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没有得到答案,小厮从外头慌张闯进来,说平安公主醒了,害怕的厉害。
岁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急匆匆离开。
我目送他远去,想起前段时间身体不爽,侍女自作主张去禀报驸马。
“驸马,公主头疼的厉害,去看看她吧。”
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岁柏皱皱眉头,有些不耐回道:“云知意如今学医,竟连这种小病都看不了?”
“家里是不是太过安逸,让她忘记答应陛下的事情?”
没有一丝关切,他狠狠责罚侍女,还是我出面才把她救下来。
“驸马,她只是想着我而已,而至于用这么大的刑罚!”
我气的浑身发抖。
他缓缓抬头看着我,眼里愠色渐浓,“云知意,你这不是能下床?”
“能不能懂事点?”
当头一棒,我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一样,密密麻麻的痛袭遍全身。
我强忍着酸涩开口:“你觉得我是在无病呻吟?”
他没在开口,这就是他的答案。
可能是我惨白的脸色让他惊醒,他说:“抱歉,最近有点忙。”
“我会让太医去看你的。”
“不过,公主医术了得,太医院近来事务繁多。”
他没再说,但我听懂了。
他起身想离开,我第一次抓住他的手,却一下被他甩开,他退后两步,声音冰冷:“别碰我。”
一如我第一次想亲近他的时候。
原本以为他生性冷漠,不喜欢与人亲密接触,可幻想打破,他只是不喜欢我的靠近罢了。
原来他只是不在意我。
即使我挽救重伤的他性命,悉心照顾近十年,扶他坐上宰相的位置。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滑落,原来他从未对我交付真心。
再次抬起头,房间内只剩下我和侍女两人,眼泪止不住一样掉落。
心像是被撕裂成两半,我想起之前去宫中碰见皇姐。
她很优秀,比世间太多男人都要厉害,纵横谋划,样样精通。
我拜见父皇时,皇姐与父皇起了冲突,她据理力争,说着下面百姓的不易,请求降低税收。
“放肆!”
“这天下,是朕的天下,这江山,是朕的江山!”
父皇不怒而威,皇姐和他对峙,不落下风,大殿内无人敢劝阻。
岁松顶着和岁柏相似的脸,把皇姐护在身后,温和的调解当场的情绪,手搁在背后轻轻拍着安慰她。
一同出来后,岁松安静听着皇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