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刀锋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剑网三-胡不归(凌藏)刀锋三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叶东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看看吧。花钱买了点过季衣裳,很便宜,不怎么好看,却也是我第一次穿校服以外的衣服。慢慢地一切都开始理所当然。我逐渐地买更多的衣服,买更多的首饰,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去扬州街头跟姐姐妹妹们说说笑笑。她们那里真的很热闹,骚话混话一句又一句的跟她们闹,一天的时间就那么长,在扬州街头待的时间越长,用去等待三娘的时间就越短。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枯坐在院中等待三娘了,我甚至做梦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她这次去的格外的久,久到春花凋谢暑热散去,她才回来。三娘回来那天正好是七夕,我抠抠搜搜勉强凑了一大笔钱买了今年的七夕时装,美滋滋地穿在身上前去扬州街头瞎显摆。我正臭美得忘乎所以,听到之前一直跟我在扬州街头瞎胡闹的小姐妹叫了一声“媳妇...
《剑网三-胡不归(凌藏)刀锋三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去看看吧。
花钱买了点过季衣裳,很便宜,不怎么好看,却也是我第一次穿校服以外的衣服。
慢慢地一切都开始理所当然。
我逐渐地买更多的衣服,买更多的首饰,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去扬州街头跟姐姐妹妹们说说笑笑。
她们那里真的很热闹,骚话混话一句又一句的跟她们闹,一天的时间就那么长,在扬州街头待的时间越长,用去等待三娘的时间就越短。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枯坐在院中等待三娘了,我甚至做梦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她这次去的格外的久,久到春花凋谢暑热散去,她才回来。
三娘回来那天正好是七夕,我抠抠搜搜勉强凑了一大笔钱买了今年的七夕时装,美滋滋地穿在身上前去扬州街头瞎显摆。
我正臭美得忘乎所以,听到之前一直跟我在扬州街头瞎胡闹的小姐妹叫了一声“媳妇”,我就很自然的回头应了一声,看着那个小姐妹身上也穿着今年同款的七夕时装,红色的裙摆在阳光下格外的艳丽。
她背后站着带着伤刚回来的三娘。
这是三娘第一次想着回来陪我过个节。
我一直在等三娘问我一句“想我了吗”,她开口了这样我才能顺着她的话去找到下一个话题去接话,我就想等她给我一个台阶下。
可是三娘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一句“想我了吗”都不问,就那样默默地往前走。
我跟她呕气,我也不想开口。
两个人别别扭扭地回到院子里,今天洗了很多时装,琳琅满目的衣服在院子晒得满满当当的,挡路的很。
三娘站在门口瞅了半天,也还是什么都没说。
给她烧好洗澡水,洗完了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默默地包扎伤口,疼了也不吭一声,自己碰不到的伤口也不叫一声。
她也在跟我呕气,我知道。
可是我会心疼。
我过去一把夺过她的绷带,找到伤口撒了一大把药粉再给她裹上。
身上零零碎碎的伤口,裹着密密麻麻的绷带,我一边缠一边红了眼。
我感觉到了有一滴泪掉了下来,我低下头,不想让自己那么难看,但是也感觉到眼皮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这是三娘第一次吻我,她吻了我的眼睛。
“三娘,好苦啊……”我莫名其妙哭了起来,情绪上来了压也压不住,
行间,我也不知道具体哪里好玩。
三娘听着我的回复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就坐在她身后,任由三娘带着我去往未知的远方。
山河浩浩。
三娘在出任务的时候天南海北的跑,见过无数的地方,现在她带着我迈上了她走过的路。
去了好多的地方啊。
去了大漠,看沙漠和月牙泉。
夜里风沙很大,但是我们带的衣服又不太多,两个人冷得蜷成一团,三娘就点了一簇篝火,坐在火堆旁仰着脸看天上的星夜。
火烧得很旺,我的手烘得暖暖的,看着三娘被火光映衬得忽明忽暗的侧脸,我想了想,掏了点膏脂焐融化了,擦在了她的脸上。
<风好大,也很干,她的脸都有点起皮了。
她本来在看星星,被我把脸扳了过来揉搓,就只能直直看向了我。
我觉得,刚刚她看的星星,也落进了我的眼睛。
去了太白山看了三娘长大的地方。
我是没有想到,她会带我回来的。
我一直都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她这样温柔的人,我缠着她,要她跟我讲讲,可是她总是沉思,然后又说不出来,现在终于看到了,却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还想偷偷去凌雪阁里看看,但是被赶了出来,三娘不停的道歉保证,才勉强把我从一个窃密贼说成无辜少女带走,免我一死。
离开了凌雪阁三娘直接把我带回了家。
当马车前方出现了西湖,我才感觉到离家好久了,山庄里一切都好,水还是那样的静,人也是那样的静。
我不仅想家,我也有点想那些精致的小茶点。
带着三娘来到湖边的茶楼,点了一壶龙井还有好多美味的茶点,想让三娘也尝尝我们这里的味道。
三娘好不解风情。
我拿起绿豆糕抿了一口,然后顺了一口茶,正想跟三娘讲一下这糕点和茶的来历,回头就看到糕点被三娘几口吃完了,已经在喝茶漱口了。
三娘太赶了,做什么都像在做任务那样赶时间。
我把自己的糕点又分了点给她,我说你陪我慢慢吃,我们在这里吹吹风嘛,我话都没说完她又两口吃完了!
她真的好不解风情!
然后我俩就干坐在那里吹风,来来往往的人从我们的身旁走过,我们在西湖从早上看到了太阳坠落于山的那头。
去了朔北,看了苍云军和北地霸刀
来拖上马车。
我要带她去游玩大唐。
屋子里静悄悄,我翻窗进入时看到床上一个鼓鼓的包,正打算扑过去呢,却发现脖子上俨然架上了一把刀。
“别动。”
三娘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知何时她已经悄无声息的现在我的身后。
“三娘!
是我!!!”
我承认我有被吓到“你怎么拿着刀?
你没睡吗?”。
“在你爬院墙那会我就醒了。”
三娘估计都被我的行为弄有点迷糊了:“草草……你知道你半夜来一个刺客的房间意味着什么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小声嘟囔。
主要是她平时除了在切磋之外总是安安静静冷冷清清的样子,我就给忘了,三娘是出身凌雪阁的,是一个职业杀手,大半夜的跑她房间确实很危险。
我轻轻地将她握着刀的手腕推开,转身就抱住她蹭了蹭她的颈窝:“其实我想给你个惊喜来着,想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蹭完了立马跑开,软软香香的。
“惊喜?
去玩?”
三娘摩挲着她的刀,半晌收刀归鞘然后抬眼看了看我。
“对,带你去玩,本来想你睡着了拖你上车,等你睡醒一睁眼就是全新的风景,岂不是很惊喜”我跑她床上坐着,慢悠悠地跟她分享我的想法。
“嗐,可惜你醒了,不然就是真正的惊喜了……”有点沮丧,毕竟一开始想得很好的。
“现在还是很惊喜,要出发吗?”
月色皎皎映着她的脸庞,我还是第一次见过她的笑,眼下的泪痣都灵动而鲜活。
三娘真好看,嘿嘿。
“现在出发!
马车已经在楼下了!”
我又重新兴奋起来,连忙跑回我的房间收拾我从山庄带出来的那几件破烂校服,拖着三娘就兴冲冲地出发了。
虽然跑得比谁还快,但是我稍稍有点路痴。
在我第三次转到这个岔路口的时候三娘忍不住了:“你不认路?”
哈哈,我不仅不认路,我还是第一次出游,没想到吧。
三娘忍无可忍,扯过缰绳就将马儿调换了一个方向,马车驶了出去,我就在她背后看着她的马尾一荡一荡的拂过我的脸。
三娘问我要去哪里来着,我说我也不知道。
离开山庄后我就只到过扬州,我的认知里只有山庄和扬州两个地方,对其余地方的了解仅存在于他人的言语和话本的字里
,春风不度,有点点冷;还去了巴蜀,看了黑白滚滚还有辣红锅锅。
只可惜快乐很短暂。
我出门上成都的街头买豆花,可是远方飞来的游鹰带走了我的三娘。
我回来的时候三娘已经换上了凌雪阁的工作服,无芒也收了起来,换成了更大更有压迫感的文葬。
我是第一次看见三娘真正的样子,换上衣服的她犹如刀剑出鞘的锋芒。
“草草,突然有任务了,你在成都等我,回来再陪你游玩大唐。”
三娘整理着她的护腕,将护腕缠得死紧,面具下传出的声音闷闷的,有点听不清楚。
我端着新鲜买回来的两碗豆花站在门口附近看着她,有点无措。
其实豆花还是热的,你怎么不吃完了再走。
我被迫一个人滞留在了成都。
成都好小啊,跟扬州完全不一样,但是那么小的世界我也没能找到点什么新朋友,只能像之前在街头复读他们的话。
“蹲情缘,蹲别人不要的情缘。”
我就蹲在成都街头,跟他们一起说骚话,一身破烂的校服也没有人理我,才说了小半天就已经很累了。
之前明明跟三娘说上一整晚的话都不会累的。
喝了口水就换了个地方继续蹲。
成都插旗区人也很多,端上西瓜和小马扎我就又去蹲着,你来我往的过招都在上演,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特色,每一次切磋都很精彩,但是无人如三娘那般惊绝艳艳,看了一会儿连瓜子都索然无味。
嗐,继续回去睡觉罢。
赚点小钱,去街口看他们说说混话,跑擂台区看看手法,然后又是一天。
我整日浑浑噩噩。
早上没完全睡醒时总会下意识地叫三娘来拉我,可是半晌等不到人,窝在床上默默发了一会脾气才想起三娘已经不在我身边好久了。
现在是早上了不是在梦里。
游了又累,醒醒睡睡。
我们来到成都的时候是秋天,晃晃悠悠,就已经是冬天了,窗外皑皑飞雪,染白了对面的山头。
胡不归?
冬天了,先前带出来的夏季衣服完全不够穿,我只能出门去藏剑在成都的分商会去领了冬季的厚棉衣,顺便去买点吃的。
商会点的老先生心疼我穿的太少了,给我拿了厚厚的大氅,我就裹得圆滚滚的站在街头买烤红薯。
烤红薯香极了,我一手提着好大一包裹的衣服,一手拿着烤红薯
飘搓了一会,三娘表示不太行,当场就拿我搓了一通做一个表率,告诉我,搓澡得用这种力道。
她手劲大,疼得我嗷嗷叫,洗完出来她没事人一样,我全身通红,被搓的。
雪打窗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楚,我跟三娘窝在一起说着些有的没的。
其实三娘也没说啥,就我一个人一直在说,三娘在听,窗外有风在吹,但是被子里热腾腾的。
说到最后困得直眯眼,靠着三娘的胸脯昏昏欲睡。
好软,趁机摇头蹭了好久。
抱着三娘入睡的最后想法,就是明天醒来,就会有三娘拉我起床,真好,再也不是之前那种睡醒之后找不到人的无助感了。
三娘回来了,仿佛生活都多了很多色彩,陪三娘逛了两天的成都之后,我们继续周游大唐。
山南水北,不外乎是携手同行素履往之。
游鹰去了又来,三娘去了又来。
每当游鹰出现了,我就知道三娘又要离开,相处的时间总是短暂,逃不过的离别。
三娘又离开了,我一个人站在扬州城门口内,望着门外却怎么也看不到那个人。
我总是盼着她回来。
她每次回来都会问我,想她了吗?
我说不想,我从来不说想她念她,我不敢想,因为没想的时候心里已经在泛酸了。
刚开始的几次我还没习惯三娘的离开,总会在睡醒之际要三娘抱,要三娘拉;但是两年来断断续续的聚少离多让我已经不能不认命,习惯于她的离别。
她每次离开都会跟我说一句:“等我回来。”
我每次就抱着这一句话,熬过一个又一个没有她的夜。
恍然又到夏天了。
树上的蝉吱呀吱呀叫个不停,我觉得今天的天气真好,就将衣服都洗了。
当我将洗的发白的校服晒到了杆子上,突然想起已经这些衣服我已经穿了三年了。
三年,离开藏剑三年,认识三娘三年。
三年那么长,连当年出门时特制的崭新的闪闪发亮的衣服,都已经发灰发白。
我蹲在井边朝里看,眉眼低垂的愁苦脸,日复一日的苦等让我已经不再朝气。
我好像都不太认识我自己了。
在院子里看着门口枯坐,门可罗雀,也没人推门进来。
我慢慢地站起来,进门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自己衣柜里最艳丽的衣服,慢慢地向门外走去。
好久没去街上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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