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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疯长成疾谢司砚陆心宁后续+完结

阿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陆心宁便和陆父陆母一起去了谢家老宅。车刚到别墅门口,她就看见谢司砚被人扶着走了出来,浑身血痕斑驳。许晚棠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司砚,叔叔阿姨是不是又为了我罚你了?怎么打得这么狠,疼不疼?”谢司砚轻轻替她抹去眼泪,“不疼,他们因为我关陆心宁的事生气,还要我和你断个干净,我不肯,他们生气了所以才动手,只是看起来伤得重而已,一点也不疼,别哭了,乖。”许晚棠却不仅没被哄好,反而哭得泣不成声:“司砚,都是我不好,我没有陆小姐上等的家世,也没有她那样出众的样貌,都怪我,配不上你,才会让你无法解除这桩婚约。”谢司砚轻声细语的哄着她,“胡说,你永远是最好的,婚约虽然无法解除,可我心里只有你,晚棠,我向你保证,除了我妻子这个身份,我这个人连同...

主角:谢司砚陆心宁   更新:2025-03-23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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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司砚陆心宁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疯长成疾谢司砚陆心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阿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陆心宁便和陆父陆母一起去了谢家老宅。车刚到别墅门口,她就看见谢司砚被人扶着走了出来,浑身血痕斑驳。许晚棠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司砚,叔叔阿姨是不是又为了我罚你了?怎么打得这么狠,疼不疼?”谢司砚轻轻替她抹去眼泪,“不疼,他们因为我关陆心宁的事生气,还要我和你断个干净,我不肯,他们生气了所以才动手,只是看起来伤得重而已,一点也不疼,别哭了,乖。”许晚棠却不仅没被哄好,反而哭得泣不成声:“司砚,都是我不好,我没有陆小姐上等的家世,也没有她那样出众的样貌,都怪我,配不上你,才会让你无法解除这桩婚约。”谢司砚轻声细语的哄着她,“胡说,你永远是最好的,婚约虽然无法解除,可我心里只有你,晚棠,我向你保证,除了我妻子这个身份,我这个人连同...

《爱意疯长成疾谢司砚陆心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第二天,陆心宁便和陆父陆母一起去了谢家老宅。
车刚到别墅门口,她就看见谢司砚被人扶着走了出来,浑身血痕斑驳。
许晚棠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司砚,叔叔阿姨是不是又为了我罚你了?怎么打得这么狠,疼不疼?”
谢司砚轻轻替她抹去眼泪,“不疼,他们因为我关陆心宁的事生气,还要我和你断个干净,我不肯,他们生气了所以才动手,只是看起来伤得重而已,一点也不疼,别哭了,乖。”
许晚棠却不仅没被哄好,反而哭得泣不成声:“司砚,都是我不好,我没有陆小姐上等的家世,也没有她那样出众的样貌,都怪我,配不上你,才会让你无法解除这桩婚约。”
谢司砚轻声细语的哄着她,“胡说,你永远是最好的,婚约虽然无法解除,可我心里只有你,晚棠,我向你保证,除了我妻子这个身份,我这个人连同我的所有,都只会属于你。”
看着两个人深情告白,然后搀扶着离开的场面,陆父陆母怒不可遏,刚要下去找麻烦,却被陆心宁拦住。
“爸,妈,我们赶紧去商量退婚的事吧。”
陆父陆母心疼的抚摸着自家女儿的脸,“我们家女儿这么好,他不珍惜是他没福气,这二十二年都是在渡劫,宁宁,很快就会柳暗花明了。”
陆心宁没有他们想象的难过,反而笑了笑。
是啊,她又不爱谢司砚,黏着他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
很快,她就不用黏着他,一切,也都会柳暗花明了。
三人一起进了谢家。
谢父谢母对谢司砚把陆心宁关进牢里这件事十分抱歉,人刚一进来,他们就冲着陆家人不停的道着歉。
陆心宁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谢司砚的错,她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把气撒在谢伯父谢伯母身上,于是扶起不停鞠躬的他们,说出了今日的来意。
“谢伯父谢伯母,我们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找麻烦的,我来,是想解除和谢司砚的婚约,我们虽然订婚好几年,可他一直都不喜欢我,既然他有心仪之人,我也不想强求,我相信,婚约解除后,我会找到真正爱我的人。”
谢父谢母根本没想到陆心宁会提出解除婚约的事。
连忙看向陆父陆母,谁知道他们也齐齐点头,表示一切全听陆心宁的。
夫妻俩本想挽留,可一想起刚刚自家儿子那倔强的模样,又只能叹气。
“我们是劝也劝了,打也打了,但那孩子就像鬼迷心窍了一样。心宁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就当是自己的亲女儿一样,怎么舍得看她嫁进我们家受气呢?”
“心宁和司砚马上也要生日了,既然如此,两家取消婚约的事,就在这两个孩子同一天的生日宴上,当众公布吧。”


陆父陆母也知道自家女儿这些年不受待见,听到她委屈的语气,自然是满口答应。
电话挂断,陆心宁只觉得压在心上十几年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她擦干眼泪,飞快的回了家,
可她回家不久,刚要好好洗个澡,头却突然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想起已经两天没看到谢司砚了,此刻怕是又要犯病了,她连忙出门又重新打了个车,直奔谢司砚的所在地。
今天是许晚棠的生日,谢司砚为她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筹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
刚一推开宴会厅大门,陆心宁便看见了如梦似幻的一幕。
许晚棠穿着一身华丽的公主裙站在蛋糕前,谢司砚亲自俯下身替她整理好裙摆,又为她戴上璀璨的钻石王冠。
然后他在全场宾客的注视下,送上了精心准备的几十份生日礼物。
许晚棠喜欢滑雪,他便专门为她建造了一座以她名字命名的滑雪场;
许晚棠喜欢在海边看夕阳,他就豪掷千金给她买了一艘游轮;
还有各种数不清的珠宝,豪车,钻石,琳琅满目……
每送一样,现场就会爆发一阵惊呼声。
所有宾客脸上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感概不已。
“谢少也太宠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这个许晚棠命可真好。”
“能让京圈太子爷这么死心塌地,那是人家有本事,你看看陆大小姐,明明是正经八百的未婚妻,脸都被踩进地里了!”
“别说了,她像个癞皮狗一样黏着谢少,天天上赶着倒贴,哪个男人不心烦?”
陆心宁脸色发白的站在门口,将这些议论尽收耳底。
可她却顾不及这些羞辱,因为再碰不到谢司砚,她就要死了。
于是她飞快的穿过人群,迎着众人震惊的眼神,冲到台上一把抱住了谢司砚的手。
一靠近他,她刺骨的头痛果然缓解许多。
直到微微好转后,她才抬起头,就看见了谢司砚阴沉至极的脸。
他似是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抽出手,后退几步拉开距离,“陆心宁,谁允许你动不动就抱我的!你就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矜持吗?”
陆心宁摇头,“矜持算什么,谢司砚,要是不黏着你,我会死!”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双眼,谢司砚瞳孔一震,眉头紧紧蹙起。
“陆心宁!说谁教你说的这种情话?你为了勾引我,连脸都不要了是吗?”
看着他们俩像是打情骂俏的模样,许晚棠死死攥紧手,心口一窒。
可在人前,她只能迎上去,挤出一个笑脸,“陆小姐,欢迎你来参加我的生日。”
陆心宁刚要说话,谢司砚就转过身来,牵住许晚棠的手。
“不用管她,晚棠,你继续拆礼物。”
许晚棠却摇了摇头,眸含深意的看向陆心宁:“陆小姐,我早就听闻你的钢琴弹得很好,今天是我生日,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听你弹奏一曲,就当做是给我的生日礼物了。”
她身为堂堂陆家大小姐,怎么可能像个戏子一样给她弹奏钢琴,刚要拒绝,谢司砚却像是看出她的心思,冷冷道:“你要是不弹就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陆心宁如今的身体状况离不开他,没办法,只能咬了咬牙,上了台。
钢琴搬上来后,她刚打开简谱,谢司砚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晚棠,我出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给许晚棠打了声招呼后,他便走出了宴会大厅,许晚棠则笑着提着裙子走到钢琴旁,定定的看着陆心宁。
这首曲子陆心宁弹过几百次,烂熟于心,她的指尖飞快地在黑白键上滑动着,只想着飞快弹完然后快点去找谢司砚。
可刚弹到一半,琴键上突然飞出好几块刀片,猝不及防,她的十指全被划伤。
“啊……”
琴音戛然而止,刹那间鲜血四溅,染红一大片钢琴。
血肉模糊的手不停颤抖着,她痛得眼泪直流。
看到她这幅模样,许晚棠脸上的笑意却愈发的深:“陆小姐,怎么不继续弹了?你不是很喜欢用那双手勾引男人的吗?”
听着她语气的得意,陆心宁才明白这些刀片是她准备的。
陆心宁学了十几年琴,人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钢琴家,可许晚棠竟然想毁了她的手?!
她不理解谢司砚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更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人,一瞬间气上心头,忍不住反手给了许晚棠一耳光。
谁知谢司砚刚好回来,看到这一幕立马冲了过来。
“陆心宁,你干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许晚棠就泪眼朦胧的扑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司砚,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怠慢了陆小姐,她弹着弹着,突然就给了我一巴掌。”
看到她脸上的红痕,谢司砚怒火中烧,“陆心宁,生日宴是你不请自来,来了你就好好待着,你却偏要找事,晚棠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欺负她!”
虽然早知道谢司砚向来袒护许晚棠,可听到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她还是气红了眼,立马抬起那双血淋淋的手:“我欺负她?谢司砚,你能不能先调查清楚,是她先往刚请里藏刀片,想要毁了我的手!”
见她说出真相,许晚棠连忙哭得更厉害,“司砚,我没有,是陆小姐血口喷人,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两人都各执一词,可谢司砚却毫不犹豫的相信了许晚棠。
“陆心宁,晚棠不可能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来,反倒是你,打她是我亲眼所见。”
“晚棠,她既然敢动手,你就打回去,打到你消气为止!”
说完,他便使了一个眼色,保镖立马冲上来钳制住她,而许晚棠也在谢司砚的授意下,柔柔弱弱的走上前,而后,狠狠甩了陆心宁一巴掌。
这一巴掌太狠,狠得让陆心宁的眼泪当场飚了出来。
她被扇得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第二巴掌就再一次狠狠甩了过来。
紧接着是第三巴掌,第四巴掌……
啪!啪!啪!
直到一连甩了十几个巴掌,许晚棠才心满意足地停了手。
谢司砚连忙握着她的手轻揉着,然后让保镖把陆心宁扔出了别墅。
瓢泼大雨里,陆心宁被扔在地上,整张脸高高肿起。
她心口像坠了铅一样,伏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回到家后,陆心宁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去找谢司砚了!
可一回去,她就发起了高烧。
吃药,打针,土法子,各种方法都试了个遍,她的体温仍然在四十度没有下来过。
陆父陆母急得要命,催她去找谢司砚,可她却憋着一股气,死活不肯去。
直到父母急得险些吐血,她才不得红着眼,舍弃掉所有自尊,拖着病体跑去了谢家。
刚到门口,她就碰到了宿醉回来的谢司砚。
她想都没想,冲上去踮起脚揽住他的肩,就亲了上去。
唇齿交缠间,热气弥散。
陆心宁贪婪地嗅闻着他的气息,身上的酸软感逐渐褪去,浆糊一般的脑子也慢慢恢复了清明。
不知道吻了多久,身上的热度慢慢褪去之后,她强吻的力度才松了些,改为用唇一点点摩挲着他的唇瓣,犹如小猫舔舐着奶盆。
这一刻,谢司砚的酒也彻底醒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陆心宁强吻,更没想到,她吻上来的那一刻,他竟然也有些沉迷,才导致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推开。
直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歇斯底里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他猛地回头,就看见了哭得梨花带雨的许晚棠。
谢司砚这才反应过来,他一把推倒陆心宁,冲过去拉住许晚棠的手。
“晚棠,我喝醉了,是她不知道从哪跑来缠着我……”
陆心宁被推得一个踉跄,一头撞在墙上,额头鲜血淋漓。
她捂着伤口,五官因痛苦而扭曲成一团,汗如雨下。
每一次呼吸扯出的疼,都像酷刑一般折磨着她。
她忍着痛靠在墙边,就看到谢司砚一边用力擦拭着嘴唇,一边在求原谅。
可许晚棠红着眼,一句也听不进去。
直到他嘴唇都渗出血,她才把手里的热汤丢到他手里,然后红着眼指向陆心宁。
“司砚,如果你真不喜欢她,那你就把这碗热汤灌她喝下去!”
哄了好半天终于有了成效,谢司砚想都没想,拿着保温盒便走到了陆心宁身前。
而后,亲手将这一碗滚烫的汤灌进了她的嘴里。
一瞬间,陆心宁的唇齿舌尖仿佛在燃烧般,泛起烧灼痛。
“谢司砚……不要……不要……”
剧痛之下,她本能地想要逃,热汤就浇在了脖间,被烫伤的皮肤冒起鼓胀的水泡。
喉咙、胃部都因这热气痉挛着抽痛着,像浸泡在滚油中一样。
她嘶喊着想要求饶,可喉咙里,只能挤出沙哑嘲哳的哀嚎。
看到她痛得生不如死的模样,谢司砚这才停手。
他眉眼有几分不忍,但还是偏过头去,冷冷道:“陆心宁,你以后再敢强吻我,下场只会比今天更惨!”
说完,他便将保温盒扔在地上,牵着许晚棠转身离去。
看着两个人依偎着走远的身影,陆心宁呕出了那些汤。
看到还在冒着热气的汤汁里带着血丝,她拿出手机打了120。
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她闭上眼,在心里暗自祈祷着。
祈祷着二十二岁生日来得快一点。
再快一点。
修养了三天,陆心宁才慢慢能发出一些声音。
可是,离开谢司砚太久,她又开始病了。
只要一想起上次噩梦般的折磨,她就心有余悸,咬碎牙强忍着,始终不愿去找他。
偏偏谢司砚却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之内赶过来,不然我就扔了那块玉佩。”
谢司砚嘴里的玉佩,是陆、谢两家联姻时交换的联姻信物,也是陆心宁奶奶生前最喜欢的传家宝。
万万没想到谢司砚会拿玉佩威胁她,所以尽管万般不情愿,她还是去了一趟酒吧。
一推开包厢门,陆心宁就看见许晚棠坐在谢司砚的腿上,正热吻着。
周围的人看见她,都露出了嘲讽的嗤笑。
“三天没见这个跟屁虫跟着砚哥,我还以为这回真的硬气起来了,没想到是在欲擒故纵啊?”


得知谢司砚去印度那天,陆心宁赶了最近一班飞机,追到了这个最危险的国度。
落地之后,她用毛巾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可即便如此,只要一踏出机场大门,她就被无数双眼睛盯紧了。
面对那些虎视眈眈的印度男人,她吓得脸色泛白,恐惧间,手机响了。
她抖着手接下视频,就看到了谢司砚几个兄弟笑嘻嘻的脸。
“哟,陆心宁,你可真不愧是圈内最出名的跟屁虫啊,从小到大,砚哥到哪,你就到哪,难不成一刻见不到砚哥,你会死啊!”
几个人的嘲讽意味很浓,可她却急切道:“是,我一天不粘着谢司砚,我就会死,你们不是说他来印度玩了吗,他到底在哪?”
一席话说得众人顷刻哄堂大笑,有个人笑得连眼泪都出来后,终于忍不住把镜头转到谢司砚面前。
“砚哥,听到了没,你这个未婚妻说没你就会死,她爱你爱得如此刻骨,你什么感受啊。”
谢司砚晃了晃酒杯,淡淡扫了一眼,一字一句冷冽如雪,“厌恶至极。”
陆心宁的心狠狠一颤,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又被骗了。
可还没来得及心痛,那群印度男人就已经叽里呱啦乱叫着逼近,她身上冒起冷汗,想跑却被围在了角落。
看到她被围攻的模样,手机里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大。
“现在知道害怕了?去之前都不查一下的啊,那种地狱你也敢去,现在好咯,被缠上了吧?”
“人家不是都说了吗,她一刻不粘着砚哥就会死,所以哪怕是地狱,肯定也要闯的咯,哈哈哈哈哈!”
“陆大小姐,你现在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样吧,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也别说我们不仗义,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主动退婚,发誓永远不缠着砚哥;第二是跪下给我们磕三个响头,无论你选哪个,我们都立刻让在那边的保镖救你离开,怎么样?”
陆心宁脑子轰隆一声,没想到他们竟会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可眼看着一双双肮脏黢黑的手在眼前挥舞着,她已然走投无路。
于是她咬着牙道:“不退婚,我绝不可能退婚,我选第二个!”
说完,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强忍住羞辱,眼角含泪的朝着镜头前磕了三个响头。
砰!砰!砰!
看到她毫不犹豫的动作,屏幕上的一群人都露出了震惊而讥讽的神色。
她居然宁肯下跪,都不愿意退婚?!
看到她如此动作,原本毫不在意的谢司砚也不由得皱起了眉。
他不耐烦的夺过手机,“陆心宁,你是铁了心要纠缠我一辈子吗?你明知道我对你不感兴趣,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你,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明白吗?”
说完,也不等陆心宁回应,他便直接厌恶挂断了视频。
屏幕黑下来后,那群盯梢许久印度男人便瞬间眼前一亮,蜂拥而上,扯着她就要往角落拖。
一瞬间,她的头巾被扯下来,露出了那张惨白而又令人惊艳的脸。
“救命!救我!”
她不停挣扎着,尖叫嘶吼着求救,眼看着衣服都快要被扒得差不多了,谢司砚他们安排蹲守的保镖才终于出现,救走了她。
直到上了飞机,陆心宁再也忍不住颤抖的抱住自己,崩溃大哭。
而那些被深埋的回忆,也随着眼泪一同涌了出来。
陆心宁三岁那年,曾被一位大师算过命,说她命中有生死劫,只有黏着那个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人,一直到度过二十二岁的生日,才能化劫,
反之,则会病痛不断,直至命丧黄泉。
起初,陆家人并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直到陆心宁隔三差五的生病,水痘发烧感冒轮流不停,连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好几次。
所有人都以为医不好的时候,正好来探望的谢司砚摸了摸她的手,她便奇迹般好转,连医生都惊奇不已。
想起大师的话,陆家人忍不住问了问,才发现世家家的这个儿子,果然和陆心宁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
从那之后,陆家就举家搬到了谢家隔壁,做起了邻居。
陆心宁更是从记事起就被父母耳提面命,要天天黏着谢司砚。
因为每次稍微分开几天后,她就会出现各种意外。
所以哪怕这个说法玄而又玄,她也只能乖乖听话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陆父陆母更是想尽办法,促成了谢、陆两家联姻。
虽然陆心宁成了谢司砚的未婚妻,可他却并不喜欢这个从小到大就黏着他的跟屁虫,他喜欢的,是他家资助的贫困生,许晚棠。
因为家世差距悬殊,谢家始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反而还逼着他定下了和陆心宁的婚事。
谢司砚于是对她愈发厌恶,更把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到了陆心宁身上。
像今天这样的捉弄和整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平安回国后,陆心宁依然有些恍惚。
刚刚落地,她的手机就突然响起。
她刚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陆父陆母的声音。
“心宁,还有几天就是你二十二岁的生日,到那时你身上的劫难也会终止,你想要怎么过啊?”
想起这十几年里,为了活下来,每天都要强迫自己黏在谢司砚身后,做他的跟屁虫,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厌恶,如今终于能够解脱,她的眼泪再次忍不住掉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爸,妈,我想要出国进修。”
陆父陆母愣了一下,语气带着诧异,“出国?那谢司砚呢?你们不是还有婚约吗?”
陆心宁看着遥远的天空,缓缓擦去眼角的泪水,语气里满是轻快。
“谢司砚本来就不喜欢我,他有喜欢的人,我也只是为了活命才缠着他,既然如此,等我生日那天就退婚吧,他去追求心中所爱,我也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我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再谈一场两情相悦的恋爱……”
“爸,妈,我再也不想追在他身后跑了!”


直到生日宴开始前十分钟,谢司砚都没有出现。
谢父谢母给他打了好多通电话,他一个也没有接。
十分钟后,谢司砚才回复了一段话。
“爸,妈,你们不要白费心机了,我不会来参加宴会的,你们还是让陆心宁趁早取消她的逼婚计划,不然到时候丢的可是她自己的脸!”
看到他居然误会至此,二老气得不行,直接摔了手机。
而此刻大厅里,整个圈子里的名流权贵都知道谢陆两家会公开一个重大的消息,因而座无虚席。
所有人都以为今天会宣布陆心宁和谢司砚的婚期,所以才搞得那么隆重。
可看着现场的气氛,又不像要宣布喜讯的样子,大家忍不住在私底下讨论了起来。
“要宣布婚讯,应该会准备很多喜庆的装饰吧,怎么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知道风声,便偷偷和谢司砚的几个兄弟打听着。
“今天这场宴会到底是要宣布什么?谢少呢?怎么不出席?”
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嘲讽意味。
“今天是砚哥生日,他当然要和最爱的人一起庆祝了。怎么可能来这儿?”
“就是,陆心宁想仗势逼婚,想出这么一招,砚哥怎么可能如她的意!”
听到他们讽刺的口气,大家似乎已经看到了陆心宁等会儿宣布婚期,未婚夫却不在场的尴尬场景。
十二点,生日宴准时开场。
兄弟几个也拿出手机给谢司砚打了个视频过去,准备让他亲眼见证等会儿陆心宁丢脸的场面。
高清的镜头对准了舞台。
可率先出来的,却不是陆心宁,而是谢父谢母。
两个人面向全场行礼致意,脸色凝重,“各位,犬子今天身体不适,无法亲临现场,先向远道而来的各位说一声抱歉。但大家放心,今天宴会的所有流程都会按时进行,要宣布的消息,也会照常公开。”
听到这,场下的宾客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几个兄弟也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砚哥,你都不在,谢叔叔谢阿姨还要宣布婚期?他们怎么想的啊?”
“陆心宁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药啊?非要在你生日这天逼婚,你刚到法定结婚年纪,再玩几年又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的谢司砚看到这一幕,脸色也变得难看无比。
他为了不被逼婚,特意躲到了郊区。
却不想,他们还不肯放弃!
他冷着眼,看着出现在镜头里的两家父母,心火烧到了最盛。
眼看谢父拿起话筒后,谢司砚刚要叫几个兄弟砸场子。
下一秒,却听见视频里传来了那掷地有声的声音。
“各位来宾,今天要谢家和陆家宣布的重大消息,便是——”
“谢陆两家将于今日正式解除婚约,陆心宁和谢司砚,自此男婚女嫁,再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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