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刚拿起筷子,熟悉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嘀咕,“这手机总是这么会挑时间。”
然后放下筷子,接起电话,“糯米,怎么啦?”
糯米是我的文字编辑,从开始写小说起,我们就一直默契合作,除了工作上的伙伴,更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芝芝,你现在在哪儿呢?”
糯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焦急。
“我在家吃饭呢,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对她的问题感到十分疑惑,一头雾水。
“你看微博了吗?”
“微博?
怎么了,难道我的小说拿诺贝尔文学奖了?”
我半开玩笑地说着,试图活跃气氛。
“别闹了,你赶紧看看!”
糯米的语气愈发急切,我这才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打开微博。
一个醒目的“爆”字瞬间映入眼帘,紧接着,无数不堪入目的私信像潮水般涌来,各种恶毒的谩骂让我头皮发麻。
“我?
确定说的是我抄袭?
这人没事吧?”
我难以置信,用口型向父母示意,然后匆忙穿上外套,走出家门。
“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糯米在电话里问。
“我根本不认识她啊,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满心焦虑,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颤抖。
“这样,我记得你每次写书前都有初始手稿,你快找找《南梦》的手稿还在不在。”
“我这就回家找。”
挂断电话,我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心急如焚地往家赶。
回到家,我翻箱倒柜,把每个角落都翻了个遍。
“没有,这里也没有,到底放哪儿去了!”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头发被我抓得凌乱不堪。
《南梦》是两年前写的书,手稿早就被我随手放置,如今却怎么也找不到,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我以为是外卖,便对着门喊道,“放门口就行!”
可门铃依旧响个不停,像个倔强的孩子。
我烦躁地走向门口,没好气地打开门,“谁啊?”
门外的陆鸣宥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说道,“呃……为了感谢你上次从酒吧把我接回来,我来问问你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他看着我满脸烦躁的样子,有些惊讶,毕竟前两次见面,我虽不算热情,但也不至于如此暴躁。
“上次的事,你别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