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常向珊舒紫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甩男神后,回国他成了京圈太子爷!常向珊舒紫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窥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渔的沉默震耳欲聋。池樾眉心狠狠跳了一下,舌尖轻抵了下腮边,讥诮地笑道:“看来今天真是热闹啊。”姜渔夹在他们三个人中间,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她真是脑子抽了,才告诉池樾在医院。早知道就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了,以至于能够直接避免掉这样的修罗场。此时有路人经过,忍不住看了一眼ct室门前的三个男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这三人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类型也都各不相同,就这么围着中间的女人,隐隐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难道是霸道总裁小说照入现实?陆景白脸上习惯性地挂着温润的笑,主动向池樾打招呼,“池总,又见面了。”池樾冷冷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东西,“这是什么?”“ct结果。”陆景白把外面的透明保护膜揭掉,仔细扫了眼上面的内容,而后看向姜...
《甩男神后,回国他成了京圈太子爷!常向珊舒紫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渔的沉默震耳欲聋。
池樾眉心狠狠跳了一下,舌尖轻抵了下腮边,讥诮地笑道:“看来今天真是热闹啊。”
姜渔夹在他们三个人中间,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她真是脑子抽了,才告诉池樾在医院。
早知道就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了,以至于能够直接避免掉这样的修罗场。
此时有路人经过,忍不住看了一眼ct室门前的三个男人。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这三人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类型也都各不相同,就这么围着中间的女人,隐隐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
难道是霸道总裁小说照入现实?
陆景白脸上习惯性地挂着温润的笑,主动向池樾打招呼,“池总,又见面了。”
池樾冷冷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东西,“这是什么?”
“ct结果。”陆景白把外面的透明保护膜揭掉,仔细扫了眼上面的内容,而后看向姜渔道,“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擦破了外表皮,拿点药涂抹一下就可以了。”
池樾眉心一拧,抓起姜渔的手腕,猛地拉向自己怀里,他的目光快速在姜渔身上扫视,身上衣服还是平平展展的,但是后背处有一些磨损。
“怎么回事?”他的黑眸紧紧注视着她的脸。
姜渔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
池樾也会紧张她?
与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池樾对她总是抱着一股很随性的态度,除了重逢那天咄咄逼人,其余时间都是平平淡淡,偶尔还会开玩笑逗她。
这样的紧张情绪,姜渔还是头一次见。
“今天晚上聚餐回来,在路上遇到了坏人,想要对我做不轨之事。我在中途磕破了头,关键时刻是斯年出手救了我,他也因此受了伤。之后我们去了附近的警局,还做了笔录。”
姜渔用简短的一段话,大致描述了整个过程。
“斯年?”池樾脑海中反复酝酿着姜渔对池斯年的称呼,锐利的目光反复在二人身上逡巡,“你们很熟?”
“不是。”姜渔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否认。
池樾看向池斯年,黑眸沉沉,冷嗤一声道:“真有这么巧?”
一个女人偶遇歹徒的几率那么小,偏偏就被姜渔撞上,又偏偏是池斯年救了她——
他的心中未免有些怀疑。
“今天的确太过于凑巧了。”池斯年出声,脸上的笑容很纯粹,不掺一丝杂质,“事情发生地就在京大附近,正好我下课晚,所以就碰上了——或许是我跟嫂子有缘吧。”
最后一句明显是开玩笑的语气,池樾却嘲讽地勾了勾唇,“有缘?我还偏偏就不信缘。”
他转头看向侧后方的陈原,“回头查一下这件事,顺便查一下歹徒的底细。”
“是。”陈原应声道。
池樾说完这句话,刻意观察了一下池斯年的神态。
只见池斯年神情自若地靠着墙,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他收回目光,又扫向一旁的陆景白,“今天多劳费心,还麻烦陆医生特地陪着。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单身男人在已婚女人身边打转,多少影响会不太好,还望陆医生有自知之明。”
这段话充斥着阴阳怪气,姜渔忍不住拽了拽池樾的衣角,被对方狠狠瞪了一眼。
陆景白也不恼,眉宇之间尽显儒雅,说的话却同样夹枪带棒:“池总想多了,我只是对好友多加照拂了一下而已。
“倒是池总,身为丈夫,工作再忙也应该适当放一放,不要让妻子独自落单,给坏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他的脸被灯光映衬得好像镀了一层瓷白的釉,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看他这副神态,似乎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
他的目光同她对视,从兜里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放在耳边佯装打起了电话,“喂,警察吗?我要抓小偷。”
“……”姜·小偷·渔呆愣在原地。
好不容易干了点“偷鸡摸狗”的事情,就被抓了个现行。
她只能实话实说:“我今天遇到了你弟弟,他说你的书房里有我的照片,所以我就想来看看……”
“所以你找到了吗?”池樾收起手机,双手抱肩,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没有。”
“没有就对了。”池樾迈开长腿,一步步向她靠近,姜渔不自觉往后退了退,腰部却碰到了书桌的边缘。
她已经退无可退。
下一刻,一双手臂伸了过来,将她整个身体圈禁起来,池樾微微俯身,那双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冷嘲道:“你当初走的那么绝情,凭什么让我对你念念不忘。”
姜渔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她就知道不可能。
兴许是一开始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在得知这个答案的时候,她并没有过多的伤心。
“离池斯年远一点。”池樾转移了话题,却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提醒她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姜渔对池樾抱着无条件的信任,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的心里就没有了疑问。
本来她就觉得池斯年怪怪的。
她轻轻点头,“知道了。”
女人头发吹了半干,洗发水的玫瑰香气缠绕在他的鼻息间,池樾眸子深了几分,“刚洗完澡?”
此时的姜渔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应了一声,“对。”
下一秒,男人伸出手,将她打横抱起。
姜渔惊叫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池樾抬手关了书房的灯,抱着她就往卧室走,勾唇轻笑道:“当然是行使丈夫的权利。”
姜渔意识到接下来要干什么,脸色蹭地红了起来。
她的心像是藏着一头乱撞的小鹿,砰砰乱跳着,心里还没有做足准备,就被男人扔在了双人床上。
她仰躺着,目视着前方的男人脱下外套,上衣只剩下里面白色的衬衫,白色布料包裹着紧实的肌肉,隐隐透露出饱满的肌肉线条。
姜渔喉咙动了动,呼吸不自觉加重。
池樾腾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同时身子轻压下来,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边,脸上情绪狡黠,嘴角微勾着同她对视。
男人的脸清晰的放大在眼前,几乎可以看见他脸上细短的绒毛,他的瞳孔如同浸开的墨,睫毛黑而浓长。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又或许是那道目光过分灼热,姜渔神色不自然地别开眼,“至少要先洗澡……”
男人的衬衫此时只剩下最后两粒扣子,手微微一顿,挑眉道:“嫌弃我?”
“……不是。”姜渔脸色涨红。
其实是她心里还没有做足准备,总觉得这种事情不能稀里糊涂的做,最起码得有点仪式感。
但是转念她又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可笑,池樾是她的金主,花了八千万替她还债,她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她的红唇微张,刚犹豫着要开口表示可以继续,男人就已经翻身从她身上起来。
池樾身体侧对着她,又接着把衬衫扣子扣了回去,黑眸斜扫了她一眼,“我去洗澡,你不要乱跑。”
“好。”姜渔松了口气。
该躲的还是躲不过,但池樾总算是给了她缓冲的时间。
男人嘴角轻轻牵起,好看的眸泛着冷意,“行,在这之后,你再反悔可没有用了。”
他松开了抓着她胳膊的手,“挽着我。”
姜渔走到他的右侧,听话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池樾的语气轻飘飘的从头顶上方传来,“待会儿可别像现在这样哭丧着脸,整得跟人口拐卖似的。”
“……知道了。”
她现在并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紧张。
他们没有提前准备红底照片,所以只能选择现拍。
来排队的新人有很多,全都是成双成对,或许是他们太过惹眼,吸引了很多目光。
轮到他们拍照的时候,姜渔困意袭来,表情有点恹恹。
摄影师提醒了几次,都达不到完美的效果。
池樾将脸凑近她的耳廓,小声道:“笑一下,别拉扯个脸跟死了丈夫一样。”
姜渔:?现在我的法定丈夫不就是你吗。
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
她尽量扯出一丝很明媚的笑容,但效果也只能算是差强人意。
登记信息的工作人员看到二人照片的时候,迟疑地看了姜渔一眼,“你们是自愿来登记结婚的吗?”
照片上的姜渔面容疲惫,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用力过猛,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反观她旁边的新郎,一脸的云淡风轻。
“当然。”池樾眯起眼睛,直视着工作人员,指尖不耐烦地在台面上叩了叩,“你觉得我长得像是那种强迫别人结婚的人吗?”
工作人员这才转头看向他,眼中顿时浮现出一丝惊艳之色。
面前的男人高鼻深目,骨相优越,长得比男明星都要好看,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贵气,身上穿的西装也能看得出布料昂贵。
他无论如何也不在普通人的范畴。
与其说是强迫,倒不如说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
工作人员再次扫了姜渔一眼,眼中染上了一丝羡慕和恨铁不成钢,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池樾将手里的证件往前推了推,不耐烦地开了口:“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效率这么低吗?”
工作人员听出他的阴阳怪气,连忙应声,效率很快的展开了流程。
二人顺利地拿到了小红本。
直到走出民政局,姜渔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助理陈原从车上下来,手里托着一个精巧的盒子,“咔哒”一声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对做工细致的钻戒。
“给我戴上。”池樾手背朝上,将左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看她动作犹豫,而后顿了顿又道:“你不要误会,我这个人向来追求完美,就算你我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我也会做到尽善尽美。”
毕竟他是头婚,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应付过去。
“好吧。”姜渔没有再迟疑,挑出大一号的男款钻戒,动作轻柔地给他戴了上去。
随后她伸出手,看着男人动作迅速地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套上了钻戒。
这个钻戒尺寸同她的无名指莫名的贴合,上面的钻石也比池樾的大出一圈,看上去足有七克拉。
姜渔认得这个牌子,再加上钻戒这么大分量,售价肯定要百万起步。
“后续把你的各个债主列成名单给我,其中包括姓名以及收款账户,都要事无巨细,明白吗?”池樾的语气听起来像在吩咐下属。
姜渔应声道:“知道了。”
池樾颔首,“行,上车吧。”
陈原颇有眼力见地为二人打开车门,池樾走上前,长腿一跨坐了进去。
姜渔在原地迟迟没动,她看上去有些局促,“池……先生,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
“回家?”
池樾定定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姜大小姐,你不会以为结婚只是单纯的领个证吧?”
“你要像个正常的妻子一样,跟随、顺从、守护你自己的丈夫,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明白?”
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姜渔双手渐渐收紧,“……明白了,但是……我现在还有事情,可以晚一会儿跟你回去吗?”
池樾没有说话,伸手示意一旁的陈原关掉了另一侧车门。
“到时候联系我。”
丢下这句话后,他摇上车窗,扬长而去。
姜渔打车来到医院,发现母亲所在的病床躺了一个陌生人。
她的心狠狠一跳,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她急忙联系了负责该病房的护士,“请问住在1103号病房3号床的方女士去哪里了?”
护士很快反应过来,面带微笑地看着她,“您不知道吗?昨天晚上池先生已经给方女士办理了高级看护房,在2301,您直接上电梯然后右拐就是了。”
池先生?
昨天晚上……
原来池樾昨天晚上就已经为母亲转移了病房,想必是他听了自己跟姑妈的对话。
她没想到,池樾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姜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中多了一丝劫后余生的欢喜,她还以为母亲是出了什么事。
高级病房比普通病房高出了好几个档次,跟酒店的总统套房别无二致,单单一晚的价格都能令人咂舌。
姜渔以前请的护工被池樾辞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看起来更加专业的护工。
母亲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比以往整洁了许多,闭着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姜渔坐到母亲床边,拉起她的手,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妈妈,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
她将这一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发泄了出来。
她真的太累了,生活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连流眼泪叫苦的权利都没有。
如今,她总算能好好哭一场了。
正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池……”两位护工想要打招呼,被来人伸手制止。
男人的身形如一棵长松,身姿笔挺地屹立在门口。
他没有开口,安静地看着不远处纤瘦的背影,趴在病床上放声痛哭。
似乎有心灵感应似的,前方的哭声渐小,姜渔后知后觉地转过身,撞入一双深邃的眼。
男人的眼睛如同名贵的黑曜石,又好像一片深不可测的海洋,情绪暗涌,看不真切。
“哭完了?”池樾单手插进西装裤兜,好整以暇地看她。
姜渔吸了吸鼻子,心中的感激无法言表,又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嗯,哭完了。”
“走吧。”池樾丢下这句话,兀自转身离开了病房。
这一次姜渔没有再犹豫,抬步跟了上去。
池樾抬步走进衣帽间,不多时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姜渔听着水声逐渐放大,忍不住紧张起来。但是她不能就这么干坐着,翻身下了床,走到门口的挂衣架旁,取下了自己的包。
包里面装着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包装是粉色渐变的,上面印了一些英文字母,“玻尿酸”三个大字占据包装中央,尤为醒目。
这是她今天中午饭点去超市特地买来的。
她对自己目前的情况很有自知之明,这种东西就算现在用不到,以后早晚会用到,所以就提前买好以备不时之需。
姜渔把东西放在床头,然后拿出手机刷起了短视频软件,企图转移注意力。
但是一堆颜色废料占据了她的大脑,还没看一会儿手机,一堆不该出现的画面就自动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浴室里的水声渐小,姜渔此时的感官异常敏锐,神经立马紧绷起来。
浴室的门斜着开了三十度,里面伸出了半截胳膊,白皙的表皮下,青紫色的血管蜿蜒突出,上面落着几滴透明的水珠,显得很有力量感。
“浴巾。”浴室内比较空旷,导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灵。
姜渔忙站起身,茫然地环顾了四周,并没有找到目标,“浴巾在哪?”
“衣帽间。”
姜渔小跑着进了衣帽间,一眼就看到了那条灰色的浴巾。
她站回了浴室门前,遵循“非礼勿视”的原则,紧紧闭着眼睛,背着身子将手里的浴巾朝门口递。
男人的手探了半天,却抓到一层空气。
池樾声音无奈:“近一点。”
姜渔摸不准方位,凭感觉往前递了递。
池樾第二次尝试无果,耐心告罄,忍不住往后拉了拉门,“你是想让我走出去围浴巾?”
姜渔闻言,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池樾光着身子走出来的画面,回过神后连忙否认,“当然不是!”
她怕池樾真敢这么做,只好睁开眼,转正了身子,老老实实把浴巾递在了他的手上。
她的眼睛没有乱瞟,然后飞快地转过身,快步走到沙发前坐下,假装玩手机。
大约过了十秒钟,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九十度拉开。
池樾扫到沙发上的那道身影,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姜渔现在已经被他搞得没有心情再刷手机了,屏幕上的画面被她的手指飞快地滑动着。随着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也愈发躁动起来。
前方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抽走了她的手机。
“别装了。”池樾随手把抢过来的手机扔在了床上,狭长的黑眸微眯,目光夹杂着一丝戏谑,“准备好了吗?”
“……嗯。”姜渔认命地抬起了头,看清楚对面的人后,眼睛不由怔了怔。
面前的男人只裹了一条灰色浴巾,随意地围在了胯上,腹肌沟壑分明,窄而精瘦,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他是典型的宽肩窄腰,肩部肌肉饱满,上臂的走势高低起落、线条分明,胸膛处肌肉宽阔紧实,光是站在那里,就能彰显出诱人的性张力,令人血脉偾张。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池樾心口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呈现不规则圆形,普通男人拇指宽度大小,看起来倒不像是刀具所伤。
姜渔很快从沉溺美色中清醒过来,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
池樾察觉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瞥了一眼,而后平静地收回目光,挑眉故意问:“怎么了?”
前方的男人脚步突然一顿,姜渔没反应过来,直接撞到他坚实的后背上,硌得她的鼻子有些酸疼。
她心中微恼。
这人好端端的,突然停下来干什么。
但是她的怨念并不敢表现出来,只敢在他背后偷偷的瞪他,刚抬起头,却发现男人已经转过了身,正眯起眸子审视地看着她。
二人四目相对,姜渔立即心虚地低下头。
他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嗓音揶揄,“这么关心他啊?”
“当然不是,我只是比较好奇。”姜渔连忙否认,转念又想到夏听之前跟她分析的那些,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想说,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池家关系错综复杂,他的继母林香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她刚进门没几天,就被找了两次茬。
想到池樾当初能够抛下池家太子爷的身份自力更生,她不禁猜测,估计有很一大部分原因就在林香和池斯年的身上。
可是,池斯年接近她要做什么呢?
他算起来,也仅仅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学生,这个年纪真的会有这么深的城府吗?
如果真的是因为目的而接近她,那就真的太恐怖了。
她不敢细想。
池樾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巴掌大的小脸,下巴微尖,五官是秾丽型,却带了点少有的清纯味道。
他见过无数比她漂亮的女人,都少了丝灵魂,只有姜渔这张脸,才能带给他悸动的感觉。
女人双眼注视着地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心里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了。
池樾眸色深了几分,伸手捞起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男人身上好闻的松木香充斥了她的鼻腔,一双手托住了她的后腰,他蛊惑的声音落在了她的头顶上方,“想打听我怎么栽倒在那小子身上的丢人事迹?”
姜渔被他的声音搞得心里痒痒的。
然后就听见池樾耍无赖地道:“偏不告诉你。”
桎梏在她腰上的手倏然松开,池樾轻佻地扫了她一眼,而后大步流星地上了楼。
姜渔不禁失笑。
五年过去,他的性子变了很多,但自尊心还是那么强。
姜渔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她头上的伤口还没有清理,拿起客厅桌上陈原买好的药,想要找刘姨帮忙处理一下,刚走出去一步,手里的擦伤药就被一旁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把夺了过去。
她抬头,撞入池樾促狭的目光中。
“让我来。”他说。
他把姜渔按到了身后的沙发上,拧开碘伏药水瓶,用棉签蘸了两下,动作轻柔地拨开她散开的发。
棉签即将落到伤口上时,他的动作顿了顿,出声提醒道:“可能会有点疼。”
姜渔感觉他这个时候温柔得要命,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低声“嗯”了一下。
而后就又听见男人轻嘲着开口:“忍不了也得忍着。”
“……”果然这才是他应有的人设。
不过,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男人动作轻缓,几乎带了十分的小心,极为细致地用棉签为她的伤口消毒。
只是消个毒,棉签就被他用了十几根。
姜渔见他弄得差不多了,又拧开另一瓶药水,颇有眼力见地递给了他。
男人轻嗤,手停顿了一下,而后慢慢悠悠地接了过来,问她:“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姜渔杏眼黑亮,好奇地望着他。
他揶揄的目光扫过来,嘴角微勾,“像伺候皇帝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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