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紫翠任书雪的女频言情小说《重返九零飒翻天,致富娇妻驯夫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半树繁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天正好是星期一,孩子大人们起的都早。宋蕊在门口没等多一会儿,就听见东厢房的门响了。透过玻璃,宋蕊看见何金燕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他们门前。像取自己家东西似的,她熟练的从牛奶箱里掏出牛奶,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回去。宋蕊放了心,回屋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天已大亮。宋蕊今天没有课,吃了早饭,就带楠楠出门逛街去了。最近这几日天冷的冻人,她给自己和楠楠买了厚厚的毛线帽子和围脖。想到之后还得让凌野帮忙,宋蕊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也买点什么。只是凌野那家伙向来对帽子和围脖都很抗拒,好像天生不怕冷似的,宋蕊就给他带了双皮手套。回了家,时间还早,刚刚中午。宋蕊一边烧火做午饭,一边在灶坑边教楠楠识字。楠楠生日大,过了年就正月十六就五岁了。上辈子楠楠是六岁那年秋天...
《重返九零飒翻天,致富娇妻驯夫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天正好是星期一,孩子大人们起的都早。
宋蕊在门口没等多一会儿,就听见东厢房的门响了。
透过玻璃,宋蕊看见何金燕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他们门前。
像取自己家东西似的,她熟练的从牛奶箱里掏出牛奶,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回去。
宋蕊放了心,回屋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时,天已大亮。
宋蕊今天没有课,吃了早饭,就带楠楠出门逛街去了。
最近这几日天冷的冻人,她给自己和楠楠买了厚厚的毛线帽子和围脖。
想到之后还得让凌野帮忙,宋蕊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也买点什么。
只是凌野那家伙向来对帽子和围脖都很抗拒,好像天生不怕冷似的,宋蕊就给他带了双皮手套。
回了家,时间还早,刚刚中午。
宋蕊一边烧火做午饭,一边在灶坑边教楠楠识字。
楠楠生日大,过了年就正月十六就五岁了。
上辈子楠楠是六岁那年秋天才上的学。
虽然现在幼儿园已经有了,家里但凡有些条件的,都把孩子往幼儿园送。
但楠楠还是去读的学前班,就在机械厂小学。
机械厂后来开不出工资,就开始想各种办法抵,学生学费也是其中之一。
有不花钱的,许春英又怎么可能舍出钱送楠楠去幼儿园。
两年学前班后,又在那继续上的小学。
后来宋蕊才听说,因为厂区开不出老师们的工资,老师们都消极怠工,课堂上根本不教什么东西。
为了怕家长们知道,还特意叮嘱孩子们回来不能说。
宋蕊这才知道,楠楠这三年学上的,都不如她自己在家教的多。
可是那时凌野已经入狱,她带着两个孩子就已经足够手忙脚乱,捉襟见肘,凌家不愿帮忙,她根本没有余钱给楠楠转学。
等她终于腾出手挣够钱,楠楠已经四年级了。
转到正经的好学校时,楠楠已经落下别的孩子许多。
她学起来吃力,听课也总是听不懂,没少被同学笑话。
后面那些年,她花了很多力气才追上。
可地基没打好,影响太深远了。
看着她照比其他孩子付出多倍努力才能不被落下,宋蕊的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而凌小军和凌小丹却一早就转去了实验小学。
何金燕说凌小军是凌家唯一的孙子,光耀门楣还得指着他,他当然得去好学校。
至于凌小丹,那是去照顾弟弟的,两个孩子在一起不容易被欺负。
她怎么说都有理,可凭借凌建国和凌峰的工资,他们不可能给的钱择校费。
过去都翻了篇,算不清的糊涂账。
如今能重来,宋蕊不光要送楠楠去幼儿园,还要送她去最好的双语幼儿园。
上辈子的楠楠想有一双翱翔于天的翅膀,是她这个当妈的不称职,没能托举她。
这次她会尽全力,只要她想。
学前班六岁上可以,但双语幼儿园,过了年的楠楠就已经晚了些了。
宋蕊干脆在家先教着她,也好通过入园考试。
刚教了几个拼音,锅里的米饭还没焖好,就听见大门外传来阵阵哭声。
屋里烧着炕,门也大开着。
宋蕊往外一看,正好看见凌小军咧着嘴跨过大门槛。
他没穿校服,而是一身平常衣服,两手捂在后屁股不敢松,哭的稀里哗啦。
凌小军身后,还有抹着泪的凌小丹,再后面,跟着气的脸色铁青的何金燕。
钱二梅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只铆足了劲,想等一会确诊了病,好狠狠的要一笔医药费给儿子花。
当诊断结果出来时,钱二梅却彻底傻了眼。
“没、没病?什么毛病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
钱二梅扯着宋福的身体往前推,“大夫,你可不能收了钱瞎说话啊,俺家男人胸口疼了十几年了,还总咳嗽,身上又没力气干不了活,怎么可能什么毛病都没有?”
替他们看诊的老大夫气的拍了下桌子,“收什么钱?你再敢诬陷我我这就报警!没病就是没病,我骗你们这事干什么?”
心虚的宋福身子往后缩了缩,“走吧走吧,老婆子别说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宋福要跑,但被凌野一把摁住。
老大夫也赶紧喊人关门,这事说不清楚,他不能稀里糊涂的让人出去败坏他的名声。
“胸口疼不是心脏就是肺子!片子拍了,他肺子一点毛病都没有,心脏检查也做了,按你说的他疼了十几年了,不死也差不多,怎么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你们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跟你们去上级医院重新检查!我就不信没说理的地方!”
“信、信!我们信!”
听说去上级医院,宋福更心虚了。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确实没什么毛病,再查也查不出。
还是赶紧回家算了。
他拉着钱二梅不让她说话,自己弯腰跟大夫道歉。
钱二梅也被吓住了,没吱声,出了医院的门,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了宋福身上。
“你个老不死的!原来你都是在装病!你个不是人的畜生!你害苦了我啊!”
地里活就摆在那,他不干也得有人干。
钱二梅这些年照比旁人家媳妇多干了太多活了。
她也知道累,可是家里男人有病,她也只能怨自己命苦。
苦的她性子越来越差,脾气越来越大。
最后才知道,宋福居然是装的。
她发了疯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拍在宋福背上,一边打一边骂。
凌野也不拉着,反倒拽着宋福不让他跑。
他也觉得宋福欠打。
宋福见跑不了,就低着头挨揍,一声不吭。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无辜受了多大的迫害。
有几个不明真相的路人想上前阻拦,但看了看凌野一脸坦然的冷脸站着,反倒摸不准了。
钱二梅发泄完,想到要钱的计划又泡汤了,心里这苦了。
只是面对着凌野,她实在不好再开口,只能被人送上回去客车,带着一肚子气空手而归。
凌野把人送走回了家。
推开门,就见宋蕊坐在西窗前,对着小桌写写画画。
夕阳西下,屋里昏暗的不像话,唯独残阳透过窗,打进了些许霞光。
打在她的纸笔上,也打在她的侧脸和因为光线太暗而眯起的眼睛上。
凌野心里带着气,不想理人,但话却已经脱口而出,“这么暗怎么不开灯?”
宋蕊抬头,像刚听见他回来了一样,“不开,开了你妈又要来吵,今天吵的够多了,累了。”
经过这两天的事,宋蕊也算是知道,跟凌野,有话可以直说。
他还是会向着她们娘俩的。
告状什么的,不告白不告。
凌野听了,顺手拉了灯绳。
屋里亮起了昏黄的灯,灯泡瓦数不高,但也比刚才强了不少。
炕上睡着的楠楠翻了个身,凌野坐到她前面挺直脊背,用身子替她挡了光。
楠楠重新安稳睡过去。
凌野手上轻拍,看着宋蕊因为光线变化而舒展的眉眼,不自觉心情好转了些。
没几分钟,主屋门果然开了。
脚步声走近,许春英拉开门,尖利的嗓音极具穿透力。
“这才几点啊就开灯!不当家不知道电费贵是不是!你……”
随着许春英走进里屋,她看见了坐在炕边的凌野。
剩下的话被噎进肚子里,说不出来了。
但楠楠却已经被她这两嗓子吓醒,欲哭不哭的揉着眼睛。
宋蕊放下笔,把楠楠抱在怀里哄着。
凌野没吭声,和许春英一起出去了。
几分钟后回来,他接过楠楠抱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就是替妈看看他们屋里的灯好不好用,结果力气大了些,把灯绳拉掉了。”
“里屋和外屋两根?”
“嗯,两根。”
宋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这会儿天已经黑彻底了,摸着黑可修不好灯绳,看来今晚他们只能这样了。
宋蕊一笑,凌野紧绷的眉头又忍不住松了些,刚才差点被吓哭的楠楠也笑了。
楠楠精神过来,在凌野的怀里急得直扑棱。
“爸爸爸爸!妈妈给你买奶油蛋糕了哦!”
凌野低头看宋蕊,他今天能回来的事,可没提前告诉她。
宋蕊被他盯得耳根发热,“不是我买的,是你女儿要给你买的。”
宋蕊自己说完都差点咬了舌头,谁买的都正常,只是个小蛋糕而已。
这一解释反倒不正常了,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
凌野嗯了一声没说话。
宋蕊从外屋取了小蛋糕,想到哪说到哪,“家里还缺个碗橱,这些东西都没地方收,你有认识的木匠就去订一个。”
凌野好笑似的哼了声。
前脚还拿离婚威胁他,后脚又安排他做事?
“不认识,不买。”
他声音硬邦邦的,落地都能砸出响。
宋蕊诧异的抬头,正好能看见他冷硬的下颌角。
刚才还好好的,这突然又怎么了?
她犹豫的问道:“没钱了?那我……”
“宋蕊,你骂人呢?”
不问还好,一问凌野更不乐意了。
他凌野怎么也不至于缺她一个碗橱啊。
“你等着吧,过几天送来。”
又是硬邦邦的一句,把送碗橱说的像流氓约架。
宋蕊感觉他心情不好,干脆不吱声了。
把奶油蛋糕摆在炕桌上,自己又坐到了西窗的桌边。
“怎么不说话了?说要离婚的时候不挺厉害。”
宋蕊诧异,所以凌野生气,是因为今天她说离婚了?
她有点不信,直视着凌野道:“我那不是说给我爸妈听的吗?如果咱们真离婚了,你和他们就没关系了,他们更没法要钱。”
“真的只是说给他们听的?”
宋蕊瞪着眼睛说瞎话,“当然是了。”
凌野冷硬的眉眼渐渐柔和了。
宋蕊一颗心却渐渐沉了。
凌野居然真的是因为这个生气,他对离婚的事很抗拒?这可不好办了。
转念一想,也没什么。
人的思想是会变得。
他那么大男子主义,忍不了她想成为的样子。
以后他会同意的。
至于现在,她先怎么舒服怎么过就是了。
宋花把水杯递到她跟前时,手也是颤着的。
宋蕊垂眸看着,她手指干瘪,长着厚厚的茧子,露出的手腕,还有没褪去的青紫。
倒了水,宋蕊抬眸向她道谢。
姐妹俩目光相接,她看见了宋花眼眶里的泪。
坐在她旁边的老太太也看见了。
她手指着宋花的鼻尖,破口骂道:“你个倒霉催的小贱货,你还敢哭?老婆子我哪句骂的不对?你个白吃饭的废物东西,连孩子都生不出还有脸哭!”
骂完她还不解气,冲着她儿子吴新道:“你傻站着干什么?给我打!”
吴新得了令,毫不犹豫的一把把人推倒。
宋蕊想起身拦着,又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就这样一对母子,还有那个一心也想买外来媳妇的络腮胡汉子。
她一旦暴露了身份,宋花不可能带得走。
正犹豫着该怎么阻拦,从刚才就昏昏欲睡的楠楠突然哭出了声。
“妈妈……我害怕!”
孩子的哭声暂时停住了吴新的动作。
宋蕊趁机站起身道:“老太太,今晚你家要训儿媳妇的话,就把钱给我,我再找个人家借宿吧,我家闺女胆小,经不起这么吓得。”
老太太面子有点搁不住,但想到兜里那一百块钱,还是笑着摆了摆手。
“不训了不训了,我就是瞅她哭哭啼啼的样子难受,好像我们家亏欠了她似的,行了,也怪我们忘了你还带着孩子的事了。”
老太太一摆手,那吴新又阴着脸坐了回去,活像个伥鬼一样,只会听命害人。
宋花爬起身,赶紧又回了灶间。
这个点,他们一家子已经吃过饭了。
宋花给宋蕊母女俩单独做的晚饭,是一大一小,两碗热汤面。
在她们老家,一直有上车饺子下车面的说法。
宋蕊一边吃眼眶一边酸涩的难受。
妹妹这是用自己的方法,在给他们母女俩接风。
吴家一共就两间屋子。
老太太本来还想让宋蕊和楠楠跟着她睡。
宋蕊假装不经意的提起楠楠半夜爱哭闹的事,老太太就改了主意,让宋花给她们娘俩住一个屋子。
吴新抱着自己的被褥从房间出去,宋蕊和楠楠进了屋,插上了门。
回过头,宋花的眼泪已经满脸。
她扑在宋蕊的怀里,哭的无声无息。
声音轻轻落在宋蕊耳旁,“姐……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呢。”
宋蕊听的难受,但还没能离开,她也不敢让情绪肆意,只能用手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宋花哭了许久,加上身体不好,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楠楠小声问:“妈妈,这就是小姨吗?”
“嗯,这就是楠楠的小姨,也是妈妈的亲妹妹。”
楠楠心疼的用手指轻触了触她露出的伤痕,再抬头眼圈都红了。
“妈妈,以后我们对小姨好点吧,楠楠愿意把牛奶分给小姨喝。”
宋蕊破涕为笑,揉了揉楠楠的小脑袋瓜,“傻丫头,以后对你小姨好是妈妈的任务,你的任务啊,就是开开心心的,好好长大。”
楠楠把脑袋摇的乱晃,“不嘛妈妈,我也要帮妈妈,就像今天这样。”
宋蕊:“那妈妈就多多挣钱,买多多的牛奶,咱们一起喝。”
“好!”
楠楠答应着,眼睛都亮了。
宋蕊一手搂着她,一手搭在妹妹身上,只觉得一颗心稳稳当当落在肚子里。
只是不知道,凌野如今在哪。
第二天起来,吴老太太看见了宋花哭肿的眼睛,心里有些怀疑,生怕宋花跟人哭诉,更怕碰见个爱多管闲事的。
这分明就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媳妇,哪里能是收皮子的。
宋蕊在来的时候都打好了腹稿。
不慌不忙的围在火炉旁,一边带着楠楠烤火,一边道:“大哥,不怕你笑话,我是跟我家那口子一起来的,他收到一批不错的皮子,已经拉回黑省了,过几天还回来拉第二批,也是嫌带着我们娘俩来回折腾太麻烦,干脆就把我们留这了。”
“我这不想着呆着也是呆着,不如自己出来找找好皮子,没想到你们这块也太大了,从城区坐车坐到这天就黑了。”
“黑省?那可老远了。”
女孩父亲是个三十多岁的高个汉子,一脸络腮胡子,汉话说的倒好。
看宋蕊有些惊讶,他道:“我也是汉族,我们这片大多数都是汉族,你刚才说你们是黑省来的?怎么大老远跑这面收皮子?”
宋蕊故意做出精明的形象,笑着说道:“还能是为啥,挣钱呗!这的皮子好,拉回去一加工,就是贼拉好的羊毛大衣,再往苏国那面一卖,钱不就到手了。”
宋蕊半真半假的说了一通,打消了父女俩的疑心。
看她和孩子俩的打扮,一看就是不差钱的。
估计就是个想在自家男人面前表现的小媳妇。
而今年皮料的价格,何时慢刚才在客车上都和人打听好了。
她怕惹人疑心,没往多了说,反倒还压了压价。
那高个男人果真没再怀疑,只是对价格有些不满意。
两人讨价还价一通,最后宋蕊提出先看看皮子。
仓房里,宋蕊看着堆积的羊皮嫌弃的道:“大哥,你这太少了,还不够半车的,你附近还有没有人家?要收我肯定要多收一些的,不然我家那口子肯定得说我没能耐还瞎折腾。”
那高个男人想了想,说道:“有倒是有,不过愿不愿意卖给你,我可说了不算。”
宋蕊掩盖住原本的情绪,不在意的笑笑,“大哥这话说的,有钱谁不要啊,谁又不是和钱有仇,不过你放心,我给你的肯定是最高的价。”
高个男人对她的上道表示满意,主动提出要带她去别人家看看。
宋蕊状似不经意的道:“大哥,那你好人做到底,看看你们这附近谁家有女主人就把我送去谁家,我也好方便留宿一晚上啊。”
那男人合计也是这么个理。
这么晚了,也没有客车了,肯定是要留宿了的。
像他们这种家里没女人的,真留宿了等人家男人回来,不得把他们房子点了?
“行,我这就带你去。”
那男人在前面打着电筒,宋蕊跟在他身后走着。
草场太大,一户户间走过去都需要十几分钟。
宋蕊闷着头,却只想到这样的地方,是不是哭声都传不到第三个人耳朵里?
走着走着,前头的男人却突然转过了头。
宋蕊吓一跳,防备似的后退了两步。
那男人看似憨厚的笑了笑,说道:“大妹子你别害怕,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家那边有没有想嫁过来的,你也看见了,我们家也缺个女主人呢。”
宋蕊的心跳渐渐平缓,说道:“大哥,这可不好找啊,离得属实远了些。”
“远怕什么?我可以多给点彩礼,我要带你去的那家,儿媳妇就是奉城那边来的,已经嫁过来三年多了,远道来的,老实的很,想跑都跑不了,日子过得消停,就是可惜,肚子一直没动静。”
宋蕊脚下一绊,差点摔了,刚刚平缓的心跳再次激烈的跳了起来。
宋蕊喜出望外,听他说销路有麻烦,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按凌野的性子,生意上的事他是不乐意说给宋蕊听的。
但如今宋蕊闹着要做生意,他也想让宋蕊知道做生意的难处。
“咱们奉城有个梁老大,你知道吗?”
宋蕊一听这名字,愣了一下。
陈旧的记忆中,她对这个人确实有印象。
在严打前,很多地方的市场经济并不和谐公平。
当做生意和黑恶势力挂钩,垄断不过是稀松平常。
梁老大就是其中一个。
他劣迹斑斑,臭名昭著,最后在几年后被抓。
算算时间,就是凌野被抓后的第二年。
他在和梁老大做生意?
记忆中代表一个混乱时代而落幕的恶徒,居然和身边人有这样的联系。
宋蕊之前还纳闷,凌野既然是做正经营生的,两年半后,又怎么会因为打架伤人而入狱。
如果是因为梁老大,那就说得通了。
“这次的生意不顺利,就是因为他?”
“嗯,从南边往这面拉货的人不少,但出货却得他点头,小来小去的他不管,像我们这种专门运尖货的,他盯得死死的,他本事不小,胃口更是越来越大。”
“以前给的多,我们剩的还能多点,这次压价却压的非常狠。”
宋蕊:“之前都还好,这次怎么会突然压货?”
凌野犹豫了一下,最后问道:“你、还记得陈二亮吗?”
宋蕊心上一震,记得,她当然记得了。
这个陈二亮,是她娘家那边东阳县的人,也是在她十八岁那年,差点把她强掳走的那个流氓。
这事她在和凌野议亲的时候就托人告诉了他。
怕他日后从别人嘴里听见,添油加醋的再误会她不清白,心里留下疙瘩。
当时凌野只托人回了一个字。
嗯。
如果没有陈二亮那档子事,她也不至于被娘家骗了这么多年。
宋宝河断腿后,陈二亮就此消失,宋宝河说他是被打跑了,不敢再回来。
她信以为真,直到很久很久,直到她错了半生后。
她才亲眼看见陈二亮和宋宝河勾肩搭背。
假的,都是假的。
她本就积劳成疾,那一幕直接气的她一病不起,最后在病床前,听宋宝河说起当年的真相。
那陈二亮,根本就是被他无意引来的。
但陈二亮为什么从东阳县离开,她却是不知道的。
她更不知道,陈二亮现在居然在奉城。
“这事……和他也有关系?”
凌野看她脸色难看,没敢说太多,只是道:“嗯,前几年因为点事,我和他结了仇,之前闹得挺大的,他记恨我到现在。”
宋蕊:“是他和梁老大联合到了一起?”
“梁老大是无利不起早,陈二亮是故意针对,他打听到我这次的货是什么,特意进了批差不多的,价格却压低了两成,他想让我的货出不去。”
宋蕊:“那梁老大那头怎么说?”
凌野:“他让我把价格压到比陈二亮还低,那个老瘪犊子,恨不得我们为了斗气赔钱做买卖,好都便宜了他。”
宋蕊大致理清了,“按你的性子,你一定是没答应了?”
凌野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说的好像你多了解我一样。”
“我不光知道这次的生意你不和梁老大做,我还知道以后你也要自找销路,怎么样?算不算了解你?”
宋蕊促狭的挤了挤眼,凌野忍不住笑了。
“算你说的对,只是本地的销路大多被垄断,那些分销的老板被他威胁着,根本不敢拿旁人的货。就算我现在自己拿钱开一家卖场,也会被梁老大捣乱,所以我准备拉着货,去趟黑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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