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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娇要另嫁,禁欲权臣悔红眼全局

除岁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对妙掌柜的话,她微微一笑,轻松化解僵局。“这位是我哥哥,还请妙掌柜将衣服包起来,我们要了。”周昀修心中升腾起淡淡的失落,不过这样才符合一个闺中女子的性情。若覃烟当真应下是他未婚妻的身份,周昀修才该要重新审视两人的关系。如今这般,只觉得她变得更加迷人。覃烟又跟一般的闺中女子不一样,她落落大方,从善如流。覃烟又在金银楼转了转,挑中了另外两件不同风格的衣裙让妙掌柜包起来,妙掌柜连连称赞覃烟眼光好,笑的几乎合不拢嘴。周昀修目光放在两件女子衣裙上,“妙掌柜,将这两件也包起来。”覃烟愣了一下,“这两件衣服,哥哥要送给谁?”刚刚在妙掌柜面前自称了兄妹,覃烟也不好再称他为公子。周昀修只觉得自己这一天,要被覃烟彻底玩弄于鼓掌,沦陷于她了,一天的心弦...

主角:覃烟覃静娴   更新:2025-03-12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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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覃烟覃静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娇娇要另嫁,禁欲权臣悔红眼全局》,由网络作家“除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妙掌柜的话,她微微一笑,轻松化解僵局。“这位是我哥哥,还请妙掌柜将衣服包起来,我们要了。”周昀修心中升腾起淡淡的失落,不过这样才符合一个闺中女子的性情。若覃烟当真应下是他未婚妻的身份,周昀修才该要重新审视两人的关系。如今这般,只觉得她变得更加迷人。覃烟又跟一般的闺中女子不一样,她落落大方,从善如流。覃烟又在金银楼转了转,挑中了另外两件不同风格的衣裙让妙掌柜包起来,妙掌柜连连称赞覃烟眼光好,笑的几乎合不拢嘴。周昀修目光放在两件女子衣裙上,“妙掌柜,将这两件也包起来。”覃烟愣了一下,“这两件衣服,哥哥要送给谁?”刚刚在妙掌柜面前自称了兄妹,覃烟也不好再称他为公子。周昀修只觉得自己这一天,要被覃烟彻底玩弄于鼓掌,沦陷于她了,一天的心弦...

《重生娇娇要另嫁,禁欲权臣悔红眼全局》精彩片段

面对妙掌柜的话,她微微一笑,轻松化解僵局。
“这位是我哥哥,还请妙掌柜将衣服包起来,我们要了。”
周昀修心中升腾起淡淡的失落,不过这样才符合一个闺中女子的性情。
若覃烟当真应下是他未婚妻的身份,周昀修才该要重新审视两人的关系。
如今这般,只觉得她变得更加迷人。
覃烟又跟一般的闺中女子不一样,她落落大方,从善如流。
覃烟又在金银楼转了转,挑中了另外两件不同风格的衣裙让妙掌柜包起来,妙掌柜连连称赞覃烟眼光好,笑的几乎合不拢嘴。
周昀修目光放在两件女子衣裙上,“妙掌柜,将这两件也包起来。”
覃烟愣了一下,“这两件衣服,哥哥要送给谁?”
刚刚在妙掌柜面前自称了兄妹,覃烟也不好再称他为公子。
周昀修只觉得自己这一天,要被覃烟彻底玩弄于鼓掌,沦陷于她了,一天的心弦都为了她而牵动。
约她出门本是即兴而发,如今却折于她的魅力之上,她唤他一声哥哥,那缓缓又软糯的声线,好听的仿佛戳进他心里。
“自然是送给你的,麻烦烟儿今日陪我逛街,还眼光这么好挑了两件衣服,我该感谢于你。”
覃烟毫不犹豫拒绝:“无功不受禄,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我不能再收你的东西,否则下次也愧于见你了。”
一听此话,周昀修也不好再说什么,让妙掌柜将衣服放回去。
他想着等离开后,让手下的人将衣裙先买回去,等以后总有机会送给她。

朝花街诗会出了一些状况,穆景迟要见的几个公子哥在昨日的茶馆大放异彩,被国舅府也盯上了。
穆景迟今日便不得不亲自前来拉拢人心。
二楼包间,穆景迟和几人相谈甚欢,相邀回头共同春游,穆景迟不自觉情绪飘远,目光也跟着游离。
穆景迟坐在二楼包间,望着楼下的覃墨染带着的女子,那女子扮成男装,仍遮盖不住女子的静娴之气,妙语连珠。
举手投足皆是端庄。
由覃墨染护着,那女子时不时跟人谈吐两句,跟覃墨染心有灵犀,相互游说。
却哪里能跟前世那个游刃有余的娇媚姑娘相比?
意识到什么,手中茶杯被穆景迟硬生生捏碎,穆景迟因为自己心中还在向着那个女人而感到暴躁。
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面前侃侃而谈的三人瞬间愣住,面面相觑不敢打扰。
原本穆景迟让小厮盯着的有四人,其中一个入了端王府做幕僚,不再是忠义侯府拉拢的人其中之一。
小林忙赔笑将几位公子请出去,又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好培养感情,才进屋来给穆景迟包扎。
小林朝着穆景迟刚看的方向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
“公子,您这是瞧见了什么?让您这么生气?”
穆景迟站起身来,神色恹恹,“走吧。”
小林知晓自家公子脾气,不敢多问,忙跟在身后离开。
两人下楼,还未离开,便见一个醉酒的男子拉住了一个女子的手腕。
“诶哈哈哈,关注你半天发现你身材娇小,本以为是个小地炮,没料到竟是个美娇娘!”
覃静娴被拉着手腕,脸色变得惨白无比,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别碰我!”
然而,她的挣扎却未引来醉酒男子的半分怜惜。
酒喝多了,人也变得大胆冲动,血液中的恶劣因子被激发,他拉着覃静娴的手腕竖眉冷对。
“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就敢拒绝本公子,你信不信本公子一句话,就能让你全家都滚出京城!本公子可是国舅府的人!”
来人是国舅府的旁支子弟,尽管是旁支,却也不是覃家能得罪得起的。
覃静娴脸色变得惨白,覃家如今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今日前来诗会,也是为了给覃家找到一个靠山。
覃静娴求助的目光环视周围,却未引来任何人联系,她落下绝望的泪水,周围人冰冷冷漠的眼神,让覃静娴脸色涨红。
“公子,我知道错了,我这就离开诗会,你放过我吧!”
眼见哥哥正跟一位贵人相谈甚欢,覃静娴浑身发抖,也没敢让哥哥听见动静。
若让大哥过来了,恐怕非但不能救她,若起了争执,还会连累大哥。
那人却越发亢奋,拉住覃静娴的手就要往角落走。
一听到是国舅府的人,没人敢说一句公道话。
覃静娴绝望了,她怕今日就要在这里失去名节,今后无法做人,恐怕只有以死自证。
小林在一旁看着,义愤填膺,“公子,这人不知道是国舅府的那个旁支亲戚,小的没见过。竟仗着国舅府的名声在今日这种场合喝多了欺负人,简直太过分了!公子我们......”
小林扭头去看自家公子,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抬头就看到穆景迟一脚将那男子踹飞出去,冷冷的望着满地打滚的男子。
小林惊呆了。
公子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哪里来的登徒子,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就敢欺负女子?”
穆景迟拍了拍自己因为踹人变得微皱的衣摆,满脸憎恶嫌弃,“朝花街诗会,长公主亲自主持举办的正式场合,三两杯竟醉成了这样,真是丢人现眼,不成体统。”
穆景迟话说的平静而充满力量,人群中早就看不过眼的人便开始鼓掌。
醉酒男子的小厮忙将人搀扶起来,离开诗会。
覃墨染就算聊的再投入,如今也注意到这边动静,见妹妹被围在人群中央在哭,忙上前将覃静娴拉住。
“三妹妹,这是怎么了?”
覃静娴一见到覃墨染便扑进他怀中,“呜呜大哥,刚刚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覃墨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妹妹这样只好先安慰妹妹。
“我们先回府,发生了什么你跟大哥说,大哥给你做主。”
等覃静娴控制好情绪后,想要道谢却发现救命恩人已经走了,然而救命恩人的脸却清晰浮现在她心中,小鹿乱撞。

大雨已经持续了整整三日。
覃烟面色苍白坐在窗前,听着雨声上下递针,漂亮的竹子浮现眼前,栩栩如生。
这件衣服已经完成一半,她却活不到缝完它了。
丫鬟晓玉掀帘进来,强笑着说:“这世上恐怕没有比我们夫人更贤惠的夫人了吧?老爷的衣服全都是夫人亲手做的,老爷若是不对夫人好,当真是没有心。”
覃烟眼眸未抬一下,“他还是没有来?”
哪怕她以性命相逼。
明明早知这个结果,心已经麻木了自然不会痛,可在真切得知真相时,她还是没忍住胸腔震动,吐出一口暗血来。
晓玉吓傻了,扑通跪在地上,“夫人,您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啊,就算老爷不在乎您,您还有我们,难道您要让我们也跟着您一起去了吗?”
覃烟淡定将血擦干净,“早知结果了不是吗?何必庸人自扰。”
“我手里只有这些银子,等我死后,你们便将我的首饰也全都分了,侯府家大业大,不在乎这些东西,出去也能变卖一些财产傍身。”
她死后,这些忠于她的丫鬟必然会被林婉宁欺辱,倒不如离开侯府,找一个安生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晓玉吓得哭了起来。
覃烟笑笑:“哭什么,我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们再哭。”
屋门被人一把推开,一身墨衣的男子大步跨来,显然听到了覃烟刚刚的话。
“覃烟,你胆子越发大了,如今竟敢用你的性命威胁本侯了?”
穆景迟站在覃烟面前,覃烟半响才反应过来。
下意识将染了血的手帕往身后藏了藏。
半年未踏入她房门的穆景迟竟真来见她了。
还是有用的吧,用这条命换见他一次。
半年未见,穆景迟还跟从前一样,五官锋利,眸子如同深潭震破人心。
曾经,他们也有一段令人艳羡的时光。
覃烟嫁给穆景迟十三年,恩爱七年,做他的夫人已有五年,刚嫁过来时,她是穆景迟的妾,穆景迟许诺过将她扶正,且遣散侯府。
他也确实做到了,那时候,覃烟以为他们会一辈子那样幸福,如今竟到了想看两厌的地步。
“说吧,什么事。”男子声音冰冷。
覃烟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眸光:“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顿了顿,看他没有想问的意思,她继续道:“穆景迟,你能休了我吗?”
“我不想死后还入穆家坟墓,你随便找个借口,说我与人有染也好,说我善妒也罢。我想回去陪我爹娘。我大哥二哥还有姐姐都尸骨无存,现在覃家墓里只有二老,他们会孤单。”
覃烟声音轻轻的,像是随时要飘散一般。
穆景迟微怔,旋即眼中浮现怒意,剧烈隐忍。
“覃烟,你又在胡闹什么!若是想用此种手段让本侯重新注意你,那你就想错了。”
穆景迟瞥了眼她嘴角的血渍,冷嘲,“为了将这出戏做足,你当真下血本,看来本侯今天不该舍下公务来。”
男子走的决绝,未曾看身后女子一眼。
覃烟着急要个答案,却不料才下了软榻,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黑血,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浮烟院乱糟糟的,众人哭声阵阵。
大夫来了七八个,就连太医都惊动了。
覃烟明白,她要死了。
“夫人呜呜,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你吓死奴婢了!”
覃烟始终看着门口方向,她病的这么重,府中人不可能没有通知穆景迟。
他没来,已经表明了态度。
她只是不明白,夫妻十三载,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一个人做到如此绝情地步。
她只是想让他休了她。
难道就因为她曾伤过他的心肝林婉宁?
可那不是她做的。
覃烟想到半年前,林婉宁入府,她温柔娴淑又较弱,和自己不是显然不是一路人,二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那个冬日路过湖中小亭,她来了雅致想赏雪,便嘱晓玉扶着她去,没想会遇到林婉宁。
她的婢女诸多挑衅,她一一还回去,对方最终忍无可忍推了她一把,却被她用巧劲反推回去。
这一幕恰巧被赶来的穆景迟看见,他低吼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下一秒,林婉宁在冬日里落入距离两米远的冰冷湖水中。
冰被击碎,水花四溅。
穆景迟跳入冰水中将人捞了上来,从那以后再也没踏入浮烟院一步。
从前种种清晰涌来,覃烟妄图想起一些二人曾经的恩爱时光。
是有过的。
可那些日子里的故事呢?她记不清了。
浮烟院如同一座冷宫,快速吸收了她的生气,直到如今年仅二十七岁,就将她的生命蚕食个干净。
覃烟是死在黑夜里的。
她始终望着门口方向,胸腔的疼痛越发猛烈,像中了毒油尽灯枯一般。
十五岁她等来了自己的救世英雄,二十七岁却没等来她只差一天就能过的生日。
若是能再来,她再也不要认识他了。

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覃家算不上大富大贵,衣服也是最普通的料子,在京城这种地方实在不起眼。
偏偏穿在她身上,衬得就是世间最好的。
周昀修再见覃烟,仍惊呆于覃烟的美貌,她姿态从容,落落大方。
笑容干净到,仿佛是京城唯一让周昀修感受到纯洁的净土。
“见过周公子,不知道公子忽然现在叫我出来,是不是有爹爹的线索了?”
覃烟没忘记上次周昀修的吩咐,他不想在外面暴露自己的身份。
周昀修回过神来,忙招呼覃烟上马车,“烟儿饿了吧?我早就定了朱顺楼的饭菜,就等着你来了。”
覃烟有些好奇,“周公子如何得知我饿了?”
“我来了就打听了门房你们的去处,他们便告知了。得知你们是去王家退亲了,那恐怕王家不会留你们吃饭,又等到如今这时候,人恐怕饿得不轻。
本想让覃家伯父伯母也一起来吃些,可怕实在冒犯,便先请你,回头有机会再一起吃。”
覃烟拒绝:“这实在太贵重了,臣女不知该如何报答殿下。”
“我也想吃,你就当是陪着我来好了。我那个日理万机的朋友,比我父皇还忙,这一天天不见人影,也让我没了伴。”
堂堂六皇子怎么可能没有吃饭的搭子,只是看不上那些讨好他的人,而他想讨好的人在眼前罢了。
她感慨周昀修的心细,身居高位者,大多只能看到自己的利益,反而忽略身边人。
前世的穆景迟便是。
覃烟仍记得当初她才受宠时,没人看得上她,更看不起她,总觉得她不知哪天就会失宠。
有次被穆景迟的原配夫人随手刁难,跪在院中整整一天,穆景迟下衙回府后大发雷霆,亲自将她抱回她当时的院子,覃烟当时还没了一个孩子。
自那以后伤了身子,再也难有子嗣。
可就是那样的情况下,穆景迟帮她和孩子报了仇,也不记得贴心照顾她,送顿饭来。
侯夫人没有命令,无人敢送来饭菜,她饿了整整一天一夜,肚中只有苦涩的药才翻江倒海。
后来怎么吃上的那顿饭,覃烟不记得了。
覃烟的胃也是那时坏了的。
那是覃烟一生的痛,次次想起来都翻江倒海的恨。
“周公子细心,怎么会怪你呢?感激你还来不急。就是今日府中有事,怠慢了周公子,我要送给周公子的谢礼也没能及时准备,让周公子见笑了。”
周昀修听此眼神一亮,“烟儿给我准备了礼物?是什么?”
“覃家没什么好东西,恐怕就只有爹的那些孤本字画有些价值,我和娘已经商量过,将其中一本前朝规划录送到六皇子府,还请殿下笑纳。”
这本书对覃父来将宝贝得很,是意外所得,珍而重之,其中价值更是有人重金相求。
覃父都没舍得出手,然而现在,人在大牢里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身外之物。
这也是覃母的意思。
周昀修连连摆手,“不必,这些东西我也不稀罕。倒是烟儿做的糕点我还没尝过,听闻你做的糕点很好吃,不知道能不能送我?
那是世上最用心的礼物,比那些没心意的书本字画什么的好多了。”
覃烟被逗笑了,糕点就算再好吃,那也是两口的事情,哪里比得上孤本字画的价值?
朱顺楼很快就到了,覃烟和周昀修被带到二楼,满桌饭菜热腾腾的,香味扑鼻,刺激着覃烟的味蕾。
前世覃烟倒是常来朱顺楼,可后来朱顺楼东家倒台,朱顺楼也跟着关门大吉,厨师被波及砍了头,她就再也没尝过这一口。
如今瞧了,当真是胃口大开。
周昀修对饭菜不是很感兴趣,他一直拄着头望着对面的覃烟。
覃烟再着急吃饭也是慢悠悠的,带着独属于她自己的尊贵和规矩。
一举一动,一瞥一笑都十分完美的,便是皇后都当得。
周昀修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曾经进过宫,让宫中最严苛的严嬷嬷教导过规矩礼仪。
但覃家身份低微,覃父都没进宫过,又怎么可能请得到严嬷嬷。
那个他见了都畏惧的老嬷嬷,更不可能屈尊降贵去覃家教导礼仪。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天生的。
周昀修不禁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覃烟待吃完才擦了擦嘴,眨眨眼问:“周公子一直瞧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见烟儿长得很好看。”
周昀修笑笑,收回了炽热的目光,强压下胸腔震颤。
“我今日来,是为了告诉烟儿一件事,我的好兄弟已经答应帮忙调查覃家的事,天牢那边我也打好招呼了,你放心吧,你父亲不会有事,回头有什么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听意思之后还要亲自见她告知她每次消息,她道:“周公子找人告知覃家一声便好,若次次都亲自来,岂不耽误周公子时间?”
周昀修眼中希冀淡了一些,但很快重新燃起来。
“那好,等回头有消息,我让人来告知你。”
覃烟笑了,“那便多谢六皇子了。”
这顿饭覃烟想请,等去结账的时候,却发现周昀修已经结完了,他又十分贴心将覃烟送回覃府,看着她进府才离去。
晓玉等马车走远,才忍不住说:“四小姐,六皇子可真细心又温柔,刚刚你下马车的时候,他还不忘记给你挡着头顶的马车沿,生怕你磕到了头。”
“这样的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女人有福气能嫁给他,不过无论是谁,应该都能活的幸福美满吧?”
覃烟微微一笑,前世六皇子妃确实很幸福。
六皇子对争权夺势没有兴趣,娶的女子也是从清河郡选的清河世家苏家之女,温婉动人,和六皇子多年恩爱,相敬如宾。
覃烟有幸见过苏家女,如传闻中一样,善良又漂亮,只是很可惜,她眉宇间总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忧愁,见到周昀修也是带着淡淡的疏离,成婚没五年就病逝了。
覃烟觉得周昀修应该是爱她的,毕竟之后力排众议,再没再娶。

覃烟坐在周昀修旁边,穆景迟就在她对面。
周昀修跟穆景迟抱怨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今后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穆景迟满脸没有一丝不耐,细细听着,时不时喝口茶。
周昀修无奈,“景迟,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穆景迟淡淡“嗯”了一声。
如同毒蛇犀利目光一直游荡在覃烟身上,覃烟攥紧拳头不敢抬头。
她刚听说来人竟是穆景迟,转头就想逃,脚却像被钉在原地,双腿发软就要栽倒,还是周昀修扶了她一把,将她扶到桌前。
尽管覃烟早就想过,京城就这么大,跟穆景迟必然还有见面的一天,她以为自己早已做好准备。
如今见面,却仍觉得周围声音都随之远去,眼前只有那张冷漠疏离的脸,是前世死前见的穆景迟。
让她头脑阵阵晕眩,只想快些逃离。
“穆公子说我爹爹的事情有线索了,不知道是什么线索,可否告知?”
覃烟不断告诉自己,穆景迟根本不认识现在的她,才抬头看向穆景迟。
他相比较十几年后年轻许多,正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只是唯独那双眸子跟十年后一样震慑人心。
“不急,倒是覃小姐很怕我。”
覃烟瞬间一个手抖,滚烫的茶水溅在她虎口,手瞬间红了。
“嘶。”
周昀修忙将茶杯夺过放在桌上,让人去准备凉水和药,“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
覃烟的手被周昀修拉着,往常早就抽回手,此时却感受到对面犀利冰冷的视线,浑身僵硬不敢动作,勉强朝着周昀修摇摇头,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我没事,许是病还没好,不如我就先回去,殿下知道覃家的所有事,殿下跟穆公子讲好不好?”
周昀修见她情况不对,压下想跟她接触的欲望。
“好,我让牧风送你回去,路上小心,用不用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覃烟连连摇头,起身就要走。
“覃四小姐着急走是不想要救覃家了?”穆景迟声音轻缓,捏住覃烟软肋。
覃烟脚步瞬间顿住,身后传来周昀修有些怒意的声音,“穆弃!”
周昀修站起身拉住覃烟的手,“我跟你一起走,求他做什么,救出覃大人的方式多的是!”
穆景迟盯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像是要将两人的手洞穿,活活分开,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眼中燃起妒火。
“哦?去求皇后娘娘?还是徇私舞弊?”
周昀修这次是真的怒了,回头要跟穆景迟争执,手却被覃烟拉住。
“殿下......”
周昀修瞧见覃烟眼中恐惧,硬生生憋下怒火,心疼的要死。
他遇见覃烟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覃烟脸上看见恐惧的情绪。
他将覃烟护在身后呈保护姿态,强压下心头怒火。
“你抽什么风。”
穆景迟见周昀修如同暴怒的狮子,却一点不着急,他轻描淡写道。
“我说了,见覃烟,讲案件,我便帮你,我做错了还是出尔反尔了?”
确实如此,从始至终,做出重大情绪反应的只有覃烟一个人,穆景迟从头到尾没说过什么。
甚至颇为包容周昀修。
穆景迟嘲讽一笑,“我在大理寺每天都很忙,若你们不想要讨论案件的话,我要先回去了,下次再有时间,就不知道何时。”
穆景迟起身就要走。
周昀修气恼急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覃烟都病了,难道不应该紧着病人先来?
周昀修后悔,当初他就不该答应穆景迟带她来见他!
或许,从开头找到穆景迟办这件事就是错误的。
覃烟忙道:“讨论。”
她拦在穆景迟前面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现在的穆景迟还不认识自己,穆景迟见到她跟周昀修在一起,也定然不可能再对她做什么。
覃烟尽管这样劝慰自己,却仍旧浑身都在轻微发抖,她强力克制。
她太了解穆景迟,今日让他走了,来日她再想要见他求他,都难如上青天。
“穆公子请坐,您想问什么,我都会说。”
穆景迟打量着覃烟,目光像是要将她洞穿,覃烟浑身发抖,仿佛再次看到了前世的穆景迟。
她从不知,年少的穆景迟已经有如此震破人心的眼神。
“覃四小姐身体不难受了?”
覃烟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绪表情平静。
“我没事,许是前段时间生病,身体还有些虚弱。”覃烟想占领主权,可面对穆景迟,她总被迫成为被动那个。
除了回复他,嘴巴像被胶水沾上,脑子一片空白。
穆景迟这才重新坐了回去,“不是说带来了薄礼?拿来瞧瞧。”
覃烟指挥着晓玉将东西放在桌上,食盒和一块红布盖着的盒子,打开就是一块拳头大小的原石。
原本覃烟对这块原石,有源源不断的介绍,更尽量简洁下来,想了最完美的词来形容它。
如今......
覃烟抿唇,一个字不想说。
穆景迟始终神色淡淡,指挥着阿林将食盒打开,糕点取出来,自己则摆弄着那块原石。
神色变幻莫测。
穆景迟从小在家中就不受宠,更没银子生存,他生母身份地位,在他四岁那年就死了,他小时候跟狗抢食,六岁就拼命想办法挣钱。
而原石就是他挣钱的方式之一。
赌石的地方都不是什么正经地方,类似赌场的黑心市场。
穆景迟在黑市混的风生水起,一眼就能瞧出这块原石品质不错。
而十八岁的穆景迟能进黑市,十五岁的覃烟却不能。
“将这块原石开了,瞧瞧里头什么模子。”
周昀修惊叹,“竟然是原石?”
周昀修身为皇子,自然懂的东西很多,他常出宫,见识也多,一眼就瞧出这块原石并非凡品。
“烟儿,你是怎么买到这块原石的?这块看上去当真不错。”
覃烟笑笑,“家父偶然所得。”
周昀修点点头,“若是这样,便不让人吃惊了,只是这块原石贵重,给穆弃可惜了。”
周昀修每次唤穆景迟名时,都是生他气了,如今能说出这番话并不奇怪。
穆景迟瞧着阿林拿出随身工具就要开石,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只等着瞧这块原石能开出个什么模子。
什么家父偶尔所得?
这块原石上有前段时间才进京的标识,那是端木家最新运到京城的一批货,而两日前,覃青山早就被关进大牢了吧?

覃静娴忙道:“绝对不行!你还有大好的人生,怎么能毁在东厂那些太监手中?反倒是我如今都十八岁了也没嫁出去,便是真的被东厂人糟蹋也不心疼。”
覃烟听见这话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
“三姐姐我还没说完,我有别的办法。”
覃烟刚刚回到房间后,想了很久想到了一个人,觉得他应该能帮到覃家。
覃静娴愣住,“你有办法?”
“三姐姐有所不知,我和六皇子有段缘分。三年前六皇子十一岁,偷跑出皇宫去玩,却在破庙被人欺负,是我救了他,如果我现在用这个恩情去换,想必六皇子会答应帮帮覃家的。”
覃静娴愣住,没想到覃烟竟然还有这种机遇。
“真的?”
覃烟点头,“是真的。”
前世她并不知道自己救的小孩是六皇子,也就是半年后封王的禹王。
后面意外相认她已经是穆景迟的妻,因此穆景迟还吃了好大的醋,她哄了很多个晚上才哄好。
重生后她就一直在想这个办法到底能不能行得通,但现在看来,她别无选择。
覃静娴也不想去东厂这个狼窝,听见这话破涕为笑,“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六皇子是皇后娘娘的嫡次子,只要他愿意帮忙,我们覃家一定能转危为安。”
覃烟松了口气,见将覃静娴劝住了,忙让她赶紧去休息,她即刻就前往六皇子府,求见六皇子。
当今皇后娘娘并不受宠,她的长子是当朝二皇子,一岁夭折后,她就一直没能再怀上孩子,跟皇上的感情也逐渐疏离。
多年后才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六皇子,如今六皇子已经长到了十四岁,六皇子府早就建造好了,六皇子烦了宫中皇后唠叨,就会跑出来住两天。
皇后宠爱这个唯一的儿子,也就由了他去了。
皇后便是再不受宠,那也是皇后,手中拥有实权。
而覃家得罪的是德贵妃的母家,只要六皇子开口,皇后一定会答应。
覃家定然会转危为安。
六皇子是当今唯一的嫡亲皇子,他的皇子府是朝花街最华丽的,建筑辉煌,府门又高又大,覃烟站在前头,只觉得心中升腾起淡淡的悲凉。
她再次想到了前世,前世穆景迟和六皇子是好友,以兄弟相称,她也有幸跟穆景迟来过六皇子府。
可后面她和六皇子相认,就再也没来过了。
晓玉的话打断了覃烟的神游,“姑娘,这六皇子府在朝花街,跟我们覃家正好相反,我们也从未来过,你是怎么一下就找到这里来的?”
覃烟苦笑,忠义侯府就在隔壁,这是她住了十三年的家,怎么会不认识?
覃烟不想说这些,前世往事也成烟消云散,死前穆景迟的心狠让她早认清自己的位置,死了一次,曾经痛彻心扉的感情也仿佛变淡了。
她什么都不算,不该将自己抬的那样高。
这辈子更不想重复前世的人生,两人便该走上不同的道路,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覃烟攥紧手中的玉佩,“走吧。”
六皇子府中。
六皇子周昀修急得像只猴子上蹿下跳,拿着黑子就是不知道该落到哪里。
听见三年前的救命恩人找到了,周昀修直接将黑子一扔耍赖。
“穆景迟,这可不是我耍赖啊,你就住我隔壁,应该知道我找这个救命恩人找了三年了,这可是正事,容不得耽搁。”
棋子另一面,坐着一个斜靠在椅背上,满脸嘲弄的男子,男子有着一张惊为天人的五官,他实在太好看了,高挺的鼻梁,优越的五官。
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扫上周昀修。
周昀修本该愤怒,他再怎么说也是皇子,身份尊贵,而穆景迟不过是一个忠义侯府的庶子罢了。
但被这双眸子盯着,就仿佛血脉被压制,一下子就老实了。
也不知道明明二十出头的男人,是怎么做到看人像是四五十阅历的奸臣。
他有些急,“我真的很急,救命恩人找了三年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最起码你得让我跟她见一面吧?”
穆景迟一身玄袍,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别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我跟你一起过去。”
穆景迟从不相信世上有真正心善的人,如今听说救命恩人主动找上门来,便觉得是有所图谋,自然不肯让他单独去见。
周昀修为恩人不平,“你以为世上的人都跟你一样无利不往?我恩人就是一个心善又漂亮的好姑娘。”
穆景迟皱眉,周昀修这样,更让他憎恶那个还没见面的所谓的恩人。
更好奇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只帮他赶走了几个不值一提的杂种,还三年没出现,还能将周昀修耍的团团转?
看来手段非常。
穆景迟懒得跟他废话。
“走吧,去见见你那所谓的恩人。”
周昀修在背后偷偷蛐蛐他,看见跑着赶来的忠义侯府下人,眼睛就是一亮。
“穆弃,看来你是没机会见到我恩人了。”
景迟是穆弃的字,他厌恶这个名,京城人人都觉得叫出口降低身份,因而很少有人叫。
尤其在他后面掌权过后,如今再听见这个名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穆景迟冷睨周昀修一眼。
忠义侯府下人正朝着这边跑来,他微微蹙眉,“做什么这么着急?”
穆景迟这段时间斗败了忠义侯府的世子,靠自己的手段得到了忠义侯的喜爱,正值忙碌的节点。
下人喘息着跑上前,根本不敢糊弄面前这个曾经人人都可踩一脚的庶子。
自打穆景迟将穆云舟踩下位后,手段便逐渐显露,狠辣且毫不留情,无人敢惹。
“公子,侯府内出事了!世子爷挨了顿打之后就开始绝食,如今晕死在祠堂,侯爷已经赶了过去,让奴才赶紧过来叫您。”
周昀修眼睛就是一亮,“既然你忙,你赶紧去吧去吧,我自己去见恩人就好了。”
穆景迟如今在夺世子位的关键时期,容不得丝毫马虎,若因为穆云舟绝食惹得侯爷心疼,他可就白忙活一场。
皱眉思索片刻,便回头警告周昀修一句,大步朝外走去。
周昀修才不管穆景迟的警告,兴高采烈的朝着前厅去。
周昀修到时,就见一个身穿素衣肌肤赛雪的姑娘,姑娘转过头来,手中拿着曾经他送出去的玉佩,一瞬间周昀修便觉得心脏骤然落了一拍。
她举止优雅如同高门贵女,动作不慌不忙,光是身姿便赛掉了京城大多贵女,更不要提那张瓜子脸,鹿眸望向人时更仿佛天生会说话,左眼角下更有一颗鲜艳欲滴的红痣。
周昀修一瞬间便认定,这跟救自己的一定是同一个人,那双眼眸他至今记得。
“恩人姐姐!”
半大的少年手脚同步的走到她面前,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才眼睛亮晶晶望着她。
“恩人姐姐,没想到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这次又是别人冒充你的身份,妄图欺我瞒我,让我空欢喜一场!也幸亏真的是你。”
覃烟懵了一瞬,“你说你一直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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