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萧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老夫人手捂着胸口,说出的话也跟着上气不接下气。“夫人……”“婆母和侯爷不必激动。”“我身为府中的主母,出了怪事自然要派人去查,而王嬷嬷偏偏几次偷入库房,在行迹上尤为可疑,我让人搜查也是情理之中。”王嬷嬷被吓得脸色苍白,声音近乎发颤的问,“夫人,这些首饰都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你为何断定就是与你嫁妆有关?”“就凭上面的印记。”“王嬷嬷你怕是不知,嫁妆中的所有首饰,都是我大哥专门派人去定做的,若是你还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将我大哥请来,一问便知真假。”“够了!”一听叶宛卿要将叶奕尘找来,陆闫便没法再保持沉默。嫁妆的事绝不能让将军府知晓。“你这个刁奴好大的胆子!”陆闫抬脚便对着王嬷嬷踹去。王嬷嬷摔倒在地,“老夫人,老奴这么做也是想将首饰卖...
《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陆老夫人手捂着胸口,说出的话也跟着上气不接下气。
“夫人……”
“婆母和侯爷不必激动。”
“我身为府中的主母,出了怪事自然要派人去查,而王嬷嬷偏偏几次偷入库房,在行迹上尤为可疑,我让人搜查也是情理之中。”
王嬷嬷被吓得脸色苍白,声音近乎发颤的问,“夫人,这些首饰都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你为何断定就是与你嫁妆有关?”
“就凭上面的印记。”
“王嬷嬷你怕是不知,嫁妆中的所有首饰,都是我大哥专门派人去定做的,若是你还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将我大哥请来,一问便知真假。”
“够了!”
一听叶宛卿要将叶奕尘找来,陆闫便没法再保持沉默。
嫁妆的事绝不能让将军府知晓。
“你这个刁奴好大的胆子!”
陆闫抬脚便对着王嬷嬷踹去。
王嬷嬷摔倒在地,“老夫人,老奴这么做也是想将首饰卖了,为您重新找个厉害的大夫。”
“这些日子来,老夫人的咳嗽越来越厉害,可大夫几次开的方子都未曾见效,夫人当时还怀有身孕,老奴不敢将此事告知便只能自作主张。”
“这剩余的首饰我本是想还回去的。”
叶宛卿冷笑。
“这么说你之所以如此完全是为了婆母?”
“夫人!”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陆闫出声制止道。
“母亲本就身体不好,左右人都是在府中,夫人何不等母亲的身子养好再对王嬷嬷进行处置?”
“侯爷,有关王嬷嬷的事你是否知情?”
挪用叶宛卿嫁妆的事,他曾听母亲提起过,并未多加理会,只是经叶宛卿这一问,陆闫莫名显得有些心虚。
“夫人,你这是何意?”
“难不成你认为王嬷嬷盗取嫁妆是我授意?”
见陆闫有了怒意,叶宛卿紧接道,“我自是相信侯爷不会做此等不义事,正因为婆母身子当下还处于虚弱,才不能任由王嬷嬷继续待下去。”
“此等手脚不干净之人待在侯府,势必成为大患!”
“叶氏,你少在我面前逞起主母的威风,嫁妆既然被你搜了出来,你拿回去便是。”
“倒是今日要想动王嬷嬷,绝不可能!”
“这么说婆母也参与了此事,如此正好。”
“侯爷,今日你若不能主持公道,我就是不报官,也要带着辰景回将军府!”
“你要走可以,将孩子留下。”
“那是我陆家的血脉,还轮不到你来带走!”陆老夫人毫不退让。
陆闫夹在中间,一边是母亲,另一边是有着将军府为靠山的叶宛卿。
他清楚的知道要是让叶寒和叶奕尘知晓,以他们护犊子的性子会有多严重。
陆闫来到叶宛卿身旁,耐着性子劝道,“夫人,这事都是为夫的疏忽,没能及时察觉才让府中出了此等恶事。”
“可大夫说了母亲的病情不能再受刺激,你就当是为了我,将事情放一放好吗?”
见叶宛卿不吭声,陆闫心下抓狂。
“来人,将王嬷嬷拉出去杖责二十!”
“夫人您看如何?”
叶宛卿心知不能将陆闫逼得太紧,只得改口道,“侯爷都这么说了,我哪有不应的道理,只是亏损的两万两,还有一些首饰……”
“我赔给夫人。”
陆闫见叶宛卿总算有了退让的意思,咬牙道,他虽是侯爷,除了在军营,还需要用银两在朝堂上打点好关系,能用的银两本就不多。
如今答应给叶宛卿补足亏空的数额,已是如同“割肉”般的疼痛。
“那就听侯爷的,若是王嬷嬷往后再犯,绝不姑息。”
叶宛卿去的是妙华寺?
那不是他带着母亲和宛儿进香的地方?
陆闫想着不由有些心虚,叶宛卿该不会发现什么。
叶宛卿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将陆闫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生出一丝快意。
呵……他也有怕的时候?
“郡主莫不是忘了,你还怪有个和尚冲撞了你,拦着要赔衣裳,那人正是无尘大师。”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声,不少异样的目光朝宁瑶瑶看去。
这个宁瑶瑶前世便行事狠辣,为了接近陆闫,陷害不说,更是买通杀手几次要她性命,对她手软,就是对上一世自己的残忍。
重来一世,那些人和事,她要一个个,一笔笔的清算!
“郡主可是有此事?”
皇帝目光不善,对宁瑶瑶发问。
宁瑶瑶脸色苍白,身子在轻微颤抖,此刻她恨透了叶宛卿。
怎的也没料到叶宛卿竟敢将在寺庙的事说出!
“皇上,臣女并不知道那是无尘大师,并非有意冒犯。”
宁瑶瑶低着头,朝人群中看去。
一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皇上,小女年纪尚小,想来所做之事并非成心,改日臣定当带她到妙华寺给无尘大师赔罪。”
“倒是侯夫人,此番当着众人之面意欲何为?”
中年男子正是宁瑶瑶的父亲,他此时眸色阴沉,眼神之中带着浓烈的警告。
只是未等叶宛卿开口,叶寒便冷哼一声。
“宁王爷,那郡主如此咄咄逼人又是想做甚?”
刚才要不是叶奕尘拦着,他怎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女儿饱受她人议论。
如今竟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威胁起卿儿了。
真当他这个当父亲的是摆设!
被称作宁王爷的中年男子在看到叶寒时,明显愣神了片刻,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感受到自家父亲投来的目光,叶宛卿感到无比踏实。
她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次父亲和大哥都在……
宴会快到尾声的时候,叶宛卿悄悄离开殿中,哪怕重来一世,她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小姐,我们当下是要回府吗?”
春竹跟在叶宛卿身旁。
叶宛卿正要应下,却见一个嬷嬷朝这走来。
“侯夫人,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叶宛卿和春竹对视一眼,跟着传话的嬷嬷来到寿康宫中。
此时有不少人正处在寿康宫外,宁瑶瑶在见到她时,情绪最为激动。
“大家快看,害太后娘娘昏迷的罪魁祸首来了!”
“昏迷?”
叶宛卿一愣,连带着带路的嬷嬷也一脸疑惑。
“郡主你刚才说什么?太后方才不是好好的,怎会昏迷不醒。”
宁瑶瑶瞥了叶宛卿一眼,转而对嬷嬷愤愤道,“嬷嬷有所不知,这都是因为叶宛卿所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叶宛卿,你还不快如实说出那佛珠手串被你沾了什么东西,为何太后娘娘戴上不久便倒地不醒?”
“佛珠手串不可能有问题。”叶宛卿斩钉截铁,她来时对盒子还有佛珠手串都检查过,绝不可能出现意外,更别说昏迷。
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嬷嬷,还请您让我进去查明原因。”叶宛卿对嬷嬷道。
嬷嬷也在这时慌了神,宁瑶瑶却仍在那依依不饶。
“嬷嬷,太医已经在里面医治,事情是因叶宛卿所起,你这个时候让她进去岂不是添乱。”
宁瑶瑶上前一步,压着声道,“叶宛卿,待皇上前来,你就等着被治罪吧!”
“不好了,快去将沈院首请来,太后娘娘的情况又严重了!”
有个小宫女从里快跑出来,着急的喊道。
这下在场的人瞬间慌了神,要知道今日是太后寿辰,刚出宴席回寿康宫没多久就多了这等事。
皇上治罪起来,她们这些人都难辞其咎!
不少人都用着不善的目光朝叶宛卿看去。
此时的叶宛卿顾不了这么多,尤其是经宁瑶瑶这番话,这些人都信了太后的昏迷是她送的佛珠手串而起。
那她不能坐以待毙!
弄清楚真相,救治太后才是头等大事!
在这些人议论声中,叶宛卿已然进到寿康宫内。
里面有几个嬷嬷和太医守在那儿,在看到有人闯进时,当即呵道。
“你是什么人,还不快出去!”
叶宛卿没管他们。
她本就是习武之人,不管是在力量上还是别的方面都能轻松制住上前的人,径直来到太后床旁,只见着太后的手背还有脖颈处都长着红色的疹子。
再一把脉,很快就发现问题的所在。
“太后娘娘的昏迷是由过敏所致,你们按着过敏的症状进行医治。”
两位太医没料到叶宛卿会这么说,不敢多做决定。
叶宛卿环视了一眼四周,只见着那佛珠手串已经被取了下来放在盒子中。
而地上有一幅掉落的画卷。
这不是宁瑶瑶在宴席中送的丹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对!
“叶宛卿你想干嘛?”
宁瑶瑶这时也带着人走了进来,在看到叶宛卿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脸色发变。
叶宛卿没功夫管她,这卷轴有问题!
只见着卷轴的边缘竟是能可以打开的,她刚旋开,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这是杏花花粉!
怪不得她刚踏进寿康宫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原来是从卷轴中传出来的。
看来,太后娘娘的昏迷便是由吸入杏花花粉导致的。
糟了!
叶宛卿大感不妙,重新回到太后床旁,只见着她整个身体在轻微抽搐着,连带着脉搏也变得细弱。
这是病危的征兆。
“沈院首可有来?”
叶宛卿朝进来的嬷嬷问道。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不行,来不及了!”
等沈院首赶到,一切都晚了,太后要是在这时出事,她的一切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她必须出手救治!
叶宛卿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从里抽出几根银针,还未等众人反应,便已然扎进其穴道中。
“叶宛卿,你好大的胆子!”
众人都被叶宛卿的动作给惊到了,宁瑶瑶当即要冲上前,却被叶宛卿呵道。
“宁瑶瑶,你还是好好想想卷轴中为何会有杏花花粉!”
叶宛卿这才迎上他的目光,“侯爷这话是何意?”
“只是觉得宛卿你的性子要比先前来的沉稳,这几日府中出了王嬷嬷的事实在是可恶,本侯已然将其惩处,宛卿尽管放心。”
“有侯爷在,我自是放心的。”
“至于侯爷方才所说……”叶宛卿摇着拨浪鼓。
“今时已不同往日,辰景是我十月怀胎所生,当了娘亲自是不能同先前那般。”
陆闫看不出端倪,又见叶宛卿目光的温柔。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叶宛卿真将他和宛儿的孩子当成亲生的。
看叶宛卿如此无微不至,陆闫生出一丝快意。
不知有一天,叶宛卿在知道真相后会是何等的崩溃。
这也是背着自己偷人最好的惩罚!
叶宛卿将辰景当成亲子,纵然让他心中宽慰,可银两的时限只剩一天,真让那店老板将宛儿的事宣扬出去。
偏偏那店老板的附近都有高手把守,哪怕他想暗中灭口也要费一番波折。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将主意打到叶宛卿身上。
叶宛卿见陆闫一时盯着辰景,又一时看向自己,怎会不知他的心思。
“侯爷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陆闫本在想着该如何开口,在叶宛卿提及时,眸光一亮。
“宛卿,是有一事……”
“侯爷但说无妨。”叶宛卿顺着他的话又道。
陆闫压力减轻了些,“宛卿,这几日因着王嬷嬷闹这一出,府中的银两所剩无几,你知道的我虽为武将,可到底是个侯爷,在朝堂行走免不了需要银两的地方。”
“宛卿,不知你可否帮帮本侯?”
“当然。”
注视着她的陆闫听到回答,眼中的笑更浓,正要伸手拥她入怀,却听叶宛卿问,“侯爷想要我如何帮?”
“你刚也说了府中银两所剩无几,婆母旧疾久久未愈,请大夫,拿药材哪样不要银两,我也正为此事发愁。”
陆闫一顿。
“你不是刚将店铺变卖,本侯前段时间也补齐了你亏损的嫁妆,宛卿,你我本是夫妻,还是莫要拿这些事糊弄本侯的好。”
陆闫声音沉了些,话中明显带着不悦。
叶宛卿冷笑,还想拿过去的那招来对付。
“侯爷,你也说了那是补齐嫁妆的银两,自是动不得,也幸亏嫁妆补齐的早,不然父亲和大哥知晓追问起来我也难以应答。”
“你是知道他们的性子,真动怒冲到皇上面前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陆闫暗恼,却也知叶宛卿说的不假。
叶寒和叶奕尘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就在前两日,大哥不知从哪得到消息,也幸是被我阻拦,直到我答应将锁着嫁妆的库房钥匙交出,大哥就要将这事作罢。”
“侯爷,你也知道奶娘和婆子……”
陆闫瞳孔骤然一缩,怪不得叶奕尘这段时间来会处处看他不顺眼。
原来是有这一出!
“你将钥匙给出,怎的也该跟我一声?”
“怎能擅作主张!”
“侯爷这是在怪我?”
见陆闫这副怒目圆睁,叶宛卿目光染上寒霜。
“王嬷嬷到底是婆母身边的人,侯爷可有想过传出去会让旁人怎么想?”
“到时京中百姓,朝中大臣定会认为嫁妆的偷盗与侯爷有关,我这么做无外乎是在保全侯府的名声,却没想成了侯爷怪罪我的缘由。”
叶宛卿拿出帕子,低垂着眸,身子一抖一抖的,看似伤心不已。
“也罢,我这就回将军府让大哥将库房的钥匙还回来。”
陆闫听得这番话,伸手赶忙拦住叶宛卿,见她眼眶微红,心中不免多了愧疚。
叶寒眸色微沉,“方才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宛卿在这事上明显有自己的主意,她既然选择将计就计,身为父亲,而你又是宛卿的兄长理应给予尊重。”
“至于陆闫以及侯府那帮人所做的事,绝不可原谅!”
叶宛卿此时来到陆闫所在的凉亭。
看到凉亭中所站的男子时,叶宛卿眸光又冷了几分。
只见他一身锦袍,站在那儿,衬得他整个人面如冠玉。
上一世,她就是被陆闫这气度所蒙蔽,从而走上不归路。
凉亭内。
迟迟未等到叶宛卿的陆闫,眸中染上些许急躁,直到听有脚步声朝这靠近,抬眸看去,便见叶宛卿朝这走来。
陆闫眼中的不耐很快消失,朝来人露出一丝浅笑,快步迎了上去,“夫人……”
他伸手正要将叶宛卿拥入怀中,却见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很是嫌弃。
陆闫动作一顿,在对上叶宛卿冰冷的眸,莫名感到不安,下意识的开口,“夫人,你怎么了?”
叶宛卿并未答话,语气淡淡,“夫君来此有何事?”
“自然是接夫人回府。”陆闫说罢解开身上的披风想给叶宛卿系上,依旧被她给避开。
感受到叶宛卿对他的抗拒,陆闫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了解叶宛卿,若不是发生大事,她不会不顾刚生产完的身体,回到将军府,还带走了刚出生的孩子。
幸亏先前有所准备,不然险些误了大事。
“夫人,你就算要回将军府也该先将身体调养好,孩子还这么小,你若这时病倒留下病根又该如何是好。”
陆闫看着四周,见叶宛卿前来连个丫鬟都没带,孩子更是不知所踪,无人的情况话中的谴责又多了些。
换作平常,在他表露不满时,叶宛卿定会主动服软,可当下,却见她就用那双平静的眼眸看着自己。
看得他心里发毛……
就在陆闫怀疑叶宛卿是不是发现什么时,却见她问,“夫君,我生产之时你在何处?”
“我……我刚处理完些许事物,你也知道军营中事情繁杂,我身为侯爷定是要多帮衬些。”
陆闫不愿在这事上多浪费时间,忙道,“夫人,孩子呢,我听闻你给我生的是个儿子,上苍护佑,我陆家有后了。”
“夫人我给我们孩子取了个名字,名叫陆瑞,其寓意便希望他往后能平安祥瑞。”
看着陆闫这副欣喜的无以复加的模样,叶宛卿才真切感受到什么叫恶心。
前世的她,怎么就没发现陆闫的伪装,竟真以为他所言所行是发自内心。
“名字的事便不劳夫君费心,已经起好了。”
“什么?”陆闫脸上的笑意很快收敛,墨黑色的眸像是藏着惊涛骇浪在不断翻涌着,又在看向叶宛卿时再次恢复平静。
这次他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不满,“夫人,我好歹是孩子的父亲,给孩子起名字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知会一声。”
“你可知名字可关乎孩子的一生,要是起不好……”
“孩子的名字是本将所起,你可有意见?”
未等陆闫的话说完,便见叶寒和叶奕尘已走到跟前。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大舅兄。”
陆闫见着二人,恭敬行礼。
叶奕尘别过脸,重哼一声,“陆副将,我倒是不知军营出了什么事需要你亲力亲为。”
“你可知我小妹生产之时险些难产,而你这个当夫君的却不守在身边,到底有何意图?”
叶奕尘的这声怒问将陆闫愣在原地,他下意识看向叶寒,见他沉着脸,一言不发,显然在这点上跟叶奕尘是同种态度。
陆闫面上一副恭敬的姿态,内心却对叶宛卿的不满又添了一重。
他原先还觉得奇怪,为何叶宛卿会在生产完就回到将军府。
敢情是急着告状去了。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叶宛卿无视陆闫朝她看来的眼神。
这个陆闫不会认为她还会向之前一样,每碰到父亲和大哥对他问责,便会挺身而出。
说到底陆闫虽说被封了侯,可在军中也不过是副将,真正掌握实权的是他父亲。
正如现在陆闫哪怕心中恼怒,也不敢表露出来。
叶宛卿心中快意,也该让陆闫这忘恩负义之辈也尝尝何为敢怒不敢言。
叶奕尘见陆闫的目光偏向自家小妹,往前挪了一步,将视线隔绝开。
“陆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小妹孩子的名字是父亲所起,你可是有何不满?”
“大舅兄说笑,能得岳父大人为孩子起名,是晚辈的福气。”
叶奕尘不屑一顾,“晾你也不敢。”
被当着这么多人落了面子,陆闫面色涨的通红。
不只是哪里出了问题,从前叶奕尘就算对他多有不满,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丝毫没有要顾忌的意思。
只是这儿是将军府,他又在叶奕尘手下办事,陆闫只得压下心底的怒气,转而对叶寒询问,“岳父大人,不知您给孩子起了什么名字?”
“现在倒是知道问名字了,生产之时你去哪了,陆闫!我小妹刚生产完陪你站在这里这么久,你手里的披风为何不给她系上?”
“还是你想我小妹落了病根,从而再纳外室!”
叶奕尘的这声问话听得陆闫心头一跳,忙道,“什么外室?大舅兄,你说这话可就太冤枉我了,我对宛卿一心一意,此生只她一人。”
“你……”
叶宛卿生怕叶奕尘情急之下会说漏些什么,接着道,“大哥,你这么说夫君。”
“夫君曾立下誓言,若是生有二心便会五马分尸,不得而终。”
“夫君你说是吗?”
叶宛卿的话非但没让陆闫面色和缓,心跳得更厉害,在叶寒和叶奕尘面前只能讪讪的应着。
“这是当然。”
“夫人我对你绝无二心。”
“好!陆闫!”
“这可是你说的,哪日若是让我发现你敢做出对不起小妹的事,我第一个砍了你!”
“小姐你看……”
春竹突然指着不远的方向惊叹道,“是姑爷和陆老夫人。”
在他们二人中还站着一个女子,三人有说有笑的正朝寺庙而来。
叶宛卿目光一沉,处在陆闫和陆老夫人身边的就是策划将孩子掉包的罪魁祸首陆闫。
没想竟会在这时碰上。
“春竹,我们去那边避避。”叶宛卿没等春竹多想便拉着她到了一边的角落。
直到陆闫几人进了寺庙,才走了出来。
下山途中,对于在陆闫和陆老夫人中间的女子,春竹不难猜出女子的身份,每每看向叶宛卿又欲言又止。
走到山脚时,叶宛卿回望着她,“那女子名叫云宛,是陆闫所养的外室。”
纵然在身份上有所猜测,却没有这些话从叶宛卿口中说出的震撼。
“小姐您是不是早就知晓姑爷的事?”
如若不然,小姐怎会在刚生产就发觉接生的产婆有问题,又能在短时间内做出反应。
“也是刚知晓不久。”
叶宛卿垂下眸子,在这之前陆闫不管是从哪些方面都遮掩的毫无破绽。
以至于云宛后来以陆老夫人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又在孩子周岁宴上出现在侯府,她都是毫无准备,才会被她们钻了空子,酿成种种不可挽回的结果。
只是这一世,她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不管是云宛还是陆闫以至于侯府所欠下的债,她都会让这些人一一偿还。
“小姐您受苦了……”
春竹愈发心疼,朝叶宛卿看去。
“回去吧。”
当她们来到马车所停的位置时,却发现守在那儿的车夫已不见踪影,只留一辆马车拴在树上。
“奇怪?车夫人呢。”
春竹环视了一周,“小姐,我瞧着那边有不少人聚在那儿,或许是车夫见着我们未曾出来凑热闹去了。”
“您在这儿等着,奴婢去去就来。”
等待春竹去找车夫的过程中,叶宛卿注意到马车的边缘残留着血迹,车帘的一角也似有被人掀开的痕迹,心猛地一沉。
也就是说车夫的失踪并不是偶然,而是出事了?
那马车里……
叶宛卿小心的掀开一角,当看到里边的情形时,瞳孔骤然一缩。
在她乘坐的马车内竟躺着一个身份不明,又浑身是血的男子。
春竹此时不在这儿,她又不知道对方是何底细,能受这样的伤必定是受人追杀。
就在叶宛卿不知该如何处理时,便见有几个手拿佩剑的男子正朝这边走来。
这些人该不会是冲马车里的人来的吧?
叶宛卿来得及多想,忙掩去边缘的血迹,要来的人真是男子的仇家,而她又在这儿,同样难以幸免。
更可能给她和春竹招来杀身之祸。
所幸马车边缘所沾的血迹并不多,叶宛卿刚拿出帕子便听到身后传来询问声,慌乱的她只能将帕子遮掩在血迹的位置,以此遮掩。
“这位夫人,不知你可有看到一个受了伤的男子出现在附近?”
为首的男子打量了叶宛卿,在离她只有几步距离时停下。
“并无。”
叶宛卿压下内心的惊慌回道。
“老大,我们不然到别处看看?”
后面跟着的几个提议道。
为首的男子见从这儿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打算离去,叶宛卿刚松了口气却见对方又突然转身。
“你们几位可还有别的事?”
叶宛卿警惕的看着这几个人,心中寻思着若真动起手来能有几成胜算。
“小姐!”
春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几人听到呼喊,这才移开目光,对叶宛卿道,“夫人,我们是官府的人奉命追捕逃犯,人既不在这儿刚才是我们多有打扰。”
春竹走近时刚好听到他们的这番话。
“奇怪,既是官府的人怎么会到这里追捕?”
春竹看着几人的背影,喃喃道。
“车夫人呢?”
“奴婢到附近都找了一遍,就是没见到车夫的踪影。”
“那就不找了。”
叶宛卿想着周围一定还有不少冲车内男子来的人。
尤其是那为首男子明明就要离开,却突然停下脚步,极有可能是对她的某些举动产生怀疑。
马车又是她们的,要再不离开为了一个陌生男子将性命搭上,可就是冤枉事。
只是她还不能现在将马车里的人拽下来。
“春竹,你来驾驶着马车,我们现在回府。”
“小姐……”
听叶宛卿催促的语气,春竹疑惑。
叶宛卿掀开车帘的一角,春竹看到时瞪大双眼,“小姐,难道那些人是冲着……”
“别说这么多了,离开要紧。”
“是!”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春竹却看得出刚才那几人都是有武功的,又带着武器,再留下只会给自家小姐带来危险。
马车内。
叶宛卿看着浑身是伤的男子只觉得眼熟,这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搭上男子的脉搏,这人竟身中寒毒。
上一世,那位传授她医术的老者曾告诉过自己,寒毒是天底下最为罕见的毒素。
凡是身中此毒者,活不过半年。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会被人下如此致命的毒素。
那她是救还是不救?
叶宛卿心情复杂,这人有寒毒在身,又身受重伤,她若是不出手这人没到半年就要死在这里。
在最后一次见到那位老者说,他告诉自己。
“宛卿丫头,我倾尽一生才研究出解寒毒的办法,现在我将医治之法传授给你,若是你有一天遇见,定要出手相救。”
在那之后,她在没有见到那位老者,也没有遇到身中寒毒之人。
谁想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
叶宛卿目光坚定了几分,她答应过那位老者的,就定要做到。
她随身带着针灸包,若真遇到危急时候,还能以银针作为逼退敌的利器。
只是这男子的衣服都沾染了血迹,要想扎针,就必须将他的上半身衣服给脱了。
马车又颠簸的厉害。
“春竹,寻一个僻静的地方将马车停下。”
眼看着对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叶宛卿命令着春竹的同时,看向昏迷的男子,深吸一口气道,
“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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