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私宠》,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岳绫沈修延,文章原创作者为“岳绫”,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女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男人,一个是救你于水火的恩主,一个是拖你入地狱的恶魔……我是滨江城最有名的情妇,老鸨子眼里的摇钱树,权贵争先恐后的对象。滨江城的太子爷是我的入幕之宾,黑道上的东北虎是我的裙下之臣。我拜金肮脏,拿青春去做交易,用肉体交换钱权。半匹红绡一丈绫,岳绫,我的名字注定我一生卑贱飘零……...
主角:岳绫沈修延 更新:2024-04-28 0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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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岳绫沈修延的现代都市小说《私宠》,由网络作家“岳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私宠》,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岳绫沈修延,文章原创作者为“岳绫”,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女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男人,一个是救你于水火的恩主,一个是拖你入地狱的恶魔……我是滨江城最有名的情妇,老鸨子眼里的摇钱树,权贵争先恐后的对象。滨江城的太子爷是我的入幕之宾,黑道上的东北虎是我的裙下之臣。我拜金肮脏,拿青春去做交易,用肉体交换钱权。半匹红绡一丈绫,岳绫,我的名字注定我一生卑贱飘零……...
说只要靠山有需要,她随时可以奉献她的身体。
岚姐说到那个自不量力的护士,笑的鄙夷:“听说那个护士为了勾引太子爷,把下面的毛都刮的一干二净,不想,她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被太子爷的前妻抓了个正着儿。
不过太子爷前妻也真是有风度,当场没有发飙,还给了那护士一千元钱,让她去买内裤穿。”
岚姐被这件事儿逗乐了,她笑的不行,说靠山前妻果然有两把刷子,面儿一团和气,背地里就那样不声不响的让医院开了这个护士。
依照靠山前妻连利用女儿这招都能想得出来的狠辣心肠,我不相信她能轻易放过那个小护士。
我问岚姐只是开除这么简单吗。
岚姐说:“当然不会只是开除这么简单了。
听说一开始是给她调整科室,让她去伺候那些重症糖尿病患者,你也知道,那些糖尿病晚期患者,经常尿失禁,特别严重的,四肢都会溃烂流脓,让她伺候这些人,整天能恶心死,这么大的落差,她心里自然不好受。”
岚姐给自己点了支烟,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说:“太子爷前妻果然有点手段,还特别会折磨人,借着医院的名义,不服从安排就辞退,自己的手,一点儿没脏,还悄无声息的让这个护士丢了工作。”
再看向我,岚姐提点道:“岳绫,太子爷前妻不是个善茬儿,你自己留点心儿,保不齐哪天就被她摆了一道,栽了跟头儿!”
我从未轻视过靠山前妻这号人物,对比那些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人,靠山前妻才叫难对付。
很多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手,也不知道她是会借刀杀人,还是会挑拨离间。
我说最近靠山和他前妻两个人要复婚的消息层出不穷,这个节骨眼上,我只会比之前更加小心。
岚姐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儿,说我做事儿,她放心。
岚姐把我送回别墅,靠山依旧没有回来。
我身上沾了盛怀翊的气息,第一时间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洗衣机里,又到卫浴间洗了澡。
洗澡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自己身前被揉出没有褪去的红痕,双唇也微微发肿,不由得回想起盛怀翊险些在车里要了我的事情。
那个男人极具攻击性,眼里也是不加掩饰的欲望和兽性。
如果我当时没有和他撕破脸,我想,我今天一定会失-身于他。
我找来双氧水和棉棒,简单处理了一下耳脖处被玻璃渣子刮伤的细小伤口。
想到忘了取的包,我打电话给芊芊。
芊芊电话被拨通,但是接电话的人不是芊芊,是另一个玩得还不错的小姐妹田芙。
田芙说芊芊和岚姐吵完架就心里一直不痛快,喝多了酒,哭着喊着耍酒疯,这会儿好不容易消停了,正窝在沙发里呼呼大睡。
我说我打电话过来没有什么事儿,今天走得匆忙,把拎包落在包房里了,想让芊芊帮忙收一下。
田芙告诉我说她帮我收着包,等我什么时候方便就找她取。
我向田芙道了谢,让她照顾好芊芊,就挂了电话。
靠山是次日下午五点钟回来别墅这边的,他进门后,就带着秘书进了书房,直到晚上七点钟才和秘书一起下楼。
秘书走后,我放下手里的杂志,从沙发里站起身,向靠山走去。
靠山知道我在等他吃饭,就说:“下次不用等我,你饿了就先吃。”
我说还好,不是很饿。
靠山伸手抓了下我身前的两坨肉,用力揉着,嘴角扬起一抹笑,有些恶、也有些痞,他说:“别想着减肥,你瘦下来,这两坨肉该瘪了!”
靠山用手掂量我的乳,骂骂咧咧的说:“以后在家别穿内衣,摸着不舒服。”
说完,靠山就把胸罩从我的睡裙里抽了出来。
睡裙是欧根纱面料,质地轻薄,还很透,内衣被靠山扯掉,我身前两粒挺立的乳-头若隐若现。
我由着靠山把我抱在他的腿上,肆无忌惮的揉捻我的胸。
我了解靠山的敏感点,靠山也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我在他旁若无人的撩拨下,与他耳鬓厮磨,唇息不断刺激他敏感的耳垂地带。
我和靠山说:“如果是和你独处,让我裸着都行,但是你有时候会带人回来谈工作,我要是不穿内衣,不是让人看光了吗?”
靠山被我磨得气息渐沉,他亲吻我的唇,与我唇舌相互勾缠,舌尖扫过牙床,大力吮吸我的舌,由着津液彼此交融,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贴在我的唇上和我说:“谁敢看你的身体,我挖了他的眼睛喂狗!”
这顿饭,我和靠山都没有吃好,他刚吃了两口饭菜,碍于被欲望缠身,他抱起我的身子,把我按在餐桌上,匆匆褪去裤子,就从正面撞了进来。
靠山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处理的很顺利,他虽然第一炮打的比较急,但是等他把我抱回到卧室以后,柔情似水、耐着心思的为我做着前戏。
靠山这人很少会主动去讨女人的欢心,可他今天为了我,却是破天荒的愿意去舔弄,即便是那里汁水横飞,混着我的、他的,交融的体-液,也没有吝啬于去亲吻。
和靠山在一起近四个月,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也愿意取悦我,我兴奋到了极点,不由得分泌的更加难以自控。
我手抓着床单,身体快要躬成虾米状儿,抑制不住的快感,蔓延全身,那种婉转的低吟不断从唇间溢出,空白一片的大脑里,像是有烟花盛放。
靠山再抬起头,唇边是湿漉漉的晶亮,他低低的笑,那种发自胸腔里的笑声,不住回荡,可见他今天有多愉悦。
他骂了句“小荡-妇”,说我水多的能溺死人。
我羞的不行,两颊热的好像火烤的一样。
靠山今天十分有兴致,他看着我被欲望填满的眼睛里,像是吃了春-药的母兽,故意蹭着我、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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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靠山撩的浑身燥热,身体里积聚的欲望像一只困兽,逃不出来,也躲不过去。
可偏偏,靠山有意吊着我,哪怕我被折磨到嘤嘤啜泣,哭着喊着闹着,他也不肯进去。
靠山笑着看我欲求不满的脸,问我怎么这么浪。
我没有心情回应他调侃我的话,翻身就想骑上去。
可靠山不让,他按住我乱动的肩,继续病态般的折磨我。
我说你也硬了,一味的干吊着我有意思吗。
靠山看我哭花的脸,闷笑着说:“我还能忍!”
我没好气的说:“忍个屁!
你要是不想给我,那我自己想办法!”
靠山抓住我往下摸索的手,严厉的命令道:“不许自己玩!”
我又急又恼,控诉他恶劣的行径。
我说:“你不给我,还不让我自己解决,我憋出病算谁的?”
靠山依旧是笑,问我:“既然憋得难受,怎么就不知道求求我?
嗯?”
我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他这么吊着我,是想看我低声下气的求他。
我把双手缠上靠山的脖子,一边娇懒的控诉他“你好坏”,一边像是折磨人的女妖精,在他耳边不断柔声说:“求你进来!
要我,求求你!”
靠山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他单手扣住我的胯,托着我的腰向上拱,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急匆匆的刺了进来。
男人在床上都是希望占据上风的生物,而且他们恃强凌弱,你越是嘴里喊着不要,他越是会想要弄哭你,看你可怜兮兮、像是一个破娃娃一样的模样,他内心会有一种身为男性的成就感。
相反,你要是反客为主,占据这场风花雪月情事儿的主动权,反而会让对方失了兴致。
男人是欣赏独立自主、有思想、有眼界的女人,但是在床上,越浪、越骚、越可怜、越无措的女人,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女人。
那种平日里端庄持重,在床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女人,和僵尸似的,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靠山和我折腾到后半夜,看到像是被水泡了的床单,上面片片湿濡的水渍,骂着“和他妈发了河似的,还怎么睡觉?”
我起身要去换床单,他却不让,把被子往身上一蒙,爆了句脏口,说:“你他妈就算是尿了,老子也不嫌弃!”
被靠山温热的身体抱在怀里,虽然很累,但不可否认,我很开心,也很愉快,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就像是冬日里的火炉,温暖我的心房。
我仰起头看靠山已经熟睡的脸庞,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冷硬棱角的脸庞。
靠山长得很有男人味儿,而且是那种不需要特意去修饰,就足可以吸引人的纯粹男人味儿。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靠山能吸引那么多女人为他前赴后继、肝脑涂地,靠的绝非是他的财力和地位,他本人对于女人来讲,也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尤其是他宠着你、偏爱你的时候,能溺死个人,让你恨不得就这样为他沉沦、为他死亡都心甘情愿!
这一觉我和靠山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中午才醒。
吃午饭的时候,靠山手机里进来电话,他没有背着我,直接按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对面的人和靠山在谈工作,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商场术语。
谈完工作,对方像是在聊家常,又和靠山说:“孟立被人废了右手,还拔了舌头!”
靠山微微一挑眉,问:“怎么回事儿?”
对方告诉靠山,说孟立自找麻烦,开罪了人,而开罪的人正是现如今势力如日中天的盛怀翊。
靠山兀自点了支烟,吐了口烟圈,问:“孟三怎么开罪了那位祖宗?”
对方说具体原因不清楚,孟三手下那帮弟兄,难得一个个的嘴巴都特严实,还说孟三之所以被拔了舌头,就是不想让他乱说话,可见他们都畏惧盛怀翊,怕惹他不高兴,不小心就丢了命,但据小道消息说好像是因为女人。
我听靠山和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吓得连拿筷子的手,都忍不住轻颤。
我怕,真的好怕,怕哪个嘴巴不严实的人,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抖落出去。
盛怀翊从孟三手里救了我一事儿,对我来说并不打紧,要命的是盛怀翊说我是他的女人!
这件事儿一旦被靠山知道,我就算是长了八百个嘴也解释不清了。
靠山没有和对方多聊孟三的事情,只是叮嘱说“盯紧那批货”以后,挂断了电话。
靠山把一截没有燃尽的烟蒂捻灭在水晶烟灰缸里,重新拿起筷子吃东西,我不想被靠山看出丝毫异样,即便没有胃口,也故作镇定的伸手夹菜,可美味可口的菜送到嘴巴里,我却味如嚼蜡。
忽然,靠山问我:“你认识盛怀翊吗?”
“……”我近乎是下意识攥紧了筷子,心脏也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我抬起头看靠山,只见他这会儿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我看,饶是里面没有什么深究的情绪酝酿,单单只是目光的对视,也让我心绪不宁,口干舌燥。
我咽了咽唾液,说我不认识这个人,佯装不知情,我又问靠山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到这个人。
靠山说没什么。
他重新用筷子夹菜吃饭,约莫过了一分钟后才重新开口。
他说:“岳绫,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不要卷进男人之间的斗争,永远都不要!”
我心如击鼓,完全摸不清楚靠山为什么突然间和我说这样的话。
我微微拧眉看了靠山几秒,而后说:“我是你的女人,只做你的女人,其余的男人和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
靠山很满意我的回答,他目光里泛起一丝笑意,说他就是喜欢我床上风-骚放荡,床下识体懂礼,不逾矩、懂进退、也不越界的做事风格。
靠山在经历了城南那块地争夺失利以后,难得这两天心情转好,他没有从别墅离开,也没有去看望前妻和孩子,一直待在别墅这边陪我,即便是需要办公,也是让秘书来这边汇报工作。
两天后,靠山和我说他傍晚时分,要和秘书到外省出差,他不在家这段时间,让我照顾好自己。
说真的,这两天和靠山腻在一起,两个人形影不离,把我养刁了,他冷不防的告诉我说要去出差,我心里挺失落的,情绪也变得乏味。
我没有说什么不知好歹的话,一边帮靠山打理领带一边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等到了地方记得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靠山抓住我为他打理领带的手,一个转身,将我按在了玄关门口的墙壁上。
他低头吻我,势如破竹,舌头蛮横的越过牙齿钻了进去,顶到我的喉咙处,吞没我全部的呼吸、撷取我肺里的氧气,把我吻得大脑昏昏沉沉,意识浑浑噩噩。
等靠山再移开我的唇,他与我的呼吸,凌乱的交织在一起,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雄浑的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喷洒在我的脸上,和我说这两天玩得太狠,说我下面都肿了,让我好好休息几天,等他回来再继续酣战三百回合,要把我干到管他叫爸爸。
我红着脸说不正经,抡起手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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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见不得我妖精似的和他叫嚣,说要打视频,和我视频做,让我抠给他看。
作为靠山的情妇,满足他哪怕是病态的需求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是想到我前不久受伤的下-体,即便已经好了很多,但依旧红肿斑驳,我不敢应下他的要求。
因为我清楚,一旦打视频,他就会发现我受了伤的事情。
我虽然可以借机摆他前妻一道,但后面紧随而至的连锁效应,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影响,我不敢贸然去赌。
我和靠山说我等下要和岚姐去吃饭,时间上来不及。
靠山问我说不给他看,还他妈撩他,是不是想死。
靠山语气冷硬,我知道,他生气了。
是的,因为我不合时宜的矫情,他生气了。
可是一想到我的计划,无论如何我也不想让靠山知道我被他前妻搞了的事情。
暗吁一口气,我放低姿态,和靠山说我真的有事儿,等你回来以后,想怎么折腾我都行。
靠山这人脾气乖戾,他高兴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肯摘给你,但是他一旦生气,你若是处理不好,被他搞死都没处说理去。
好在跟着靠山近四个月,我对他的脾气秉性摸得还算清楚,我说我不是故意不想给你的,实在是今天有事情,我还强调说,我不想和你视频做的时候,被岚姐她们看到你,你是我的,她们哪怕看到你的脸,我都会嫉妒到发疯。
靠山还算吃我这套,他冷着声音说:“岳绫,你想做什么,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但是我没有限制你,不代表给你绝对的自由,如果你敢欺骗我,我会让你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靠山虽然说了发狠的话,但我知道,他暂时放过我,不用必须和他打视频,抠给他看。
和靠山挂断电话,我手捏着手机,大脑里混沌一片。
跟在靠山身边四个月,我从来没有忤逆过他的意思做事儿,所以我根本就不清楚,我的拒绝,到底是对还是错,还是说……是自掘坟墓!
思来想去好一会儿,最后,我解开手机屏幕,主动打了电话给盛怀翊。
盛怀翊接到我的电话,当我自报家门说:“我,岳绫”,他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即用玩味的口吻说:“岳小姐这么快就想通了?”
我昨天从盛怀翊那边离开的时候,他往我内衣里塞了张他的名片,还和我说如果想做他的女人,可以给他打电话,他随时恭候。
可是我打电话给他,根本就不是想成为他的女人!
我有非找他不可的理由,不然,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拨出这串电话号码。
我说我打电话过来不是和盛总开玩笑的,我想要一份我前两天发给你的视频。
盛怀翊问我打算自己欣赏吗。
我说我要视频是为了发给靠山。
没错,我要把那段视频发给靠山。
虽然靠山没有言明他生气了的意思,但是,因为我的拒绝,他确实不高兴了。
靠山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所以,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挽救才行,不然,等待我的,就是和那些被踹的女人,同样的下场。
我没有隐瞒盛怀翊,我说靠山要和我视频,但是我的伤还没有好,我不想让他知道,而且我之前的手机丢了,只能找你帮忙。
盛怀翊缄默数秒没有说话,等他再开口,他问我:“你不打算把你被他老婆伤害的事情,告诉他?”
对于盛怀翊知道我是被靠山前妻伤害一事儿,我一点儿也不惊讶。
依照他盛怀翊的本事儿和如日中天的地位,在滨江城,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只要他想查、想知道来龙去脉,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说:“是,我不打算告诉他。”
他问我:“理由呢?”
我说:“没有什么理由,只是觉得就算是告诉了他,也不见得有用,还有可能作茧自缚。”
靠山前妻什么身份地位,我又是什么身份地位,我拎得清。
何况,还有孩子横在中间,不看僧面看佛面,靠山为了孩子,也不可能和他老婆撕破脸。
相反,靠山还可能因此意识到是对我宠过头儿了,才招致他前妻出手搞我,这么一看,他很有可能会刻意冷落我一段时间。
而靠山一旦这么做,这期间会发生什么,我根本不得而知,所以,与其去告状,倒不如把这一笔笔账都攒起来,到时候新账旧账,我一起算!
盛怀翊没有说话,默了近半分钟,等的我有些急不可耐了,他才开口说:“我等下会把视频传到你手机上。”
盛怀翊很信守承诺,两分钟后,我收到了他发给我的视频。
看着这段发-骚淫-荡的视频,我录的不觉得怎么样,可现在再看,我竟然有一种不知名的羞耻感,一种我做了违背道德、践踏底限事情后的羞耻感。
而我,根本就不知道这股子不该存在的羞耻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把视频转发给靠山看,并配上文字和他道歉。
男欢女爱这种事儿,靠山最不喜欢强迫,因为他觉得扫兴。
合格的情妇,就算是经期,也会想办法让金主尽兴,可我败坏了靠山今天还不错的兴致,坏了行业大忌,犯了一个无比低级的错误。
靠山约莫五分钟后给我回的消息,只有九个字。
“操,岳绫,你是真他妈骚!”
—我在岚姐的私人公寓这边待了两天,两天后,岚姐拿着我之前让她调查的资料过来找我,一进门,她就说:“岳绫,真就让你猜中了,芊芊的死,根本就不是太子爷动的手,是他老婆,果真是他老婆找人弄死的芊芊。”
岚姐十分好奇我是怎么猜到弄死芊芊的人不是太子爷,而是他老婆借他的名义弄死的芊芊。
我说:“听到你当时和我说,芊芊被人毁了容,我就有想到事情可能没有我们表明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将我的想法和分析说给岚姐听。
我说太子爷那人虽然做事儿狂,手段也狠辣,但是他对女人下手,还不至于那么恶毒,大不了就送去巴西或者东南亚那边红灯区做皮肉生意,再有就是溺粪坑、丢给工地上那些农民工玩。
而毁容这种事情,一般只有女人才会做出来,不为别的,只因为女性善妒的心理使然,让她们对其他女性天生就有一种攻击性和报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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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姐在这一行混,二十几年的根基在那儿摆着呢,连当官的都得卖她几分薄面,芊芊敢这么和岚姐叫嚣,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资本,那就是活腻了。
岚姐不紧不慢的扬起嘴角冷笑,“不过是个发牌的荷官就这么放肆了,要是哪天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不是连自己当初怎么从小山沟里面出来的,都得忘了啊?
还有一点儿,程芊芊你得清楚,我罗岚既然有本事儿捧你上天,也有本事儿把你踩在脚下。”
我和芊芊不过才四个月没有见面,她就变得这么张狂,我属实没有想到。
芊芊嗤笑一声,眉梢眼角都是对此时光鲜亮丽生活的得意,“如果是之前,你或许还有这个本事儿,但是现在,你想动我可没有那么容易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跟着人是谁?
说出来能吓死你!”
说真的,我还真就挺好奇芊芊现在跟了什么样的大人物,竟然倨傲到连岚姐都不放在眼里。
“盛怀翊!
我现在跟的人是盛怀翊!”
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怔了一下,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用有些不确信的目光看向此刻如果有条尾巴都能翘上天的芊芊。
她跟了盛怀翊吗?
我并没有过多的去了解过盛怀翊这个人,但是,两次的碰面,以及他连靠山都不放在眼里的狂妄,还有靠山知道黄市长把城南那块地批给他时的反应,我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甚至可以说,他倚靠的、和他自己盘亘的势力,可能超出我的想象。
岚姐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随即她冷笑着又说:“盛怀翊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你可真敢说!”
岚姐给自己点了支烟,吐了口烟圈后,慢悠悠的说:“你要是说这家娱乐城是盛怀翊开的,我信,你说盛怀翊是你的老板,我也信。
但你大言不惭的说盛怀翊包-养你,你看看这屋里,有谁能信?
你自己几斤几两还掂量不清吗?”
芊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挺着脖子冲岚姐大喊:“你管我和盛总之间是什么关系?
现在给我撑腰的人就是盛……啊!”
芊芊的话没有说完,忽然尖叫一声,琥珀色的酒渍顺着她的鬓发和下颌,流向她裸露的锁骨,打湿了她的狐皮披肩,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岚姐冷着脸把酒杯放下,发出很脆的一声响。
“知道蕾蕾为什么会不得好死吗?
因为她不懂得低调做人!
我一直觉得你比蕾蕾聪明多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想,个把月的光景,你就把祸从口出的道理忘得一干二净!
你现在出息了,不用再去伺候那些臭男人,我本来挺替你高兴,但你臭显摆不算,还胡乱攀扯,回头,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岚姐真的生气了,她不是喜欢逞口舌之快的人,更不爱多管闲事儿,实在是芊芊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她看不过去了。
“程芊芊,你是我罗岚带出来的人,这是我最后一次教你该怎么做人!
以后,你是生是死,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撂下话,岚姐提步就往外面走。
芊芊受了屈辱,她哭喊着、叫嚣着,饶是被几个小姐妹拦着,也一副要和岚姐撕打的报仇模样。
拗不过大家的阻拦,芊芊抓起桌上的酒杯,就朝门口砸去,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我让包房里的几个小姐妹看住芊芊,转身去追岚姐。
我找到岚姐的时候,岚姐正站在娱乐城露天停车场那里抽烟,发丝迎风飞舞,略显单薄的身影近乎被黑夜吞噬。
其实我能理解岚姐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芊芊是她带出来的姑娘,芊芊现在风光了,忘了岚姐当初的教导不算,还和她髭毛叫嚣,岚姐怎么可能不寒心啊?
我提步走上前,听到岚姐用已经趋于平和的语气问我说:“是不是觉得我闹这一出挺没意思的?”
岚姐摇头笑了笑,又说:“其实芊芊混得好坏,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都是她自己的造化,我不敢居功,更没有觉得有多寒心。
我只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太像当初的蕾蕾了,何况她胡乱攀扯的人还是盛怀翊。”
岚姐的话道出盛怀翊非比寻常的身份,我问她谁是盛怀翊。
岚姐吸了口烟说:“东三省现在最年轻、也最牛逼的黑道头子。
听芊芊的话的意思,碧海蓝湾幕后的老板应该就是盛怀翊。”
我顺势问岚姐盛怀翊有多牛逼,连条子也拿他没办法吗。
岚姐轻笑了两声,“这么说吧,就算是政府知道他干的买卖不干净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滨江要想进一线城市,得靠这位爷给他们长脸呢。”
岚姐说她对盛怀翊的事情了解的也不算多,只知道他早些年在云南边境做走私、毒-品贩卖的生意,去年才开始到滨江这边做生意。
不过人家现在做的都是干净清白的生意,拿的都是政府审批的项目,对于他从事灰色产业的事情,大家伙都心照不宣,但是去工商局调档,上面没有任何他占股的信息,就算是想把他和那些不法勾当牵连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岚姐还说:“何况保他的人,还得靠他创收滨江GDP,一个想往上爬,一个想搂钱,两方互利共赢的事情,哪能轻易让他出事儿啊?”
岚姐话里话外道出是市里某位领导给盛怀翊撑腰的讯息,可我却觉得,盛怀翊背后的大人物绝非市里领导那么简单。
敢直面硬刚靠山,其背后的势力,与靠山相较,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岚姐把手里的烟屁股扔到脚下捻灭,说她要回去了。
我说我和你一起走。
我让岚姐先到车上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下包。
岚姐不愿让我趟浑水,就说:“别的话不用和她说,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你的好心,人家可能当成驴肝肺,保不齐,你落得和我一样惹得一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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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和岚姐说我就回去拿个包,别的什么也不说。
岚姐没再和我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谨慎小心些,快去快回。
我往会所里折回,刚走出电梯,就碰上几个酒气熏天的混子勾肩搭背,晃着步子往我这边走,嘴里说着吹牛逼的醉话。
我避让到一旁,下意识埋低了头。
几个混子从我身边路过,为首的光头突然甩开两个搀扶他的弟兄,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堵到墙角,臭气熏天的脸挨近我,冲我淫笑着,连肥肉横颤的身体也与我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好正的妞,这脸蛋、这腰、这屁股、这奶子,干起来指定爽!
合着老鸨子刚才在诳我,整两个青瓜蛋子似的小娘们糊弄我,这是没有瞧得起老子啊。”
男人的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着,一下接着一下掐我的臋,张着一口黄牙的嘴就想亲我。
旁边两个男人上前劝说,“立哥,看气质这妞不像是卖的,咱们走吧,你要是没尽兴,回头我再给你找两个活好儿的妞。”
那个叫立哥的男人一把拨开两个男人的手,嘴里说着荤话:“你们懂个屁?
这小娘们屁股这么圆,就是让男人操圆的,老子今天非得上她不可。”
说着,这个胖男人再次猥琐下流的欺近我。
我不是第一次碰到过这种事儿,风月场里被轻薄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我们身处在风尘里,似浮萍,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见走廊里也没有其他人路过,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硬碰硬只会吃亏,何况能来这里消费的人,都是黑白道上沾点关系的人,我没有必要正面硬杠。
我眼珠一转,用手挡住男人靠过来的脸,笑了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您想玩玩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这没带套,您等我回去取几个套子再回来找您,您看行吗?”
哪知道这爷自己从裤兜里翻出来一把套子,边揉着他裤裆里的那坨肉边淫笑着说:“不用回去取,我这就有现成的,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车里还有。”
我大脑飞速旋转,又娇又媚的笑,问:“那您喜欢玩制服诱惑吗?
我回去找几件制服,穿上给您看呀?”
这狗男人贼的厉害,说我这屁股这么翘,晃起来,比让他嗑药都兴奋,说现在就硬的厉害,不用穿制服,他就快射了。
“走吧,哥哥我等不及了。”
男人的手再次不规矩的碰向我,我往一旁闪躲,还在尽力斡旋。
我媚笑着,说我今天想车-震。
眼神往另外几个男人身上瞟,我又说:“哥,人家今天可只想伺候你,我可不想别的男人也掺和进来。”
男人立刻就笑了,说我是他的小心肝、小宝贝,今天晚上只有我俩共度良宵。
我由着男人搂着我往楼下走,心想,到了楼下,等下看到岚姐,我也就不用再演戏了。
这段路我走的尤为漫长,几个男人也紧随其后。
当电梯停在一楼,我正以为我要逃出虎口的时候,我突然被这几个男人簇拥着往后面走。
我说这也不是去停车场的路啊,那狗男人告诉我说来这里正常娱乐的人才把车停在停车场,像他们这种过来“溜冰”的人,都把车停在后面。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慌了。
我想叫,可周围根本就没有人,我甚至有理由怀疑他们走的是特殊通道。
我被拉进后面一扇门,瞧着外面天黑又鲜少有路灯,我瞅准时机,猛的挣开肩上的手,然后趁男人不备,拱起膝盖,直接往他的裤裆那里顶去。
当即一声杀猪似的哀嚎声在夜色中炸开,我顾不上其他,寻着有机会逃走的路,疯了一样的跑。
“妈的臭娘们,敢踢老子,给我追,等老子追到了,非得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不可!”
身后是凌乱的脚步和叫喊声,我不知道脚下趔趄了几回,根本就不敢耽搁,看到有拐角就往里面钻。
七扭八歪的不知道拐了多少个胡同,看到不远处那里站着的两个人,我想也不想的就跑了过去。
盛怀翊正在和人交易,那人递给盛怀翊一个U盘,说他要的资料都在里面。
盛怀翊接过U盘,刚把玩了几下就听到声音,他将目光猛然射过来,于昏暗的光线下,森冷又凌厉。
我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是盛怀翊,脚下步子有所迟疑,可身后不断传来的声音,又让我片刻不敢耽误。
我没有办法了,冲过去抓住盛怀翊的手臂,向他投去哀求的目光:“求你……求你救救我!”
盛怀翊用有些古怪的目光看向我,而后给旁边男人一个示意的眼神,那男人往相反的方向折回。
再看向我,盛怀翊问:“我凭什么救你?”
眼前的男人,神情过于冷漠,我根本就不敢相信他是当初在泰国和我共同经历过生死的男人,甚至也不敢相信他是那天命令手下对我发出邀请的男人。
不过也是,像盛怀翊这么牛逼的人,凭什么要记住我?
我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记住我?
深呼吸一口气,我尽量让自己声音平和,我说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开口说个数,多少钱都可以。
既然盛怀翊当初做过毒-品生意,哪怕现在洗白了做着干净的买卖,也是为了钱,所以给他钱,再合适不过了。
盛怀翊忽然就笑了,笑的玩世不恭。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的目光从我领口处往里面探,玩味的说:“让我干五炮,怎么样?”
我瞳孔骤缩,根本就不敢接话。
乌泱泱的几个人出现在我和盛怀翊面前,那个叫“立哥”的狗男人在两个男人的搀扶下,捂着裤裆,龇牙咧嘴的叫嚣着:“不想死就痛快把那个小娘们给我。”
盛怀翊把我护在身后,不动声色的看了几个人一眼,声音狠厉地问:“孟三,你他妈是活腻了吗?”
盛怀翊的脸近乎匿于黑暗之中,孟三看清楚人以后,大惊失色。
“盛……盛总!”
孟三没了方才的气势,但是被踢了命根子,在自己弟兄面前丢了脸,怎么也得把我弄回去修理一番,好从我这里搏回面子。
“盛总,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敬重您,您身后那小娘们惹了我,我孟三咽不下去这口气,您得把她交给我处理。”
盛怀翊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下意识抓紧了他的手臂,生怕他一狠心,把我交给孟三。
盛怀翊目光倏而变冷,眉间也尽是戾气,他眯着眸冰冷质问:“我盛怀翊的女人,你也敢处理,谁他妈给你的豹子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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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翊突然震怒,孟三和他几个弟兄瞬间神情僵住,我也被他吓了一跳。
孟三缓了好一会儿才说:“盛总,这小娘们说她是出来卖的婊-子,您就算是想护着她,也得看看您护的是什么货色不是?
您何必因为这么个破烂货……啊!”
孟三的话还不等说完,盛怀翊突然抬起脚,猛地朝他的胸口踹去,袭过的风卷起飞扬的尘土,足足把孟三踹开五米远。
孟三双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口血扑哧一下喷了出来,溅了一地,有一些血点子甩到了其他几个男人的脸上。
孟三伏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叫唤,再抬起头,一脸的愤懑不甘,他忍着疼,啐了一口嘴里混着血的痰,指着盛怀翊大叫:“给我上!”
旁边的几个男人立马作出反应,盛怀翊眼神倏而一凛,几个箭步上前,抬起脚踩在孟三的肩上,动作迅速敏捷,直接把人踩趴下,按在地上。
孟三的脸贴了地,他刚想挣扎,一把枪,直接拉开保险栓,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孟三当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其他几个男人见盛怀翊盛气凌人,免不了正面起冲突,作势也伸手从后腰里掏出来枪。
剑拔弩张之际,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五六个黑衣保镖,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指向那几个试图为孟三拼命男人的后脑勺。
“别动!”
现场被盛怀翊牢牢掌控,他冷漠凝向一脸狼狈的孟三,不紧不慢道:“在滨江城,还没有哪个人命大到敢伸手指我!”
下一秒,他神色变得凶残,语气森冷狠辣,“你是要手,还是要命?”
眼前的场景让我心惊肉跳,盛怀翊居然要孟三在自断一只手,和他的命之间做选择……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让我不由得回想起他在泰国时,也是这样不留情面的扣下扳机,砰砰砰的几声响,要了那几个泰国人的命!
孟三讨饶的声音不断传来,他一个劲儿的哀求盛怀翊放过他,他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让盛怀翊饶他一命。
盛怀翊由孟三看向我,丢过来一句:“你想怎么处理?”
孟三固然可恨,但还不至于上升到要了他命的地步,而且,盛怀翊堂而皇之说我是他的女人,这样的话若是传到了靠山那里,他就算是弄不死我,也得扒我一层皮。
我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能都是误会,谢谢盛总出手解困,但既然误会解开了,大家还是相安无事的好。”
如果我能救孟三一命,他一定会念我这个人情选择守口如瓶,与其给我自己埋下颗炸弹,倒不如让今天发生的事情,以误会的形式解除,这样,对谁都好。
孟三见我替他说情,赶忙说:“对对对,今天的事情是误会,是误会啊,盛总,您高抬贵手啊。”
盛怀翊轻笑一声,说:“我盛怀翊对不恭顺的人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不过既然岳小姐出面求情,我就网开一面!”
孟三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他正想暗自窃喜,盛怀翊调转那把枪的枪口,抵在他右手的手背上。
“但你这只手,我必须要!”
孟三还来不及惊恐,砰的一声枪响响彻整条巷子,震碎两侧房梁的瓦砾,粗粝的尘土沙粒混着弥散的硝烟味儿充溢四周,一如数月前在泰国,那种打破我生活平静的巨响,再次把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盛怀翊下手足够狠,子弹穿透孟三的掌骨,扎进地面,他的右手掌心一片焦黑,混着血的肉糜和连接筋的骨渣,迸的到处都是,痛到孟三倒在地上不住打滚哀嚎。
眼前的场景触目惊心,我胃部翻涌一阵不适。
盛怀翊收了枪,简单嘱咐手下几句,向我走来,长臂一伸把我搂在怀里,不顾我愿不愿意,把我往巷口带。
被盛怀翊紧搂在怀里,呼吸间尽是他身上清冽的烟草味道,我蹙眉,让他放开我。
盛怀翊不听,把手直接摸向我的胸,肆意揉捏着。
他贴在我的耳边和我说:“就算孟三没有伸手指我,我也打算废了他的手,谁让他的那只脏手不规矩!”
我被盛怀翊又揉又捻,力道或轻或重,我本以为我很排斥,也很反感,可是不然,他有韵律的抚摸,让我感觉很舒服,那种生理带给我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婉转的吟哦。
盛怀翊又低头含住我的耳垂,问我:“他都摸你哪里了?
嗯?”
我被盛怀翊撩的浑身酥麻,还有些口干舌燥。
我说我没让他碰我,我下意识解释说我裙子是挣扎时弄皱的。
我不知道盛怀翊为什么要问我孟三对我做了哪些举动,但他眼下的行为,和孟三别无两样。
我努力克制自己渐变局促的呼吸,哀求他放开我。
盛怀翊依旧充耳不闻,他的唇舌又在我脖颈间的肌肤上游弋,低笑着唤了声“小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盛怀翊弄上了他的车,听到车门合上的声音,我如梦初醒。
我本能性往车门那里蜷缩身体,于逼仄封闭的空间,惶恐的看向盛怀翊。
我说盛总我很感谢你刚才出手相助,但是我并不打算用你说的那种方式感谢你。
盛怀翊向我欺近,对我步步紧逼。
他问我:“那你打算用哪种方式感谢我?”
我被逼到一角,退无可退,瓮着声音说:“只要不是你说的那种方式,我都可以。
但是盛总打算用强,我保证你的下场不会好过孟三。”
盛怀翊低声笑了,峻冷坚毅的脸上,嘴角那一抹弧度无懈可击,像惑乱众生的妖孽。
他用腿压住我随时可能作出偷袭举动的腿,单手攥住我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薄凉一笑,“我可没有孟三那么蠢,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盛怀翊低首,隔着衣料吻上我的胸,埋首在那里低喃:“又香又软,不知道岳小姐的花园是不是也是这样销魂,让人进去了,就不想出来?”
他刚说完话,就把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在我腿根处用手指打圈划动,而后从丁字裤的一角,直接戳了进去。
我嗓间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软颤的嘤咛,大腿也在一瞬间绷紧僵硬。
介于他之前对我精湛技巧的撩拨,我已经有了反应,饶是我已经在努力拒绝,并紧双腿排斥他的入侵,他也在十分艰难的情况下,顺畅的出入。
盛怀翊抬头看我一张肉紧的脸,渐渐染上撩人的绯红,他再次逼近我,眼神无比深邃,质问我:“你跟的人是沈修延?”
沉迷于情事中的我,眼神震荡了一下,人也在沉沦的泥沼中,瞬间清醒。
我看向盛怀翊,对于他已经把我底细调查清楚的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我抿了抿唇,突然看到他邃远的瞳仁里,漾起一抹涟漪浮荡的笑意。
“不过真可惜,你这副身体,对我很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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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靠山也和我说,他不会不要我的前提是我不可以背叛他,如果我有一天背叛了他,他会亲手毁掉我,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靠山灼热的视线,好像能看穿我眼底全部的情绪,我脑子里有些混乱,也有些心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真的很讨厌这种让我忐忑不安的感觉。
等稳定心神,我正视靠山,很肯定的告诉他:“我不会背叛你,永远都不会!”
岚姐曾和我说过,能伺候太子爷的女人,哪怕只是一次,也是上辈子行善积德攒的福气,如果能伺候太子爷一个月,那就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若是能跟在太子爷身边三个月甚至更久,你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跟在靠山身边,我确实拥有了太多曾经不曾拥有的东西,三个月的时间,曾经那个在无数男人中间游走交际的岳绫脱胎换骨。
现在的我,不再需要为了一个客人和其他小姐妹争吵撕逼、大打出手,也不需要为了一些小费打赏喝到胃出血,更不需要廉价到让那些年纪大到可以做我父亲的男人进出我的身体。
我很贪恋靠山现在给我的一切,如果能让我待在他身边,即便是这一辈子就这样无名无份,我也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靠山对我的好感和新鲜劲儿能维持多久,但是我要做的,就是越久越好,最好是让靠山舍不得我、离不了我。
靠山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歇了一会儿后,又拉着我做了一次。
不得不说,靠山的体力是真的好,凌晨半夜出差回来,和我匆匆打了一炮后去医院照顾女儿,回头儿在洋妞那里射了一回,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精力和我做,而且还特别持久。
靠山第二次到的时候,直接把东西射到了我的脸上。
靠山喜欢把东西弄到我的肚子和胸上,只有特别兴奋的时候才会把东西弄到我脸上和嘴巴里,那东西有一些沾到了我的唇,我舌尖不小心碰到,有些腥,满满都是雄性浓烈的味道。
这次靠山是真的累了,我要起身去冲澡,他却抱着我揽入怀中,被子一蒙,骂了句脏话,说:“睡觉!”
我也是累的不行,没有什么动的力气,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一通电话打进来,我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靠山这人一向脾气不是很好,被打扰休息,他嘴里啐着脏话,伸手摸到手机,连眼皮子都没有掀,按了接通键。
等那边说完话,靠山倏而睁开眼并坐了起来,蹙眉问着:“确定?”
那边说确定。
我明显看到靠山的神情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连眼神也变得阴鸷可怕。
靠山匆匆离开,而我却在回味靠山刚才的通话。
靠山在刚才的对话中,提到了一个名字,一个我知道,甚至前不久还见过本人的名字。
刚刚那通电话,靠山没有背着我,我听到对方和他说,城南那块地,黄市长批给了盛怀翊!
是的,是盛怀翊,那个前不久对我发出“邀请”、我也在极力撇清关系的男人!
靠山走后,我走下楼,见满地狼藉,偏暗色的血水弄的到处都是,阿姨在收拾卫生,我皱眉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阿姨和我说:“还不是那个不肯吃药的外国妞搞的。”
阿姨告诉我说靠山根本就没有让那洋妞近身,只让她用嘴服务,谁知那洋妞存了别的心思,靠山把东西射进了泳池里,那洋妞居然趁靠山不注意,用手把泳池里漂浮的精-液捞起来,往自己身体里送。
且不说做这样的事情试图怀孕行不通又愚蠢,还被靠山发现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阿姨把事情的经过几乎是分毫不差的说给我听,她说靠山让那洋妞吃药息事宁人,不然就摘子-宫,哪知道那洋妞说什么也不肯,还撒起泼来,赖在这边不肯走了。
后来靠山下楼要出门,那洋妞又缠了上来,靠山本就脸色不好,念在这洋妞是客户送来的女人,不想把事情搞得太绝,哪知道这洋妞一点儿也不懂进退,而且还是在靠山脸色不好的情况下纠缠不休,经她这么一闹,靠山直接发了狠,让手下的人给她灌了十倍量的避孕药,还让人往那洋妞下面倒高浓度的硫酸,用靠山的话说就是“既然你想作,我就成全你。”
阿姨告诉我说那洋妞下面被硫酸灼成一片焦黑,叫的比杀猪还难听,那血流的,就好像女人生孩子似的,被拖走的时候,血迹从客厅一直蔓延到门口,足足有二十米长。
之前我就有听说靠山这人处事儿特别狠、特别绝,尤其是对不听话的女人,近乎无所不用其极。
靠山倒是没有这么病态的伤害过我,不过他也没少把我弄出血,在泰国那次,他发起狂,把我吊起来打,我当时又痛又麻,近乎失去意识,我庆幸他那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我欺骗了他,不然我那次可能就直接死在了泰国。
靠山这天晚上没有回来,而我也没有睡好,脑子里想着太多纠缠我思绪的事情,直到凌晨快四点钟了,我才有了一点睡意。
只是,我并没有睡多久就从噩梦中惊醒。
我满头大汗的从噩梦中醒来,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里不断重复着梦中的情景。
刚才的梦,太惊心动魄又过分真实,每一帧画面,都像是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海中。
我梦到靠山知道我在泰国的时候救过盛怀翊,并且对他紧紧隐瞒,他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我的额头,用阴狠冷漠的目光看了我良久后,和我说:“岳绫,你太让我失望了。”
靠山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枪响在我耳边炸开,我吓得魂飞魄散,人也在那一瞬猛然惊醒!
靠山这个人讨厌被威胁,可他更恨欺骗和背叛。
那洋妞只是试图算计他,就落得被泼硫酸的下场,我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靠山知道我瞒了他曾经救过盛怀翊的事情,会落得怎么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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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姐还说:“别看这小子年纪小,会的花样可不少,只要舍得砸钱,连屁沟都给舔的干干净净。
有钱有势的阔太,都喜欢年轻、体力好、长相干净的奶狗,会撒娇、会黏人,干得还猛,不像上了年纪的老爷们,没动两下就软了,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
岚姐倒了杯红酒给我,然后坐到沙发上,又说:“这小子特会哄那群老女人开心,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能给她们叫高-潮了。
听说前两天有个富婆送了他一台宝马730,还要在市中心给他买房,真的,就他这捞钱的本事儿,让多少名牌学校毕业的大学生自愧不如啊。”
吃人的世道,充斥着太多难以抵抗的诱惑,人的欲望在霓虹斑斓的光影下被无限放大,即便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也会淡忘曾经追逐梦想的一腔孤勇和闯出一番天地的一腔热血,用自己的青春和未来去做一场肮脏的交易,由着自己在物欲横流的泥沼中深陷、堕落,直至被湮没在时代的洪荒里。
我啜饮了一口红酒,甘醇的液体绕齿留香,我和岚姐说既然这小子不仅伺候她一个人,还是和他拉开些距离为好,保不齐他是个有主儿的鸭子,背着金主出来接私活儿。
岚姐说她知道,而且她也怕新加坡那狗儿子看出来破绽,知道她背地里找别的男人,所以只敢让这鸭子玩口-活儿,还说她这人一向秉持事不过三的原则,玩几次以后如果还想玩,就换人玩,不会长期和一个人一直玩,省的给自己惹身骚。
岚姐又问我说今天怎么有心情来找她。
我问她说:“你把乔茜送出国了吗?”
说真的,乔茜不该惹我的。
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利益纠葛,也从未因为男人产生过矛盾,甚至和她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可她倒好,因为失势,眼红我不算,从芊芊口中知道我跟的人是靠山之后,转身就托关系跑到靠山前妻那里摆我一道,说我仗着靠山那层关系如何如何嚣张跋扈,还趁机让芊芊成了我的替死鬼。
乔茜想借靠山前妻的手,教训一下得势的我,正好靠山前妻对我心存不满,现在有人向她打小报告说我打着靠山的名义招摇过市,她正愁没有借口针对我呢,乔茜的小伎俩,正好中了她的意,即便是后续靠山知道是他老婆故意找人搞我,他老婆也会说有人告诉她说我在圈子里借着他的名义混淆视听,到处张扬炫耀。
到时候真真假假,就算后来我被证实是被冤枉的,可靠山前妻已经教训过我了,也出过气了,我作为受害人,只能打碎牙齿掺着血往下咽的人,对靠山前妻没有丝毫影响。
现在想想,乔茜打的小报告,再加上阿姨那通提醒靠山前妻多加提防的电话,才让她对我有了非出手不可的理由。
岚姐说送出去了,“走的窦老板那边的关系,人这会儿已经在海上漂着了,一个月后到巴西。”
乔茜那人心气儿那么高,让她从圈子里有声望、有地位的老人儿,转变成巴西红灯区最廉价的妓-女,我想,折辱她的尊严、践踏她的人格,伺候的主儿从有权有势的富商政要变成贫民窟里又脏又邋遢的黑种人,才是报复她最好的方式。
我问岚姐靠山前妻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岚姐扬唇笑了一声,说据不可靠的小道消息说靠山前妻要气疯了,倒不是乔茜被送出国,也不是阿姨被辞退,而是好些个大老爷们绑架我,本想教训我,却让我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溜走了,甚至我是怎么逃掉的,她查都查不到,因为越哥那几个本来被雇佣来教训我的人,全都凭空消失不见了。
岚姐人脉关系甚广,她的消息来源,我还是信得过的。
只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靠山前妻居然是那样沉不住气的人,我本以为她会和那些一旦自己底限被触碰就会撒泼悍妒的女人不一样,不想,她计划落空,也会一副狰狞扭曲的面容。
我和岚姐说保姆昨天晚上就把我让她说的话告诉给靠山了,我还把保姆是他老婆安插在我身边眼线一事儿,也旁敲侧击的说给他听,他今天就换了保姆,不过我不知道他是打算让事情就这么过去,还是会帮我出口气,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和他老婆有关系。
岚姐挑了下眉,对我投以赞许的目光,说我把事情做的近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如果为我鸣不平的对象是我的老公而不是我的金主,靠山前妻搞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就算不被打死,也得被打进医院。
但偏偏,这个能为我出气的男人,不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男朋友,只是一个和我保持肉体欢愉的男人,一个为了肉-欲和我聚在一起,腻了便会散的男人。
“按理说,依照太子爷的聪明程度,不用你说,他也能猜到是他老婆搞得事情,但是他只是换了保姆,并没有其他动作,这就表明,他并不想和他老婆撕破脸。”
岚姐劝慰我说:“岳绫,有些事情,不要强求,也不要较真,毕竟,我们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说到底,你和太子爷能上-床,和其他男人,你一样也可以上-床,你自己看开些吧。”
在来找岚姐之前,我就已经把这些事情都想到了,可我不死心,我想从岚姐的口中听到不一样的分析,我想证明靠山是在乎我的,是愿意为了我,和他老婆产生摩擦和矛盾的,可是,通过靠山处事儿的态度,我看不出来他对我的心疼和在意,也看不出他对我的偏袒和另眼相待。
我抱着那一丝不该有的期待,莫名执着着,即便我自己心里明白,岚姐也说的通透,我依旧很伤心,连同心脏都不受控制的,一下接着一下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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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我兴致不高,连饭都没有吃就回了房间。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外面传来阵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我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我出门去看,只见阿姨在打扫二楼的一间房屋,楼下还有小孩子哭哭啼啼的叫嚷声音。
阿姨见我从房间里出来,走过来和我说:“岳小姐,太子爷带了个小女孩回来,说是让要那个孩子在这边住一段时间。”
我一挑眉,惊讶又好奇。
我往楼下走,目光睇向客厅那里,一眼,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女孩子,任性又蛮横的冲靠山大喊大叫。
“我要找我妈妈,我不要待在这里,这里有坏女人,有让妈妈生气的坏女人,妈妈说那个女人是狐狸精,是会抢走爸爸的狐狸精,我不要在这里待,我不要和狐狸精住在一起,我要回家,我要妈妈,我要找我妈妈!”
是靠山和他前妻的女儿!
我难以置信,靠山居然把他女儿领来这边,还要让她女儿在这边住下。
靠山注意到我的出现,他抬眼看我,与站在楼梯间的我四目相对。
靠山的脸色很差,明显在克制情绪,虽然他这人做事张狂,往往独断专行,致人重伤甚至死亡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但是他对于孩子的教育却格外重视上心,特别是在礼数教养方面,丝毫不含糊。
晴晴这么不懂礼貌还大吵大闹,若不是他自己的孩子,靠山能把她扔到深山里喂狼。
再收回目光,靠山恨铁不成钢的说:“看来,你妈并没有把你教好!”
到底是个八岁大的小孩子,还是女孩子,靠山打不得、也骂不得。
“沈晚晴,我不是你妈,不会什么事儿都惯着你、溺着你。
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允许你去见你妈,你哭也好、闹也罢,你都别指望能再见到你妈!”
一听这话,晴晴闹得更厉害了,她恶狠狠地瞪着靠山,丢下一句“你和那个狐狸精是一伙的”话以后,抹着眼泪往楼上跑。
晴晴跑的急,在楼梯阶上与我撞到一起,我被冲撞到,后腰磕到了楼梯扶手,疼的我直皱眉。
晴晴抬眼看我,猛地一把将我推开,对于我刚才抱住她的行为丝毫不知感恩,反而伸手指我,用充满敌意的眼神,不友善的瞪着我。
“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拆散我爸爸和我妈妈,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女人啊!
你去死吧!”
说完,晴晴又猛地推我,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气,显然是恨不得我滚下楼梯。
我没有防备,脚下趔趄,身体也往前倾,我都忘了惊呼,也忘了抓住扶手,人顺着楼梯,就往下冲。
眼见着要跌到楼梯上,靠山上前,一把接住我,将因为受惊心脏咚咚直跳的我,牢牢的护在他的怀里。
靠山抬眼看晴晴,目光一凛,眼底迸射的寒芒,像是冷冽的银色刀子,交织愤怒的火焰,于眼底熊熊燃烧。
“沈晚晴,道歉!”
靠山真的生气了,他手上染满血、身上背负人命没有关系,但是他的孩子,他要她清清白白、干干净净,而晴晴小小年纪,遇到不顺她心的人和事儿,居然敢出手伤人,如此恶毒的心思,很难不让人担忧她以后会变得如何的心狠手辣。
晴晴看到我跌下楼梯,哪怕靠山动了怒,她也没有害怕,甚至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相反,她会在心里因为伤害到我的事情而雀跃,为可以为她妈妈报仇的事情而沾沾自喜!
“我不要!
不要道歉!
她活该,谁让她惹妈妈生气!”
晴晴朝我厌弃的翻白眼,“哼”了一声后,噔噔噔往楼上跑。
我缩在靠山的怀里,能感受到他僵硬的身体上,蕴着积怒于心的怒火和无从宣泄的怒气。
我伸手拽住靠山白衬衫的袖口,摇头说:“没关系,我没事儿的。”
靠山收回目光看向惊弓之鸟一样的我,和我说:“我有事儿要和你谈谈。”
我假装腿脚不便,靠山见状后,搀扶着我去了客厅。
等坐下后,他问我真的没有事情吗,我冲他浅浅一笑,让他心安,说:“我没有事儿,不用担心。”
晴晴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依靠她那点儿力气还想伤害我,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在靠山面前,我必须要示弱,也必须要装无辜,对女人来说,怜悯永远都会让男人心动爱怜,何况是他女儿动手在先,靠山自知理亏,只会对我更好。
靠山说晴晴让她妈妈惯坏了。
靠山没有和我提过他和他前妻之间的事情,但是靠山在滨江城名号太大了,很多事情,他自己不说,也会有消息自动飘到我的耳朵里,所以,靠山知道我对于他和他前妻之间的事情,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你也看到了,晴晴被她妈惯得连我也不放在眼里,如果我再不管教她,以后指不定要成什么样子。
我会安排晴晴在这边住上一段时间,这孩子任性,这期间,你免不了要多担待一些。”
阿姨把靠山前妻利用晴晴的事情告诉他,我有猜到靠山会把孩子从他前妻那里接走。
在我看来,让一位母亲体验失去孩子的折磨,比杀了她都会让她痛苦,所以我当初安排阿姨那么说,就是为了报复靠山前妻,报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设计陷害我。
本以为靠山接走晴晴,会找一个靠谱的人,亦或者他自己亲自照顾晴晴,不想,他竟然把孩子送来我这边。
我是萌生过上位的心思,但从未想过做一个孩子的继母。
干我们这一行的,确实擅长逢场作戏,对任何人都尽可能做到长袖善舞,圆滑周到,可是,对一个年幼的孩子,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任何能应对的办法。
且不说孩子的亲妈尚在人世,就冲她对你充满敌意,你和她相处的日子就注定不会好过。
或许靠山的初衷是希望晴晴又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和成长空间,但是于我而言,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修罗场,我能做的、要做的,不是同对待那些女人一样唇枪舌战、大打出手,而是要用虚情假意的皮囊,包装我内心的反感和抗拒,以包容的姿态,欣然接受并善待这个视我如豺狼虎豹的女孩。
我不是圣母,甚至自私到容不下任何威慑我地位的人存在,可即便我的内心在反抗、在剧烈挣扎,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抬眼看靠山,我笑意盈盈又温柔似水,“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照顾好晴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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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这么一说,阿姨再次跪到地上,她双手攥着我的裙摆,眼里尽是无助的哀求。
她说:“岳小姐,求您救我,求您救救我!”
秉承着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我拿靠山压她,我说:“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监视太子爷,把太子爷的行踪卖出去,一旦太子爷知道这件事儿,你觉得会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又说:“说到底,这不过是太子爷后宫之间的斗争,闹到最后,太子爷既不会和他老婆撕破脸,也不会不要我,只会找一个替罪羊敷衍了事,王姐,你觉得,谁会是那个替罪羊?
嗯?”
阿姨慌得不行,双腿直接软在了地上。
她不傻,自然知道解决女人之间争端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到从中搬弄是非那个人。
她在我和靠山前妻之间来回传递信息,靠山知道这件事儿,能饶了她才怪!
何况她还把靠山的行踪告诉给靠山前妻,这不是找死吗?
靠山的手段,她是见过的。
对服侍过他的女人尚且如此,何况是一个保姆了!
“王姐,如果想办你的人是太子爷,我就算是想救你,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看到阿姨丢了三魂七魄的惊恐模样,我唇角慢慢扬起。
她做的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有录像,等于说,能主宰她生死的人,不是靠山,而是我!
她接下来能选择的,或者是站队我这边,或者是……死!
我叹息一声,摆出惋惜的模样,说听说你孩子学习成绩挺好的,但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你的孩子也会跟着遭殃。
阿姨真的怕了,一想到她的孩子也会受到牵连,脑袋哐哐往地上砸,给我磕头,说她错了,求我饶了她,还说就算是给我当牛做马都行,只求我不要把她卖消息给靠山老婆的事情告诉给靠山。
阿姨急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我心里有一种目的马上就会达成的成就感。
我再次伸手把阿姨扶起,像是聊家常一样,“听说,太子爷老婆为了拴住太子爷,把太子爷留在她身边,不惜拿孩子的生命健康开玩笑,害得晴晴小小年纪就跟着遭罪,到现在都没有出院呢!”
阿姨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说:“是是是,太子爷老婆心肠够狠,也够硬,为了挽留太子爷,拿孩子做诱饵,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扬唇一笑,双手握住阿姨的手,意味深长的说:“我觉得,太子爷作为父亲,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孩子,遭遇了些什么!”
阿姨抬眼看我,挂着泪珠的眼睛里,再次泄出惊恐的目光……——回到别墅以后,阿姨知道有把柄在我手上,她做事儿小心翼翼,连靠山前妻和她联系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起初我回到这边的事情,阿姨还瞒着靠山前妻,我知道后,和她说:“我已经回来这种事儿没有必要瞒着她,你就按照之前的方式和她沟通,省的露出来破绽,让她怀疑!”
我这人比较认床,在外这几天睡得不是很好,一回到家,连饭都没有吃,回房间洗了澡以后,倒头就睡。
凌晨时分,我有些口渴,迷迷糊糊地醒来,本想下床去楼下喝水,却惊讶地发现落地窗那里站着一个人,我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那人颀长挺拔,泄下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于轻荡的窗纱间逆光而立,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我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很熟悉。
隔着虚幻的空气对视良久,我刚想开口,那人先出了声:“才几天不见,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靠山说话的同时,伸手开了灯。
光线洒满房间,我看到靠山那张想念了好久的脸,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扑倒了他的怀里。
我紧紧地搂着靠山的脖子,那种难言的喜悦和一瞬间消散的落寞,在我心里交织。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靠山,我忘记了前几天经历的那场耻辱,就像是漂泊的小船,有了可以栖息的港湾,再也不惧风浪的拍打和侵袭。
靠山被我抱得有些紧,他颇有些无奈问我至于这么高兴吗。
我说至于,说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想你想到快要发疯。
我还说刚才看到你时,我以为我在做梦,根本不敢相信站在窗边的人是你这话,我不是在故意取悦靠山,是真的很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依赖他,依赖他给我的保护,依赖他给我的安全感,依赖他给我的一切。
再放开靠山,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之前怎么没有给我打个电话。
靠山说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后来给家里阿姨打电话,才知道我在睡觉。
我说我手机调静音了。
我问靠山有没有吃饭,如果没有吃饭,我让阿姨去做饭。
我要下楼,靠山拉住我,没让我忙,说吃过了。
靠山当着我的面脱掉身上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把睡袍套在身上。
我一言不发的注视靠山蓬勃有力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目光落在他底裤包裹下的那一嘟噜肉,有些口干舌燥。
好几天没有做了,身体本就有些空虚,再看到靠山的那里,硕大的一坨,想着被他插进去的火热,填充的满满当当,一瞬间得到满足的慰藉,我恨不得扑过去,直接坐上去。
靠山随手点了一支烟,等我再看向他隐在薄烟后面的脸时,从缥缈的烟雾里,我看到他阒黑的眼睛里,升腾起浓烈的欲色,赤裸而火热。
我太清楚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等我和靠山从浴室里出来,两个人缠在一起,一丝不挂的滚到床中间。
我和靠山的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于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
靠山灵活的手指像是在抚摸一件做工精湛的工艺品,在我身上不断游走,四处煽风点火,所到之处,引起我的阵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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