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安然江鹤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冬尽雪消时再说爱你许安然江鹤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慕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鹤白不顾许安然的痛呼,硬生生拽着许安然离开了包厢。而陆浩南见此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大笑了起来。“许安然啊许安然,没想到江鹤白那个蠢货,竟然这么恨你,啧,真是让我觉得之前的五百万,花得值。”一路上,许安然都被半拖在地上,膝盖磕碰到地上的石子,不断渗出鲜血,疼得许安然额角处不由渗出层层冷汗。直到来到地下室,江鹤白才松开了桎梏许安然的手,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许安然,不就是三百万吗,陆浩南有,我也有!”“今天,我刚和他们合作了一个大项目,有了五百万资金,你卖身给他,还不如卖我,只要你服句软,我把钱和命,都给你。”此刻,江鹤白眼尾猩红,眼底愤怒和委屈交加。看着江鹤白疯了般开始撕扯她的衣物,许安然咬牙唤醒仅存的理智,狠狠甩了江鹤白一巴掌。“...
《冬尽雪消时再说爱你许安然江鹤白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江鹤白不顾许安然的痛呼,硬生生拽着许安然离开了包厢。
而陆浩南见此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大笑了起来。
“许安然啊许安然,没想到江鹤白那个蠢货,竟然这么恨你,啧,真是让我觉得之前的五百万,花得值。”
一路上,许安然都被半拖在地上,膝盖磕碰到地上的石子,不断渗出鲜血,疼得许安然额角处不由渗出层层冷汗。
直到来到地下室,江鹤白才松开了桎梏许安然的手,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
“许安然,不就是三百万吗,陆浩南有,我也有!”
“今天,我刚和他们合作了一个大项目,有了五百万资金,你卖身给他,还不如卖我,只要你服句软,我把钱和命,都给你。”
此刻,江鹤白眼尾猩红,眼底愤怒和委屈交加。
看着江鹤白疯了般开始撕扯她的衣物,许安然咬牙唤醒仅存的理智,狠狠甩了江鹤白一巴掌。
“江鹤白,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你滚,你给我滚,我死都不准你碰我!”
许安然的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总算让江鹤白猩红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
江鹤白看着拼命将自己护做一团的许安然,狠狠吐出一口血沫。
“许安然,是你亲手推开我,不要我的,你别后悔!”
江鹤白披上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当许安然狼狈地从地下室走出来之时,看到的就是江鹤白和温如雪欢好的画面。
江鹤白低头吻住温如雪的红唇,声音克制而又沙哑。
“如雪,我想有个家了,嫁给我好吗?”
闻言,温如雪晕开的眸色微微扬了扬,轻轻点了点头。
不想二人欢爱太过激烈,温如雪黄酮体破裂,疼得险些晕厥。
期间,江鹤白心急如焚地抱着温如雪前往医院,看都不曾看许安然一眼。
许安然也在最后在看媛媛一眼后,转身将三百万的尾款交给了苏婉,而后吃下了假死药,暂时失去生命体征沉睡了过去。
此时,医院急救室内,温如雪和许安然的担架被同时抬了过来。
苏婉走到江鹤白面前,沉声道:“江先生,目前急救室主治医生只有一个人,许女士现在生命体征微弱,而温女士只是黄酮体破裂产生的轻微腹痛,依我看,还是先将许女士第一时间送去抢救吧。”
闻言,江鹤白冷冷斜睨了担架上的许安然,嗤笑道:“许安然这个女人最会装惨演戏,不爱我还想在我面前刷存在感,真是够恶心的。”
“现在,如雪才是我的女朋友,我给你双倍的手术费,你们必须优先先让如雪进行手术。”
苏婉本就配合许安然在演戏,听到江鹤白执意要先救温如雪,也没再阻拦。
再到许安然之时,手术室内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江鹤白的手松了又紧,即便身边有温如雪阻止,还是沉着脸走进了等候厅。
“如雪,你放心,我进去,只是要看看许安然到底还要玩什么把戏,我现在爱的人只有你。”
江鹤白嘴上说着不在乎许安然,可当他真的站在手术室门前的小窗等候时,整颗心都不觉悬了起来。
半小时后,只听嘀嘀嘀的响声后,连着许安然身体的心脏起搏器上显示的数据全部归为平行线。
苏婉轻轻给许安然盖上了白布,遗憾道:“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救治时间太晚,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江先生,请您节哀!”
“哪怕是远远看她一眼,我也知足了。”
然而回应许安然,是江鹤白蓄力的一脚。
“许安然,你这样肮脏下贱的人,根本不配见媛媛。”
江鹤白眼底充斥着恨意,先前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
而许安然却不愿轻易放弃,“鹤白,从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贪慕虚荣,是我背叛了你。”
“可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媛媛,她是你的妹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求你让我看看她吧。”
许安然脸上早已蓄满泪水,毫无形象地跪在江鹤白面前磕头认错。
砰砰砰,额头狠狠撞击板砖的声音让江鹤白心头发紧。
直到看到许安然的额头,早已血肉模糊,江鹤白才终于松了口。
“明天,是如雪带我参加商业晚宴的日子,只要你当众为我澄清五年前的污点,我就答应让你去见媛媛。”
出狱后的这些天,江鹤白不单单只是玩女人报复许安然,而是在搜寻可以助力他商业起步的目标。
其中,温如雪,虽只是一个小公司老板的女儿,却也是江鹤白能够改变命运的踏板。
从家人遭遇的不幸,以及许安然的背叛,让江鹤白明白,唯有钱,才能让他拥有话语权。
而对于江鹤白内心的算计,许安然并不知晓。
在得到江鹤白确切的答复后,许安然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江鹤白却并不买账,“许安然,当初差点害死媛媛的人是你,别以为现在装出一副忏悔的样子,就能抹清自己犯下的错。”
“我和媛媛,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话落,江鹤白丢下一瓶伤药,便摔门离开。
临走,只冷冷道:“别自作多情,我给你伤药,只不过是让你在明天的宴会上,别太丢我的脸。”
许安然很清楚,从主动委身陆浩南开始,她便再没有了所谓的脸面。
许安然将伤药小心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这才放心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江鹤白带着早已经精心打扮的温如雪出现在了许安然面前。
看到许安然已经换上了礼裙,江鹤白这才放心地搂着温如雪率先下楼。
一上车,温如雪自然地坐在了副驾驶上。
期间,江鹤白细心给温如雪扣好安全带,还贴心地为温如雪准备了早餐。
许安然全装作不知道,低下头啃着手上早已经冷掉的馒头。
半小时后,江鹤白如约来到了宴会厅。
刚进门,江鹤白曾经的老板便笑着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江鹤白。
“哟,这不是江鹤白吗,我就说你人品不行,一时情绪激动杀死了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就是就是,这样品德败坏的人,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啊!”
......
周遭议论声不断,江鹤白表面虽在笑着,可藏在衣袖下的手早已经攥成了拳头。
当初江鹤白为了给许安然报仇,不惜出手伤人。
不想陆浩南有钱有权,江鹤白维护爱人不成,反倒被他们送进了监狱,毁了前途。
正当江鹤白想要转身暗示许安然说出当年的真相之时,许安然却站了出来,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
“当年的事情,是我故意的,我早已经喜欢上了陆浩南,可江鹤白却不肯放手。”
“所以我设计了巷子口那场大戏,为的就是让江鹤白彻底死心。”
“而江鹤白如我预想的一样,抓起地上的刀,朝张勇捅了过去,事先,那把刀,只是陆浩南放的玩具刀,根本没办法杀人。”
和竹马未婚夫结婚前夕,许安然遭人霸凌,被小太妹拖进了昏暗小巷。
再醒来时,浑身狼狈。
而五年后,宠她入骨的未婚夫,不仅烧毁了与她有关的所有生活用品,还把当初霸凌她的女人带回了家。
看着江鹤白冰冷的双眸,许安然崩溃质问他为何如此绝情。
江鹤白讥讽地勾起嘴角,语气冷若寒冰。
“因为,你脏!”
许安然眼底的光彻底黯淡,当天,便和多年未见的好闺蜜相约。
桌上,摆着许安然递过来的一箱钱,还有HIV确诊报告。
“婉婉,七天后,请你帮我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
......
“婉婉,钱凑得差不多了,我想请你帮我在七天后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
许安然说这句话时语气格外平静,仿佛一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看着许安然推过来一大箱子的钞票,闺蜜苏婉却是不淡定了,急忙劝道:“安然,你这又是何苦呢,从前你是迫不得己,现在江鹤白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闻言,许安然艰涩地扯了扯唇角,将一封关于确诊HIV的报告单摆在了苏婉面前。
“婉婉,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只希望在离开前,不让他看到我这么狼狈的一面。”
许安然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江鹤白。
那个爱她爱到发疯,甘愿为她出气而蹲了五年监狱的男人。
空气寂静许久。
看着桌上的诊断报告,苏婉伸手捂住嘴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终是答应了为许安然的假死计划做好安排。
从医院出来后,许安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许安然刚推开门,便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以及沙发上那两道纠缠的身影。
江鹤白似是察觉到许安然的出现,故意将动静闹得很大,惹得女孩连连哭着求饶。
“宝贝儿别哭,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江鹤白低垂着眉眼,格外温柔地吻去女孩眼角的泪水。
眼前的一幕刺痛了许安然的双眼,然而这样的画面,从江鹤白出狱回家后,便接连不断的上演。
许安然也从一开始的心痛,变得麻木,甚至乖顺地为江鹤白打理好一切。
江鹤白完事后,将一块毛巾丢到了许安然跟前,冷声道:“你去打水帮她擦擦身子。”
看到江鹤白眼底的嘲讽,许安然恍惚记起二人恩爱的曾经。
江鹤白和许安然在大学时一见钟情,互为彼此的初恋。
二人在大四毕业后火速订婚,开启了甜蜜幸福的同居生活。
可就在五年前,两人即将结婚前一晚,许安然凌晨回家时,被小混混堵在小巷轮番欺凌。
江鹤白赶来的时候,那帮小混混刚刚完事,像丢垃圾一样把许安然踢到了他的脚边。
看着躺在地上心如死灰的许安然,江鹤白气得浑身颤抖,疯了似地拿起水果刀,捅死了其中一个小混混,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即便入狱,江鹤白仍在温柔地安慰着许安然。
“安然,不哭,这不是你的错,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五年后,等我出狱回来娶你。”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江鹤白没忘记当初的约定,满心欢喜找到许安然重新求婚,看到的却是许安然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而那个男人,正是当初曾侵犯过许安然的混混头子——陆浩南。
从那天后,为了报复许安然的背叛,江鹤白每晚都会带不同的女人的回家,当着许安然的面与她们欢好。
收回思绪,许安然如往常那样低头去捡地上的毛巾。
“许安然,你怎么就那么贱啊!”
过往记忆中那张悲愤交加的脸,与此刻江鹤白的表情所重叠。
许安然抿唇,没有回答,捡毛巾的动作只停顿了片刻。
就在许安然起身要去打水时,眼神无意与沙发上的女人相对视。
那个女人正是温如雪,曾在高中时期霸凌过她整整三年,也是五年前,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人。
许安然身子陡然僵住,不由死死掐着掌心,委屈而又愤怒地看向江鹤白:
“江鹤白,从前你报复我,跟别的女人好,我都忍了,可那个人不能是温如雪。”
“如果不是她,五年前,我根本不会踏进那条小巷,奶奶和媛媛也不会被那些人报复......”
许安然起身,死死掐着温如雪的脖子质问道:“温如雪,五年前,你刻意让人将我围堵,引到了那条小巷,是不是早就知道陆浩南那帮畜生就在里面!”
看向温如雪之时,许安然心底只有滔天的恨意。
如果当初不是温如雪的有心算计,自己又怎么会成为了陆浩南那帮畜生围堵的猎物。
温如雪看着许安然疯狂的样子,眼底却没有半分惊慌。
“没错,那晚,陆浩南真正想要欺负的人是我,是我设计你成了他们的玩物,可你不也还挺享受的吗?”
温如雪勾起唇角,笑得愈发得意。
“许安然,知道我为什么总跟你过不去吗,我就看不惯你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处处压我一头,还找到了那么好的男朋友,即便知道你被那帮男的睡烂了,还对你不离不弃。”
“可我也没想到你自掘坟墓,竟还转头勾搭上陆浩南,让我有了机会拥有江鹤白这么好的男朋友。”
“呵呵,说到底,我还得谢谢你呢!”
听到温如雪如此不要脸的话,许安然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朝温如雪脸上狠狠落下一巴掌。
“温如雪,你简直无耻!”
说着,许安然揪着温如雪的头发,恨不得将她的头踩在脚下。
就在二人争执不下之时,江鹤白拿着伤药从门外走了进来。
“许安然,你在干什么!”
江鹤白放下伤药,冲过去心疼地把温如雪抱在怀里。
“鹤白,我只不过是劝安然姐姐不要再伤你的心了,可安然姐姐却说她压根看不上你这样的人,还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是贱人。”
“鹤白,我哭不是因为她打我,而是因为太心疼你了,你这样好的人 ,为什么偏偏许安然不懂得珍惜。”
温如雪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江鹤白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彻底融化了江鹤白的心。
江鹤白不顾许安然的痛呼,直接将她丢到了地窖。
看着许安然冷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江鹤白却冷声警告到:“许安然,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如雪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竟然还有胆趁我不在家欺负她。”
“这三天,你好好在地窖里面反省反省,什么时候诚心认错道歉,再什么时候出来!”
只听咣当一声,江鹤白重重锁上了地窖的大门。
透过铁门的缝隙,许安然清楚地看到江鹤白抱着温如雪,匆忙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
初春的北风格外冷,这间地窖,是江鹤白为了储存过冬的食物而刻意打造的,里面还放着几个大冰柜。
一连过了两天,刺骨的寒意让许安然险些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许安然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和江鹤白一家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奶奶总是慈爱地看着她,把最好吃的大鸡腿分给了她。
媛媛才八岁,却长得乖巧可爱,会甜甜地喊她姐姐,把自己攒的糖果全部送给了她。
每当许安然不好意思收下她们的好意之时,媛媛总是笑着说道:“哥哥说了,你是他辈子最爱的人,将来也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对你好是应该的。”
亲人,这个词对于从小孤苦无依的许安然来说太过陌生。
可第一次,许安然从奶奶和媛媛的关怀下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思绪翻转,画面再回到了陆浩南带人将江家砸得稀巴烂的那天。
奶奶到死都没有说出她去了哪,就连媛媛即便被殴打,也仍旧咬紧牙关,不肯说出她的去向。
许安然在看到奶奶和媛媛惨状的那一刻,终于抛去了所有的尊严,主动脱下了衣服,求他们放过江媛媛。
一滴泪从许安然眼角滑落,此刻,许安然在想,奶奶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很孤单吧,她真的好想现在过去陪陪奶奶。
而此时,一通电话铃声将许安然从混沌中唤了起来。
打开手机,许安然发现是闺蜜苏婉打来的电话。
刚接通,苏婉焦急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安然,不好了,医院这边检测出媛媛因为过度惊惧而被诱发了心脏病,手术的钱还需要再补三百万。”
“什么!那媛媛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某种最糟糕的可能,许安然悔恨交织,恨不得掰断铁门冲出地窖。
“婉婉,我已经欠江鹤白太多太多了,媛媛是江鹤白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出意外。”
听到许安然语气中的焦急,苏婉赶忙补充道:“目前媛媛的病情已经暂时得到了控制,但国内的医疗设备不够精密,院方给的建议是在半个月内,把媛媛送去德国救治,这样媛媛才有活着的希望。”
“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媛媛她真的醒不过来了。”
苏婉说着,声音也不由带着几分哽咽。
“还有时间,只要还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婉婉,这两天,麻烦你帮我多照看着些媛媛,刚好我和陆浩南还有最后一场酒局,我一定会凑够钱给媛媛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许安然刚挂断电话,江鹤白便带着温如雪出现在了地窖门口。
“许安然,这两天想明白了没有,只要你向温如雪磕头道歉,说上一百遍你是贱人,我就把你放出来。”
江鹤白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安然,眼底全是恨意。
温如雪也适时出声,佯装大度道:“安然姐姐,只要你肯诚心道歉,从前你伤害过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如何?”
江鹤白很清楚,许安然向来在他面前最要脸面。
如今,他带着温如雪来这里,只不过是单纯宣泄自己心中的恨意罢了。
不想,许安然竟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当着江鹤白二人的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许安然一边跪,一边抬手狠狠抽自己嘴巴子。
“温如雪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我是贱人。”
“温如雪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我是贱人。”
......
一连重复了整整九百九十八次,直到嘴角渗出鲜血,说话含糊不清,许安然仍旧没有停下动作。
“够了!”
江鹤白厉声喝止了许安然,眼底满是愤怒和失望。
“许安然,这地窖有吃的有喝的,我哪里亏待过你,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再演卖惨的那一套把戏。”
“既然你怕了,今天我就看在如雪的面子上放你出来,今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如雪,我一定饶不了你。”
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许安然才从麻木中回过神来。
此刻,许安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医院看看江媛媛。
可她这两天失温太严重,刚踏出地窖的大门,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许安然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温柔地将热毛巾敷在自己的额头上,低声自语着:“从前身子骨那么硬朗,怎么我才离开五年,身体就弱成这样。”
许是那人灼热的体温让人太想亲近,许安然恍惚间扯住他的胳膊,喃喃道:“媛媛,让我看一眼媛媛......”
忽而,手上温热的怀抱瞬间撤离,突如其来的冷风让许安然彻底清醒过来。
看到江鹤白阴沉的脸色,许安然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抓着他的裤腿央求道:“鹤白,现在媛媛很危险,你能让我去医院看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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