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肩膀呼吸他很会描述各种味道,会给我取各种神奇的新鲜的外号:“你今天有一种啮齿类动物的味道。”
“我是馊了吗”我纳闷地嗅嗅自己。
“不,就是我养的仓鼠的味儿。”
“仓鼠呢?”
“死了!”
“那可能是我是它的转世吧。”
“它很小只的,没有你这么这么··。”
江烬用手比划着。
“没有我这么大是吧,今晚就绝食!”
“别,小肚子上的肉少一两你得赔钱!”
我追着江烬打“我很瘦的,你别把我打坏了!”
“你再说我!”
“你是澳大利亚短手霸王龙!”
······苏鹏飞的担心都是不存在的,我的一些把钱包捂住的想法在江烬的一波波礼物攻势下显得非常市侩,江烬的家世不错,父母都是大学教授。
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我搬离了教师公寓。
和江烬一起租了房子,一间卧室,一间电脑间。
我们很默契,我们相见恨晚。
江烬每天在家乖乖地等着我下班,我们有聊不完的话题,他很喜欢把玩我小肚子上的肉,那种让人卸下防备的亲密,那种真爱再次降临的错觉,我们把伤口扒给对方看,把伤心的往事讲给对方听。
他认真听我倾诉工作的烦恼,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我提出与学生相处的建议,我用摸摸头的方式,试图抚平他童年被严管的创伤。
在上头的时候,我想我们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日子飞速溜走,我竟然偶尔迸发出一下贪念。
“苏鹏飞,你知道吗,我们都喜欢哈利波特哎!”
“苏鹏飞,你知道吗,他打游戏的时候的超级帅哎!”
“苏鹏飞,你知道吗?”
“许清,昨晚江烬来了。”
“我知道啊,他说和同学一起嘛,怎么他撩骚小女孩了?”
我漫不经心地回复。
“他带了一个女孩。”
“是同学啦!”
“许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啊,吃羊汤馅饼,我把醋撒了你一身。”
“你记得你那天穿什么吗?”
“白色的貂毛外套?
苏鹏飞,现在搞这些回忆杀干嘛,你也遇到酒生滑铁卢了?
喝多要泡我?”
“你认真想想我的话,昨天江烬带来的那个女孩也穿了一件白色貂毛外套so?”隐隐地不安。
“你根本不知道,她长得有多像你!”
我再没回复苏鹏飞的微信,苏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