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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好运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果真是年轻,一听到闫儿跟哪个女子走的近就慌了神。到头来还需她出面遮掩着。“叶氏,闫儿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拉拉扯扯,你身为他的妻子,侯府的主母不仅不关心,反倒问起旁人。”“我看连云姑娘都比你的反应要深些。”陆老夫人冷哼一声,语气是十足的训斥。被挡在后边的云宛松了口气,幸亏有老夫人出面,不然叶宛卿继续追问可就要露馅。“婆母说的是,我这就去看看。”银票的事已经让云宛知晓,接下来就是去看看宁瑶瑶的这出好戏。见叶宛卿转身要走,云宛抬脚就要跟上,又意识到如今的身份事出无名,只得朝老夫人那投去求助的目光。陆老夫人哪会不明白云宛的心思。可她虽是闫儿的外室,胜在为陆府诞下子嗣,言行更是要比叶宛卿好过百倍。这种乖且好拿捏的媳妇怕是再找不到第二个。“叶氏...

主角:叶宛卿萧时衍   更新:2025-03-16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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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萧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真是年轻,一听到闫儿跟哪个女子走的近就慌了神。到头来还需她出面遮掩着。“叶氏,闫儿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拉拉扯扯,你身为他的妻子,侯府的主母不仅不关心,反倒问起旁人。”“我看连云姑娘都比你的反应要深些。”陆老夫人冷哼一声,语气是十足的训斥。被挡在后边的云宛松了口气,幸亏有老夫人出面,不然叶宛卿继续追问可就要露馅。“婆母说的是,我这就去看看。”银票的事已经让云宛知晓,接下来就是去看看宁瑶瑶的这出好戏。见叶宛卿转身要走,云宛抬脚就要跟上,又意识到如今的身份事出无名,只得朝老夫人那投去求助的目光。陆老夫人哪会不明白云宛的心思。可她虽是闫儿的外室,胜在为陆府诞下子嗣,言行更是要比叶宛卿好过百倍。这种乖且好拿捏的媳妇怕是再找不到第二个。“叶氏...

《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果真是年轻,一听到闫儿跟哪个女子走的近就慌了神。

到头来还需她出面遮掩着。

“叶氏,闫儿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拉拉扯扯,你身为他的妻子,侯府的主母不仅不关心,反倒问起旁人。”

“我看连云姑娘都比你的反应要深些。”

陆老夫人冷哼一声,语气是十足的训斥。

被挡在后边的云宛松了口气,幸亏有老夫人出面,不然叶宛卿继续追问可就要露馅。

“婆母说的是,我这就去看看。”

银票的事已经让云宛知晓,接下来就是去看看宁瑶瑶的这出好戏。

见叶宛卿转身要走,云宛抬脚就要跟上,又意识到如今的身份事出无名,只得朝老夫人那投去求助的目光。

陆老夫人哪会不明白云宛的心思。

可她虽是闫儿的外室,胜在为陆府诞下子嗣,言行更是要比叶宛卿好过百倍。

这种乖且好拿捏的媳妇怕是再找不到第二个。

“叶氏,让云姑娘跟你前去。”

“婆母这怕是不妥吧。”叶宛卿停下脚步,故作为难中又瞥了云宛一眼,“云姑娘虽说是您的救命恩人,可事情关乎侯府,还请婆母慎重。”

陆老夫人不屑,就叶宛卿这鼠目寸光还称得上主母,云宛可是她认定的媳妇。

怎么算得上外人?

只是这些话她当然不能跟叶宛卿直说,闫儿说的对,叶宛卿是不守妇道,可她宝贝乖孙辰景还需要借着将军府的势。

“我腿脚不便,让云姑娘跟去也是想看看发生了什么。”陆老夫人语调刻意提高,“我是闫儿的母亲,难道会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

在陆老夫人还要继续说下去时,叶宛卿回道。

“那就听婆母的。”

毕竟没有云宛在场,仅凭宁瑶瑶还起不到这么好的效果。

陆老夫人和云宛同时一愣,后边的话反而没了用武之地。

叶宛卿竟真这么答应了?

陆老夫人皱着眉,隐约感到不安,云宛却已迫不及待的上前。

正好她也想看看勾引陆闫哥哥的到底是哪个狐媚子!

“云姑娘走吧。”

去往后园的路上,云宛不断跟叶宛卿搭话,试图套着近乎。

“侯夫人,您别担心或许其中只是误会。”

“误会?”叶宛卿勾起唇角,眼中多了几分嘲讽。

“莫非云姑娘还知道内情?”

云宛倒没想到叶宛卿如此敏锐,“侯夫人,我怎么会知道内情,只是听丫鬟的禀报有所担忧。”

“云姑娘多虑了,我相信夫君。”

那声夫君听得云宛面色煞白,手掌也跟着紧握成拳,不再如方才那般殷勤。

在叶宛卿看不到的角度恶狠狠的瞪去。

就凭这贱人也有脸称陆闫哥哥为夫君。

不过是个婆母不喜,被厌恶的弃妇罢了,到头来还要帮着她养孩子。

云宛感觉有一团火焰在心底燃烧着,还没等她平息,便见在不远处她的陆闫哥哥跟一个女子挨得极近。

“你们在做些什么!”

云宛感觉怒火被点燃,几乎是下意识的质问。

正缠着陆闫的宁瑶瑶早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却不以为意,直到这声反问。

宁瑶瑶抬眸看去,却见说这话的人不是叶宛卿,而是一个女子。

看她身上的穿着,宁瑶瑶鄙夷,定是叶宛卿身边的人。

正好……

被看见的宁瑶瑶不仅没有退却,离陆闫又近了些,带着挑衅的意味对叶宛卿道,“姐姐身边的奴仆当真是没规矩,见着本郡主连行礼都不会了?”


陆闫瞬间懵了,他什么时候让叶宛卿照顾母亲了。

就算有,他也没有明说好吗?

叶宛卿刚才到底跟叶寒和叶奕尘说了什么!

陆闫看向叶寒,见他脸色也不好,急急来到叶宛卿身旁,“夫人,你是如何跟岳父大人和大舅兄说的,为何成了我让你照顾母亲了?”

照顾这种事,不是叶宛卿身为媳妇该做的?

“夫君可是觉得我说错话了?”

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面露惊恐。

叶奕尘护了上前,怒目道,“陆闫,谁给你的胆子跟我家小妹发脾气。”

“来人。”

叶寒目光冰冷,话音刚落便见管家带着人而来,朝陆闫比了个请的姿势。

“姑爷,还往这边请。”

陆闫面色通红,怎会看不出这是叶寒下了逐客令,他毫不怀疑要是再待下去,叶奕尘就不是出手这么简单。

可他如今确实还需要将军府的助力。

陆闫努力平复心情朝叶宛卿露出温和的笑,“夫人,那你便好好休养,为夫七日后再来接你。”

“岳父大人,辰景便拜托您了。”

叶寒捋了捋胡须,“这孩子是本将的亲外孙,谈什么拜托。”

在这期间,陆闫不断的朝叶宛卿使眼色,希望她能这时候提出跟自己回去的要求。

可叶宛卿从刚才开始视线便没停留在他身上,更别提看到示意。

陆闫不敢在这时得罪了将军府,只得一步三回走做出对孩子以及叶宛卿不舍的模样。

屋内再次恢复平静。

“你们都暂且退下。”叶寒对在场的丫鬟,婆子命令。

“是。”

待只有他们几人时,叶奕尘一拳砸到墙上,“这陆闫真不是东西!”

“小妹要我说你就应该尽早和离,何必去跟那帮人周旋。”

叶奕尘越说越觉得生气,只恨刚才的一拳打的轻了!

“大哥,辰景刚睡下。”

叶宛卿看着怀中哭累了重新陷入沉睡的婴儿,眸光愈发温柔。

只要有孩子在,哪怕未来的路再艰难,她也无所畏惧。

在叶宛卿的提醒下,叶寒也朝叶奕尘投来不满的目光。

“我……我也是气不过……”

叶奕尘紧张的看着孩子的方向,放低了声。

叶宛卿将孩子抱回摇篮边,看了眼叶寒和叶奕尘二人。

“父亲,大哥,我们到外面说。”

叶宛卿担心他们的说话声将孩子吵醒,往外室走去。

叶寒和叶奕尘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来到外室。

叶寒目光落在叶宛卿身上,问道,“宛卿,关于这事你是如何想的?”

“为父觉得你大哥说的没错,侯府不是什么好去处。”

“若你愿意,我和你大哥现在就进宫向皇上请求解除你和陆闫的姻缘,还你个自由身。”

“是啊,小妹,陆闫那群人连掉包孩子的事都能做出,你回去处境只会更难,你在侯府,如何能应付得了。”

“我可以。”叶宛卿目光坚定。

“父亲,大哥,和离的事我想放一放。”

“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对将军府不利?仅凭着一封书信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为定罪的理由。”

叶宛卿心中已拿定主意,上天既让她重新活了过来,这一世她不仅要避免重蹈覆辙,更要让那些伤害的人付出代价。

“父亲,大哥,还请你们相信我。”

“小妹你……这是何苦。”叶奕尘心中不忍,却知自家小妹认定的事任凭谁也劝不动,他只能看向叶寒,希望父亲能出面劝阻。

叶寒只是轻叹一声,“宛卿,你要记着将军府,我以及你大哥不管何时都是你的依仗。”

“上辈子的事已经过去了,这次会不一样的。”

叶寒轻声安抚间目光多了冷厉。

有人想对他将军府出手?

那些人莫是忘了他叶寒能做到开国大将军这个位置,一路的血雨腥风是怎么过来的!

与此同时,陆闫刚回到侯府,便见一老妇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走来。

“母亲,大夫说你身体尚未痊愈怎倒起身了?”

陆老夫人张望四周,见陆闫是一人回来身旁也不见叶宛卿和孩子,手搭上陆闫的手腕,焦急问,“闫儿,我的宝贝孙子呢?”

陆闫目光一沉,在陆老夫人的追问下只得将实情说出。

“这个叶氏当真是恶毒心肠!当初算命的大师便说了她不是良配,你非要坚持,现在好了!”

“母亲外头风大,我们进屋说。”

陆老夫人在陆闫的搀扶下进了屋,屏退下人后。

“闫儿,那事成了吗?”

陆闫点头,眼中满是算计,“母亲放心,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那就好,叶氏刚生产便带着孩子回府,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并没有。”

“叶将军和叶奕尘都认为孩子是叶宛卿所生。”

陆老夫人松了口气,“闫儿,要我说这事仅是掉包对叶氏实在是太仁慈了!”

“竟嫁到我们陆家,还敢背着你偷人,就是是浸猪笼也不过为过!”

“你看看那叶氏不过是出身高了点,哪里比得上云宛,你可要抓紧将云宛纳进门,别让我那乖媳等久了。”

“母亲放心。”

等他完全掌握了军中的兵权,叶宛卿包括将军府一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接下的两日,叶寒和叶奕尘不仅挑了几个行事稳重的奶娘进府,还将军营的中的守卫一同调了过来,以保护她和孩子的安全。

在大小事上更无需她费心,若非坚持要亲自喂奶,怕是连这事也由奶娘接替。

“小姐,这是将军出府时特意让厨房熬制的燕窝,说是对身体大补。”

春竹将燕窝端到叶宛卿面前,一脸的心疼,“小姐,您刚生产完就片刻不停的回到府中,奴婢都替您感到委屈。”

寻常孕妇刚生产完早就累的虚脱,可偏偏自家小姐却能强撑着身子回到将军府。

所行的每一步都让人揪心……

叶宛卿笑道,“春竹,我没你想象的这么弱不禁风。”

她在府中一晃就是两日,这期间叶寒和叶奕尘几乎是将各种补身体的东西送到她这儿。

就是桌上还有早上未吃完的补品。

这宁静的日子不免让叶宛卿想到未出嫁之前。

“春竹,要是这一切都从未发生就好了……”


上山的路是由一级级阶梯而成,整条道路向上攀岩,而妙华寺坐落在半山腰,周围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小村庄。

哪怕只到山脚,也能听到寺中僧中敲击佛钟的声音。

一路上春竹紧挨着叶宛卿身旁,生怕上阶梯途中会出现点不测。

“小姐我们好好的来这妙华寺做些什么?”

快到寺门时,春竹看着周围的人群,扶着叶宛卿前进的同时才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想请串佛珠手串作为这次寿辰的礼物。”

春竹恍然,“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可等她们进到寺庙,在上过香后,却被僧人告知今日的住持开讲佛经已然结束。

“小姐,奴婢还从那些僧人口中得知就在半个时辰前住持已有事离开寺中,您看我们如今……”

叶宛卿听此略有几分失落,原以为能见到这位传闻中的住持,却没想只差半个时辰。

看来在礼物上只能另外挑选……

既出来一趟,叶宛卿想着带春竹到寺中别的地方走走。

在走到一处稍显僻静的地方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不满声。

抬眼看去只见着一身着华贵的女子带着身边的仆从站在那儿,正对着一手拿扫帚的僧人大加呵责。

女子双手环胸,说话中带着十足的不屑与不同常人的优越感。

“你这和尚哪里不扫不好,非要挡在本郡主面前,你知道本郡主的这身衣服值多少银两吗?”

僧人拿着扫帚,面露歉意,“这位施主,是贫僧之过……”

未等僧人把话说完,跟在女子身边的仆从便已上前,伸手便夺过僧人手中的扫帚,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既然知道是你的过错,还不赶紧给我家郡主跪下道歉!”

春竹看到这一幕,愤愤不平,“小姐,这群人太过分了!”

下一秒便见春竹上前,对着那几个仆从呵道,“这儿是佛门重地,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一个和尚算怎么回事!”

“我们说我们的,关你什么事?”

在春竹跟他们争吵上时,叶宛卿也走了上前,待她靠近,原本还嚣张着的几人已被春竹按在地上。

只留下女子一脸惊恐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春竹住手。”

叶宛卿出言制止住春竹的行为。

春竹这才收手回到叶宛卿身旁。

女子顺着声音寻去,当看到来人的面容时,神情一怔,“叶宛卿,怎么是你?”

方才女子背对着自己,叶宛卿也只听着声音熟悉,并未往别处多想,可眼下,对于眼前女子的身份她却是认识的宁瑶瑶,宁王府的那位郡主。

说来宁瑶瑶的父亲和她父亲叶寒都是武将出身,都曾上过战场,立过战功,因着在一次征战中受了伤,被封王爷。

前世宁瑶瑶从第一次见面便与她针锋相对,多有不和,而后将军府落难时,更是落井下石,直到后来她才知晓,宁瑶婉对她的敌意全都出自对陆闫的爱慕。

“原来是宁郡主,许久未见了。”

叶宛卿面不改色,对着宁瑶瑶轻声道。

宁瑶瑶冷哼一声,“会跟你许久未见,你这丫鬟将我的人伤成这样,你身为主子是何道理?”

“别以为你身为侯府主母,就能不将我宁家放在眼里。”

“春竹虽有不对,可妙华寺乃佛门清修之地,郡主带着人在这欺负一个僧人难道就是对的?”

叶宛卿语气平和,说出的话却是铿锵有力。

“郡主可有想过事情传到旁人耳中,会是怎样后果?”

宁瑶瑶脸色一变,声音虽有不甘可明显有了忌惮,“叶宛卿你是在威胁本郡主?”

“这僧人将落叶差点扫到本郡主这儿,你若是要为他出头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衣服的损失由你来赔?”

“阿弥陀佛,女施主,若你认为是贫僧的过错,贫僧愿一力承担,何必连累旁的人。”

叶宛卿看着僧人的言辞,以及另一旁堆积在一起的落叶,怎么都跟宁瑶瑶说的不沾边。

“好。”

叶宛卿的话让在场的人惊住,就连宁瑶瑶也感到错愕。

“和尚今日算你走运!”

宁瑶瑶轻哼一声,“叶宛卿,你可别忘了答应的事。”

叶宛卿却是面色如常,轻声应下。

宁瑶瑶见此情形只觉得无趣,低声喃喃道,“真不知道陆侯爷看上你什么了,什么闲事都管。”

“我们走。”

“小姐……”

春竹对此一脸担忧,有些懊悔方才冲出去的举动,

“无妨。”

叶宛卿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那僧人的声音。

“女施主还请留步。”

叶宛卿停下脚步,朝后看去,却见那僧人已近了一步,双手合十,朝她行了个礼。

“方才多谢女施主的解围,只是贫僧有一事不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女施主觉得此番值得吗?”

叶宛卿笑道,“师父言重了。”

“此番本就没有值与不值,既是遇上,也算是结个善缘。”

“女施主所说让贫僧受教。”

“贫僧这儿也没什么可报答,唯有一串佛珠手串相赠还请女施主收下。”

僧人从手腕中摘下佛珠手串。

叶宛卿一愣,她出手相助仅是看不惯宁瑶瑶的所为,并不为其他。

如今这佛珠手串却是和她此番的目的相对上。

她伸手接过,当看到佛珠上的莲花印记时,瞳孔骤然一缩。

这是……

前世她便听闻妙华寺中除了住持,还有一位高僧,曾历经各国,宣扬佛法,每行一处都会留下莲花印记,备受皇家以及各国君王敬重,难道眼前这人就是……

“莫非您是无尘大师?”

叶宛卿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

“阿弥陀佛,女施主,相逢即是有缘,但愿这串佛珠能助你顺心如意。”

僧人再次双手合十,捡起地上的扫帚,清扫着地上的落叶。

“春竹,我们走吧。”

叶宛卿握着手中的佛珠手串,心中又有了不同的感悟。

出了妙华寺,春竹跟着叶宛卿走下阶梯,“小姐,您方才所说的无尘大师,难道是曾到各国宣扬佛法,又消失在众人视线那位?”

“正是他。”

“可他怎么会出现在妙华寺中,还是以这种方式……”


“你与陆闫的这门婚事乃一年前朕所赐,如今你想和离,势必得拿出一个足以让众人信服的理由。”

“叶宛卿,你要知道口说无凭。”

叶宛卿垂下眸子,思索片刻道,“皇上您是说若我能找到陆闫让人掉包孩子的证据,您便应允和离一事?”

“你得让他亲口承认。”

“好。”叶宛卿知道和离一事没有这么简单,可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不会放弃。

看着女子目光中的坚定,皇帝倒生出几分欣赏。

从寿康宫出来后,春竹快步迎了上前,“小姐,太后娘娘如何了?”

“已无大碍,只是……”

正当叶宛卿想说和离的事时,却见一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小姐,这位沈院首方才就等候在这,还向奴婢询问小姐您是否会医术一事。”春竹站在叶宛卿身旁,小声道。

“院首大人等候在这,可是有事想问?”

叶宛卿面不改色,朝沈煜看去。

“侯夫人,方才见着您所用的针灸甚为熟悉,不知可有师承?”

叶宛卿一愣,当年她是在陆瑞三岁三年遇到的那位老者,紧接学的医术。

当时她也曾问过对方的名字,那老者却说你我师徒一场,名字并不重要。

虽说只相处了几个月,可对方传授医术这份恩情,她一直铭记于心。

“不瞒沈院首,这针灸是一位老者所传授。”

“老者?”沈煜眸光亮了亮,接着方才的话又道,“侯夫人,那你可知对方姓甚名谁?”

“他并没有告知名字,我只记得他一头白发。”

“小姐,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春竹看出这位沈院首话里有话,经过太后一事,还是稳妥起见来的好。

“好。”

叶宛卿点头,也没想和这位院首有太多的焦急。

那些终究是前世的事情,这个时间点,那位老者怕是并不认识自己,若真追究起来,她也无从解释。

在听到对方是一头白发时,沈煜顿时就不淡定了,他就说为何这位侯夫人的针灸为何会如此熟悉。

原来是出于师傅的教导。

这些年师傅一直游历四方,而他自担任太医院的院首后,只能靠着书信与谷中的师弟保持联络。

竟没想师傅还收了一位小师妹。

沈煜欣喜不已,正准备与其相认时,眼前早已不见叶宛卿的身影。

看来只能改日登门拜访。

正要到宫门时,叶宛卿便见着被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搀扶着前行的宁瑶瑶。

“哼,叶宛卿,你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

宁瑶瑶显然也看到走来的叶宛卿,整个人怒火中烧。

“郡主分明是你做错了事,怎倒成了我家小姐看你笑话。”春竹挡在叶宛卿面前,反问道。

此时有不少人陆续从宫中出来,看到这一幕时窃窃私语。

宁瑶瑶受了杖责,又见有人围了过来,哪里受得了这等议论,气急攻心下晕死过去。

“小姐,我看这位郡主就是自作自受!”

春竹看着宁瑶瑶被人抬着上了马车,只感觉快意的很。

这时,一辆马车朝这而来。

春竹连忙拉着叶宛卿退到一旁,马车并未在宫门处停下,而是直接进了宫中。

在路过她身旁时,车帘被风吹起一角。

叶宛卿愣神,这香味怎么和上次的男人身上的有些相似。

她抬头顺着车帘吹起的角落看去,却没想视线与对方刚好相撞上。

是他!

上次躲在马车内被她救下且身中寒毒的男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要知道不管是文武大臣,还是亲王,都必须将马车停在宫门处,步行进宫。

可这人竟直接驶入宫中,宫门处的守卫纷纷低着头,恭敬不已。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马车内。

萧时衍单手撑着脑袋,俊美的面容,眸底一片寒凉,似没有任何事物能引得他注意。

可在车帘被风掀起一角时,他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停下。”

“殿下,出什么事了?”

萧时衍掀开车帘,却只看到女子远去的背影,眸中闪过兴许玩味。

“无事。”

他重新放下车帘,想着那日云风带回来的消息。

“叶……宛……卿……”

“呵,当真有意思。”

回将军府的马车上,叶宛卿全程有些心不在焉。

“春竹,你可知方才那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为何能直接进宫?”

“小姐,那是摄政王殿下的马车。”

“什么?”

叶宛卿惊住,也就是说她那日救的人是摄政王?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些。

上一世,她对这位殿下并没有太多交集,也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身子一向不太好。

想到他身中的寒毒,以及老者的话。

难道前世,老者在最后一次出现嘱咐自己相救的正是这位殿下?

只是没想后来将军府出事,云宛揭露陆瑞的身世,而她没来得及应现老者的所托。

这一世的遇见,是否是对前世的一种弥补。

那玉佩呢……这又怎么解释?

这位殿下是否知道一些与辰景生父有关的事。

叶宛卿心里乱成一片。

“小姐?”

春竹看着沉默不语的叶宛卿,忧心道。

“我没事。”叶宛卿笑了笑,不知该不该将心底的猜测告诉春竹。

直到车夫的声音传来。

叶宛卿收敛心神,决定先将心底的疑惑放一放。

刚进府,她便直接到了辰景所在的房中。

屋内,一个奶娘抱着孩子,还有几个丫鬟拿着拨浪鼓,很是热闹。

“小姐您回来了。”

叶宛卿轻应一声从奶娘怀中接过辰景。

看着小小的一团,叶宛卿内心软成一片。

“小辰景,你看舅舅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外面传来叶奕尘的声音。

这几日他不知从哪找来各种各样的小玩意,什么拨浪鼓,陶响球,还有能发出声音的铃铛,应接不暇。

“小妹,太后那边的事我听说了,此次真是多亏了你!”

叶奕尘看到叶宛卿,自豪不已。

“举手之劳罢了。”

“来,小辰景,让舅舅抱抱。”

叶奕尘已经张开手臂,迫不及待的想将孩子接过去。


他刚要上前,便听叶宛卿淡漠的说道,“侯爷,婆母正在里边等着你。”

叶宛卿说罢便走,不给陆闫任何靠近辰景和说话的机会。

陆闫被叶宛卿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

这妇又是怎么了?

陆闫刚进屋,便见陆老夫人拿着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的模样,顺势屏退屋里的人才问,“母亲,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你娶的那好媳妇!成天竟给我气受,我不过是想将辰景养在身边,她竟拿亲娘的身份压我!”

“就她那德性,什么亲娘,我呸!”

“母亲……!”陆闫惊道,生怕自家母亲说的过多会有所暴露。

“母亲,叶氏竟然想养就让她养着好了,总归是在侯府,她还能翻天不成?”

“相比之下孩儿更想知道那一万两银票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银票,陆老夫人的不满顿时一扫而空,将银票递到陆闫面前,将刚才的事说给他听。

陆闫皱着眉,隐约觉得不对,他在朝中虽有几个说的上话的同僚,可也不至于平白无故的往他这送银两。

其中定有蹊跷。

“闫儿,你不是说缺银两吗,赶紧接着。”

见陆闫站在那儿发愣,陆老夫人催促道。

“母亲,送银票的你可知是什么人,对方可曾带有什么话?”

“银票是管家拿进来的,闫儿,你怎么跟那叶氏一般顾这顾那。”

陆老夫人见陆闫这般顿时不乐意了。

“我想对方竟将银票送来定是知晓你需要,这送上门的东西还想那么多做甚。”

“母亲,孩儿只是……”陆闫话还没说完,那一万两的银票便已被陆老夫人塞到手中。

要是放在昨日,一万两银票确实能解他的燃眉之急,可现在他已从叶宛卿的嫁妆中拿了一万两出来,已不需要这笔银两。

只是母亲说的没错,送上门的东西没有拒绝的道理,正好可以用它填补嫁妆中一万两的亏空。

本质上他是不愿意去动叶宛卿的嫁妆,可现在不是毫无办法。

等过了这阵,他再好好查查银票的出处。

回到屋中的叶宛卿将辰景抱在怀中。

“奶娘,你们先出去吧。”

虽有奶娘伺候着,可在孩子的事上她都是亲力亲为,除了必要的外出,叶宛卿恨不得每时每刻的跟辰景待在一起。

上一世因为调换,导致孩子吃尽苦头,叶宛卿都不敢想象这样小的孩子在云宛那儿过的是什么日子。

从前亏欠的,这一世她要加倍弥补回来。

入夜。

春竹从外匆匆的走了进来,她快速关上房门,将一串钥匙递到她面前。

“小姐,这就是库房配的钥匙,在这之前,奴婢曾偷偷进库房看过,并对上次的清单进行比对,发现首饰什么并不曾少,只是五万两白银,少了一万两。”

“你做的很好。”

叶宛卿赞赏。

“钥匙你先收着。”

陆闫绝对不知道,她的那些嫁妆中的每一样东西,包括银两都留有印记。

只要流通出去,那就是有力的证据。

要她没猜错,除了付清首饰的五千两,剩下的应大部分在云宛手上。

“小姐,侯爷这么做简直欺人太甚,明明已经有人给他送了一万两,竟还想着拿您的嫁妆!”

春竹越想越觉得生气,“要奴婢说就应该将这事告诉将军和大少爷,哪怕不和离也该让侯爷长点教训!”

自家小姐对侯爷甚至整个侯府可以说是掏心掏肺,这一年来哪怕身怀有孕,可只要一听府中谁有难都是倾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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