有双手奉上,而是“叮”得一声,将茶盏扣在他面前桌上。
男人也没恼,端了茶盏啜饮。
方问:“你不高兴,是我昨夜太凶了,还是撞见我今日带旁人出门?”
闻蝉实在忍到头了。
“你分明答应过我,不会捅到檀颂面前!”
谢云章饮着茶,不紧不慢道:“我是答应过你,可你答应我的事,做到了吗?”
“再说,今日事发突然,我瞧他也没看出什么。”
闻蝉更气:“公子非要这样算,那昨夜红袖招里,是谁特意安排花娘接近檀颂?”
“公子既说了,与我只为寻欢作乐,为何还要挑拨我们夫妻感情?”
闻蝉从来不笨,相反,她太聪明了。
昨夜谢云章抢先一步发作,闹了顶楼厢房那一出,也并未叫她忽视,在席间给檀颂下的套。
他默了默。
放下茶盏,方缓缓道:“因为我不喜欢,和旁人共用一样东西。”
“至少我用的时候,旁人不能用。”
闻蝉被他这话狠狠一刺,正要再发作。
却被他抢了先:“杳杳,你有没有试过,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她一下灭了气焰。
檀颂这人虽迟钝,可真冒起火来,最容易意气用事。
她担心檀颂做傻事,自然也就不敢说给他听。
这点细微的迟疑,被谢云章尽收眼底。
他步步紧逼,“我们之前的事,你告诉过他吗?提起过我吗?”
没有,没有,都没有。
闻蝉给檀颂的身份,是王家的远方表亲,在琼州,没人知道她从国公府逃出来。
就算亲密如王妗,也只知道她曾在上京待过,仅此而已。
“为什么不告诉他?”
“公子!”
谢云章坐正些,“嗯,你说。”
他轻描淡写,闻蝉落在膝头的指尖却攥得发白。
她不敢赌檀颂知道此事的反应,却又反抗不过谢云章。
几乎是自暴自弃,她忽然说:“程家小姐,平日里最是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她都愿意对公子投怀送抱。”
“像公子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总来为难我呢?”
谢云章静静望着她,目光坦然。
“正是这样,才最方便不是吗?程湄虽年轻貌美,可我若真碰了她,难免被逼着纳了她。”
“你就不同了,与你温存一场,我无需负责。”
闻蝉面色发白,几乎不敢置信,这话竟是出自谢云章之口。
“当然,”谢云章又适时开口,“你应当也能感知到,我对你是不同的。”
“杳杳,你是我年少时喜欢过的人,对你,我的耐心实属上乘。其实我也不想逼迫你,男欢女爱,自是你情我愿才有趣。”
“所以杳杳,早些放下你的包袱,下回,别再扫我的兴。”
......
当日,闻蝉都不知是怎么回的家。
檀颂从府衙回来时,只见她病恹恹倚在床头,唇色苍白,双目无神。
“夫人?”
闻蝉嗓音无力:“夫君回来了。”
檀颂摘下方巾,便快步行至床边,“这是怎么了?”
闻蝉摇摇头,“今日回来便有些头疼,想着歇一歇会好,没成想疼得更厉害了。”
“请大夫了吗?”
“请了,说是兴许太过操劳,得好好歇两日。”
檀颂点点头。
闻蝉便顺势道:“过几日程小姐的生辰宴,我怕是不能出面了。”
她想离谢云章远一点,若说原先还心怀侥幸,以为谢云章会念着当初那几分情谊,如今对人便只有惧怕。
惹不起,便只能躲。
檀颂面露难色,沉吟片刻方道:“原先我都答应程知府了,可既然夫人不去,那不如,我就说怕过了病气给宾客,我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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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不大妥当,可檀颂不善交际,放他一人去也不安心。
于是闻蝉点点头,“好,那咱们都不去了。”
趁着上差的日子,檀颂依言把那翡翠镯交给程知府,又当面说明了闻蝉的病况,程知府也并未在意。
毕竟程湄的生辰宴,重头戏也不在他们夫妻身上。
程湄在家中绣了五日的香囊,期间她和谢云章又见过一次,私下还不停打探他身边那名妾室。
可又当真稀奇,竟连半点动向都没探听到。
生辰宴在即,她迫不及待地,请人到了家里。
在程府后花园,戴着谢云章送的璎珞,她双手献上自己绣的香囊。
“这是?”
谢云章垂眼睨了睨,面无表情。
其实除了第一次,在首饰铺里为她挑选生辰礼,男人态度一直淡淡的。
可程湄坚信他只是克己守礼,迫不及待想戳破两人间的窗户纸。
“这是我亲手给谢大哥绣的。”
她生得的确很有几分姿色,此时双手高捧,紧张又期许,满是少女怀春的盎然。
再看这香囊,如意祥云纹,细心搀了金线增色,不可不谓不用心。
谢云章却只别静静过眼,直到程湄双臂酸软。
才听他说:“给男子绣香囊,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程湄心跳如鼓,“谢大哥,你,你心中知晓便好,一定要说出来嘛......”
“那你便是知道的。”
谢云章没有一丝她想象中的动容,相反,他冷漠得过头。
“程湄,我不会收。”
程湄的天塌了。
满打满算就要活于人世十六载,她从没这样丢人过。
当天抱着程母哭了整整一夜,第二日双眼红肿,眼看次日就是自己的生辰宴,她心头涌现一个最极端的法子。
......
檀府。
听闻是程夫人亲自到访,还是在程湄生辰宴的前一日,闻蝉不得不亲自相迎。
程夫人见面便执起她的手,“我瞧通判夫人这气色,病可是大好了?”
闻蝉不动声色,“这几日时好时坏的,总觉得身上没力气。程夫人也是府上稀客,可是出什么事了?”
程夫人避开她窥探的目光,只说:“倒不算什么要紧事,我有个老姊姊,这趟特地来给湄儿过生辰,又想见见通判夫人。”
“不过她行程匆忙,明日便要起程回去了,我便想着,叫你们在明日生辰宴上碰一面。”
“不知通判夫人,肯不肯卖我这个面子?”
程夫人拿出自己的面子做请,闻蝉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
只是回过头,越想越蹊跷。
若真有什么大事,今日跟着程夫人一道来就是了,宴上人多眼杂,又怎么好谈正事呢?
檀颂听闻倒没多想,第二日放衙回来换了衣裳,安安心心跟着闻蝉一道赴宴。
因为有程夫人的嘱托,闻蝉是最早一批到的。
管家见是她来,径直叫大丫鬟领着去了程湄院里。
等在屋里的,是程夫人,和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
“这是我在上京的表姐,家中姓高。”
闻蝉便对人一礼,“高夫人。”
这位高夫人一看也是官宦门第的妇人,穿金戴银,一身打扮很是体面。
她却并不自持身份,上前搀了闻蝉的手臂,“咱们今日都为湄儿的大事来,就不必讲究这些虚礼了。”
闻蝉不解,“程小姐的事?”
她转头看程夫人,程夫人面色略有闪躲。
身边高夫人惊呼:“怎么,你竟还不知晓?”
见自己表妹不好开口,高夫人便言语迂回地,说起了她们今日的计划。
说得直白些就是,她们要算计谢云章,在宴上鹿茸汤里添了料,好叫程湄与人,生米煮成熟饭。
而闻蝉的作用,是当场“捉奸”。
“此事不好宣扬,却也不能没人看见。”
“檀夫人虽年轻,平日里最是心思通透、人缘广达;听说今日这一众女眷中,也就你见过那谢御史两面。”
“到时门一开,你只管往那儿一站,一喊,此事便成了!”
“当然,若那谢御史实在脾气火爆,事后,还要请檀夫人替我们游说几句。”
天色渐暗,院里丫鬟们忙着点灯,暖光映进屋里来。
眼前两名妇人,一个满目殷切,一个略显局促却又隐含强硬。
“此事,恐怕不好办。”
闻蝉面上的笑意都收起来,被高夫人握着的两只手也默默抽回。
“程夫人若想撮合令爱和谢御史,叫我从中周旋,我倒是能为您想想办法,可今日如此行事,您不觉得荒唐吗?”
“程小姐毕竟是大家闺秀,且不说聘则妻奔则妾,谢御史毕竟是有家室的人......”
“没有的没有的!”程夫人连忙辩驳,“我们早打听过了,他谢云章尚未成家,身边只有一个不知名的妾室。”
这话叫闻蝉哽了哽。
微张着唇,有一会儿没出声。
谢云章竟还没成婚?
五年前,他没娶那个侯府小姐吗?
可自己分明问过他......
是了。上回问他,他故意避而不答,诱使自己误以为他已成亲;而事后自己也没疑心,更没花心思细查他在上京的事,倒真被他糊弄过去。
若真如此,闻蝉倒是松一口气。
再望回眼前,她仍旧坚定:“程夫人,就算谢御史尚未成婚,为着程小姐后半世的声名,此事也当三思。”
“您难道想看自己的女儿,后半世被人戳着脊梁骨过日子吗?”
“这......”
程湄想飞蛾扑火,闻蝉可以说毫不关心。
只是程家行事太过蛮横,昨日对自己隐瞒意图,骗得她登门,又施压逼她入局。
旁人也就罢了,算计的偏偏又是谢云章。
叫她去捉谢云章的奸,且不论能否成事,事后自己都得被男人扒一层皮!
眼见程夫人有所迟疑,闻蝉正欲再劝。
却忽然,里屋珠帘噼里啪啦一阵作响。
“阿娘,别听她废话!”
是程湄掀帘走出来。
原来她一直都在屋里,只是暗暗听着,不曾露面。
那张娇俏的脸蛋红肿刚消,她狠狠瞪向闻蝉,又怒气冲冲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顿。
“檀夫人平日里装扮寡淡,细看起来,倒生得颇有几分颜色。”
“今日百般阻挠我的好事,难不成,你也看上谢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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