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珑童臻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姐姐的白月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流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我的脚踝,将我扯进怀里,是赶来的姐姐故意打翻酒盏扑进那人怀里,我这才得救。“王参将,我这妹妹天生愚笨,若是哪里惹得您不愉快了,您也别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言罢,姐姐转身安抚性地摸了摸我的手,语气一转之前的凌厉,温柔又动人。“瑢瑢乖,沿着这条小道一直往前走,尽头右拐,出门便能看见班主她们了。”“乖,别回头。”姐姐比我高些,我愣愣地抬头望着姐姐明艳动人的面庞,她的目光很复杂,我有些看不懂。她像是望着我,又像是透过我在望着别人。眼里有怜惜、希冀,转身的一瞬间却充斥着哀伤。我不语,只一昧地拉着姐姐的手,不肯放开她。我不理解,姐姐为何不同我一起离开呢?姐姐却再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只是利落地挣脱了手。“大人尝尝妾身新调的胭脂。”我很想回头,但我...
《我是姐姐的白月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住我的脚踝,将我扯进怀里,是赶来的姐姐故意打翻酒盏扑进那人怀里,我这才得救。
“王参将,我这妹妹天生愚笨,若是哪里惹得您不愉快了,您也别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
言罢,姐姐转身安抚性地摸了摸我的手,语气一转之前的凌厉,温柔又动人。
“瑢瑢乖,沿着这条小道一直往前走,尽头右拐,出门便能看见班主她们了。”
“乖,别回头。”
姐姐比我高些,我愣愣地抬头望着姐姐明艳动人的面庞,她的目光很复杂,我有些看不懂。
她像是望着我,又像是透过我在望着别人。
眼里有怜惜、希冀,转身的一瞬间却充斥着哀伤。
我不语,只一昧地拉着姐姐的手,不肯放开她。
我不理解,姐姐为何不同我一起离开呢?
姐姐却再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只是利落地挣脱了手。
“大人尝尝妾身新调的胭脂。”
我很想回头,但我向来听姐姐的话,我不想惹她不高兴,终究是顺从地沿着小道跑走了。
思绪飘得很远,却被一声“大人”生生打断。
我飘在空中,只见搜房的小役捧着个檀木匣子跑到了常大人面前。
“大人,这个匣子上了锁,我怀疑有猫腻。”
常大人接过了匣子,我的目光还来不及落在那匣子上,姐姐的动作比我更快,她忽然扑倒在常大人怀里,双臂抱住了匣子。
人问什么,他只能咿咿呀呀地回复着,小脸涨得通红。
常大人命人搬来了纸笔。
我暗自摇了摇头。
小迢如今除了我们姐妹二人以及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会写。
我以为小迢不会去动那纸笔,小迢却在纸上满满地写下了我和姐姐的名字。
他一边写一边哭,泪水晕湿了“白瑢”和“白珑”,最后竟然开始泣血。
我痛心难耐,闭上眼哀嚎出声,伸出双臂隔空抱住了小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魂力在作用,小迢竟渐渐平静了下来,而我也能明显感觉到,我的体力变得很弱,我的魂体也更淡了一些。
常大人摇了摇头,抢走小迢的纸笔,命令道:“走,去白珑房间。”
本还想着如何回到姐姐房间,没想到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我已经身处一片碎裂的铜镜镜片中了。
我一睁眼便看见了姐姐的侧脸。
她坐在桌子旁,将一块铜镜碎片放在了桌子上,所以我能第一时间看见她。
若是旁人能看见我的眼神,大概能发现那里面全是对姐姐的贪恋。
对不起,姐姐。
我知道姐姐能看见铜镜中的我,我怕吓到姐姐,因此直接飘身而出,站在了姐姐身后。
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如玉似的一截脖颈露在眼前。
我想起曾经我最爱搂着姐姐的脖子跟她撒娇。
姐姐便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顶,安慰我,哄我开心。
我迟疑着伸出手,在姐姐头顶做出抚摸的动作。
姐姐,不要为我的离去感到伤心。
常大人坐在了姐姐面前,还不等他开口,姐姐便开口说话了。
“常大人,你知道吗?”
她拾起桌上的胭脂,食指沾染了半分颜色,细细地抹匀了自己的唇。
“我妹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我摇了摇头,在我眼里,姐姐才是美好的存在。
一个将自己姐姐错认为杀人凶手的妹妹,还真情实感地憎恶了好一会儿,不配称为好人。
“她是我精心饲养的白莲花。”
姐姐的手握住了那块碎片,她很用力,碎片很快划破了她的手:“我甚至舍不得她沾染丝毫的淤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于姐姐的自残行为,我无能为力。
姐姐求求你了,别再伤害自己了。
“所以你,查到杀死我妹妹的真凶了吗?”
常大人没有直接回复姐姐的话:“你唇上的胭脂,很好看,和清音
为我准备?
我为怀疑姐姐的自己感到可耻。
可是更多的疑惑涌上心头。
银铃手镯,毒虫……是清音。
是了,她是苗疆人,姐姐曾经与我说过,她会养蛊虫。
手镯的原主人也是清音的。
难道?
清音真的是畏罪自杀?
什么伪造字迹,只是我臆想出来的,强加给姐姐的罪名?
想到此处,我更加觉得对不起姐姐。
一旁站着的小五忽然插话道:“大人!
我明白了!
定是那琴师杀害了白瑢,又畏罪自杀了!”
此人跟我的想法真是不谋而合。
钰竹瞪大了眼睛,一时失态,上前抓住了常大人的衣袖:“你说什么?
清音?
清音她……她自杀了?”
班主被关在房中,尚不知清音去世的事。
班中接连丧失两名得力的杂技师,还都是班主最疼爱的门生,班主的天肯定都塌了吧。
犹记得那日班主与我们抱怨,若是白珑嫁走了,我们这戏班子离垮台也不远了。
还说什么姐姐嫁出去了我也不可能长久留在戏班子里的话。
我知道,班主对我和姐姐都寄予厚望,我从来没想过离开戏班。
我与姐姐幼时颠沛流离,是班主收留了我们,教我们学艺,给了我们一个家,能吃上好的穿上好的。
可如今我已身死,还没来得及报答班主,我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钰竹取下火炉上的热水,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往常大人面前的杯子里添满了水。
“大人,我们清音也是个极好的孩子,她万万不可能杀人啊。”
钰竹跌坐在凳子上,嘴里喃喃自语:“我可怜的孩子……我的戏班子……”我沉默地看着班主,若是魂魄有泪,我大概也能哭倒一座长城了。
常大人见钰竹冷静了下来,还欲开口询问一些事项,一个小役捧着一叠书画走了进来。
“大人,我们在死去的琴师房间里搜到了这些字画。”
我循声看去,发现那些画卷上,皆是一名身形挺拔、气质儒雅的男子。
我想起来了,是李大人。
我们去过很多大人府中表演节目,唯有这李大人,最是令人如沐春风、心生好感。
那日在李府中,我从箱中钻出来时满头大汗,是他赠予了我一方手帕。
那时的我傻乎乎地向他道谢。
原来是一早便看上了我吗?
想到此处,我心里竟有些微微的苦涩。
没想到我情窦初开,竟是
导语一次演出上,我与我的双胞胎姐姐互换了身份。
姐姐亲手为我戴上了一串银铃手镯。
轻轻一摇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万箭穿心,是我最拿手的表演节目。
我像往常那般钻进纸箱。
我如约摇响了银铃。
一只虫子从那铃铛中钻了出来。
我瞪大了眼睛。
1我死了。
死在18岁的生辰这天。
原来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轻轻挣脱了肉体的束缚。
我飘在空中,看了看门外愈加黝黑的天色,距离我死亡,大概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
屋子里围着一圈我最亲近的人。
我知道,我在世上的时候,他们都很疼爱我。
我的双胞胎姐姐白珑趴在我的身上,嚎啕大哭。
杂技艺人童臻站在姐姐身后,眼眶通红。
乐师清音站在床角,手里捻着一方手帕,默默擦拭眼角止不住的泪水。
班主钰竹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眼里带泪,目光深沉而幽邃。
小迢,我领养回来的一个八岁小孩,方才上台时就没见着他。
如今他怕是还不知道我的死讯。
若是知道了,小小的他也会很难过吧。
我感到很抱歉,很抱歉自己的离去让整个杂戏班的气氛如此低沉。
很抱歉让他们为我感到难过。
可我已经记不清,我是怎么死的了。
我的视线落在床上躺着的“我”身上。
女孩面容苍白,眼下还有乌青,发丝凌乱地贴在面颊上,她似乎很痛苦,即使是了无声息了,眉头也紧紧皱着。
奇怪,魂魄也还会感到心疼吗?
我感觉我有些难受得喘不过气。
配上屋子里高低起伏的抽噎声,我感觉自己又要死一遭了。
忽然,耳边响起了陌生的男声,我越过班主循声望去,只看见一名身着深色官袍、头戴黑帽的男子。
“常大人办案,闲杂人等闪开。”
讲话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小厮。
什么办案?
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茫然间,那位常大人已经进了门,他颇有威严,我一个小小魂魄,在如此气势面前,吓得浑身发抖。
常大人坚毅而沉重的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床上的“我”身上。
尽管我知道他看不见我,我还是被那一眼吓得躲进了床底。
床底灰尘斑驳,我下意识想伸手抹去地上的尘埃,却忽然反应过来,我只是一具没有形体的
紧了眉头,又看了几眼那封遗书。
不对,不对。
这绝不可能是清音的亲笔书信。
白珑的身影从我脑中一闪而过。
我恍然大悟。
清音与白珑亲近,二人生活习性相似,日久天长,彼此之间的笔迹也甚至相像,若是有心为之,确实能模仿对方的笔迹。
想明白了这一点,再看看清音惨死的模样,我的内心一片寒凉。
为何姐姐要对她最亲近的人下手?
杀了我还不够,还用那毒虫,杀害了清音?
日夜相处的姐姐变成杀人的恶魔,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更多的则是恐惧。
“大人,眼前的女子,刚刚仵作已经验明了,是服毒自尽。”
小五拿起一旁的茶盏递给常大人,补充道:“那毒药,正是在这杯茶水中。”
即使没有嗅觉,我却仿佛能闻见那浓郁的茶香。
是我与姐姐亲手栽种的洛神花。
看来白珑是将毒药放在了花茶里。
看着清音姐姐惨淡的面容,我又想起那夜站在姐姐面前巧笑嫣然的清音。
万箭穿心,是我最拿手的杂技项目。
这出戏,需要我当着观众的面藏进纸箱中,而箱外的童臻便负责往箱中插箭。
数十根利箭插进箱中,辅以血包,外人看来甚是惊人,对箱中的我来说不过是缩缩骨头的事。
我天生骨头柔软,柔韧性极佳,因此是万箭穿心这等座无虚席的热门项目的不二人选。
我却因生病不能登台表演,但今次的表演重大,实在难以推脱。
无奈之下,姐姐便决定代替我登台表演。
姐姐虽同样柔韧性极佳,身材却比我高挑,清音担心姐姐受伤,便在那夜送给了姐姐一串银铃手镯。
“珑儿呀,这银铃你好好戴在手上,我已知会那童臻,告诉他,务必要听见铃声轻响才能射下一箭,多给你留些改变姿势的时间!”
“清音妹妹,还是你考虑周到,这银铃煞是精巧可爱。”
白珑堪堪将手镯套在手腕上,戴上后轻轻摇了摇,清脆的银铃声伴随着少女们娇俏的轻笑,再美好不过。
今日傍晚表演前,我身上的寒疾已好了大半,正逢生日,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我与姐姐并未声张,换上与姐姐一样的红裙,便重新回到了我熟悉的舞台。
姐姐怕我生病反应迟钝,将手上的银铃又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那银铃并不合姐姐的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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