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史冰旋王笑蓝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为营,宫女逆袭复国小说》,由网络作家“霓裳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他们眼里,若是酥绵想威胁他们,那他们根本就没有生存之地,酥绵在他们眼里已经成为不可战胜的存在。辛焱还呆呆地愣在原处,只有他知道那羽箭是在他脖子边划过去的,代表着死亡的风吹过他脖颈,那种凉让他瞬间如寒冰刺骨一样冷。那是内力形成的箭风吗,那怎么可能……自己明明也有快一年的内力,也不能达到这种地步。那风就是酥绵的挑衅,也是轻蔑。是在告诉他那些拙劣的伎俩在酥绵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可酥绵现在还是满脸柔和的微笑,笑的似乎是比以往更加亲和。这对辛焱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若再不能从酥绵身上找回面子,在一队他都会举步维艰。原本还看笑话的阿瑶,同样笑容僵硬,甚至嘴角隐隐抽动。“她……会武?”阿瑶问十三。十三点头,没有多说。酥绵会武,但对十三来说并没有多...
《步步为营,宫女逆袭复国小说》精彩片段
在他们眼里,若是酥绵想威胁他们,那他们根本就没有生存之地,酥绵在他们眼里已经成为不可战胜的存在。
辛焱还呆呆地愣在原处,只有他知道那羽箭是在他脖子边划过去的,代表着死亡的风吹过他脖颈,那种凉让他瞬间如寒冰刺骨一样冷。
那是内力形成的箭风吗,那怎么可能……
自己明明也有快一年的内力,也不能达到这种地步。
那风就是酥绵的挑衅,也是轻蔑。
是在告诉他那些拙劣的伎俩在酥绵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可酥绵现在还是满脸柔和的微笑,笑的似乎是比以往更加亲和。
这对辛焱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若再不能从酥绵身上找回面子,在一队他都会举步维艰。
原本还看笑话的阿瑶,同样笑容僵硬,甚至嘴角隐隐抽动。
“她……会武?”阿瑶问十三。
十三点头,没有多说。
酥绵会武,但对十三来说并没有多厉害,而且她从不用内力。
可射箭的功夫实在莫测,这也出乎十三的预料。
之前酥绵也可以用石子轻松打碎空中的瓷瓶,现在还有如此箭术,无论是准头还是力度都无法估量。
是酥绵只精于弓箭暗器,不擅长近身搏斗,还是说上次与自己的搏斗她都……
不!
那绝不可能,酥绵才多大。
自己习武的年纪比酥绵的岁数都大,酥绵定是有所隐藏,但也决不会比他还厉害。
不然,酥绵也不需要他。
十三看着酥绵脸上柔和的微笑,还记得他最初见到酥绵时,是看不到这些表情的。
那时候酥绵表情向来木木的,无论遇到什么事,见什么人都是一样的表情。
不知道酥绵是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糊弄人的微笑,但十三可以看出来,酥绵的表情,不能代表她的任何情绪。
可以说,酥绵根本没有情绪。
面对危险,面对挑衅,她都没有情绪,都毫不在乎。
她只是学会了更好的伪装。
十三微微上扬唇角,对酥绵越来越感兴趣。
酥绵耸耸肩,柔声问:“手滑了,辛焱哥哥没事吧?”这是当初,赫连图和她说过的话。
酥绵把弓交给乐桃,对她说:“还是让辛焱哥哥教你吧,你看他多厉害,只摆个动作,我就学会了呢。”
乐桃抱着弓箭心领神会,小腿倒腾到辛焱面前:“那辛焱哥哥可以再摆个姿势给乐桃看看吗?乐桃也要跟你学。”
“对啊!”方子琪跟着过来打趣:“辛焱哥哥快摆着啊,我们都好学学。”
他每次说“哥哥”两个字的时候都故意拉长音调,让人听着很想吐。
一队觉得丢脸,全都灰溜溜离开只有辛焱被六队人围在中间,被逼着重新拉开弓。
人群之后,酥绵很快收回笑脸,,眉眼间甚至浮上一丝疲惫。
她转身想靠着树休息一会儿,辛焱又叫住她。
“酥绵!”
酥绵转头看他。
辛焱气愤地说:“你都和十三学了什么?”
酥绵歪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箭术难道不是他教的?还有你的武功!”辛焱想了一圈,除了十三他想不出别的原因。
“是不是他将自己的内力传给你了!”他可不信一个从小在宫里长大的宫女能有多大的能耐。
酥绵也听明白了,辛焱这是以为她的能耐都是因为十三。
“承认我很厉害,这么难吗?”酥绵语气平静地说。
对辛焱来说,这当然难。
酥绵是女人,还是弱小的姑娘,来自被东凌消灭的国家。
已然烧成碳的木柴,轻轻触碰对方胸膛发出呲呲的声响,夹杂着刺耳的尖叫。
“这还真是不公平。”
酥绵盯着他,滚烫的木柴一路下移,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瘆人的烫伤。
哪怕周围人都被吓得面色惨白,酥绵也毫不改脸色。
把木柴扔回火堆,酥绵拍拍手看向四队那八个肿成猪头的人。
“这个火堆就交给你们了,别让它熄灭。”
酥绵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你们应该很有经验。”
那些人还在迟疑,慕幻云挥了挥手上的木板。
“还不快去!”
最后四队中有人闭着眼睛带头去生火,所有人才动起来。
六队人脸上都露出得意高傲的表情,丝毫不见昨晚的窘迫和恐慌。
酥绵环视四周,除了六队的人,无一人敢靠近她。
曾经巴结一队的那些人也都低着头,生怕和酥绵对视。
这些反应,和酥绵的猜想一般无二。
一队才是那个众矢之的。
“我们回去上课。”
她说了一声,然后十九个人又声势浩大地往回走。
等他们走远了,四队那八人立刻把人放了下来,连连道歉。
这才刚开始,他们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和一队翻脸。
酥绵他们回到教室,室内竟然空无一人,十几个人一起走,五六十人一起回来。
“让让让让,让我先过去。”木冉长老一边说一边往室内走,今天可是看了一场大戏。
“快回来,我们继续上课。”
对于木冉来说,不仅仅是看一场戏,还让他发现个苗子。
坐在他眼前的小孩儿,拿的是她今天自己刚制出的药。
别人不知道四队八人是如何任人宰割,他难道还猜不到吗?
仅仅是第一天,就能达到如此效果,木冉不敢想象,乐桃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药师。
其他几位长老每年都给自己划拉一些弟子,看样子他今天也要收个徒弟了。
*
“主子会武?”
晚饭时,十三试探地问。
其他人可能没注意酥绵打出的石子,可他全看在眼里。
虽然还看不出有几年内力,但那样的力道和准度,没有十几年怎么能练成。
可酥绵不是才十三岁嘛。
酥绵没太多意外,她知道自己瞒过谁也瞒不过时刻盯着自己的十三。
“会一些。”她回答。
十三又给酥绵倒了杯茶:“主子习武多久了。”
“肯定没你久。”
“主子说笑了。”
酥绵喝完茶,转头盯着十三。
十三面上维持的假笑瞬间凝固,看见酥绵的眼神,他心口怦怦直跳。
又是这样的眼神,每次盯上他就没有好事。
“你很好奇我的事,我也很好奇你的事,你不妨直白些,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十三急速跳动的心停滞了,他僵硬地回答:“当然没有好处。”
“是嘛。”酥绵放下杯子,眼中烛火映出的光晕逐渐凝结。
“但你死了,我能安心一些。”
她说罢,抽出怀中匕首,对着十三的脖颈划去。
十三眸光一滞,快速向后仰身躲过,刚刚站稳,酥绵凌厉的刀锋又向他心口刺来。
刀刀致命!
十三内力深厚,身法灵活敏捷,显然在酥绵之上,掌间的气都能让酥绵的刀锋偏转。
没几下就握住酥绵手腕,将她反扣在自己怀里,匕首死死抵着酥绵脖颈。
“十三不知何处惹怒主子,竟想要我的命。”
阴冷的声音从酥绵头顶传出流入她的耳朵。
酥绵微仰着脖子,同样冷声说:“难道不是你时刻算计着让我死吗?”
今天是和二队五队一起上医药课,幽谷的杀手哪怕不会制毒,但识毒辨药也是必备技能。
这次在室内,房间里有六十多张桌子,位置是充裕的。
可其他两队因为一队的威逼,已经提前把前排全占了,等六队到的时候,已经只剩最后几排。
酥绵如众星捧月般被簇拥着走在最前面,她身侧是乐桃、慕幻云和方子琪。
在地影中,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人尽皆知,酥绵射伤赫连图谁都知道,昨晚方子琪更是一个人从一队手里救了几个人出来。
这会儿看见他们来了,还气势汹汹的,那些原本已经坐下的屁股有如针扎。
可他们不敢让位置,若是让了,那被一队针对的就是他们。
是和六队作对,还是和一队作对,他们还是分得清的。
但也有毫不顾忌的人,就像是坐在前排的几位东凌人,他们对待南燕人,就是会有一种天然的蔑视。
方子琪在酥绵身后小声询问,需不需要我们抢几个位置来?
慕幻云也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打这些人,他们还是有点儿小自信的。
酥绵转头,看着注视着自己的二十多双眼睛都跃跃欲试,准备打响反抗的第一战。
酥绵思考片刻后问:“咱们当中,懂医术或者……会用毒的都有谁?”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六队众人一愣,然后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二队和五队全都盯着六队的人,也不知道他们站在最后在商量什么,是不是要打架?
商量战术呢?
今天负责授课的不是黄衣,而是百药堂的木冉长老,他眉眼如画,温润如玉,脾气最好,也好奇六队的人会怎么应对,耐心地等着他们开小会。
酥绵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扯了扯,她转头,乐桃正举着小手,还用另一只手垫在胳膊下,大眼睛真诚地看着酥绵。
酥绵好像是听乐桃说过自己会医术,但在什么时候她忘了。
“就……乐桃一个人?”
酥绵视线看过去,全都闪躲。
方子琪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说:“我去给乐桃抢个前排的位置。”
“不用。”
酥绵说指着最后的座位,对乐桃说:“抱着椅子。”
“嗯?”乐桃没懂。
然后就见酥绵拖起一张桌子,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在五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一直拖到了授课长老的桌子旁。
酥绵抬头,与还在震惊当中的木冉对视,她说:“我们队的独苗苗,请多关照。”
木冉一脸疑问:“哈?啊……好,我照看这个独苗苗。”
酥绵转头招呼乐桃,乐桃立刻用小胳膊抱起椅子,呼哧呼哧地跑到最前面。
外面站着的蓝衣们都惊了,二队和五队的蓝衣全都看向六队的。
他们队可是人才辈出啊,都成众矢之的了,还这么嚣张呢。
安置好乐桃,酥绵就和六队的人一起坐在后面,不会坐在哪里也是不会。
原本其他队伍都时刻绷紧神经准备打架的人们,经过酥绵这样一通操作,全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说啥。
就挺震惊的。
原本上木冉长老的课,往前坐坐留下个好印象,说不定还能被收为徒弟。
这下可好,全让那小孩儿抢风头了。
木冉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授课,他看着小孩儿真挚求学的大眼睛,还出于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桌子上有草药,木冉让他们拿来试尝,记住草药的气味和味道,酥绵吃着都是一个苦味,分辨不太出来。
桌子上还有医书,上面记录着草药形状和药效,酥绵翻阅着将能记的都记住。
等一整本看完,酥绵抬头见乐桃已经在木冉的指导下开始尝试制作解药了。
看来乐桃的确有些本事,酥绵眼中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其他队伍的人也在积极参与,整个课堂看上去非常和谐。
酥绵转头看见六队的人也都想认真学,就是面露难色,和她一样只能明白个大概。
大致扫一眼,酥绵发现少了五个人。
看见酥绵皱眉,方子琪凑过来低声说:“他们五个去上厕所,和我说过。”
酥绵点头:“嗯。”
然后她又问:“走多久了?”
方子琪一愣:“有一会儿了。”
方子琪和酥绵对视一眼,又看向门外:“不能出什么事吧。”
酥绵这才发现离开的人是庞顺五人,不知道是出事,还是又贼心不死。
正想着,门外急慌慌闯入一人,直奔酥绵而来。
“酥绵一队特意在外面堵我们,就我一人跑回来了。”
来人看上去非常狼狈,衣服都被撕扯坏了一块。
“酥绵你不是说可以救我们吗?”
其实他们早就料到一队最先找他们报仇,毕竟吴立是被他们叫出去才受伤的。
只是不知道酥绵会不会对他们一视同仁,真的会庇护他们。
他说话声音很大,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二队五队都幸灾乐祸地看热闹,还在想被抓了找酥绵做什么,还不快把酥绵推出去挡祸。
“酥绵,求求你,救救我们吧。”那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我们昨天都是逼不得已,求你……”
酥绵抬头看见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无论是哪一个队伍。
她平静地问:“一队十二个人都在吗?”
“一队只有三个,但四队人和他们一起。”
酥绵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她用手敲敲桌面,冷声说:“六队所有人出去活动活动。”
然后在二队五队诧异目光下,六队的人走了个干净。
最前面那小丫头,都抱着堆瓶瓶罐罐气势汹汹地跟上了。
二队五队人面面相觑。
他们干嘛?
不会是要和一队正面刚吧……
他们看看门外远去的人群,又看看也一脸懵逼的木冉长老,坐在最后面的人低着头,都忍不住偷偷往外走。
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等人都走了,木冉也赶紧向六队离开的方向快跑。
在幽谷十几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
乐桃带着小八回来了,她的确没有内伤单纯咬了舌头。
听她所说,赫连图肺部受伤,恐怕以后身体状况会大不如前。
慕幻云与人打架断了一只胳膊,现在还叫嚣要继续打呢。
不过和她打的那两名地影也没落得啥好处,一个耳朵没了,一个……命根子没了。
小二也替慕幻云受了鞭刑,慕幻云知道后气的还要再打他们一顿。
酥绵站在门口,转头观察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有的是恨,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死。
有的是怨,怨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酥绵想既然提到了一队,可能就是一队让他们产生了这样的情绪。
在新人地影中,一队向来嚣张跋扈,想来也没有碰过钉子,可今天上午在她和慕幻云身上吃了大亏。
这面子是要找回来的。
六队的人怕一队报复,他们不敢恨强者,就只敢恨她了。
所以他们不仅是弱者,还很愚蠢。
公主说过,这种人的恨不足为惧,容易被蛊惑的人,更可以为自己所用。
酥绵的眼睛从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有一人不太一样,那是……质疑?还是困惑?
她的眼神,直直的与方子琪对视上。
就是那个带头把自己脱光的男人。
算是聪明的。
酥绵的眼睛明亮单纯,探究与疑惑一点儿也不隐藏。
方子琪察觉到酥绵在看他,而其他人都没有,酥绵单单对他起了兴趣。
不知为何,面对这样探究的眼神,他有些紧张,他不自觉地想要表现好一些,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僵直地站着,迎接那眼神。
而酥绵看了他一会儿,又看向他身后的蓝衣女仆。
酥绵心中一顿,那人想杀她?
可自己与那名蓝衣女仆没有任何交集啊。
下午上课的时候是和二队五队,气氛虽然压抑些,却也比上午和谐不少。
毕竟大家都是凭本事抢前面的位置,没有像一队一样故意把其他人挡在外面。
酥绵还是随便找一个阴凉地坐着闭目养神,她对那些暗器机关没什么兴趣。
上课的黄衣是个生面孔,桑炉受过鞭刑,恐怕要休养一阵。
乐桃知道自己去看也没用,也和酥绵一起偷懒。
“姐姐,你为什么要罚十三?”
“十三?”酥绵茫然睁开眼睛,转头看不远处蓝衣队伍,十三不在那里。
“我把他给忘了。”酥绵喃喃说。
“啊?”乐桃睁大眼睛,她回去的时候看见十三整个后背都是血,院子里气氛也怪怪的,她都没敢说话。
还以为是酥绵故意不让十三起来,结果酥绵说,她忘了!
“十三惹姐姐生气了吗?可他今天还替你挨鞭子了。”
酥绵挣扎想要不要去把十三叫起来,然后她又闭上眼睛。
“他还真能忍耐。”
“什么?”乐桃问。
酥绵又说:“你看见的不一定就是真相,也有可能是迷惑你的陷阱。”
乐桃听明白了,但没完全听明白,不过她知道酥绵姐姐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这会儿又有人向着她们这边走,有了上午的经历,乐桃直接挡在了酥绵身前,露出凶狠的表情。
“你想做什么?我姐姐很厉害的!”
乐桃人和胆子一样小,但和酥绵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格外有底气。
“我……我就是来看看,我没有恶意。”方子琪立刻解释。
他又看酥绵几眼,视线很快被乐桃挡住。
“你看什么?我姐姐再好看,也轮不到你看!”
这个时候酥绵也睁开眼睛,没出声打量方子琪。
方子琪看见乐桃的眼神,又看见酥绵,才觉得同样稚嫩的面孔上,为什么酥绵的眼睛看着那么不一样。
好像多了什么,也少了什么。
“我真的没有恶意。”他看向不远处六队人。
“庞顺他们恐怕会对你们不利,我只是来提醒一下。”
酥绵顺着他眼神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几个人围在一起说什么,还时不时看向他们。
就是今天在院子中恨不得酥绵死的那几个。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酥绵出声问。
“因为……呃……”
方子琪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说想抱大腿,可酥绵也不过是一个小姑娘,现在还即将成为众矢之的。
“就当我卖你个人情吧,说不定对我以后有好处,总之没坏处。”
倒是实在。
酥绵喜欢这样直来直往的交易。
“我知道了。”她回答。
*
无影阁中,桑炉跪在地上,耷拉着眉眼。
曹元洲刚处理完谷中的事务,就听见桑炉受罚的消息,立刻赶回来。
“桑炉。”
曹元洲紧张地抱起桑炉,放到床上,查看他后背的伤势。
“就十鞭,不重。”桑炉小声说。
看见桑炉后背上排列的十道血痕,曹元洲忍不住了。
“到底是谁掌刑?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曹元洲气愤的吼道:“我要去杀了他!”
“主人!”桑炉拉住曹元洲。
“幽谷的规矩不能破,他们也是按谷规行事,其实已经放水了。”
“放水还这样!”
曹元洲阴沉的脸,轻轻给桑炉上药。
桑炉眸子晃了晃,小声告罪:“赫连图……伤得有些重,不知道还能不能参加考核。”
“嗯。”曹元洲一心只想着桑炉的伤,哪里管的了别的。
“对不起,主人看上的弟子,我没护好。”
曹元洲手上的动作一顿:“那蠢货死就死了,哪用的着你出手,害你挨鞭子。”
“主人今年必须收一名弟子,好不容易看上的赫连图。”
曹元洲冷哼一声:“东凌将军送他过来,面子还是要给的,但这人也太不中用了,说不定就算考核也当不了魁首。”
曹元洲给桑炉上好药,阴恻恻的说:“听说打伤赫连图的人是那个酥绵?”
桑炉点点头。
“她胆子真不小,明知道是我要收的弟子,她也敢动。”
桑炉转头看曹元洲的神色:“她也是自保。”
曹元洲有些意外:“她害你挨鞭子,你还为她说话。”
桑炉笑说:“她很有趣,十三都吃亏了。”
曹元洲一愣,颇有兴致地问:“十三吃亏了?”他甚至还有些兴奋。
“这是我主子的房间了。”
十三轻蔑地瞥辛焱一眼,顾自去给酥绵打水。
辛焱想反抗,可他面对蓝衣根本没有反抗之力,看着满地狼藉,剩下那三个被抢房间的人已经开始和自己的仆人重新收拾,而他就只有自己。
他突然也想有一个仆人,真不该那么早就杀了那个女人。
但辛焱不后悔,汤遂长老看重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可以得知自己有威胁后,可以不顾情面,把入谷以来最亲密的伙伴杀死在梦中。
不然,他又怎么会得到汤遂长老那么久的庇护。
现在虽然一号院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也许他们在怨恨自己,但只要他有汤遂长老这层关系,就永远不会有什么危险。
辛焱压下眼底的狠毒,抱着还完好的东西又找一间相对干净的房间。
他不着急,他一定会让酥绵那个蠢货死在考核那日,成为汤遂长老弟子以后,什么仇就都能报了。
东西都收拾好后,酥绵坐在花坛上,看着院子中想走又不敢走的人们,语气平淡地说。
“他们喜欢玩水,你们为什么不陪他们玩呢?”
“什么?”有人没听明白。
酥绵转头看着一队的人:“他们不是喜欢玩水吗?”
然后指着六队和四队的人:“我们陪他们玩的衣服都湿了,现在轮到你们了。”
四队一听,这套路有些熟悉,但这次与他们无关,个个都睁着激动的大眼睛看着。
没有被选中房间的人刚刚还在庆幸,现在脸色直接由白到黑。
酥绵又说:“既然要玩,那就一起,别不合群。”
她转头对庞顺说:“让他们继续泼,今天一队谁也别想睡觉。”
庞顺干这种欺凌别人的事情最顺手,立刻明白酥绵的意思,带着六队几个人去拿盆打水,四队的人更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帮忙。
打满水的水盆放在刚刚曾袖手旁观的人手中,推搡着进入一个又一个的房间。
四队被迫拉下水那时,全都满脸挣扎,现在轮到他们拉别人下水,全都像打了鸡血。
“泼啊!怕什么!”
“就是,怂不怂啊,你不泼今晚我就去你房间撒尿!”
“哈哈哈,我跟你一起!”
院子里瞬间闹哄哄一片,一队有人气不过当即出手打倒两个。
酥绵捡起花坛中的石子弹过去,那人瞬间跪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庞顺知道这感觉,他自己的膝盖都幻痛了。
有这样一个例子,其他人更不敢轻易出手。
考核日马上就要到了,其实一队的人只要安稳的度过考核日就可以离开地影院子跟随师父离开。
要不是为了什么面子,他们也不会非要找酥绵麻烦。
现在他们更是看清这一点儿,全都选择忍气吞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床铺被泼湿。
他们后悔,要是不招惹酥绵就好了。
什么面子,根本不重要。
十三一点儿也不担心酥绵,打完水回来就看见院子里乱成一团,但酥绵还是安稳地坐在花坛边上,看着月亮发呆。
“主子,水好了,十三伺候您洗漱吧。”
酥绵转头看向十三:“我狠毒吗?”
十三摇头:“在这个地方,您算善良的。”
“善良?”酥绵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和这个词不搭边。
她摇摇头,将手放入十三端着的水盆中,清水微凉从指尖传到心口。
什么善不善良,她只要一个相对稳定安全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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