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渣夫兼祧两房后,我高嫁了》,讲述主角陆崇杨素宜的甜蜜故事,作者“西江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纪真身为腰缠万贯的商户孤女,在人人都想吃她绝户的宋家,她毅然决然选择了宋家上门做客的清贫探花郎。婚后,她用尽人脉嫁妆不惜一切代价辅佐丈夫,谁知丈夫功成名就后竟从老家带回一柔弱小姐,称她是早亡兄长的未婚妻,为亡兄守节八年未嫁。他说:“宜娘有贞有节,我身为大哥亲弟,理应担当兼祧两房的重责,将宜娘娶回家好生供养。”她不允,他便恼羞成怒:“当初你用卑鄙手段设计与我成婚,我现在大可请旨休了你!”后来,宋世子宋缄抚摸着纪真微微隆起的小腹,睨着眼问她:“还不和离,是想让我的孩子叫他爹吗?”...
主角:陆崇杨素宜 更新:2025-03-12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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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崇杨素宜的女频言情小说《渣夫兼祧两房后,我高嫁了》,由网络作家“西江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渣夫兼祧两房后,我高嫁了》,讲述主角陆崇杨素宜的甜蜜故事,作者“西江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纪真身为腰缠万贯的商户孤女,在人人都想吃她绝户的宋家,她毅然决然选择了宋家上门做客的清贫探花郎。婚后,她用尽人脉嫁妆不惜一切代价辅佐丈夫,谁知丈夫功成名就后竟从老家带回一柔弱小姐,称她是早亡兄长的未婚妻,为亡兄守节八年未嫁。他说:“宜娘有贞有节,我身为大哥亲弟,理应担当兼祧两房的重责,将宜娘娶回家好生供养。”她不允,他便恼羞成怒:“当初你用卑鄙手段设计与我成婚,我现在大可请旨休了你!”后来,宋世子宋缄抚摸着纪真微微隆起的小腹,睨着眼问她:“还不和离,是想让我的孩子叫他爹吗?”...
宜娘,圣上答应给我们赐婚了
“多谢母亲体谅。”纪真朝着薛氏盈盈一拜。
她巴不得薛氏赶紧把她掌家的权力收走,这三年当冤大头她早当够了。
“账本都在林管家处,一会儿珠儿就会把林管家带来清账,到时候公中算出来我该退多少银两或是补多少银两,母亲只管指使人来对我说,我随时恭候母亲。”
纪真说完,不看众人神情,悠悠走了。
她走后不久,珠儿就领着林管家到了荣禧堂,当着众人的面交割清楚了公中的账目。
快到入夜,珠儿才神采奕奕地回到纪真居住的鉴心院。
“小姐,你是不知道三夫人和四夫人看到林管家算出公中还要补贴你八千两银子时的神色,那简直就像吃了苍蝇一样,两位太太当下就撂挑子说不干,和老太太直接吵起来了。”
“不过也幸亏老太太在林管家没清账之前就把厨房和库房分别分给了两位太太,不然这烂摊子咱们还甩不掉。”
珠儿绘声绘色说着荣禧堂清账时的乐子,纪真笑眯眯听完,让她明日记得赏林管家十两银子。
纪真自从管家开始,就让林管家记两份帐,一份是从她嫁妆里补贴出来的,一份是陆家公中的。
这多亏了她那精明的商人祖父,自她记事起,祖父就把她带在身边听底下人汇帐,耳濡目染之下,处理管家账目这种小事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让他们闹去吧,等他们闹完了她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陆崇喜滋滋从宫里出来,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镜心园。
一进房门,他就道:“宜娘,成了,圣上答应给我们赐婚了!”
杨素宜听见他们的婚事这么顺利,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她居然从只能嫁鳏夫变成了大临朝最年轻状元郎的妻子。
虽然一开始她只是把陆崇当作救命稻草,可是经过这三个月的相处,她早已被他的才情和深情打动,更何况他还有一副令人心动的容貌。
“崇哥,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杨素宜声线微微颤抖。
听到她唤他崇哥,他的心不禁软成一团:“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过明日需要你进宫一趟,德妃娘娘要见你。”
今日他进宫向圣上呈上宝藏后,圣上龙颜大悦,他趁机请圣上赐婚他与杨素宜,圣上果然答应。不过圣上说他不能亲自赐,而是让协理六宫的德妃娘娘代替他赐婚。
“德妃娘娘要见我?”话本上可没有这一出啊!杨素宜脸上闪过惶恐。
陆崇看出她的不安,安抚道:“你别担心,是圣上不方便亲自出面给我们赐婚,所以托德妃娘娘赐婚,明日只是走个过场。”
圣上当然不方便出面赐婚,毕竟颁布律令不容许一夫二妻的正是他老子。如果他出面赐婚,只怕又会有吃多了的御史跪到先帝皇陵大哭他不忠不孝。
听完解释,杨素宜柔顺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素宜......”陆崇尤其爱她柔顺的模样,心头一动刚想同她亲热一番,不长眼的嬷嬷就闯了进来。
“二爷,你怎么还在这里?老太太的荣禧堂都快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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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禧堂快打起来了
荣禧堂快打起来?
陆崇脸色一冷,迅速安抚杨素宜道:“宜娘,你先好好休息,我过去看看。”
说罢转身随传话的老嬷嬷出了门。
陆崇到时,荣禧堂好比街上热闹的菜市场,暖阁里更是肖似泼妇骂街。
一进门,陆崇上前就抓住身穿翠色罗裙妇人的手臂:“纪真,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声一出,暖阁忽然安静下来。
翠色妇人回头,一张普通的脸映入眼帘,吓得陆崇倏地甩开手。
“三弟妹,怎么是你?”
舒青青下午刚被纪真摆了一道,现在又被陆崇抓疼了手臂,顿时大哭起来:“哎哟,你们陆家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夫妇俩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小的,还要不要脸了?”
原来是薛氏要求三房和四房分别拿出两千两银子补亏空,三房和四房不愿意,就在荣禧堂吵闹了起来。
陆崇本以为是纪真因为他要兼祧两房的事和陆父陆母吵,所以一进门看见翠色身影就大发雷霆动了手,谁知竟闹了一个乌龙。
“好了好了,别吵了,我不让你们补亏空总行了吧!”薛氏眼见战火要祸及她的好儿子,立马改了主意。
“这话可是您老亲口说的,不许反悔!”舒青青一听不让她补亏空,眼泪一下止住了。
“我说的,我说的!”薛氏脸色气得又青又白。
陆崇听不明白,皱着眉头问:“什么补亏空?”
舒青青心道都是你惹出的祸事来,竟还好意思问,于是推了推身旁的丈夫,让他解释。
陆宗一直也憋着一口气,没好气道:“还不是大哥你惹出来的祸事?非要娶什么杨家小姐惹得嫂嫂生气不管家了,现在林管家算出家里的公账不仅一个铜板没有,咱们还倒欠嫂嫂八千两。”
由于林管家是陆家的老管家,所以没人怀疑他的账目有假。
欠纪真八千两?陆崇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上午纪真说他穿她的,用她的,他还只当她说的是气话,毕竟他爹娘当初举家搬来时,把所有的银两和田宅店铺都给了她,但现在算账却说欠下纪真八千两,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沉下脸道:“是不是帐算错了?临安带来的家产少说也有一万两,怎会欠下八千两?难不成进京三年就花了一万八千两?”
“哪儿花了一万八千两?大哥不如问问公爹一共给了嫂嫂多少银子吧。”
若不是舒青青亲自看账本,还不知道她公爹进京这三年竟然只给了纪真五百两银子,真是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陆崇目光一下看向陆原彗:“爹,你到底拿了多少银子出来?”
“没,没多少。”陆原彗支支吾吾,不敢明说。
“具体是多少?”
“五百两。”
五百两三个字一出来,陆崇脸都黑了!
他咬牙切齿追问:“三年你就拿了五百两出来?”
当初居住在临安他们一家人一年的开支也不止五百两!
“五百两怎么了?五百两也很多了!你知不知道普通人家一年二十两就够花了?”陆原彗张口狡辩。
“那能一样吗?”陆崇忍无可忍:“哪个普通人家有仆人伺候,哪个普通人家的妇人整天穿金戴银?”
“好了好了,崇儿你怎么和你爹说话的?你媳妇有的是钱,花她一点钱怎么了?”薛氏不赞同地看陆崇一眼。
陆崇冷声回:“娘,这不一样!”
若是搁以前,他可能会装聋作哑,可现在他马上就要娶宜娘进门,如果宜娘知道他们家只会克扣儿媳的嫁妆,他在宜娘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见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他才道:“下欠纪氏的八千两我会想办法还,宜娘进门的花费我也会自己出。”
薛氏猛地抬头:“你还要娶杨小姐?你媳妇不是不同意吗?而且,而且她也怀孕了......”
“当然要娶,她同不同意......怀孕?娘,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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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我说你媳妇儿也怀孕了,要不娶杨小姐进门的事缓一缓罢,说不定不娶她进门,八千两银子咱们也不用还了。”
薛氏顾不得旁人听不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一股脑只想劝陆崇放弃娶杨素宜。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有孕在身?我从未......”陆崇从未碰过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下去,“我先去鉴心院一趟。”
他丢下话匆匆离开,留下暖阁里的人摸不着头脑。
鉴心院里,纪真喝了安胎药准备休息,有身子后她特别容易困乏,坐不了多久就想躺下。
谁知刚刚躺下,陆崇就寒气森森地闯了进来。
“纪氏,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他话音落下,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应声而起。
“你竟骂他是孽种?”纪真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贱妇,你居然为了孽种动手打我?”
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陆崇一双凤目陡然森寒。
他一把掐住纪真单薄的肩膀,再次厉声质问:“说,你肚子里的孽种到底是谁的?”
隔壁听见动静的珠儿进来,看见陆崇对纪真动手,吓得白了脸,顾不上尊卑道:
“姑爷,小姐腹中的孩子当然是您的,您难道忘了三月前您在太和楼醉酒,是小姐去接的您吗?”
“胡说八道,当时我......”
陆崇否认的话还没出口,脑海中倏地闪过几段零碎的画面。
那是二月二十八日,他被圣上提拔为吏部侍郎的第二天。正逢休沐,他的上司胡方明和同年在太和楼摆酒为他庆贺升官之喜。他多喝了几杯,将醉未醉时,他听见上司让他的贴身小厮小山子去请纪真来把他带回去。
没过多久,纪真来了,恍惚间他好像听见她斥责小山子,问他为何让他喝那么多,小山子诺诺不敢言,她似是生气了,冷着脸让小山子把他扶进了顶楼的房间。
后来,他好像听到纪真用甜腻温柔的嗓音唤他夫君,问他喝不喝醒酒汤。
再后来,他打翻了醒酒汤,扯开了她翠绿的衣裳......
陆崇脸色一下难看到极点:“不可能,男人醉了根本——”
“呵,我还以为你敢做不敢当。”
纪真冷冷挣脱陆崇的手,极尽嘲讽的打断他。
她当然不会说她在房间里点了容易让人动情的香药......为了能顺利成事,她不惜花重金买通胡方明和太和楼的伙计,否则他怎么可能醉得那么快,胡方明又怎么会让小山子去请她?
“什么敢做不敢当?我根本——”
“根本没记忆还是根本不愿承认这个孩子?”纪真再次打断他。
“你若不愿承认,明日我就让珠儿煮一碗落胎药来打掉这孩儿,到时候你拿着他的骨血一验便知!”
闻言,陆崇脸色煞白:“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民间自古便有胎血验父的传统,不过因太过残忍,往往只有穷凶极恶之徒才会狠心让妇人落下胎儿,拿着胎血去验父。
纪真故意提落胎验父,也是算准了陆崇狠不下心。
“那你是什么意思?”纪真定定盯着陆崇的眼,不让他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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