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我的宰辅马甲藏不住了》,由网络作家“三金口服液”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夏侯蕴李怀,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侯蕴无故穿越到不知名朝代,被系统要求帮助李怀成为帝王才能回去。她以身入局,成功帮助李怀成为帝王,自己也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历朝第一巾帼女宰相。最后却以篡位未果被一箭穿心,死在了宫墙之下,杀她的便是她曾经救下的周珩。夏侯蕴死了,大快人心!没想到人人喊打的夏侯蕴竟又回来了!系统消失了,没法回到现实社会了。夏侯蕴:“摆烂也不错。”结果一切都不如她的愿。人黑化的黑化,变态的变态死的死......———————李怀惨兮兮的跪在夏侯蕴跟前:“老师别丢下我。”周珩脸埋在夏侯蕴的脖颈间:“求你了,带我一起走吧。”夏...
主角:夏侯蕴李怀 更新:2025-03-15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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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鹃手里的灯笼在地上滚了三滚才停在,她看着了无声息的躺在地上的夏侯蕴,先是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寂静的夜晚被这声惊恐的喊叫声给撕破,在黑暗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惊悚。
然后她赶忙的跑到夏侯蕴的身边,用手指在夏侯蕴的鼻下放了一会,感觉到了气息,便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把地上的人给扶起来,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是周大人。
周珩皱眉走到夏侯蕴的身边,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还不忘对小鹃嘱咐:“快去把大夫请来,要快!”
小鹃狠狠的点头,然后就快速的跑出来书房,直奔大夫的房间,周府中是有府医的。
大夫在睡梦中被小鹃叫醒,然后迷迷糊糊的被她带着走,她急的话都说不清楚,但是看她的样子也知道是个急事,大夫便也没再问,只是跟着她走。
等到了夏侯蕴的房间,看到坐在床旁边的周大人,脸色惨白,似乎比躺在床上的人更需要医治一般。大夫把药箱放在桌子上,然后快步的走到床前给人把脉。
没过多久,只看到大夫神色放松了些,道:“林小姐从出生就带在身上的病可是劳苦不得的呀,”大夫叹息着看向周珩,“脉息微弱,劳倦过度,气血亏耗,我就开些滋补之药,不可再过度劳累。”
周珩对大夫表示了感谢,然后让小鹃送大夫出去,顺便去跟着大夫是抓药,自己则坐在夏侯蕴的身边,无奈而疲惫的看着眼前的人,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和从前没有半分的相似,但是他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他有时候也会觉得这个事情不可思议到仿佛是从未存在,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癔症,可是每次看到夏侯蕴鲜活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才会有实感,确实是她,她回来了,真真切切的回来了。
周珩把手放在夏侯蕴的脸上,慢慢的滑下,缓缓的描摹,黎明前的夜晚最黑,房里的烛光影影绰绰的,微弱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等到夏侯蕴艰难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她艰难的撑起身子,甚至还能感觉到昨天心悸的,她皱着没头用手揉了揉胸口,但是无济于事。
她无奈的瘫倒在床上,看着床顶,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一个经历过现代高考和古代科举的人,一个小小的复试怎么可能难倒夏侯蕴,但是充分的准备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自从她就像闭关修炼一般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周珩到点就会让她回房睡觉,不给她待在书房里面,她也只好在别人睡着的时候去书房挑灯夜战,当时她就感觉到身体有点支撑不住,但是没有在意,毕竟当初为了考科举,整晚整晚的背书的时候也不是没没有过。
只是她忘记了,这根本就就不是自己的身体,林蕴那个自打娘胎就带下来的病可支撑不住,等到她感觉到那个心悸不受自己的控制,呼吸越来越困难,脚步虚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就那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倒地的瞬间还在考虑,上辈子虽然死的不算光荣,但是至少死的人尽皆知,这辈子就这么憋屈的死在了书房里面,无人问津!
思绪不断的回笼,她盯着床顶看了几秒,算了算还有两日就要复试了,也就是还有七日就要女考会试了,时间还是很紧迫。
这样想着也就不敢在床上赖着不起来了,坐起身来,就听见门外面有脚步声,门一打开,就是周珩手里端着一个碗,药还没到身边,药的味道就到了,夏侯蕴识相的接过周珩手里的药碗,一口闷了下去。
她感觉这段时间喝的药都要把她这辈子药都喝完了。
夏侯蕴看着周珩憔悴的脸,愧疚的道:“你赶紧去休息吧,是不是忙了一晚上?我都喝完药了,你快点去休息吧!”她把碗倒过来给周珩看,然后又催他去休息。
周珩只是接过夏侯蕴的碗然后放在了桌子上,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他坐到了椅子上,只是静静的看着夏侯蕴,把夏侯蕴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要探探周珩的意思,可是不管发生什么周珩的表情都是一个样,什么也看不出来。
“夏侯蕴,你为什么非要考女官呢?”
夏侯蕴一顿,她突然发现周珩好像极少喊自己的名字,以至于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怪异的都以为这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怪异也只是一瞬间,该回答的问题还是要回答。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
周珩看着她,淡淡的摇了摇头,才开口道:“不对,你敷衍别人的时候就喜欢扣自己的手指。”
低头看了看自己正在动作的手指,收回去也不是继续动作也不是,她也认真的回视周珩,没有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走别的路?不是非要进入官场的,你明白吗?”
以为是她想的吗?如果她有选择的话,她就不会一直呆着这个地方,但是她不能说,“这世上无非就是钱权二字,世上之人都在追逐的东西,我也不能免俗。所以,我说的你明白吗?”周珩不就是需要个理由吗?这就是她能给出的理由。
周珩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我尽量又松开,道:“我明白了,但是你上辈子为李怀而活,这辈子可不可以也为了......”
“不可以。”男女之事夏侯蕴虽然涉猎甚少,但是到现在这个地步如果还不能看透的话,那就是眼拙。
夏侯蕴冷声道:“周珩,我从来没有为别人而活过,包括李怀,所以未来我也不会为了任何人活,我只为我自己活。”
她看着周珩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周珩的心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她一定会让他断了,她不可能留在这个地方,没有人能阻止她。
后面的两天她还是加紧的背书,但是也没有之前的那么的不管不顾的,要是在考试的前夕病倒,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两天晃眼而过,到了考场的时候,夏侯蕴才发现来参加复试的不止她一个,还有刘荟。
“呦,没想到我们也有志同道合的时候,你准备的怎么样?”刘荟无所谓的问道。
夏侯蕴其实是有点尴尬的,怎么说刘平都是林鉴河陷害的,虽然自己也不是林蕴,但毕竟自己现在占着她的身体,自己现在的身份就是林蕴,但是刘荟似乎没这个想法。
“还行,不过你怎么想起来考女官了?”
刘荟慵懒道:“老娘厌倦了男人,自己考女官也不用依附那些人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夏侯蕴点了点头,刚想说话,突然发现刘荟今天的异样,道:“你把头发梳起来了?”
古代的女子一般把嫁人生子当成一生的追求,但是还有一部分女子会把头发像已婚妇女一样自行的盘起,以示终生不嫁,独身终老,这样的一类群体称为自梳女。
“是啊,”语气依旧不以为然,“嫁人有什么好的?做人还是要靠自己,男人什么的根本靠不住的。”
“说的甚是有道理!”
刘荟扫了一眼夏侯蕴,道:“我不是那么不分黑白的人,你爹做的事情我还不至于记恨在你的身上,而且当初我也利用你进的侯府,所以我们本来就没什么情谊可言,那就更没有必要加上一层仇恨了。”
夏侯蕴当初也想过这件事情,刘荟应该是利用了自己,然后给林鉴河错觉,就是刘平自己的女儿也是不相信刘平是冤枉的,可能林鉴河对刘平还是有点愧疚的,所以才会把刘荟接到侯府来,但是愧疚有多少,无从知晓。
刘荟这个人给人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但要真的是这样,当初也不会在知道那个店老板的就是嫖客老婆的前提下,还要带夏侯蕴去给那个店老板送去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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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复试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参加的人只有夏侯蕴和刘荟两个人,但是考试配置却是和平常的复试一样的。
人一旦静下来,周围不曾注意的声音都清晰了起来,风吹树叶的窸窣声,叽喳的鸟叫声,女考的场地和科举一般,只有巴掌大的小地方,甚至可以用逼仄来形容,面前只有一张书案,还有一些考试用的工具,考试的时间很长,所以考试不仅考的是能力还有身体。
夏侯蕴安静的看着面前的试题,难度很大,但也没超过往常复试的难度,所以也是个中规中矩的程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离复试结束也越来越近,虽然两人不在一个地方,但是不约而同的都在同一道题上皱起了眉头。
夏侯蕴看着那道试题,手上的笔顿在半空中,这个题目真是挺犀利的。
“论忠君与忠国,何者为要?古之仁人,常面临忠君与忠国之抉择。君,乃一国之主,权威所在;国,为万民之家,社稷根本。忠君则听命于上,以君心为己心;忠国则心系百姓,护国土完整,保民生安宁。然二者若有冲突,当如何取舍?是唯君命是从,还是以国为重?请试论之。”
总的来说,就是作为臣子到底是忠于君主还是忠于国家,要是君主的决策错误,作为臣子到底是支持,还是抵死反抗。大历朝一向都是崇尚忠君爱国,从顺序上就可以看出忠君要高于爱国,但是作为臣子不为国家,便就是失职。
这个问题本就是古代制度的盲点,无论答那个都不是好的答案,但是现在把这个问题拿到了台面上来讲,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可能这个复试就以失败告终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她不自觉的握紧了笔杆,停在半空中的笔迟迟下不去,汗水浸湿了手心,到底是选忠君还是忠国呢?到底哪一个才是最完美的答案?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这个题目,思绪刚刚活络,就听见清脆的铃铛声,那是考试时间就要到了的提醒。
时间不够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夏侯蕴随即下定决心,选下了自己认为最好的答案,终于落下了千斤重的笔,一旦做好了决定,写起来就行云流水,洋洋洒洒。
等到再一次听到清脆铃铛声,就是考试结束的声音。
但是复试的结束只代表着夏侯蕴考试生涯的开始,现在不过是小试牛刀。
“走吧,我请你去喝酒怎么样?”刘荟对夏侯蕴道。
“不了吧,复试后面还有会试和殿试,这么早放松是不是不太好。”夏侯蕴有点犹豫,她最近也确实累了,但是现在可不是放松的时候,莫名有种被高考支配的恐惧。
“考不过也实属正常,就女官的录取人数,多备战几年也是正常的。”
夏侯蕴也是佩服刘荟的性格,她似乎已经做好了再战的准备,但是夏侯蕴可不想再等了,要是现在考不过就要再等两年,但是吸引她注意的是刘荟口中的录取人数。
“什么意思,女官的录取人数很低吗?”
刘荟向她投来奇怪的眼光,道:“当然了,五年只录取了一个人,而七年也只录取了两人,所以你说呢?”
夏侯蕴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本《女官状元文集》,原来不是缺斤少两而是本来就这么多人,原来每年录取的人数居然连三个人都凑不出来。
夏侯蕴最后还是被刘荟拉到酒楼里来,坐在二楼,下面有人在唱曲,底下的人酌着小酒,吃着小菜,还听着曲,好不畅快!转了个身子,就看见一个书生模样打扮的少年,局促不安的坐在凳子上,桌上的酒菜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唱着的曲也抓不住他的心,隔断时间就往门外瞅瞅,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夏侯蕴也只是扫了一眼,没有过多的关注。
没过一会,刘荟就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但她依然脸不红,跟个没事人一样,夏侯蕴也就没有阻止,看着她喝的这么尽兴,自己也忍不住拿起了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吃了几口小菜,等到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酒了。
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身子一激灵,应声就把脑袋转了过去,原来底下已经不唱曲了改说书了。
“话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逆贼夏侯蕴带着一群大臣闯入了皇宫内,指着皇帝的鼻子破口大骂,众人都是大惊失色......”
“哎哎哎,你这说书的怎么这样的不详细!骂的是个啥也不讲清楚。”
随即底下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那老说书人也是个控的住场子的人,故作高深的用手顺了顺自己的胡子,语气轻快道:“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啊。”
刘荟似乎是真的有点醉了,眼神开始迷离,双肘撑着桌面,双手交叉相握抵在自己的下巴处,道:“怎么,你喜欢夏侯蕴啊。”
谁会讨厌自己!她就直接了当的道:“对啊,人家的功绩也不差,怎么就尽记住别人的不好呢?开国初期,百废待兴,冀州灾荒的时候,她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让那些官员商人捐款赈灾。古代女子没有做官的机会,她便力排众议,被那些官员参林多少本,才真的把女考的制度真的实行下来......”
刘荟哈哈笑了几声,顺手就拿起酒杯小喝了一口,道:“你倒是真的喜欢她,这么细节的事情你都知道。不过你说的不错,女官这个方面倒也让我佩服。”
夏侯蕴知道自己说多了,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想到着也清醒了几分,不动声色的道:“吃水不忘挖井人,上次在书店的老板给我推荐了一本书,就是关于她的,倒也是让我对她改观了。”
“你说的那本书可是《大历朝第一女宰相夏侯蕴》?”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夏侯蕴点了点头,应该算是蒙混过关了。
她不敢再喝酒了,但也不能干坐在这里,只好百无聊赖的拿着筷子,在那个盘子里戳戳,在那个盘子里戳戳。
周珩到的时候,皱眉扫视了这个鱼龙混杂的酒楼,一眼就看见夏侯蕴手里拿着个筷子在桌子上戳来戳去的,但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楚。等到他走近的时候,才发现是在用筷子数桌子上的花生米,同样也瞥到了桌子上的好几个空了的酒壶。
“你的身体什么样子,自己不知道?”周珩皱眉质问,边拉起夏侯蕴的胳膊带她走。
刘荟赶紧站出来解释道:“她没喝多少,你不用生气。”
周珩看了刘荟一眼,点头示意,道:“那我就带她走了。”
“行啊。”刘荟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然后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目送着两人离开的身影,但是眼中的迷离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白皙的手指把玩着白玉酒杯,转了一转,嘴角微勾,呢喃道:“夏侯蕴啊,很会自夸嘛。”
夏侯蕴确实是喝了不少的酒,但还不至于走不动道,到了外面挣开周珩的手,无奈的道:“你别生气嘛,”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话莫名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其实没喝多少,真的。”
周珩无奈的叹了口气,揭开了这个话题,领着她向马车走去,道:“今天考的怎么样?可有把握?”
“不知道,”夏侯蕴如实的摇摇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道:“现在的女官怎么这么难考,录取的人数这么低,我看参加的人也不少啊。”
“是的,女官考试参加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录取的人数远不及科举,在会试的时候就淘汰了一大部分的人,能参加殿试的人寥寥无几,但还要经过殿试的筛选,所以能录取的人数就少之又少了。”
“所以是为什么呢?”
半晌没听到人说话,她正准备再问一次,就听到了答案,“因为你。”
“因为我?”
周珩扶着她上了马车,等到双方都坐下,才开口解释:“当初你政变失败,女官本来就不符合大历的传统,你死了,自然有人容不得女官的存在,许多的大臣上书以逆贼的制度不可容于世的理由,要求废除女考,但当时参加女考的人数已经很多了,为了避免朝令夕改,还有......”
“还有什么?”夏侯蕴问道。
“还有寻真的周旋,虽然最后女官没有被废除,但是为了平那些官员的口,女官录取的人数只会少不会多。但即使是这样,每年参加女考的人还是越来越多。”
夏侯蕴如鲠在喉,但还是问出来心中的问题,道:“寻真现在很好吧。”
“你应该看的出来,她变化了很多。”
是的,变了很多,她也知道夏寻真一定很恨自己,当初她利用了很多人,周珩她利用了,夏寻真她也利用了。
当时李怀已经当上了皇帝,可是当初的功臣队伍膨胀,李怀的权利几乎被架空,自己也只能潜伏在功臣队伍中找契机,只有李怀真正的获得皇帝应有的权利,任务才算完成,而但是的夏寻真还是个小小的宫女。
夏寻真的父亲是张皇后一党的,最后张皇后失败,李怀当上了皇帝,夏寻真一家也因为站错队伍受到了牵连,夏寻真的父亲被赐死,夏寻真也被充为宫婢,但是夏寻真的父亲也是个颇有才情的文人,想来夏寻真也是受到了父亲的熏陶,政治能力和才情都十分的出众。
她当时看中了夏寻真的才能,想她必然是个好官,再加上她当时很需要培养自己的人,才能瓦解功臣队伍,所以她破格提拔夏寻真成为自己的学生,她教授夏寻真忠君爱国,也只是为了让她对李怀忠诚。
曾经教她要遵守臣子之道的人,最后自己是谋反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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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和夏侯蕴走后,刘荟就一个人喝着小酒,吃着盘子里的花生米,扫到了夏侯蕴桌面上散落的一大堆花生米,心中无语,真是我请客,所以钱不是自己花是吧。
当初在青楼里都是要陪客人喝酒的,所以酒量也锻炼了起来,喝了那么多壶的酒,倒还没有醉的不成样子,从二楼的这个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状况,天色渐渐的暗淡,有的店门前已经升起了灯笼,但是这个酒楼似乎是个世外桃源,昼夜不息,丝毫没有白天夜晚之分。
她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一转身就注意到了下面呆呆的坐着的人,在她来的时候就在哪里坐着了,现在天都黑了,他还是呆呆的坐在哪里,刘荟是看着他从开始的局促不安到现在的寂静无声。
可能真的太无聊了,干脆直接用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直直的盯着下面的那个人,评价起那个人来,长的倒是蛮好看的,就是穿的寒酸了些,看着他站起来身,嗯,身材也不错。
“这位客官,现在天色已晚,可是要住店?”店老板早就注意到了他,点了几个菜一坐就是一下午,菜是没动一口,人就这样坐着也是没动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那人似乎大梦初醒一般,赶忙站了起来,先是给店主人拱手行礼,才开口道:“在下,在下,囊中羞涩。对,饭菜钱我马上付给你。”说完从自己的包裹里掏出来几个碎银递给了店老板。
店老板接过他手里的银子,道:“饭菜冷了,可要给客官热一下?大晚上的吃冷的可是不好的。”
闻轩微笑着向店老板致谢。
刘荟见过太多打肿脸充胖子的人,这样直白的承认自己囊中羞涩的人还真是不常见,也是个稀奇的事情。
闻轩坐下,皱眉看外面已经华灯初上,无奈的想着今天晚上的住所,直到一阵轻快却缓慢的的脚步声入了自己的耳朵,不自觉的抬头看向脚步声的声源,只看见一个相貌艳丽的的女子微笑着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个白玉酒杯,白皙的指尖捻着,似掉非掉,轻盈的衣袂随着步伐舞动。
直到那个女子在他的对面坐下,才发觉自己这样盯着女子的行为是多么的冒失,局促不安的站起来给刘荟赔礼,道:“见谅了,姑娘,在下不是有意冒犯。”
长的确实好看,就是看样子古板的很,刘荟摆了摆手,然后轻轻的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道:“无妨,我长得好看,你喜欢看也是正常,人是不能压制自己的天性的。”
闻轩顿时哑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刘荟也没管面前的人是不是尴尬,又继续说道:“哦,你别误会,我说的是爱美的天性,就像我也喜欢看你一般,因为你长的很好看。”
“多,多谢。”沉默了半晌,闻轩的嘴巴里也只憋出了多谢两个字。
“你怎么可怜兮兮的在这里等人等了一下午?”刘荟无聊的搭话道,她现在不想回家,反正家里就她也个人。
闻轩不知道对一个陌生女子说这些合不合适,最终还是无奈的坐了下来,道:“我是来参加科举的,我今日本是想请舅舅吃饭,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刘荟心中了然,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这声“舅舅”恐怕也是远到天边去了,有些参加科举的考生,会在提前几个月来到住在京城的亲戚家住上一段时间进行科举的备考,恐怕这个人是吃了闭门羹了。
“你所谓的舅舅没有收留你,你现在也穷的连住宿的钱都没有了,是吗?”
虽然刘荟说的是事实,但是这样的事情被这么直白的方式说出来,闻轩还是挺难为情的,但也对着刘荟尴尬的点了点头。
“行啊,我知道了,那你跟我回去吧,住在我的府中,我正好缺一个教书的先生,我会给你付钱,怎么样?”
虽然闻轩知道面前的女子和其他的女子的行为方式不太一样,但是没想到这么的豪放,这样的话要是被有心人给听去了,女子的声誉定然是毁了的。
他赶忙看了看周围,然后压低声音道:“我知晓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对你们女子的声誉不好的。”
刘荟懒得再和他说废话,牵住他的手就往外拉,闻轩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家乡的女子看到男子唯恐避之不及,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京城的女子都是这样的,是自己过于迂腐了。
店小二端着热乎的菜往这边来,没看见刚才坐在这里的闻轩,周围的人都窃窃私语的往门外看,自己也一头雾水的跟着他们一起看,只见闻轩脸憋的通红,手被一个女子握在手里,一副被欺负的良家妇女的模样,反而旁边的女子满不在乎。
一转眼,他看清了那个女子的模样,感觉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谁不知道刘平的女儿是个妓女,虽然刘平的事情被平反了,但是这件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改变不了。
店小二正收着桌子上的饭菜,手动着眼睛还不忘记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只见刚才还在拉扯的人突然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对他道:“兄台,可看见了我的包裹?刚才走的急,没来得及拿走。”
他赶忙放下手里的碗筷,拿过另一条板凳上的包裹递给闻轩,道:“客官,这个可是你的?您检查看看,我刚一直在这里该是没少东西的。”
闻轩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包裹,里面都是自己带来的几本书,没有多少银两,也都是齐全的,他突然感觉到胳膊上被顶了一下,原来是店小二凑到他的跟前,语气里尽带戏谑,道:“看你是个穷小子,没想到艳福不浅呐。”
“什么?”闻轩一头雾水的看着挤眉弄眼的店小二,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那位——”店小二抬了抬下巴,指的方向就是刘荟站的位置,“可是个有名的花娘,人家的老爹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也就别嫌弃人家花娘的身份了嘛,就从了人家吧。”
店小二还在劝慰着,以为闻轩就是看不上刘荟曾经是个花娘,但是闻轩却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呆在了原地,但他不是嫌弃刘荟的花娘身份,他只是没想到性格如此豪爽的女子竟然有这么一段往事。
他打断了店小二的絮絮叨叨,皱眉道:“兄台,我觉得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莫要再让人家难堪。”说完就抱着自己的包裹跑回来刘荟的方向,留店小二呆呆的站在原地。
刘荟双臂抱着胳膊,笑着看着跑向她的闻轩,道:“这几本破书丢了就丢了,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就可以了。”
“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还是省着点用的好。”
当然不是大风刮来的,是自己的父亲的命换来的,人死了,不管怎么样补偿还是要有的,但是这个刘荟永远都不会说。
“我的钱,我想怎么话就怎么花,只要我高兴,就是撒在地上,我也愿意。”话锋一转,“话说,你怎么就同你和我走了?”她开始看着他的样子是誓死不从的样子,没想到他自己又跑回来了。
“就像你说的,我没有地方住,不如去给你当教书先生。”闻轩只是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子,能够放弃当花娘要自己给她当教书先生,定然是想要改变自己,他也没准备真的要她的钱,毕竟出来当花娘了,积蓄一定很少,当然他脑子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刘荟是无从知晓的。
可是等到他看到刘荟的家是个巨大的宅子的时候,他严重的怀疑店小二是不是在戏弄他,等到他跟着刘荟走进这个宅子的时候,才发现这么大的宅子里居然一个下人也没有。
周围寂静的吓人,没有烛火,只有一间间没有人居住的厢房,他们穿过了走廊,还好今晚的月亮很耀眼,就算没有烛火,路还是看的清的。
刘荟打开了一个房门,自己先进去点燃了烛火,闻轩也跟着她进去,有了烛火的照耀,那看清楚了这个房间,一看就是好久就没人住了,但是他也不嫌弃,自己本来都要露宿街头的,现在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是万幸了,还有什么嫌弃的呢。
“这里确实是有点简陋,我待会给你拿被子来,你先将就一晚上,明天我再去给你制备东西,”
闻轩刚想说话就被刘荟给打断了,只见面前的人毫无形象的在他的面前打了哈欠,声音都带着困倦,道:“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睡吧,我明天还要温书,你应该也是吧。”
虽然有很多的问题,但是话都被堵在了嘴边,面前的人也是困的眼角都挂上了泪珠,也很好作罢,对着刘荟点了点头。
一夜好梦,刘荟不管多晚睡,都是早早的起床,但是似乎有人比她起的更早。
刘荟早就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洗漱完毕,然后自己做饭,只不过今天要做是两个人的量罢了,做的就是最简单的粥,两人糊弄了早饭,就开始各自的学习,一个要考女官,一个要考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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