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
宣延渊令他们二人退下后,我才行礼告罪:“臣女擅闯昭阳殿,冒犯天颜,还请陛下恕罪。”
宣延渊温声开口:“无妨,依你所言,不是来求朕收回成命的了?”
我点头应下,斟酌着问出有关蛊虫的事,宣延渊的目光冷意乍起,眉头皱起,审视的盯向我,声音不复温和:“你是说…一种使被控制者随时失去意识的蛊虫?”
“是的陛下。”
我的头俯的更低,背后被冷汗打透。
说穿了,我在赌,赌哪怕他早知宣临和有不轨之心,却并不迁怒宣季。
6.半个时辰过去,我捧着一个檀木匣子走出昭阳殿,匣子里静静躺着一根白玉长簪,簪尖中空,簪头处有一米粒大的奶白色幼虫。
我赌对了。
看到不远处宣季的身影,我突然想到他丝毫不表态的样子,哼了一声,目不斜视的上了马车。
用过晚饭,我回到卧房,隔着屏风便看到宣季站在屋内,我转身欲走,下一瞬,宣季闪身至我面前。
我心里仍旧别扭,嘲讽的话刚要出口,宣季却抢先一步,只不过说出的话并不中听,“退婚也没关系的…”一声脆响,我上去就是一巴掌,宣季没有躲,他的左脸上浮出一片鲜红,在白皙的底色下尤为明显。
我怒视着,却对上那双简直称得上虔诚的眼睛,宣季眼睫微湿,目光在我身上不曾偏移半分,笑意丝丝缕缕地漫溢开来。
他的双手捧起我由于使力而泛红的手,小心地揉着,然后将我的手贴回了他的右脸,“娇娇,你也在意我的是不是,” 宣季蹭了蹭我的手,继续解释,“我没有不表态,我只想说给你听,别不理我……”我咽了口唾沫,手缓缓挪到下颌的位置,微微用力,宣季就顺从的偏过脸。
<越靠越近,我感受到那侧被打的微微灼热,嘴唇在那侧蜻蜓点水般碰触一下便离开,贴在他的耳尖吐出几个字,“宣季,我想,我很喜欢你。”
话音落下,我转身去拿药,宣季呆愣愣的杵在原地,药膏一点点涂在他的脸上。
然而我若有所思:怎么一样红…我记得我没打右脸吧。
入夜,我瞧着时辰差不多,从匣子中取出长簪,尖头在掌心划出一道口子,奶白色的幼虫顺着血液湮没其中。
宣季大惊,却被