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
我没有开口,一旁优雅擦手的院长何文慢悠悠的开口,“刘志强是吧?
来这里也有几个月了。
你不用害怕,就一具尸体而已,死人没什么大不了。
我给你钱,一次五千,可以养活一家老小,年年还有结余,只要跟我干,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颤抖的瘫倒在地上,倒地的玻璃瓶照映出我害怕的神情和隐隐躁动的内心。
这一刻我心动了,我长这么大都没看到过5000块钱,我以前做水电工,一个月工资也只有300,现在当了保安,工资也才350。
利欲熏心的我,趁着月黑风高,拖着尸体走到了树林深处。
可有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从埋尸的那刻起,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成为了上位者的帮凶。
3.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三年多了。
今天晚上我照例去到了地下一层,从后门拖出来一具尸体,眼前浓雾弥漫,看不清来时路和去时路,周围一片漆黑,四周的红杉树如同鬼魅一般死死的盯着我。
我在树下挖了个坑,照常将布袋里的尸体埋进坑内,月光此时正慢慢地爬上枝桠,透过这光亮,我看到了尸体的惨状,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被吓得跌坐在地上。
她的脸此时已经完全扭曲,错综纵横的伤口引起的白肉外翻,汗水血水交融粘着头发。
她身上有无数鞭打的痕迹,每一鞭子都皮开肉,身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被血染红。
从黑布袋里渗出来的血水染红了地上的枯枝,周围弥漫着浓烈铁锈般的味道。
我缓了好一会儿,此时凉风骤起,身上汗湿的内衬紧贴在身上,有些寒意。
我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随意的将尸体埋了,便快速的逃离了这里。
再一醒来我躺在自家的床上,桌边的炉子上烧着热水,里屋传来儿子朗朗的读书声,老婆在扫除门口的积雪。
这时门开了,传来老婆轻快的声音,“醒了,前几天晚上就见你浑浑噩噩没有头绪,叫你也不搭理,还以为魂没了,都几天了,今天还魂了没。”
她一边说一边替我冲了一碗米糊,我接过来喝了两口,若有所思。
老婆看出了我的异常,说道:“工作太累了吗?
也要注意身体。
这两年虽然你挣钱多了,但是你总是失眠,而且晚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