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神格系统,大佬无所不能颜盈金溪 番外

快穿神格系统,大佬无所不能颜盈金溪 番外

字幕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边土匪们准备高举义旗来着,那边,颜盈站直,抚平褶皱的袍子,对着魏衍来了个辑礼:“漳州学子颜盈见过魏世子”魏衍最开始还拒绝罗峥杀人的提议,又被这群脑抽的土匪下属吓到了,猛不丁被揭穿身份,脸色都变了,下意识的反驳道:“谁,谁是魏世子?”他以前见过这人吗?没有吧。颜盈见他慌乱,含笑道:“我观世子气质不俗,想必来历非凡,又被世子裹挟上山,心中难免慌乱,就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一通,没曾想果真确认世子身份,心甚安定”“魏世子乃是长公主与魏大将军之子,皇家郡王,半个天皇贵胄,身份尊贵,不曾想您这般关爱黎民百姓,常以游侠探访民间,此番来到漳州,想必是听闻府外有土匪作乱,这才隐瞒身份,深入土匪窝,将这群为非作歹的土匪一网打尽,当真是好计谋,好手段,颜...

主角:颜盈金溪   更新:2025-03-21 15: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颜盈金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神格系统,大佬无所不能颜盈金溪 番外》,由网络作家“字幕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土匪们准备高举义旗来着,那边,颜盈站直,抚平褶皱的袍子,对着魏衍来了个辑礼:“漳州学子颜盈见过魏世子”魏衍最开始还拒绝罗峥杀人的提议,又被这群脑抽的土匪下属吓到了,猛不丁被揭穿身份,脸色都变了,下意识的反驳道:“谁,谁是魏世子?”他以前见过这人吗?没有吧。颜盈见他慌乱,含笑道:“我观世子气质不俗,想必来历非凡,又被世子裹挟上山,心中难免慌乱,就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一通,没曾想果真确认世子身份,心甚安定”“魏世子乃是长公主与魏大将军之子,皇家郡王,半个天皇贵胄,身份尊贵,不曾想您这般关爱黎民百姓,常以游侠探访民间,此番来到漳州,想必是听闻府外有土匪作乱,这才隐瞒身份,深入土匪窝,将这群为非作歹的土匪一网打尽,当真是好计谋,好手段,颜...

《快穿神格系统,大佬无所不能颜盈金溪 番外》精彩片段


这边土匪们准备高举义旗来着,那边,颜盈站直,抚平褶皱的袍子,对着魏衍来了个辑礼:“漳州学子颜盈见过魏世子”

魏衍最开始还拒绝罗峥杀人的提议,又被这群脑抽的土匪下属吓到了,猛不丁被揭穿身份,脸色都变了,下意识的反驳道:“谁,谁是魏世子?”

他以前见过这人吗?没有吧。

颜盈见他慌乱,含笑道:“我观世子气质不俗,想必来历非凡,又被世子裹挟上山,心中难免慌乱,就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一通,没曾想果真确认世子身份,心甚安定”

“魏世子乃是长公主与魏大将军之子,皇家郡王,半个天皇贵胄,身份尊贵,不曾想您这般关爱黎民百姓,常以游侠探访民间,此番来到漳州,想必是听闻府外有土匪作乱,这才隐瞒身份,深入土匪窝,将这群为非作歹的土匪一网打尽,当真是好计谋,好手段,颜盈万分敬佩”

“还请世子受颜盈一拜”

魏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表面上稳的一批,心里疑惑,我有这么厉害的策略吗?

他虽然好像是预备这样做的,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颜盈话说的漂亮,礼数当着众人面更是周全,在她起身时,土匪们已经反应了过来:“不好,他们是朝廷来的鹰犬,大伙不要受其蒙骗,快跑”

跑是跑不了,罗峥一出手,这群土匪们连洞口都没跑出去,就被叠了罗汉。

而与此同时,颜盈失踪的消息传回族里,正在守墓的颜府管家颜鸣带着一干族人冲上了翠屏山。

“小主子”头发花白的老头放下扁担,冲上来见颜盈没事,这才放心。

“颜鸣爷爷,我没事,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勇毅将军府的魏世子”

颜鸣从小无父无母,是颜家收留了他,和祖父颜蔚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但也是兄弟,颜蔚逝去后,原身守孝三年,但颜鸣却搬到了墓园,平时处理一些家族事务,打算当一辈子守墓人,算是颜盈的至亲之人。

“小老儿颜鸣见过魏世子”颜鸣是个秀才,有功名在身,倒不必跪拜。

“多谢魏世子搭救我家小主人,小老儿再拜谢世子,若世子有差遣,小老儿定效犬马之劳”

颜鸣和魏衍寒暄,但他的言外之意颜盈听懂了,意思就是,这机缘巧合相识一场,世子如果按恩情算,小老头一条命随你拿去,但如果你们是同辈相交,那当我没说。

将事情弄清楚了,这群山贼乃是魏衍抓获,自然该魏衍处置,颜鸣寻到了小主人,便拥着颜盈下山。

临别前,颜盈拱手拜别:“魏世子,青山不改,渌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魏衍见他离去,折下一根柳条随后仍在地上:“我道是哪里不对,原来,匪是匪,贼是贼,官是官,正话反话,全让你一个人判了”

“读书人的一张嘴,颠倒黑白,倒果为因,我可算见识到了”

老头子说的果真没错,外头的人心上有七十二个窟窿眼儿,就他是个实心的。

下了翠屏山,颜盈坐在马车上听颜鸣对她的担忧,心里却分神想着魏衍,其实她也不十分确定魏衍的身份,喝酒时确实套了不少话,这位魏衍虽缺乏学识,但对于朝廷政令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尤其是军中事宜,在他口中信手拈来,仿佛是他家一般。

若非对于神威军及其了解,也不会对军中一个小队的战斗力这般清楚,从他的出身,到他的胆量敢说出反叛,再猜测到他许是来自军中,加之武艺不俗,朝中又有位姓魏的将军魏晋,娶了当朝长公主,生下魏世子,恰恰就叫魏衍。

这几个要素凑到一起,让人想猜不到他的身份都难。

这事其实也是颜盈不稳重,魏衍中二脾气,她居然也跟着胡闹,在现代随便吐槽古代封建制度无伤大雅,可在古代,只要你敢说出这个词,被宣扬出去,都能直接定个造反抄家砍头一条龙。

五言提醒的杀人灭口是有道理的,也幸亏魏衍真是长公主的儿子,身体里流着半个皇家血脉,有他顶在前头,她又巧言扭转了土匪的认知,否则,说不定真会喜提入狱砍头大礼包。

真到那时,不管真反还是假反,她都得来真的了。

现在大局已定,总之,魏衍是朝廷派来的剿匪官,而颜盈是被解救的人质,这群土匪要是从良,那就去改造,要是还高呼反叛,那就人头落地。

什么土匪头子和军师密谋造反叛逆,这简直就是无中生有,造谣诽谤,绝无此事。

马车停下,颜盈回到祖地,这周围几乎半个乡镇都姓颜,见了族长之后,直到天黑才到祖父墓前。

供上祭品,颜盈向祖父诉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祭完祖已是深夜,颜盈感慨拍电视剧只是在祠堂祭祖,放在现实里,光是拜坟头都能累死,这就不得不感慨了,颜家的祖宗是真的多。

在颜鸣爷爷那儿暂住一晚,由于颜盈不日就要前往应天书院,便将城里的宅子和颜家的家业都临时交给颜鸣掌管。

次日,颜盈将自己的行程告知族里,拜别族长与颜鸣爷爷,坐马车回城。

因为要去应天书院了,颜盈临阵磨枪,打开各种古籍阅览,填鸭式阅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看过的字句在脑海中自动冒出来,还有不少句式解读,通过大量阅览原主的书房,颜盈快速吸收着原主学过的知识,确保自己在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不会露馅。

以至于,到了启辰那日,苏梓见到了一个面容消瘦,犹如抽了鸦片的颜盈。

一路舟车劳顿,终于来到了睢阳。

进城之后,苏梓先一步前往书院报名,而颜盈则准备去拜访当地的士族杨家。

原身母亲卢嫦二婚便是嫁到了睢阳杨氏,她身为子女,既然到了这里,不来探望说不过去。

因为出发前派人递了消息,这次只需向府里递上拜帖,便有仆从将颜盈引至后院拜见。

杨家世代官宦人家,宅子修的阔气中带着风雅,一亭一阁都是一景,从前院穿过,便到了母亲居住的地方,环境清幽,栽种花树,阵阵琴音传来,只见亭中一美貌夫人随意拨弄着琴弦,而不远处的男子环抱着一儿一女静静的听着。

卢嫦再嫁,颇得杨二郎敬重,夫妻恩爱有加,隔年便生育了一对龙凤胎,如今已有五岁。

颜祖父尚在之时,还时常写信过来问候,生怕卢嫦受欺负,祖父走后,杨家的信送来,母亲要接她过去养育,原身言辞回绝,后来,原身酗酒,与杨家的信渐渐变少。

颜盈走到躺椅旁边停步,看清了卢嫦的面容,与记忆中更加优雅从容,面泽红润,现在看起来,母亲在杨家过的不错。

她这位后爹杨伯律是个官身,今日没上任,看这个家庭状况倒是其乐融融。

颜盈刚冒出个头,就对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颜盈这个陌生人,好像在问:你是谁?

琴音骤停,悠然颤音袭来:“可是阿盈?”


“当今新帝放任蒋衫步步做大,养虎为患,焉知蒋衫除掉的朝臣都是排斥蒋衫他自己的,这其中更多的是拥戴二殿下的臣子,蒋衫在排除异己,当今陛下也是,只不过,蒋衫现在是陛下手里的一把刀,他此刻还尚未到前世那般权倾朝野的地步”

“恐怕就连陛下都没想到这把刀太过锋利,最终会反噬自己”

郑祐脑袋一下子套拉了起来:“没忘,我就是建议一下,女诸葛不认可我的想法,我不做便是了,老老实实在府中等候”

这么快就放弃了?颜盈放下茶杯:“那殿下若是听我的装聋作哑,不闻不问,不怕将来入朝无人可用?”

郑祐抬头纠结道:“我信女诸葛不会害我”

能听的进去话便好,最怕的就是一意孤行,有想法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直接上,若真要是这个性格,那她就得逃了。

颜盈又解释一番:“殿下可知,此刻明哲保身最为要紧,新君经历了二皇子谋反一事,定当警醒,眼下新君和蒋衫忙着揽权,无暇顾及殿下,此时此刻殿下若是出头,但凡和朝臣走得近些,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到了新君耳中便是猜疑”

“他与你虽是兄弟,可眼下名分已定,他是君,你为臣,你一个即将前往封地的王爷和朝臣走得近要干什么?”

“帝王猜疑最是要命,蒋衫固然是个威胁,可他终究是臣下,做的太过都不敢以下犯上,他此刻但凡敢在明面上意图颠覆皇权,届时天下读书人群起而攻之,他堵不住悠悠众口,谢翼造反打的不就是诛国贼的旗号”

“莫要说上一世他嚣张跋扈,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眼下殿下的局面与前世并不相同,殿下乃当今亲弟,直接威胁新君的帝位,涉及到皇位之争,天下人的态度模棱两可,皇家斗争他们可不管,但有兴趣了也能参与,只要最终坐上皇位的是郑氏皇族之人便可”

“这皇位,是新君坐,还是你坐,对于天下人来说并无分别,可对于新君而言,你此举乃是谋逆篡位,你可懂?”

生怕刚料理了二皇子的当今陛下刀不够快吗?

经过颜盈这么一分析,郑祐立马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若是敢露头,新君就会立马放下与蒋衫的恩怨,许之以利,两人联合起来对付他。

二哥的母族,妻族皆是是勋贵仕族,尚且势力庞大如此,最后百般周旋才得以保住性命,而他身后空无一人,新君随便找个理由轻轻松松就能将他摁死。

他若死了,那什么都成了空谈。

书房里,颜盈执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朝中大臣的名字,将这些大臣背后势力稍作分析:“眼下朝中虽是乱局,可乱中有序,殿下且观:以当今陛下为首的蒋衫一脉残害昔日朝中柱国的二皇子一脉”

“当今陛下野心不小,不止要借蒋衫之手除政敌二皇子,还要除掉仕族毒瘤,例如颜氏,谢氏等等盘踞在朝中或地方的世家大族”

郑祐只想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救蒋衫要杀的人,那便是自己人,可没想到经过颜盈这样一分析,那还真不是,就算他救了蒋衫要杀的人,可那人是拥戴看守皇陵的二哥的,没准到时候他养虎为患,他们奉迎旧主二哥出山,杀了他取而代之。


在杨家休息了一整晚,次日,颜盈启辰前往应天书院报名。

应天书院乃是当世第一书院,文人墨客文风鼎盛之所,三三两两的书生结伴前来求学,却在书院门口驻足观赏那方斧刻石碑上的笔墨。

苏梓逆着人流冲到颜盈面前:“贤弟快来,在此处纳书”

报名之后,颜盈与苏梓参观书院,书院大门进来便是一尊孔圣人像,往后依次有仙乐楼,周礼亭,诗与书连在一起,包括上课的教室,藏书阁,还连着一片大花园,最后的一块场地便是马场和靶场。

君子六艺:礼,乐,数,书,射,御,便全在此处了。

世人都道武定国,文安邦,但君子莫不有文武之道!

看过了教室和校场,穿过廊坊,便到了学生斋舍,书院为了防止学生闹矛盾,便将学生宿舍隔了一半一半,左边都是一些花了大价钱的权贵子弟,享用单间,读书期间不可差使仆从,生活琐事一应自理,而右边则是贫困学生,分为几人间共住。

虽然是单间,但却是一个院子分成了四个单独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面有床,书桌,前院种了果树,后面则是灶台,相当于单人公寓房。

颜盈与苏梓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左边,在他们选择好相邻的房间后,从院子外和隔壁房间同时各走进走出一个人。

前者,颜盈还认识,那位漳州城外翠屏山上的魏世子。

而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这位白面儒生,青衫磊落,步履从容:“苏州士子杨善儒,不知三位同窗如何称呼?”

苏梓拱手:“赵郡苏梓,杨兄有礼”

颜盈从容不迫:“漳州颜盈”

而从门口进来的少年腰间挂着一柄剑,剑上镶嵌这一颗明黄色的宝石,少年开口并不告知来历,只说了自己的姓名:“魏衍”

可就是这两个字一出,杨善儒立马躬身行礼:“学生见过魏世子”

苏梓和颜盈紧随其后,在这个阶级社会,魏衍的身份就决定了王族以下除了贵族都必须向他行礼,这就是规矩,否者会被打板子的,就像是寻常百姓见官跪拜,而一旦拥有功名,哪怕是个秀才,都能见官不跪。

魏衍可不想日后和同窗这样相处:“我们同住一个院子,大家不必拘束,唤我魏兄便好”

杨善儒坦然一笑:“魏兄所言极是,杨某在家中排行第五,人称小五郎”

苏梓好奇道:“为何是小五郎而不是杨五郎?”

杨善儒解释道:“因为杨五郎乃是我叔父,而我的名声才学不足以盖过叔父,才得了一个小字”

杨善儒说罢,便将目光放到了颜盈身上:“颜兄可是大名鼎鼎的颜神童?幼年曾拜读过神童之作,未曾想还能见到神童真人,当真可喜可贺”

颜盈回道:“童年拙作,世人赞誉,不敢当”

杨善儒不好意思道:“早知颜神童凤凰落草庐,我便不班门弄斧了,你们不知,书院里的斋舍院落每一届都是由学生各自命名的,我们这个院子上一届都搬走了,这一届合该由我们命名才是,我自己取了个名字,自以为不俗,如今卖弄到了神童面前,可真是惭愧”

苏梓好奇:“小五郎取了何名,让我看看”

四人走进了小五郎的房间,只见书桌上写了三个字:“九天阙”

苏梓赞道:“万里九重天阙远,千金一笑主恩新,好名字”

正合了我们学子将来荣登天阙和皇恩浩荡,暗示我们将来金榜题名,入朝为官。

杨善儒:“不知颜神童可有其他好斋舍名?也让苏兄和魏兄品评一番”

颜盈思考了一下,就这小五郎房间里的笔墨,写下了两个大字:“本农”

苏梓和魏衍都没说话,杨善儒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可是解自:民为邦本,本固邦宁?”

颜盈点头:“正是”

杨善儒笑容加深:“颜兄不愧神童之名,果真胜我一筹”

我只想着个人金榜题名,而颜兄却想着黎民百姓,是在下输了。

杨善儒从善如流的将斋舍名换成了“本农”二字,再看看院子里的果树,果然更贴切些。

等到魏衍,颜盈和苏梓三人将带来的行李整理整齐,七律留在母亲那儿,五言则住在山脚下的农户家中,随时听候吩咐,亦或是干一些打杂粗活。

颜盈带来的书籍比较多,五言将马车里的书籍箱子卸下,便驱使空马车离去,除了颜盈,其他三位的行李并不比颜盈少多少,直到下午,来往的马车才彻底消失。

打扫房间,将书籍规整,做完这一切后,便见小五郎搬了一张桌子:“苏兄,颜兄,魏兄,家母送来饭食,可愿一同就餐?”

饥肠辘辘的颜盈打开房门,寒暄了两句:“多谢小五郎热情相邀,难为伯母挂念,我等盛情难却”

有些狼狈的苏梓拨开散发,一屁股做下来:“自然”

换了身衣服的魏衍已经开吃。

杨善儒本来还想客气一下的,没想到这三位都是牲口,怎么一个比一个能吃,往日他一个菜吃两口都吃不完,现在一桌子菜居然不够吃。

等等,别抢啊,给我留两口!

次日,新生入学第一件事便是拜孔子,学生们来自天南地北,着书院统一学生服饰,肃整衣冠,扶手高揖,颜盈身处第三排,据她观察,此次新入学生应该有200人左右。

应天书院的院长姓阮名潜,曾是状元之才,翰林院修撰,后被牵扯到党派之争,被迫害之后,一怒之下辞去官职,回到书院,一心教授学生,不问朝堂事,为此搏出一个品行高洁不愿与佞臣同流合污的清名,就连当今也对阮院长赞誉有加。

应天书院作为一个朝堂官员预备役的学院,除了老师至少都是功名在身,亦或是哪一项才能格外出众才能被聘请成为先生,书院招收的都是秀才,而各地的秀才良莠不齐也分高下,第一名和最后一面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拜孔礼结束后便是分班。


柳桃摇头:“王爷素日不爱出门,交际甚少,只对颜小姐一个有此吩咐”

“既然殿下将你派来伺候我,那不如你跟我讲讲恭王殿下吧”

柳桃想到殿下曾对她说:“柳桃你最妥帖,本王派你去伺候女诸葛,颜小姐,你要牢记,你如何对本王,便如何对她,只要颜小姐需要,府中物什,尽随她取用,她若是问起本王,你事无巨细告诉她,顺便多多为本王美言几句”

颜盈没想到问话这么顺利,柳桃什么都说,府里大的小的,包括恭王的随行日常,在宫里的小透明生活,在府里关起门来过日子的日常,包括三天前撞了脑袋之后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然后便将府中他原本攒下来日后到封地的金银献给了大司马蒋衫用来救了她。

在这期间,没人来访,没接触陌生的外人,也没说什么怪异的事情,做出怪异的举动。

所以问题就在恭王身上!

“带我去见你们王爷吧”咱们该谈一谈了。

恭王府上的书房一直是个摆设,王爷不爱读书习字,总荒废着,今日难得在书房见人,恭王有些激动,坐在椅子上灌了三杯茶水,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颜盈。

“见过恭王殿下”

“免礼,颜小姐请起”

书房门关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了,郑祐心里紧张,他前世是个傀儡皇帝,大司马并不允许他单独召见外臣,他所有的知识都来自先生口述,所以哪怕当了二十年皇帝,对于怎么御下,招揽贤才还是个新手。

颜盈看出了他的慌张,她打算来个直球:“郑国启阳二十一年,谢北军攻破永定门,郑恭帝饮鸠自尽,郑国亡”

就在她说出这句话时,郑祐整个人傻住了,双目圆瞪,身体僵硬,脸色发白,双手都在抖:“你,你也重活了?”

颜盈听到自己想要答案后,确定了郑祐就是这个异数后,反而放松了下来:“殿下莫要紧张,前世恩怨已经过去,想来你我重生相遇,便是今生有缘”

郑祐听到这话倒是不紧张了,但却有些心虚:“本王知道今日刑场上若没有本王,女诸葛亦会安然无恙,是我截了谢骥对你的救命之恩,还请女诸葛莫,莫要气恼”

听着他心虚认错,见他磕磕绊绊耳朵都红了,颜盈眼角带笑:“殿下莫急,今日多亏了殿下相救,不管有意无意,救命之恩乃是事实,颜盈推脱不得”

“若非殿下相救,我若被谢骥所救,定叫他血溅当场,以报前世万箭穿心之仇”

郑祐怂了大半辈子,一生都没硬气过一回,这下见着颜盈露出的杀意竟然半分不怕,还隐隐有些畅快,更好奇那谢骥为何夺了江山后居然杀了女诸葛?卸磨杀驴又是个什么故事?

颜盈直接询问:“殿下既然知晓今后局势,不知殿下今生有何筹谋?”

郑祐茫然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向她,既然人家承认了救命之恩,那么:“女诸葛能否看在本王救了你的份上,帮我保住这郑国江山?”

颜盈万万没想到这货这般看得起原主,狮子大开口啊:“你倒是真敢提?”

我这条命可真是贵重。

颜盈不是很明白:“你有前世记忆,未来会发生什么你一清二楚,你知晓忠臣良将在何处,你更是皇子身份,未来的一国之君,国之正统,这已经是开了很大的挂了,只要筹谋一番,一代明君不在话下,为何不自己来?”


郑祐不明白:“孤独比死要可怕吗?我觉得不用搭理旁人的时候感觉还不错”

颜盈笑了一下:“那是因为殿下在这个世界上有来处,有归途”

而对于颜盈来说,哪怕灵魂找到了一个暂居的壳子,但她与任何一个小世界是没有任何联系的,很多穿越者会在这样的处境下建立与陌生世界的联系,例如找一个爱人,生孩子,融入世界,成为一份子。

而颜盈是在实现自己的个人理想主义而与世界建立联系。

她在自我实现个人目标之后与世界产生更深层次的共鸣。

颜盈的话,郑祐将其翻译为全族遭难之后,女诸葛觉得自己无亲无靠,想来也是,女诸葛前世今生遭遇了那么多磨难,都未曾松散懈怠,依旧坚韧。

这般女子,便是卧龙再生都不及也。

不过恭王这个心理毛病确实是个大问题,一国之君若是被权臣半个眼神吓破胆,那也够丢人的,颜盈想了一下,在他耳畔低语了半刻。

必要时刻用一些昂扬的向上的积极的古诗词来转移注意力就不怕了。

而在此时,礼部官员也敲开了恭王府的大门,朝中六部官员,天子仪仗队,君王轿撵一应俱全,为首的礼部尚书匍匐跪地:“恭王殿下容禀……”

礼部尚书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修饰词,大概意思便是当今天子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刻龙驭并天,先帝无嗣,然国不可一日无君,经由宗族百官商议,兄死即弟,恭王殿下,恭喜你,捡到皇位了。

“臣等请恭王入宫”

月色昏暗,灯光也不是很明亮,郑祐的脸色看不大清楚,只是依稀能看到他的嘴巴在蠕动。

郑祐换了衣裳服饰上了天子龙辇,见颜盈等一众护卫随行两侧伴他入宫,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官员们见事情很顺利,便带着新君一路上往宫中而去。

皇宫之中的太极宫中,大行皇帝的棺椁便停放在此处,棺椁前跪着一众的后宫妃嫔,各个嚎啕大哭。

太极宫外跪着朝中百官,为首的鹤立鸡群的粗犷男子便是朝中大司马蒋衫的背影。

郑祐又一次踏入皇宫这个噩梦,又一次见到了蒋衫。

恭王殿下以往给人的印象便是庸碌平凡,但是此时在百官注目下大步走向太极宫,还真像那么回事。

至少在百官眼中不一样,这位胆小如鼠的恭王殿下倒真有那么几分天子威仪。

就是不知道这位恭王殿下嘴皮子不停的蠕动,究竟在说什么?

殊不知,郑祐每走两步都要默念:“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郑祐默念古诗词来驱散心理问题,每走一步便想到前世他像个幼儿般嚎啕大哭,在百官面前丢尽了脸面。

祭拜完大行皇帝后,郑祐挺着腰板走出太极殿,一眼就看到了蒋衫那脸横肉,手指微颤,想到女诸葛的嘱咐,郑祐脱口而出一句:“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蒋衫:???

首排的官员们:???

皇帝大丧,举国默哀,郑祐如同前世那般进行完祭祀礼仪,接下来需要准备的便是即位仪式。

古代礼仪规矩繁琐,皇帝继位手续更是繁琐,幸亏有了一次经历,这次倒不至于手忙脚乱,祭告宗庙,登基大典,百官朝贺,颁布诏书结束后,郑祐正式成为了郑国的最高统治者皇帝。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