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后续+完结
女频言情连载
《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是作者大大“飞行团长”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魏坪政魏瑕。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魏家有五子,老二是精明的富商,老三身份神秘,老四是科研教授,老五是人气歌星。唯有长子,事业无成还恶名在外,被弟弟妹妹嫌弃。长子病逝后,科研院启动人生模拟设备,四个弟妹借此回溯他的人生。这才惊觉,父母离世后,是他独自为双亲报仇,又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助力他们逐梦。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弟弟妹妹泣不成声,全网也为之动容。原来,这个被众人误解的长子,才是真正守护家庭的英雄!...
主角:魏坪政魏瑕 更新:2025-06-18 0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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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坪政魏瑕的女频言情小说《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飞行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是作者大大“飞行团长”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魏坪政魏瑕。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魏家有五子,老二是精明的富商,老三身份神秘,老四是科研教授,老五是人气歌星。唯有长子,事业无成还恶名在外,被弟弟妹妹嫌弃。长子病逝后,科研院启动人生模拟设备,四个弟妹借此回溯他的人生。这才惊觉,父母离世后,是他独自为双亲报仇,又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助力他们逐梦。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弟弟妹妹泣不成声,全网也为之动容。原来,这个被众人误解的长子,才是真正守护家庭的英雄!...
除夕夜最火爆节目正式诞生。
数以亿计的居民在家看着电视,都疑惑魏瑕为什么[藏尸],他之后下一步怎么做,他为什么违背父母嘱托,没有照顾好兄妹。
脑波记忆提取,下一幕画面在电视里出现。
烈焰滚滚,炙热焚烧。
黑雾滔滔冲天而起,魏家老宅传出爆裂声。
魏瑕从三八大杠取出布袋书包,他掏出纸笔。
一个人,背影落寞坐在正门前,取出纸笔,魏瑕一个人坐在雪中,周围黑烟滚滚,他浑然不顾,只在认认真真写着东西。
时间1995年1月30晚8点02分,春节节目刚开播,罪犯驾驶一辆7成新灰白面包车,一辆8成新黑桑塔纳冲撞大门,下来6人,为首光头,戴医护棉布口罩,身高约一米七七,口音为滇边,右手有蝎子红色纹身,穿西装黑裤,上身穿黑夹克,内套黑色棉袄
第二人威胁母亲喝下农药,该人年龄约莫二十五岁,头发扁长,身高约一米七三,未戴口罩,说话内蒙口音,右手有蝎子红纹身,穿牛仔裤和皮夹克外套
其他四人戴医护棉布口罩,该四人只看到大概模糊形象,其中一人瘦小,大约四十岁,秃顶,男,戴眼镜,额头左侧有一颗黑痣,语气发闷,眼镜为金丝眼镜,穿皮靴,周围人听令于他
匕首为狗腿刀,三棱刺,仿手枪,雷管
魏瑕开始闭上眼睛,稚嫩的脸庞闪过无法抑制的痛楚,每一次回想双亲被害前,他都感到煎熬至极。
该画面让人看着悲恸。
医院内,脑波设备连接现场,气质威严的魏家三子魏坪政怔住,他忽然开口:“魏瑕在记住那些凶手?”
“他要做什么?”
魏坪政怔住,他从未听“大哥”说起过凶手。
在他们兄妹四人印象里,95年除夕过后,魏瑕对兄妹说父母外出失踪,家中房屋意外被烧,之后他们便成为孤儿,一个一个的被魏瑕送了出去。
后续兄妹也问过魏瑕关于父母消息,他从来不提,只是说失踪未果,问多了他就闭口不提。
病房走廊内业城报刊女记者则是呆若木鸡开口:“一个人亲眼目睹双亲被害,拖着抱着藏起尸首,房屋在烧毁,幼小的魏瑕没时间悲伤,没时间救火,因为他在记住凶手一切征兆。”
“这.....”
记者呆住。
这孩子心理承受能力极强。
抖音双向长子人生对比实时播放,热度正式突破四百万人在线观看。
弹幕纷飞。
[第一个模拟长子人生是魏恒生,他选择跋涉报警,告知真相,布置警力,和家人一起面对,第二个长子是魏瑕原本记忆,他选择藏尸,任由房屋被烧,完全不去求援,一个人记录罪犯特征,魏家的人都好狠]
[理性来说魏恒生才适合当长子,他的行为路径正确,他没有隐瞒和躲避,他和家人一起承担面对,这才是一个家庭]
弹幕忽然停住,因为播放的人生对比画面出现新的一幕。
十二岁的魏瑕坐在门墩边,他身上穿着黑棉袄淋着白雪,面前的房屋被烧塌了,传出轰的爆裂一声。
周围终于有邻居颤颤巍巍的赶来了,开始救火,还有老大爷踹了魏瑕几脚:“你还写什么呢,你干啥玩意呢,你家着火了!”
魏瑕无动于衷,只是沉浸其中,在其他人眼中像是傻子一样。
“你父母呢?”邻居王大娘担忧问道。
“你家咋起火的。”赵大爷喊道。
“你这完蛋玩意,魏家怎么有你这种软蛋货。”赵大爷恼怒踹了一脚,因为魏瑕眼神带着奚落平静。
是的。
之前没人来,现在来了开始表现,问东问西,各种忙碌,彰显品格。
以前魏父帮这里铲了车匪路霸,除了豪民混混,很多矿民感激涕零。
而现在是好事和喜欢出头的赵老头带头指挥灭火,像是在做天大好事。
而着火的这家长子魏瑕则是面无表情在画画。
在其他人眼中是画画。
但!
在正在观看画面观众人眼中!
魏瑕在一点一滴,仔仔细细的进行——素描。
这是罪犯画像!
那是魏瑕躺在床底通过被踢翻的水壶倒影看到光头大概样貌,光头在殴打魏父时不小心口罩脱落了几秒。
光头画像,身材画像,纹身线条勾勒、鹰钩鼻,肤色较黑,鼻头发红,狭长双眼编各有黑瘢,断眉,脖子的刀疤,每一处细节
内蒙口音男,蝎子纹身,扁长头发,没戴口罩,丹凤眼,塌鼻子,肤色发红,额头和右眼垂有两颗黑痣,短胡子,下巴有一道小疤痕
而后魏瑕根本不在意邻居的询问,他像是傻了一样走到院子堆垃圾的地方,魏瑕开始看着擀面杖的血手印,农药瓶上的手印,暴徒用来打人的木凳,他开始将手印刻录,描绘。
其他四人,形体勾勒,穿着打扮,姿态,走路外八内八,皮靴纹路,鞋底痕迹,等一点一点全部资料都写在这个具有年代感黄纸日记本上。
邻居叹息开始离开,还有人打电话通知魏瑕姥爷姥姥。
魏瑕则用垃圾掩盖隐藏好那些有着血手印的证据。
之后姥姥一家人来了。
带着兄妹四人。
姥姥六十七岁,看到家被烧成这个样子,直接嚎啕大哭,周围人都拦不住。
“小瑕,你爸妈呢?你爸妈呢!”姥姥哭的发抖。
“出去了,他们之前就说要出差。”魏瑕平静,之前暴徒留下的信封他也藏起来了。
“那是谁烧的屋子,谁干的?”姥爷气的浑身发抖。
其他村民也跟着问。
“是啊,谁干的。”
“是不是你玩火。”
魏瑕那一刻似乎想要说,但他瞥到人群中有一个秃头矮小中年人在远远看着,这一刻魏瑕感到一股寒意袭来。
是那个行凶暴徒!
于是魏瑕瘫软在地,哭泣说着:“我不该玩火。”
“我不该在家里点蜡烛。”
魏瑕嚎啕大哭,其他邻居气的再次踹了他几脚。
姥爷姥娘气的拿棍子要打断他腿。
魏瑕一动不动任由挨打。
而他眼神不经意看着隐于人群的那几名罪犯。
秃头矮小中年男,他腰间鼓囊囊揣着仿造手枪。
光头刀疤男,他眯着眼睛和大多数人一样,若无其事看着。
还有头发扁长男,也一脸惋惜和其他人说着火灾。
暴徒在旁观。
不能露馅。
“我不能露馅,弟弟妹妹还在这。”
“不能被他们盯上!”
“我是长子,长子要保护弟弟妹妹的!”
魏瑕在内心一遍遍重复告诉自己,而他的声音也响彻直播间,响彻三十年后的全国除夕。
很多户人家都呆住。
业城警局,执勤年轻干警陈效文那一刻忽然感到很难受,这个孩子选择了承担一切。
他知道凶手在窥探,但他也知道凶手有武器,他的兄妹和亲人还在这,所以他不能说,他甚至要故意说是自己点的火,把一切罪恶揽到自己身上。
只为了保护家人。
所以宁愿背负烧毁家屋,不孝痴傻的骂名。
陈效文忽然看着老警察:“前辈,我真的很难想象魏瑕以后的人生会是堕落腐朽,监狱常客,怎么可能。”
“他现在有担当,很出色。”
老警察叹了口气:“但他以后确实堕落了,可能是这次灾难让他崩溃绝望,最终成魔....”
魏老大肯给钱,为人耿直,一群混混卖力寻找。
“老大,土改建设负责人周才孩子前年病死了。”
“这里有个资源管理局副科长不孕不育的。”
“老城区区长岳建军也没孩子,孩子之前据说夭折了。”
魏瑕一一将混混搜集情报记录,随后默默出门。
土改建设在骆丘市北边,魏瑕骑着自行车跑了一上午才抵达。
他默默观察,从中午到傍晚。
刚刚下班的周才出门,坐上车,准备离开。
身后是一名科员擦汗追着。
“周科,我们昨天熬夜改了两版方案,您过目。”
材料刚递过去,周才眯起眼睛,一把丢在地上。
“真不知道你们整天是干什么吃的,拿着你们的狗屎方案,明天之前做出四版,交上来选。”
“做不出来都滚蛋!”
魏瑕坐在树荫边自行车上看着,默默拿出笔。
“对身边人行为粗暴,性格暴躁。”
随后划掉周才名字,转身离开。
第二天,魏瑕身影出现在城西资源管理局外,跟着科长罗立功一直到家,小心翼翼。
正午时分,魏瑕啃着冷馒头,盯着提上不少名酒,还有一个皮包的身影进入。
罗立功笑吟吟送人出来时,那人手里东西没了。
魏瑕再度提笔。
“为人贪婪,迟早出事。”
随后再度将罗立功名字划掉。
如今纸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名字,岳建军。
魏瑕默默看着,将纸笔揣进兜里,悄悄来到老城区办公楼。
只是刚刚抵达,魏瑕就被路过警员发现,见染着黄毛的魏瑕探头探脑,警员直接将人带到警局。
“什么?我路过不行啊?什么法律规定不能从区办公楼外面走了?”
无论警员怎么询问,魏瑕始终赖着,终于被放出来。
老警员盯着魏瑕,目光锐利。
“老实点,闹事早晚抓你们吃牢饭!”
这一刻,魏瑕没在意,继续默默帮弟弟搜寻新的家庭,孤独穿行在城市。
抖音,长子对比心理分析直播间。
主播陈潇呆住。
她看着画面,对身边助播复杂开口。
“魏瑕在帮弟弟妹妹找家。”
那个孤独身影依旧在画面中穿梭,带着冷馒头和冷水,之前赚到的钱自己一点没舍得用。
无论风雨,一个人默默寻找。
越是这样,陈潇越觉得难受。
“可是......可是这孩子自己都没有家了。”
“弟弟妹妹走了,魏家彻底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会陷入孤独,一个人扛起魏家名号,面对一切。”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准备亲手拆开自己最珍惜的家。
新画面彼时再度出现。
自行车停在路边,魏瑕站在角落,默默看着资料。
骆丘市老城区区长岳建军,照片上身影眉眼方正,神情严肃,威风凛凛。
此人对民众格外心软,但对犯罪零容忍。
之前孩子夭折,就是因为他太过正直,惹怒罪犯,导致孩子被绑架撕票。
观察一段时间后,魏瑕决定开始接触。
为了接近岳建军,魏瑕故意跟得很紧,在下班路上一路尾随。
之前被罪犯绑架孩子,岳建军愈发警惕,直接让人呵住魏瑕。
“年轻人,你跟着我很久了,打算干什么?”
魏瑕盯着岳建军,故意低着头。
“我......我有个弟弟,实在养不起了,我想让他过上好日子。”
“您能收养他吗?”
“我找了好多人,人家都不愿意。”
岳建军闻言笑着,挥了挥手,让人放开魏瑕。
“我暂时没打算要孩子,自己好好照顾弟弟吧。”
看着吊儿郎当一头黄毛的少年,岳建军叹息拍着魏瑕肩膀。
三十年前,魏瑕父母横死,房屋被烧,犯罪凶手就在眼前,但他还不能指认,还要装成一个傻子一样,扛下烧房罪责。
三十年前火灾现场。
六名凶手散乱人群,毫不起眼,但他们都虎视眈眈盯着魏家兄妹,一个个杀意锐利,他们是来灭门的。
他们在等待机会。
三十年后的今日,这是很多户人家都无法忘记的除夕夜。弹幕终于有人问起:
[问什么不迅速报警,让警方包围]
[这可是三十年前啊,你知道九十年代犯罪多猖獗吗,证据搜寻困难程度,尤其是身处偏僻废弃矿区这种地方,正值冬天道路泥泞,犯罪凶手人多还有重武器,你知道抓捕难度到底多大吗,一旦逼的凶手狗急跳墙,魏家真的就被灭门了]
[这真的绝望局面,我都不敢想象接下来怎么办,凶手还在盯着]
[我忽然想到,以后的魏瑕还被检测出抑郁症,躁郁症,甚至还有精神分裂,难道是小时候这件事情应激,让他性情大变,最终堕落犯罪吗]
[若如此,也算情有可原]
彼时病房内,魏瑕连同脑波记忆,像是回到了昔日画面,他神情变得狰狞,甚至是焦灼难受,他疯狂扭动身躯,这段记忆仍旧像噩梦一样。
病房内,老三魏坪政皱眉看着画面:“我们小时候居然面临灭口危机?那如何度过的?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魏家四女,魏俜央则是有点疑惑:“魏瑕真是愚笨,他只知道胆怯退缩,我很好奇他是如何解决的。”
魏俜央还赞许看着二哥魏坪生的画面,二哥进入长子人生,他迅速报警,联合警方,告知魏家其他人,联合起来,这才是聪慧果断做法。
“果然二哥才更适合是长子,他接下来能带领警方抓到凶手,带领魏家走出阴影。”魏家五女,魏俜灵恍惚,像是回到小时候,她一个劲追问父母消息,长子魏瑕只是敷衍嘟囔,现在看来他只是胆怯怯弱!
彼时脑波对比画面继续。
[魏坪生模拟长子人生]画面。
张集镇上,警方终于冒雪来了,魏坪生冷静上车,面对警察询问,他有条不紊,说着双亲被害详情。
“每个路口设置拦截关卡,我怀疑罪犯是蓄意报复。”
“我双亲身份是国家公职人员。”
魏坪生平静,他先说出抓捕方案,同时说出公职人员,好让警方彻底关注起来。
说话之间,警方已经神情凝重,开始打电话,叫增援。
电话呼啸。
寒风凛冽。
这一刻的魏坪生气度不凡,虽然他用的魏瑕身体,但已经有了商业风范,浑然平静指挥。
警方抵达。
然后看到了熊熊烈焰燃烧的房屋,警方多次冲入,并未看到尸体。
为首老警察皱眉,他开始敲打其他邻里房屋:“这里是否发生枪击凶杀案,犯罪凶手去哪了?”
警察询问赵老头。
赵老头只是摇着头,一副疑惑:“只是起火了,魏家孩他爸妈不是去县城进货去了吗,早就走了,根本不在家啊。”
“我们救火发现救不了,我就回来了,房间没人的。”
赵老头很随意摆着手。
这一刻原本充满自信的魏坪生脸色巨变!
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自己去报警这段时间,凶手不光毁了现场尸体,证据,同时还通过其他手段威胁了邻居居民,所有的证据都没了。
魏坪生再次想到父母说的,敌人很强大,非常强大,所以让他别报警。
现在魏坪生开始意识到了,在该模拟人生里,身为长子的他要面临强大阴狠隐于幕后的敌人。
警方再次进行搜寻调查,再次问了几户人家,最终确定只是失火事故,警方留下镇子老警配合调查,其他警员接到了其他地方杀人案件,开始飞速前往处理。
这一刻魏坪生胆寒至极,还是老院子,姥姥和姥爷来了,弟弟妹妹来了,魏坪生甚至看到了小时候呆呆的自己,还有很多围观救火的人群。
魏坪生绝望无比,他思索许久选择欺骗姥爷姥姥,他们一家七口人借了邻居拖拉机,家里什么财产没敢要,只带着一些基础的钱和物资前往骆丘县。
魏坪生思索许久——选择躲避。
拖拉机上,魏坪生看着裹着被子,坐在拖拉机上的弟弟妹妹,他不知道自己做对了吗,他茫然看着四周,这一刻感到极致压力来袭。
凶手到底是谁不知道?
证据已经被销毁!
自己还暴露给凶手。
全家漫无目的逃亡去姑姑家躲避凶手。
拖拉机车上,弟弟妹妹都啕嚎大哭,他们还没有接受双亲死亡的事实,两个老人也害怕看着四周,姥姥在不断念着阿弥陀佛。
天色昏黄。
“这一人生中!我是长子!”
“我要挺住!”魏坪生神情锐利,恢复了商界那个永远尽在掌握的姿态。
但他内心依旧焦灼不安。
魏坪生也在好奇,魏瑕原本的人生是什么,他面对凶手盯着是如何做的,如何解决的。
“你应该是逃亡躲避,胆怯,不告诉任何人,将死亡消息遮蔽下去,你肯定选择退缩,但我选择正面应对。”
“但我没感觉我错了。”
魏坪生喃喃自语。
而彼时!
长子原本人生正在播放。
模拟长子人生:魏坪生进入魏瑕身躯之内,身为长子,应对未来,选择曝光案件,但敌人太强,被迫逃亡
魏瑕记忆:凶手混入人群,伺机下手,魏瑕选择隐藏双亲死亡事实,选择将烧房罪责推到自己身上
两段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选择,但拉开巨大帷方向。
今日头条很多网友发着弹幕。
[真是不同性格不同选择,魏坪生选择公布死亡,对抗凶手死亡,被迫举家搬走,魏瑕会如何呢?]
[魏瑕应该也会软弱,敌人太强,他们只能软弱]
魏瑕人生画面开启:
抖音,随人生回溯长子对比节目火热,一则直播间随之水涨船高。
该直播间赫然名为,长子对比人格分析。
主播陈潇是一名心理学硕士,面对画面,陈潇认真分析。
“从设计布局,到控制对方无法寻找报复目标,再到彻底震慑,我们可以看到魏瑕谋划狠厉。”
“这种人一旦堕落,心理上相当可怕,极有可能走向犯罪道路。”
“现在看来魏瑕人生履历上似乎只是游走在灰色边缘,但其很有可能私下从事犯罪活动,凭借高智商隐藏掩盖。”
直播间借长子对比节目迅速攀升,病房内,魏俜央,魏俜灵也复杂看着。
“有可能。”
“不然怎么解释他之后所做的一切。”
想到魏瑕将弟弟妹妹送人,之后打架斗殴,多次入狱,魏俜央看向病床颓靡身影。
所以,他获得了悲惨的结局吗?
魏坪生模拟长子人生画面出现。
傍晚,魏坪生艰难推着自行车,疲惫串街走巷,目光不时看向周围电线杆上张贴小广告。
他在找房子。
老旧自行车发出吱呀声响,从菜市场到张贴广告小巷只有七百米,自行车在街边停下,魏坪生有些发抖,看着前方。
标志性光头目光凶狠,从街道末尾走来,似乎正向着姑姑家方向张望。
被盯上了!
此刻魏坪生胆寒,默默思索,联想到父母死亡画面。
“我是长子,我一定要保护好弟弟妹妹。”
魏坪生咬牙,开始设局。
一批假货开始贩卖至不同混混手中,打着独家名义,以此引导这批混混打架。
冲突严峻,魏坪生开始报警。
警员迅速赶到,进行调查抓捕,同时也多了不少警力严查周围。
那个窥探光头身影被迫离开,魏坪生这才松了口气,带着姥姥姥爷和弟弟妹妹开始搬家。
是的,他利用混混打架引来警方,驱逐凶手窥探。
“好好的搬家干什么?得花多少钱?”姑姑常常沉着脸,嫌弃看着他们。
看着眼前,魏坪生疲惫不已,压力愈大。
父母被害还没解决,弟弟妹妹需要供养,凶手还在窥探。
“我得挺着,我是长子!”
魏坪生咬牙,想到昔日魏瑕所说。
“你说父母出差,烧了房子,之后大家都搬到大谭村姥姥家,弟弟妹妹正常上学。”
“之后有矿区找茬,让我们搬家,姥爷程忠甚至被人殴打,你却话都不敢说,最终带着大家灰溜溜搬到城里。”
“我才不会和你一样,被迫带着家人被任何势力踢皮球!”
抖音画面开始出现弹幕。
[如果魏坪生接下来退出人生,看到魏瑕记忆回溯所发生的事情,会如何?]
[你不知道,魏瑕从未逃避,他只是一个人在对抗一切]
[魏坪生始终带着家人被动防御,如果亲眼到魏瑕在没人看到的背后如何孤独反击,他还会这么想吗?]
业城养老院。
程忠已经在护工帮助下摇起病床,看到昔日画面,眼眸黯淡。
老伴前几年去世了,可那时候魏瑕没来。
他复杂听着,二孙子魏坪生说的没错,三十年前那次,矿区有矿工找茬,魏瑕的确没站出来。
故而到现在他都觉得茫然。
如果魏瑕记忆中一切是真的,他那样狠辣果决,为什么一家人在当时会被从老房子赶出来,又为什么自己被打,他却没站出来?
毕竟,他可以为弟弟在学校被人欺负做到那种程度。
这一刻,程忠声音嘶哑苍老,带着叹息。
“为什么啊?”
长子对比节目,新画面开始出现。
魏瑕人生回溯。
这是95年二月中旬,天气逐渐转暖。
春节已过,外出打工身影陆陆续续开始汇聚,前往火车站,汽车站。
大谭村也有许多青年,要么南下沿海各地,要么开始去湖广,或者干脆北上。
附近工作,则是开始抵达矿区,或下地种田。
赵庄,魏瑕在街上四处看着,外人看起来似乎无所事事。
只是人群中,魏瑕几乎一眼便看到光头身影。
光头推着自行车,两边筐子装着咸菜,扮成下乡买卖的行脚商,游走在人群中打探人贩子相关消息。
他没说话,只是平静走过。
他知道,对方下定决心要灭门魏家,谁也不能退。
这本就是来自滇边的报复。
昔日借着警方连同各村镇打击贩卖人口暂时安全,现在形势逐渐松弛,趁此机会,这些人也开始筹划继续报复。
更何况,杨大勇掉队后,是否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为了不将自身牵连进来,他们必须尽快动手。
离开赵庄,魏瑕压力愈大,只是回到家,他依旧温和笑着招呼。
“我回来了。”
姥爷程忠皱眉,瞟了一眼魏瑕。
“整天不着家,也不见赚钱回来,就会混日子。”
“不干活等饿死啊,赶紧去扯花生,割猪草!”
二弟魏坪生几人只是嫌弃看着魏瑕想要凑过来。
“别来打扰我们学习!”
“不读书就做点正经事。”
魏瑕也没多说,默默点头,随后离开房间挑水,下地,割猪草,洗衣服。
手掌冻疮开始皲裂,伤痕密布,但魏瑕始终坚持做着每一件家务。
直到深夜家人都睡了,才平静出现在父母坟前。
魏瑕很想哭,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会感觉委屈,才会觉得原来自己也是个需要爸妈的孩子,但他强忍着。
“我不会哭,不会哭的。”
“妈,我没事,你看,我现在要对付敌人了。
他坐在坟前,默默思考局势。
第一,敌人很强,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第二,报警危险性太高,敌人会孤注一掷迫害魏家孩子。
按照父亲教导方法论,魏瑕绞尽脑汁陷入沉思。
一切的压力都压在他的身上!
他不怕敌人凶残。
但弟弟妹妹怎么办。
他有软肋。
山林传来鸦鸣刺耳,这一刻,魏瑕孤独坐在坟前,思考对抗。
他从未想着躲避,一次也不躲避。
看着魏家全家人合照,扁发青年冷笑,喃喃自语:“凌晨动手,灭门。”
他随手丢弃罐头盒,然后身边却传来惊呼。
正在解裤腰带的同伙忽然失措开口:“这山怎么亮了!”
“有人来了!”
扁发青年一把扒开撒尿的身影,震撼看着。
黑漆漆山路上,一辆车灯光盘旋,飞速接近。
身后还有打着火把的队伍跟随。
尤其是车辆上变色闪烁警灯,愈发触目惊心。
其他人面色大变,胆寒气息开始弥漫,光头怒骂一声,目光扫过。
“灭口的事莫非当时有人看到了?”
“赶紧把打探消息的叫回来!”
片刻,不仅光头,扁发青年亦是面色铁青,他们通过村民得到了抓人贩子的消息。
“人贩子?”
“狗东西,真该死,怎么碰巧这时候出现!”
他们贩毒,瞧不上人贩子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一时间车辆越来越近,连带着几乎肉眼可见火把队伍,几人慌了神。
恼怒的骂骂骂咧咧,直接分成两拨,上了越野车与面包车,分头撤离。
警车灯光伴随警笛划过漆黑山林,魏瑕依旧冷静,全程未减速,身后跟随大批追踪身影。
有山民拿着猎枪,眼见面包车,越野车驶来,愈发确定人贩子车辆,纷纷开枪射击。
光头发狠,也不减速,直接撞倒两名山民,车速更快。
两辆车于山路岔路分开,魏瑕驱车毫不犹豫跟上面包车。
颠簸山路,方向盘狠狠转动。
嘭!
迎着扁发青年恼怒射击,魏瑕径直撞上对方车辆!
扁发青年被从破碎的车窗甩出,魏瑕狠踩油门,扁发青年径直飞出数米,躺在泥泞中哀嚎。
警笛呼啸,面包车不敢停下,极速行驶。
直到此刻,魏瑕终于下车,面无表情,蒙上扁发青年眼睛,艰难拖着塞入车内。
车辆再度行驶,前往附近山洞。
油量见底,彼时山上村民更多。
魏瑕面无表情,森寒驾驶,全然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病房内。
三弟魏坪政,四妹魏俜央,五妹魏俜灵看着脑垂体传出画面怔住。
这些年,魏瑕是个怎样的人?
在他们印象中,那个人胆子很小,也很贪婪,面对他们只会讪笑,要钱。
嘻嘻哈哈,从来没有什么戾气,就算生气,也只是一人生闷气。
至少他们从未从那个人身上看到这样的杀意。
可就在他们眼前,那个十二岁的少年布局利用全村,警方,山路驾驶顶枪搏命,硬生生抓了持枪歹徒一人。
哪里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魏俜灵难以置信的看着。
“这人真是魏瑕吗?”
“不可能!”
“他永远只会讪笑着要钱......”
四妹魏俜央推着鼻梁镜片,亦有些恍惚,疑惑皱眉。
眼前少年戾气浓烈,面无表情,冷静的像是一台机器,与他们印象中纹身遍布,却为人懦弱贪婪的魏瑕,完全不一样。
真的是他吗?
画面继续。
警车驶向洞穴,车门关上,发出沉重声响。
后座,因内脏受撞击影响,愈发严重,扁发青年连眼睛几乎都睁不开。
魏瑕打开车门,第一时间用衣服蒙住扁发青年头,捆住手脚,动作格外娴熟。
车辆撞击导致扁发青年肋骨折断数根,拖动下车动作引起剧痛。
“对不住,对不住。”
“我们不该偷猎羚羊。”
“放了我们,求求你们......”
内蒙口音的哀鸣有些嘶哑,扁发青年面色惨白,拼命呼喊,试图伪装成盗猎人员。
魏瑕压低声音,盯着拖到水塘边缘的扁发青年,沙哑询问。
“1995年1月30晚8点02分,罪犯驾驶一辆7成新灰白面包车,一辆8成新黑桑塔纳冲撞大门,六名犯罪分子在光头男子带领下,戴医护棉布口罩,前往魏家行凶。”
“是日晚八点余,有人威胁被害者之一喝下农药,年二十五岁左右,头发扁长,身高约1.73厘米,未戴口罩,说话内蒙口音,右手有蝎子红纹身,穿牛仔裤和皮夹克外套。”
“其余四名戴医护棉布口罩,其中一人瘦小,大约四十岁,秃顶,男,戴眼镜,额头左侧有一颗黑痣,语气发闷,眼镜为金丝眼镜,穿皮靴。”
“凶器为狗腿刀,三棱刺,仿手枪,雷管。”
“谁派你们来的?”
从作案人特征,到凶器,每一条消息,都让扁发青年愈发胆寒。
此刻扁发青年咬紧牙关,除哀嚎外不肯开口。
魏瑕在颤抖,他也害怕。
但他不会退缩。
山林洞穴内,水塘冰冷刺骨。
魏瑕将扁发青年放倒,用水浸透包裹扁发青年口鼻的衣服。
冰冷呛入呼吸道,扁发青年挣扎,肺部几乎被断裂肋骨划开。
这是水刑!
任由对方哀嚎,魏瑕手中动作不断。
终于,趁魏瑕取水,扁发青年挣扎哀求开口。
“我说!”
“我叫陈大勇,内蒙白杨旗人......”
陈大勇二十五岁,隶属于滇边走私贩毒一个公司,他在里面是杀手,负责清除一些人,这次被秃头杨老板雇佣,五万块钱杀一对姓魏的家庭,十万块钱灭口魏家满门。
95年的十万块购买力很强。
他带了三人,杨老板带了那个光头,总共六人。
光头叫马豹,滇边人,隶属于一个毒村。
至于杨老板是谁,陈大勇不知道。
“我只是接了灭魏家的单子,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
哀鸣响起,魏瑕取出纸笔,面色苍白,眼泪滚滚。
一边记录,十二岁少年一边擦拭眼泪,强忍着悲伤与绝望,搜集出一切审问信息。
业城警局,画面定格,执勤年轻干警陈效文,周姓老警员都在看着。
一时间两人竟是怔住。
那个病床上持枪拒捕的人,年少时竟有这样的魄力与心智。
陈效文惊叹目光落在一边哭,一边强忍绝望冰冷记录的魏瑕。
“天哪,这个孩子没选择逃避,而是打算直接报仇。”
“他不光要借势驱逐敌人,居然真的要记住敌人一切。”
年轻干警眼底复杂,震撼思索着。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父母才刚刚在面前被杀,亲人抛下他离开。
在和犯罪分子追逐后,竟还能如此冷静思考审讯。
他的内心意志,又该多强大,多恐怖!
周姓老警员同样胆寒看着,只是相比陈效文,多了一点疑惑,因为他了解一点。
“这样的人,之后却一直平平无奇,没有成才。”
“后来的魏瑕始终游离各地,倒腾物资,既没有太多恶名,也没有大型犯罪记录。”
“只有四十二岁这一年,涉嫌杀人,持枪拒捕,最终被枪击,濒死送入医院。”
喃喃开口,老警员愈发想不通。
一个十二岁心智与手段就已经足以如此全面布局之人,为什么之后的人生会这么普通,甚至堪称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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