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侍卫阿凛经过。
那会正迷恋话本子里的女侠,我自是学女侠仗义出手。
而那时十岁的我,在几个纨绔眼里就是个小豆芽菜。
是我背后的阿凛,他一出招便打的他们跪地求饶。
第二日他的父亲便登门道谢。
我才知道,他是伯爵府嫡子斐深绎。
因这件事两家就结了缘多加来往。
我与他算是青梅竹马了。
我十一岁那年,他十四岁。
“澜嫣妹妹,这是你爱吃的桃花糕。”
少年期的他,手捧桃花糕笑的如轻风一样温抚。
我吃了桃花糕如实评价:“斐哥哥,你府上的桃花糕不如阿凛在食善阁买的桃花糕好吃。”
说完我便又风一般的跑去荡秋千。
其实我却不知,待转身去玩时,他眼神阴暗不明,像涂了毒似的狠狠地瞪了眼不远处的阿凛。
直到我十三岁时的那年冬天,他父亲托人上门提亲。
我才知道,及笄以后要嫁给他为妻。
那怎么能行!
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
可我那时愚蠢至极。
只会直言直语,直嚷嚷以后要嫁只嫁给阿凛。
爹气得摔碎了茶盏,扬言要杀了阿凛。
阿凛这个呆子,竟然不反抗不逃走,甘心给捆绑关了起来。
急得我嘴角都冒了泡。
此时,原该气愤的斐深绎,他却不仅劝爹别杀阿凛,还安抚我说开春就退亲。
我破涕而笑。
觉得他人真好来。
可第二天阿凛就不见了。
我质问爹,爹气得咬牙切齿道:“他死了!”
我当场晕了过去。
从那时起我恨爹,更恨自己。
阿凛的死,我愧疚、悔恨。
然,斐深绎不久后偷偷告诉我,阿凛没死,是他暗地放走的。
我一激动没多想,他为什么多日后才告之我。
“那他现在在哪儿?”
我惊喜的眼里有了光。
斐深绎垂下眼睑回道:“他没说要去哪,不过留了封信给你。”
我急忙拆了信封。
却是一首诗。
云泥鸿影各西东,莫向蓬蒿觅玉骢。
自有梧桐栖彩凤,何须垂泪对寒蛩。
首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