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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不知心底事宋栀祁云礼结局+番外小说

宋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宋栀是早有准备。祁云礼一口气梗在心头,既咽不下也吐不出,逼得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连最糟糕的情况都想象出来了。宋栀提前想了这么多,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这一刻,祁云礼遗忘了他的复仇计划和长久以来的准备,他想都不想的就直奔宴会厅外面而去,是要亲自去找她回来。司仪刚从后台出来就看到了往外跑的祁云礼,他一把将人拦住问:“祁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我去把宋栀找回来。”祁云礼咬紧牙关,几乎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了这句话。“别啊!”司仪瞬间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急得跳脚道,“新娘没出现就够乱的了,现在要是连你这个新郎也走了,你让其他人怎么想?”他说什么都不肯让祁云礼离开。双方正僵持不下之时,一道从宴会厅里往外走的身影恰好跟祁云礼撞了个正着。...

主角:宋栀祁云礼   更新:2025-03-24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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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栀祁云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水月不知心底事宋栀祁云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宋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宋栀是早有准备。祁云礼一口气梗在心头,既咽不下也吐不出,逼得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连最糟糕的情况都想象出来了。宋栀提前想了这么多,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这一刻,祁云礼遗忘了他的复仇计划和长久以来的准备,他想都不想的就直奔宴会厅外面而去,是要亲自去找她回来。司仪刚从后台出来就看到了往外跑的祁云礼,他一把将人拦住问:“祁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我去把宋栀找回来。”祁云礼咬紧牙关,几乎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了这句话。“别啊!”司仪瞬间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急得跳脚道,“新娘没出现就够乱的了,现在要是连你这个新郎也走了,你让其他人怎么想?”他说什么都不肯让祁云礼离开。双方正僵持不下之时,一道从宴会厅里往外走的身影恰好跟祁云礼撞了个正着。...

《水月不知心底事宋栀祁云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原来宋栀是早有准备。

祁云礼一口气梗在心头,既咽不下也吐不出,逼得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连最糟糕的情况都想象出来了。

宋栀提前想了这么多,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这一刻,祁云礼遗忘了他的复仇计划和长久以来的准备,他想都不想的就直奔宴会厅外面而去,是要亲自去找她回来。

司仪刚从后台出来就看到了往外跑的祁云礼,他一把将人拦住问:“祁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把宋栀找回来。”

祁云礼咬紧牙关,几乎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了这句话。

“别啊!”

司仪瞬间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急得跳脚道,“新娘没出现就够乱的了,现在要是连你这个新郎也走了,你让其他人怎么想?”

他说什么都不肯让祁云礼离开。

双方正僵持不下之时,一道从宴会厅里往外走的身影恰好跟祁云礼撞了个正着。

她听到他道歉的话音,下意识的就要说对不起,但话音即将出口之际,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是……我要去找宋栀。”

祁云礼以为她也是来拦自己的,行色匆匆的就要继续往外走,他连回头看对方一眼的余力都没有。

可险些被撞到的中年女人却是自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了,直到他快要挣脱司仪的桎梏,才再也按捺不住的问:“你认识祁云岩么?”

下一秒,祁云礼怔在了当场,他已经很久不曾听到旁人提起哥哥的名字了,尤其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让他感到很陌生,他们从前绝对是不认识的。

可他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道:“当然认识,我是祁云岩的亲弟弟,我叫祁云礼。”

时隔多年,他再提起祁云岩还是会觉得痛苦不已,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况且哥哥是那么的优秀,没想到最后会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他每想起祁云岩一次,对江蓉的恨意就会变得更深一分。

中年女人叹了口气,自我介绍道:“我姓刘,是宋栀高中时代的班主任,我记得她跟江蓉特别要好,那孩子若是还活着,一定早就跟你哥哥结婚了,就像现在的你和宋栀。”

她并不知晓内情,言语间满是对从前带过的得意门生的关怀。

祁云礼却是冷笑一声:“我和宋栀?

呵,她不配。”

提起宋栀的名字时,他的语气有过一瞬间的柔和,但很快就再次被仇恨遮蔽。

闻言,刘老师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她仔细端详了祁云礼一番,不失唏嘘的问:“宋栀是不是还没告诉你真相?

也是,你们毕竟还不是夫妻,这么重要的事得等到结婚后再说。”

这话听的祁云礼一头雾水,他诧异的问:“真相?

什么真相?”

“宋栀真的什么都没跟你说?”

祁云礼微微摇头,心里却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为是藏着秘密的人。

这时得知宋栀也有事情瞒着他,心底五味杂陈,差点就要忍不住痛斥她的欺骗。

幸好他还没忘记今天这场婚礼到底意味着什么。

刘老师隐约猜出宋栀缺席婚礼的原因跟这个秘密有关,她自觉失言,不想再往下说了。

“既然宋栀不说,那肯定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唉,只是可惜了这两个女孩子,都这么苦……刘老师,请您告诉我吧,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他近乎祈求的望着刘老师,“如果这个秘密跟我哥有关,您更得告诉我才行,我是他的亲弟弟,有权知道真相。”

刘老师拗不过他,无奈的把她所知道的事情讲了出来。

“……江蓉的事很少有人知道,当初我们都答应过她,绝不会把真相告诉祁云岩,但他人都不在了,再坚持这些也没意义,你想听的话就听吧。

其实江蓉口中的新欢根本不存在,是她编造的。”

“不可能!”

祁云礼矢口否认道,“是宋栀亲口告诉我哥,江蓉已经有了新欢,自始至终都是在骗他的,如果不是这样,我哥也不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刘老师缓声问他:“你亲眼见到江蓉的新欢了么?”

“……没有。”

祁云礼的话音低了下去。

他真正见到的唯有祁云岩的痛苦,是一想到哥哥最后是借酒消愁,颓废到遭遇了车祸,就已经在心里给江蓉和宋栀定了罪,压根没想过还有别的可能。

刘老师见祁云礼态度发生变化,知道他是意识到了不对劲,这才又继续往下讲:“江蓉得的是癌症,而且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晚期了,她是为了不让祁云岩难过,才会谎称自己是有了新欢的。”


祁云礼神情痛苦的抱着头,在其他人的阻拦下发出了一声嘶吼。

他理智上清楚大鹏说的有道理,一个成年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但宋栀走的干干净净,既没有电子支付的记录,也没有乘坐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交通工具。

无论是谁听说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都会是她出事了。

可祁云礼的情感完全是另一回事,他无力的跌坐在地,用嘶吼过后变得更喑哑难辨的嗓音对其他人说:“宋栀绝对不能有事,是我对不起她,我必须要补偿她才行。”

房间里没人说话,唯有他们等待祁云礼时打开的电视还在兢兢业业的播报早间新闻,此时一通紧急报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临时插播的新闻总是跟紧急状况有关,此时电视里播放的这条也不例外。

主持人一脸凝重的宣布道:“今晨时分于城郊的水库发现一具女尸,初步鉴定,死者三十岁以下,十五岁以上,请知情人士踊跃提供线索……”这番话牵动了祁云礼敏锐脆弱的神经,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力气,忽然一跃而起,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就往外跑去。

大鹏他们再也顾不上查看洒在地板上的血迹,匆匆起身追了过去,然而一群人硬是跑不过他一个人,他们很快就看不到他的背影了,眼睁睁望着他开车绝尘而去,凭双腿再没可能追上。

有人焦急的问:“现在怎么办?

他该不会是又到处去找宋栀的踪迹了吧?

白天路人这么多,万一再被记者拍到一次,谣言肯定会越传越广的!”

“谣言不是已经成真了么?”

大鹏捂着鼻子,看着车辆离去的方向说,“我看他肯定是去城郊了,刚刚新闻里提到的那具女尸……年纪跟宋栀很相近,他找她都快找疯了,肯定会去的……”他顾不上再去计较祁云礼发疯的事,匆匆开上车往城郊方向赶去,等他们再看到祁云礼的车,已经是在水库附近了。

祁云礼连车钥匙都没拔,任凭汽车维持着发动状态,至于他本人则是正站在警戒线外,跟拦路的警方争执不休。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架着他,这才勉强拦住了他,他们严厉的警告道:“这位先生,请你退到警戒线后面去,否则我们就以妨碍公务罪将你逮捕!”

祁云礼充耳不闻,他眸底泛着血色,双眼已然红透,肉眼可见的是在发疯。

拦他的两个警察渐渐感到了吃力,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已然伸手往腰侧摸去,看样子是打算摸出手铐把他给抓了。

关键时刻,大鹏冲上前去解释说:“他是来提供线索的。”

警察这才停下动作,狐疑的看了过去,而祁云礼抓住机会,竟是突破警戒线的封锁,直接冲到盖着白布的女尸面前去了,速度之快就连法医都没来得及拦。

大鹏和其他人见此情景,心中叫苦不迭的同时也没忘记继续跟警察说明情况:“他未婚妻失踪了,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搜一下新闻,最近媒体记者没少报道祁家的事……”没想到八卦新闻也有能被当成证据的时候。

不等警察摸出手机,祁云礼却是先一步有了反应,他像是被抽走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般向后倒去,眼角淌下一行泪说:“不是她。”

得知真相的时候他没哭,误以为宋栀真的出事时他也没哭,然而在得知她还在世的这一刻,他泣不成声的倒在地上,完全不在意潮湿冰冷的地面,以及从前方水库里传出的冷意。

警察用最快的速度看了眼网上的新闻,走上前问:“祁先生,你确定不认识死者么?

虽然事实很难让人接受,但死者的死亡时间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而且面容有过被鱼类撕咬的痕迹……”他得知祁云礼有可能是死者家属,对他的态度变得和气多了,倒是他动作轻而坚定的摇了头,哑声道:“不会是她的,身高对不上,宋栀身高一米六八,死者刚刚一米六。”

早在他明白自己的心之前就已经对宋栀情根深种了,他记得她的身高、尺码,就连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喜好都能如数家珍,是早就对她情根深种,心里装不下别人,只是没有意识到罢了。


对方留了个分局的地址给他,位置就在县城边缘。

从祁云礼所在的医院赶过去少说也得开上半个小时的车,但他一路上风驰电掣,把副驾驶上的大鹏吓的够呛,竟然提前十分钟到了分局。

警察见祁云礼来的这么快,愕然道:“宋小姐刚做完笔录,人还在等候室里……”不等他把话说完,眼前先刮过去一阵风,是祁云礼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等候室,他喊着宋栀的名字推开门,然后想都不想的就把眼前人拥入怀中,生怕她会再次消失似的说:“栀栀!

我好想你……”短短四个字包含了无尽的思念和歉疚,他恨不能跪下向她道歉,只要能求得她的原谅,可她只是推了他一把,轻声道:“疼。”

祁连这才注意到宋栀的手腕脖颈上全都是带着尘土的擦伤。

她将从前常背的帆布包护在身侧,没让江蓉送的挂坠受到半点损伤,自己却是形容狼狈,衣服凌乱的不得了,身上也带着伤。

这副模样简直像是被人打劫过,看的他心疼不已,焦急的拉住她的手,仔细检查着她的伤势问:“你觉得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走,我们去医院!”

他一心只想赶紧确认她的安危。

宋栀却是没有随着他的力道往外走,她仍旧不看他,平淡道:“这是我的事,我记得自己没有给你打电话,也没透露过联系方式,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没想到祁云礼的手竟然能伸的这样长,接下来她怕是有麻烦了。

祁云礼察觉到她的态度变化,一颗心油煎似的难熬,直勾勾的凝望着她说:“你先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放心,无论是谁伤害了你,我都一定会让对方加倍偿还!”

他不在意她遭遇了什么,一心只想帮她出气。

可宋栀却反问道:“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我已经在信里写的很明白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不必再在我面前演戏。”

“我说的都是真的。”

祁云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向她剖白,才能让她相信他的真情。

警察来的稍晚几步,不过该听到的是一句没落,他无奈的敲响房门道:“祁先生,我知道你找宋小姐都快找疯了,但你也应该注意一下场合,旁边还有个小女孩呢。”

他说完祁云礼,不忘一碗水端平的再说宋栀几句:“你们年轻人谈恋爱,轰轰烈烈很正常,但不管闹了什么矛盾,都应该坐下来谈谈,你未婚夫这么爱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何必呢?”

宋栀笑而不语,是自觉不必在外人面前多做解释。

祁云礼为了让婚礼变成她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不惜在那么多人面前演戏,一度连她都骗过去了,现在多骗一个不明真相的警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宋栀只是牵起等候室里的小女孩的手,将她交给警察说:“她父母应该已经到了吧?

拜托你把她交到他们手里,免得他们为她担心。”

小女孩像是吓坏了,但她并不排斥宋栀的接近,反而很不舍的对她挥手:“姐姐再见。”

警察问:“你不去见见她的父母么?

他们得知你救了自己的女儿,很想亲自对你说声谢谢,毕竟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他们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

宋栀不是平白无故受的伤,她是为了救一个险些被卡车撞到的小女孩,所以才会冲过去抱住对方,在粗粝的沥青地面上接连滚了好几圈,为此裸露在外的头脸手臂全都受了伤。

这时小女孩的父母就等在外面,恨不能对她千恩万谢。

宋栀却是没打算见他们,她把小女孩交给警察,温声交代了几句以后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然后又恢复了平淡神色对警察说:“既然事情已经讲清楚了,那我先走了,以及我跟他没关系。”


一阵风恰好拂面而来,像是有人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宋栀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久违的安宁,这一刻她抛却所有烦恼,忘记了祁云礼的计划和被背叛的感情,单就是专心致志的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直到身后传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响。

咔嚓。

有人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按响了快门。

从前她跟江蓉外出游玩,总能听到类似的声音,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在捕捉值得纪念的时刻。

可江蓉明明已经死了啊。

宋栀刚放松下来的心神再次紧绷,她下意识的回身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却只站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他手里举着相机,正是声音的来源。

男人跟她四目相对,旋即神情腼腆的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拍进来的,只是……是情不自禁罢了,我是H大摄影系的学生,今天是来附近采风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有学生证的,给你看。”

这不像是编出来的谎话,倒像是涉世未深的傻小子才会说的真情流露,尤其他一边说一边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学生证。

这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大学生。

宋栀心神一恍,不由的又想起了从前的祁云礼。

他在她面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刻,只不过她时至今日才知道,他在她面前的所谓深情根本全都是装出来的。

男大学生见她表情不对劲,第一反应是他的错,满脸紧张的连连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别难过了,我这就把照片删了行不行?”

他是真慌了,就连拿摄像机的手都在抖个不停,看起来随时要把它掉到地上去。

宋栀见状,忍不住莞尔一笑:“其实我是想问,你可不可以把照片发给我也看一下?

我有个好朋友,她也很喜欢摄影,从前我们一起外出游玩,总是她帮我拍照。”

“当然可以。”

男大学生脸上的紧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释怀和激动,他松了口气,走上前问,“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发你。”

相机里的照片证明了他的话,除了最近几张照片里有宋栀的身影外,他相机里存的全都是风景照。

不是山村里的蓝天白云,就是老屋在阳光下的模样,仅有的活物是趴在屋门口的大黄。

宋栀看着取景框里的预览照片,先是笑了一下,随即却是从眼底带出了泪花,她揉着眼睛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不过跟你没关系,你别放在心上。”

男大学生脸上写满了担忧,显然没法觉得此事跟自己没关系,不过他并未再问的像之前一样直接,而是委婉道:“你朋友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看你好像特别伤心。”

“她没办法陪我一起来了。”

宋栀试图扯出个笑容,可眼前的视线也跟着越来越模糊,只要一想起江蓉,她就忍不住要难过。

男大学生见她哭了,神情登时变得更局促,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草甸问:“那里挺安静的,你要不要坐下来跟我讲讲你们的事?

你朋友这么喜欢摄影,就说明跟我是同路人。”

宋栀在微风中将江蓉的事娓娓道来:“我跟她很早之前就认识了……”男大学生年纪虽轻,但却是个合格的听众,他只在听到江蓉的名字时多说了一句:“没想到你朋友竟然是江学姐,她在我们系很出名,老师总是拿她上学时的摄影作品给大家当例子用。”

江蓉的人虽然已经不在了,但她的作品会一直在系里流传下去,成为一代代学子口中很出名的那个学姐。

宋栀顿感安慰,忍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

兴许我也听她提起过你,她曾经回校宣讲过几次,遇到当年的导师同学,总会忍不住打听现在系里的风气。”

“我叫沈晖。”

男大学生期待的问,“能让我见见江学姐么?

我想找她要个签名,顺便让她指导一下我的技术,同样是拍云朵,她的光影选择美不胜收,相比之下,我的水平就差的远了。”

“抱歉。”

宋栀望着眼前的后辈,忍着从心底泛起的苦涩气息说,“江蓉……已经病逝,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公布,只有身边的人才知道这个消息。”


蒋老师很开心,只是还有些担忧:“你七天后要举行婚礼的吧?

还给我发了喜帖呢。

新婚燕尔的,你老公舍得跟你两地分居吗?”

老公?

宋栀摇了摇头:“蒋老师,这个婚我不结了。”

“你们吵架了?”

“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只会是互相折磨,”宋栀说:“蒋老师,您哪一天走?”

蒋老师说:“我原本是准备参加完你的婚礼就走的,就定了七天后下午的机票。”

宋栀想了想说:“好,我们就那天走吧。”

“你要不再想一想,不要冲动啊……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蒋老师,我们七天后机场见。”

说定了这件事后,宋栀觉得心里骤然间轻松了许多。

七天后,她就能回到原本的生活轨道上去了。

就当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她也要继续往前走,绝不回头。

过了一会儿,祁云礼回来了。

他手里还拎着一杯红糖水。

“栀栀,医生说喝红糖水对小产之后补身体特别好,我给你买回来了。”

宋栀靠在床边,抬头看他。

这张脸,跟云岩哥有三分相似。

只不过云岩哥是温柔俊美,脸上总是带着笑意。

他对江蓉很好,连带着对江蓉最好的朋友宋栀也照顾的很妥帖。

但祁云礼的长相就偏向于桀骜凌厉一些,眉心也总是蹙着,明明说的是温柔的话语,可表情里总是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狠厉。

从前,她沉浸在祁云礼精心编织的谎言里,丝毫没有察觉。

可如今,她能很明显的看出祁云礼藏在温柔表象下面的憎恶和戏谑。

她偏过头去,不想再看他:“我不想喝。”

祁云礼在她床边坐下,轻声诱哄道:“别伤心了,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一提起孩子,宋栀的眼泪就夺眶而出。

她的孩子,十二个孩子啊!

全都被他们的父亲狠心的剥夺了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被冰冷的机器绞打成了一堆堆血肉,被当做医疗废物,跟其他污染物混在一起。

一想起这些,她就觉得心痛到无法自已。

祁云礼柔柔的握住她的手:“我问过医生了,红糖水有助于排干净恶露。

等你身上干净了,我们就继续努力,争取早点怀上孩子,好不好?”

明明他的手很温暖,可宋栀冷的发抖。

原来,红糖水还有这样的作用。

他这是迫不及待要继续报复自己了吧?

看着她一遍一遍地躺在手术台上,不打麻药被徒手刮宫,痛到一次一次晕过去的时候——他应该很开心吧?

今天她才刚受过这样的痛楚,祁云礼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再享受一遍她痛苦的神情了。

宋栀摇头:“不好。”

祁云礼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直截了当的拒绝,“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应该休养身体了。”

祁云礼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轻笑了一下,说:“也是,那下次我戴套,过一阵子再说。”

宋栀突然觉得一阵心痛。

她很不明白,为什么祁云礼这么讨厌她,还会要求跟她上床?

如果只是为了让她一次次流产来惩罚她,那何必要用套?

宋栀说:“我的意思是,最近我想好好休息,晚上也一个人睡。”

祁云礼这次终于表情有了些变化:“栀栀,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

“怎么我就出去抽了支烟,你的态度冷淡了很多。”

宋栀突然发问:“既然想备孕生孩子,为什么只有我喝中药,你都不戒烟?”

祁云礼沉默了一会儿,申请微微淡了下来:“我烟瘾不大,没事。”

“那么多男人为了要孩子都能戒烟,为什么你不能?”

这一次,祁云礼的眉心蹙了起来:“你是为了这件事不高兴?”

宋栀把头转向一边去:“我之前一直觉得,是我的身体条件不好,所以才一直留不住孩子。

因为这个,我对你很愧疚。

但是我刚刚突然想到一点,你抽烟这件事对于胚胎也是有影响的,或许一直流产其实并不是我的问题。”

祁云礼静静听她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声问道:“所以你现在是觉得,你一直流产,是因为我?”

宋栀轻笑了一下,回过头,对上他的视线,玩味道:“我流产是不是因为你,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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