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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爱恋,两位霸总别争了结局+番外小说

李弗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可是我也没跟他们磨合过呀?这也太突然了!”“所以你赶紧来,你们还能一起过一遍!我们在大礼堂化妆室里呢!”“行吧。”梁颂薇挂了电话,收拾东西匆匆赶过去。已经换了舞蹈服、做好了妆发的舒恬外头穿了件羽绒服,正在礼堂侧门等她,一起的还有《渔舟唱晚》的主奏,一个弹古筝的十分高挑丰满的学姐,她主动向她伸手,“你好,我是林瑗,你好漂亮啊,多谢你来帮忙!”梁颂薇看出她是个自来熟,跟这种人相处很省事,她与她握手,“谢谢,你也很好看。”林瑗挽住她领她进了化妆室,里头有几个做好妆造的男生女生,纷纷对她投来友好的微笑与问候。林瑗挑了一套宋制古装让她换上,“唉,做头发可能来不及了,怎么办?”梁颂薇拿上衣服,“没关系,我化点妆,披着头发就行。”“可是其...

主角:梁颂薇傅暨臣   更新:2025-03-22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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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颂薇傅暨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爱恋,两位霸总别争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李弗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可是我也没跟他们磨合过呀?这也太突然了!”“所以你赶紧来,你们还能一起过一遍!我们在大礼堂化妆室里呢!”“行吧。”梁颂薇挂了电话,收拾东西匆匆赶过去。已经换了舞蹈服、做好了妆发的舒恬外头穿了件羽绒服,正在礼堂侧门等她,一起的还有《渔舟唱晚》的主奏,一个弹古筝的十分高挑丰满的学姐,她主动向她伸手,“你好,我是林瑗,你好漂亮啊,多谢你来帮忙!”梁颂薇看出她是个自来熟,跟这种人相处很省事,她与她握手,“谢谢,你也很好看。”林瑗挽住她领她进了化妆室,里头有几个做好妆造的男生女生,纷纷对她投来友好的微笑与问候。林瑗挑了一套宋制古装让她换上,“唉,做头发可能来不及了,怎么办?”梁颂薇拿上衣服,“没关系,我化点妆,披着头发就行。”“可是其...

《强势爱恋,两位霸总别争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可是、可是我也没跟他们磨合过呀?这也太突然了!”

“所以你赶紧来,你们还能一起过一遍!我们在大礼堂化妆室里呢!”

“行吧。”梁颂薇挂了电话,收拾东西匆匆赶过去。

已经换了舞蹈服、做好了妆发的舒恬外头穿了件羽绒服,正在礼堂侧门等她,一起的还有《渔舟唱晚》的主奏,一个弹古筝的十分高挑丰满的学姐,她主动向她伸手,“你好,我是林瑗,你好漂亮啊,多谢你来帮忙!”

梁颂薇看出她是个自来熟,跟这种人相处很省事,她与她握手,“谢谢,你也很好看。”

林瑗挽住她领她进了化妆室,里头有几个做好妆造的男生女生,纷纷对她投来友好的微笑与问候。

林瑗挑了一套宋制古装让她换上,“唉,做头发可能来不及了,怎么办?”

梁颂薇拿上衣服,“没关系,我化点妆,披着头发就行。”

“可是其他人都是非常标准的发髻,”林瑗也为难,“你这样会有些不统一。”

舒恬插话道:“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你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拿起乐器磨合两遍。颂薇,你先去换衣服吧。”

“好。”梁颂薇进了换衣间。

这套宋制是改良过的,穿起来并不复杂,她很快就穿好了出来。

舒恬眼睛一亮,“哇,仙女颂薇!”

在场其他人也都纷纷夸赞梁颂薇漂亮,梁颂薇落落大方地接受了大家的赞扬。

林瑗笑着把她拉到大家跟前,塞给她一把琵琶,“快试试手吧。”

舒恬这时候被她队友叫走,“快啊舒恬,下一个该我们了,候场去!”

“来啦!”舒恬走之前给梁颂薇鼓了个劲,“仙女颂薇!加油加油!”

梁颂薇给她比了个心。

合奏的几位乐器手人都很好,大家一起合了两遍,第一遍梁颂薇跟慢了一个拍子,第二遍就恰到好处了。

林瑗抓紧时间给她扫了个腮红,贴了花钿,“你底子太好了,根本不需要打扮已经艳压我们了。”

梁颂薇笑,“学姐,你这个情绪价值给到满分值了。”

到梁颂薇他们候场的时候,她虽然从前也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但这回太仓促了准备的不充分,所以她心里头是很忐忑,精神高度紧张。

好在这也使得她能全神贯注,跟大家合奏的天衣无缝。

整首曲子从优美舒缓到急骤有序,再到结尾的含蓄蕴藉,余韵悠长。一曲终了,底下爆发出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梁颂薇其实已经多半年没有摸过琵琶了,但前十几年的训练已经使她的指尖有了记忆,一碰到丝弦,手指便与其合二为一了。

退场之后,她刚回到化妆室,张鉴便来找她了。

“颂薇,你好棒。前头主持人说‘琵琶:梁颂薇’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你上台我才确定真的是你。”

“被朋友摇来临时充了个数。”

林瑗走过来再次感谢梁颂薇,“幸好今天有你,以后加入我们好不好?”

梁颂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得拒绝学姐了,我以学习为重,必须要拿到奖学金。”

林瑗滞了一下,她觉得梁颂薇看起来就像那种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怎么会在乎奖学金?

但她没有多问,“好吧,人各有志嘛。”

梁颂薇去换好衣服出来,张鉴跟林瑗还在聊着。

梁颂薇问张鉴,“使团那边工作结束了吗?”

林瑗打趣道:“这里不是有他更重要的工作吗?”

张鉴解释,“我一会儿就回去。走吗?我跟你一起出去。”

“好。”

梁颂薇跟林瑗以及其他同学告了个别,与张鉴一起往外走。

张鉴白净斯文,梁颂薇秀气精致,两个人走在一起十分般配,引得过道上的同学纷纷侧目。

张鉴先开口,“我没想到你还会弹琵琶,弹得真好,琵琶据说很难学。”

梁颂薇笑笑,“我好久没弹,手都有点生了。好在《渔舟唱晚》我一直喜欢,所以谱子记得清楚,才没露怯。”

两人走出来,绕过礼堂前大门。

真是冤家路窄。

又是傅暨臣。

他刚从车里出来,身上笔挺的黑色羊绒大衣,愈发显得他颀长挺拔。

他侧眸瞥了梁颂薇一眼,仿若不认得她一般,在一帮人的簇拥下,径直走入礼堂。

傅暨臣昨天晚上坐在车里,因此张鉴当时没有看清他,并不知道他就是昨晚上来接梁颂薇的那一位。

他也不知此时梁颂薇心里头排山倒海的。

果然,梁颂薇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傅暨臣的消息:去车里等我。

梁颂薇:要六级考试了,我得复习。

傅暨臣:回家复习。

“家”?

梁颂薇心里冒出一百串问号,她可不喜欢那个“家”。

而且之前傅暨臣只在每周三找她一回,而昨天是周四,今天是周五了。

梁颂薇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刚才又被他撞见自己和张鉴走在一起了。

她给他回复:我不坐你的车了,我现在坐地铁过去。

她到了古北明苑,坐到餐桌前拿出前头在自习室没刷完的题继续刷。

十一点傅暨臣带着一身淡薄的酒气回来,他的大衣搭在左手臂弯,走到餐桌前,拉开一张椅子坐了,单手解掉领带,跟大衣一起丢在了梁颂薇的试卷上。

梁颂薇:“………………”

发什么酒疯?

她暂停了听力,取掉耳机,起身去给他泡醒酒茶。

热腾腾的醒酒茶端过来,她拿起他的大衣与领带挂到了玄关。

傅暨臣捏着杯子没喝,“总缠着你那小子叫什么?”

梁颂薇愣在玄关,“他没缠着我。”

“那就是你缠着他?”

梁颂薇觉得他不可理喻,“没有。”

傅暨臣端起水杯呷了一口,“不要拿着我的钱,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梁颂薇咬了咬牙,“我不会。”

“你爸爸躺在ICU,一个月好几十万。你爷爷奶奶,一个帕金森一个中风半身不遂,你还有个才十岁的弟弟,除了我,别人都负担不起。”

说到此处,傅暨臣停顿了一下,而后一字一顿对她道:“包、括、曾、衍、章。”

听见这个名字,梁颂薇心脏一哆嗦。


傅暨臣神色自若地掏出一盒烟,从中抽了一根夹在手指间,而后转过去问他父亲,“介意我抽烟吗?”

傅儒则恨得牙痒痒,“介意你老子抽你吗?”

傅暨臣挑了挑眉,将这支烟拿在手上把玩,“就是故意让她撞见的,我不好她那一口。”

“你还挑上了?那你告诉我,你好哪一口?叫你母亲按着你的要求在华京这些家族里找!不过你挑人家,人家不挑你?你先看看有没有人能瞧得上你吧!”

“谁稀罕她们瞧得上我?您给老大张罗去吧,您手下的军工板块都留给他,我不感兴趣。”

“逆子!”傅儒则气的想揍他,但是看了一下手边竟然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只有一个保温杯,于是抄起保温杯就朝傅暨臣砸过去。

傅暨臣坐直了身子,保温杯便没砸着他,而是砰的一声撞上了挡风玻璃,然后骨碌碌滚落下来掉在了傅暨臣腿上。

一旁的司机目睹着这一场父子争端,却是面不改色,目不斜视,继续四平八稳地开他的车。

傅暨臣从容不迫地拿起保温杯还给他父亲,“您无非就是觉得老大跟您不亲近,只向着他母亲,所以不重视他罢了。但是您看我这个情况,军工那块限制太多,我懒得去操心。”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胸无大志的儿子?”

车子一路开回老宅,傅暨臣下车帮他父亲打开车门。

傅儒则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中气十足地训斥他,“你跟我进去!一天天沉溺在温柔乡里不知上进,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的?”

“从您开始非要我跟郁臻结婚的时候。”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父亲,“谁也别想操控我的婚姻。”

因此他自己成立了投资、娱乐公司,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从家族利益牵扯中剥离出去。

这两三年,他做的还不错。

“我就不跟您进去了,我要回我的温柔乡了。”他转身抬步就走。

“逆子,你给我站住!”

“站住?站住让您打?”傅暨臣头也不回。

傅儒则看着一身反骨的儿子决然离去,气得长吁短叹。想他傅儒则前半生在部队铁血铮铮,后半生纵横商场,绝无败绩,没想到最后栽在自己的两个儿子手上。

这两个小畜生,就没一个能堪大任的。

傅暨臣在车库里挑了一辆劳斯莱斯,上去刚插好安全带,他母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温雅一字一顿地叫儿子的全名,“傅、暨、臣!你过家门而不入会不会有点过分?”

傅暨臣清了清嗓子,“我怕挨您老公揍,他揍我我又不能还手,怪憋屈的。”

温雅叹气,语重心长地跟他说道:“暨臣,你回来,好好跟你爸爸谈一谈,不要负气。你爸爸指望你继承家业,你不要让他失望。”

傅暨臣油盐不进,“不让他失望,我就只能对自己失望了。”

“你糊涂了暨臣,你自己做的事业是很好,但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你爸爸的科技公司才是真正的竞争力,有强大的研究团队,有专业的领军人物,掌握着核心技术。还有从你爷爷奶奶那一辈积累下来的上下通吃的关系网,这才是真正让你立于不败之地的资本,这其中的意义,你从小聪明过人,你比妈妈懂,不用妈妈多说吧?你难道要将这些拱手让给老大?你甘心吗?”

傅暨臣薄唇紧抿,没有回话。

温雅乘胜追击,“你不喜欢郁臻那姑娘,没关系,妈妈再给你物色,你可以从中选择你相对喜欢的,慢慢处着,感情这不就有了?至于你的那些女明星女大学生,暨臣,你得防着点儿她们。现在这些拜金的姑娘,为了上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得留心做好措施,不然她们谁弄个孩子出来,你在你以后的岳家跟前可不好交代。”


“那就还是车厘子口味的吧,今天算了,明天给我做。”

“我明天有几个家教面试,面试完了我去买车厘子,回来就做好吗?”

“我给你的钱,还不够花吗?”

“够,可是我还要为三年之后做打算。”

“我说过,三年过了,合同可以再续,也可以给你涨工资。”

梁颂薇苦笑了一下,“这样很对不起郁臻姐的。”

“我跟她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普通朋友。”

梁颂薇吃惊,随即想到了傅暨臣在海城度假,既要带着郁臻又要带着岑宛佳的事,肯定是被郁臻抓包了呗。

谁叫他要寻求这种刺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但是她看傅暨臣貌似一点懊悔和遗憾都没有。

男人啊,花心,薄幸。

“你又在腹诽我什么?”

就在梁颂薇走神的时候,傅暨臣已经站到了她的床边,他拉起她松松拥入怀里。

他身上烟草、冷杉木混合的气息霸道地钻入她的肺腑,她仰脸看他。

傅暨臣一双冷峭狭锐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质问她,“你为什么看不到我?”

“我看到了啊。不好意思,可能因为太困了,反应有点迟钝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梁颂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她睡觉前特意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因此手机只是无声地亮着,屏幕上来电显示的三个字十分刺眼——衍章哥。

华京时间的凌晨两点多,在德国那边大概是下午七点多。

曾衍章不可能不知道时差,他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不用想傅暨臣也能猜到是为什么。

他的大手放在了她后颈收紧,“你把曾衍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这就是你给你手机设置了锁屏密码的原因?”

梁颂薇又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杀气,就像昨天晚上他对韩宗惕下手时那种压根不顾对方死活的狠戾,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随时会被他扼断。

“接。”傅暨臣另一手拿过她的手机帮她划了接听,而后放在她耳边。

“薇薇。”曾衍章的声音略显滞涩沙哑,“睡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梁颂薇根本不敢说话,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要我帮你说吗?”傅暨臣问她。

梁颂薇摇摇头,用口型说着“不要”。

曾衍章在那头听见了动静,“薇薇,你怎么不说话?你身边有别人吗?”

“没有,只有我自己。”

“放假了吧?回誉宁了吗?”

“嗯……没有。”

“怎么不回家?还有二十多天就要过年了,我给你买票,你回去等我。”

“不用了衍章哥,”梁颂薇深呼吸,“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曾衍章在那头沉默了片刻,而后道:“薇薇,你听话一点,回去等我,我会跟我父亲母亲说清楚。”

“我说不用了衍章哥!”她鼻子一酸,哭了出来,“我放弃你了!我不想再纠缠在这段关系里了!我已经很累了,我只想好好完成学业,把我家人照顾好,不想再为其他事情耗费精力!”

曾衍章许久没再说话。

傅暨臣拿下贴在梁颂薇耳边的手机,帮她挂了,将她手机搁回床头柜,“你说曾衍章会理解你为他着想的一片苦心吗?”

梁颂薇坐下,抽了一张纸巾蒙住双眼,纸巾很快就被洇湿。

她拿下纸巾,哽咽着道:“我可以睡了吗暨臣哥?”

傅暨臣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西装、解领带、脱衬衫。

梁颂薇哭不下去了,一脸问号地看着他。

傅暨臣视而不见,走进侧卧的卫生间,进门前吩咐她,“去那边给我把内裤和睡袍拿过来。”


彼时傅暨臣正在汇萃饭庄的包厢里,傅父傅母都在,跟郁臻一家子吃饭。

傅儒则与郁平邦是十几年的老战友,虽然个把月没见面了,但一点都不生疏,一见面大国博弈、国内政局、经济建设……天上地下都被他们聊了个遍。

郁臻的妈妈白云只比温雅年轻一岁,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长相很严肃,但性格还好。

她看着郁臻,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她,“我们臻臻翻过年该二十六了,一天天就知道忙工作,结婚这事情就不能提,一提她就急。”

郁臻余光扫了一眼傅暨臣,抱住白云的胳膊撒娇,“哎呀妈妈,现在的女孩子都三十岁以后才考虑结婚的事,跟你们那个年代不一样了。”

温雅听着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白云这是希望他们傅家给个准话呢,对郁家今日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心里其实早有预备。

“暨臣也是这样,年头上他爸爸催了他几次,他可好,直接搬出去住不回家了。今天若不是臻臻叫他来,他都不赏我这个面子。”

傅暨臣坐在傅儒则身旁,与郁平邦聊着关于无人机技术的核心问题,并没有在意几位女士已经将话题转移到了他身上。

这时候,他扣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起身朝郁平邦欠了欠,“郁叔叔,抱歉,我接个电话。”

郁平邦笑道:“好。”又对傅儒则道:“你这儿子养的好,明年该二十九了吧?”

原本他是不太好意思跟傅儒则提起两家儿女的婚事,毕竟当年他们也只是酒桌上的口头协定,但耐不住他的宝贝女儿当真喜欢傅家这小子。出门前他被妻女叮嘱了好多遍,让他今晚上一定要让傅家给个准话。

他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硬上。

傅暨臣出来走廊上接电话,听了孙契的一番描述,剑眉深拧,沉声道:“你上去,看着他们。”

他挂了电话回到包厢里,径直去衣架上取他的大衣,“郁叔叔白阿姨,抱歉,我有点急事要处理,先走一步了。”

傅儒则生气,“你这孩子,你郁叔叔白阿姨好不容易有空,臻臻也在这儿,你怎么饭吃没一半就走了?”

“真有事,改日我做东,到时候自罚三杯,给郁叔叔白阿姨,还有臻臻赔礼。”

他说完再也不耽搁,甩下一屋子人离开了。

司机老赵已经将车开出来在饭庄门口等他,冷着脸的傅暨臣上了车,“去慕斯铂。”

*

包厢里,白云跟郁臻母女俩的脸色都很难看,一桌子人不尴不尬的。

温雅只好骂自己儿子,“这混账东西,一天天不着家,好不容易跟爹妈出来吃顿饭,说走就走!”

她说着凶巴巴地瞪傅儒则,“子不教,父之过,都是你小时候给打少了!”

傅儒则:“……”

“你儿子跟你一个德性,你是公司比老婆重要,他是公司比妈妈重要!”

傅儒则:“……”

白云原本一肚子不高兴,但经温雅这么一番插科打诨,气也没法发出来了,只能自己忍着。

郁臻心里的话在嗓子眼滚了滚,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什么公司有事?八成又是被那个妖精给叫走了。

可是她不能说,她如果说了,不但显得她嫉妒,还是背后嚼人舌根子。

*

孙契得了傅暨臣的命令,搓了搓手,这事可真扎人。

他原地转了几圈,抓了抓头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进电梯摁了12楼,走到1206门口,很重地叩了几下门。

梁颂薇此时正捂在被子里,她已经鼻塞打喷嚏流鼻涕,感冒三件套一件不少了。

刚喝了一杯热水,空调热气也开的足足的,但为时已晚。

听见敲门声,她跟张鉴四目相对。

张鉴道:“我去看看。”他走到门口,提声问外头,“请问哪位?”

“你好,我叫孙契,跟梁小姐认识。我刚才看到梁小姐来我们慕斯铂,所以过来问一下梁小姐有什么需要没有。”

张鉴诧异,礼貌地说:“你稍等一下,我问问。”

他走回卧室,“颂薇,外头是一个叫孙契的,说跟你认识,要开门吗?”

“孙契?”梁颂薇有些不可置信。

“对,孙契。”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梁颂薇想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前头被冻僵了,现在什么都应对不了。

恰在此时,又一阵敲门声传来,与张鉴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张鉴看了眼来电的标注,是“快递外卖”,他先接了电话,“喂,你好。”

“你好先生,我是外卖跑腿的,您需要的药品已经给您买来了,麻烦您签收一下。”

“好,我这就来。”

他准备开门去拿药,便听见孙契在跟外卖小哥说,“里头是我朋友,你直接给我吧。”

张鉴一把拉开门,从外卖小哥手上夺过药品,对孙契道:“这位先生,你这样就不礼貌了吧?”

说完他准备关门,岂料孙契早有准备,用手臂撑住不让他关,笑呵呵地冲他道:“是梁小姐哪里不舒服吗?我可以送她去医院。”

两人正僵持不下,梁颂薇走了出来,“孙秘,我跟你走。”

张鉴不理解,问梁颂薇,“他到底是谁?”

梁颂薇正想解释,却听门外出现了一道杀气腾腾的声音,“梁颂薇,出来。”

梁颂薇战栗了一下,被张鉴扶住。

她赶紧拂开他的手,“你先别问了,今晚多谢你。”

在门口突然现身的傅暨臣紧绷着面孔,眼神森寒,盯着张鉴问梁颂薇,“多谢他什么?跟你一起开房吗?”

梁颂薇站到了张鉴前面,“暨臣哥,别为难张鉴好不好?他是好心帮我。”

傅暨臣磨了磨牙,往后退了一步,将门口的路让开,“出来。”

梁颂薇跟张鉴告别,“我先走了,你不用担心。”

她脚步虚浮,头昏脑涨。

可能要发烧了,她想。

走过傅暨臣身前,又勉强往前了几步,她忽地眼前一黑,到底还是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一睁眼就是刺目的白色,入鼻都是来苏水消毒液的味道。

“醒了?”

梁颂薇循声望去,高大的男人走近病床边,看了一眼她的吊液,又摸摸她的额头,“怎么把自己整病的?”

梁颂薇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巴巴地望着他,眼眶就红了。

“怎么?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开房,难道还有什么身不由己的隐衷?你还委屈上了。”

他给她倒了杯温水,“喝了。”

梁颂薇艰难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只觉脑袋上一阵一阵地跳着疼。

她接过水杯握在手里,“我还没跟辅导员请假,今天……”

“今天周六。”

梁颂薇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忘了。”

“你确实记性不太好。”傅暨臣眼神冷厉,“我记得我才刚和你说过,不要再跟他有来往。”


曾衍章也没有劝她什么,只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脑勺。

可她分明已经被他拢在怀里了,他却不知为何,心中仍旧不安定。

“薇薇,不要离开我好吗?”他轻柔地亲吻她光洁的额头,“你必须答应我。”

他的胡茬蹭的她刺痒刺痒的,她只觉心在滴血,她哽咽着道:“衍章哥,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曾衍章捧起她的脸,“薇薇,你在胡说什么?”

“我只会是你的拖累衍章哥……”

梁颂薇很想跟他说清楚,但一时又不敢把话说绝了,他明早还要赶越洋的飞机,她怕刺激到他,只好虚与委蛇。

她擦干了眼泪,想从他怀里起来,“衍章哥,你去洗一下早点睡吧,你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只有这一晚上休息。”

曾衍章却抱着她不撒手,“你跟我一起?”

梁颂薇急忙推他,“说什么呢?”

曾衍章笑起来,一身疲惫都被她的娇憨一扫而空。

他再度将她紧紧拥进怀里,贪婪地嗅着她的清香,“薇薇,想死我了。”

梁颂薇心尖一颤,却不能回应他。

曾衍章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薇薇,你还是要跟我分手吗?”

梁颂薇低眼,“衍章哥,我们先不说这个了好不好?你该休息了,我明天也还有考试……”

“好,先不说了。”曾衍章凝视了她一瞬,“等我。”

曾衍章去洗漱的时候,梁颂薇的手机响了起来。

梁颂薇一看,来电人居然是傅暨臣。

她的心脏倏然收紧,像是被傅暨臣的大手攥住了一般。

她慌张极了,按下降音键,铃声不再响,可是屏幕上“暨臣哥”三个字也已足够叫她心惊肉跳。

她下一步开了静音。

曾衍章十分钟之后裹着浴袍就出来了,乌黑的短发凌乱地向后抓着,还在滴水。

在出来看到梁颂薇还在的时候,他的心这才放下来。

“刚才谁的电话?”他问她。

梁颂薇随口胡诌了一个,“中国移动。”

曾衍章身上的肤色比傅暨臣白,梁颂薇错开眼,没敢再看他。

曾衍章听了她的话,神色霎时严肃起来,但到底还是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梁颂薇自己说完其实也察觉到不对了,谁家移动这么晚了还在上班?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诡异的安静。

曾衍章取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灌了几口,“有人追求你?”

梁颂薇摇摇头,“我家里的情况只会让人退避三舍。”

她刚来华京上大学的时候,追求者倒是很多,迫使一直很低调的曾衍章不得不高调起来,上哪都带着她出双入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可今年这短短一年,变故太多,曾衍章发觉他从前尽在掌握的一切都在失控。

“你爸爸治病的钱,我来想办法。”他缓缓道。

“不用!”梁颂薇连忙拒绝,“我自己有办法,我们家还有两套房子呢,已经挂出去售卖了。”

她骗他。

曾衍章眼神如炬,盯得梁颂薇头皮发麻,如坐针毡。

他走过来,倾身迫近她,“薇薇,你是不是变心了?”

梁颂薇低着眼睫,“没有,只是衍章哥,我们不合适了,你值得更好的人,可以给你助力而不是拖累的人。”

她心生反悔,她不该随他回酒店,或者她刚才应该趁他洗澡的时候就离开的。

“我该谢谢你吗?这样为我着想。”曾衍章语气不善。

梁颂薇揉了揉额角,“衍章哥,太晚了,我得回去了,我明天还有考试。”

“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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