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别离苦,余生梦长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塔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要离开的事,没有瞒着任何人。第二日我就开始收拾包袱,准备离开。却在园子里见到了怒气冲冲的母亲。“王爷马上就要登基了,在这个时候你闹着出走?”“你应该趁年轻,抓紧时间怀个孩子,以后挣个位份,也好帮帮家里啊!”“你弟弟马上就要科举了,以后前程如何全在你身上了!”我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十年前,她也是这样说,为着弟弟的前途,为了周家给的利益。把我送进王府,牺牲了我的一生。“再说了,世子如今还小,以后进了宫,还需要你的照顾。”见我沉默,母亲也放缓了语气。“就算你不顾及咱们全家,难道你连世子也不顾及了吗?他可是你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十年的时间啊!跟你亲生的孩子又有什么分别?”呵。“我把他当做亲生孩子,十年呕心沥血,他可曾把我当做过他的...
《爱别离苦,余生梦长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要离开的事,没有瞒着任何人。
第二日我就开始收拾包袱,准备离开。
却在园子里见到了怒气冲冲的母亲。
“王爷马上就要登基了,在这个时候你闹着出走?”
“你应该趁年轻,抓紧时间怀个孩子,以后挣个位份,也好帮帮家里啊!”
“你弟弟马上就要科举了,以后前程如何全在你身上了!”
我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十年前,她也是这样说,为着弟弟的前途,为了周家给的利益。
把我送进王府,牺牲了我的一生。
“再说了,世子如今还小,以后进了宫,还需要你的照顾。”
见我沉默,母亲也放缓了语气。
“就算你不顾及咱们全家,难道你连世子也不顾及了吗?
他可是你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十年的时间啊!
跟你亲生的孩子又有什么分别?”
呵。
“我把他当做亲生孩子,十年呕心沥血,他可曾把我当做过他的母亲?”
“还有你。
你只顾着弟弟的前程,可曾记得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
母亲愣在当地。
不远处传来嬉笑玩耍的声音,伴随着风中隐隐约约的香气。
几位王府侍妾在凉亭中吟诗作对,身边坐着陆今安。
“今日喜事连连,世子看我这诗做得可好?”
“柔姨娘才藻艳逸,是父王都夸赞的才女,做得诗自然极好。
不似有些人,无才无德,放荡粗鄙,只会在床榻灶台上用力。”
我猛然僵住,心痛难捱。
最熟悉你的人,最知道刀子往哪里扎才最痛。
那些低贱下流的话,我曾经听过无数次。
——“不过是仗着跟王妃相似的脸,勾的王爷下不来床榻,无耻放荡。”
——“村姑出身,只会床上那点活,再就是围着灶台转悠,给世子做口饭吃。”
——“女人做到这份上,也就这点价值了……不过,你看她劳心劳力,还不是无名无分?”
那个时候,懵懂的陆今安跑到我面前,亲了亲我的脸颊。
“她们坏……我喜欢姨娘。”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说喜欢我的孩子,今日会不屑地看着我。
无才无德,放荡粗鄙。
只会在床榻和灶台上用力。
我掩下眼中的湿意,平静看着母亲:“你也看见了,我在王府并不得宠,世子如今也厌恶我,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你说的事,我帮不了。
我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还未等我开口说话,另一个耳光也落了下来。
“啪!”
“没用的东西!”
“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
我真是白养你了!”
第三个耳光要落下来的时候,我猛地推了她一个踉跄。
“这两个耳光,我认。”
“第一个,就当我是还你孕我之苦。
第二个,是我还你生我之恩。”
“为了你们的私欲,我在这王府十年,还了你的养育之恩。”
为了娘家父母弟弟,我被迫舍弃了后半生的幸福,活的毫无尊严可言。
白天尽心尽力照顾着陆今安,晚上毫不反抗做着陆景行泄欲的工具。
为了他们父子,我付出了所有的身心。
无论是对谁,我都问心无愧,不再亏欠任何人了。
“我唯一亏欠的,就只有我自己。”
温馨的气氛瞬间冷凝。
陆景行笑容淡去,脸色浮起怒意。
“今安还是个孩子,你为何这样不依不饶?”
“身为女子,你上忤逆夫君,下不能教育好孩子,连腹中胎儿都护不住,自己失德失仪,我不降罪已经是开恩。”
“你还在闹什么?”
我在闹?
我心中悲凉,只觉荒唐可笑。
在这厉王府战战兢兢过了十年,我伏低做小,哪里敢闹?
皇上虽然没有立太子,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厉王最得圣心。
而厉王陆景行和嫡姐周嘉月的婚事,更是一桩美谈。
夫妻恩爱,堪称京城典范。
自从和厉王府结亲之后,周家风头一时无两。
就等着将来厉王登基为帝,周嘉月封后了。
可惜天不假年,周嘉月难产血崩,虽救回了一条命,却也缠绵病榻,不久后撒手人寰。
小世子已经开始认人,见不着母妃便哭闹不止。
周家指望落空,绝望之际找到了与周嘉月相似的我。
将欢喜待嫁的我强行带进王府,当夜就在角房承了宠。
“这是你的福气。”
厉王父子贪图我的脸,周家遥想未来太子的外家。
两家一拍即合,我代替周嘉月照顾厉王父子,直到陆今安长成。
谁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就连我的亲生父母,都捧着本家给的好处,得意离开。
可笑我在王府十年,没有名分,没有婚书,连个正经妾室都算不上。
我盯着帐子上的秋涉图发呆,半晌才开口:“我没有闹。”
“虽然居于后宅,我也知道皇帝时日无多了。”
“您即将登基,世子也已经长成,我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况且……王爷也算不上我的夫君。”
“我在王府本就无名无分。”
若说前段时间,我还念着腹中胎儿,犹豫该不该离开。
如今孩子已经没有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我当是为何。”
陆景行嗤笑一声:“这是跟我撒娇要名分呢。”
他扫了一眼我的腹部:“也罢,你失了孩子,总该要补偿你的。”
“养好身子,以后为我生下孩子,我将来便赐你一个嫔位……倒也不必。”
嫔位如何,妃位如何,都是任他摆弄的玩意儿。
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
做着别人的替身,给他泄欲,给他儿子做保姆。
我怎么可能给他生儿育女,继续过着这卑贱的日子。
我忍着腹中疼痛,打开床头的盒子。
“这里面是我写的手札,记录着世子从小到大所有的喜好和禁忌,衣食住行,每个方面都有。”
“以后会有更合适的人照顾他。
您说的对,我教不好他。”
“周凌萱,你不要恃宠而骄。”
他将盒子扫到地上,碎成两半。
“别以为你照顾了今安几年,就可以拿捏姿态。
除了今安之外,我允许你来生第一个孩子,已经宽厚至极!”
恃宠而骄?
听着他的话,我像是吃了极恶心的东西,再也难以忍受。
“呕——”我俯下身,应急之下干呕数声。
“看在你失了孩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他捂住口鼻,嫌恶看了我一眼:“你自己好好反省。”
我双眼通红,看着他拂袖而去,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刚来王府的时候,我也曾想过事已至此,好好跟他过日子的。
可是……“外祖说的对,眼看父王快要登基,你起了心思,想要孩子和名分了。”
陆今安站在门口,眼神森冷。
“顶着母妃的脸,照顾我这些年,你的野心也大了,竟敢肖想本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的话语如刀,带着最大的恶意,深深刺向我。
全然忘记,是我辛苦养育了他十年。
当初送我进王府的时候,周家夫人说的诚恳:“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你虽是旁支,却长得和嘉月相像,又亲自抚养世子,将来他一定会敬重孝顺你。”
可是如今,他们又说:人心隔肚皮,她顶着你母妃的脸,想要抢你母妃和你的东西。
十年。
我就换来这样的结局。
夫不是夫,子不是子。
“如果你现在回心转意,我可以饶你一次。”
匕首停在我的脸旁,泛着刺骨的寒光。
“留在我身边,我既往不咎,咱们还回到从前的日子。”
回到以前的日子?
什么日子?
做着任他粗暴发泄的玩意儿,却被他不屑,蔑视,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
给他儿子操着老妈子的心,却被他怨恨,误解,恨不得杀了我泄愤。
我平静转身,看向他冒着怒火的眼睛。
“若你后悔,我可以封你为姘,给你荣华富贵。”
好大的恩典!
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求他怜惜,赐我雨露?
可怜,可悲。
我嗤笑一声,伸手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用力。
匕首一寸一寸靠近我的脸,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刺破了皮肤。
匕首自上而下,在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从口子里流出来,滴到了地上。
“你疯了吗!
你在做什么!”
陆景行神色骇然,想要收回手,却被我死死握住。
我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继续用力,匕首越扎越深,心里的快意也越来越痛快。
直到鲜血越流越多,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泊。
我松开手,笑着看他:“我可以走了吗。”
“怎么会这样!”
陆今安面色煞白:“你不要使这种苦肉计,你毁了我母妃的脸!”
他被我满脸的鲜血吓得发抖:“太医!
快来救救我娘的脸!”
叮——匕首铮然落地,在地上溅起血花。
陆景行脸色难看,对着匆匆赶来的太医怒吼:“快给她治脸!
治不好我杀了你们!”
“谁都不许动。”
我捡起地上掉落的匕首,往另半边脸划去。
“姑娘三思啊——”太医忍不住相劝:“半边脸被毁已经难治,你如果再划另一半,那可真就毁了容了啊!”
“女子容貌堪比性命,王爷尤其爱重你的脸。
你不要为了一时之气,做出日后后悔的事!”
见我无动于衷,神色冷淡,陆景行脱口而出:“你一个农女,我已经开恩以后给你封嫔,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你若敢毁了这张脸走出王府,便再无回头之路了。
你的父母,你的弟弟,再也不会享受我的照顾!”
我举着匕首,对着他笑出了声:“随便吧。”
“不……不……你会后悔的……凌萱,你会后悔的——”匕首狠狠划下,我另外半边脸顿时血流如注!
什么家族门楣,什么兄弟亲人,什么荣华富贵,都见鬼去吧。
一个女人,被困在了四四方方的屋子里。
坐实了一个“囚”字。
可是所有人竟然都说,这是福气,这是荣耀。
我该知足。
我凭什么该知足!
这所有的一切,本就不是我自己想要的。
我扔下沾血的匕首,大笑着踏出了王府大门。
为着这张脸,我这个人,我这一生,从来都由不得自己。
如今,终于能做一回自己了。
我流着泪越跑越远,心情也越来越畅快。
从来没有觉得,天地之大,可以任我翱翔。
我没有回家,也无家可回了。
我不去想陆景行会如何暴怒,会如何迁怒我的娘家。
或许他也根本顾不上迁怒。
我走后没几天,老皇帝就殡天了,厉王陆景行登基。
新帝封陆今安为当朝太子。
追封已故的厉王妃周嘉越为元后。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淡淡一笑,陆今安如今可以放心了。
他想要的东西,全都得到了。
不过这些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彼时我正坐在船头,吹着微风,等着船只靠岸。
“你这张脸,若不及时医治,怕是会留疤。”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举着手里的瓶子凑到我身旁。
“我这里有祖传秘方,一瓶下去,疤痕全无,你可想试试?”
我侧了侧身子,懒得理他。
“你别不信呀,我可是童叟无欺,无效退款。”
我睁开眼,笑着摇头:“我相信你。”
“但是我不想治。”
因为这张脸,我受了十年苦楚,如今重获自由,我觉得这样挺好。
他盯着我瞧了许久,突然笑了出来:“姑娘莫怪。”
“只是找个借个机会,想跟你搭话。”
他说的坦诚,倒叫人生不出反感。
君忘忧确实是个大夫,带着几分不知世间险恶的坦荡真挚。
也正是因为这份真挚,我渐渐接受他的靠近,没几天便混熟了。
“我也是出身世族,家中百年阀阅,却也争斗不断。
我还在母亲腹中的时候,便被倾轧斗争暗害,差点活不下来。”
“我一生下来就被送往昆吾山,师父救我一命,我也跟着师父潜心医术,学了点一技之长。”
我认真听着君无忧的诉说,思绪也好像跟他一起去到了那个神秘的昆吾山。
一个小小少年,跟在师父后面背着医书,辨认草药。
后来他学成云游,开始帮助其他需要的人。
“我一直都想问你,你为何不愿意医治自己的脸?
可是跟你的夫君有关?”
他小心翼翼看着我:“我偷偷替你把过脉,你应该是小产后不久,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好。”
撑着小产不久的身子独自出门,脸上还带着这样狰狞的伤口。
“你夫君对你不好吗?”
我恍然一怔,脑海中又浮现了陆景行的身影。
我虽然待在他身边十年,跟他做过最亲密的事,帮他抚养孩子。
在情动身热的时候,我也曾把他当做夫君,想要和他过好日子。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我不配。
他同我亲热,陆今安与我亲近,都只是因为我长得像周嘉月罢了。
所以我如今醒悟了,离开那对冷血无情的父子。
再也不会回头。
“我没有夫君。”
我对着君忘忧微笑:“我从前受困于人,虽然富贵却不开心。
现在终于获得自由,可以肆意活着了。”
“我的脸毁了,但是我开心。”
他怔怔看着我脸上灿烂的笑意,半晌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说得好。”
那天之后,君忘忧再也没有劝我抹药,我们的关系也愈发亲近起来。
我们一起在船头垂钓,一起给船上的平民治病,我给他做助手,默契十足。
直到船只靠岸,我们一起下船。
我见到了等在码头的人。
马车金碧辉煌,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气势也愈发凌厉。
正是做了皇帝的陆景行。
“凌萱,赌气离开了这么久,你该随我回宫了。”
“我带了宫里最好的太医,一定会将你的脸伤治好。”
母亲气的拂袖而去,我定定看了许久。
抹了一把泪水,转身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陆景行。
他不知道何时来的,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不过他听到了什么,我也已经不在意了。
“凌萱,你是个聪明人,隐忍了这么多年,知道怎么选对你最有利。”
见我转身便走,他轻笑一声:“给你下药之人,我已经打发出府了,你可以消气了。”
“今安顽劣,说了不得体的话,我也会训诫他,你可满意。”
他微微颔首,等着我跪地谢恩。
可心有千千结,我已心灰意冷,哪里还会有触动。
“我怎么想不重要,王爷满意就好。”
看见我满脸不在乎,陆景行冷笑一声:“欲壑难填。”
“哎呀,妾身可从来不敢这样跟王爷讲话。”
凉亭里的侍妾笑着走近。
“这人有福气呀……长得像王妃娘娘,果然是不一样呢。”
陆景行被我的沉默激出了火气,一把揽过那位侍妾,大手抚上胸口揉捏。
侍妾嘤咛一声,娇笑着软在了他的胸膛。
光天化日,火热缠绵。
竟毫不避讳我和陆今安。
“长得像有什么用,在榻上像个死人,没有一点意思。”
他手上用力,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我。
“若不是有福气,长了那样的脸,能有资格伺候我?”
福气。
我早就受够了这个词。
“长得像周嘉月,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福气,我根本就不稀罕。”
“你竟敢直呼我母妃的名讳,果真是心怀不轨!”
陆今安怒气冲冲看着我。
“你借着这张脸,勾引我父王,迷惑我们父子,眼看父王就要做皇上了,你就想生下自己的孩子,以后再抢我的位子!”
“你这个心思深沉的恶毒女人,我恨不得扒下你这张脸,恨不得杀了你!”
我踉跄后退,只觉耳朵嗡鸣。
这就是我亲自抚养了十年的孩子。
“你、当真这么想的?”
我面色煞白,怔怔看着他。
“你竟想……想要杀了我?”
这个孩子,是我一粥一饭,一把屎一把尿亲自带大的。
小时候他生病,太医束手无策。
我冒着大雨,抱着他跪遍京城所有神佛,只为祈求他平安长大。
可是他平安长大了,却说要杀了我。
我怆然流着泪回到院子里,拿起早就打包好的包袱,一步一步往王府外走去、“你当真要走?”
陆景行父子冷着脸站在门口。
“你想走可以,王府的东西你不能带走!”
陆今安伸手抢过我的包袱,扔到地上踢开:“小家子出身,竟做出些偷鸡摸狗的事——”看到我包袱里就一件旧衣,他一怔:“竟然没有带东西?
莫不是藏在了身上?”
我神色木然伸出双手:“世子可想亲自检验?”
他们只以为王府富贵,可于我而言,这里的一针一线都屈辱不堪。
我怎么会带走。
就在捡起包袱,准备踏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
陆景行冷然开口:“我不会允许你顶着嘉月的脸,离开这里。”
下一秒,泛着冷光的匕首冲着我的脸狠狠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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