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我扫了眼秋意,并未多说什么。
后宫无后,贵妃掌权,自然大小之事也是落在了贵妃身上。
自那一句错把恩宠作芒刺之后,晏珩便时不时来找自己,甚至赏赐也如流水般送入宫内。
想来不过是晏珩让自己心甘情愿困在这深宫别院的手段而已。
“娘娘,今夜中秋,秋月宴当真不去吗?”
秋意有些纠结,小脸都皱成一团。
我闲适地翻过一页,近来晏珩行动着实招摇,帝王荣宠胜似催命毒药,怕是要低调些了。
“就说臣妾身体抱恙,怕过了病气给各位贵人。”
秋意拗不过只得应下。
一如往常入夜上榻,最后看了眼窗外圆月,澄黄如许,心却不由飘远。
爹娘重回扬州,一时不会被晏珩下手。
只是时景还好吗?
也不知在边疆习惯吗?
身体如何?
可…此生又还能见几次?
躺在榻上辗转难眠,看着孤零零跳动的灯烛,“秋意。”
侍候门外的秋意立马进来。
“娘娘有何吩咐?”
“我记得还有一壶桃花酒吧。”
秋意会意,麻溜的备好酒盏和小菜置于月色下。
举杯独酌,与月对饮,醉至兴起,不禁顺势说出记忆中那诗句。
“秋风解晚意,与酒诉衷肠。”
只是这诗作法莫名让人有些熟悉,却抓不住缘由。
正苦思冥想时,就连身后何时来人都不曾知晓。
直至撞上,我才愣愣回过身,酒性上头看不真切。
可莹白月色照人温柔,气质如松也平白多了些疏朗。
“淮……止?”
秋意立于一旁,本想上前扶住摇摆的我,不想被晏珩捷足先登。
晏珩揽腰的手一顿,眼眸柔柔,“嗯,是我。”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心跳有些快,脑中迟钝感觉不对,又感觉好像没什么不对,只当少时都依自己的淮止,“淮止你真可恶啊!”说着,就掐上了晏珩的两颊,往上一撞。
倒是还了自己一片清明。
“嘶——嘶——”晏珩揉着稍疼的鼻梁,制止上前的宦官。
而我也是抱着撞疼的额头揉搓着,看着四周慌张的宫人,理智回笼,此非昔日晏桁,“陛下!”
自己刚刚简直疯了!
晏珩凤眸微眯,“倒不知自己的明妃如此讨厌朕,朕可恶?
可恶朕拆了映儿的好姻缘?”
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
我赶忙跪下,“陛下恕罪,臣妾是酒后失言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