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上观摩课的是张老师,得到上级、同事、家长称赞的自然也是张老师。可背后,却有很多人为之默默付出,就像演员登台表演,离不开众多后台人员的辛勤汗水。每次张老师上观摩课,徐春雨都看得非常认真,还用心学习其中的技巧;李卫东却满不在乎,直言:“简直是在做假!这种方式,平时上课根本没用,这不是做假是什么?”事实上,张老师平时上课全然不同,采用的是应试教育、填鸭式教学,给学生加大学习负荷,搞疲劳轰炸,用时间换分数。徐春雨却说:“通过观摩,总能学到一些东西吧?”李卫东反驳道:“学到什么东西?每次都一样,千篇一律:先把新课朗读两遍,接着是字、词、句教学,然后分段归纳段落大意、分析课文,包括时代背景、作者生平,再归纳主题思想、讲解写作特点,最后让学生默读课文、做作业。”徐春雨耐心解释:“对呀!你一个新手,拿到一篇课文,说不定还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呢。我们还是谦虚点,学学人家的长处。”
徐春雨和李卫东,表面上是一根藤上的两个瓜,关系亲密,可在很多问题上,看法并不一致。不过,争论归争论,在生活中,两人基本上还是保持一致行动的。他们没有把全部家当搬到学校,就是因为心里都清楚,官正仁必定不怀好意,不能给他可乘之机。官正仁本想着,徐春雨和李卫东搬走后,自己就能搬到吴家去住。谁能料到,他俩虽然调走了,却还占着吴家的房子不搬。但好歹把人弄走了,他心里想着,就只等时间一长,这段关系慢慢淡下去,“人走茶凉”,到那时,一切就都如他所愿了。
河边村秘事
夜幕如墨,缓缓将河边村笼罩。官正仁像往常一样在村里踱步,路过医疗站时,透过那昏黄的灯光,他瞧见吴妈妈正在里面看病。心中暗自一喜,料想此刻吴家必定只有吴水月一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轨的欲望,脚步不自觉地朝着吴家的方向走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蛇。到了吴家门前,他抬手敲门。屋内,吴水月正躺在床上,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妈妈回来了,随手披了件衣服便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她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外的竟是官正仁。她吓得连忙关门,声音颤抖地说道:“家里没人,有事明天再来。”
官正仁却用力挤了进去,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说道:“你上次答应考虑考虑,这么久了,考虑好没有?我答应你啥子?”吴水月满心厌恶,根本不想与他多言。官正仁色色地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别自己欺骗自己了,徐春雨现在是教师,这么久都没回来看你,可能早把你忘了,就连张寡妇都说这些城里娃娃靠不住。”吴水月愤怒地回怼:“张寡妇靠得住,你找张寡妇好了。你在侮辱我?说真的,我是真心对你的,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说着,他便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扑上去将吴水月紧紧抱住。
吴水月拼命挣扎,恐惧与愤怒让她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她在官正仁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官正仁吃痛,这才松开了手臂,羞愤地离去。
从吴家出来,官正仁的脑海中仍满是吴水月的身影,特别是她衣衫下那隐约可见的一抹雪脯,如鬼魅般撩拨着他,让他全身像被火烤一般难受。“得泄泄火,否则全身会被欲火烧干的。”他想着,决定到河里去洗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