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策划的报复？”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心口像被人狠狠揪住，疼得无法呼吸。
“不。”
陆斯年看着她，目光复杂而深沉，“我接近你，的确是为了调查，但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他顿了顿，声音低哑，“更何况，很多事情，早已失控。”
林妍呼吸一窒，心跳乱了节奏，手指微微发冷：“什么事情，失控了？”
陆斯年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幽深，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情感：“你，林妍。”
那天之后，林妍刻意与陆斯年保持距离，然而，两人都清楚，事情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简单与轻松。
而真正的风暴，来得比他们预想的更快。
大年初三，林母早早带着陆斯年去亲戚家“认门”，林妍则留在家中，趁父亲午休的机会，终于鼓起勇气，敲开了父亲的书房。
林父正翻看一本老旧的线装书，见她进来，笑了笑：“怎么，难得主动找我聊天？”
林妍深吸一口气，走到他对面坐下，手指轻轻搓着衣角，半晌才开口：“爸，我想问你一件事。”
林父放下书，抬头看她，目光慈和而平静：“什么事？”
她犹豫片刻，终于开口：“你还记得李文斌吗？”
空气似乎瞬间凝固。
林父的表情一僵，握着书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声音却依旧镇定：“你怎么突然提他？”
林妍紧紧盯着父亲，试图从他的反应中捕捉蛛丝马迹：“我只是好奇，听说他当年突然失踪，和一桩举报案有关……你们，真的没有关系吗？”
林父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叹了口气：“妍妍，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林妍的心脏猛然一跳，追问道：“那是什么样？”
林父抬头看着她，眼中透着复杂与疲惫，像是藏了十五年的秘密，终于压得他再也无法承受。
“那年，李文斌确实借了我一笔钱。”
他低声道，语气缓慢而沉重，“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保护一个人。”
林妍呼吸一窒：“谁？”
“你的母亲。”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得林妍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妈？”
她难以置信地呢喃，声音颤抖，“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林父闭了闭眼，像是下定决心，缓缓道：“你母亲当年无意间掌握了一些内部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