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我真的想害您儿子，您管不管？”
“不管。”
屏风突然倒地，我儿子红着眼瞪我：
“你居然不顾母子情分？你对我有意见，对楚楚有意见，对俩孩子有意见，你对什么没有意见？”
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如果对你有意见，不会费尽心思让你接手公司。你领证这种大事，你都没有提前告知我一下。孩子是你同意留的，为什么要我帮你养？你明明在家，却不愿意理我一下。任由我在那儿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请问，你顾念母子情分了吗？”
儿子理直气壮地梗着脖子：
“你都这个岁数了，还天天去做美容，搔首弄姿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我把卡给楚楚用，你还专门来质问我。我只是给你一个惩罚，才把你关门外的。你看看谁家老太太不带孩子，你却自私自利，霸占我的家产。”
我气得一个倒仰。
儿子还在不依不饶：
“楚楚哪儿不好？生俩孩子，证明能生。生了就养，多负责任。你欺负俩孩子，她还帮你说好话。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还不赶紧把爸留给你的宝贝拿出来，送给你儿媳妇当见面礼。”
“宋浩然，我这辈子，哪怕是死了，都不会麻烦你一下。”
儿子嗤笑着，拉着楚楚离开：
“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4
我看着他被人算计，还得意洋洋。
我叹了口气，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医生警告我一定要静养，情绪不能起伏太大。
那天，我照常出门散步。
俩小孩跑过来，撞到了我。
我低头一看，是楚楚的俩孩子。
他们明显也认出我来：
“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啊。”
“诅咒老人，晚上会被鬼抓的。”
俩小孩哇哇，哭了起来。
儿子跑过来，低声哄着：
“宝宝们，怎么了？”
“奶奶坏，她想打死我俩。”
儿子这才注意到我：
“妈，你怎么在这？你打他俩了？”
“他俩撞的我，我可没动手，还倒打一耙。”
“你上次害他们挨冻，这次又打他们。”
儿子说着，双手用力推我一把。
我一个没站稳，从台阶上滚下去。
儿子毫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