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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作者“油炸冰激凌”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
主角:姜时愿裴彻 更新:2025-05-11 0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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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女频言情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姜时愿裴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作者“油炸冰激凌”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
沈律初健步如飞,途径御花园时,忽地听到了一道清丽的女声从一旁的花圃里传来。
他倏地停下了脚步。
出现一次,是他幻听,可现在又出现了第二次。
这声音离得不远,他听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姜时愿的声音。
姜时愿是知道自己进宫了,所以也跟着进宫来了?
沈律初想了想,觉得非常可能。
之前他心情不好,躲到郊外的庄子散心时,连周景深都找不到他,姜时愿却能冒着大雪封山的危险,趟着雪找到他。
她总是时刻关注着自己,像个跟屁虫一样如影随形。
既然她都追到宫里来了,那他愿意给她个道歉的机会,若是她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态度良好,他也会考虑收回对她的惩罚。
沈律初这样想着,脚步轻快地走向不远处的花圃。
绕过花墙,眼前出现了一棵芙蓉树,沈律初的脚步愕然顿住。
只见芙蓉花下,裴彻长身玉立,臂弯里还捧着一捧灼灼花枝。
芙蓉粉嫩艳丽,跟那身紫袍,跟那人孤傲清贵的气质格格不入。
似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裴太傅抬眸扫了过来。
沈律初一直把裴彻当成了想要超越的对象,暗自较劲着,但每次遇见裴彻,都不得不承认,裴彻身上有种他怎么学都学不来的威势,虽只是那么轻轻一扫,却不怒自威,让人不敢妄动,甚至心生敬畏。
那是上位者独有的姿态。
沈律初很惊诧,惊诧于裴彻怎么会一个人站在这,这样肃穆冷峻的人手里竟还捧着一捧花。
真是稀奇!
沈律初拱手行礼:“太傅大人。”
裴彻点了点头,像是看穿了他的疑惑,道:“陪夫人来折几枝花。”
沈律初一脸震惊:“裴大人成亲了?”
裴彻:“算是,下月月初大婚。”
沈律初看着裴彻清冷的眉眼瞬间温柔了下来,言语间也透着一些不同往常的喜色。
原来那日去百味坊一扫而空的不是裴子野,而是裴彻。
沈律初更加稀奇了,稀奇之余还有些鄙夷。
裴彻也不过如此。
人人都将他捧得好似天上明月一般,如今不也跟个愣头青一样,堕于女色。
不过他倒是挺好奇的,到底是什么女人,竟能让裴彻神魂颠倒?
裴彻生得一副好皮囊,京城之中倾慕于他的,犹如过江之鲫,其中也不乏王公之女,贵族千金,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从没见过裴彻对谁另眼相看过,大家一度都以为这位要孤老一生呢,没想到这么突然,说成婚就成婚了。
沈律初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客套了一句:“那沈某先祝裴大人与夫人百年好合。”
裴彻再次颔首,简单答道:“会的。”
一副不欲再多谈的神色。
沈律初面色讪讪,拱了拱手转身扬长而去。
他前脚刚走出花墙,花墙的另一端,绕出一道倩丽的身影。
“裴大人刚刚和谁说话?”姜时愿走上前,往外望了望,依稀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有些眼熟。
裴彻侧身,挡住了姜时愿的视线:“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看向姜时愿,转而问道:“找到了吗?”
方才两人站了一会,姜时愿突然说要找猫。
姜时愿一讪,摇了摇头:“是只野猫,但不是我要找的那只。”
姜时愿原先在宫里救治了一只狸花猫,许久未进宫,就想来找找。
找猫只是个借口,她骤然跟裴彻独处,挺不适应的,所以待了一会就找个理由走开透透气。
说道,沈律初径直走了。
沈律初浑然不放在心上,但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前日他在书院与人谈笑时,那一抹一闪而过的身影。
昨日是姜时愿的生辰,她来书院找自己了?
她听到了?
沈律初突然有些心虚,但也就是一瞬。
听到了又如何,他说的全都是事实。
姜时愿的父亲是个武夫,母亲还是个女土匪,她出身粗鄙,书院里的人都不愿跟她来往。
他就是看她可怜,才主动和她多说了几句话。
他可怜她,她若是妄想其他,那真是贪得无厌,怎叫人不恶心不作呕?
沈律初这样想着,但上马车的时候,还是鬼使神差地吩咐了一声。
“去城东百味坊买一盒点心,送去将军府。”
小厮墨雨暗道稀奇,不由多问了一句:“世子是要给姜姑娘送点心吗?”
沈律初含糊地‘嗯’了一声,权当是给她补一个生辰礼吧。
“那要买什么口味?”小厮问道。
沈律初又愣住了,姜时愿熟知他的喜好和忌口,但他却只记得姜时愿念叨过百味坊的点心可口,姜时愿的喜好全然不知。
“哪里这么啰嗦,随便买一些就是。”
墨雨暗道也是,平素世子爷随便给点什么,姜时愿都能乐开了花,这要是知道世子爷特意给她送糕点,那不得感恩戴德?
墨雨应声而去。
沈律初回到文远侯府,刚坐下读了一页书,就见墨雨两手空空回来禀道:“世子爷,不凑巧了,小的后脚刚到百味坊,前脚百味坊的点心就被人包圆了。”
沈律初有些不耐道:“你不会报身份,让对方匀一盒吗?”
“小的报了,但对方不搭理,还说,那是给他们未过门的新夫人的,不能少。”
沈律初的母亲是郡主,父亲是一品文远侯,这京城里敢不给沈府面子的人屈指可数,沈律初气道:“对方是哪家的?”
墨雨回道:“是梧桐街的裴府。”
沈律初顿时噤了声。
朱雀皇城,梧桐裴府,能在寸金寸土的京城占一条街的,除了第一世家裴氏,无人能及。
裴家家世显赫,人才辈出,提起裴氏,就不得不提裴家十郎裴彻。
裴彻年少成名,十二岁中举,十六岁一举夺魁,短短十年便位极人臣,成了天子身边最信任的重臣,是所有读书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想到裴彻,沈律初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他学业出众,人人都夸他有望成为第二个裴彻。
第二个?
谁稀罕成为那第二个!
他已摘得解元,会元,只待开春科考再中一元。
连中三元,便是裴彻看见他也得自叹不如。
“你刚刚说什么,裴家人买东西给谁?他们的新夫人?”沈律初好奇问道。
墨雨点点头:“是的,是裴家的管家亲自来买的,很是重视的样子。”
沈律初脑中立马想到的便是不务正业,每天游手好闲的裴子野,不由嗤笑了一声:“谁这么倒霉要嫁给那纨绔?以后有的哭了。”
姜时愿回到厢房,秦嬷嬷立即问道:“愿儿,你觉得裴大人如何?”
姜时愿不知道秦嬷嬷为何会问起裴彻,还一脸花痴的表情,那笑都要扯到耳朵根了。
她笑不出来!
她对裴彻的敬畏,根深蒂固,如影随形!
因为她人生第一次挨打,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那是十年前,她还在鹿鸣书院读书。
周朝民风开放,女子也可以入学读书,但读书科考毕竟是男子的事业,各家送姑娘上学堂,也多为得让子女多结识一些门户人脉,学堂给女学生们启了蒙之后,只要不出格,基本就放任不管了。
唯有临时请来的裴彻要求严苛,就因为她在课堂上开了个小差,就被裴彻叫起来当众打了一手板,还把她的东西给没收了。
裴彻说,他不觉得读书只是男子的事,也不觉得读书只是为了科考名利,读书可以修身养性,坐在他面前的不分男女,懈怠便要罚。
当时的裴彻也不过十六岁,却比学堂的老夫子还古板严苛。
姜时愿被当众打了一手板,再不敢散漫,学了有史以来最认真的一门课,半年结业的时候,也不负所望,得了全优第一。
裴彻也确实言行合一,惩罚时不分男女,嘉奖的时候不但把没收的东西还给了她,还把她的名字添上了表彰榜。
那是她第一次被表彰,也是书院唯一一次有女学生上表彰榜,登上榜首。
那段时日,姜时愿走路都带风,但,总得来说,姜时愿对裴彻,还是畏惧大于敬仰。
现在她还时不时地会做梦,梦见自己在喧闹的宴会上,在闹市大街上,被当众提起来。
最离谱的一次是,她梦见自己成亲了,洞房花烛夜,她娇羞地蒙着红盖头,满怀憧憬地等着自己的新郎官,忽然盖头被一杆戒尺挑起——
那个铁面无私的男人穿着一袭大红的喜服,手握着戒尺,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唇角微勾,对她道——
“伸手!”
额……
姜时愿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把这离谱的梦境甩出自己脑袋。
不过——
反正她也不是跟裴彻过日子,有这样一个有原则是非分明的人当长辈,其实也挺好的。以后她要是跟裴子野出现矛盾,也不至于被欺负的太惨。
这样一想,姜时愿心里那点敬畏又多了一丝谄媚:“裴大人很好,有他在,我很安心。”
秦嬷嬷那眼睛都笑弯了:“是吧,你姑母给你找的亲事怎么会差?”
裴大人年轻有为,能力卓群,姑娘嫁给他,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头,都没人敢看轻一眼。
地位高,还不用管家,安安逸逸的当着太傅夫人。
这样的完美的一桩婚事,秦嬷嬷光是想想都要喜极而泣了。
若是三年前这婚事就成了,她这会子都能抱上小小姐了。
不敢想,裴太傅那样的天姿,姑娘那样的绝色,两个人生出来的孩子,那得多好看。
“既然姑娘没意见,那嬷嬷就去给贵妃娘娘回信去了。”
回到将军府,秦嬷嬷立马忙活开来了。
姜时愿的父母常年在外,她是秦嬷嬷一手带大的,父母去世后,也是秦嬷嬷为她操持着偌大的将军府,秦嬷嬷更是早就把姜时愿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那般。
孩子觅得如意郎君,怎叫她不开心。
只有一个月的功夫,她得赶紧把小姐的嫁妆清点出来。
回到将军府,姜时愿回房正要歇一下,就听红豆从外欢喜喊道:“小姐,小姐,裴家派人来送庚帖了。”
庚帖?
姜时愿惊道:“这么快?”
红豆点了点头,止不住的笑。
还没见谁家议亲这么着急的,上午相看,下午就来送庚帖,想来是极为中意自家小姐。
就说嘛,这裴太傅果真是个有眼光的,不像有些瞎了眼的蠢物不知好歹。
她家小姐,美若天仙,聪慧绝伦,这京城里都找不出第二个,谁会不喜欢?
“除了庚帖,裴家还让人送了好些东西。”
红豆献宝一样,招呼人将一个又一个食盒拿进来,铺满了整个桌子。
谁要看她这么波澜不惊,她要看姜时愿痛哭流涕,狼狈不堪!
“喂!姜时愿,你是傻了吗?我说沈律初要娶别的女人了,你没戏了,你不难过吗?”谢若若再次重复道。
姜时愿抬头看着她,真难为她了。
就为了跟她说这么几句话,这么早爬起来梳妆打扮。
她可记得,谢若若最喜欢睡懒觉了,早上都叫不醒,叫醒了还一大堆的起床气。
真真的公主脾性。
姜时愿摇了摇头道:“我不难过。”
比起难过,她更担心别的。
昨日文和郡主特意去拜访澜贵妃,不会无缘无故说起沈律初的婚事,这是不是意味着,沈家要投靠澜贵妃和五皇子,不仅如此,若是沈律初娶了苏梨落,那户部尚书府是不是也站队五皇子?
澜贵妃母家手握兵权,如今又有文远侯府和户部尚书支持,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那表哥只有一个裴太傅,够吗?
姜时愿不由微微蹙眉。
谢若若见她蹙眉,终于像是抓住了一丝把柄,笑道:“你就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喜欢沈律初,你死缠烂打这么多年,他如今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你不难过才怪。”
“哼!那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你自不量力!沈世子什么身份,他那么出众的一个人,你也敢肖想,真是自取其辱!”谢若若嘲讽道。
姜时愿只觉刺耳,打断道:“公主想听什么,想听我承认我很难过,听我痛哭流涕?没有,我真的不难过。我……”
姜时愿想解释,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外人解释什么,但转念一想,又怕谢若若纠缠,于是话锋一转找了由头堵住了谢若若的嘴。
“我不喜欢沈律初了,我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了。”
“我才不信。”谢若若不仅不信,只觉得姜时愿这是在恼羞成怒,在嘴硬给自己找场子。
姜时愿越是这样,她还就越要撕破她的脸了。
谢若若双手抱胸,追问道:“那你说说你喜欢谁?我看你就是嘴硬!”
姜时愿不想理会,谢若若横亘在她面前,讥笑道:“说不出来了吧!姜时愿,承认吧!你输了,你好可怜,你喜欢的人看不上你……”
姜时愿只觉聒噪,“我不喜欢沈律初了,我现在喜欢裴彻,可以了吧。”
“哈?”
‘裴彻’两个字喊出来,谢若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张了张嘴,一副很无语的表情。
“你可真敢说!”
姜时愿见她这表情,也有些来气:“有问题吗?我姜时愿喜欢的人,自然是这世间最光彩夺目的男子。裴太傅清风朗月,雅正矜贵,我就喜欢裴太傅了!难道是你觉得裴太傅比不上沈律初?”
谢若若嘴巴大张,目瞪口呆地点了点头,然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那自然是比得上,但是,姜时愿,你!完!蛋!了!”
姜时愿不明所以,就见谢若若双手在唇边聚拢,成喇叭状,朝着她身后的方向大声喊道:“裴太傅,姜时愿说她喜欢你!”
姜时愿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石径上,站着一群身着官袍的文武大臣,群臣中央,身长玉立,正是她口里声声念及的太傅大人裴彻。
捂嘴已经来不及了,姜时愿只想找个地洞藏起来,但谢若若这个坏胚子紧紧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逃。
慌乱之下,姜时愿只好使出蛮力,拉着谢若若一起窜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
没人看见!没人看见!
姜时愿藏在树丛里,把头埋在膝盖上,不停祈祷道。
这就是个爱心泛滥的小活菩萨,路过的野狗,都能被她给感化了。
苏梨落敢说,自己要是愿意纡尊降贵跟姜时愿做朋友,姜时愿一定感恩戴德把她捧在手心里。
可她不愿意!
她就是要跟姜时愿作对!她讨厌姜时愿!
姜时愿喜欢沈律初,沈律初眼盲心瞎好摆布,她还能气气姜时愿,现在姜时愿不喜欢沈律初了,那她怎么办?
光是想想,苏梨落都觉得泄气,像是一下失去了人生目标一样,甚至还有些迷茫。
苏梨落想了想,忽地计上心来。
“知春,回头找人去打听打听那裴子野的喜好。”
能弄得了沈律初,她还弄不了裴子野吗?
与天斗,与姜时愿斗,其乐无穷!
哼!
……
姜时愿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许多东西,马车回到将军府时已经日暮西山。
刚下车,就见石狮子后头绕出来一个人影,像是等了许久,见着马车停下立即朝自己奔来,手里还拿着样东西。
“姜小姐。”墨雨将手中的东西递上,态度比上次不知恭敬了多少倍。
“姜小姐,这是我家世子爷的名帖,我家世子爷下帖,请大小姐明日过府一叙。”墨雨讪讪道,脸色极为不自然。
红豆站在姜时愿身后,见着这墨雨卑躬屈膝的模样,心中暗道一声:真是开眼了。
沈律初终于肯低下他那颗高傲的头颅,正眼看人了?!
红豆心里大呼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
沈世子第一次低头给小姐台阶,小姐不会回心转意,又喜欢上了沈世子吧?
话本子里就常这样写。
那裴大人怎么办呀?
红豆悄悄地看向自家小姐。
姜时愿垂眸看了看眼前的帖子。
也只是看了一眼,看完,姜时愿扭头抬脚走向将军府的大门。
“也不是谁下了帖子,我就一定要应的。”
“红豆,拒了。”
“本小姐不得空。”
夜幕降临——
墨雨揣着那张被退回的名帖,心惊胆战地回到文远侯府。
“送到了吗?”
房中昏暗,沈律初仰倒在椅子上,整个人笼罩在不明不暗的混沌里,无精打采的神色中又暗压着愠怒。
沈律初从没度过这么难堪的一日。
今天他和周景深足足等了近一日,到后来周景深都觉得尴尬,讪讪地找了个由头走了。
沈律初只觉自己的脸皮像是被人撕下来狠狠地踩在了地上,从东城门摩擦到了西城门。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姜时愿!
沈律初本该愤怒的,他该怒火中烧,然后和姜时愿一刀两断,让她再不能挨着自己的边,再不给她施舍一句话,一个眼神!
让她一个人在这京城踽踽独行,永远孤立无援!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莫名的出现了一阵恐慌。
鬼使神差的,他拿出了自己的名帖,让人送去了将军府。
他是男人,他大度一点,不跟一个女人计较,退让一步也没什么。
姜时愿这回总该高兴了吧,他从没向一个女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墨雨站在门边上,手心里早已冒出了一手的汗。
邀约被拒,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拒绝这张名帖的不是别人,是姜时愿!
过去三年,姜时愿在世子这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今日竟然倒反天罡,变成世子爷求见被拒了!
在将军府门口,姜家大小姐让婢女拒了世子名帖时,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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