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招牌吐司”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程洲傅茗蕊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内容介绍:我爱程洲入骨,不顾父母激烈反对与他一无所有,拼了命要和他结婚!我坚信真爱能跨越一切,也信程洲是我一辈子的良人!婚后,程洲从一个籍籍无名小人物,一跃跻身千万身家的行列。他在外觥筹交错、风光无两,我却在家洗手作羹汤、等他归家。我爱他,恋他,却不知他背地里拿我当个笑话!直到亲眼看到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我才恍然梦醒,知道自己有多傻!一年后,程洲哭着跪在车外求我:“老婆,念在我们当年的情分上,求你......”可车窗摇下,只露出司寇岿然的冷漠侧脸...
主角:程洲傅茗蕊 更新:2025-03-11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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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洲傅茗蕊的现代都市小说《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由网络作家“招牌吐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招牌吐司”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程洲傅茗蕊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内容介绍:我爱程洲入骨,不顾父母激烈反对与他一无所有,拼了命要和他结婚!我坚信真爱能跨越一切,也信程洲是我一辈子的良人!婚后,程洲从一个籍籍无名小人物,一跃跻身千万身家的行列。他在外觥筹交错、风光无两,我却在家洗手作羹汤、等他归家。我爱他,恋他,却不知他背地里拿我当个笑话!直到亲眼看到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我才恍然梦醒,知道自己有多傻!一年后,程洲哭着跪在车外求我:“老婆,念在我们当年的情分上,求你......”可车窗摇下,只露出司寇岿然的冷漠侧脸...
闺蜜总算约出了李姿见面。
见面的名义是面试。
“你好,李小姐,我就是线上联系你的那个Jessica。”
“基本情况呢,我们在线上已经沟通过了,约您面见是希望再更深入了解一些其他内容。”
闺蜜把李姿约在了公司楼下的一家咖啡馆。
而傅茗蕊不方便出面,则坐在角落较远的一个座位上,远距离观察。
她远远望过去。
李姿在照片里已经算是长得不错了。
真等现实中见到,才发现她比照片里更美。
那种美,是一种聪明的、干练的、都市精致姐姐的美。
一看就不好欺负。或者说,一看就见过世面、有过阅历。
她回忆了一下李姿的简历,李姿是2021年毕业的。其实刚出社会不到两年。
不到两年,她就已经让自己变得如此像个社会人。举止谈吐,都充满了狼性丛林里厮杀角逐的聪明劲儿。
傅茗蕊看向了对面的落地镜。
不得不承认,她比李姿大上好几岁。可却未必有李姿显得成熟。
镜子里,温柔垂落下的长发、剪裁优雅的修身长裙,没有用眼线妆点过的天然的素颜。
一看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从未因温饱而忧虑,从未吃过生活的苦。
“Jessica,你好......”
那头的李姿,正和“Jessica”聊到自己这两年的工作状况。
她聊到自己毕业后接连找了两份工作都是做行政,但觉得天花板很低,晋升有限,无法满足她对事业的期待值;接着又聊到了婚育观,她说自己正是黄金打拼期,不想在这个时候结婚生子,影响工作......
听她聊着这些,傅茗蕊的脑海里勾勒出了一个异地漂泊打工的女孩形象:
从小地方出来之后一心要在邻近大城市站稳脚跟;
到处找房子,跟几个室友拼租,每月要因为房租水电和养宠物的事争吵;
下班后买个煎饼果子省钱当晚饭,到家了揉一揉被高跟鞋挤疼的脚面,却偏偏能咬牙攒出钱来买一个名牌包;
熟知所有的大牌护肤品好不好用,免税店和代购的差价,黑五的折扣,电商版和专柜版的成分区别;和女同事聊起天来滔滔不绝、游刃有余,俨然是精致都市女郎的扎堆......
傅茗蕊发现,她与李姿之间的差别,根源在于李姿这样的女孩天然就“资源匮乏”,所以拼尽一切武装自己、向上爬。
而她,或许因为什么都不缺,连爱情都不缺,所以远离了这套竞争体系,避开了普罗大众的那条拥挤、充满荆棘的路。
如今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还是另一种程度的不幸。
闺蜜见完了李姿,把人送走,单独坐到了傅茗蕊的桌对面。
“聊完了。”
“除了聊工作,顺便还从女性共情角度和她谈了谈心,聊了聊生活。”
“那个李姿挺聪明的,她也注意到我言谈之间一直在试探她‘前公司’的事情,她直截了当问我,我是不是竞争对手,哈哈。”
傅茗蕊:“那你怎么说?”
闺蜜:“我直接承认了呗!我说,我确实跟她‘前公司’有点过节。然后你猜李姿怎么着?”
傅茗蕊:“怎么?”
闺蜜:“她直接甩给了我一个大瓜!问我能开多少价!还说她知无不言。”
*
事实证明,李姿的确是个很懂变通又很精明的社会人。
就这么聊了半小时,她已经敏锐嗅到了对方的意图,顺便把手上的筹码拿出来,想看看能开多少价。
闺蜜拿出了一段录音播放。
只听了开头第一句,傅茗蕊的神情就凝固住了。
原本,她是一直把李姿当成“潜在第三者”来看待的,甚至还带着一些微妙的敌对。直到——
直到李姿一张口就来了一句。
“我遭受过程洲的职场性骚扰。”
“而且,我怀疑我绝对不是第一个。”
*
果然是,惊、天、大、瓜。
“程洲诶!是程洲诶!!!”
闺蜜啧啧摇头。
“你能想象到,李姿嘴里说的那个人是程洲吗!绝世好男人程洲!”
是啊,程洲。
傅茗蕊身边的好友圈子里公认的顾家暖男,沉稳、靠谱、专一、孝顺、宠老婆,在外能把事业干得风生水起,回家能下厨房烧得一手好菜好羹汤。
这样完美的好丈夫,竟然有这般不为人知的丑陋嘴脸。
一时间,比起“程洲搞出轨”这件事,“程洲是个恶心的男领导”更让她难以接受起来。
闺蜜:“从李姿的说法里我们知道,她的面试是程洲亲自过的,一入职就做了程洲的贴身助理,平时程洲在工作上对她颇为照顾。时间久了之后,程洲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李姿为了工作,一直就忍着,两人保持着这种心照不宣的关系。”
闺蜜:“你怎么看?你觉得李姿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是单方面的受害者么?”
傅茗蕊如实说:“我只知道,她脖子上那条项链,我很眼熟。”
程洲曾经买过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价格不菲。
他说是要送客户的。
没想到,现在戴在了李姿的脖子上。
所以,程洲平时对她“颇为照顾”,肯定也包含了许多物质上的好处。
这是一种男女之间的拉扯。
老板想揩她的色,她想揩老板的钱。如果能揩了钱但不付出色,何乐不为?
中间如何把握好尺度,“保持这种心照不宣的关系”,就看各人功力了。
傅茗蕊问:“那时间节点呢?她既然提了离职,就说明她并没有一直忍着。总有一个转折节点对吧?”
闺蜜:“转折节点就是,有一次李姿和程洲一起赴饭局,喝了几杯酒,程洲圈子里的朋友们起哄,说太晚了不如两人就在楼上酒店房间‘将就一晚’;其中一个朋友还上去帮忙开了房间。”
“这里划一下重点,注意,是‘只开了一间房间’。”
“李姿警铃大作,赶紧逃了,之后没多久就提了离职。她原话是:再这样下去,我失身是早晚的事情。”
“现在看来,是李姿发现这种‘拉扯’快到尽头了,再继续下去就要吃亏了。这倒是完全符合她精明的性格。”
傅茗蕊“嗯”了一声,问:“李姿她愿意作证么?如果有一天,我要和程洲对薄公堂的话。”
职场骚扰,这是程洲的一个大黑料。
如果有一天她不得不和程洲撕破脸皮,这个黑料会是她很大的一个筹码。
用好了,足够让程洲在海城的圈子里名声破裂。
闺蜜想了想:“我劝你别太乐观了。李姿是个很谨慎的人,她就是因为不愿意得罪程洲才没有发声。海城就这么大点地方,程洲想要搞她太容易了。”
傅茗蕊沉吟着。
“好吧。虽然我们手里有李姿陈述这件事的录音,但录音不是在她知情的情况下录的,她也不愿意出来作证,这就不能算合法证据。”
“不过,现在我和程洲还没有非走到这一步不可,只要我们继续和李姿保持着联系,确保手里有谈判筹码就行。”
闺蜜吃了一大口蛋糕,忽然开口。
“对了。”
“除了刚才提到的‘职场性骚扰’之外,李姿还甩给了我一个更大的瓜。”
“你想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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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后,傅茗蕊发现自己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只一天时间,她就有太多信息要消化。
程洲照常回家,进家门时还给她带了一束玫瑰花。
“小蕊,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傅茗蕊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你生日?我生日?情人节?结婚纪念日?都不是啊。”
程洲笑了笑。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七周年纪念日,当然要庆祝一下。”
程洲替她把玫瑰花插好,摆在客厅。
可她盯着艳红的花瓣,内心只剩无动于衷。
若是换做以前,她一定会惊喜地扑到程洲的怀里:“老公怎么这么贴心呀!”
然后扯住他的领带,和他在玄关的灯光下腻腻歪歪。
可眼下,她无比冷静,脑海里只剩下李姿那些话。
“......哪有不好色的男人?只是装得好与不好的区别而已。”
“......我去入职面试的那天,就能感觉到程洲的目光老在我的腿上瞟。说实话,我从小就漂亮,学校里男孩子的这种垂涎眼光我看得多了,从那天我就知道,程洲其实跟他们也是一样的。”
说到底,李姿比她更聪明。
二十出头就已经对男人祛了魅。
而她快三十了,仍旧沉浸在程洲给的情绪价值中难以自拔。
他买一束花,他做一顿饭,他电话里一句嘘寒问暖的温柔,都能让她的心里碰撞出粉色泡泡。
有没有可能,程洲已经太懂得该怎么讨她的欢心。
甚至,懂得都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固定的公式,只要照搬照抄就可以了呢?
傅茗蕊抬头,对他笑了笑。
“老夫老妻的,怎么那么破费?‘第一次约会’又不是什么多值得纪念的日子。”
“家附近都没有花店的,你为了买它,一定跑了不少路吧。”
她温柔地替他整理起了领带。
然后,一如既往地,软软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任由自己的发梢被灯光打亮出了一圈金边。
程洲显然很受用,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有那么一瞬间,傅茗蕊心想。
如果程洲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固定的讨好她的公式,只需照搬照抄;那她为什么不可以呢?
程洲给她编织甜言,那她就回馈蜜语。
他口腹蜜剑,那她就笑里藏刀。
用他的那一套打回到他身上。
反正也不费什么劲。
更何况。
她手里已经有了可以拿捏他的筹码。
*
记忆拉回到白天。
闺蜜说:“还有一个更大的瓜,你想不想听?”
傅茗蕊:“想听。”
闺蜜凑过来,开了口。
“李姿还透露,程洲用各种‘不太光明’的手段,拔除了一批厂子里的元老。”
“这些‘手段’一旦曝了光,对程洲的声誉会是很大的影响。我们可以从这个切入点下手!”
“你想啊!这么多人员名单呢,凭什么程洲能找到每个人的错处?”
“这些人都有错处么?还是程洲安了一些无中生有的名头?或是威逼利诱了?”
“如果我们能找出程洲是否在这个过程中动用了不道德的手段——”
傅茗蕊立刻领会了:“那程洲的个人威望会受到很大影响。”
情节严重点的,要是不小心踩了什么法律的线,说不定还要去坐牢。
傅茗蕊问:“李姿了解这些内情吗?”
闺蜜神秘兮兮的:“你不知道吧,其中有两位‘元老’的离职赔偿,谈的时候李姿也参与了的。”
“李姿给我们提供了两人搬家之后的住址,我们可以私下自己去联系看看。”
这话一出,就好像是隧道通了光亮一般,傅茗蕊豁然开朗。
以前她只想着用婚姻的手段为自己争取利益。
可婚姻在程洲那里只占了很小一部分,离或不离,根本伤不了他的根基。
但,事业就不一样了。
事业是他真正在乎的、真正愿意为之厮杀肉搏的东西。
傅茗蕊立刻下了决定。
“在C城是么?”
“事不宜迟。我这周就动身过去。”
*
机票定在了周日。
动身之前,傅茗蕊又回了一趟娘家,叮嘱母亲要按医嘱吃药。
夹菜的间隙,她看到柜子上堆着几个保健品的礼品盒。
不用多说,她就了然:程洲又是不知什么时候抽空过来大献殷勤了。
“爸,我之前说想进厂的事儿,您考虑了吗?”
趁着饭桌上聊天的气氛还不错,她小声问了一句。
谁知父亲前一秒还乐呵呵的,后一秒立刻竖起眉毛。
“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
“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么,你只管好好教艺术,进厂的事情你就别多想了。你吃不了那个苦。”
傅茗蕊一噎。
若按照她以前的脾气,或许会搁下筷子和父亲争辩一番“我怎么就吃不了那个苦了”。
可现在她明白,光争辩是没用的。
父亲不同意,说明她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他信服。
争权力要靠行动,不是光靠磨嘴皮子能磨下来的。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沉住气,别急。
“对了,爸。”
她装作不经意地提及了一句。
“之前在咱们厂子里干了许多年的张叔叔和赵叔叔,好像都已经走了。”
她这话是试探。
试探父亲对此有多少的知情。
谁知父亲摆摆手:“哎,我知道啊。他俩要走之前还来跟我打过招呼呢,说是现在的年轻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们这老胳膊老腿老观念的,跟不上了,打算早退回家去带孙子去啦!”
“他们想退,我也不能强留人家啊。只能喝了两杯茶,恋恋不舍送他们走了。”
从父亲的语气里,她没听出任何异常。
看来,是程洲的手段太过隐蔽。
那两位“早退”的叔叔,谁知道有几分自愿,几分非自愿呢。
这一趟去C城,她打算把事情查个清楚。
*
从爸妈家吃了饭回来,她一进门,就看到家里围了乌泱泱好几人。
她一愣。
待看清楚之后,她冷笑一声。
来人是她舅舅和舅母。
这两人还带来了自己的大儿子和小女儿,提了各种各样的礼品,红艳艳的包装盒子挤占了她家的沙发。
这是上她家拜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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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脸上的笑容像菊花一样褶开。
她把自己的儿子往前一推。
“程洲啊,咱们都是自家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啦!”
“你也知道我这儿子,毕了业之后接连找了两份工作都不太满意!这不,月初又开始在家里蹲着了。”
“他可是小蕊唯一的表弟呀!小蕊的同辈里面可再没有比他更亲的了!”
“小程,你是她表姐夫,这事儿你一定要管管。”
傅茗蕊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
虽然她已经进了门,可舅舅、舅母就好像全然没有发现她一样,只围着程洲打转。
纨绔表弟正窝在沙发上噼里啪啦打手游,丝毫不关心自己爸妈正怎么替自己求人情。
屋子里,只有她那个刚上大学的小表妹,怯怯地站起来对她点了点头。
傅茗蕊依旧不开口。
她就这么冷眼看着舅舅舅母如何跟程洲好说歹说,求程洲给自己儿子推荐一份工作。
“小程,你也知道,你这个表弟不喜欢太苦太累的活儿,他吃不消!”
“之前那份工作,就是太累了,他才辞职不干的!”
“我们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把他交到你这边来比较合适,你是他表姐夫,平时总能罩着他一点,不至于让他在单位里面被人欺负是不是?”
程洲被他们围在中间,既不好答应,也不好拒绝,只是打着哈哈。
“许炎可能也有自己喜欢干的事业吧?他未必愿意来我厂子呢。”
“哎呀!”舅母立刻说,“愿意,他当然愿意!他还上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当成他的人生偶像了,恨不得能多跟在你身边跟你学习学习呢!来之前就已经跟他说好了!他一定会好好干的!”
“是啊小程,你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又对企业管理很有经验,这些经验你多教教他,让他也变成像你这样的人!”
看着舅舅、舅母都围在程洲身边,拍程洲的马屁,傅茗蕊心里只是冷笑。
厂子是她父亲创立的。
就算要给表弟安排一份闲职,难道不该先去过问一下她爸的意思么。
可她前脚才刚从父母那里回来。
父母对表弟想进厂的这件事毫不知情。
可见,舅舅、舅母是想都不想就跳过了她爸妈,直接找上了程洲。
这是不把她爸放在眼里。
也不把她这个厂老板的女儿放在眼里。
就连程洲开口闭口,也都是“我厂子”。
直到这个时候,她站在一旁的小表妹才怯怯说了一句。
“爸、妈,表姐回来了。”
这一提,舅舅、舅母才像是恍然大悟,把目光转到她身上。
“哟,小蕊回家了啊。”
“快到饭点了,你是回来做饭的吧?”
他们也立刻跟傅茗蕊假意寒暄起来。
但是说来说去,话题也就这么两样。
“小蕊怎么看着又瘦了呢,是不是最近营养没补好?你舅妈给你带了银耳、红枣、阿胶、枸杞,还有燕窝呢。”
“女人吃燕窝特别好!调节内分泌、养血暖宫呢!备孕期的女人就应该多吃!”
舅舅像是想到什么,塞了一提简陋包装的盒子在傅茗蕊的手里。
“小蕊,这可是我特意托朋友从湾区弄过来的多子药,听说是个民间的高人开的方子呢!”
“只要吃上一个月,保证能一胎三宝!”
舅舅虽然是在对着她说话,可眼神却是瞟向程洲的。
很显然,他说这番话就是为了讨程洲的欢心的。
至于她傅茗蕊,恐怕只是个用来满足他拍马屁的需求的工具人而已。
“是啊是啊,一胎三宝!”
舅妈也热情地掺和了进来。
在她眼里,“一胎三宝”可是一个吉祥话,是个好词。
“小蕊,你多补补身子,把气血调养好了,才可以为程洲开枝散叶嘛!”
傅茗蕊低头看了看手里这用黄色的素纸包起来的草药方子。
也不知里面究竟是什么成分,就敢让她吃。
她抬头,微微一笑,只把所有的厌恶神色都敛了进去:“谢谢舅妈。”
舅母:“哎呀,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大家都是一家人!这次托小程帮许炎安排岗位,我们也欠了好大一份人情呢!”
人情是欠给程洲的。
而不是欠给她傅茗蕊的。
她笑了一声,看向自己那个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的表弟。
这样的纨绔,她得发多大的善心,才能容许他进厂子?
什么事都不干,只领一份清闲工资,真当她傅茗蕊是开门做慈善的了?
*
傅茗蕊这个表弟,从小就与她不太对付。
小时候她常被他欺负。父母只会安慰说:“你表弟从小是被你舅舅舅妈给骄纵坏了的,你当姐姐的就忍忍吧,以后进了社会,总会有人磨砺他的。”
可如今进了社会,他又想来她家厂子蹭口闲饭吃。
全然没有要受磨砺的觉悟。
翌日。
傅茗蕊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程洲,表弟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程洲一边在镜子前打领带,一边说:“今年不是有一场秋招么?单独招他一个人太显眼了,我打算秋招的时候把他一并招进来。”
“是么。”傅茗蕊一边淡淡聊着天,一边用粘毛器为他外套滚上一圈灰尘,俨然是贤妻良母的好模样,“其实啊,你不答应舅舅他们也无妨。我跟我舅舅、舅母的关系向来都很一般,你也知道的。”
傅茗蕊滚完了一圈,低头看了看。
再没有那根染烫过的长头发。
“那可不行。”程洲立刻温柔地反对,“毕竟他们是你的家人,许炎也是你血缘上的表弟。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应该答应他们。”
“小蕊,你放心,这件事对我来说不会太为难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看着程洲喷完香水出门的背影,傅茗蕊心中讽刺。
换做以前的她,大概会觉得很感动。
觉得程洲为了与她相关的家人,真的在背地里默默做了许多。
可现在她只会觉得那是程洲的自我感动,是强者单方面的专权独断。
分明就是舅舅舅母的马屁,拍到了程洲舒服的地方上,让程洲答应了这件事。
他却还非要安一个她的名头,说自己做这些是为了她。
低头,傅茗蕊用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
“今年秋招,我会把你和一个叫许炎的人安排在同一批群面。把他刷下去。”
“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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