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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前文+后续

孤雁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私通家奴?少污蔑我们姑娘!分明就是你们孔家行事不仁,逼得人没活路了,人家才投靠我们姑娘的!”云鹤讽道。孔老夫人怒得要扇她的嘴,想要命令人时,才想起孔熙是孔临萱奶娘的儿子,他们一家都是她的心腹。她怒骂奶娘:“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今日便将你们一家都发卖了!”奶娘也不装了,说:“吃里扒外这这几个字我们可不敢当,想我一家子为孔家辛苦了多少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因为大姑娘看中我家丫头美貌,逼着她将来做陪嫁通房,她不愿意,大姑娘就用剪刀毁了她的脸!这样的主子,谁摊上谁倒霉!”“老夫人也不用发卖我们了,托少夫人的福,我们一家早脱了奴籍,如今是平头良民了!”“什么?”孔老夫人震惊。再往祠堂内外一看,府内有头有脸的管事竟然有一半都来了,全都听薛相...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3-23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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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私通家奴?少污蔑我们姑娘!分明就是你们孔家行事不仁,逼得人没活路了,人家才投靠我们姑娘的!”云鹤讽道。孔老夫人怒得要扇她的嘴,想要命令人时,才想起孔熙是孔临萱奶娘的儿子,他们一家都是她的心腹。她怒骂奶娘:“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今日便将你们一家都发卖了!”奶娘也不装了,说:“吃里扒外这这几个字我们可不敢当,想我一家子为孔家辛苦了多少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因为大姑娘看中我家丫头美貌,逼着她将来做陪嫁通房,她不愿意,大姑娘就用剪刀毁了她的脸!这样的主子,谁摊上谁倒霉!”“老夫人也不用发卖我们了,托少夫人的福,我们一家早脱了奴籍,如今是平头良民了!”“什么?”孔老夫人震惊。再往祠堂内外一看,府内有头有脸的管事竟然有一半都来了,全都听薛相...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私通家奴?少污蔑我们姑娘!分明就是你们孔家行事不仁,逼得人没活路了,人家才投靠我们姑娘的!”云鹤讽道。

孔老夫人怒得要扇她的嘴,想要命令人时,才想起孔熙是孔临萱奶娘的儿子,他们一家都是她的心腹。

她怒骂奶娘:“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今日便将你们一家都发卖了!”

奶娘也不装了,说:“吃里扒外这这几个字我们可不敢当,想我一家子为孔家辛苦了多少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因为大姑娘看中我家丫头美貌,逼着她将来做陪嫁通房,她不愿意,大姑娘就用剪刀毁了她的脸!这样的主子,谁摊上谁倒霉!”

“老夫人也不用发卖我们了,托少夫人的福,我们一家早脱了奴籍,如今是平头良民了!”

“什么?”孔老夫人震惊。

再往祠堂内外一看,府内有头有脸的管事竟然有一半都来了,全都听薛相宜的。

不可能啊。

明明孔府一直踏踏实实在她手里的!

孔临安也糊涂了。

薛相宜坐在座位上,淡定自若地指挥众人,那气势比起林玉娘也不差,这些人可都是孔家的老人啊,她竟然都能收为己用,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忍不住看向孔熙。

孔熙是跟着孔临安长大的,到了这地步,还是有点不忍,低声道:“大爷,您如此对夫人,日后是要后悔的。”

孔临安心头一窒。

可转头一看,母亲气得身体摇摇欲坠,薛相宜却是神色冷漠,仿佛不认识他们一家一般,他便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是薛相宜太过分了!

和离书被捧到他面前,他气得一把打翻,怒对外面的小厮道:“去报官!”

一众耆老也纷纷响应,催促着报官。

孔老夫人提着一口气,咬牙点头。

没错,报官。

将薛相宜抓进去,他们运作一番,保和堂还是孔家的!

祠堂里一团乱。

孔熙请示相宜的意思。

“夫人,若是真强逼大爷写下和离书,您也要吃官司的,这是大罪啊。”

相宜点头。

“我明白。”

“那……”

“但我宁愿以清白之身被流放、被枭首,也不愿意再做孔家妇,我嫌脏。”

孔临安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觉被一记重拳打在心上,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她说什么?

孔熙等人也被相宜的决心震动,一咬牙,便打算封锁全府,先拿到和离书再说。

然而不等他动手,看门的小厮跑进来,因为跑得太快,直接摔进了祠堂。

“孔!孔管家!不好了,来人了!”

孔熙一惊。

“谁来了?”

“宫,宫里!有娘娘的懿旨到!”

相宜心中一动。

懿旨?

她面上喜怒不显,一旁孔老夫人却是喜出望外,拉住林玉娘的手,说:“这下好了,必定是封你做女官的懿旨到了!”

林玉娘面上从容,心里也是波澜迭起,她没想到,这懿旨来得这么及时。

孔临安看向相宜,神色复杂地道:“本来只需给玉娘敬茶便能了结的小事,现下好了,你勾结刁奴,胁迫我和母亲,谁都保不住你了。”


云霜忍不住跺脚,“下作!”

王妈妈也是一脸焦急,对相宜道:“姑娘,这可如何是好?您和大爷没圆房,若是和离,将来您再嫁也不会太难。老夫人这么多,可是大大坏了您的名声啊!”

同是二嫁,是否完璧,那区别可大了去了。

哪家高门大户,也不会要一个破了身子的女人啊。

相宜心里也觉得恶心,却并不慌乱。

孔家以诗书传家,尚且如此下作,旁的高门大户又能比他家好到哪儿去呢,她已经决心立女户,将来收养孩子继承家业,嫁不嫁人,对她来说不重要。

不过,既然被欺到脸上了,她也不会忍气吞声!

“老夫人现在在哪儿?”

“祠堂!”王妈妈说,“老夫人请了不少孔氏的耆老来,据说连孔老伯爷都来了,要给您和那姓林的狐狸精上族谱呢!”

“好!”

相宜起身,在两个丫头耳边说了什么,随即往外走去。

“带上东西,我们去祠堂。”

“是。”

相宜走在前,领着上宁居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祠堂去。

到了门口,有个小丫鬟悄悄过来,告诉她保和堂的杨掌柜被请来了。

相宜心中有了数,略提裙摆,走进祠堂。

祠堂光线昏暗,平时总阴森森的。

今日中门大开,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为首的便是孔老伯爷。

孔氏的嫡支在山东,孔老伯爷也只是旁枝,不过他致仕前曾做过尚书,又有爵位,所以在京城孔氏家族中威望最高。

见到相宜,一众耆老停下了说话。

相宜微微下拜,依次叫人。

孔老伯爷对她印象还不错,便道:“你进孔家门时日不短,也是你有福气,今天你婆母亲自请了我们来,给你和林氏一同上族谱。”

其实关于平妻的事,孔老伯爷也觉得荒唐,但对比了下林氏和相宜的家世,他又觉得可以理解孔临安,毕竟商户女做宗妇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闻言,相宜面露疑色,“上族谱?”

她看了眼孔临安,直白问:“我昨日说的是和离,为何今日还要入你孔家的族谱?”

孔临安愕然。

他没想到,薛相宜会当着这么多人面提和离,她就不怕他真的休弃了她?

耆老们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面面相觑。

孔老伯爷拧眉,“什么和离?”

相宜背脊挺直,说:“我与大爷已经说定,彼此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胡说!”孔老夫人站出来,对耆老们道:“诸位别听这孩子胡言,她是为了林氏和孩子们的事,还在跟临安怄气呢。”

听到这儿,孔老伯爷看向相宜的神色里多了两分不喜。

果然,商户女小气,难当大任。

他教训相宜道:“临安娶了林氏,虽未曾告知你,但也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闹些脾气也就罢了,怎么还敢将和离这种话挂在嘴边?”

“更何况,你父亲为临安母子而死,你薛家对孔家有恩。若是和离了,你让世人如何看待孔家?你此举分明是要坏我孔氏名声,置我孔氏于不仁不义之地!”


林玉娘毫不犹豫,无奈道:“恕下官才疏学浅,陈大姑娘确是寻常风寒脉象,我实在不知,乡主这份脉案从何得来。”

太医署众人面面相觑。

说实话,他们也更愿意相信林氏,毕竟林氏曾亲自治过痘疫,自然比名不见经传的薛相宜要靠谱。

事情一度陷入焦灼。

崔贵妃看太医们的表情,便猜到一二,顿时又来了精神。

她哭哭啼啼,对皇帝道:“陛下,林典药妙手回春,进宫这些日子还从未有错呢。”

皇帝也有点怀疑了。

他看了眼相宜,问:“你曾学过医?”

相宜低头行礼,侧身让过一个位置,给余师傅露脸的机会。

“学过七载,这便是臣女的师父。”

余师傅心里紧张,又不想给相宜丢人,硬着头皮昂首挺胸。

皇帝抿了抿唇,又问:“既学了医,你可曾坐堂问诊过?”

“坐过些许时日。”

“坐诊时看过多少病人?”

相宜看过的都是自家下人和工人,坐堂问诊时看的人并不多,她实话实说:“一二百。”

众人:“……”

崔贵妃都要笑了,才看过一二百病人便敢在天子面前胡言,真是不要命了。

皇帝脸沉了下去,看着相宜的目光已经十分凌厉。

“这份脉案是你写的,你有几分把握确定自己没把错脉?”

相宜深深行了一礼,云淡风轻道:“十分。”

皇帝眼神微诧。

众人侧目,实在想不通,这女子何来的自信。

林玉娘则是对相宜投去一个悲哀的眼神,在她看来,女子无知不可怕,无知却无畏,那就是真没救了。

皇帝不言,一旁太子放下茶盏,扫了眼相宜:“你倒是自信。”

相宜说:“医者,若是连这样的脉都把不出,不如吊颈,免得遗祸人间。”

太子极细微地挑了挑眉,对她的话不做评价。

皇帝被相宜的笃定拉回些许信任,看向下方的林玉娘,“林典药,你有何话可说?”

林玉娘跪着,腰背挺直,坚定道:“陛下,臣深深认可乡主的话,为医者,若是连这点脉都把不出,的确不如吊颈!”

“依林大人看,陈姑娘确属寻常风寒?”太医署令问。

林玉娘说:“我敢担保。”

“拿什么担保?”相宜忽然问她。

御前相争也属大不敬,林玉娘张了张口,强忍着没回应。

相宜对皇帝行了一礼,说:“陛下,臣女蒙皇后恩典,得封乡主,心里始终觉得有愧于国,今日臣女想为陛下效忠,请陛下允准。”

皇帝看了她一眼,“说罢。”

相宜道:“为陛下康健起见,臣女觉得,司医司绝不可有无能之辈。因此,臣女想同林大人打个赌。若今日之事让臣女言中,便请林大人金盆洗手,莫再行医,以免伤及无辜。”

她看着温柔无害,说起话来却呛人得很。

崔贵妃忍不住斥道:“你连病人都只看过一二百,如何敢如此大言不惭!”

相宜只当没听见,对皇帝说:“请陛下允准!”

皇帝还没开口,跪着的林玉娘已经忍无可忍。

她一身医术,救人无数,凉州多少人称她做女神医,她绝不允许,薛相宜如此侮辱她。

“陛下,微臣愿与乡主做赌!”

话音刚落,外面小太监急匆匆进来禀报。

“陛下,襄宁侯夫妇求见!”


孔临安走后,云霜等人重新进屋,云霜欣喜道:“太好了,不用等懿旨就能和离!”

相宜笑叹,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傻丫头,哪有那么容易。”

“啊?”

相宜叫来奶妈,说:“妈妈,你去找孔熙,让他明天带着人在二门外候着,我们里面一叫他,他得立刻带人进来。”

王妈妈应了,连夜去安排。

云霜和云鹤面面相觑,紧张起来。

“姑娘,你是不放心吗?”

相宜不曾多言,吩咐他们笼上安神香,转身道:“都去踏踏实实地睡一觉,明天早起,我带你们会豺狼。”

两个丫头愣了下,随即定下心神,屈膝行礼。

“是!”

相宜好好地睡了一觉,孔临安那边却是一夜不安。

他觉得薛相宜实在可恶,竟然敢向他提和离,她商户出身,能嫁进孔家,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她竟不知好好珍惜。

林玉娘早听说了昨夜的事,晨起,旁敲侧击地问孔临安。

孔临安说:“她不过是一时负气,我岂会和她一般见识?”

林玉娘动作一顿,随即点头,“和离的确太轻率,过了一夜,她必定后悔了。”

孔临安轻哼。

林玉娘说:“圆房之事落空,只怕母亲要处置薛氏。”

早膳备好,孔临安拉着林玉娘坐下,安排道:“我昨夜已经想好,她不愿圆房,我便再晾她几天,她总会想明白,不过入族谱之事却不能再拖。她不入,你们母子三人还得入呢。”

林玉娘说:“让薛氏先吧,你知道的,这些事我不在乎。”

“玉娘,幸好你贤达。”孔临安叹了口气,拉着林玉娘道:“不过有件事,我还得告诉你。”

“你说便是。”

“我打算把长宁过继到薛氏名下,这样长宁便算是她的孩子了。”

林玉娘眼神一转,想到其中关窍,却微微皱眉道:“薛氏会同意?”

“她怎会不同意,长宁那般聪慧,谁不喜欢?薛氏不过是嘴硬罢了。开祠堂之时,便让她将保和堂转到长宁名下,再让她给萱儿一套陪嫁宅子,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母亲也不好再为难她。”孔临安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林玉娘说:“这些事你决定就好,不过我就一句话,一定要薛氏同意。要不然,她又要生出许多心思,觉得咱们图谋她的财产,毕竟保和堂是薛家的。”

“什么薛家的?”

孔临安放下筷子,说:“本来我也和你一样想偏了,觉得不该动薛家之物,可昨夜我细想了想,保和堂本就是薛老留给外孙的!薛氏无子,长宁叫她母亲,将来也会奉养她,保和堂留给长宁是应当的。”

“只不过,委屈你了,长宁毕竟是你亲生的。”他愧疚地看向林玉娘。

林玉娘摇头,“只要是为了你和孔家,我无话可说。”

“那便好。”

不等早膳结束,孔临安便命人将安排告知了孔老夫人。

孔老夫人一听,一刻不想再等,立刻吩咐人去请孔氏一族在京的耆老来家里。

“开祠堂!立刻开!”

相宜刚用过早膳,便见奶妈慌乱地从外面进来。

“姑娘,不好了,老太太叫人开了宗祠,还遍发喜蛋,说您和大爷已经圆房了!”


水榭

相宜习惯了抄经,从前为父母和祖父祖母抄,后来为孔临安和百姓抄。

如今,她为自己抄,宁心静气。

忽然。

砰得一声,水榭的门被推开。

孔临安冷着脸走近,质问她:“萱儿要的陪嫁宅子,是不是你派人买了?”

原来是为这事。

相宜从容承认:“是我买的。”

“你买了作何用?”

“自然是住。”

孔临安见她说得随意,更加火大。

“偌大的孔府还不够你住?你买那宅子,分明是别有居心!”

相宜想着太子虽给了话,但到底还没准信,现在说出去,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她放下笔,对孔临安说:“大爷觉得我有什么居心?”

自然是向他卖好!

孔临安不屑戳穿她,命令道:“你将宅子卖给萱儿,我和玉娘给你钱,这事儿便算过去了!”

相宜反问:“大爷打算出多少钱?”

“你不是七千两买的吗?”自然是原价给他才合理。

相宜忍不住笑了。

她眼里有讥讽,仿佛孔临安说的是什么穷酸言论,孔临安浑身不自在,越发气恼,却又觉得她是虚张声势,忍不住问:“你想要多少?”

相宜缓缓开口:“一万两。”

孔临安惊了。

“你……”

他气得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道:“你竟如此无耻!”

原来她不是要卖好,而是想靠宅子拿捏他!

他指着相宜道:“你以为有这宅子在手,便能阻止玉娘进门?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个月无论如何,我都会开宗祠,请族谱,正式迎玉娘进门!”

“你如此工于心计,日后家中只能以玉娘为尊,否则孩儿们都要被你教坏了!”

相宜一言不发。

虽知道孔临安不堪托付,但她也怄得慌,她想不通,难道孔临安忘记了,过去三年与她通信数百封,她为他变卖嫁妆,无条件地支持他。

沉默半晌,她内心只道牲畜无情,便再次低头,继续抄经。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孔临安甩袖离开。

只是他出门不久,管家媳妇便来告知相宜:“夫人,大爷说,这段时间您不必出上宁居的门了,要您静心思过!”

云鹤错愕,“这不就是禁足?”

管家媳妇一脸为难。

这几年来,他们表面上听孔老夫人的,其实早就都是夫人的人手。

只是此刻大爷回来,他们不好做得太过。

相宜不想他们暴露,更不想此刻和孔家人撕破脸,毕竟她人还在孔府里。

“你们去吧,我稍候便会回上宁居。”

“是。”

荣安堂

孔老夫人看着哭泣的女儿,头疼不已。

听到下人说孔临安命薛相宜禁足,她并没阻止,想到相宜库房里还有剩余的嫁妆,也能给女儿买陪嫁宅子应应急。

只不过……

跟薛相宜的嫁妆相比,有几十家分店的保和堂才是大钱!

想到这儿,她果断命人,去把孔临安请了过来,又让哭泣不休的女儿先去内室。

孔临安正在气头上,沉着脸过来,听到母亲提及薛相宜本就不悦,听清内容后,更是瞪大了眼。

“圆房?”

孔老夫人点头,“相宜也是好姑娘,她只是太在意你了,等你们圆了房,有了夫妻之实,她自然事事以你为先。”

孔临安皱眉,“这事以后再说,她太不像话了。”

“她还年轻,办事不周到也没什么,你别忘了,她可是把嫁妆都寄给你赈灾了,她也是个心善的姑娘。”

孔临安不语。

不得不说,薛相宜前几年确实很像话。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惯着她。

“再说吧。”

孔老夫人却说:“宜早不宜迟,就这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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