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沈明珠无比担心:“裴哥哥生气了。”
我无所谓:“生气就生气呗,他乐意!”
沈明珠无言。
铁是个好东西,能造车轮子,能打兵器,做灶具,能当赚银子的途径,也能当更上一层楼的台阶。
裴凌穷,但他是进士。
官场风云变幻,谁知道裴凌在未来会不会掌权。
与其像县令一样讨好裴凌,不如提前布局,提前登上高位。
在沈父的安排下,铁矿开采十分顺利。
这期间,我一边壮大沈家,一边继续吊着裴凌。
一连数日,裴凌没再见过谢芝兰。
谢芝兰慌了。
她开始哭闹,开始装病,开始佯装悬梁。
真是蠢笨。
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说浓厚也浓厚,说单薄更是单薄,如果我是谢芝兰,绝不会这个时候迎难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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