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气喷洒在我脖子上,我知道她有些喝多了。
此时正好电视上播放沈清秋的新闻采访。
记者问到关于婚变的问题,她神色冷淡地说:“我们沈氏集团有个项目在南方,我先生过去处理一些事情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哪怕我逃到这个遥远的边陲古镇,沈清秋依然会出现在我的周围。
她会出现在小卖部的电视里,也会在别人的手机里出现。
总之无论我去到哪里,她好像一直都在。
我愣愣地看着电视,李诗雅察觉到了我眼神里的不同。
“怀安哥哥,你认识她么?”
我回过神之后缓缓摇头。“不认识。”
4
隔天一早我就去山上收集晨露,想拿回小院泡茶。
临近午时回到走到院子外边,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
我推开半掩着的木门,手持木棍小心翼翼地靠近厨房。
撩开布帘一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李诗雅端着一碟菜转过身来,也愣住了。
“怀、怀安哥哥,你举着一根木头干什么?是要揍我吗?”
我掂了掂手里的木头随口说:“拿回来做装饰的。”
“噢,那你先去洗手吧,还有一个菜就可以吃饭了!”
看着李诗雅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突然有这么一刻,我感受到家的温暖。
什么是家?
就是充满香火气息的温馨之地。
在沈家我从来没有过家的感觉。
上亿的别墅,内里造价百万的装饰,到处透着冰冷。
每个人都像带着面具活着。
我只见过沈清秋吃饭端庄的样子,从来没见过她下厨的模样。
哪怕是冲一杯咖啡都好。
我在那毫无生活气息的大别墅里生活了七年。
想来也是可悲。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