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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读我心声互掐,我负责躺平吃瓜全局

糖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沈氏的眼神鼓励下,池珠珠还是说了,“夫人您有所不知,那姓岳的在路边摊买了本武林秘籍,奉若珍宝,书中讲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那岳将军想着他平日里也用不着,就…就狠下心动手了!”不是?什么叫用不着啊!沈氏震惊,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难道夫君跟他真有一腿?“你看我干什么?”傅将军此刻恨不得捶腿大笑,原来他的上司是个蠢猪,连这都信,“然后呢?快说!”“谁知那秘籍的最后一页写着,以上功法仅为杜撰,切勿尝试,看完岳将军就晕死过去,但为了守住这个丢脸的秘密,他不敢伸张更不敢叫郎中,只能忍着,然后那里都化脓了流黄水,还被下属怀疑过是尿裤子…”池珠珠说着就想起了一茬,所以说,姓傅的想请假岳将军不批,毕竟自己那么痛苦都得忍着,下属还能请,心里自然不平...

主角:白莲花池珠珠   更新:2025-03-20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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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莲花池珠珠的其他类型小说《主子读我心声互掐,我负责躺平吃瓜全局》,由网络作家“糖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沈氏的眼神鼓励下,池珠珠还是说了,“夫人您有所不知,那姓岳的在路边摊买了本武林秘籍,奉若珍宝,书中讲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那岳将军想着他平日里也用不着,就…就狠下心动手了!”不是?什么叫用不着啊!沈氏震惊,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难道夫君跟他真有一腿?“你看我干什么?”傅将军此刻恨不得捶腿大笑,原来他的上司是个蠢猪,连这都信,“然后呢?快说!”“谁知那秘籍的最后一页写着,以上功法仅为杜撰,切勿尝试,看完岳将军就晕死过去,但为了守住这个丢脸的秘密,他不敢伸张更不敢叫郎中,只能忍着,然后那里都化脓了流黄水,还被下属怀疑过是尿裤子…”池珠珠说着就想起了一茬,所以说,姓傅的想请假岳将军不批,毕竟自己那么痛苦都得忍着,下属还能请,心里自然不平...

《主子读我心声互掐,我负责躺平吃瓜全局》精彩片段

在沈氏的眼神鼓励下,池珠珠还是说了,“夫人您有所不知,那姓岳的在路边摊买了本武林秘籍,奉若珍宝,书中讲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那岳将军想着他平日里也用不着,就…就狠下心动手了!”
不是?什么叫用不着啊!
沈氏震惊,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难道夫君跟他真有一腿?
“你看我干什么?”
傅将军此刻恨不得捶腿大笑,原来他的上司是个蠢猪,连这都信,“然后呢?快说!”
“谁知那秘籍的最后一页写着,以上功法仅为杜撰,切勿尝试,看完岳将军就晕死过去,但为了守住这个丢脸的秘密,他不敢伸张更不敢叫郎中,只能忍着,然后那里都化脓了流黄水,还被下属怀疑过是尿裤子…”
池珠珠说着就想起了一茬,所以说,姓傅的想请假岳将军不批,毕竟自己那么痛苦都得忍着,下属还能请,心里自然不平衡噻!
好好,原来如此!他终于听到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傅将军双眸赤红,喜极而泣,仰天长啸三声,大步走出门去!
啊?将军这是心疼了吧?瞧着都哭了!夫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然后贴脸开大故意气将军,但将军为了听挚爱的安危只能忍着。
池珠珠小小的脑瓜胡思乱想。
沈氏心情复杂,结果倒是对,就是这挚爱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
与此同时,白莲花心急如焚, “你说什么?将军去了潇湘阁!”
“千真万确啊姨娘,不光如此…”
丫鬟青雾压低了声音,“今日奴婢还看见,将军站在厨房外偷看那丫鬟!”
“哪个?”
“好像叫珠儿,夫人身边的!”
“珠儿!”白莲花默念这两个字,牙根又开始痒痒了,“将军看她做什么?”
“奴婢猜会不会是将军......”青雾点到为止。
“好啊!我就说将军为何不来来墨韵阁了,”
白莲花脸色难看,用力到指甲都快嵌进肉里,“这两个贱人,一个都别想跑!”
“夫人咱们该怎么办…”
“我有的是阴毒的法子,教训她们!”
那死丫鬟瞎咧咧不知坏了她多少的事,明日就让她悔不当初!
......
“阿嚏!”
谁在咒我?池珠珠鼻子痒痒,莫名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呢,不会吧?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夜半三更,池珠珠正呼呼大睡,主屋传来沈氏的尖叫。
“珠儿啊!”
没错,今天是她守夜!池珠珠“唰”地睁开眼奔过去。
“夫人!何事惊慌!”
沈氏抱着被子,神情恐惧,“我…我总听到有奇怪的声音。”
大晚上的声音,嗯?难不成是谁在做奸淫之事?让我听听在哪儿!
池珠珠兴奋起来,探头探脑。
沈氏抽了抽嘴角,忽然间就没那么害怕了,“是什么东西在爬的声音。”
爬?难道有采花大盗藏在床下,不!那么猥琐的只可能是姓傅的,昨天哪哪都有他,今晚爬床下也很合理。
是这样吗?沈氏迷惑,夫君风评被害。
“但…好像不是人的声音。”
“那就是鬼!”
池珠珠话落,那诡异的声音也正好响起,
“窸窸窣窣,嘶嘶——”
池珠珠像被人踩中尾巴的猫,一秒弹到榻上,向沈氏投怀送抱,
“夫人!救救我救救我!”
沈氏被迫抱住池珠珠,有一瞬间的凌乱,到底是谁保护谁?
正当两人闹闹喳喳的功夫,红玉推门而入,“夫人您别怕,奴婢来…”
看到眼前在榻上搂搂抱抱的一主一仆。
红玉傻眼,“夫人您…你们这是?”
沈氏有点崩溃,她低头看着抱住自己不撒手的池珠珠,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红玉,屋子里有东西!”
东西?除了珠儿那个碍眼的东西还能有什么!
红玉不听,红玉委屈,她当丫鬟那么久都没上过夫人的床!被这死珠儿抢先了!
“你快滚下来,一点尊卑都没有!”
话音落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再度响起,“嘶嘶嘶——”
“啊啊!”
红玉目标明确,“滋溜”一声爬上床,
爱的抱抱X2,沈氏有点招架不住。
“夫人!菜菜!捞捞!”池珠珠哭喊,抱得更紧了。
“夫人,奴婢也害怕!”红玉也不甘示弱地求救。
沈氏:她就不害怕吗?
为什么她有种两个丫鬟争宠的感觉?不,这一定是错觉!红玉是被珠儿带跑偏的!
“你们谁去看看怎么回事?”
“你去!”红玉推搡起来。
“我去?你胆小就直说!”池珠珠反呛。
“谁说我胆小?”
“那你去呗。”池珠珠语气平静。
红玉:......
她转头就哭诉,“夫人,您看她!办点事都要推辞。”
“要不你们猜拳算了。”
沈氏扶额,她这算是提前感受带女儿了吗?还是两个!
“好就猜拳!三局两胜!”池珠珠撸起袖子,
好的,已经结束咧!༼༎ຶᴗ༎ຶ༽
没办法,她认命地下了床,颤颤巍巍地端起一旁的蜡烛,以龟速前进。
“嘶叮——”
两声异响齐鸣,池珠珠吓死,转身以飞速扑回了榻上。
沈氏:......
“夫人,不用去了,”
池珠咽了咽口水,“待奴婢掐指一算,便可知那妖孽是何物!”
“你当自己是神仙啊你?”红玉嘲讽。
池珠珠充耳不闻脑海飞速翻瓜书,没错刚才那声“叮”正是提示音。
原来是这样!好险还好没有贸然前进,真是太危险了!
听到心声,沈氏倏地紧张起来,“珠儿,那…那到底是什么?”
“是…是”
池珠珠大口吸气,“夫人我说了您别害怕!”
沈氏要疯: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听到心声,傅老将军训儿子的动作一顿,他凝望手里的皮鞭,老脸微红,咳嗽两声,转身一顿翻找。
傅夫人也默默抽出一根竹鞭来!
来了来了!万众期待的竹鞭炒肉!
什么炒肉?这都什么跟什么?
傅大将军心惊胆颤地往后退,“爹娘,你们冷静一下!”
“还冷静什么?你看你干的好事!”
傅夫人抽动竹鞭抽那一刻,傅将军明白了,竹鞭炒肉的含义,感情他就是那个“肉”
而那头傅老将军已经缓缓拿出了大锤,转头看向正乐颠颠的主仆二人,
“你们先出去吧。”
沈氏遗憾,由池珠珠搀扶着出了房门,
外面空无一人,方才追赶他们的小厮府医,已经滚了。
沈氏望着明月,叹了口气,“父亲这是顾忌这夫君的面子,珠儿,我们走吧。”
话落许久,都没得到回应。
沈氏转头一看,就见自家丫鬟正撅着个大腚,猫猫祟祟地扒拉在窗户前......
视线相对,池珠珠猫猫招手勾引,“来~夫人快来看!”
沈氏别过脸,咳…这样的行径实在是不雅观。
好叭,池珠珠遗憾一下独自吃瓜。
快看!这男女混合双打的赛事,已进入白热化阶段,傅氏夫妇,精准打击,配合默契,彰显实力,一展风采!使出了竹鞭炒肉X3,乱锤炖大鹅(儿)X2,麻婆斗傅暴击X1
池珠珠看屋内的“烹饪赛”正看得津津有味,听到动静,转头一看就见沈氏扶着墙,单脚蹦了过来。
嘶—夫人偷感好重。
沈氏:......你好意思!
“来夫人请。”
池珠珠大方地往旁挪了挪,给沈氏最佳观赏地,一主一仆,小脑袋瓜,齐刷刷往里探。
“嚯!”
“啧!”
而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傅大将军,听到动静只想死,他趴在地上,鼻青脸肿脸都肿成了猪头,
离那窗户不过两米远,刚好能听见某人可恶的心声,
哈又多了一道菜!红烧猪头肉!???
傅大将军,险些气晕过去,但可怕的是他后面忽然一凉。
“夫人你先暂避,今日我得让这小子长教训!”
“父亲!不!”
傅大将军的叫声比之前更加凄惨。
窗外的主仆二人也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太好了,还有隐藏菜单,手打白豆腐!
听到这心声,傅将军含恨闭上了眼,毁灭吧累了,
“将军!”
偏偏祸不单行一声娇呵响起。
傅大将军:???
“不!不!别进来!莲儿你别进来!”傅将军撕心裂肺地吼。
“将军,莲儿不怕的!”
白莲花那叫一个义无反顾,提着裙摆,唯美奔来。
将军定然很感动…
白莲花的表情从凝固到裂开,不过呼吸间。
“啪啪啪—”
傅老将军手起掌落,正在暴击自家儿子的屁股,
而在外威武不凡的傅将军此刻无助可怜且弱小。
看见门口的爱人,一时间他气血上涌,羞恼交加,
“都说了别进来!”
“夫君…”
白莲花手足无措,一会捂眼,一会抹泪,“莲儿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夫君这么大个人了竟会被打屁股啊?完了,她撞见了男人最丢脸的时候!
正当白莲花心急如焚时,就听到了阵阵欢快的心声。
转头一看,就见窗外闪过的两颗黑脑袋!
好啊!原来这俩贱人也在!凭什么她们能偷看!
白莲花不平衡了,计上心头,“姐姐,您怎么躲着看热闹呢?”
说完她就朝外走一副要为将军打抱不平的样子,待她把那贱人也拉下水!
谁知刚到门口,主仆二人就冒出来堵住去路。
“白姨娘你喊我家夫人有事?”
“姐姐怎能偷看…”
“嗯,所以我家夫人决定光明正大的看!”
池珠珠笑眯眯的,“正好我们一起呀?”
什么一起?疯了吧这是?
白莲花正欲挤出去,纤细的胳膊就被两人架住了,“放我出去!你们干什么?”
“当然是关心将军喽!”
白莲花眼前一黑,这都什么人啊!怎么还强迫观看的!
啧啧
“哈”
到这儿,沈氏连忙用袖口掩笑。
但可怜的白莲双手都被架住,她朱唇抽动,闭嘴!别说了求你啊!
越来越红了,跟猴子屁股一模一样耶!
“噗噗”
没忍住,白莲花怪笑两声,她迅速反应,“姐姐,您怎能嘲笑将......”
声音戛然而止,
白莲花忽觉身旁空荡荡的,扭头一看,就见一主一仆,歪七扭八逃窜的身影。
白莲花:......
跑那么快?倒是让她陷害一下啊!
“莲儿”
听到虚弱的喊声,白莲花身子一颤,她抬起头,就对上夫君愤怒且受伤的神情。
“将军不是我…莲儿没有…”
“我都…看见了!”
傅大将军挣扎着说完,头一歪,终究还是气昏了过去。
黑漆漆的小路上,主仆二人笑得前仰后合,
沈氏眼泪都出来了,抚着胸口顺气,她就没有这么畅快过!
“夫人,您饿了吧,咱们去找吃的。”
池珠珠搀扶着沈氏,一瘸一拐到了厨房,
那院内厨子厨娘正围在桌前打马吊牌,掀眼皮瞅了她们一眼,“万八跟不跟?”
浑然不把沈氏这个正牌少夫人放在眼里,
沈氏难堪,“珠儿要不算了?”
可是夫人您不饿,奴婢都要饿死了啊!
池珠珠怨气颇深,但还是礼貌道:“叔,夫人饿了,想请你们烧几道好菜。”
“谁是你叔,赶紧走没看我正打牌呢吗!”
“那牌打完了就可以了?”
池珠珠眯眼凑过去,隔空戳戳,“中林,万四,这都什么牌啊,好吗?”
那厨子的手一抖,牌落了一桌,
“啊?看来是不好了。”
池珠珠无辜耸肩,继续围着桌子绕圈,
“这个万八万七万九是对子吗?”
“你别说出来啊!”
那厨娘傻眼,她都快胡了!
剩下没被霍霍的两人,害怕地捂住牌,“算了,不玩了。”
“好耶,那你们要开始炒菜了吗?”
池珠珠手撑在桌上,笑容“核善”:“忘了说,将军刚才被老爷和夫人打成了猪头,所以啊你们今日不炒菜,赶明儿老爷就炒你们哟。”
听到这话,几个厨子瑟瑟发抖。
好可怕啊!

“夫人!他们欺人太甚啊!门外有人守着不许我们吃饭!”池珠珠气鼓鼓。
“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
沈氏哑然失笑,她当是多大的事呢,但看自家丫鬟浑然没有刚才的没心没肺,她竟诡异地平衡起来。
“咳珠儿,你把左边柜子里第二个抽屉的匣子拿来。”
“好哦…”
池珠珠垂着头应了,魂飘过去抱着匣子磕磕绊绊地走来,如同行尸走肉简直没眼看。
沈氏:忽然觉得自己挺坚强的,真的。
“打开吧,挑喜欢的拿,这是赏你的,珠儿不论如何,今日多亏了你的法子。”
这…这是发奖金了吗?!!
那一瞬间,池珠珠像是被灌溉的太阳花,缓缓抬起头来,但很快又耷拉了下去,差点忘了,自己已经鼠掉了,拿了奖金有什么用?(沧桑点烟jpg)
就在这时,瓜书“叮”了一声:这里得到了钱物,可折回现代哟!
什…什么!池珠珠顿时心脏狂跳,心花怒放!能带回去!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还能回家?
猛然间,池珠珠想起,瓜书上凭空出现的字,她急忙翻开最后一页,字增加了
——回去的路
嗯?然后呢?继续呀!
池珠珠满眼期待,但那字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产生,该不会线索和看的瓜数量有关吧,每看一个瓜就能蹦出两个字。
但这也太吊人胃口了吧,她拉屎都比这顺畅!不管怎样有线索就好!而且钱能带回去耶!在哪打工不是打啊!
池珠珠满血复活,兴奋地捧起一支金钗,“夫人,这是真金的吗?真的能随便选吗?”
“是,选吧。”
嚯嚯!这一颠起码有二三两重,金价是六七百的样子,好家伙这得大几万啊,更别提上面的宝石玛瑙了!感谢夫人精准扶贫!为了回家,为了有钱的回家,哼哼今后我专为夫人举大旗,看谁敢与她为敌?
“是吗…”沈氏捂着吓坏的小心脏。
嘿!从今天开始,夫人您就是我的神!而我要当夫人的狗!
沈氏:......倒也不必哈。
“珠儿,将军他已派人守住潇湘阁,恐怕很快就会送来堕胎药,你聪慧可有什么好办法?”
“我?”
池珠珠错愕地指着自己,是什么让夫人有了错觉,我哪有好办法?我只有歪门邪道。
还挺有自知之明,沈氏坐直了身子,“珠儿你但说无妨,做好了有赏赐。”
池珠珠猫猫眼瞬亮,虽然那办法挺丢脸、挺艰难、也挺幼稚的!但为了给夫人分忧,我说定了!
沈氏紧张地攥手帕,只要能救腹中的孩儿,她也是豁出去了。
“夫人,不如咱们告家长吧!”
“啊?”
紧张兮兮的沈氏一脸懵逼,“告家长?”
对喽,告给那渣男的父母听,少不了赏那死渣男一顿竹鞭炒肉。
竹鞭炒肉,这又是什么东西?
沈氏迷眼一细想,便领会到了其中的妙处,内心隐隐期待起来,但也有顾虑,“可珠儿这样将军会更加厌弃我。”
已经厌弃了,多一点少一点有区别吗?
沈氏:也是哈。
与此同时,傅将军正大发雷霆,在屋内耍枪共计打碎三个琉璃盏、白玉摆件一对、翡翠玉如意一支......
忽的,傅将军长枪一扔,将身旁小厮拽过来剧烈摇晃,“你!你来说,本将军是不是老了?”
“将军您正值壮年啊!”
小厮脸都吓白了,傅将军撒开手,又将魔爪伸向另外一个小可怜,“你说!你是不是也听得到?”
“听到什么…将军小的听不懂啊?”被扼住命运咽喉的小厮快要断气。
傅将军松手,又换了一个来折腾,“还有你!你来说本将军有没有病?”
三个小厮险些吓尿,不约而同地想:有!
但面上他们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你们最好别骗本将军!”
傅将军冷哼,正好这时候府医上前来,“将军堕胎药熬好了。”
“走,都随本将军去一趟!”
傅将军带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潇湘阁,谁知半路就见守卫一脸惊恐地跑来,
“将军不好了,夫人她…跑了!”
“跑?她们敢跑哪去?”傅将军气笑了,一声令下,“追!”
“夫人快快快快!我急急急!”
池珠珠一边领着沈氏逃窜,一边捶翻墙时被夫人踩的肩膀,
完了,高低肩了!没事胜利就在前方!
池珠珠紧盯缓坡下方的院子,身后就传来充满杀气的呼喊,
“站住!”
池珠珠转头一看,妈呀,姓傅的追魂索命来了!
听到这心声,傅将军一踉跄至于吗?
沈氏更是面容惊恐,比看到鬼还害怕,一个不小心“吧唧”摔倒在地,当即肚子就疼起来,偏偏祸不单行,脚还崴了。
望着不远处的庭院,沈氏心生绝望,明明只差一点......
“夫人!”
沈氏抬头就见自家丫鬟犹如一束光朝她伸出了手,
但是是背着的,这是个什么姿势?
沈氏心惊胆战地握住,下一秒就被池珠珠拽着拖行,朝着坡下狂飙,一路火花带闪电。
“啊!啊啊!”
沈氏吱哇乱叫,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快磨冒烟了!
她朝着追来的人,挣扎着抬起另外一只手,仿佛在说:快救救我!
缓坡上的傅将军等人:“......”
小厮汗颜:“将军咱们这还有追的必要吗?”
府医也嘶了一声,活阎王吧这是?“老夫那个堕胎药,还用给夫人喝吗?”
跑到院门前,池珠珠停下了,自信回头就见端庄的夫人发髻松散,目露呆滞,在风中凌乱。
“夫人?咱们到了!”
“珠儿…我想,我们不用到了。”
沈氏眸中含泪,都不敢低头看,托珠儿的福,她屁股好痛火辣辣的,洞房那晚都没这么带劲儿。
至于肚子…咦好像没多疼?血也没流出来!
夫人怎么这副表情,这坡也不陡啊!池珠珠挠挠头,难道我判断失误了?
“夫人您没事吧?”
“没…啊珠儿!他们又追过来了!”

沈氏还没来得及庆幸,就死死抓住丫鬟的胳膊,那力道那酸爽。
池珠珠痛得龇牙咧嘴夫人肯定是趁机报复我呢!
沈氏:......没有别瞎说。
眼瞧着凶神恶煞的傅将军已经追来,离他们不足十米的距离,池珠珠气沉丹田,一鼓作气将沈氏抱起,晃晃悠悠走出了猪八戒抱西瓜的架势,正欲朝房门撞去,
不合时宜的提示音响起:“叮!紧急新瓜上线!是否查看?”
看个毛啊!没看我正忙吗?
瓜书:好的,要看。
池珠珠:......
脑海瞬间被瓜书占满,池珠珠只得匆匆一扫,霎那间就瞳孔地震,等等!怎会如此?这瓜,不仅事关重大,还如此炸裂!吸溜~
池珠珠正感叹着,傅将军那张放大的狰狞面孔,和伸来的大掌,已不过咫尺!
千钧一发之际,池珠珠冲向房门,随之一个闪身退避。
成功坑得饿狼扑食的傅将军,与房门来了亲密拥抱。
傅将军从废墟中爬起,待看清屋内的场景,瞳孔骤然紧缩,“父亲,母亲…您,您们这是在干什么?”
只见年近五十的傅老将军呈单膝下跪的姿势,身上还捆着几根麻绳。
而此时的傅夫人,正端坐在椅上,一只玉足还踩在傅将军的膝盖上。
难道是父亲犯错了?母亲在惩罚?
傅将军顿时汗如雨下,转身欲逃,傅老将军和傅夫人已经齐齐看过来,那是死亡的视线。
“逆子!”
傅老将军那个怒啊,他的怒吼声犹如狮王咆哮,血脉压制,傅将军差点当场滑跪。
“爹儿子不是有意闯进来,都是为了抓人......”
话音未落,就被一道蹿进来的黑影打断了。
“老爷夫人,您们可要为我家夫人做主哇!”池珠珠扑跪在地,哭诉声震耳欲聋。
他就知道!
傅将军脸上的肉抖动,“爹,容儿子将这没规矩的丫鬟赶出去,免得她看了不该看的…”
“将军,奴婢啥也看不见,”
傅将军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池珠珠缓缓扭过脑袋,全程闭着眼睛。
←_←
“可别诬陷奴婢哦!”!!!这表情怎么这么欠揍?
傅将军后槽牙快要咬碎了,这邪门丫鬟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屋内发生了什么?
“父亲母亲!”
傅将军正气着身后就传来一声轻唤,正是沈氏,
“夫人,奴婢扶您!”
池珠珠摇摇晃晃站起来闭着眼睛,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摸索着,
而从门口进来的沈氏也闭着眼,扶墙走,主仆两人宛若瞎子过河。
“夫人您在哪儿?”
“珠儿我在这儿!”
沈氏用力挥手,池珠珠胡乱抓抓。
众人:......
不是,不至于,真不至于!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姓傅还被趁乱踩了一脚,他气笑了。
而趁着主仆二人装瞎的空档,傅夫人整理了一下衣裙,至于傅老将军,老脸一红,身上的绳子也顾不得解开,只能捡起榻上的衣衫披着。
待勉强体面,傅夫人才开口,“都睁眼吧,发生了何事,值得你们闯到这来?”
“不是什么大事。”傅将军先声夺人。
嚯!还不是大事,身为夫君逼妻子堕胎不算大?
堕胎!?
傅氏夫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疑惑,等等,谁在说话?!
傅夫人没忍住看向沈氏,那腹部的确微微隆起。
“你…可是怀孕了?”
沈氏点头,泫然欲泣。
傅将军急了,不妙的预感顿生!莫不是父亲母亲也听得见那诡异的心声?
“爹娘,她的确是怀孕了,但堕胎也是事出有因!”
有什么因?虎毒还不食子呢!是谁?只因一时闺房之乐,就强迫发妻割血给小三泡脚,是谁?穿上裤子就不认账,追杀发妻三里地,就为灌堕胎药,是谁?因夫人没割两碗血,就囚禁发妻以及无辜的丫鬟,想将她们活活饿死,险些酿成一尸两命,哦不三命的悲剧!
傅将军脑瓜子嗡嗡的,肺都快气炸了,好好说话!添油加醋干什么?
“逆子你究竟都干了什么混账事?”
傅老将军震怒,傅夫人则疑惑地看了眼池珠珠,是那丫鬟?怎么没开口也能说话?
“我…”
肯定不会承认的啦,谁会承认自己像个禽兽呢?
我不是!我没有!
傅大将军急得跳脚,想反驳都无从下嘴,偏偏窗外还传来府医弱弱的声音,“将军,这堕胎药还给不给夫人喝都凉了?”
傅将军:滚啊!
这下,傅氏夫妇看儿子的眼神彻底变了。
傅大将军被迫摆烂,“新婚夜那晚是她下药在先,她如今咎由自取,儿子不爱她!”
原来,一句不爱,就能肆意伤害!
傅氏夫妇眼底的嫌弃更深了。
“我没有下药。”沈氏也抹泪辩解,抬手间露出那皓腕深深浅浅的疤痕。
这就是罪证!
傅氏夫妇惊怒交加。
傅将军拔地而起,鞭子抽破空气发出巨响,
“逆子,尔敢!”
傅将军来不及躲避,鞭子抽在背上,他嚎了一声,然后愣住了。
咦?好像…不是很疼,果然父亲还是不舍责罚他!

傅将军抬起头,竹林处阁楼窗户是打开。
想到里面住的人,他脸色陡然一变,恭敬地朝那扇窗摇摇作揖,哪怕里面的人可能看不见。
该死!他怎能忘记此地住的是九叔啊!
“住手!全都给本将军住手!”
这命令一出,在场的小厮如蒙大赦,险些喜极而泣,太好了,终于结束了啊!
“撤!”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迟早能抓住,更何况这丫鬟已经扰了不该扰的人。
傅将军深深看了池珠珠一眼,似乎在幸灾乐祸,
眼看着追兵,浩浩荡荡地来,灰溜溜地走,池珠珠双手高举屎帚,如同在举奖杯。
呼—终于走了,哈哈看来我还是蛮厉害的嘛!不过好险,我也快弹尽粮绝了。
刹那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池珠珠给看吐了,扫帚一扔弯腰干呕起来。
把地搞成这样,池珠珠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最重要的是传出去丢脸啊!
池珠珠含泪就是干!
挽起袖子拖着疲惫的步子,去不远处的水井打了桶水,泼地上洒扫,如同一只勤劳的小蜜蜂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总算把这处竹林小路弄干净了。
看不出来了,我的脸面保住了!
殊不知,她的彪悍战绩,和卑微收尾,都被阁楼高处的人尽收眼底。
男子一身玄衣披着大氅,苍白的骨节敲击扶手,坐于阁楼,居高临下的俯视,寒眸无波无澜,忽的他薄唇微勾,短促地笑了一声。
一旁的老仆险些喜极而泣,“九爷,好久没见您笑过了!”
但末了老仆有战战兢兢,楼下的丫鬟把这搞得乌烟瘴气,九爷笑莫不是怒极反笑?
此时的池珠珠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只觉得累如老狗,再加上饥肠辘辘,眼前发晕,“这…地怎么在转?”
她摇摇晃晃地朝那处竹林深处的院子走,不管里面住的是谁,她讨口水喝不过分吧!
池珠一步两步,在离门不到一米的距离“啪叽”应声倒地。
_(´ཀ`」∠)_
“爷!又是这般手段都快用烂了,这女子恐怕和那些人一样。”
“是吗?”
男子寒眸微抬,只一个眼神,身旁的老仆就心领神会叹息着出去,
打开院门此时的池珠珠正无仰八叉趴在地上。
老仆鄙夷了一瞬,捏着鼻子,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啊,这次怎么找个这样子的来。
“你们两个把她抬进去。”
......
好饿!
池珠珠感觉自己饿得在啃树皮,啃着啃着湿乎乎,一看旁边有条只狗正在撒尿。
吓得池珠珠当场就醒了,她凌乱地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陌生且简陋的厢房。
“醒了?”一老伯站在门口,“醒了就赶紧走!”
嗯?
池珠珠没听清,只见那老伯嘴一张一合,不知在阿巴阿巴什么。
“谢谢嗷。”
虽然池珠珠听不清,但她明白自己定是被好心人救了,不过她现在好困。
“我能否再睡一会儿捏?”
听到这话,那老伯目瞪口呆,什么?真好意思啊!
他怒极反笑,阴阳怪气赶客,“睡,好好!你要不要直接在这儿睡一晚!”
“太好了谢谢!”
池珠珠这次听清了感动不已,然后安然躺下,
(¦3[____]睡得安心→ (|3[____]睡的很死。
“zzzzz~”
听到呼噜声,老仆胡子都气翘了,没脸没皮听不懂人话!那懒散样,简直跟他那赖床的孙子一个样,简直气死个人!定是故意的!
老仆气背着手走了,回主屋就告起了状,
“九爷!那女子赖着不肯走,居心叵测,老奴已经命人盯着了,看她耍什么花招。”
男子不置可否,修长的手指执着黑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老仆在屋内院外来回闪现,眼瞅着日头西斜,两个时辰过去池珠珠还是没有动静。
老仆忍无可忍了,这丫鬟是真能睡啊!
“钟伯,人醒了!”
“好!这是狐狸尾巴藏不住了!”钟伯当即健步如飞赶过去。
彼时池珠珠在猫猫伸懒腰,看到门口熟悉的老伯,“是您呀,多谢收留!”
“哼,你要谢就九爷,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心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说出来!”
“啊?我的确有个不情之请啦…”
池珠珠扭捏起来,脸颊红扑扑的,她还怪不好意思的嘞。
果然有情况!
钟伯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说!”
“就是…我实在是饿了,您能否给口饭吃?”
吃饭?就这?不!竟然还好意思吃饭!
老仆暴怒:“好好!给你设一桌宴席,你看够不够啊?”
“不用那么夸张,随便吃点什么就行了,我不挑的!”
池珠珠清澈的眼睛盛满感谢,太真诚了!
看得那钟伯一阵憋屈,脏话硬是梗在脖子里骂也骂不出来,他被打败了,无语地摆摆手,“算了,你走吧!”
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好叭,”池珠珠摸了摸鼻子难道自己太唐突了,于是她有礼数地补了一句,“那个,您刚才说是九爷救了我,我要不要去拜谢一下,啊......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其实我也不想去,就是客气一下。
但谁知话音刚落,刚刚还无语凝噎的老伯,目光“唰”地目光射过来,肉眼可见的激动,
哈!他就知道自己没看走眼!绝对有问题!
“你等着!”
“啊…也不用。”
哼,还来上欲擒故纵了!
钟伯得意起来,脚踩风火轮走了,不知是不是池珠珠的错觉,那苍老的背影,有点积极?
池珠珠伸手拍脸,我就不该多嘴,客气啥啊!
很快就有人带路,池珠珠因为饿走得摇摇晃晃,跟小鸭子似的,
西院内见不到一朵花,装潢都是玄色压抑肃杀。
进了主屋,池珠珠跪下行礼,待抬头看清那太师椅上的人,
“嘭——”心脏瞬间被击中,
男子身披灰白狼毛大氅,眉目冷峻,瞳色如墨,周身凛冽。
好帅!天杀的,这一定是我失散多年的亲老公!
男子淡漠地一掀眼皮,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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