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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篇章

烟雨楼台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是李渊吴缺的精选古代言情《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小说作者是“烟雨楼台下”,书中精彩内容是:一朝穿越,我身处隋唐,开局选择辅佐李二成就他的帝王霸业。在这期间我与李秀宁暗生情愫,并且约定终生。谁料没过多久,李家为了攀附权贵,毅然选择与我退婚!面对昔日挚爱的绝情,李二的趁人之危,我满心愤懑。就在这时,我意外觉醒了神级选择系统!转头选择投靠杨广,手握系统奖励的百万雄师,我彻底放飞自我!李二是吧,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大隋王朝,是时候迎来他的新主人了!...

主角:李渊吴缺   更新:2025-04-29 0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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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渊吴缺的女频言情小说《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篇章》,由网络作家“烟雨楼台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李渊吴缺的精选古代言情《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小说作者是“烟雨楼台下”,书中精彩内容是:一朝穿越,我身处隋唐,开局选择辅佐李二成就他的帝王霸业。在这期间我与李秀宁暗生情愫,并且约定终生。谁料没过多久,李家为了攀附权贵,毅然选择与我退婚!面对昔日挚爱的绝情,李二的趁人之危,我满心愤懑。就在这时,我意外觉醒了神级选择系统!转头选择投靠杨广,手握系统奖励的百万雄师,我彻底放飞自我!李二是吧,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大隋王朝,是时候迎来他的新主人了!...

《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篇章》精彩片段


既然一切都附和规矩,宇文述担心什么?

“孩儿明白了,父亲逼迫赵才违反军令之后,便要将其军法处置!”

同样是大聪明的宇文智及,张口就来。

宇文化及本来想要附和,但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如果真那么简单,他父亲何必大费周章如此?

“哼,本将要和你们想的一样,岂能走到如今这个位置?”

宇文述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

“那父亲的意思是?”

宇文化及试探性问。

“这一次的事情,总需要一个替罪羊不是?”

宇文述微微挑眉。

他要做的事可是大事情,如果没有替罪羊那不是找死?

本来宇文述的替罪羊另有人选。

不过现在和赵才闹到这个地步,岂会放过这次机会?

“替罪羊?”

宇文智及几人对视一眼,尚未明白其中深意。

“不出一个三日,九军必然大败。”

宇文述沉声道。

此话一出,宇文化及等人大吃一惊。

“父亲,这怎么可能,我军一路上未曾见到敌军,而且九军兵力众多,怎么会...”

宇文智及一脸的不敢置信。

反倒是林耀想明白了什么:“老将军是趁机削弱九军兵马?”

“正是!”

宇文述冷笑一声。

“父亲,难不成您联系了敌军?”

宇文化及脸色煞白。

“为父岂会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宇文述瞪了宇文化及一眼。

他半生戎马,行军打仗经验甚是吩咐。

早就发现如此分兵的弊端所在。

宇文述做的,不过是放大这些弊端。

时间一长,九军自然而然会败。

而且九军一败,就算来护儿那边势如破竹又能如何?

到时候,也只能退兵。

而且水师也需要有人接应,无人接应,水师的兵马也定会损失。

可见宇文述此次所图甚大!

收拾赵才,不过是其中一环罢了。

“咕嘟。”

宇文化及咽了口唾沫,忍不住问:“那咱们的骁骑军?”

“不用担心,骁骑军只要不动筋骨,又能如何?”

宇文述别有深意一笑。

他正好可以完全掌握骁骑军。

所为的完全掌握,就是完全为宇文家所用!

“老将军,高招!”

林耀大为吃惊,忍不住竖起个大拇指来。

果不其然,一切正如宇文述所料。

大军行军五日左右,各方问题越发严重。

特别是经过了几次攻城战之后,问题更是无限放大。

将士们虽然小胜,但疲惫更甚。

小胜无法改变现状,将士们还得继续行军,毕竟现在距离平壤还远。

各路大军的将士们开始心生怨言,逐渐懈怠行军。

这还算是轻的。

不少将军都发现一个问题,将士们甚至将辎重全部都给扔掉。

走一段距离便扔一段距离。

明明可以使用许久的辎重,竟然用不了多长时间。

辎重的急剧减少,可意味着现有辎重无法长时间支持隋军行军。

加上将士们的怨气越发严重,颇有内乱趋势。

一众大将军,对此苦不堪言。

但偏偏宇文述还在下令,逼迫大军继续前行,不给半点喘息时间。

一路征战,还遭遇高句丽骚扰。

看似是不断取胜前行,实际上是不断被消耗锐气。

这些情况,正迅速传达到佽飞军这边。

毕竟佽飞军力量有限,是不可能打探到所有军情。

只能尽可能的去查探。

“什么?”

赵才听到军情,一双眼睛瞪大的浑圆。

“这些蛮夷,居然还敢主动出击?”

“该死!”

腾禁等人纷纷骂道。

唯有吴缺眉头微皱,嘴里念叨一句:“时机差不多了。”



现在是时候开始下一步行动,若不然必然要陷入宇文述的圈套中。

收回思绪,吴缺朝着赵才走去:“赵爷爷,借一步说话。”

闻言,赵才点了点头,和吴缺一并进了中军大帐。

“吴缺,你发现了什么?”

两人才坐下,赵才便问。

“赵爷爷,以佽飞军的情况,若是持续下去您打算怎么办?”

吴缺反问。

“能怎么办,现在越来越深入,随时可能遭遇敌军,本将不让将士们休息好该怎么办?”

提起这事,赵才便叹息一声。

说着,他还骂了一句:“宇文述那老东西,必然是故意为之。”

“可是若您下令停军休整,必然犯了军纪,而且会错过情报。”

吴缺又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老夫别无选择。”

赵才甚是清楚。

“宇文述就希望您如此。”

吴缺沉吟道。

“嗯?”

赵才眉头一皱。

“您一旦违反军纪,就会被冠上懈怠军情,导致敌情无法及时传递的罪名。”

吴缺解释道。

“那又如何,老夫顶多挨罚,还死不了。”

赵才并不在意。

这些,他倒是考虑过的。

“可若是九军败了呢?”

吴缺沉声道。

“这怎么可能?”

赵才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

九军如此多的兵力,就算现在有问题,也没有到兵败那一步。

“赵爷爷,您信我吗?”

吴缺又问。

“那是自然。”

赵才毫不犹豫。

“既然如此,小子有个提议,不过风险很大。”

吴缺又道。

“什么主意?”

赵才忙问。

“咱们不听九军调遣,直接穿插到平壤一带和水师会和。”

吴缺直言。

“这怎么行?”

赵才神色大变。

这不单单是违背军令,往大了说甚至是违背诏令。

加上宇文述一直就盯着佽飞军,只要敢怎么做,宇文述必然会参赵才一本。

而且要是九军真的大败,这个黑锅还要赵才来背。

“赵爷爷,唯有如此,小子才能助你破局。”

吴缺直言。

“不行。”

赵才直摇头。

“赵爷爷,小子不是夸大其词,若不这样做佽飞军就算不全军覆没,也会十不存一。”

吴缺神色凝重。

闻言赵才眉头紧锁,他很清楚吴缺不会夸大其词。

“为何你如此肯定?”

赵才忍不住问。

从何而来的依据?

如果吴缺说不明白,他怎么敢信呢?

“九军本就是必败之象,将士疲惫无比,且敌人在暗。”

吴缺沉声道。

赵才一听,吴缺所言还真有几分道理。

“可是...”

赵才尚在犹豫。

“更何况,来将军那边若出了问题,将会直接导致远征失败。”

吴缺又道。

九军都败了,要是水师也出了问题,这一场远征还怎么打?

赵才低着头眉头紧锁,陷入沉思当中。

过了许久,他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没办法,这件事影响太大。

“赵爷爷,您还不相信我?”

吴缺又道。

“老夫怎么不信你,老夫的命和佽飞军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

赵才目光越发坚定。

“那赵爷爷可曾愿意,冒这一次危险?”

吴缺又问。

“怕什么,反正横竖都要被那老狐狸算计,老夫倒不如兵行显著!”

赵才已下定决心。

“好!”

吴缺点了点头。

随即两人同时下令,将佽飞军众多将领叫了进来。

所有人全部到齐,赵才直接宣布自己和吴缺的决定。

“这怎么行?”

“老将军,咱们这是在违背军令啊!”

“是啊,若是陛下追查下来...”

“何况那宇文述,就等着您犯错呢!”

众人第一反应,都不是同意。

“诸位,以佽飞军现在的情况,若突然遇袭又该如何?”

赵才沉声问。

“这...”

众人哑然。

“你们不信本将,难道还不信吴缺?”



“我怎么感觉,将军变了?”

“是吗,我也有种感觉,让人不敢直视,压迫感十足!”

刘麻子立马开口附和。

“我也是,总感觉将军瘦弱的身躯,暗藏着滔天煞气!”

腾禁直言。

他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浑身一颤,那感觉让他印象深刻。

“看来将军已在辽东一战成长了不少,越来越有将军的风范!”

腾禁赞道。

“可不是嘛,现在将士们都对他心服口服!”

刘麻子附和道。

而此时的吴缺正在调息,试图隐藏自己的改变。

未曾暴露的武力,在日后也会是他的一大底牌。

宇文述帐中。

他掌握兵权之后,却没那么高兴。

宇文化及也跟着进账,忍不住就道:

“父亲,咱们现在掌握兵权,想要赵才死不就一句话的事?”

宇文述不语,双目看着伏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咱们可以让赵才触犯军法,找个机会先斩后奏!”

宇文化及比了个手刀,砍在空气上。

“闭嘴,你怎么一点都不上进?”

宇文述这才回过神来,不悦的说道。

“若这样就可以除掉他,老夫何必多此一举?”

他声音一沉。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宇文述就没必要在辽东布局。

也没必要在吴缺破局的情况下,还想除掉赵才。

行军中对赵才出手,乃是犯了大忌。

佽飞军的军心可不在宇文述这边。

如果胡乱找个借口斩了赵才,佽飞军必然大乱。

一旦相关消息传回来,圣上不怀疑那才奇怪了。

“诺...”

宇文化及连忙闭嘴,不敢多言。

“此次分兵前往,我们需要按原计划行事,宇文家的大业才是正事!”

他特意叮嘱一句。

换而言之,宇文述暂时抛开与赵才的恩怨。

“父亲所言甚是。”

宇文化及连连点头。

“等有合适的机会,为父自会出手,眼下不得误事!”

宇文述沉声道。

可见他有多么重视此次计划。

“孩儿明白。”

宇文化及连连点头,深怕自己多说一个不是,惹得宇文述大发雷霆。

听到这话,宇文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他特意补充一句:“而且此次行动,说不准能让佽飞军一举歼灭!”

“父亲,真的可行?”

宇文化及忙问。

宇文述为了保证此次计划的严密性,未曾告诉宇文化及半个字。

所以宇文化及也是一脸懵,不明所以。

“几率很大,若不出意外的话。”

宇文述喃喃一声。

听了这话,宇文化及放心了。

他很了解他的父亲,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父亲是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好了,回去吧。”

宇文述长袖一拂。

“孩儿告退,父亲好生休息。”

宇文化及躬身退下。

......

次日一早,金光破晓,还是难得的好天气。

一大早,隋军军令便迅速传达。

九军各路兵马,分别在辽东不同方位集结。

杨广亲自督军,就在城头上眺望大军。

等到晌午十分,九军兵马几乎集结完毕。

各路兵马均有大将军率领。

例如卫玄和杨义臣,还有麦铁杖和于仲文等人。

不过行军总管,拥有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兵权。

他的吩咐,必须执行!

足以可见,杨广究竟是有多么相信宇文述。

待到大军集结完毕,宇文述和各路大将军就大军前列。

“陛下,大军已集结,九军将士随时都可以出发!”

宇文述大喝一声,等着杨广吩咐。

“嗯。”

杨广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放眼看去,就见九军将士密密麻麻,甚至一眼看不见尽头。

数量之多,宛若汪洋大海。



如果赵才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不就是说圣上不是?

要知道,现在杨广正气在头上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

杨广怒极反笑。

“臣查探不力,恳请陛下责罚!”

赵才闭上眼,无力说道。

“这是查探不利的事?”

有武将冷笑一声。

“佽飞军多次查探,未曾发现一点动静,是真的没有发现还是隐瞒不报?”

“是啊,赵将军和佽飞军的能耐,何人不知?”

“也正是佽飞军的能耐,才让陛下如此信任,每次出征都让佽飞军查探。”

越来越多的人开口。

这些话有意无意,往一件事上引。

那就是赵才通敌,故意隐瞒敌情!

中军大营的气氛便了,变得紧张甚至是凝重。

一些文武本想帮赵才说话,但话到嘴边还是作罢。

没办法,这件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人敢求情?

一个不慎,就会引起怀疑。

到时候救不了赵才,还要把自个搭进去。

“唉!”

这些文武长叹一声,都是别过脸去。

而赵才的脸色,却是刷得一下变得惨白万分。

此时的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完全无从解释。

可若是不解释,那通敌的罪名不就坐实了?

赵才心中暗道一声:“没想到被宇文述那老家伙,抓住了机会!”

他如何得知,宇文述就在和吴缺结怨那天,就已经在布局了。

而且一直隐忍,就等现在收网之际!

宇文述甚至都不用露面,单凭那些爪牙就可以置赵才于死地。

“和老夫作对,找死!”

宇文述捻着八字胡,冷笑一声。

“陛下,臣问心无愧,绝无二心!”

赵才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直视杨广。

那浑浊的瞳孔里是真诚,甚至没有半分躲闪和畏惧。

杨广眉头一皱,他也觉得赵才怎么可能通敌呢?

那可是赵才啊。

就在杨广犹豫之际,宇文述走了出来:

“陛下,赵将军怎么可能通敌,其中恐怕有误会。”

他还帮赵才求情。

宇文家的一众爪牙都是愣了一下,一脸的疑惑。

眼瞅着赵才就要顶罪,宇文述怎么站了出来?

而且以宇文述的身份,他要求情的话,圣上必然会斟酌一番。

但谁能知道,他看似求情,其实是在把赵才推入深渊!

杨广见到宇文述的瞬间,突然响起不久前宇文述的一番话。

远征必胜,除非有人通敌,才会导致大败!

这番话此刻如洪钟一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远征首战不是败了?

那不就是有人通敌?

而且众人所言不无道理!

杨广方才的疑惑瞬间消失,眼神越发坚定。

赵才本以为圣上都相信他了,但突如其来的眼神变化,却让他愣了一下。

“赵卿,你让朕很失望。”

杨广沉吟道。

赵才内心咯噔一声,不由苦笑。

他半生戎马,几乎把一生都奉献给皇室了。

但到头来,却换得如此下场?

“陛下,臣还是那句老话,问心无愧。”

赵才抬起头双目一闭,大有慷慨就义的模样。

宇文述微微眯眼,就等着杨广下令斩杀赵才!

毕竟首战不利,是需要有人承担的。

何况不少文武都认为赵才通敌。

若不给个说法,如何平息众怒?

军心受损,又如何征战?

于情于理,杨广只能做出选择。

“赵才,今日你插翅难逃!”

宇文述冷笑一声。

而且这还只是开始,他还有其他安排。

“陛下,如若赵才通敌,那佽飞军又有几人清白呢?”

“各个鹰扬郎将,恐怕都参与其中。”

“特别是佽飞军中的新人,听说叫做什么吴缺?”



段志玄从未那么惊恐过,他失去了理智,调转马头就疯狂鞭笞。

这一刻,他魂不附体,只希望自己长了一对翅膀飞回太原!

段志玄还很清楚,此次截杀吴缺变数太多。

而这些变数是至关重要的,关乎李家大局!

无论如何,他都要或者回去。

李靖反应过来,正欲追击。

就在此时,李存孝不紧不慢张弓射箭。

“中!”

他手指一松,离弦之箭破空而去。

下一秒,段志玄的战马发出一声悲鸣,直直的栽倒在地。

段志玄被摔了个狗吃屎。

他连滚带爬,继续往前跑。

李存孝不紧不慢,继续张弓搭箭。

他不急于灭杀段志玄,第二箭射穿了对方的肩膀。

段志玄还在走,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第三箭,射穿了他的膝盖。

段志玄栽倒在地,他强忍痛楚,继续往前爬。

李存孝还想继续,吴缺摇了摇头。

他迈开步子,朝段志玄走去。

段志玄拼命的爬,手指全是鲜血,指甲也已经翻盖。

但他身后的脚步声,宛若阎王的催命符一样,不断的拉近。

“啪嗒,啪嗒...”

吴缺听了下来,喃喃一声:“相信李家会很喜欢这份贺礼的。”

言罢,他使了一个眼色,李存孝快步上前挥刀而下。

“不!”

这是段志玄发出的最后声音。

很快,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就出现在李存孝手里。

“李家,本来我与你们恩断义绝后两不相欠,这一次是你们先招惹我的。”

吴缺看着段志玄的头颅喃喃一声。

段志玄的神情,还定格在惊恐和绝望上。

这一次李家的追杀,也意味着吴缺和李家已成死仇。

双方之间将不死不休,直到一方彻底灭绝!

吴缺,不会留手。

“派人把这头颅送到李家,其余人随我去京都。”

吴缺翻身上马。

“诺!”

李靖领命后又问:“主公,还有其他的兄弟?”

“无妨,让他们继续当李家的暗棋。”

吴缺玩味一笑。

等时机成熟,他还要再给李家一份大礼。

李靖立马安排人手,将头颅送去太原,而且还要求精美包装。

至于满地的尸首,吴缺也没打算收拾。

他就是要让李家知晓,这百人死士就是折损在此地。

“走!”

吴缺调转马头,终于踏上前往京都的方向。

......

过了一段时日,太原。

婚宴照常举行,唐国公府更是门庭若市。

当地世家连地方官员,甚至还有其他地方的郡守,相继带着贺礼前来。

“恭喜唐公贺喜唐公啊!”

“是啊,唐家千金,终于寻得个如意郎君。”

“哈哈。”

一众官员满面笑容,张口就是道贺之词。

“诸位同僚,太客气了。”

李渊满面堆笑,同这些官员相互客套。

就在此时,一道身着大红衣袍的男子走过。

李渊突然叫住:“柴绍,还不给各位叔伯行礼?”

听到这话,男子步伐一顿,连忙对着一众官员行礼:“小子柴绍,见过诸位大人。”

本来满脸笑容的一众官员,瞬间就愣了下来,甚至面面相觑。

“吴缺小友呢?”

一郡守问道。

他身旁的官员使了个眼色,连连摇头。

“唉,也不知吴缺那孩子想什么,大婚前抛弃了秀宁。”

李渊叹息一声,倒打一耙。

他没有办法,不这样说如何保住李家颜面?

总比李家撕毁婚约,贪图和柴家联姻的真相好吧?

“是啊,可惜了吴缺那孩子,满腹经纶乃是可造之材啊!”

一些文武颇为感慨。

听着这话,李渊心头甚为不快,但表面还是保持客气。

等众人落席,不难听闻李家突然更换新郎的种种传闻。

各种猜测层出不穷,不过大喜日子,李渊就算听了也权当没有听见。

而柴绍也不在意,只要得到李秀宁,受点流言蜚语又如何?

宴席将至,李渊迟迟不见李世民和李建成,不由心生不满。

他让柴绍招待众人,顺带提醒众人新人是他和李秀宁。

以免时不时有人问起吴缺,弄得李家尴尬。

李渊去了客房,就见李世民和李建成愁眉不展。

“诸多宾客都到了,你二人怎么不去招呼?”

李渊面色愠怒。

“父亲,段志玄带了人手截杀吴缺,直到现在还没消息传来。”

李世民直言。

“怎么会?”

李渊眉头一皱。

他以为李世民早就得手,吴缺已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谁曾想,现在还没消息传来。

“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李渊眉头一皱。

“父亲,段志玄办事您知道的,何况还有百人死士,莫说吴缺一人。”

李世民顿了一下冷笑一声:

“纵然他在多个百余人,也一样照杀不误!”

“吴缺此子聪慧,段志玄会不会没找到踪迹?”

李渊又道。

“不可能,上次段志玄传回消息,已经发现了吴缺的踪迹。”

李世民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段志玄可能在回来的路上,先去招待客人再说!”

李渊不愿讨论下去。

十拿九稳的事,有什么讨论的必要?

“诺。”

李建成兄弟二人只能应下。

二人走出房屋,招待府邸的众多宾客。

很快唐国公府便座无虚席,席间众人都不是寻常之辈。

他们也是给足了李家面子。

吉时一道,就有人高呼一声:“吉时到!”

有了几分醉意的柴绍,就在堂屋门前等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李渊就带着一身嫁衣的李秀宁走了出来。

“秀宁!”

柴绍激动地声音颤抖。

“贤侄,今日本公就把秀宁交给你了。”

李渊和蔼可亲,将红布绣球的一端交给柴绍。

“放心吧,岳父大人!”

柴绍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正是众人祝福,也是婚宴最为重要之时。

突然间,府外传来一声大喝:“西河郡贺礼一件,恭贺长小姐大婚!”

话音一落,就有人捧着个精美的锦盒走了进来。

“何人贺礼?”

李渊愣了一下,好奇地问。

“未留姓名!”

府外的下人回道。

“奇怪了。”

李渊喃喃一声。

“唐公,这锦盒如此精美,想必是重礼。”

“是啊,应该是某位大人未能亲至,所以让人带来心意。”

众多宾客纷纷说道。

李渊一想也有道理,刚好下人把礼盒送来。

李世民的眼睛也在盯着锦盒,就见他瞳孔猛地一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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